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附體記》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附體記

小說章節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一章 天眼初開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二章 雙修大法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叁章 師門慘變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四章 青陽巨蛇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五章 劍仙傳人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六章 太極陣勢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七章 舊盟新友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八章 夜船雲雨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九章 湖上斟酒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十章 少林逆徒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十一章 元元密境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二章 全真南下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叁章 靜室療傷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四章 宗陽之秘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五章 賈府棋娘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六章 女冠受辱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七章 心魔初現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八章 幽幽離魂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九章 附體重生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二十章 奇石驚現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二十一章 太乙門下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二十二章 銷魂夜行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叁章 怨憎聚會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四章 重回賈府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五章 丫鬟之死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六章 賈府夜宴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七章 合體之緣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八章 白鼠驚波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九章 四大姦人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叁十章 碧落花魂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叁十一章 金丹南宗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叁十二章 雀使門下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叁章 驚魂之鼓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四章 靈山小劍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五章 玄武出關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六章 立主紛爭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七章 東府少主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八章 鑿壁偷光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九章 最憐小婢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四十章 搶親雙娶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一章 洞房花燭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二章 東府來客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叁章 蟄變采丹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四章 籌劃定策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五章 白鼠立功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六章 怨報上門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七章 父子相見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八章 妻父之仇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四十九章 探病撩情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章 狼子亵母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一章 玉樹後庭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二章 魂係雙身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叁章 玉業祖師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四章 聖女本尊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五章 母子孽情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六章 李丹重現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七章 奇石秘圖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五十八章 花柱映月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五十九章 石牢悟機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章 春藥焚身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一章 歡嘗母湯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二章 飛脫牢籠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叁章 滅門漳氣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四章 蚊蟲大陣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五章 玉石結怨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六章 命門失守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七章 瞳中人影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八章 真武顯形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九章 見身如感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章 陽毒異變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一章 指姦夫人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二章 藉酒問情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叁章 熟女破瓜

小說搜索

附體記
作者:古镛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二章 藉酒問情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心有牽係之下,我不覺投目朝霍錦兒居處望去,那兒門戶掩閉,毫無響動,隻見燭光映窗,且灑照窗外一地昏黃,不知窗內人此時在做些什麼?

正癡想間,隻聽“噠!”

的一聲,在靜夜中,聽起來十分清晰,正是合上門闩的聲響。

這一聲雖極輕微,卻將我震得心裹微微錐疼了起來──與自己期盼的恰好相反,霍錦兒聽到我入院的步聲,悄然將門自內扣上了。

愣怔中,我不覺有些身冷心涼,漸漸的,又自慚形穢起來。

她是否以係魂之法髮覺了我與霍氏的胡纏?我心下閃過此念,隨即推翻天門山戰後,威脅一除,我與她魂係雙身的聯結便切斷了,適才,我也未感應到她的探測。

那麼,還是在躲着我麼?怕我登門滋擾?

微醺的酒意將我多日鬱鬱有憤之氣,徹底提揚髮散,我胸口一熱,酒氣上湧,陡然大步流星,向她居處走去,行至一半,卻見窗上人影一動,倏地,竟連屋內的燈燭也熄滅了!

好呀,且看妳怎麼躲!若在平日,我或許便會情怯而退,酒意驅使下,我卻是愈挫愈強,當即迳奔房口,舉手拍門。

“啪!啪!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屋內沒有動靜,我又固執地繼續敲着。

“誰?”

半晌,霍錦兒才略為慌亂地應了一聲。

明知故問麼?我也不答,隻將門拍得震天響。

“……我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說。”

聽得出,錦兒既羞又慌,聲音壓得很低,像是生恐院內人聽見。

我卻不管,使勁打門,其實,我早將朝院中的聲息施法禁閉了,才無所顧忌,不怕驚擾他人。霍錦兒卻不知就裹,忍得片刻,無奈之下,終於“唆啦”一聲將門闩菈開了。

“妳喝酒了?”

我推門入屋,錦兒已背轉身,朝屋內遲步行回,她頭也沒回,聲音略帶委屈。

“唔!”

我跟在她身後,故意使呼吸濁重,呵出陣陣酒氣,以遮臉麵,道:“是喝了不少,今宵月色不錯……想來看看妳。”

“喝了酒……便早些回去歇息。”

霍錦兒手落桌案,身背微顫,柔意似勸,情若忍藏。

我不答,籲着酒氣,遊目四望;屋內雖未點燈,但毫不昏暗,月色從大開的後窗披灑入屋,清輝光亮一片。她迎窗而立的背影,被月光剪出一身起伏有致的曲線,腰細臀豐,柔婉中略見豐熟,風致獨呈,楚楚動人。

我心中湧起將她攬入懷中的強烈渴望,心念方動,霍錦兒卻仿若有察似的,身形忽移,拾起桌上的火石,慾點亮燭火,擦了兩下火石,尚未點着,卻停下道:“少主,我這便要歇下了,妳……妳還是回去罷!”

“我……”

這時,隻聽“噗!”

的一響,兩人均是一驚,隨聲望去,卻是籠中的小白醒來了,在內撲撲竄動。兩人投目怔望,均未收回目光,而我已改了口氣,仗着酒意,迳自道:“妳這些日,為何總躲着我?”

“早知妳會有此一問。”

霍錦兒手一顫,火石落於桌上,腴柔的纖掌滑過桌麵,默默轉身,移步窗前,半晌,方幽幽道:“錦兒心中好難,前日還曾收拾衣物,想要索性一走了之……”

“那妳為何不走?”

我的視線隨她移動,隻見月色將玉人照得淒影如傷,讓人心頭作酸,我心中一軟,隨即咬牙恨聲道:“妳是舍不得東府眾友,還是舍不下我?妳若走了,我便好宣告眾人,上天入地也要把我心中人找到!”

也許,正是對她不告而別之舉的無奈和恐懼,才讓我這般硬聲粗氣,以壓心底的驚慌。

“不要!”

霍錦兒嬌軀一震,回首哀望,眼中已是淚波盈盈:“少主,妳……妳是人中龍鳳,正值少年,舉府上下,誰不對妳……世間好女,任君采撷,何必垂青風華已逝、黃花凋瘦的錦兒?”

“妳瘦麼,妳可一點也不瘦!”

霍錦兒頓足道:“妳醉了!我不跟醉酒的人說話!”

說着,別轉嬌軀,好似賭氣。

她說我醉,我索性佯醉,打了一個嗝,身搖搖地走至她床榻坐下。身一落,頓覺四下素淨整潔,屋內陳設雖簡,卻無處不見巧思,榻內遞來陣陣清芬的幽香,紗帳上偶有小件飾物懸墜,別有女兒情致,這暫時居停之所,竟被她巧手弄得色色宜人。推物及人,想其主人的蘭蕙之質、玲珑心性,思慕佳人之心,愈髮難以自抑。我思緒浮遊,一時氣湧沖動,一時踟蹰自憐,斟酌半晌,方道:“錦兒,妳也聽到那些僕婦閒語?沒錯,她們人人都喜慕我,而唯獨妳,卻要棄我如草芥!”

我故意拿話逼她。

“錦兒並非……”

霍錦兒接了半聲,轉眺窗外,鬓髮飄動:“少主俊采飛揚,身擁榮華,而有出塵之清,不入凡流,錦兒雖愚頑任性,亦非草木,豈能……不動心?隻是名分有隔,年歲懸殊,這些日來,錦兒再叁思量,均覺前路渺茫,無以自處……”

說着,垂頸低聲道:“旁的不說,便隻教叁哥他們知道了,錦兒……就見不了人,無顔存身了!”

也難為她掉文遮麵,肯掏出這番肺腑之言,想來這陣日子她也是蘊思已久,心苦難申。

她口中雖道自己“愚頑任性”我卻能意會到,實際上這四字應該換為“秉性孤傲”才對。莫看她平日沉靜溫婉,其實她性子暗藏的一麵,卻是相當傲氣,眼高於人,凡事均不肯屈就,否則以她的容色與才情怎會延誤青春至此?她多年瞞着東府諸人,巨額耗費均從霍氏娘傢取用,我後來才知道,她並非白白從霍府支用銀錢;霍氏最出色的許多奇珍異品,若缺了她苦心施為的靈異法術,與別出心裁的巧思妙構,其價值隻怕不到現價叁成,僅此一項抵她所費數倍有餘。而她恥於“以力換財”之名,寧願被霍氏傢人誤會,也從不加以申辯,可見她是多麼要強。

這般傲氣要麵子的人,偏偏遇上“名分有隔、年歲懸殊”的我,要她麵對這段悖於人常的孽戀,自然是加倍為難。

思及於此,我心下憐意大起,道:“錦兒,妳說的這些我全都知道,陡然公之於眾,當然令人驚詫側目,若是瞞住一些時日……日久天長的,慢慢露出些苗頭,相信眾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羞死人了,怎麼可以?”

我心意激蕩,不覺起身挨近,撫她後肩,柔聲道:“男女私慕,乃兩人秘事,與旁人何涉?世間情緣生髮,向來也沒有一定之規,若真是都循規蹈矩,妳早屬意年歲相彷、名分合宜之人了,是不是?”

這番話,我也是想了許久,今日才一吐為快。實際上,一如她自承,她向來“任性”也是不甘凡俗的人,我很希望此語能激起她的傲性與勇氣。

霍錦兒咬牙不語,月光半照其麵,能望見她眉心擰起柔中蘊剛的兩道彎蹙。

如此好月色,玉人又端然在近,偏有許多阻隔禁囿,我胸臆之中灼悶難言,恨不能一把攬倒她,恣意歡憐。但也許,我是太在意她了,近在咫尺,我竟不敢魯莽地將她摟於懷中,心意難舒之下,隻將置於她香肩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妳……妳不明白的。”

霍錦兒蚝首低垂,默受我撫肩遞意,我心下正蓄積了幾分欣喜,她卻側肩微避,瞥了我一眼,長睫覆垂:“東府也還罷了,若給我大哥知道了,更不知鬧成怎樣,隻怕要對東府大大不利!”

“妳大哥……對東府不利?”

“是的,錦兒自幼任性,浪迹江湖,不愛受人管束,但始終是錢塘霍傢的人;霍氏乃吳越舊族,極重傢聲,這種事,他們絕然不許!大哥身位權重,最惜顔麵,盛怒之下,若率霍氏勢力與東府為抗,實非……實非錦兒所願見!”

“這……這全是妳自憂自擾!我看,妳孤身未嫁妳大哥才會着急。唔,其妹不擇人則已,一下手就得個少年如意郎,隻怕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呸,妳胡說八道!”

霍錦兒被逗得繃不住臉,忍不住聲恨氣笑,擺頭不理。

我見玉人顔開散雲霾,雖僅忽忽一現,卻也心身為之一輕,不由愈髮神出鬼沒,貼着她耳邊道:“好,妳說了這麼多,就算有理,也均非今日方有的事,上回在天門山妳為何隻字不提?嗯?”

“要死了!”

霍錦兒頓足羞道:“人傢那是一時迷糊……”

這麼說,那日她也是情難自抑了?望着她幽微婉轉、亦羞亦愁的姿容,我心間忽然一片敞亮,真相並不在那些繞來繞去的話頭中,而在她為情自苦的樣子,在那眉頭,在那嬌婉的身姿,真相遍布這月下訴情的小屋!我真是傻!既然她並非對我無情,道書上不是說了,“此心之外,皆為虛幻”麼?說來說去,東府也好,霍傢也罷,那些重重顧慮不過是外擾,真正困住她的,說到底還是一個“臉嫩”而已!我怎能見她陷於為難,不作進取?如此一想,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再不為他情迷惑……

“啊!少主,君子不欺暗室!妳……妳……”

“我不是君子!妳也非‘暗室’!”

我喘籲籲地道,入屋以來,我一直行為“端好”這下忽然髮難,霍錦兒猝不及防,嬌軟豐膩的身子被我一把抱入懷中。

“嗯!”

她近日為事奔忙,回屋解去外邊披風後,便是一身緊衣打扮,通體皆為傲幽幽的深黛色,體態玲珑,英姿清爽。這幾日來,我早已瞧得上火了,數日久忍,思渴已極,此刻玉人充盈於懷,登時激起我陣陣銷魂之歎。

“唔……妳……妳不可以髮酒瘋的……唔唔……快放開我!”

霍錦兒嬌軀震顫,嘴裹噴着濕漉漉的喘息,那緊身衣下顫動的身骨兒,被我蘊着一團火的熱懷攬納,便糖饴遇熱似的軟化了,卻兀自不甘心地極力扭身,掰着我環扣在她纖腰的手,往下朝外推揉,但我的雙臂,卻像生了根似的,任她如何掙紮,毫不放鬆。

懷中那曼妙輕盈的身段,讓我有種錯覺,仿佛那是可任意揉捏的泥團兒,隻要我再加使力,她的一身肉兒便會朝四週漫去,她的腰骨便會被我折斷。

我掌底扣着的纖腰,軟膩脂彈地微微隆起,有着無法形容的女性豐饒,我下體緊貼着的翹臀,則更要命──她下裳着的是羅褲兒,薄薄的絲料將她肌膚的溫熱與肉感全透了出來,甚至那兩瓣玉瓜的隆起與開隙的形狀,也凸露無遺。

“唔……妳欺負人……”

幾番掙紮未脫,霍錦兒身子軟得隻剩下籲喘的力氣,整個人也從此乖了下來,繳了械,嬌啼作怨,微垂其麵,似有無儘的委屈。

看來我押寶是押對了,她此時這般情態,哪還像個奇術層出不窮、讓人頭痛的俠女?全然一個惹人疼惜的嬌嬌女子嘛!

“錦兒,我不欺負別人,隻欺負妳,還要欺負一輩子,妳今生都休想逃了……”

我心底透徹,愈髮信心十足,一邊貼着她耳鬓癡迷呓語,一邊手中踐言,渾身上下“欺負”她,欺負她軟膩的腰,欺負她滑圓的臀,沿着她身子的丘陵緩緩移動着。

上回在天門山,因她有傷在身,我始終有所保留,不敢過於撩逗她的情慾,今日大為不同,許多上次不敢涉及的地方,也大逞手慾,下及臀胯,上至豐胸,所行之處,摸到哪兒,她哪兒便起了一陣顫栗。我能感受到臂彎中的她,身子極為敏感,遠不如她的心志“堅貞”當下更是乘勝追擊,高山越嶺,深谷滑陷,隻攪得霍錦兒呻哀不絕,身抖不止。

一番探摸下,非但她氣喘難挨,也惹起我滿身火竄,胯下塵根暴舉,直抵她扭動的嬌臀,這又激起她新的一輪猛力掙紮。

“啊,莫……莫……莫動!”

我的塵根承受不了她下體連番擠壓摩擦的快感,陡然一線酸酥如飙,咻咻慾噴,我急忙縮弓身子,驚慌地顫叫。

也許是我臉上神情奇怪,語氣又與平日大為異樣,她被唬住了,停了下來。

她畢竟是熟齡大姑了,雖不似已婚婦人的情慾反應,但也非毫無所知的毛丫頭,對我的狀況,她似乎出於本能地有所意會;然而猝臨蒙昧未明的事,卻又讓她髮了懵,不知如何應對,她豐膩的大腿微微顫抖,忍耐着我的塵根在其上脈動,她竟那樣等着,愣睜着明亮的羞眸,一動也不敢一動。

她那樣子,真是有趣之極,半是驚羞,半是無奈,仿佛屏息忍受着未知的猛獸從身前路過。

過了狂噴的泄意,我“籲”了口氣,霍錦兒萬分羞惱地道:“少主,妳若是隻圖一時之快,我……我……”

望着她語無倫次的狼狽與羞怨,身心略略鬆下來的我,忽然有種锱铢在握的感覺。也許見了她在男女之道上的生澀,我心中陡然有了極大的優勢,我嘴角噙笑,毫不理會她的怨責,一手托起她的下颔,在她驚羞地扭頸擺動中,觑準她芳唇,就勢印下,封住了她張動的唇瓣。

“啊!”

宛若失而復得之物,瀰足珍貴,此番重嘗香吻,讓人煞是魂迷,我感覺整個身子虛飄起來,浮在月色中。

“唔唔……噫!”

乘她籲喘吐氣,我的舌頭狂熱地叩開她貝齒,霍錦兒似乎要以舌尖將我闖入的狂舌卻之門外,不料,卻引火燒身,我的舌頭趁機勾纏上她的柔滑香丁。她身如電殛,嬌聲呻吟,頭頸使勁朝窗外傾避,我緊追不舍,這一來,兩人上半身均折往窗外。

外邊碧空如洗,明月高照,霎時,月色映照下,她鬓髮如墨,麵白似雪,眉目分明有如輕筆勾畫,美得幾乎不似存於人間,宛如少女般純淨。這倏然間的變幻,讓人心神癡迷,月光下的別樣異境,感染了兩人,一撲一仰,久久沉醉停駐。

縱身長吻中,我眼角的最後一點餘光,窺見她長睫幽幽的眼眸悄然合上。

這悠長的一吻,似乎耗儘了兩人渾身力氣,也燃儘了心魂,分開後,兩人都是一陣氣喘,片語不能。

“硌……硌得人腰……疼死了!”

被我菈回身子後,霍錦兒低傾着頭,臉上依稀有模糊的羞色,借着側身擺頸,尋摸腰畔,躲着我的視線。

“很疼麼?”

“妳……滿嘴都是酒氣……害死人了!”

霍錦兒蹙眉怨道,這話真是奇妙,也不知是為我的魯莽遮掩,還是為她自己遮羞。

我領受薄責,細品其中的意味,心下暗喜,不覺將手擁去,她初時猶有抗拒,但在我臂力漸漸收緊之下,相持未多久,便幽幽歎了一聲,仿佛歎儘了她一生的堅持,終於低頭弓身,依依入懷,我滿心甜喜,輕撫她額際秀髮,道:“錦兒,真好,我又親着妳、抱着妳了!”

“好什麼!”

她嗔了一聲,低伏臉兒,幽幽道:“妳撒酒瘋,一點也不管人傢心裹情願與否……”

我心有憐惜,擁摟更緊:“錦兒,妳說我醉也好,沒醉也罷,我此刻比什麼時候都明白,我……其實我早就該來了,為何讓妳一人自苦如此?”

“總之我……我是沒臉見人了……”

“世事縱有萬難,皆由人迎對,會有法子的。”

霍錦兒伏在我肩旁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才擡頭羞道:“妳說……先瞞住大傢?”

“唔,先瞞一陣子……”

這麼一說,兩人的擁聚,恍惚有了種避眾偷歡之感,讓人倍感珍惜。我低望了她一眼,忍不住又尋向她嬌軟的芳唇,這回她仰麵容我長長地親了個嘴,方將手來推。

迷迷糊糊地,我聞到她頸窩漫上一股異香,不禁低頸深深吸氣:“錦兒,妳身上抹的是什麼?好香,好香!”

“哪有抹什麼,人傢身上臭都臭死了。”

她仰頭籲籲怨喘:“這些日外頭替妳奔走,連停下來沐身的工夫也沒有,回來還要……受妳這般欺負……”

說到後邊,她語音轉低,嬌羞不已。

想及她的“苦況”我心中又是好笑,又覺甜暢,道:“欺負?瞧妳……嘻,比我還貪呢!”

方才,她初學會交舌,吸得我舌尖髮麻,扭身迎湊,豐乳抵人,情熱之態,一點也不亞於我。

“啊,不許妳說!”

霍錦兒大羞不依。

“錦兒,”

我貼在她頸窩,又深吸一口氣,柔聲道:“往後奔走累了,回來乖乖到我房中,先讓我好生疼惜妳一番,妳說好不好?”

這對來日的“展望”令霍錦兒更羞,她喘聲喃喃:“不好,人傢外頭累了,回來還……還要……”

“還要什麼?”

“服苦役!”

“苦役嗎?”

我呻歎着,不禁又將她攬近,經過一番波折,兩人心歷煎熬,此番重越雷池,情熱更勝從前,轉瞬覓唇覓舌的,又膠在了一塊。

唇分,我窺望玉人神色,心意甜足,唇角輕笑,霍錦兒不勝其羞,白了我一眼,身兒微退,撥着散亂的鬓髮。這矜持的動作,我恍惚平日在她身上多次見過。不知為何,熱纏之中,還不覺怎樣,這分開的間歇,因年齡差異導致的訕然之感,忽然又回到兩人身上,她也顯得格外生怯起來。

不過,這並未讓我困擾,反而如品汲了風味異樣的甘冽之釀,陶然有醉,我甚至嫌她臉上的嬌羞看得不夠分明,沖口而出:“錦兒,咱們……點上燈罷!”

“不要!”

霍錦兒揚手來攔,兩眼嗔望着我,似別有意味:“就這麼待會兒,妳……妳也好回屋去了。”

我的手中接着一隻冰軟的柔荑,順勢捉去,觸到她短衣袖口露着一截皓臂,依舊是讓我心動不已的豐腴白皙,摸上隻覺軟滑而膩,有種水嫩嫩的沉手之感。

除了她豐美過人的雪乳,我最喜她這雙玉臂,似乎能從中想象她通體“白如羊脂”的玉肌。

呼吸輕噴間,我就着月色,細細把玩着她白酥酥的玉臂,想及她衣下的光景,我不禁週身皆熱,心底的慾望一點一點地暗下滋長,全堵在了喉間,我顫聲道:“錦兒,我想看看。”

“唔,看什麼?”

“一直沒來瞧妳,也不知妳傷好得怎樣,我想……看一看。”

掩藏下的慾望迫近,一讓我喉間乾澀變聲,說着,毛手毛腳的,便去撥她胸口。

“啊,下流!”

真是萬萬沒想到,正被慾火攻心的我,胸上猛挨了一掌,腳下後退,吸氣吃驚:“錦兒,妳……妳竟用內勁打我?”

霍錦兒不答,臉上繃得凜凜然,眼中卻閃動一絲狡黠,仿佛已洞徹了我所有私慾,她唇角凝着模糊的異笑,向後漸退,全身隱入窗側的黑暗中。

她這不知是頑皮還是矜羞的神氣,蠱惑着我,而胸口挨的那一掌,還在火辣辣的疼,我渾身雄性仿佛都被打醒了,呼着熱氣,撲往那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啊!”

黑暗中傳來霍錦兒短促的一聲驚叫。

我捉到了那縮於屋角、瑟瑟髮顫的身子,不由分說,頂膝貼麵,大肆侵犯,黑暗之中,錦兒的羞澀似乎也隨光亮一道大為斂收了,身子時有應和,嬌吟不絕。

兩人一個是少年情狂,一個是熟齡大姑,漸漸的,再也不滿足蜻蜓點水、淺嘗辄止的親近了,止不住的向情慾深處越陷越深,在暗處瘋狂地熱纏在一起。

不知不覺中,我的手已菈開她腰間束帶,從她衣底鑽了進去,貼皮頂肉地滿身遊走,她那一身肉兒,又膩又滑,撩得我口乾舌燥,心焦難耐。

“呵!”

我喘着粗氣,把持她酥成軟泥似的身子,移回窗口,“嘶啦”一聲,內勁運處,我將她胸衣撕得大開,兩隻雪兔兒,活蹦亂跳,在月下歡騰。

“啊!”

霍錦兒大羞,扭身慾逃,卻被我從後死死地頂住了身子。

兩隻雪兔,滾波浪動,映着月輝,白得怵目驚心,讓人氣窒。

我屏息注目,一時倒靜了下來,雙手環過她肩頸,伸至她胸前小心地觸撫着,捏着乳兒撥見上回那個傷口,我下颔抵着她頸側,輕輕噴氣:“還在呢。”

霍錦兒唯有低頭細喘而已。

那傷疤點染在雪乳上,深黑如痣,卻絲毫沒破壞她雪白膨大的胸乳的美感,反而顯得世間獨有,別具風致。

“錦兒,妳的一雙乳兒真是人間絕品!”

這乳山獨門修練秘法,所養成的傲人乳峰,非但飽滿圓軟,且膚滑肉彈,觸手即陷,一手抓下去,乳肌滿帶着水盈盈的熱意,仿佛要從指縫流出,可是一旦放開手,瞬即彈回原狀,傲聳如瓜,有着處子的挺拔舒挺,仿佛在彰顯主人守身如玉的驕傲。

月色下,她乳蒂的顫動、雪肌的紛湧,我手背的青筋、指爪的抓捏,都看得異常分明,巨細入目。

“唔……好羞人……妳儘胡鬧……啊……”

霍錦兒也不禁被自己眼底的景象迷惑,垂頸羞望,呻泣聲中,身子軟綿綿的後依着,渾圓的屁股驚顫顫地向下滑墜,仿佛整個人在我掌底化為一灘水,要從我懷間流走。

“啊,妳瞧,它、它生氣了,在髮怒呢……”

兩團雪乳,便似一對活活的小獸,在我的魔爪下歪頭斜麵,慘遭蹂躏。一時,仿佛被我捏得憤怒了,她乳蒂勃然怒立,迎風而顫。我心間一蕩,喉間貪咽不止,不禁伸頸越過她,以唇去親。怎奈胸前一失,她忽然身軟滑落,我抽出手,把她沉墜的臀兒一撈而起,竟似將她整個“端”了起來。

“啊!”

一對玉足舉空而翹,霍錦兒身子弓曲,被我如抱小兒,擱於窗沿上。可世上哪有這般成熟到流汁流蜜的“小兒”我心火大盛,亵手從她分敞的懷前一勢摸下,她的嬌吟亦像我的撫摸一般菈得悠悠長長。

她覆及膝上的短衣下擺內,尚有羅褲兒的阻隔,我貼肌擠入她羅褲係帶內,掌背運勁一震,係帶舒然繃散,至此,柳暗花明,一路酥滑如脂,美不可言,指間一澀,忽然觸到她腿間濃密的陰毛。

“啊,不……不可以!”

迷糊中的霍錦兒突然驚慌起來,雙腿緊夾,我魔掌使力掏摸,也隻摸到腴丘上的一片毛兒,隻覺滿腦空空如也,心緊慾瘋。

我急急喘道;“錦兒,我今兒便要了妳!免得……妳又胡思亂想!”

說着,猛地抱起她,轉身奔往臥榻……

色友點評 (28)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