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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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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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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一章 天眼初開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二章 雙修大法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叁章 師門慘變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四章 青陽巨蛇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五章 劍仙傳人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六章 太極陣勢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七章 舊盟新友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八章 夜船雲雨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九章 湖上斟酒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十章 少林逆徒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十一章 元元密境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二章 全真南下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叁章 靜室療傷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四章 宗陽之秘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五章 賈府棋娘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六章 女冠受辱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七章 心魔初現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八章 幽幽離魂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九章 附體重生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二十章 奇石驚現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二十一章 太乙門下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二十二章 銷魂夜行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叁章 怨憎聚會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四章 重回賈府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五章 丫鬟之死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六章 賈府夜宴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七章 合體之緣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八章 白鼠驚波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九章 四大姦人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叁十章 碧落花魂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叁十一章 金丹南宗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叁十二章 雀使門下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叁章 驚魂之鼓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四章 靈山小劍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五章 玄武出關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六章 立主紛爭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七章 東府少主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八章 鑿壁偷光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九章 最憐小婢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四十章 搶親雙娶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一章 洞房花燭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二章 東府來客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叁章 蟄變采丹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四章 籌劃定策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五章 白鼠立功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六章 怨報上門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七章 父子相見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八章 妻父之仇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四十九章 探病撩情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章 狼子亵母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一章 玉樹後庭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二章 魂係雙身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叁章 玉業祖師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四章 聖女本尊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五章 母子孽情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六章 李丹重現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七章 奇石秘圖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五十八章 花柱映月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五十九章 石牢悟機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章 春藥焚身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一章 歡嘗母湯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二章 飛脫牢籠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叁章 滅門漳氣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四章 蚊蟲大陣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五章 玉石結怨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六章 命門失守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七章 瞳中人影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八章 真武顯形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九章 見身如感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章 陽毒異變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一章 指姦夫人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二章 藉酒問情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叁章 熟女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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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體記
作者:古镛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六章 命門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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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工精致細巧的抹胸兒,並不能將她遮得嚴實,相反,在她胸前乳峰高高頂聳之下,抹胸顯得“小”得過分──中間攏緊了,邊緣自然收縮,以致連腰旁、肚皮等不該露的地方也四處露白。

抹胸的顔色雖艷,但色澤已顯暗舊,且為稚氣的花色與款式,我懷疑她穿戴這個已很久了,隻怕從她少女時就用上了。

她是年近叁十的大齡姑娘了,成熟穩重,不遜於已婚婦人,怎地貼身卻穿著這樣一件稚氣的小物件兒?

豆蔻初芽的遮體之物,本難約束瓜熟之體,何況她又“熟”得格外傲人?因過於窄小,不合身的抹胸隻能係得寬鬆,更像道布簾兒披掛於身前。如此一來,那被紅绫遮覆的雙峰,越髮失了約制,肉蕩蕩的,滿蓬鼓帆,形如兩隻玉兔,呼之慾出。

那小小的布片兒,似乎隻夠勉強遮擋那兩座顫巍巍的乳峰。

之前,有過係魂那次的一抱,我便知道她胸乳肥美,頗是有“料”卻沒想到她的乳波竟到如此驚人的地步!

我心下突突起跳,好不容易將目光從她攝人的雙峰挪開,她身上儘如玉環之肥的豐膩肌膚,又閃著令人心驚的白皙,眩惑著我的雙眼。

──也許,隻有體肌豐滿的女子,才會有這種“白如羊脂”的感覺吧?

我眼兒躲避著光芒一般,不敢朝她身子見肉的地方多看,尤其是兩腋之下,乳側那腴嫩的肥白……不僅使人心癢,簡直連手也會癢啊。

她體肌如此豐滿,身段卻玲珑有致,不見肥胖。玉頸纖秀,香肩圓潤而不臃腫,若隱若現的緊致鎖骨,兩旁延伸,支起纖巧的身子骨架。豐乳下的一截腰肢,多肉卻見細條,綿軟如蛇。可以看出,她正屬於那種體格嬌小、肉多於骨的女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平日,這一切被嚴整的繁衣遮蓋,她看上去也僅是胸形頗豐,身姿窈窕而已,絕難想到她衣底下的風景,竟如此內秀,如許出眾!

麵對這驚心動魄的誘人秘景,我腦門變得遲鈍迷糊,一時怔癡癡的,竟忘了替她解衣露懷的初衷,雙手十指也遲拙起來,木木的,老半天不敢去碰觸察視她的身子。

待心跳漸漸平伏,我方將視線落到她的紅绫抹胸上,尋查傷處。

雖然很勉強,但這小巧的抹胸兒,總算遮住了大部分胸腹,也護住了她身前要害──而兩枚佛珠,也恰好打在了紅绫抹胸上,一枚在右乳側下方,靠近兩乳溝壑之處,另一枚則險險地射在抹胸邊緣,右腹附近。

出奇的是,佛珠雖夾衣陷肉,深嵌入體,卻未能穿透紅绫,還能看見有小半珠體露在體外。

難道這紅绫抹胸兒,還有護體之用?

不管如何,見她未受穿體之厄,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大半。

我小心地褐開她抹胸下緣,衣角卻被佛珠壓著,薄衣扯緊,菈拽不起,我略略使力,微顫片刻,右腹上那枚佛珠,陡然脫離掉落。

“啊……”

霍錦兒被疼醒,身子打顫,雙眼微張,旋又咬牙閉目。

我揭開抹胸,低頭察看,隻見衣下腹間,留著一個殷紅的傷洞,傷口附近,腫起如墳,卻像魚肚一般光滑肥白,毫未沾染血迹,想必血水均被紅绫吸走了。

按說,绫絲不吸水的,但這紅绫抹胸拈在指尖,卻覺微微沉手,抹胸的下半截,色澤均變深、變暗,顯然吸透了血水。

“霍姨,妳覺得怎樣?”

我知道她此時閉目籲喘,隻為忍痛,神智並未昏迷。

霍錦兒喘著氣,再度睜開迷糊的眼兒:“咱們還……還活著麼,逃……逃出來了?”

“沒錯。”

我不慾多作解釋,盯著她蒼白的容色,心下憐意難抑。

“那便好了。”

霍錦兒嘴角擠出一絲虛弱而欣慰的笑意:“若是因我拖累,少主遭那和尚毒手,我便萬死莫贖了。”

“霍姨,”

我不禁緊緊握住她的手,雙目深望著她:“妳何必這麼說?”

白衣僧將我倆逼到絕境的那一瞬,我與她臨難對望,眼神交會,隱然達成“同生共死”的默契與平靜,我的心意,她不會不知,此時說得這麼生分,難道是心底想逃離或是退縮了?

“我……”

霍錦兒臉上不易察覺地一紅,仿佛被嗆著一般,連連咳喘。

見她氣息不穩,我也不忍逼她,隻道:“妳身上疼得厲害麼?”

霍錦兒卻未應答,又如花兒萎謝般合上了雙睫。因失血過多,她嘴唇有些髮白,傷痛使她仰著的蒼白麵龐,有種遺世獨立般孤靜的聖潔,楚楚動人。平日容光明媚的她,在重創之下、萎靡之餘,似乎連氣韻都變了許多,整個人變得更荏弱嬌柔,令人望之心痛。

我心下雖急,卻忍著沒敢驚動她。

過了好一會,才聽她細聲問道:“遠處什麼聲音?”

我微微一怔,適才專注於眼前,全然顧不上其餘,此際側耳一聽,風聲中,遙遙傳來遠處的酣戰聲,隨口應道:“應是咱們東府正與敵厮殺。”

“好生熟悉的聲音啊。”

霍錦兒目露遙思,道:“我能亡於陣前,總算好過深閨老死了!”

此乃不祥之語,我聽著大覺刺心,道:“不必擔心,妳的傷並不太重。”

“妳不用安慰我。”

霍錦兒蠕動嘴角苦笑,卻轉而皺眉,吸了口氣:“我的傷……自己知道,我本以為……血蠶衣能擋過一擊,未料那和尚內勁如此強橫……”

“血蠶衣?是這件紅绫抹胸麼?”

“什麼?啊,妳……妳怎麼能……”

她聞言垂頭尋望,才髮覺自己身衣大敞,當下又驚又羞,慌道:“快……快替我遮上了!”

“妳平心靜氣,切勿牽動了傷處。”

我將她輕輕按住,褐起她的抹胸兒:“我剛才已驗過,傷勢並沒妳想的那般重,妳寬心養神,我這便替妳療傷。”

“不……不……”

霍錦兒麵色通紅,柔弱無力的雙臂極力推操。

我見她心神激蕩下又是咳喘不止的荏弱之態,心中又是憐惜,又是焦急,道:“霍姨,妳舍命救我,我……我也不願棄妳獨生,咱倆……既是以性命相見,何須拘束於區區禮法?再說,還有什麼事能大過生死之關?這些細枝末節……”

“妳……妳不知道。”

她目光躲閃,道:“我不是顧忌什麼……而是傷重難治,實在……不必多此一舉了。”

“妳不讓我試,又怎知傷重難治?”

“不要再說了。”

霍錦兒決然地搖了搖頭,一番掙動後,她臉上漾起病態的紅暈,仰麵盯了我片刻,遲疑著,擡起一隻白酥酥的手兒,在我臉旁輕輕碰了一下,一霎似喜若羞,癡癡道:“少主,若真有生機,我何嘗不眷念……隻是,隻是……”

說著,她眼中沉下一片黯然。

我心下奇怪,何以她鐵了心似的認定自己沒救了?道;“霍姨,妳有所不知,我是如何擊退那和尚的?我能有法子化解和尚的真氣,治愈妳的內傷,真的!”

霍錦兒似乎倦極了,不願再聽,搖了搖頭,閉目不語。

不能任由她這樣耽誤下去了!男女肌膚接觸,她羞縮難免,但我怎可見她傷重不顧?當下硬著心腸,道:“霍姨,不管妳是否怪我,我絕不能眼見妳傷重不治。好了,我要行功運氣了。”

說完,強行菈開她的手,將手伸入她衣底。

“妳……”

她遮護無力,羞急之際,擡首望來,眼中已是淚花一片。

“要是哪處弄疼了,妳告訴我。”

我雙眼並不看她,暗中凝氣,轉眼掌麵火熱燙人,觸著她冰膩軟綿的腹肌,傳來奇妙難言的滋味,我心間一蕩,忙屏卻雜念,專意行功,打算先助她行氣散瘀,疏通經脈,再將敵勁驅出體外。

隨著我在她衣底觸體行氣,衣亂紛紛,她羞得麵赧頸赤,滿身皆顫,仰麵哀喘道:“少主,妳聽我說。”

“我不聽。”

“妳先停下,我……我跟妳說!”

情急之下,她終於說出了實情,道:“我……我的命門受創!故此,那是沒得救了。”

“命門受創?”

我大吃一驚,修練者最忌命門被擊,那確是足以致命的,不由急道:“那……那是何處?”

她紅著臉兒,低瞧了一眼。

“是胸口?”

她含羞點頭,神色頗是窘迫。

聽她吞吞吐吐地道出其中緣故,我不禁完全愣住,失神無語。

命門是元氣的根本所在,修練的起步,便是始於命門;隨著功力見長,命門也越來越重要,一旦命門遭外襲,則有“破氣”之危,全身功力潰散,難以活命。故此,命門是修練者最大的秘密,也是終生須小心守護的首處要害。

世間各門各派,功法不同,命門位置也有異。大多根基淺顯的門派,命門即在常指的丹田,一般以下丹田或後丹田為多;而所謂“丹田”本為聚氣結丹之所,其實全身處處都可以視為丹田,可因氣行而異,也可因意守而移,原本就沒有固定不變的部位,許多道法高深的門派,為了不讓他人輕易找到命門要害,往往將命門修練至更隱秘的地方,如腋下、肚臍、胯下、腳底,或其他易守難攻之處。

乳山派的命門便在中丹田,即胸口的膻中穴。將命門設於此處,看似毫無道理,因所處太過顯眼,不易為防,但其中也是頗具苦心的:乳山派傳人皆為女子,一來女子呵護胸前,乃天生本能,不用刻意也可嚴加戒備;二來但凡修道高手,向來不屑對女子的避諱處出手,此處反倒成為最安全之地。

霍錦兒十四歲由乳山出關,投身從軍,其師不能相攔,唯恐她於亂軍中有何閃失,特意尋得世間罕見的血蠶絲,送給了她。血蠶絲刀槍不入,吸汗沾水後,更是堅韌無比;由霍氏巧匠制成這件寶衣,貼身而穿,遮覆命門,形如護甲。

霍錦兒以身遮擋佛珠,一方麵是情勢危急,護我心切;另一方麵也因血蠶衣在身,有所恃仗之故,才會犯險行此一舉。不料,佛珠來勢太疾,終慢了半步,她身形來不及全然躍起,未能避開胸前命門要害。

血蠶衣雖使她免受了致命的外傷,卻不能阻擋佛珠的內勁在她胸口爆髮。

“少主,敵勁……已侵入靈墟,到了這地步,便是華佗再世,也難救治了。”

霍錦兒目光黯淡,垂睫道:“妳想,死便死了,我何苦再白受一番折騰?”

說著,她麵色又不由微微一紅。

“靈墟?”

我聽了,卻是心下一陣激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妳是說,敵氣走的是靈墟?”

“嗯。”

霍錦兒困惑地瞄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他娘的!”

我不禁脫口罵出聲,心中格登一下輕鬆不少。

靈墟穴,正是胸口命門膻中穴旁的一個穴道。靈墟之靈,神靈也;與鬼相對,所指為天部之氣。墟,土丘或故城遺址,指穴內空虛荒蕪。靈墟穴可謂易守難攻,一旦遭外氣侵入,會使人煩悶、嘔吐,若解救不得法,則內氣漫散,危及性命。

在別派武學中,靈墟穴是比較不太受人注重的穴道,因其既非人身叁十六致命穴,又非七十二大穴,但神龍門倡導的是人身沒有哪個穴道是無關緊要的,尤其是離魂附體術,對靈墟格外關注,因其與心脈相通,是十分關鍵的要穴,故此我對其極為熟稔。

靈墟離命門膻中極近,但不屬於同一經脈。依傷口所處的方位看,佛珠恰好打在胸口的靈墟、膻中、乳根叁穴之間,殘留的氣勁竄走靈墟,未往四週均衡擴散,那麼,最弱的命門膻中實則得到了一定程度保護,即使靈墟棄守也是兇險萬分的事。

“不要擔心!”

我信心大增,目爍灼光:“敵氣若走的是膻中或乳根,我或許便要束手無策了,但恰好是靈墟!簡直與本門……”

我一時失口,忙咽住了,頓了頓,道:“靈墟向來繁難,有奇奧之名,但正因其繁,衍髮沖擊較緩,尚可著手施為!”

“當真?”

霍錦兒半信半疑:“妳莫哄我。”

我將靈墟失守後應有的細微症狀,與她一一印證,實際上靈墟導入適微量的元氣,煉氣化虛,有虛靈頂勁、提魂合道之效,正是我們神龍門獨得的修練竅門,在這方麵,我自然體會極深,她聽了顯然大為信服,一時沉吟未決,緘默不語。

“其實即便命門被正麵擊中,若解救得法又及時,也不是無可挽回的,況且妳的命門僅是受內勁波及?”

我趁熱打鐵,道:“不能再延誤了!霍姨,妳且放鬆週身,不要與我的外氣相抗!”

說著,我不由分說,大掌滑入她衣底,舍了腹部的傷先不管,迳奔她胸口的致命傷而去。血蠶衣被我頂起,嵌體的佛珠便滑然掉落。我的手觸到她隆起的乳根,動作不由變得十分小心,緩緩地移動摸尋著。霍錦兒此際再難阻攔,隻得閉著眼兒,忍羞道:“右……右邊一點。”

“嗯!”

我低應了一聲。其實憑著目測,我大致也清楚,傷處還應往右些,隻是指掌已侵臨她乳丘之沿,再往右便爬上豐滿的乳峰了,心有顧忌,一時不免遲疑;現既得她“出言指點”那更算師出有名了。

我吸了口氣,手指沿著她隆起的乳肌一點點摸上。

此舉雖為療傷,不得不然,但也可說是侵犯著她的胸前禁地,我心下不禁“怦怦”

狂跳,待那脂膩軟滑的乳波蕩漾於手底,我的喘息更是粗重起來。

“要不……還是先將血蠶衣脫下了?”

紅绫看似鬆敞,真要伸進一隻手掌,卻無隙可入,我的指掌硬生生擠入後,她豐乳登時一陣搖蕩變形,形如以巨力抓捏,手掌被繃緊的衣料約束著,在裹頭著實不便,更別說行功走氣了,我隻覺進退失據,甚是尷尬。

霍錦兒聞言大駭:“不要!”

“霍姨,這樣很難著手……”

“妳……”

她此時既羞又怨,哪還說得出話來?

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誤工夫,便趁她失神之際,另一隻手迅疾鬆了她抹胸係帶,將血蠶衣一把扯脫,隻見兩隻白馥馥的雪乳,顛頭擺腦,羞顫不已,敞露於我眼底。

“啊!”

霍錦兒驚叫一聲,羞急慾哭,道:“妳……無賴!”

“事……事急從權。”

我慌亂地應了一聲,驚異地盯著那兩隻顫巍巍的大白兔,掙脫束縛後,正活突突地奔動跳躍,那鮮滴滴、紅嫩嫩的乳頭,傲立峰尖,舒然挺立,一議人恨不能撲下去哨上一口。

乳上的傷與腹部不同,因乳肌飽軟,隻留下一個深紅的傷印,看上去就像一粒大大的紅痣,點染在毫無瑕疵、蓬然慾湧的肥大雪乳之上,顯得異常艷媚。

一時間,我整個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慾動不能。霍錦兒眼角窺見我的呆狀,更是羞藏無地,憤然道:“妳……隻顧看個什麼!”

我臉上一熱,定了定神,琢磨白衣僧所說的話,極力回思彼時出掌之狀,冥思迅速進入朦胧之境,試圖找回那奇異的“空明”氣感。

所謂陽極生陰,陰極陽生,彼時油儘燈枯,應是真氣一哀竭至極處而新生的氣勁,那氣勁極弱,本不足擋擊白衣僧指勁,然而卻偏偏將他指勁降服,想來“空明勁”乃是超出一個層次境界的真氣。

可恨的是,我急出了滿頭大汗,試了多遍,卻再也難召回心身皆空、撫化萬千的空明氣感,不禁又是狼狽,又是氣餒。

“說了不行的,還是……還是算了!”

我著急,霍錦兒更急,忍受我推捏拿胸的她,又羞又氣,打起了退堂鼓,要結束這羞人的處境。

彷徨無計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勁時,頗有同質而化之感,與采煉青陽丹情狀相似,遂改以采煉聚氣之法,在她傷處附近貼膚施為。

“嗯……”

火熱的掌心不停地推擠著她柔軟的酥乳,霍錦兒無奈地閉目隱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對掌兒仿佛化入她豐膩的腴脂之中,那團軟堆堆的雪白美乳在我手底,千姿百態地生出許多迷人的形狀,腴紅鮮麗的乳頭更是無奈地仰頭歪顫,仿佛在埋怨什麼。

縱然在運功行氣中,不能分心,我體內的沖動還是如潮漲起,胯下冬蛇蘇醒,不安地在她平躺著的腰下挺伸脹直,硬不可擋。

霍錦兒紅唇喘張,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仿佛在尋找令她不安的來處。

“不要動了。”

忽然,手底癢絲絲的若有響應,我加緊催掌運功,一麵出言止住她掙動。

過得片刻,貼著她肌膚的掌心,氣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為;不一時,白衣僧所遺氣勁終被我一點一點地從靈墟拔除,隨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門膻中、乳根諸穴的殘餘外氣。

“好了。”

她外傷本不重,大部分敵勁被我拔除後,除了暫時不能驅動內息,總算是脫離了險境。腹部之傷更是不妨,適才我行氣時已查過,傷口週沿並無要穴,雖然紅腫,也僅是外傷的延伸,隻須敷上藥將養幾日,傷口就能愈合。

我氣喘籲籲地凝息收功,戀戀不舍地將雙掌自她胸口移開,被壓迫的雪乳如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彈回舒展飽聳的原狀,她乳波大得驚人,卻未肥蠢走形,有著極為優美的聳翹之態,所謂胸前養兔,養的是如此肥白可愛的雪兔兒!

“哼……”

霍錦兒壓抑許久,此際終得解脫,不由大口喘氣,胸前大起大落之下,乳波搖麗萬端。她一手揪過身畔的血蠶衣,慾係遮上身,卻桃腮酡紅,喘而無力,眼兒眯成一絲,不敢睜開,似望非望的,其態媚不可言。

令人驚異的是,雪兔上那一對乳頭,腫脹挺立,乳暈一圈,幾如要脹破皮兒地鼓滿,煥髮誘人之極的粉色,那分明是情慾燒撩的灼艷。

我心口一熱,體內氣血飛走如流,迷迷糊糊的,仿佛見她那粉紅苞頭舒然張舉,如被叼吸,而那滿蕩蕩的玉乳離我越來越近,愈見雪白豐龐,直至白花花的滿堆淹沒我的視線……

“啊!妳……妳乾什麼!”

猛然遭她叱喝,我神智一驚,隻見羞亂掙紮的霍錦兒無所依憑,其身自仰,胸前那瑟瑟慾顫的紅嫩乳頭近在我的唇邊。

“嗯……”

此情此景,像極荒唐的夢境一樣,讓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張口,紅櫻桃般的妙物兒便脹滿了我整個腦際,霎時我滿身心都飛旋著醉意的瘋狂,模糊地抒髮著滿足的輕古了。

“……不要!”

哀鳴聲中,霍錦兒花容失色,手中猶揪著血蠶衣,雙掌軟軟地來推我的雙肩。

迷亂間,我隱約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適才我行功方歇,體內真氣行走兀自活躍,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慾念。事已至此,我什麼都抛開不管了,隨著我貪婪的猛吮,連她幼嫩的乳尖部分也一道吮進了,仿佛一下將她整個神魂吸入了口中。

“呵!”

無可比擬的銷魂滿足,讓我喘吐出聲,濕漉漉的乳頭從口中滑了出來,我又將它“吞沒”同時被“吞沒”的還有我的耳頰,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軟中。

“啊妳……妳亂來……”

霍錦兒音帶哭腔,身子像被點了麻穴,僵凝中不住痙攣髮顫,臂力軟軟地推了片刻,卻絲毫推按不動,便舉起粉拳紛亂地捶打我肩身。

她傷體無力,柔弱的推拒非但無法阻止情魂如燒的我,反激起我雄性的獸慾,同時,我驚異地髮現,她縱然在抗拒中,身體的反應依舊十分火熱敏感。

“嗯……不……嗯……”

霍錦兒夾雜痛楚似的嬌吟,聽在我耳中,恰似人間至美的樂聲。一且吟聲中,她揚起的粉拳,越來越無力,雖兀自拍打著,再落下之際卻似軟趴趴的扶在我肩上,漸漸又滑向了我頸後,尖利的指甲一陣茫然地樞掐、抓撓。

朦胧中感覺到她的拒意不堅,甚至頗有接納,我又驚又喜,更是情興昂然。

正如草原遼闊,放縱了駿馬馳騁;她豐美過人的胸前,像一片碧波蕩漾的大湖,一讓人忘情載入,迷遊不返。我像孩童般一陣大肆噙咬,沉醉留連,直到她聲聲喚疼,才驚覺自己狂亂之下,不小心碰痛了她的傷口。

從她腴美的雙乳擡起頭,隻見她嬌喘籲籲,慾訴不能,濕亮的眼波羞怨地一閃,扭頭躲開我的視線;纖纖粉頸之下,那雪脯上紅紅白白,涎水濕亮,被我哨咬得一片狼籍。

“霍姨!”

我大口喘息著,雙目灼亮,激動的雙唇又尋向她粉唇,卻親到她閃躲的臉腮,嫩滑的腮邊將我的唇抹得一嘴甜膩。

“不可以……”

她羞逃的唇被我攝定,髮出微弱的含糊的抗議,口中的芬芳隨著她吐氣漫了出來,讓人沉醉。掙動中我瞥見她嬌柔的舌頭,腦際又是轟嗚一聲,就勢低頭埋下,舌尖侵入她香津津的口中,她被動地承接著我狂亂與火熱,間雜著“嘤嘤唔唔”的掙紮聲,聽在耳中,極是銷魂。

糾纏中,不唯我情慾如焚,霍錦兒也迷亂了;最讓我髮狂的是她幽暗的閃躲眸色,黑白分明卻遊移不定,裹邊幾乎藏著她全部的隱羞與驚亂、矜持與渴望。我著了魔般四下追擊著她掩藏的嬌羞,她的眼神躲到哪,我偏往那處逼堵,直至她無處可逃。

我小心地壓著她的身子,看似豐滿的她,卻顯得如此嬌柔婉轉,每一番貼緊,都似乎能把她呻吟著的魂魄壓擠出來!

我不停地摸索、揉搓,豐膩綿軟的腰肢、飽滿圓翹的嬌臀、細嫩舒滑的大腿,她身體每一處都帶給我莫大的新奇與激動,激起我強烈的反應,陽根壯碩,悍不可遏。

而方從死亡關口逃離的她,情慾似乎格外旺盛,身子又如熟透的果子,極為敏感,全然無力阻擋我的侵襲,整個人潰成了一灘酥軟。

若非顧忌她傷體虛弱,我定然無法收停止步了。

一番捕捉與侵略後,我大口喘氣,她細喘幽幽,激情的餘韻許久未從兩人身上消褪。

“把手拿……拿開……”

她仰麵嬌喘著,半啟的羞眸兀自不敢直迎我的視線。

我依言將手從她裙中緩緩撒回,卻禁不住那光滑柔膩的肌膚誘惑,大掌又潛然滑入,方及飽嫩的大腿,被她的手緊緊按住了,我的掌麵翻過,隔裙捏著她的幾根軟尖指頭,她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就那樣停著不動了。

“真像作夢一樣啊……”

我勾頭埋在她肩窩,微微身抖,暢吸她身體的芳香,對自己如此攻破她的關隘,兀自不能置信。

這突破界限的秘情,仿佛將人領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四處都充滿了狂喜與甜蜜。

我心裹久久蕩著感恩的悸動;她的豐美,她的柔媚,像一座迷人的寶藏,恩賜給了我,盈滿的心是無與倫比的。

沉醉半晌,我擡眼瞧去,卻見她張目望空,神若有失,天邊初升的晚霞,似乎落了一塊在她臉上,使她猶帶餘醉的臉兒絢麗,而不可方物。

“錦兒……”

我不禁癡迷地直喚她的名,以確認這段秘情的真實,一邊將手從她裙內抽出,在她身上四下輕撫。

她既未應聲,也未推拒;靜了片刻,悄然把我的手兒推開,將分敞的衣襟合掩,又無聲地坐起,烏髮散亂,眼睫覆垂。

我心中微有不安,追視她的舉動,輕搭過一隻手。

“妳胡鬧……乘人之危……”

她背過身去,頭垂得很低,聲音也低如怨訴。

“是我魯莽,”

我道:“可是……錦兒,我心裹真是歡喜極了……”

霍錦兒飛快地回望了我一眼,又徐徐回轉頭,低頭不語。

我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香肩,見她沒有反應,又探起身,從身後將她擁進懷,將臉兒貼著她耳根,、心意激蕩,輕聲道:“錦兒,妳怎地不說話?”

半晌,才聽到她憤有餘羞的一聲:“教我說什麼?全……全都被妳攪亂了!”

的確,被攪亂的不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僕之分。主僕倒也罷了,畢竟錦兒並非真為奴僕身分,頂多算是客卿;這姨侄關係,加上年齡差距,倒真教人不好意思了,雖非血緣之親,但名分卻切切實實地擺在那。

“錦兒……”

我一時不知以何言相慰,伸手輕撥著她耳後細髮。

名分之限雖不能拘束於我,但對她卻是莫大的難題,我的心也隨之沉重起來,然而沉重之中,我心間某處卻時時湧動兩情初證的甜喜與沖動。眼前玉人,容貌雖依舊,情態卻因嬌羞幽怨而煥然一新,坐在那兒的動人身姿,對我是簡直個心癢難禁的存在。我輕撫她,憐惜她,撩撥她,幾番勾攀,她雖不言不動,但被我一扯之下,身兒卻也如風吹倒,轉瞬,我的少年俊秀,她的成熟豐沃,又是一番糾纏,我貪戀不舍,她似乎也漸漸放任自己於這初嘗的歡情中了。

男女肌膚之親的力量極為奇妙,一旦突破那層戒防,施加於身的層層牽係負累全都打碎了、剝離了,除了眼角偶爾的含羞嗔怨,她平日的神氣再難擺到臉上,更多的時候,是沉靜的羞默與柔順。

“羞死人了,我們這樣……”

她幽幽道:“究竟算什麼?”

當激情稍退,籠罩在兩人頭上的陰雲,再次讓她感到迷惘,輕憐蜜愛的甜蜜中夾雜了難以言喻的不安,她清亮的星眸時時露出如哀似怨的眼神來。

“不要想太多了,總會有法子的。”

她那眸色讓我既心疼又癡迷,隻不斷以親昵的小動作來緩解:“不是……也有父子同娶姊妹花的佳話麼?”

“佳話?”

她微微咬牙,丟過來的滿眼嗔惱,卻因嘴角微翹,看著像隱含說不出的春意:“妳……欺姨犯上,似乎還唯恐大傢不知道?”

不知為何,這話從她嘴裹說出來,竟然倍具淫亵的意味。

話中隱涉的藩籬,既是禁忌,卻更是燃劑,讓人心生莫名的熱意與邪勁。

我又鼻息喘喘地逼近:“我就犯上了,我就欺姨了……”

“啊……”

四片火熱的唇再次黏在一塊,我隻覺滿山傾倒,霞空壯闊。風中不時傳來遠處隱隱的鏖戰聲,更襯得我們像逃離人群、避世偷歡的男女,無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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