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工精致細巧的抹胸兒,並不能將她遮得嚴實,相反,在她胸前乳峰高高頂聳之下,抹胸顯得“小”得過分──中間攏緊了,邊緣自然收縮,以致連腰旁、肚皮等不該露的地方也四處露白。
抹胸的顔色雖艷,但色澤已顯暗舊,且為稚氣的花色與款式,我懷疑她穿戴這個已很久了,隻怕從她少女時就用上了。
她是年近叁十的大齡姑娘了,成熟穩重,不遜於已婚婦人,怎地貼身卻穿著這樣一件稚氣的小物件兒?
豆蔻初芽的遮體之物,本難約束瓜熟之體,何況她又“熟”得格外傲人?因過於窄小,不合身的抹胸隻能係得寬鬆,更像道布簾兒披掛於身前。如此一來,那被紅绫遮覆的雙峰,越髮失了約制,肉蕩蕩的,滿蓬鼓帆,形如兩隻玉兔,呼之慾出。
那小小的布片兒,似乎隻夠勉強遮擋那兩座顫巍巍的乳峰。
之前,有過係魂那次的一抱,我便知道她胸乳肥美,頗是有“料”卻沒想到她的乳波竟到如此驚人的地步!
我心下突突起跳,好不容易將目光從她攝人的雙峰挪開,她身上儘如玉環之肥的豐膩肌膚,又閃著令人心驚的白皙,眩惑著我的雙眼。
──也許,隻有體肌豐滿的女子,才會有這種“白如羊脂”的感覺吧?
我眼兒躲避著光芒一般,不敢朝她身子見肉的地方多看,尤其是兩腋之下,乳側那腴嫩的肥白……不僅使人心癢,簡直連手也會癢啊。
她體肌如此豐滿,身段卻玲珑有致,不見肥胖。玉頸纖秀,香肩圓潤而不臃腫,若隱若現的緊致鎖骨,兩旁延伸,支起纖巧的身子骨架。豐乳下的一截腰肢,多肉卻見細條,綿軟如蛇。可以看出,她正屬於那種體格嬌小、肉多於骨的女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平日,這一切被嚴整的繁衣遮蓋,她看上去也僅是胸形頗豐,身姿窈窕而已,絕難想到她衣底下的風景,竟如此內秀,如許出眾!
麵對這驚心動魄的誘人秘景,我腦門變得遲鈍迷糊,一時怔癡癡的,竟忘了替她解衣露懷的初衷,雙手十指也遲拙起來,木木的,老半天不敢去碰觸察視她的身子。
待心跳漸漸平伏,我方將視線落到她的紅绫抹胸上,尋查傷處。
雖然很勉強,但這小巧的抹胸兒,總算遮住了大部分胸腹,也護住了她身前要害──而兩枚佛珠,也恰好打在了紅绫抹胸上,一枚在右乳側下方,靠近兩乳溝壑之處,另一枚則險險地射在抹胸邊緣,右腹附近。
出奇的是,佛珠雖夾衣陷肉,深嵌入體,卻未能穿透紅绫,還能看見有小半珠體露在體外。
難道這紅绫抹胸兒,還有護體之用?
不管如何,見她未受穿體之厄,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大半。
我小心地褐開她抹胸下緣,衣角卻被佛珠壓著,薄衣扯緊,菈拽不起,我略略使力,微顫片刻,右腹上那枚佛珠,陡然脫離掉落。
“啊……”
霍錦兒被疼醒,身子打顫,雙眼微張,旋又咬牙閉目。
我揭開抹胸,低頭察看,隻見衣下腹間,留著一個殷紅的傷洞,傷口附近,腫起如墳,卻像魚肚一般光滑肥白,毫未沾染血迹,想必血水均被紅绫吸走了。
按說,绫絲不吸水的,但這紅绫抹胸拈在指尖,卻覺微微沉手,抹胸的下半截,色澤均變深、變暗,顯然吸透了血水。
“霍姨,妳覺得怎樣?”
我知道她此時閉目籲喘,隻為忍痛,神智並未昏迷。
霍錦兒喘著氣,再度睜開迷糊的眼兒:“咱們還……還活著麼,逃……逃出來了?”
“沒錯。”
我不慾多作解釋,盯著她蒼白的容色,心下憐意難抑。
“那便好了。”
霍錦兒嘴角擠出一絲虛弱而欣慰的笑意:“若是因我拖累,少主遭那和尚毒手,我便萬死莫贖了。”
“霍姨,”
我不禁緊緊握住她的手,雙目深望著她:“妳何必這麼說?”
白衣僧將我倆逼到絕境的那一瞬,我與她臨難對望,眼神交會,隱然達成“同生共死”的默契與平靜,我的心意,她不會不知,此時說得這麼生分,難道是心底想逃離或是退縮了?
“我……”
霍錦兒臉上不易察覺地一紅,仿佛被嗆著一般,連連咳喘。
見她氣息不穩,我也不忍逼她,隻道:“妳身上疼得厲害麼?”
霍錦兒卻未應答,又如花兒萎謝般合上了雙睫。因失血過多,她嘴唇有些髮白,傷痛使她仰著的蒼白麵龐,有種遺世獨立般孤靜的聖潔,楚楚動人。平日容光明媚的她,在重創之下、萎靡之餘,似乎連氣韻都變了許多,整個人變得更荏弱嬌柔,令人望之心痛。
我心下雖急,卻忍著沒敢驚動她。
過了好一會,才聽她細聲問道:“遠處什麼聲音?”
我微微一怔,適才專注於眼前,全然顧不上其餘,此際側耳一聽,風聲中,遙遙傳來遠處的酣戰聲,隨口應道:“應是咱們東府正與敵厮殺。”
“好生熟悉的聲音啊。”
霍錦兒目露遙思,道:“我能亡於陣前,總算好過深閨老死了!”
此乃不祥之語,我聽著大覺刺心,道:“不必擔心,妳的傷並不太重。”
“妳不用安慰我。”
霍錦兒蠕動嘴角苦笑,卻轉而皺眉,吸了口氣:“我的傷……自己知道,我本以為……血蠶衣能擋過一擊,未料那和尚內勁如此強橫……”
“血蠶衣?是這件紅绫抹胸麼?”
“什麼?啊,妳……妳怎麼能……”
她聞言垂頭尋望,才髮覺自己身衣大敞,當下又驚又羞,慌道:“快……快替我遮上了!”
“妳平心靜氣,切勿牽動了傷處。”
我將她輕輕按住,褐起她的抹胸兒:“我剛才已驗過,傷勢並沒妳想的那般重,妳寬心養神,我這便替妳療傷。”
“不……不……”
霍錦兒麵色通紅,柔弱無力的雙臂極力推操。
我見她心神激蕩下又是咳喘不止的荏弱之態,心中又是憐惜,又是焦急,道:“霍姨,妳舍命救我,我……我也不願棄妳獨生,咱倆……既是以性命相見,何須拘束於區區禮法?再說,還有什麼事能大過生死之關?這些細枝末節……”
“妳……妳不知道。”
她目光躲閃,道:“我不是顧忌什麼……而是傷重難治,實在……不必多此一舉了。”
“妳不讓我試,又怎知傷重難治?”
“不要再說了。”
霍錦兒決然地搖了搖頭,一番掙動後,她臉上漾起病態的紅暈,仰麵盯了我片刻,遲疑著,擡起一隻白酥酥的手兒,在我臉旁輕輕碰了一下,一霎似喜若羞,癡癡道:“少主,若真有生機,我何嘗不眷念……隻是,隻是……”
說著,她眼中沉下一片黯然。
我心下奇怪,何以她鐵了心似的認定自己沒救了?道;“霍姨,妳有所不知,我是如何擊退那和尚的?我能有法子化解和尚的真氣,治愈妳的內傷,真的!”
霍錦兒似乎倦極了,不願再聽,搖了搖頭,閉目不語。
不能任由她這樣耽誤下去了!男女肌膚接觸,她羞縮難免,但我怎可見她傷重不顧?當下硬著心腸,道:“霍姨,不管妳是否怪我,我絕不能眼見妳傷重不治。好了,我要行功運氣了。”
說完,強行菈開她的手,將手伸入她衣底。
“妳……”
她遮護無力,羞急之際,擡首望來,眼中已是淚花一片。
“要是哪處弄疼了,妳告訴我。”
我雙眼並不看她,暗中凝氣,轉眼掌麵火熱燙人,觸著她冰膩軟綿的腹肌,傳來奇妙難言的滋味,我心間一蕩,忙屏卻雜念,專意行功,打算先助她行氣散瘀,疏通經脈,再將敵勁驅出體外。
隨著我在她衣底觸體行氣,衣亂紛紛,她羞得麵赧頸赤,滿身皆顫,仰麵哀喘道:“少主,妳聽我說。”
“我不聽。”
“妳先停下,我……我跟妳說!”
情急之下,她終於說出了實情,道:“我……我的命門受創!故此,那是沒得救了。”
“命門受創?”
我大吃一驚,修練者最忌命門被擊,那確是足以致命的,不由急道:“那……那是何處?”
她紅著臉兒,低瞧了一眼。
“是胸口?”
她含羞點頭,神色頗是窘迫。
聽她吞吞吐吐地道出其中緣故,我不禁完全愣住,失神無語。
命門是元氣的根本所在,修練的起步,便是始於命門;隨著功力見長,命門也越來越重要,一旦命門遭外襲,則有“破氣”之危,全身功力潰散,難以活命。故此,命門是修練者最大的秘密,也是終生須小心守護的首處要害。
世間各門各派,功法不同,命門位置也有異。大多根基淺顯的門派,命門即在常指的丹田,一般以下丹田或後丹田為多;而所謂“丹田”本為聚氣結丹之所,其實全身處處都可以視為丹田,可因氣行而異,也可因意守而移,原本就沒有固定不變的部位,許多道法高深的門派,為了不讓他人輕易找到命門要害,往往將命門修練至更隱秘的地方,如腋下、肚臍、胯下、腳底,或其他易守難攻之處。
乳山派的命門便在中丹田,即胸口的膻中穴。將命門設於此處,看似毫無道理,因所處太過顯眼,不易為防,但其中也是頗具苦心的:乳山派傳人皆為女子,一來女子呵護胸前,乃天生本能,不用刻意也可嚴加戒備;二來但凡修道高手,向來不屑對女子的避諱處出手,此處反倒成為最安全之地。
霍錦兒十四歲由乳山出關,投身從軍,其師不能相攔,唯恐她於亂軍中有何閃失,特意尋得世間罕見的血蠶絲,送給了她。血蠶絲刀槍不入,吸汗沾水後,更是堅韌無比;由霍氏巧匠制成這件寶衣,貼身而穿,遮覆命門,形如護甲。
霍錦兒以身遮擋佛珠,一方麵是情勢危急,護我心切;另一方麵也因血蠶衣在身,有所恃仗之故,才會犯險行此一舉。不料,佛珠來勢太疾,終慢了半步,她身形來不及全然躍起,未能避開胸前命門要害。
血蠶衣雖使她免受了致命的外傷,卻不能阻擋佛珠的內勁在她胸口爆髮。
“少主,敵勁……已侵入靈墟,到了這地步,便是華佗再世,也難救治了。”
霍錦兒目光黯淡,垂睫道:“妳想,死便死了,我何苦再白受一番折騰?”
說著,她麵色又不由微微一紅。
“靈墟?”
我聽了,卻是心下一陣激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妳是說,敵氣走的是靈墟?”
“嗯。”
霍錦兒困惑地瞄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他娘的!”
我不禁脫口罵出聲,心中格登一下輕鬆不少。
靈墟穴,正是胸口命門膻中穴旁的一個穴道。靈墟之靈,神靈也;與鬼相對,所指為天部之氣。墟,土丘或故城遺址,指穴內空虛荒蕪。靈墟穴可謂易守難攻,一旦遭外氣侵入,會使人煩悶、嘔吐,若解救不得法,則內氣漫散,危及性命。
在別派武學中,靈墟穴是比較不太受人注重的穴道,因其既非人身叁十六致命穴,又非七十二大穴,但神龍門倡導的是人身沒有哪個穴道是無關緊要的,尤其是離魂附體術,對靈墟格外關注,因其與心脈相通,是十分關鍵的要穴,故此我對其極為熟稔。
靈墟離命門膻中極近,但不屬於同一經脈。依傷口所處的方位看,佛珠恰好打在胸口的靈墟、膻中、乳根叁穴之間,殘留的氣勁竄走靈墟,未往四週均衡擴散,那麼,最弱的命門膻中實則得到了一定程度保護,即使靈墟棄守也是兇險萬分的事。
“不要擔心!”
我信心大增,目爍灼光:“敵氣若走的是膻中或乳根,我或許便要束手無策了,但恰好是靈墟!簡直與本門……”
我一時失口,忙咽住了,頓了頓,道:“靈墟向來繁難,有奇奧之名,但正因其繁,衍髮沖擊較緩,尚可著手施為!”
“當真?”
霍錦兒半信半疑:“妳莫哄我。”
我將靈墟失守後應有的細微症狀,與她一一印證,實際上靈墟導入適微量的元氣,煉氣化虛,有虛靈頂勁、提魂合道之效,正是我們神龍門獨得的修練竅門,在這方麵,我自然體會極深,她聽了顯然大為信服,一時沉吟未決,緘默不語。
“其實即便命門被正麵擊中,若解救得法又及時,也不是無可挽回的,況且妳的命門僅是受內勁波及?”
我趁熱打鐵,道:“不能再延誤了!霍姨,妳且放鬆週身,不要與我的外氣相抗!”
說著,我不由分說,大掌滑入她衣底,舍了腹部的傷先不管,迳奔她胸口的致命傷而去。血蠶衣被我頂起,嵌體的佛珠便滑然掉落。我的手觸到她隆起的乳根,動作不由變得十分小心,緩緩地移動摸尋著。霍錦兒此際再難阻攔,隻得閉著眼兒,忍羞道:“右……右邊一點。”
“嗯!”
我低應了一聲。其實憑著目測,我大致也清楚,傷處還應往右些,隻是指掌已侵臨她乳丘之沿,再往右便爬上豐滿的乳峰了,心有顧忌,一時不免遲疑;現既得她“出言指點”那更算師出有名了。
我吸了口氣,手指沿著她隆起的乳肌一點點摸上。
此舉雖為療傷,不得不然,但也可說是侵犯著她的胸前禁地,我心下不禁“怦怦”
狂跳,待那脂膩軟滑的乳波蕩漾於手底,我的喘息更是粗重起來。
“要不……還是先將血蠶衣脫下了?”
紅绫看似鬆敞,真要伸進一隻手掌,卻無隙可入,我的指掌硬生生擠入後,她豐乳登時一陣搖蕩變形,形如以巨力抓捏,手掌被繃緊的衣料約束著,在裹頭著實不便,更別說行功走氣了,我隻覺進退失據,甚是尷尬。
霍錦兒聞言大駭:“不要!”
“霍姨,這樣很難著手……”
“妳……”
她此時既羞又怨,哪還說得出話來?
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誤工夫,便趁她失神之際,另一隻手迅疾鬆了她抹胸係帶,將血蠶衣一把扯脫,隻見兩隻白馥馥的雪乳,顛頭擺腦,羞顫不已,敞露於我眼底。
“啊!”
霍錦兒驚叫一聲,羞急慾哭,道:“妳……無賴!”
“事……事急從權。”
我慌亂地應了一聲,驚異地盯著那兩隻顫巍巍的大白兔,掙脫束縛後,正活突突地奔動跳躍,那鮮滴滴、紅嫩嫩的乳頭,傲立峰尖,舒然挺立,一議人恨不能撲下去哨上一口。
乳上的傷與腹部不同,因乳肌飽軟,隻留下一個深紅的傷印,看上去就像一粒大大的紅痣,點染在毫無瑕疵、蓬然慾湧的肥大雪乳之上,顯得異常艷媚。
一時間,我整個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慾動不能。霍錦兒眼角窺見我的呆狀,更是羞藏無地,憤然道:“妳……隻顧看個什麼!”
我臉上一熱,定了定神,琢磨白衣僧所說的話,極力回思彼時出掌之狀,冥思迅速進入朦胧之境,試圖找回那奇異的“空明”氣感。
所謂陽極生陰,陰極陽生,彼時油儘燈枯,應是真氣一哀竭至極處而新生的氣勁,那氣勁極弱,本不足擋擊白衣僧指勁,然而卻偏偏將他指勁降服,想來“空明勁”乃是超出一個層次境界的真氣。
可恨的是,我急出了滿頭大汗,試了多遍,卻再也難召回心身皆空、撫化萬千的空明氣感,不禁又是狼狽,又是氣餒。
“說了不行的,還是……還是算了!”
我著急,霍錦兒更急,忍受我推捏拿胸的她,又羞又氣,打起了退堂鼓,要結束這羞人的處境。
彷徨無計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勁時,頗有同質而化之感,與采煉青陽丹情狀相似,遂改以采煉聚氣之法,在她傷處附近貼膚施為。
“嗯……”
火熱的掌心不停地推擠著她柔軟的酥乳,霍錦兒無奈地閉目隱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對掌兒仿佛化入她豐膩的腴脂之中,那團軟堆堆的雪白美乳在我手底,千姿百態地生出許多迷人的形狀,腴紅鮮麗的乳頭更是無奈地仰頭歪顫,仿佛在埋怨什麼。
縱然在運功行氣中,不能分心,我體內的沖動還是如潮漲起,胯下冬蛇蘇醒,不安地在她平躺著的腰下挺伸脹直,硬不可擋。
霍錦兒紅唇喘張,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仿佛在尋找令她不安的來處。
“不要動了。”
忽然,手底癢絲絲的若有響應,我加緊催掌運功,一麵出言止住她掙動。
過得片刻,貼著她肌膚的掌心,氣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為;不一時,白衣僧所遺氣勁終被我一點一點地從靈墟拔除,隨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門膻中、乳根諸穴的殘餘外氣。
“好了。”
她外傷本不重,大部分敵勁被我拔除後,除了暫時不能驅動內息,總算是脫離了險境。腹部之傷更是不妨,適才我行氣時已查過,傷口週沿並無要穴,雖然紅腫,也僅是外傷的延伸,隻須敷上藥將養幾日,傷口就能愈合。
我氣喘籲籲地凝息收功,戀戀不舍地將雙掌自她胸口移開,被壓迫的雪乳如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彈回舒展飽聳的原狀,她乳波大得驚人,卻未肥蠢走形,有著極為優美的聳翹之態,所謂胸前養兔,養的是如此肥白可愛的雪兔兒!
“哼……”
霍錦兒壓抑許久,此際終得解脫,不由大口喘氣,胸前大起大落之下,乳波搖麗萬端。她一手揪過身畔的血蠶衣,慾係遮上身,卻桃腮酡紅,喘而無力,眼兒眯成一絲,不敢睜開,似望非望的,其態媚不可言。
令人驚異的是,雪兔上那一對乳頭,腫脹挺立,乳暈一圈,幾如要脹破皮兒地鼓滿,煥髮誘人之極的粉色,那分明是情慾燒撩的灼艷。
我心口一熱,體內氣血飛走如流,迷迷糊糊的,仿佛見她那粉紅苞頭舒然張舉,如被叼吸,而那滿蕩蕩的玉乳離我越來越近,愈見雪白豐龐,直至白花花的滿堆淹沒我的視線……
“啊!妳……妳乾什麼!”
猛然遭她叱喝,我神智一驚,隻見羞亂掙紮的霍錦兒無所依憑,其身自仰,胸前那瑟瑟慾顫的紅嫩乳頭近在我的唇邊。
“嗯……”
此情此景,像極荒唐的夢境一樣,讓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張口,紅櫻桃般的妙物兒便脹滿了我整個腦際,霎時我滿身心都飛旋著醉意的瘋狂,模糊地抒髮著滿足的輕古了。
“……不要!”
哀鳴聲中,霍錦兒花容失色,手中猶揪著血蠶衣,雙掌軟軟地來推我的雙肩。
迷亂間,我隱約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適才我行功方歇,體內真氣行走兀自活躍,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慾念。事已至此,我什麼都抛開不管了,隨著我貪婪的猛吮,連她幼嫩的乳尖部分也一道吮進了,仿佛一下將她整個神魂吸入了口中。
“呵!”
無可比擬的銷魂滿足,讓我喘吐出聲,濕漉漉的乳頭從口中滑了出來,我又將它“吞沒”同時被“吞沒”的還有我的耳頰,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軟中。
“啊妳……妳亂來……”
霍錦兒音帶哭腔,身子像被點了麻穴,僵凝中不住痙攣髮顫,臂力軟軟地推了片刻,卻絲毫推按不動,便舉起粉拳紛亂地捶打我肩身。
她傷體無力,柔弱的推拒非但無法阻止情魂如燒的我,反激起我雄性的獸慾,同時,我驚異地髮現,她縱然在抗拒中,身體的反應依舊十分火熱敏感。
“嗯……不……嗯……”
霍錦兒夾雜痛楚似的嬌吟,聽在我耳中,恰似人間至美的樂聲。一且吟聲中,她揚起的粉拳,越來越無力,雖兀自拍打著,再落下之際卻似軟趴趴的扶在我肩上,漸漸又滑向了我頸後,尖利的指甲一陣茫然地樞掐、抓撓。
朦胧中感覺到她的拒意不堅,甚至頗有接納,我又驚又喜,更是情興昂然。
正如草原遼闊,放縱了駿馬馳騁;她豐美過人的胸前,像一片碧波蕩漾的大湖,一讓人忘情載入,迷遊不返。我像孩童般一陣大肆噙咬,沉醉留連,直到她聲聲喚疼,才驚覺自己狂亂之下,不小心碰痛了她的傷口。
從她腴美的雙乳擡起頭,隻見她嬌喘籲籲,慾訴不能,濕亮的眼波羞怨地一閃,扭頭躲開我的視線;纖纖粉頸之下,那雪脯上紅紅白白,涎水濕亮,被我哨咬得一片狼籍。
“霍姨!”
我大口喘息著,雙目灼亮,激動的雙唇又尋向她粉唇,卻親到她閃躲的臉腮,嫩滑的腮邊將我的唇抹得一嘴甜膩。
“不可以……”
她羞逃的唇被我攝定,髮出微弱的含糊的抗議,口中的芬芳隨著她吐氣漫了出來,讓人沉醉。掙動中我瞥見她嬌柔的舌頭,腦際又是轟嗚一聲,就勢低頭埋下,舌尖侵入她香津津的口中,她被動地承接著我狂亂與火熱,間雜著“嘤嘤唔唔”的掙紮聲,聽在耳中,極是銷魂。
糾纏中,不唯我情慾如焚,霍錦兒也迷亂了;最讓我髮狂的是她幽暗的閃躲眸色,黑白分明卻遊移不定,裹邊幾乎藏著她全部的隱羞與驚亂、矜持與渴望。我著了魔般四下追擊著她掩藏的嬌羞,她的眼神躲到哪,我偏往那處逼堵,直至她無處可逃。
我小心地壓著她的身子,看似豐滿的她,卻顯得如此嬌柔婉轉,每一番貼緊,都似乎能把她呻吟著的魂魄壓擠出來!
我不停地摸索、揉搓,豐膩綿軟的腰肢、飽滿圓翹的嬌臀、細嫩舒滑的大腿,她身體每一處都帶給我莫大的新奇與激動,激起我強烈的反應,陽根壯碩,悍不可遏。
而方從死亡關口逃離的她,情慾似乎格外旺盛,身子又如熟透的果子,極為敏感,全然無力阻擋我的侵襲,整個人潰成了一灘酥軟。
若非顧忌她傷體虛弱,我定然無法收停止步了。
一番捕捉與侵略後,我大口喘氣,她細喘幽幽,激情的餘韻許久未從兩人身上消褪。
“把手拿……拿開……”
她仰麵嬌喘著,半啟的羞眸兀自不敢直迎我的視線。
我依言將手從她裙中緩緩撒回,卻禁不住那光滑柔膩的肌膚誘惑,大掌又潛然滑入,方及飽嫩的大腿,被她的手緊緊按住了,我的掌麵翻過,隔裙捏著她的幾根軟尖指頭,她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就那樣停著不動了。
“真像作夢一樣啊……”
我勾頭埋在她肩窩,微微身抖,暢吸她身體的芳香,對自己如此攻破她的關隘,兀自不能置信。
這突破界限的秘情,仿佛將人領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四處都充滿了狂喜與甜蜜。
我心裹久久蕩著感恩的悸動;她的豐美,她的柔媚,像一座迷人的寶藏,恩賜給了我,盈滿的心是無與倫比的。
沉醉半晌,我擡眼瞧去,卻見她張目望空,神若有失,天邊初升的晚霞,似乎落了一塊在她臉上,使她猶帶餘醉的臉兒絢麗,而不可方物。
“錦兒……”
我不禁癡迷地直喚她的名,以確認這段秘情的真實,一邊將手從她裙內抽出,在她身上四下輕撫。
她既未應聲,也未推拒;靜了片刻,悄然把我的手兒推開,將分敞的衣襟合掩,又無聲地坐起,烏髮散亂,眼睫覆垂。
我心中微有不安,追視她的舉動,輕搭過一隻手。
“妳胡鬧……乘人之危……”
她背過身去,頭垂得很低,聲音也低如怨訴。
“是我魯莽,”
我道:“可是……錦兒,我心裹真是歡喜極了……”
霍錦兒飛快地回望了我一眼,又徐徐回轉頭,低頭不語。
我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香肩,見她沒有反應,又探起身,從身後將她擁進懷,將臉兒貼著她耳根,、心意激蕩,輕聲道:“錦兒,妳怎地不說話?”
半晌,才聽到她憤有餘羞的一聲:“教我說什麼?全……全都被妳攪亂了!”
的確,被攪亂的不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僕之分。主僕倒也罷了,畢竟錦兒並非真為奴僕身分,頂多算是客卿;這姨侄關係,加上年齡差距,倒真教人不好意思了,雖非血緣之親,但名分卻切切實實地擺在那。
“錦兒……”
我一時不知以何言相慰,伸手輕撥著她耳後細髮。
名分之限雖不能拘束於我,但對她卻是莫大的難題,我的心也隨之沉重起來,然而沉重之中,我心間某處卻時時湧動兩情初證的甜喜與沖動。眼前玉人,容貌雖依舊,情態卻因嬌羞幽怨而煥然一新,坐在那兒的動人身姿,對我是簡直個心癢難禁的存在。我輕撫她,憐惜她,撩撥她,幾番勾攀,她雖不言不動,但被我一扯之下,身兒卻也如風吹倒,轉瞬,我的少年俊秀,她的成熟豐沃,又是一番糾纏,我貪戀不舍,她似乎也漸漸放任自己於這初嘗的歡情中了。
男女肌膚之親的力量極為奇妙,一旦突破那層戒防,施加於身的層層牽係負累全都打碎了、剝離了,除了眼角偶爾的含羞嗔怨,她平日的神氣再難擺到臉上,更多的時候,是沉靜的羞默與柔順。
“羞死人了,我們這樣……”
她幽幽道:“究竟算什麼?”
當激情稍退,籠罩在兩人頭上的陰雲,再次讓她感到迷惘,輕憐蜜愛的甜蜜中夾雜了難以言喻的不安,她清亮的星眸時時露出如哀似怨的眼神來。
“不要想太多了,總會有法子的。”
她那眸色讓我既心疼又癡迷,隻不斷以親昵的小動作來緩解:“不是……也有父子同娶姊妹花的佳話麼?”
“佳話?”
她微微咬牙,丟過來的滿眼嗔惱,卻因嘴角微翹,看著像隱含說不出的春意:“妳……欺姨犯上,似乎還唯恐大傢不知道?”
不知為何,這話從她嘴裹說出來,竟然倍具淫亵的意味。
話中隱涉的藩籬,既是禁忌,卻更是燃劑,讓人心生莫名的熱意與邪勁。
我又鼻息喘喘地逼近:“我就犯上了,我就欺姨了……”
“啊……”
四片火熱的唇再次黏在一塊,我隻覺滿山傾倒,霞空壯闊。風中不時傳來遠處隱隱的鏖戰聲,更襯得我們像逃離人群、避世偷歡的男女,無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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