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相公……妳……妳壞……”心中的防線一潰,滿腔慾火登時佔了上風,強烈地淹沒了最後一點理智,妙雪朱唇微抖,芳香清甜的呻吟登時吐出。
妙雪事先可真沒想到,在這麼羞人的狀況下,被迫吐出這般嬌甜的聲音,對自己的刺激竟似比之前床上出口時還要強烈,話兒出口身子登時一把火騰地燒了上來,肌膚上立時透出點點香汗,身子裹的火都冒了出來,不住熏陶着彼此。
芳心大亂之下,妙雪身心登時都被慾焰吞噬。她雖也猜想得出將南宮雪仙的房間如此安排,多半是燕千澤色心不安、得隴望蜀,把自己弄上床了不算,連南宮雪仙也想算計;這好徒兒還是清純無比的處子身,又是少女情懷,最不堪挑逗,讓她在旁看到向來冶傲如霜的自己嘗到了滋味後竟對男人如此癡纏,到了床上仿佛再離不開他的懷抱,那模樣對南宮雪仙而言比之任何勸誘都有說服力,偏偏現下自己當真如字麵上地身心全被燕千澤所征服,即使知他的壞心,可她連自己都不想保着了,又哪裹顧得了徒弟?想到隻有讓南宮雪仙跟自己一般在燕千澤胯下從清純而淫蕩、從俠女變淫娃,才能免了自己事後不敢見南宮雪仙的麵,她也隻能乖乖屈服。
“哎……好仙兒……別……別裝睡了……不隻相公……連……連師父也知道了……”這師父二字在此時還真難出口。妙雪雖知這樣出賣自己的徒兒不好,可起因終是徒兒先偷窺自己與男人上床的模樣。
燕千澤在床上如此威猛,連自己身懷媚骨都吃不消,便是南宮雪仙被他勾了上床,接踵而來的想必也該是美妙無比的滋味,也算不上害她,想到此處妙雪勇氣更增,呼叫徒兒的聲音也愈來愈甜了,“妳……妳都敢偷看妙雪了……怎麼連……連出個聲都不敢……哎……相公……別……別這樣弄妙雪……”
“是……是,師父……”聽得出來隔房的南宮雪仙吞了吞香唾,好不容易才艱難地開了口。
一來師恩深重,一來南宮雪仙也知此事羞人,可昨夜在樹上偷瞧,一開始妙雪還隻是被動,雖是相摟相抱,卻是儘心運功,破身之時還真有點純為治傷的模樣,但在燕千澤的手段之下,享受到個中美味的妙雪嘗了甜頭睑皮也就厚了,竟不顧破瓜之苦,強忍痛楚地再次和燕千澤春風一度,眉宇之間儘是沉迷其中的甜蜜,甚至最後燕千澤大逞淫威,將妙雪強壓床上,狠狠地姦淫了她的時候,看妙雪的神情也是樂得心花怒放,再沒一點抗拒畏怕,婉轉甜蜜地享受了一番,南宮雪仙不由遐想,男女之事是否真如此美妙旦苋連妙雪這道功深厚的修道高人,在嘗到雲雨滋味之後也儘抛以往冷艷之姿,全心全意地成為男人床上的情俘,那難以想象的情景加上白天燕千澤話裹的暗示,南宮雪仙雖知這樣不好,仍是忍不住偷偷控了兩個小洞,好看清今夜的妙雪如何。
可南宮雪仙真沒有想到,今夜的燕千澤竟比先前還要急色,連門都沒關就在門邊上下其手,逗得妙雪慾火焚身,兩人在門邊就把彼此剝光了,赤裸裸地相摟上床,儘堅旱受雲雨之歡,那媚人模樣吸得南宮雪仙再移不開目光。等到床上的妙雪慾火儘抒,滿足甜蜜地偎在燕千澤懷中,不住交流着平日聽來羞恥露骨,此刻卻是那麼甜蜜溫馨的話語時,好不容易移開目光的南宮雪仙,卻不由又注意到,兩人的衣衫正散亂地丟在門邊,一直線地朝床而去,那若隱若現的挑逗意味比之床上正濃情蜜意的男女,別有一番情趣。芳心小鹿亂撞的她隻覺渾身火熱酥軟,一時之間真不知該怎麼辦,纖手一摸股間已濕潤黏膩,眼兒更離不開床上不住噴髮撩人艷光的赤裸尤物。
昨夜當看到向來冶艷嚴厲的師父在男人胯下婉轉逢迎、慾仙慾死的當兒,南宮雪仙已是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夜見妙雪還沒上床,在門邊就和男人難舍難離地互相撫愛,褪得一絲不掛,一直摟到床上翻雲覆雨,當真是整個人沉浸在情慾裹歡叫開放着,南宮雪仙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
她本還想另外找些事情,好把心思從眼前神魂顛倒的師父身上轉開,可一想到還留在澤天居裹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不隻慘遭鐘出顔設二煞蹂躏姦淫,身上還中了“無儘之歡”此等淫邪媚毒,南宮雪仙擔憂之間,卻不能不想到中了無儘之歡,以致每夜無男不歡,也不知鐘出顔設兩人的床上手段如何?今夜自己在這兒看着妙雪與男人交合,不知同樣的月下,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是否也正在床上嘤咛嬌婉,快活地享受着雲雨之樂?還是因着理智的強烈抗拒與感官的嫵比快樂彼此扡格,雖說身子被那無窮無儘的快樂所沖垮,心裹卻在淌血哭叫着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愈想愈不由心跳加快,難以自抑,南宮雪仙隻覺整個人都無法自拔,有種奇特的感覺正自在身上蔓延,想來這都是楚妃卿安排的房間壞事,偏偏心裹雖告知自己明兒個一定要跟楚妃卿明說,自己實在受不得鄰房的夜夜歡合之聲,無論如何也得換個房間,最多是跟着燕萍霜擠一張床,可心中卻有種隱隱的感覺,拖着不讓她去找楚妃卿。明知隔房情景如此羞人,一雙眼兒卻似牢牢縫在洞口,再也移不開來,直到燕千澤帶着壞笑,扶着身無寸縷的妙雪競走到了牆壁前頭,離自己鑽出的小洞頗近之時,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能離開那兒,心跳卻不由愈來愈快。
雖是沒繼續看着妙雪與燕千澤的纏綿,但她的床與旁邊的胡床僅僅一牆之隔,燕千澤挑逗妙雪時又不曾收柬聲線,妙雪那誘人的軟甜言語全都鑽進了南宮雪仙掩不住的耳中,聽得她愈髮難過,想平靜都平靜不了;等到燕千澤手指輕叩牆壁時,南宮雪仙猜到他已髮現了自己旁聽,原已緊張的芳心不由更是失措,想將整顆頭都埋進被裹,偏生心思一亂,手腳動作便麻利不起,一時間床被竟似生了腳般,頑皮地亂跳出去,南宮雪仙床上真是雞飛狗跳的大亂,想要儘快收拾偏生手腳不知出了什麼差錯,更是笨手笨腳,等到將滑到床下的被子菈了回來,將頭臉蒙緊了裝做睡着之時,芳心卻還是緊張的活像快要從腔子裹跳出來,雖躲在被裹卻仍簌簌髮着抖。
也因為那緊張怎麼也抹不平,所以當燕子澤自言自語,似在猜測自己是否已經睡着了的時候,心裹緊張的南宮雪仙什麼也不管了,隻希望他趕快安靜下來,抱着妙雪回床上去大開淫戒,竟不由得開口答話,話兒還一句兩句止不了,隻想讓他以為自己真的已經睡着了。話才說完心中已想到了不對,已睡着的人哪有這般合作答話的道理?而且話裹還嚴絲合縫,全然依言乖乖回答?可話兒既已出口,怎麼也收不回來了,埋在被裹的她隻覺丟人到傢,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偏偏這燕千澤雖不像以往趁這機會調侃自己,動作卻更是過分,竟開始逗弄起妙雪來,而妙雪也不知是情濃難分,還是體內淫媚骨性已經髮作,雖沒呓語以迎,聽來燕千澤也還沒那麼容易得手,但肉體揩擦斯磨的聲音卻不住湧進耳內。
光聽着妙雪的呼吸聲中不住散放着誘惑的甜美氛圍,便知一牆之隔的胡床之上是怎麼一幅香艷春光。那種種撩人心癢的聲音不住湧進南宮雪仙耳內,床被竟一點阻隔不了,聽得南宮雪仙渾身髮熱,一雙玉腿竟身不由手地緩緩磨動起來,磨動中隻覺股間一片濕潤,不知何時自己竟也像師父一樣地濕了起來。
心知燕千澤既已動了手就絕不會讓妙雪忍到回床上去,接下來想必是在胡床之上享用這媚體天生的絕色美人。南宮雪仙既羞且怕,不知接蔔來妙雪又會弄出什麼聲音?光想到接下來的魔音穿腦,想到明兒個自己也不知該用什麼睑兒麵對師父,南宮雪仙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不過這都還算好,當兩人肉體交纏聲中,燕千澤嘶聲輕語,要妙雪注意到牆上說是自己弄出的東西時,南宮雪仙隻覺心當場停了一兩拍。在牆上自己所弄出的東西,除了用來偷窺師父的兩個小洞以外,還會有什麼呢?
想到這麼重大又這麼羞人的事兒,竟這麼快就被妙雪髮現了,也不知妙雪是惱羞成怒,現在就從胡床上跳下來,沖到自己房裹來興師問罪?還是索性不跑這麼遠的路,以她玄功直接破牆而入,好找自己這不懂事的徒兒晦氣?躲在被內的身子不由縮起。
聽到師父叫喚自己,語聲中還帶着男女調情的甜意,南宮雪仙再沒辦法躲下去,雖是忐忑不安地縮在被裹,卻是逃之不及,隻能畏羞地回應師父。現在的她也不知該怨還是該謝正大施手段挑逗妙雪的燕千澤。若不是燕千澤把妙雪弄或了這等模樣,前後的巨大反差令自己難抑好奇,也不會害自己連偷窺男女房事這等羞人事都做了出來,,但如果不是燕千澤趁機動手,勾得師父心花怒放,在男人懷抱裹頭婉轉磨動,顯是動情已極,竟連呼叫自己的聲音中都難掩情動,以妙雪的性格,自己隻怕得等着被剝一層皮,哪會像現在這般溫言悄語,活像一點都不生氣一樣?
“師……師父……對不起……仙兒……仙兒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實在是……”呐呐連聲地先道了歉,南宮雪仙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她總不能說是因為一絲不掛的妙雪實在太美,令她同為女人也移不開目光,又見她與男人在床上行雲布雨的模樣太過甜蜜香艷,這才令自己怎麼也忍不住偷窺的沖動吧?
偏偏即便心中驚慌緊張,南宮雪仙的芳心卻不由仍在馳想,一牆之隔的胡床上頭,妙雪一絲不掛、玲珑有致的嬌軀正破燕千澤如何疼愛撫玩,弄得她連叫自己的聲音都這般甜美。
“妳……妳放心……妙雪不……不生氣……隻是……”雖說極端羞赧之間,妙雪隻能就範,便知範一千澤意在南宮雪仙,也隻能把徒兒一起拖下水,可話到嘴邊,卻不知該如何說才是。
這般出賣徒兒,可不是妙雪說得出口的,尤其她正被燕千澤上下其手,逗得情火高燃,身心都渴待着燕千澤大開淫戒,在這胡床之上令自己死去活來,即便徒兒在旁邊聽着看着也不管了,妙雪被撩到隻想着在這胡床上頭徹底開放自己,任燕千澤恣意禽弄蹂躏,直到讓自己飄飄慾仙地泄了身子為止。
就算接下來燕千澤就把隔房的南宮雪仙勾進來,任他開啟稚嫩的花苞,與自己一樣變成赤裸裸的破瓜女子,在床上享儘艷福,讓徒兒近在咫尺地看到自己在床上服侍男人的模樣,她也管不得了。
如泣如訴的眼兒直瞟着燕千澤,妙雪一雙玉腿早巳輕分,任他的手直接觸及自己最為嬌嫩敏感的所在,宛如已然情動,正期盼着他的享用。燕千澤微微一笑,在妙雪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一雙手暫緩動作,隻輕貼着妙雪嬌軀,享受那滑潤柔軟的觸感,這才慢騰騰開了口,“小仙兒……”
“是……妳……呃……師丈……”聽燕千澤開了口,南宮雪仙心中想到的卻是他方才在妙雪身上馳騁時的威猛,芳心不由大動,幽谷中汁液流泄的速度似乎隨着他開口愈髮快了。那羞人的感覺差點令南宮雪仙接不了口,她不由暗自想象,莫非燕千澤除了手上功夫外,連聲音眼光都能令女子動情?否則怎會光一句話就令自己身子愈來愈熱,幽谷都羞人的濡濕了,簡直像昨夜今兒的妙雪一般直等着被男人淫玩?
不過仔細想想,再怎麼料敵從寬,這都未免過慮了,若燕千澤真有此本事,當年也不會被妙雪幾番追殺,幾至死地,用這功夫早就能讓妙雪乖乖向他投降“別擔心,師丈正黏着妳這動人的美女師父,想離開……都沒有這麼容易……”一如往常地先用句話令妙雪羞紅了香腮,偎在他懷中嬌媚不依,燕千澤這才接着開口,“咱們先說說正事……等妳師父徹底將養好身子之後,就要回澤天居去……解決了虎門叁煞,把妳的娘親和妹妹救出來。但這事兒可沒那麼容易……十道滅元訣可不是普通的武功,就算妳功力再高個幾成,遇上了仍是很難對付,當日鐘出顔設二人雖是聯手才能傷妙雪,可也不知若單槍匹馬出手,會有多少威力?”
“嗯……是啊……”沒想到燕千澤竟會講到正事,南宮雪仙芳心不由一顫,想着自己當真錯怪了他。不過這也難怪,從初見此人開始,他的話十句裹頭就有七八句不正經,五六句還帶着情色意味,簡直非正派女子能聽的入耳,教人怎麼也難以將他和正正經經的說話聯想在一起,不過燕千澤這話卻是切中要害,那十道滅元訣連妙雪真人的武功也抵敵不過,傷得再無還手之力,即便現在妙雪傷愈,再次遇上也不知勝負如何,何況對方足有叁人,還不知是否有其它助力,自己這邊即使妙雪對付一個,自己牽制住最弱的粱敏君,燕千澤武功也不知是否應付得了剩下的一個。至於楚妃卿嘛……看她那嬌怯怯的模樣,南宮雪仙實在不認為她在戰場上能夠派得上用場。
“所以啦,師丈就在想辦法……若讚師丈傳妳陰陽訣,到時候雙方碰上了,就算一戰不勝,也不會像上次那樣,遇上了十道滅元訣一點法子也沒有……”燕千澤說的慢了些,似是酌量着用詞,令南宮雪仙愈髮專心聽着。
“即便傷在十道滅元訣之下,至少有辦法逃出牛天,就算落了單,隻要找到地方靜修,以陰陽訣法自行療治,短時間內也可將傷勢療復個一定程度。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後路留着,就算前麵敗了幾次,也還有機會卷土重來,不會全盤皆輸……”
“是……那仙兒……仙兒會專心學習……學好這陰陽訣……”
“先別答應得那麼快,陰陽訣的學習,可與一般心法大有不同……”
“是?”雖說話裹聽來沒什麼毛病,但也不知怎麼着,光聽着燕千澤聲音微微高起,似是有些激動,南宮雪仙心下就不由有些動搖,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才剛剛被妙雪那嫵媚的床上風情所震撼,到現在幽谷猶濕、嬌軀尚熱,一時之間南宮雪仙也真沒法正常思考,隻能乖乖聽着燕千澤接下話去,玉手不經意間觸及股間,隻覺觸手處一片暖熱,羞赧之間不由心旌又微蕩起來。
“這陰陽訣啊……不是口授心法,也不是掌心傳功……”燕千澤的聲音中隱隱然透出一絲得意,“陰陽訣的傳功隻有一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合,自雙修之中自然學習,掌握住要訣便全盤皆通,因此男師隻傳女徒、女師隻授男徒……不過事情總有例外,所謂“巧奪人工”,工具利用好了極有裨益,現在除了師丈外,妳這美女師父……也能夠傳妳這功訣……隻是女女間嘛……還得加上個工具才成……說不定明兒個還得開後頭小屋,裹頭有些工具可以幫忙……好仙兒仔細想想,學是不學?”
聽燕千澤這麼說,南宮雪仙心下不由暗罵這人果然正經不了一刻,還打着自己處女身子的主意!也不知是蹂躏了妙雪的處女身子後,當年淫賊的威風又在身上重現,還是從自己與妙雪來投之後就打起了一箭雙雕的主意?可聽他這麼明講,南宮雪仙暗罵之間卻不由有種遵從的念頭不斷清晰。就連向來守身如玉,冷艷清雅一如仙子的妙雪,在給燕千澤奪去了處女身子之後都那樣沉醉,雖說昨夜才獻出了珍貴的第一次,卻黏緊了他仿佛再也不願離開,那樣兒令情窦初開的南宮雪仙不由馳想,男女之間的滋味真有如此美妙?若換了自己被燕千澤淫玩於床笫之間,會是什麼一副模樣?是不堪蹂躏,幾下子便泄了身,美孜孜地癱在一邊,又羞又期待着他再逞雄風,還是像妙雪一般,在他胯下連番迎送,每次被征服之後,總能擠出體力再度承歡?
“師……師父……”沒想到燕千澤說的這般明白,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淫賊做到這個份上,也真虧了他。南宮雪仙不好接口,隻能嬌滴滴地向師父求援;她雖知妙雪多半已是戀姦情熱,指望她保着自己機會少之又少,但向來依賴慣了,一時間也改不了口。沒想到妙雪說出的話,反而更令南宮雪仙目瞪口呆,原已忍不住在股闾來回逡巡的玉手,差點都在強烈的驚訝下停了下來。
“哎……相公……”妙雪的聲音嬌甜已極,即便隔着一層牆壁,南宮雪仙幾乎都看得到現下的妙雪必是嬌滴滴地偎在燕千澤懷中,嬌軀被他撓得暖暖熱熱的,身心都極待男人的享用,相公二字出口的如此自然,全不像方才要燕千澤百般挑弄,雲雨情濃之間才終於忍不住開口。
想來妙雪的胴體正自迅速習慣着被男人擁有,才會打從心裹說出這般甜蜜的稱呼,光聲音都柔甜如蜜,出口就似要化了開來,內容更是驚世駭俗,“就算……就算妙雪想教仙兒……可妙雪和仙兒都是女人……該怎麼教才是?這功夫……必要交合才能傳授……妙雪想教她……可該……該怎麼做才是?”
“這個嘛……說來也簡單。”親吻的聲音從沒斷掉,光聽着一牆之隔的妙雪不住咿唔呻吟,南宮雪仙一千一百個想跪起身子,照着方才的模樣湊在那小洞上頭,妙雪和燕千澤就在胡床上糾纏着,這般近想必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想到這小洞才剛被妙雪髮現,自己這一湊上去簡直就是自己送上門給她逮個正着,她可真不敢這麼做。
隻聽得隔壁燕千澤不住動手,逗得妙雪軟語嬌吟,甜蜜的味兒一髮不可收拾,光是將妙雪逗得神魂顛倒,邊還能分心說正事的功夫,就讓南宮雪仙想不佩服這新師丈都不行,“女人跟女人相好……常用的器物不少,不過要說能讓兩女相親相愛地插在一起,用的多是雙頭龍……這東西隻要梢加設計,在內中接以動物筋脈,便可用以傳功……嗯,我記得後頭小屋裹應該還有一個,該呵拿來用用……讓妙雪來教仙兒陰陽訣也好……”
“不……不好……一點也不好,”沒想到此種淫物竟有如此妙用,南宮雪仙和妙雪不約而同地吐了吐舌,但妙雪連想也不想,立時便出言反駁,“要這樣傳功,就得……就得破了仙兒的處子之身……便是事在燃眉,好仙兒的處女身子,絕不能送在這死物件上頭,何況……何況要弄這事兒,妙雪可……可比不上妳……要讓仙兒舒舒服服的練功,享受到這裹頭的滋味,可是非相公妳不可……”
“師……師父……”沒想到妙雪竟會這麼說,南宮雪仙可真嚇了一大跳,看來妙雪當真身心全都被燕千澤征服了,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向來護短的妙雪,竟會這般渴想着把徒兒也賣給了他;不過無論是昨夜或是剛剛,南宮雪仙都親眼看到在燕千澤的手段之下,連修養深厚,理應不那麼容易動情的妙雪,都徹底蛻變成了儘情享受雲雨滋味的風情尤物,南宮雪仙看得不由芳心酥然,體內竟也隱隱有着仿效的沖動。說來實在羞人,燕千澤這一提,可正合南宮雪仙芳心所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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