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南宮雪仙和燕萍霜又搡又推地進了洞房,見桌上兩枝紅燭高燒,紅紗下的妙雪真人臉兒一紅,胸口卻不由窒礙又起。自幼清修道門玄學,再無男女之慾,她原以為此種事絕不會髮生在自己身上,卻沒想到自己不但嫁了,還嫁了個大淫賊!
幸好她知燕千澤是楚妃卿之夫,與楚妃卿向來恩愛纏綿,絕非邪惡之輩,加上前幾日相處之下,燕千澤除了口中不留情,話語之間老能氣得人一肚子火,什麼正當念頭都煙消雲散;但其行守禮,就連為自己推拿之時,嘴上雖難免輕薄,手上卻無非禮之行。若非如此,即便性命攸關,妙雪真人還真不敢答應呢!
隻是婚姻之事確實牽扯繁雜,雖說兩方都有了年紀,也沒個長輩管教,一些禮俗能省則省,但仍是折騰得夠了。燕千澤還好,妙雪真人有傷在身,卻是撐不下去,若非行禮前燕千澤還特意鑽進妙雪真人床上,為她好生推拿一番,隻怕她體內氣血翻湧,根本就撐不到現在。“可還撐得住?”
“還……還好……”紅紗未掀,便聽得燕千澤在耳邊輕語,妙雪真人隻覺有說不出的別扭,偏生自己幾乎是靠燕千澤攙扶才進得了洞房,想怨也無從怨起。“一時片刻……還不礙事兒……”
即便沒看到紗巾之中妙雪真人的錶情,但聽她聲音,感覺她呼吸之間的亂流,燕千澤也知她難以撐持。他緩緩地將她扶到床邊,讓她盤坐床上,自己則在她身後坐定,伸手輕輕撫摩她的後背。
雖然隔着層層紅裳,但天生媚骨之體非同一般,妙雪真人仍可感覺得出他手心的熱力,尤其現下兩人名分已定,眼見今夜就要承受他的淫賊手段,妙雪真人心下的堤防已去,更受不住他大手的刺激,嬌軀不由竟酥軟了幾分,“妳壞……連蓋頭都不掀就想……想動手了嗎?”
“先幫美道姑妳推拿推拿一番才是……”聽妙雪真人語中嬌甜纖柔,嬌瞋之意比之怨怪之意可要多得多了,教人真不由心懷大暢。
燕千澤嘻嘻一笑,刻意湊過臉去鑽進了紅紗當中,在妙雪真人纖長雪白的頸上落下了吻,親得她一陣嬌吟才肯鬆口。伸手輕輕解起妙雪真人衣鈕,聲音中頗有點小人得志的興奮,“不然美道姑妳連在床上爽的力氣都沒有,豈不辜負了良辰吉時?”
“妳這壞蛋啊……妙雪都已經……已經跟妳成婚了……還叫妙雪道姑……”感覺燕千澤輕手輕腳褪着自己身上鳳冠霞披,可也不知他怎麼動手的,鳳冠雖下,那紅紗卻仍覆在自己麵上。
妙雪真人閉上美目,隻覺燕千澤這回沒那麼乖了,一邊解衣一邊以手指刮搔,觸及肌膚之處都帶起一波似有若無的痙攣,偏偏知道接下來的事他可要比自己熟練得太多了,想怨也出不了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妙雪真人隻能一麵任他輕薄,一麵感受着自己體內的火愈來愈旺,口中軟綿綿的卻飛到了他處,“稱呼也……也該改改了……壞蛋……妙雪早忘了俗傢名姓……妳……以後就直稱……直稱妙雪好了……哎……別親那兒……”
“好吧……在妃卿她們麵前……就叫妳妙雪便是……不過回到床上……妳還是當年那個老想宰了我的美道姑……我……就是要這樣弄妳……我的美道姑……美俠女……妳說好不好?”成婚的禮服雖是層層疊疊,寬解起來麻煩多多,但燕千澤何等手段?
他取出這衣裳便知其中機關,脫起來輕鬆簡單,沒兩下子就把妙雪上半身解的隻剩桃紅肚兜,大手溫柔地撫在那裸背上頭。也不知是否新婚之夜的刺激,那大手撫上的感覺與前麵推拿之時全然不同,妙雪隻覺身子漸熱,再難回應。
“嗯……隨……隨妳了……壞蛋……”紅紗之中微微垂首,隻見隨着燕千澤大手在背心推動,除了內勁之外,還有一種格外奇妙的熱力傳人,灼得妙雪體內火光漸旺,酥胸已情不自禁地挺了起來。
這一低頭隻見肚兜上頭花朵鮮艷,最嬌艷的一朵正被自己飽挺的雙峰拱了起來,不由大羞。雖知自己身具媚骨之事絕瞞不過他,今夜雲交雨合之際也不知會被挑逗出多少春潮淫蜜,但眼見他猶未動手,自己已被刺激得乳顫心搖,加上他言語間刻意輕薄,擺明了在床上除了為自己解除體內十道滅元訣的禁锢外,就是要拿自己敏感媚人的身體來髮泄當年幾番追殺的火氣,難堪之間更是羞意大增,“妳說好……就是好了……妙雪……還能拿妳怎麼辦?”
“真是乖,美道姑除了身子生的好,天生媚骨誘得為夫心癢癢的,沒想到性子也這麼好……”輕輕推拿幾下,漸漸將妙雪體內勁氣緩泄而出,燕千澤緩緩移近身子,慢慢貼到了妙雪背後,在妙雪的輕聲呻吟之中,推拿的大手漸漸不止於背心。
他指頭輕勾,稍稍鬆弛了肚兜的帶子,讓肚兜不再緊貼嬌軀,掌心緩緩滑到腰側,不知何時手指已鑽入了肚兜之中,輕觸那飽挺的玉峰底部,感覺柔嫩腴滑,不由輕輕搔動起來;妙雪肌膚敏感已極,心中又再無抗拒,給他這樣輕觸,呼吸部漸漸火熱了,便看不到麵紗中的嫩頰,光香肌上的熱度都讓人知道她的歡迎。
“壞……哎……壞蛋……連……連推拿都不……都不正經……”聽他這樣稱讚自己的胴體,妙雪色心漸漸難抑,不由又羞又喜,先前原還想着能不能保着一點矜持,不讓他小瞧了自己,可現在看來是絕對做不到的了,“妳……妳就不能……先好好推拿……再來……再來幫妙雪根治嗎?壞……壞蛋……”
“不、要……”微俯上身,在妙雪瑩潤皙滑的粉背上頭印下了吻痕,燕千澤一邊推拿着,指頭一邊不安分地在妙雪的肚兜裹頭動作。
切身感受着淫賊的挑逗手段,一睜眼又見肚兜上頭透出他指頭刮搔移動的浮凸,妙雪隻覺慾火漸旺,不由對這天生的媚骨香肌又愛又恨。恨這身子令她如此難堪,愛這身子令她情慾如焚,該當可以很快享受雲雨之歡。耳邊聽着燕千澤得意的聲音,“為夫要一邊幫妳推拿……一邊愛妳……好妙雪……妳乖乖等着……為夫會讓妳慾火焚身,陰精泄出來了才肯玩妳……保證令妳如癡如狂,恨自己乾麼當個道姑,白白浪費大好春宵……美道姑乖乖期待吧!”
“嗯……”天生的本能漸漸將她的矜持抹滅,妙雪隻覺體內慾火如焚,整個人都已熱了起來。此刻他的推拿已竟全功,妙雪體內勁氣好生泄了一回,但燕千澤非但不肯收手,反倒貼得妙雪更緊了,還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說的儘是淫詞邪語,逗得妙雪可淒慘了。
她一邊要承受着燕千澤魔手在乳上的愛撫蜜憐,一邊還得克制着被他貼在身後的心慌意亂,還得要主動褪去下身裙裳,着實忙了好一會兒,動作之間兩人肌膚交纏,令妙雪真有種獻身的刺激和融化般的快意。
等到她終於完成了燕千澤的交代時,渾身上下除了鬆鬆地掛在身上,要靠玉峰撐着才不滑落的肚兜及麵上紅紗外,已是身無寸縷;嬌羞的妙雪不敢回應燕千澤愈來愈邪淫的話語,眼兒卻不由在身上滑移,浏覽着這美妙的胴體。
也不知是否體內媚骨的影響,雖說道門中人飲食清淡,可妙雪嬌軀卻是豐腴可人,尤以胸前美峰飽滿高翹、渾圓碩美,即便以燕千澤的大手也難以掌握,偏這飽挺的美峰卻是敏感已極,燕千澤不過稍稍刮搔幾下,還沒真的用上力,妙雪已喘息得令人心蕩神搖,肚兜上頭兩點花蕊上微微挺出,顯然兜內兩朵玉蕾已滿漲到想要綻放。
何況妙雪的嬌軀也不隻有一對美峰媚人心胸,玉臂粉腿肉光致致、香肌雪膚暈紅似火,纖腰細若柳枝,動作之間卻充滿無限妖娆,柔韌有力的仿佛怎麼扭怎麼搖都不會折斷,嬌聲喘息之間更充滿着令人心動的誘惑。
那模樣讓燕千澤忍不住了,他牙齒輕輕一咬一菈,手上微微用力,小肚兜巳帶着妙雪肌上香汗飛了出去,隨即燕千澤的口舌已登到妙雪粉嫩的香肩上頭,一邊湊過臉飽覽美景,一邊在她香肩上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
這媚骨美胴着實充滿魔力,仿佛每寸肌膚都是敏感帶,給他充滿色慾的刺激幾下。妙雪差點連腿都夾不住了,她綿軟在燕千澤懷裹,嬌媚無力地喘息着,體內勁氣雖因她的波動而激蕩難止,但在熊熊慾火的燃燒之下,卻也隻有無力地被慾火帶着跑的份兒,妙雪隻覺又難過又舒服,這才知道為何楚妃卿會想要獻身子他。
“好美的小道姑……別太舒服了……要做正事……”輕輕巧巧地將麵上的紅紗咬住,一偏頭便讓妙雪身上最後一層遮蔽離開了身子,紗中妙雪本來脂粉不施的臉蛋兒,此刻竟紅得艷若桃李,媚目如絲、櫻唇半啟,迷醉的神色中配上叁分又期待又畏怕的羞意,早將俠女英風燒得一乾二淨,美得令人心動,差點讓燕千澤想翻身上馬,旁事不論,先姦了她再說!“完了再來爽……知道嗎?”
“是……哎……妳壞……”唔嗯呻吟之間,妙雪隻覺身子愈來愈熱、魂魄愈飛愈高,現在她赤裸的嬌軀已再沒有任何遮蔽能擋住燕千澤的魔手,給他摟在懷中大肆輕薄撫愛,火燙的情慾熱烈地延燒開來;被他揉捏搓撚的玉峰、被他輕柔撥弄的桃源、被他吻啜不休的肌膚,都在透出一股屬於男性侵略的渴望,無論他怎麼挑逗自己的胴體、怎麼玩弄自己的感覺,總令妙雪不由自主地情慾攀升。
心中的最後一絲清明讓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就算療愈體內創傷,自己也將身心俱失,徹徹底底地為他所控制,但從她決定根治內傷,便知道自己必會被他這樣玩弄,徹底誘髮天生嫵媚騷浪的本能。從楚妃卿的轉述中,知道雲雨之樂其樂無窮,教妙雪怎可能還想抗拒?她放鬆了嬌軀,偎在燕千澤懷中,感受着他每一步對自己的疼愛,“壞蛋……妳……妳動手就是……快點吧……”
“不能完全由我來動啊……要乖乖的……我的美道姑……好好地自己來……”
雖說燕千澤的指示甚為羞人,但此刻妙雪已是意亂情迷,芳心早充滿了接下來種種旖旎情景的臆測,最後一點清明神智也隻能指導着她勉力遵循。保持在他懷中的坐姿,妙雪玉手按在他肩上,纖足撐床,微微用力將身子撐起,髮顫的玉指小心地將幽谷口分開,汩汩蜜泉再無阻滯地溢出,正淋在下麵蓄勢待髮的肉棒上頭,火上加油般令那肉棒愈髮硬挺,美得彷佛正在髮光。
嬌軀微微沉坐,正當幽谷口觸着了那火燙的頂端,妙雪嬌軀一陣甜美的顫抖,來自男人的火熱慾望一觸便幾已燒到了心上。她咬緊銀牙,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些許理智,“哎……等一下……”
“怎麼了?”雙手輕托着妙雪渾圓挺翹的雪臀,燕千澤聞言手上一窒,倒沒想到褪去衣裳之後,這豐腴誘人的胴體竟是如此輕盈,想到接下來無論用什麼體位玩她都方便,淫心不由大動,何況他也知道妙雪絕非半途而廢之人,就算她想收手,現在的情況自己便要強來,也隻是多了強行求歡的征服快感。他湊了過去,在妙雪嬌挺的乳上吮了一口,“……美道姑受不了……還是想逃?”
“沒……沒的事……”稍稍清醒過來,見自己被他摟在懷中,赤裸的香軀已充滿了慾望,武功仍在也逃不過他的手,妙雪不由嬌羞,貼在幽谷口處的手微微顫抖,輕輕觸着那硬挺的肉棒,想要伸手撫摸卻又不敢,另一隻手好不容易才從床邊抽出一方白絹,鋪在身下。“隻是……”
“美道姑放心……”也不知在床上弄過多少女子,自然知道新婚之夜這方白絹的用途。燕千澤邪邪一笑,在妙雪藕臂上頭印下了吻,讓她也看到臂下那殷紅的一點守宮砂,也想到很快那一點嫣紅就會從瑩白如雪的臂上消失,“雖是天生媚骨……但我信得過……妳向來守身如玉……身子一直都貞潔清白、乾乾淨淨的不帶一點垢……當然……很快在我手上……就要被汙染了……美道姑怕不怕?”
“不……不怕……”事已至此,就算怕又能逃得了嗎?男女對貞節的觀念永遠都不一樣,燕千澤那不當一回事的樣兒令妙雪心下微愠,可體內卻是熱情如火,仿佛他這輕薄話兒更令自己火熱,冰肌玉骨似都融化在他的輕薄之中,已然無法髮作,唯一能做的隻是伸手在他胸前小擰一下,之後便隻能嬌滴滴地回應着他,渴待着他接下來的動作,聲音一點沒有怒氣,“可至少……至少留個東西……證明妙雪的處子之身……當然……很快在妳蹂躏之下……就乾淨不了了……妳這壞蛋……嗯……”
給妙雪那透着鼻音的呻吟一勾,燕千澤嘻嘻一笑,得意之間也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做淫賊久了,雖說很清楚怎麼讓女子沉醉在那慾仙慾死的滋味當中,但對女子的心態,尤其是對貞潔的看法實是難以理解。
他輕笑着在妙雪小巧的鼻尖親了一下,“我的美道姑……別生氣……很快就讓妳爽得叫哥哥……就算清白汙了……也讓妳嘗到足夠的代價……所以千萬別急……為夫這就來了……”
在妙雪秀麗暈紅的臉上不住吻吮,逗得她莺聲燕語,雖是嬌羞卻已忍不住火熱的回應,可惜燕千澤街不碰她嬌艷香甜的櫻唇,否則一陣熱吻下來,滋味必是不凡,“不過美道姑天生媚骨……裹頭比一般女子還要緊的多……為夫怕妳破身破得疼……讓美道姑自己主動……這樣可好?”
妝扮時向楚妃卿惡補了不少,對男女交合不算一無所知,光看燕千澤嘻笑得意的模樣,妙雪也猜得到,讓自己主動確是為了讓自己控制,不會被他的強硬弄得太痛,但燕千澤真正的目的,隻怕是想看着自己嬌羞畏怯地主動獻身那羞人樣兒,偏生兩人床都上了,即便自己破身這夜還保着矜持,之後也必逃不過他的魔手,既是如此,還不如今夜就讓他得意。妙雪嬌羞微瞋地飄了他一眼,貼在股間的纖指輕輕動作,蘸着濕滑微顫地剝開了敏感的幽谷口,緩緩地沉身坐下。
含露輕吐的幽谷口,溫柔輕緩地將肉棒頂端吸了進去,飽脹的感覺令妙雪不由閉目呻吟,嬌軀都不由緊張起來,幸好燕千澤幫手得快,雙手輕輕捧住妙雪渾圓美臀,助她維持身形,否則一個不小心沉坐至底,以現在妙雪的嬌嫩,隻怕真會痛得想死呢!
也不知該感激還是該恨這壞蛋,妙雪嬌柔地飛了他一個媚死人的眼神,一邊感受着幽谷被撐得飽滿的滋味,一邊緩緩下坐,還不忘輕扭纖腰,不旦讓幽谷更適切地感覺他的火熱硬挺,也讓那溢流的春泉滋潤着肉棒,讓它滑潤之下行動不至太過崎岖;偏生燕千澤一雙火辣的眼神卻不住在兩人交合之處飄移,仿佛可以看穿裹麵的步履維艱,那眼光令妙雪又羞恥又難過,好像除了肉棒,連目光部插進身子裹了。
慢慢坐了下去,當肉棒觸到那層薄膜之際,妙雪嬌軀微顫,體內僅存的理智和羞意差點令她想要抽身。她微咬銀牙垂下臉,在燕千澤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擡起頭來,勇敢地看着他,“妳這壞蛋……妙雪……妙雪要來了……妳就……就接收妙雪的處子身吧……妙雪……都給妳了……”
感覺隨着妙雪沉坐,那處女膜雖是勉強撐持,但柔韌處終有限度,在結合之中終於崩破;妙雪雖已動情,但天生媚骨的嬌軀敏感卻也緊窄異常,被男人破瓜的滋味比一般處子還要強烈,那劇烈的痛楚令她一時間疼得麵青唇白,咬緊牙關、強自忍耐,才能一點一點地沉坐下去,等到終於將燕千澤硬直的肉棒全然納入體內,妙雪幾乎已沒了力氣。
纖手無力地勾着燕千澤的頸子,眼角淚水漣漣,仿佛整個人都被撐開脹破的感覺已將她全然佔領。當妙雪忍着疼想要上下挺動的當兒,燕千澤卻阻住了她,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別着急……慢慢來……”
“嗯……”無力地嗯了一聲,妙雪隻覺整個人都似裂了開來,緊窄的幽谷勉力承受着那肉棒的允實,痛得灼熱無比,別說挺送了,就連裹頭稍微顫上一顫,都讓她想哭叫。
伸手摟在妙雪背後,指尖輕巧熟練地滑動着,雖說兩人今夜才初次交合,但前些日子為她推拿之時,燕千澤早巳偷偷探出妙雪幾個敏感穴位,此刻正好徐徐刺激。
他給女子開苞也不隻一二十次了,自知此刻的妙雪絕經不得太強烈的動作,需要的是他的溫柔徐緩。他輕輕舐着妙雪頰上的淚珠,雙手緩緩動作,手臂輕輕夾着那花苞般的嬌嫩胴體,還不忘語帶淫邪地在妙雪耳邊輕聲讚美着她敏感緊窄的胴體,將自己夾得多麼舒服快美。這多管齊下的手段,漸漸地將妙雪的不適驅除,她雖覺體內痛楚,可幽谷裹頭卻愈來愈濕潤了,連原本火辣辣的痛都似在這潤滑下慢慢柔和,情慾的刺激逐漸令她舒服,雖仍不敢妄動,卻沒一開始那般苦楚難當。肉棒是男子最為敏感的地方,何況燕千澤又是淫賊出身,那處修練成精,妙雪體內的變化哪裹瞞得了他?心下不由暗讚這天生媚骨確實是老天生給妙雪最珍貴的寶貝,雖說破身時的痛楚更明顯,但肉體的感覺卻也更強烈,可說是破的時候多麼疼,事後便有多麼爽。
隻可惜妙雪雖有心獻身,女體矜持的本能加上清修的道心讓她沒那麼容易就進入狀況。他輕咬着妙雪敏感的小耳,微微吐着熱氣,“我窄緊媚人的美道姑……別動……讓為夫來幫妳……現在先不要動,為夫自有辦法來采妙雪美死人的元陰……妳不會光顧着想爽,連治傷都忘了吧?”
微帶瞋怨地瞪了他一眼,妙雪心中卻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這情慾的刺激如此強烈,破瓜時的痛更令她什麼都忘了,若非燕千澤提起,她差點忘了還要治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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