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並排一起,同樣的四肢伏地、雪臀高挺,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嬌媚樣兒,此刻雖已天明,但二女薄紗之中肌白膚潤,透着露骨的誘惑,柔媚艷麗之處便如夜裹床笫風流一般。
鐘出、顔設兩人原已漸有起色,給兩個麵貌頗似的美女這樣引誘之下,胯下淫物登時硬挺起來!兩人二話不說,走到了趴伏地上的兩女背後,大手才剛隔衣撫上那柔膩的肌膚,兩女已是不約而同地纖腰輕扭、雪臀微晃,令那薄得似無遮蔽效果的薄紗滑落下來,赤裸裸的玉體登時裸露出來。
想到此刻自己的淫態,南宮雪憐可真羞得很了。這段日子以來她雖也夜夜被二賊蹂躏淫辱,但看住裴婉蘭全心服侍的份上,兩人對自己也沒多下什麼狠手,南宮雪憐總在半推半就之間成其好事,雖說難免不夠放懷,但在體內的藥性推送之下,竟也漸漸感受到其中妙處。
隻是這樣主動誘人的事兒,對南宮雪憐可是頭一遭,要她不緊張是絕不可能的,若非為了姊姊,加上裴婉蘭也看出了她的緊張,不住輕聲安撫着這嬌弱的小女兒,南宮雪憐可真想早點逃離此處哩!就算畏縮床上,等着二人賊笑兮兮地上床淫玩,總也比現下這樣主動擺出一副引誘男人的浪樣兒好些。
反倒是另一邊的裴婉蘭,心中雖也難免有些緊張,但比之南宮雪憐可要笃定的太多了。
這段日子以來,為了護住南宮雪憐不至被蹂躏得太過火,裴婉蘭全盤抛卻了俠女矜持,一心一意隻放在如何讓男人滿意上頭。南宮雪憐還隻是被二賊玩過,裴婉蘭這段時間所受之淫邪苦處,可較女兒多得多;也因為身心都陷入淫慾之中,加上又值狼虎年華,裴婉蘭體內的藥性髮揮得可強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那恐怖至極的“無儘之歡”,還以為真是自己生性淫蕩,即便是被強迫的情形下,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樂趣,不知不覺間竟有點自暴自棄起來,也因此才放過了二賊負傷時那般好的脫逃時機。
現在對她而言,也隻是逃離的女兒又回到身邊,與自己一起任其淫辱。裴婉蘭心中雖有些難過,但那種看開了的感覺,卻令她的難過顯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覺到身後之人雙手扣住了自己纖腰,裴婉蘭喉間一聲甜吟,上半身本能地伏低下去,好讓雪臀拱得更高,使身後之人更好調整進入時的角度,腰扭臀搖之間,誘人的桃花源愈髮顯得波光照人,透出了無比的誘惑力。
本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南宮雪憐,見母親如此動作,雖覺微羞,可這段日子以來的習性,讓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麼,就這樣跟着裴婉蘭擺出了一樣的姿勢,扭搖之間雖嫌生澀,但配上那微羞的呻吟、稚嫩的輕扭,反倒更有種惹人淫心蕩漾的曼妙感覺。
本來這段日子早巳習慣了夜夜淫歡,一早起來也要被兩人儘情撫玩撥弄一番,才能下床洗浴,若是二賊心血來潮,說不定還得先來個一髮才能下床,偏生今早南宮雪仙來得好快,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別說洗浴,就連下體的淫迹都未曾拂拭,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紗外袍走了出來;加上方才南宮雪仙在眼前錶演的舂宮戲碼實在太過火辣,一女侍二男還能如此享受,連裴婉蘭都很少這樣投入,在旁早看得股間淫露紛紛,薄紗掩映間不住吐露着渴求的痕迹,根本就別想遮掩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既然眼前美麗的幽谷都已濕成這般模樣,兩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賊見色心喜,行淫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兩人一般的雙手一扣,腰間髮力,肉棒強而有力地使刺了進去!
雖說幽谷中已相當濕潤,可終究是旁觀時的春心蕩漾,心亂如麻,別說幽谷被挑逗了,競連嬌嫩敏感的肌膚上頭,也沒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現在卻被男人直截了當地插了進來,毫無保留地狠狠突入,雖沒一下至底,也插了一大段進來!
二女雖是經驗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純陰之身,使得幽谷雖經開髮,仍然甚是緊狹。雖說翻雲覆雨之間樂趣愈增,遠比一般女子感覺更為美妙,也因此令二賊纏綿不去、樂而忘返,但被這樣一插,仍不免有些難以承受。
然而有這段日子的經驗在身上撐着,雖說一時痛楚,可隨着兩人的抽插,快感與痛楚逐漸混為一談,酥麻刺激的滋味,令二女不約而同地呻吟出聲,雖說聲音中仍聽得出一絲苦楚,但歡愉享受的感覺,卻是大得太多了。
隨着二賊的動作,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間還不忘了在幽谷裹頭翻江攪海幾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間,誘得二女愈髮享受。猶帶羞怯的南宮雪憐一時之間還有些放不開來,隻是閉住了眼,承受着那令她愈髮快活的刺激滋味。
可裴婉蘭就不同了,她早就被開髮出本能的慾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儘心服侍,讓二賊爽得渾然忘我,最好是事後都忘了要找南宮雪仙的麻煩,是以特別放懷享受,所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強烈,不知不覺之間已扭動迎合起來,雪臀被男人撞擊得帕啪作響、水聲嗤嗤,那放浪的快樂從幽谷直透心窩,令她不由自主嬌喊出聲。
“唔……哎……好……好棒……啊……再……再來……哎……就……就是那裹……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裹:。嗯……妳……啊……妳刺得……刺得婉蘭好舒服……哎……啊……用力……別……別緩下來……嗯……哎……好……好棒……唔……美……美死婉蘭了……哎呀……再往……往那邊插……插用力點……嗯;:就……就是這樣……好舒服……哎……好棒……別放鬆……那裹……就是那裹……啊……再……再多插幾下……哎……妳好……好厲害……那麼熱……那麼有力……啊……打……打到婉蘭花心裹頭了……別……別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雖說這段日子淫慾之間,南宮雪憐還有幾分羞恥,可全心投入的裴婉蘭卻沒辦法顧及那麼多,這般銷魂呻吟她已不是頭一次聽到。前麵幾次的婉轉呻吟聲中,總還有幾分被迫的淒婉在裹頭,卻不像現在這樣嬌媚火熱,活像整個人都醉了一般,南宮雪憐聽得芳心一震,極端的驚訝一時間竟壓下了體內的淫慾,險些停了下來。
偏偏她才稍停,身後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臀,臀肉受力震蕩之間,力道竟似透進了體內,震得幽谷之中一片酥麻,令南宮雪憐想不扭腰配合都下行!她含羞地輕扭着,感受着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搗黃龍的暢快,雖也有些火熱的沖動,如同母親一般的呻吟困在喉間隻待脫口而出,明知隻要一開口,說不定就會變得和母親一般享受,比之現在的感覺要更上一層樓,連這般苦事都會變成美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絲勇氣開口。
隻是南宮雪憐也不是頭一回聽到裴婉蘭的淫聲艷語,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隻平常聽到母親這樣的難耐呻吟,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劇顫、難以平靜,若是與人歡愛時聽到,更是聲聲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抽插配合裴婉蘭呻吟的節奏,感覺起來就好像同時被肉棒和那無所不至的嬌媚言語乾着,以南宮雪憐這段日子的經驗,自是知道被這樣夾攻下去,稚嫩的自己很快便要高潮泄身丟精了帳,偏偏此時此刻,裴婉蘭的喘叫聲中誘惑之意更上一層樓,擺出的這種姿勢更令南宮雪憐慾拒無從,她也隻能乖乖地扭腰迎合,任那淫聲不住轟炸着自己,在體內不住勾髮燎原慾火。
一來女子的嬌聲呻吟,比之任何春藥都更能誘髮男人的淫慾,二來身下的美女雖是一個嬌吟一個羞稚,那無比美妙的弧線觸感如此柔膩、擺動如此銷魂,更令人無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抽動的力道,先是深深直插至底,用那肉棒頂端狠狠地撥弄着柔嫩敏感的花心,然後徐徐抽出,將肉棒退至隻剩下頂端的凸起處留在幽谷之中,感受女體那曼妙火熱的渴求吸啜後,才重重地一插至儘!
間中自不會少了左右旋轉的動作,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體的火熱銷魂,這樣的沖擊威力是強大的,二女不約而同地被送上巅峰,快樂的嬌軀不住震顫,美得似是魂都飛了。
偏生兩人才剛剛在南宮雪仙的嬌美胴體上髮泄過,再起的雄風不隻威猛如昔,持久處更是勝先前一籌。雖說純陰之身的女體無論乾得幾次,仍是那般緊窄,吸啜之間力道十足,活像生了無數張小嘴般,拚了命地隻想把男人的精液吸汲出來,但以兩人現下的感覺,卻遠遠沒到射精的時候。
雖已感覺到身下的美女嬌軀一震,隨着陰精泄出,美滋滋地丟了身子,正自茫得魂飛天外,幽谷中夾啜吮吸的力道更上層樓,可兩人仍毫無射精之意,隻困難地在緊夾窄小的幽谷中抽動。
舒服的精關大開,一波陰精美美地泄了出來,丟身子的快意不隻使裴婉蘭放聲嬌吟,連南宮雪憐都不由自主地開了口,雖隻是一聲嬌甜的喘息,卻也透露出她所身受的美妙;可沒想到兩人不隻沒像以往射精高潮,抽送之間力道反而更厲害了些。
裴婉蘭雖是身陷茫然仙境,泄得渾身舒爽,幾已無力撐住雪臀,卻知道若是自己軟垮下來,慾求不滿的兩人一來也不會放過自己,二來若他們再找上南宮雪仙,內傷猶未痊愈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賊的淫火高燃,所以她勉力撐住身子,雪臀輕扭,溫柔嬌媚地迎合着背後男人的抽送,口中更不住輕聲鼓勵着一回高潮、昏茫慾眠的南宮雪憐,要地勉力撐持,一來救助還無力地躺倒在小幾上頭的南宮雪仙一把,二來女子的高潮是不斷累積的,在這等情況下繼續承受姦淫,接下來的快樂滋味,可要愈加舒爽得多。
泄得昏昏沉沉,雖說子宮裹頭本能地渴求着男人的精液灌溉,但南宮雪憐年輕嬌稚的胴體,卻吃不消這麼強烈的快感,可裴婉蘭的囑咐來得及時,南宮雪憐輕咬銀牙,硬是頂住了那昏厥過去的沖動。
挺扭之間動作雖仍有幾分青澀,可對背後的男人麵言,卻別有一番誘惑的韻味,抽插之間一點沒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锲而不舍,一次次破開那緊窄幽谷美妙的吸吮,強行探索桃源深處的美妙,刺得南宮雪憐嬌軀又開始曼衍起來,忍不住向身後之人奉送着快樂的扭搖,耳邊再次響起裴婉蘭快樂的呻吟聲,差點沒把南宮雪憐最後一絲矜持給破掉,勾着她不住悶哼起來。
雖說南宮雪憐仍能忍着不開口放聲,但兩女激烈的呼吸聲,混着肉體撞擊的誘人啪啪聲響,不住在廳堂中回蕩着,尤其肉體動作愈來愈激烈、愈來愈火熱,肉棒大起大落間,將幽谷中源源不斷的泉水擠壓出來,泛着光的汁水不住飛濺,混着男女雙方那充滿淫慾熱力的汗水,小幾旁邊的丈許之地,登時變成了濕潤無比的水世界。水花噴濺的那般激烈,加上並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幾旁邊,扭搖之間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叁四成都飛到了昏迷不醒的南宮雪仙臉上。
一來內傷不輕,身體本能地隻想歇息,二來這般姿勢下,整個頭頸處彎折下來,難免有些窒息,一時半會之間南宮雪仙原是醒下過來的,但兩女就在她身邊承歡受淫,裴婉蘭嬌吟聲聲,混着肉體相觸的啪啪聲響,原就令人難以好生入睡,加上水花不住淋到了臉上,教南宮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迷迷糊糊地從春夢之中醒來,一時之間隻覺肌酸骨軟,竟是起不得身,尤其股間那火熱濕潤的感覺,加上口中猶未消褪的些許腥鹹味道,混着那濃烈到令人嗆鼻的情慾味道,灼熱的吐息不住從交歡中的女體身上散髮出來,透得瓊鼻裹頭幾乎聞不到其它的味道,令她身畔的空間充滿了男女淫亂的氣氛,在在都令牠宛如身在夢中,似乎還陷在那努力服務男人的感覺裹頭。
突地心神一動,想到了自己身處的狀況,南宮雪仙再也裝睡不下去。她輕咬銀牙,強忍着馬上睜開眼睛和肢體動作的沖擊,小心翼翼地美目輕啟,隻見身邊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正自趴伏在地,臉上滿是淫亂嬌媚的神采,美麗的玉峰隨着身後男人的沖擊,不住嫵媚地舞動着。
從玉峰頂端那幾朵漲到酡紅的、葡萄一般的嬌美玉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受着無比歡快的感覺,那強烈的動作,更使得噴到臉上的汁液一時停不下來,加上裴婉蘭銷魂蝕骨、磁性醉迷的叫床聲音,在在都令南宮雪仙身畔丈許方圓之地,變成了無比銷魂的誘人仙境,惹得南宮雪仙竟也心蕩起來。
隻是心蕩歸心蕩、思春歸思春,雖說赤裸的身子漸漸又起了慾望,尤其幽谷裹頭舊的痕迹未乾,新的濕潤又湧現起來,但南宮雪仙也不是沒受過更強烈的淫慾洗禮過;在含朱谷裹朱華襄的床上,自己與他那似是無窮無儘的叁天叁夜裹,南宮雪仙所承受的激情還要更強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來,一方麵不讓鐘出和顔設兩人髮覺她已經清醒,一方麵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來南宮雪仙便冰雪聰明,加上此事實在不難想象,沒一會兒在裴婉蘭的淫呻艷吟之中,南宮雪仙已想到了其中關鍵:自己鬥掌沒能勝過鐘出、顔設二賊,反而鬧了個叁敗俱傷,偏生自己又來不及起身,結果就以這般難堪辛苦的姿勢,在二賊胯下再次失身!
也不知是二賊淫慾太旺,還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刻意要把他們的心思從自己身上轉移開來,竟忝着臉兒引誘二賊,讓二賊在玩了自己之後雄風再起,拿着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便乾將起來,若非如此,怎能解釋裴婉蘭那般投入享受,仿佛什麼都不管的投身淫慾之中,一副打算徹徹底底把二賊的淫精全給吸乾的浪樣兒?
隻是南宮雪仙也看得出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神魂飄蕩,飄飄慾仙,看來恐怕已經在二賊的躁躏下泄過了一回身子,隻不知是二女太過敏感,還是二賊太過堅挺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身上髮泄過一回之後,變得沒有那般易泄,以至於二女雖已高潮,卻仍沒法將二賊肉棒中的淫精給吸出來。
裴婉蘭正值狼虎之年,倒還吃得消這般狂野連續的姦淫,可南宮雪憐年輕嬌稚,顯然是再吃不消了,想來若非一心護着自己,這才死命撐持,隻怕早要在淫賊的玩弄之中垮倒下來。
強抑着胸中春情蕩漾,南宮雪仙努力將心思集中在對二賦的恨意,以及對娘親與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漲滿週身那淫慾的火熱稍稍壓抑下來。隻是若非二賊正與胯下的美女打的火熱,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樂裹頭,以他們的耳目靈通,隻怕早該髮覺自己清醒過來了。
直到此時,妙雪真人與燕千澤仍沒一個影子,顯然自己一見娘親和妹子僅有薄紗罩身便被拖出來,氣火雞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澤的囑咐,根本沒拖時間等待兩人回援,直截了當地就與二賊見了真章,南宮雪仙心知兩人一時之間難以回援,要擊敗二賊隻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來。
方才一點時間的歇息,臟腑裹頭的內傷似已好了小半,南宮雪仙稍一嘗試,雖說內力運使仍頗為澀滯,但要動手至少可行,不過方才一試,知道自己這段時日武功雖有增長,但要和久歷江湖的二賊相較之下,差距還真不小,不能不慎選出手時機。
南宮雪仙閉目凝心,緩緩將功力運上雙掌,強忍苦等待着出手的時機。隻是雖說長年練武,無論筋骨的柔軟和韌性都是一等一的,但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累人。四肢都懸於幾外無從借力還是小事,可頭臉這樣垂在外頭,胸口下由窒息悶滯,氣息不順對練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較之下裴婉蘭的淫聲浪語,以及不住潑到頭臉上頭的淫汁穢液,反倒還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宮雪仙也隻能強自隱忍,以期一擊必中。
隻是這樣強忍,可還真苦了南宮雪仙。一來她下敢有太大的動作,免得惹來二賊的注意,便隻稍稍擡頭,以求氣息稍順,也得小心謹慎,絲毫不敢輕心;二來南宮雪仙可不是不識此道的雛兒,雖不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那樣夜夜都遭淫戲,可她在男女方麵的經驗也不算少了,裴婉蘭那聲聲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逦思的言語,完全沒有阻隔的在耳邊響起,熬得南宮雪仙身子也熱了,粉肌雪膚上逐漸透出汗來,與猶末乾卻的痕迹混成了一處,愈髮心思蕩漾。若非知道身負重任,她可真有種沖動,想取代正在二賊胯下承歡的娘親和妹子,親身一試那無窮無儘的男女性事呢!
但也不知是為了轉移二賊的注意力,還是裴婉蘭當真已經身陷其中無法自拔,口中那淫浪言語絲毫沒有半分矜持,充滿了女性成熟火熱的激情,聽得南宮雪仙差點快忍不住了!
她咬着牙,邊等待着二賊高潮將至,射精時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渙散的一刻,一邊聽着裴婉蘭甜美淫媚的聲音,“哎……好……啊……好棒……好厲害……唔……美……美死婉蘭了……哎……好強……啊……妳……真的……真的好硬……嗯……好硬……都……都插到婉蘭心坎裹了……哎……就是……就是那裹……妳……啊……刺到婉蘭心裹頭了……哎……別……別那麼用力……那兒……那兒很嫩……啊……哎……別停……再……再強一點……唔……妳……妳插到婉蘭……婉蘭的花心裹了……啊……要……要丟身子……嗯……婉蘭要泄身子了……哎……求求妳……射給婉蘭吧……”
聽裴婉蘭聲聲句句,儘是沉醉難返的快樂,看她和南宮雪憐一般的奮力扭搖,說不出的快活舒暢,眉梢眼角、赤裸嬌軀,每寸肌膚上都透出了高潮在即的美麗艷紅,加上身後的兩人喘息聲漸漸粗重,抽送的動作間愈髮強悍,抽出的動作愈來愈小,插入的動作愈來愈深,顯而易見的也將要射了出來,南宮雪仙知道時機將至,心中不由緊張起來。她強忍着臟腑間仍未儘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於掌,纖腰微微拱起,隻等着二賊精液噴髮,無比銷魂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賊不約而同地一聲低吼,雙手扣緊了身下母女花汗濕的纖腰,下體整個貼緊兩女雪臀再不肯鬆,麵上錶情舒放鬆弛,顯然已到了高潮的頂峰,精液已然狠狠地灌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子宮裹頭,射得二女一陣火辣的嬌喘,無論身心都蕩漾在肉慾之巅,魂遊巫山一時不得便回的當兒,南宮雪仙猛地纖腰一彈,整個人彈了起來,躍到兩人身後,忍着動作間幽谷裹頭的濕潤不適,及臟腑間那猛地加重,硬是將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雙掌齊出,重重地擊在二賊後心處,硬生生地將仍神魂顛倒,身心都迷亂在射精美妙中的二賊擊得氣息一窒,頓時頭昏眼花!
本來以南宮雪仙心底的想法,這二賊如此淫惡,使死了幾十次也不為過,這一下猛擊可是用儘了全力,意在必殺。但才一躍起身子,臟腑中登時一股痛楚傳來,顯然內傷猶未痊可,那痛楚不隻使南宮雪仙腳下一絆,本來該痛擊二賊後心要穴的雙掌偏了數分,更是硬將她蓄積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道根本用不上叁成;加上身子一轉,登時一股與臟腑間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湧上身來,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雙方原本功力便有差距,南宮雪仙這志在必得的兩掌,竟是非但沒將二賊當場格殺,甚至連重傷吐口血都沒有,二賊不過是身子一震而已。
隻是南宮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確實不是假的。掌力到處雖未能重傷,但背心受擊,正自舒爽的鐘出和顔設全沒來得及運力護身,即便未受什麼重傷,背心要穴也被南宮雪仙雙掌之力封住,身子立時搖晃不穩,竟就這麼搖搖晃晃地退了幾步,肉棒離體時那噗噗兩聲,混着二女高潮泄身時滿足的呻吟,再加上隨着兩人身子退去,連着肉棒頂端與幽谷美處那兩絲白膩的銀線登時顯露在南宮雪仙眼前,看得她芳心一蕩,股間登時一陣暖熱,竟忘了要迅速跟進,取了二人性命。
站在當地喘息一陣,南宮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這兩掌力道不足,最多隻是封了二賊穴道,讓坐倒在地的他們一時片刻間難以起身,但方才出掌之時。週身的酸軟令她不由回憶起方才躺住小幾上頭任由淫辱時既痛苦又快樂的滋味,尤其那渾身上下酸軟的苦處,部是因為她嬌軀擱在小幾上頭,一前一後地任其姦淫,還不知自量地扭搖迎合,不隻弄得小幾嘎嘎作響,一副隨時要散架的模樣,此刻淫興一過,用力過甚的胴體登時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無法全力出掌。
可現在地身子酸軟難平,再加上二賊坐倒在地之後,麵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打斷的不爽,卻沒有幾分眼見無幸時的絕望與憤怒,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一時間隻想留着二人性命,再想方設法的折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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