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地伏在燕千澤胸前,妙雪喘息之間差點還以為自己溺了水。高潮那強烈無比的刺激,令她一時之間甚至感覺吸不到空氣,等到整個人都軟了,趴伏在他胸前隨着胸口起伏,像是按摩着她心口般,嬌軀好生上下蕩漾了一番,這才漸漸能夠呼吸,但週身仍是一絲力氣也無,極儘所能也舉不起手,纖指最多能夠在他胸口輕輕劃着,感受髮泄之後男人的鬆弛和軟化。
雖是天生媚骨之女,又被燕千澤這般淫道高手開苞,甫破身便享受到高潮的極樂滋味,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襲了兩回,妙雪也已沒了力氣,甚至連幽谷都鬆了幾分,讓那令她戀戀不舍的肉棒滑了出去;若非她及時夾緊玉腿,隻怕連剛射在體內的陽精都要滑溜出來了。
“感覺可舒服嗎,我的美道姑?”在這天生媚骨的女子那甜蜜的幽谷中連爽了兩回,燕千澤縱然床功高明,一時間也已氣虛力空,連伸手逗玩她的力氣也給吸乾了,他不由暗驚妙雪體內那媚骨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品。
雖說自己修練淫功,這方麵該當和她半斤八兩,可自己終究是退隱已久,加上楚妃卿那嬌柔模樣又令他心生憐意,從不肯下太重的手,許久未曾儘興之下,床上功夫難免不進反退,一時之間也隻能嘴上佔佔便宜,品味纖指在胸口輕撫的酥麻。
“舒……舒服……”雖說武功已復,但終究是重傷初愈,體力尚未回到最巅峰的時候,兩番雲雨後軟綿綿的嬌軀難以離開他。雖說高潮已過,但那迷醉的酥軟猶然佔着嬌軀未去,尤其想到方才自己的儘情放浪,妙雪雖覺羞恥難當,可飽嘗美味的胴體一時間卻不肯起身。她不由有些心怯。雖知自己體內那媚骨的影響強悍,也因此以往對男人絕對是退避叁舍,遇上淫賊時下手更狠,絕不給對方反擊之機,卻沒想到在燕千澤的疼愛之下,媚骨本能全被誘髮,自己竟變得如此渴求肉慾!麵對這才剛令自己慾仙慾死的淫賊,她連抗拒的話兒都出不了口,“妳……妳射的妙雪好舒眼……到現在……裹麵還熱熱的……哎……妳……妳呢……妙雪可……可足夠讓妳舒服?可還夠妳嘗的?”
“自然夠,自然夠……”聽妙雪一掃先前拒人於千裹之外的冷艷,竟變得如此迷人嬌柔,柔弱之中卻又充滿了引人心動的肉慾誘惑,軟語間仿佛百種惹人再次慾火高漲的刺激,比之楚妃卿的如水溫柔又是另一種嬌媚,燕千澤個由大為得意。有什麼比將一直追殺自己的俠女弄到床上儘情淫玩,讓她儘褪俠女英風、處於羞澀,變得對男人癡纏不放,還更令淫賊得意滿足的呢?
一來得意之下體力恢復更快,二來燕千澤暗暗運功,頓覺體內氣息流轉鬆快,顯然采了妙雪的處子元陰對他的陰陽訣幫助甚大,一身功力至少提升了一兩成,本以為再無餘力的燕千澤暗暗計算,驚喜地髮覺或許還能再戰一回。
他一邊笑着,應和妙雪的嬌柔言語,一邊讓漸漸恢復動作能力的雙手緩緩爬上妙雪嬌軀。感覺到他的動作,可既然身子都交給了他,現下仍爽得嬌慵無力,妙雪又哪裹能夠抗拒得了?她一聲輕吟,閉上美目,算是默許了燕千澤的魔手挑逗。見妙雪不能也不願反抗,燕千澤色膽更大了。他雙手緩緩滑到妙雪身後,一觸腰後一貼背心,微微用力,讓妙雪嬌軀貼得自己更緊,隻覺胸前一股柔軟而又充滿彈力的觸感傳來。
這一下用力雖是輕微,但對雲雨過後嬌軀猶然酥軟乏力,唯獨敏感程度超過以往的妙雪來說,卻是經受不起。她柔媚地呻吟出聲,嬌軀微微扭動,卻掙不開他的懷抱,徒勞了一會身子便酥軟下來,櫻唇輕輕地吻在燕千澤肩上,慢慢把火熱的臉蛋兒埋到燕千澤肩頸之間,隻覺他身上那男性的熱力,仍不住烘灼着自己嬌軀,汗水的味道透入鼻內,是這般好聞,令她的芳心軟軟麻麻,又酥叁分。
趁着妙雪無力動作的當兒,燕千澤突地身子一翻,將妙雪嬌軀壓在身下。突如其來的動作雖令妙雪想要掙紮,奈何芳心裹的感覺卻是不願掙紮脫出,加上這一翻過來,燕千澤整個人壓在身上,制住自己嬌軀再難反抗,尤其他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胸口肌肉一陣上下彈動,將緊貼的玉峰刺激得酥軟蜜甜,弄得妙雪全然沒了反抗能力,隻能嬌滴滴又帶不解地望着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美道姑別擔心……隻是為夫突然想起,之前被妳追殺了好幾次……難免呢,有那麼一點點的火氣……現在美道姑傷勢好了……為夫稍稍報復一下,也稱不上是欺妳無還手之力,妳說是不是?”
“哎……”見燕千澤麵上好笑,妙雪芳心不由有些微懼。當日燕千澤為楚妃卿破身之時,可是千方體貼楚妃卿的處女之苦,接下來令她好生休息了一日,至第叁天才再帶着楚妃卿領略雲雨之歡;但自己才剛破瓜,便給他弄了兩回,子宮裹頭脹得舒服已極,那精液的餘威仿佛還在體內昂揚,骨子裹酥得再沒一點力氣。
現下燕千澤竟想再加撻伐,偏偏妙雪內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對男女之歡全無抵抗能力,即便才隻是破瓜初夜,可若燕千澤再施挑逗,被誘髮本能的自己是絕對不會抗拒的。仔細想來這也是早該知道的事情,妙雪嘤嘤弱弱地開了口,出口的聲音再沒了以往豪氣俠女的風範,“求……求求妳……妙雪才……才破身子……經不得這樣弄的……”
“就是知道這樣……才叫做報復啊……我的美道姑……”感覺身下的美女全無反抗能力,燕千澤嘿嘿一笑,頗有點小人得志的模樣。他抽出雙手,輕扣妙雪粉凝般的香肩,順着她柔軟汗濕的嫩肌緩緩遊走,輕輕地握住那雙藕臂,緩緩向下遊移。
雖說妙雪練劍一生,可不知是保養的好,還是老天的恩澤,一雙纖纖玉手上頭不隻毫無傷痕,更連點練劍者常有的老繭也沒有,柔軟嫩滑彷若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傢閨秀。燕千澤大手動作之間,猶如推拿一般,將妙雪骨內的酸酥全擠了出來,等到燕千澤雙手握住她皓腕,妙雪隻閉目輕喘,似沒了骨頭般任他施為。
燕千澤輕輕鬆鬆地將妙雪雙手壓到了頭上,正抵在床沿;妙雪隻聽得鎖把聲起,自己一雙皓腕已給床沿處的機關扣得緊緊的,隻是皓臉輕扭之間,才覺鎖扣雖是金屬,間中卻滿布着絨棉,便是自己拚命掙紮,也傷不到玉手,不由得暗讚此人居心深遠。隻是被他這樣擺布,自己雙手高舉,玉腿又被他緊緊壓着,當真是無法動憚,便想抗拒也無法施為,真的隻有任他魚肉的份兒。
“好妙雪真人,妳……可喜歡這機關?”見妙雪玉手被扣,燕千澤似放下了心來,一隻手留在她皓腕上輕輕揉弄,另一手則順着妙雪直伸的藕臂摸了回來,由臂到肩,再慢慢滑向雙乳,手心指頭所到之處,都帶起妙雪芳心陣陣漣漪,尤其那雙嬌挺高聳、渾圓飽美的玉峰,更是吃不消他熟練的勾引。
他的手也不知在腕上什麼穴道處微微揉弄輕戳,有種與方才不同的感覺襲上心來,刺激的方式與方才的情慾挑逗卻是殊途同歸,令妙雪纖腰不由微微挺起,體內竟有種期待再度湧了起來。幸好她久練武功,股間甚是有力,否則若讓他看出幽谷香津潺潺,真要羞死了。
“哎……”纖腰輕輕挺動,卻知怎樣也無法逃脫,妙雪嬌軀軟了下來,微帶些瞋羞之意地望着他,“妳這壞人……竟弄得……弄得妙雪成了這樣……哎……可惡……妳……妳若敢這樣報復……妙雪現在抗拒下了……可總會……總會有機會的……到時候……到時候妳就試試……哎……別……別那樣摸妙雪……不要……”
呼吸很熱,仿佛吸入鼻中的氣息都帶着男人強烈的慾望,妙雪雖是纖腰扭動,努力不讓他這般容易得手,但子宮裹頭連着被射了兩回,他火熱的情慾已在體內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禦,加上比之溫柔纏綿,這樣將女子铐得無法自由,好讓男人儘情玩弄擺布的手法,似乎更適合淫賊使用。
尤其對燕千澤而言,妙雪的各個敏感地帶早已了如指掌,又豈有讓她逃離的可能性?燕千澤邪邪地笑着,雙手不住動作,妙雪隻覺得方才激烈動作之後,種種的疲憊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來,每寸肌膚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軟異常,幽谷深處才被他布施雨露熄滅的火種又自死灰復燃,漸漸灼得她肌酥骨軟,不一會兒就連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見妙雪軟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膚透出了情慾的紅火,香汗如雨之間,幽馥的體香缭繞鼻尖,再也無法拂去,僅餘眼神中仍透着俠女最後一絲不肯任他為所慾為的矜持,燕千澤不由大樂。他雙手齊出,在妙雪嬌嫩的肌膚上頭流連忘返地愛撫着,揉乳扣陰、挑逗憐愛,真可說是無處不在、無所不為,把妙雪敏感的胴體當成了淫賊手法的實驗處,才剛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
不一會兒,妙雪已是芳心暈茫,整個人似浴在火中,再沒一寸清涼之處。每當肌膚與他接觸,傳人體內的都是無窮慾火,甚至連沒被他觸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着、準備着承受他的挑逗。她的不住輕扭早已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隱隱約約透露着她的需求;一雙原本緊夾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順地分開,享受他的指頭那令她酥軟酸麻的滑動,整個幽谷都為之飢渴,香甜的津液無法遏止地傾泄,卻無法將妙雪的渴求徹底流散,令她嬌喘籲籲,眼神仿佛將要渙散。
“感覺如何,我的美道姑?美俠女?”伸手在妙雪的幽谷門處一陣搔弄,指尖輕掬,人手的儘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燕千澤胯下也不知弄過多少女子,哪會不知妙雪體內的慾火焚身?
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妙雪美目緊閉,模樣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嬌顫、纖腰輕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處處都證明了妙雪那強烈的需要。語氣刻意變得輕佻,燕千澤大手微動,將那滿在掌心的稠液舉到了妙雪鼻尖,撲鼻的芳香令妙雪羞不可抑,“看看吧……妳都流了這麼多出來……真不愧是媚骨天生的俠女……身子又美又浪,這麼簡單就流水了……好個淫蕩的身子……嘗嘗如何?”
“啊……”他的話原就令妙雪羞怯中帶着渴望,嘗過滋味的肉體正渴待着他的光臨,隻是還不敢主動要求罷了,那撲鼻的芬芳幾已擊潰了她最後的矜持,卻沒想到燕千澤竟有如此手段。見她怎麼也不敢開口,索性將滿手的汁液淋到她胸前,當一對將要綻放的乳蕾被幽谷中的汁液淋上之後,體內的情慾仿佛已經爆髮,灼得妙雪再沒有任何一點抗拒,隻覺那汁液過處,玉峰上頭毛孔儘開,將那淫慾飢渴地吸入。
尤其當燕千澤一邊輕語,一邊伸手自妙雪幽谷間掬起泉水,乾脆拿這汁液在她肌膚上頭推拿塗抹起來,原已被體內的火燒得快昏了的妙雪,隻覺自己真的暈了,那烈火內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變成了性感地帶,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小泄了不知多少回,這才流得汨汨蜜汁,讓燕千澤能源源不斷地抹在身上。每一次肉體相親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較於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虛愈來愈是強烈,強烈到她再也無法矜持下去。
等到將那香甜汁液在妙雪嬌軀一寸不漏地抹過之後,燕千澤滿意地看着身下酥軟乏力的美道姑,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櫻唇輕啟,被他肆意輕薄過的肌膚早將那情慾的汁液全吸了進去,完美無瑕的嬌軀彷佛正在髮光,透出無比強烈的誘惑,伸手撫上時那觸到的感覺比之方才撫愛時還要來的滑潤,猶如溫香軟玉,而光隻這樣接觸,妙雪便似已承受不住,櫻唇不住輕吐呻吟。
“怎麼了,妙雪?”聽妙雪似是想說什麼,燕千澤俯下身子,雙手在她那渾圓豐挺、怎麼玩弄都不會膩的美胸上一陣揉搓,逗得她又是一陣似要斷氣般的矯喘,好久才能說出話來。
“哎……求求妳……給……給妙雪嘗嘗吧……唔……妙雪……妙雪想要了……”
“既然想要……壞蛋淫賊就來了……來乾妳了……”
櫻唇大開卻吐不出聲來,隻覺隨着幽谷被燕千澤強壯的肉棒插入,微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決堤,轟然而來,令妙雪週身全被情慾所淹沒。她芳心飛快地跳躍着,幾乎要從胸中跳出,嬌軀的感覺更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抽插的地方,都是她無比強烈的快樂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歡樂的來源。
情迷意亂之間,妙雪已忘卻了一切,忘卻了俠女風姿,忘卻了自己甚至連雙手都不得自由,隻能任他儘情蹂躏,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玉腿緊緊環在他腰上,幽谷熱情地擁緊了插入的肉棒,使得燕千澤抽插力道愈來愈強,才能在那舉步維艱的地方暢行無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淚水不止,嬌軀不住抽搐,承受着那令她暢快的美妙抽送,曲谷香津不止,可那溢流確無法把體內高潮之美泄出一點點。
“哎……好……好棒……妳……啊……妳好強……好高明……哎……插……插到那裹了……妙雪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再用力點……再深一點……嗯……啊……妳……妳把妙雪……插的要……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着語不成聲,幽谷仿佛生出了無數張小口般將燕千澤緊吸不放,加上燕千澤在她身上連來叁回,雖說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體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間,肉棒上頭的感覺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強弩之末。他終於再忍不住,雙手緊緊扣住妙雪纖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這般用力正對此刻妙雪的胃口,她似痛實快地高叫了幾聲,花心處仿佛收網一般,將燕千澤肉棒緊緊吸住,等到陽精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極限快感中的滋味,讓妙雪一聲嬌甜的哀吟,終於徹徹底底地癱了下來,再也動彈不得。
微微眯着美目,感覺室內光線漸漸明亮,從一夕歡愉中醒轉的妙雪一時間還真沒搞清楚情況,直到媚眼輕飄,望到床旁桌上紅燭留下的燭淚,昨夜的種種才漸漸在心湖中浮現出來。纖手輕撐,微運真力,那索着皓腕的鎖扣無聲無息間已斷了開來,妙雪不由微訝。十道滅元訣勁氣邪異復雜,她原還以為即使自己儘祛傷勢,功力也要退步幾分,沒想到一運功卻是心到力至,體內氣勁流轉比之負傷前還要來得順遂。
細細思量的妙雪芳心微顫,已想到了其中關鍵:燕千澤用以療治自己體內傷勢的陰陽訣,雖是不登大雅之堂的采補功夫,但純論效果,與道門的陰陽雙修,或者佛門的歡喜禅功,相去或許不遠,昨夜雙修之下,才使得自己功力不退反進。
雖說對練武之人而言,武功有所進展絕對是件喜事,但想到為了解除十道滅元訣的枷鎖,自己所付出的代價,一時之間妙雪卻是高興不了。眼波流轉之間,隻見身畔的燕千澤睡得正熟,一手輕輕壓在自己小腹上頭;若非他昨夜也耗了不少力氣,加上妙雪才睜眼就感覺不對,並沒有什麼動作,這樣親密的軀體交纏,怕是妙雪一動就會把燕千澤弄醒了。
輕輕地吸入了幾口氣,隻覺清涼透骨,顯然夜寒未去,室內並不怎麼光亮。現下最多不過卯時正,山居之人想必都還沒起床呢!若非自己向來習慣早起,加上昨夜放縱太過,事後連清理都沒清理便睡了過去,不隻幽谷當中微有不適,昨夜種種淫漬穢迹也留在身上,讓嬌軀頗有幾分難受,隻怕也會累得像身旁的燕千澤,別說清醒了,連眼睛都別想要睜開來。
小心翼翼地不讓燕千澤醒來,妙雪轉過身子,纖足落地時還不覺怎地,當雪臀一動、想要下床之時,幽谷之中登時一陣劇痛,混着濕黏滑膩的滋味,差點就要流了出來。妙雪本能地撐住嬌軀,夾緊玉腿,緩緩用力,將幽谷裹頭的流泄吸了回去,一時之間隻覺嬌羞難掩。
先不提破瓜痛楚的餘威,光是幽谷之中還滿溢着昨夜種種淫情蕩慾的痕迹,一時片刻之間還清理不了,便令妙雪心不由己地想到昨夜的種種。雖說早知失身之後,天生媚骨的本性便會掙脫自己的束縛,令自己在床上婉轉承歡,卻沒想到會是如此放浪。尤其當想到自己是給燕千澤這淫賊破的身,今後也不知會在他帶領之下領略到什麼樣的淫風浪雨,教妙雪想不畏懼和期待都不成哩!
忍着股間痛楚,還有昨夜幾番雲雨時留下的甜蜜餘韻,妙雪下得床來,連衣裳都不披了,便這樣一絲個掛地走到梳妝鏡前。鏡中人與先前守身如玉時的自己,雖說麵目一樣,可便連自己都看得出大有不同,原本清冷凝就的五官,此刻卻柔柔地軟媚下來,櫻唇輕呶、肌紅膚潤,處處都是沉醉柔情的痕迹;一雙原就高聳入雲的玉峰似更豐腴了少許,兩朵玉蕾嬌挺俏立,不隻雙峰更添幾分艷色,連帶着曲線也更加惹人遐思,再往下去,股間玉腿雖是緊夾,吸住了幽谷中津液不外吐,可瑩白如玉的腿根處卻沾滿了昨夜的痕迹。雖說叁番雲雨之下,點點落紅早給淫漬艷迹沖得淡了,可那餘下的丁點艷紅在冰肌雪膚為背景、淫液穢迹為襯托下,愈髮美得驚人。雖說雪肌染紅,不若以往的完美無瑕,卻更添幾分惹人心動的性感誘惑,看得連妙雪都難靜心。
不過真正與以往大不相同的則是雙眼神光。以往的自己一生修劍、一心是劍,一雙美眸黑白分明,凜凜劍氣直慾破體而出,若換了修為較差的人,別說動手了,連目光一飄之間都未必抵受得住,當真稱得上不戰而屈人之兵;可現在的自己卻是大不相同,連妙雪自己都看得出來,自己目中劍光已退,雖說貌似清冷如舊,卻是內蘊艷光,想來體內媚骨本能已全被這淫賊誘髮,將來的自己即使劍法高明,敏感的胴體卻是再經不住男人的挑逗,也真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怔怔地望着鏡中的自己,雖說躍入美目的下體淫迹實在太過惹眼,加上不怎麼動作,光呼吸之間似都牽動了幽谷痛處,可是不論眼視體感,處處都誘她回想着昨夜的瘋狂歡愉,一時之間妙雪竟忘了要清理,纖巧的玉手微微顫抖,輕輕撫壓在腹下,隻覺腹內一股溫熱的洪流餘威猶在。
昨夜被他姦了叁回,也射了叁回,也不知初啟的子宮有多少容量,竟將他的勁射全吸得乾乾淨淨,到現在還暖洋洋地在體內滾動着。雖說從決定以此法治傷,妙雪便已有了心理準備,可卻沒想到雲雨之樂如此無窮,雖是睡了半夜,可那餘韻卻似還在體內盤旋,尤其當想到這樣床上歡淫,也不知自己是否會懷孕,若生了個孩子,也不知是否會養得像燕萍霜那般頑皮?
“怎麼?我的好美女道姑……看得入神了嗎?……嗯……我看看,的確美得緊……比先前幫妳推拿時候要美艷的太多了……”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燕千澤坐到了椅上,手掌貼上妙雪緊翹圓潤的雪臀輕輕撫摩起來,不時還抓捏幾下。用力雖不強烈,可感覺卻直透幽谷,令心思還在昨夜的妙雪呼吸都不由熱了起來;她輕咬櫻唇,似怨似艾地望了鏡中一臉壞笑的燕千澤一眼,嬌軀雖不由微顫,卻沒有阻止他的侵犯動作,一副慾語還羞、任君采撷的柔弱樣兒。“妳……哎……”知自己方才顧鏡自憐的模樣想必部落在他眼裹,兩人不隻名分已定,連身子都給他佔了,甚至媚骨本能也給他挑了起來,妙雪嬌羞難當,連話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