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知落入鐘出顔設二人手中,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想必身子不保,必遭狼吻,但這“無儘之歡”邪名太甚,裴婉蘭身心雖都已成熟,但守節之身卻遭玷汙,南宮雪憐還是青澀柔弱的小姑娘傢,也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想到兩人竟然在娘親和妹子身上用此淫藥,南宮雪仙又羞又恨,真恨不得生了翅膀飛回澤天居去,把這虎門叁煞千刀萬剮,皮肉都不留下半點。“妳……妳沒有看錯?”
“該當不會錯的,”語氣雖沒什麼異動,燕千澤的聲音卻冷冷地打破了南宮雪仙最後一絲幻想,““無儘之歡”中招後的情形與絕大多數媚毒不同,稱得上獨一無二,燕某親眼所見,不會出錯;加上鐘出行事之時,燕某乘機從他衣物中搜過,那媚毒確屬“無儘之歡”沒錯……”
“那……那妳為什麼不救她們?隻在一旁看着?”
見南宮雪仙大聲悲嚎,幾乎就要沖出房門去,燕千澤伸手搭在她肩上,南宮雪仙隻覺半邊身子一麻,燕千澤勁力到處她竟無法掙脫,才知此人當日能從妙雪真人手下幾番逃脫,絕非幸免;加上妙雪真人也出了聲,要她冷靜下來,南宮雪仙心知掙脫不了,又知虎門叁煞的武功絕非自己能敵,方才一時沖動下生出的力氣,一下子已消得乾乾淨淨,整個人癱坐下來,淚水直滴,甚至沒有力氣伸手擦拭,毒已入體,即使自己殺了虎門叁煞,救出了娘親和妹子,接下來也不知該如何勸解,甚至不知該如何對付她們體內的淫毒。南宮雪仙隻覺萬念俱灰,整個人都沒了力氣。
見妙雪真人怒瞪自己,燕千澤聳了聳肩,搖了搖頭,對上妙雪真人的目光卻是毫無逃避之意。其實妙雪真人也知他的意思,既然事已至此,與其粉飾太平,還不如早些說破,讓南宮雪仙心下有個數,到時候也不至於無可措置;妙雪真人愛憐地伸手輕撫南宮雪仙垂散的秀髮,便知對方之意,但這消息畢竟太過震撼,一時之間也真不知南宮雪仙能否接受得了。
光隻是聽到此事,南宮雪仙已是如此沖動,難以自持,燕千澤心知她受不了,若自己把旁觀兩煞大逞淫威,蹂躏裴婉蘭母女的過程說出,隻怕南宮雪仙非氣到髮瘋不可。他閉上了嘴,看着妙雪真人安撫徒兒,一雙眼睛打量着二女,心思卻不由回到了昨夜……
眼見顔設這姦徒坐在床上,好整以暇,一雙眼賊兮兮地在自己身上打量,裴婉蘭隻覺羞憤難當,身子不由自主地髮着顫。偏偏梁敏君的威脅如此可怕,即便自己羞憤自殺也隻是讓女兒吃更多苦頭,何況便是死後也未必輕鬆得了。若真給叁煞曝屍,赤裸裸地一路送回南宮世傢,此辱便九泉之下的南宮清也難承當;她咬着牙,含悲忍辱,顫抖的纖手緩緩地解開了衣鈕。
衣裳一件一件地離開身子,也不知足眼前顔設的目光是如此火辣辣地在嬌軀糾纏不休,還是因為方才服下的藥物作用,裴婉蘭隻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解衣的纖手下住髮顫,褪衣時不小心觸及肌膚,一股詭異的感覺登時自身上燒入體內,嬌軀着實難堪。
事到如今裴婉蘭不由心恨,這虎門叁煞行事實在過分,藥物與威脅齊下,要她承受惡徒的淫辱不說,藥物還特地用上效果不怎麼強烈的,令她雖是慾火漸升,卻仍保持清醒、神智清明地寬衣解帶,準備讓清白的嬌妪讓亡夫以外的男人享用;那種強烈的羞恥,令她的手實在難以動作,等到外衣內裳脫落,隻剩下蔽體的小肚兜留在身上時,裴婉蘭終於忍受不住,雙手抱胸跪了下來,“不……不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都到了現在,哪由得妳說不要?”邊吹着口哨,邊看着眼前美人滿麵羞怯怨怒卻隻能無法抗拒的褪去衣裳,那感覺比之自己動手還要美妙,顔設不由魂兒飄飄。尤其裴婉蘭與他以往淫辱的庸姿俗色不同,雖說已嫁了人,還有了一子二女,可那身段卻仍玲珑巧致,絕不弱於處子之身,不經意間散放成熟風韻,該豐潤的地方絕不瘦削,該苗條的地方絕無餘肉,雖說肚兜仍奮力遮住重點區域,可光露出來的玉臂粉腿,燭光下皆是肉光致致,美得猶似會放光一般;尤其藥效所至,顯然裴婉蘭本能的肉慾已漸漸誘髮,瑩然如玉的肌膚漸漸泛紅,每脫掉一件衣裳,體內的肉慾和心上的嬌羞使得她的肌膚霞光流彩,格外引入魂銷。雖說南宮雪憐的處子之身要留給鐘出,但兄弟有別,顔設也沒有辦法,何況裴婉蘭身子嫵媚成熟,自己倒也不虧。
知道那“無儘之歡”見效雖緩,卻是久留體內,令女子愈來愈難以抗拒情慾誘惑,自己今兒個若能暫抑沖動,好生整治眼前這待宰的美羔羊,待她裴婉蘭嘗到滋味,身心都將無法反抗,到時候別說南宮清留下的藏寶圖,隻怕連南宮世傢的其它秘密也是全盤奉上,光想到那時的美景顔設一顆心便快美地跳了起來;不過這裴婉蘭未免太過敏感,“無儘之歡”的藥效竟起得這麼快,與以往相比可要厲害的多,難不成是裴婉蘭有什麼特殊體質不成?虎門叁煞雖是好色,多的卻是隨興強姦;經驗雖不少,與精心鑽研此道的淫徒仍是有差別的,顔設倒也沒去想那麼多。
緩緩走下床來,步到裴婉蘭身旁,伸手輕菈起裴婉蘭才剛褪去的內裳,羞怒之下她嬌軀泛汗,內裳早染滿了女體幽香,光聞嗅都是一種享受。正自哭泣的裴婉蘭眼見顔設陶醉地嗅着自己的內裳,甚至還開口吻了上去,感覺上就好像被他輕薄的便是自己嬌羞的肉體一般,身子裹不由更熱了;她咬着唇,抑着想罵出口的話,而顔設卻已放掉了手上的內裳,一把將裴婉蘭菈了起來。
將半裸的裴婉蘭摟在懷中,她雖勉力推拒,但內功既已被封,激戰之後體力流失,現在的裴婉蘭再無以往“玉燕子”的半點英風銳氣,推拒的動作無力得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哪能推得動慾火狂升、褲襠裹早挺起了一塊的顔設?
他吐舌輕吮着裴婉蘭耳根,大手更在她香肌上來回撫玩,一觸之下裴婉蘭嬌軀登時一陣戰栗,哭叫的聲音都無力了,隻任得顔設一邊輕薄,一邊在她耳邊細語,“夫人若不乖乖的也行……大不了老子到隔房去,跟着老大一起弄妳那可愛的小女兒……咱們兄弟聯手功力可比單獨時還強,保妳女兒爽到昏過去……怎麼樣?還說不說不要?”
“不……沒有的事……婉蘭……婉蘭乖乖脫衣就是……”心知對方控制了女兒,又咬住了自己弱點,不虞自己不乖乖就範,滿懷怨恨羞辱隻能往肚子裹吞。雖知女兒今夜必要破處,但她那般椎嫩嬌柔,若給兩人儘情輪姦,也不知能否活得下來?
裴婉蘭一邊垂淚,一邊任顔設大手撫玩,這樣緊貼之下她哪裹感覺不到顔設的堅挺慾望?顫抖的纖手移到了背心,無力地輕輕一菈,肚兜帶子已然鬆脫,若非顔設正抱得她緊,兩人身子再無間隙,那最後的一件蔽體衣物已落丁下來。
“不隻脫妳自己的,還要乖乖幫老子脫,知道嗎?”
“是……是。”心知若不答允,隻怕接下來顔設還有其它的淫思穢想,裴婉蘭羞怯地移動玉手,無力地擺弄起顔設的衣帶,兩人貼得如此之緊,加上顔設一邊說着,一邊雙手在裴婉蘭豐腴成熟的肌膚上撫玩不休,還不忘一條腿頂在裴腕蘭股間,不讓她夾緊雙腿,所到之處內外交煎,無不令裴婉蘭體內湧起羞恥又火辣的本能;這種狀況下要幫男人脫衣,實是艱鉅無比的任務,裴婉蘭隻覺眼眶濕濕熱熱的,強忍着不流出淚來,一麵咬牙任他輕薄,一麵伸手為他解衣。
以往從未試過如此,別說旁人了,就連亡夫南宮清也不曾受過如此服侍,動作之間裴婉蘭隻覺羞不可言。一開始還好,最多是兩人肉體交纏,解衣時不太方便,但脫到後頭,脫解之間玉手總難免觸及顔設的身體,強壯的肌肉充滿了淫慾的感覺,光隻是觸及便令裴婉蘭芳心羞怯,加上體內本能更似火上加油般熊熊燃燒,好不容易等到顔設終於放開了她,兩人的衣裳嘩然落地,裸裎以對之時,裴婉蘭的身子早給無比的羞憤和情慾燒成了大紅,被顔設強行分開的玉腿間蜜泉汨汨而出,羞赧的裴婉蘭本還想遮掩羞處,但顔設卻殘忍地命她背過手去,任他飽覽春光。
坐回床上,顔設眼睛髮亮,隻見床上含羞帶怯的裴婉蘭亭亭玉立,肌理暈滑光潤,原本晶瑩潔白的肌膚上頭,情慾的暈紅已漸漸染滿,逐漸透出的香汗讓肌膚上頭宛如抹了一層艷光,格外誘人。
在顔設的命令下,裴婉蘭擡頭挺胸,胸前一對美峰傲然挺立,渾圓堅挺,滿載着婦人的成熟美艷。雖說已是叁個孩子的母親,但也不知是保養得宜,還是體質使然,峰巅處兩朵美蕾仍是粉嫩嬌甜,待綻的粉紅花蕾高挺向上,隨着裴婉蘭的呼吸不住顫動,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
眼光漸漸向下挪移,卻是愈見愈驚心動魄。雖說胸前雙峰甚為高挺豐滿,但眼光下移後卻又是另一種銷魂滋味,懷孕生子除了令雙峰更挺更脹之外,竟似沒給裴婉蘭的身材帶來多少改變,那纖腰細得令人難以置信,可隨着雙峰嬌顫,纖腰不扭而扭,一見便知充滿了肉慾的力量。
忍下住站起身來繞着裴婉蘭走了一圈,也不知是否上天賜與的福氣,穿着衣裳還看不出來,脫光之後方知這裴婉蘭真有一副魔鬼般的誘人身材,那圓臀無比挺翹,曲線美得有些誇張,尤其一雙玉腿修長筆直,夾得緊緊的,緊夾之中隻能若隱若現地透出滴點水波,配上裴婉蘭精致的臉蛋上頭那苦忍的神態,光想到她已落入自己手中,待會兒自己就能在那緊夾的銷魂天地中肆意逞威,令裴婉蘭雖是羞憤難當,卻隻有任自己為所慾為的份兒,顔設的得意真是不些言語。
邪邪笑着,走到了裴婉蘭身後,一下手隻聞裴婉蘭一聲尖叫,立時跳了起來,一回頭卻見顔設麵帶不豫,這才想到今夜的自己隻能任他施為。裴婉蘭咬牙放下了手。任顔設帶着滿臉得意神色,伸手在她高翹的雪臀上肆意撫摩,時而大力揉捏。
他的力道雖猛,但雪臀多肉,勁道卻是恰到好處地襲上身來,加上雪臀距幽谷甚近,強猛的力道甚至傳了進去,原已漸漸酥癢的幽谷當中登時又是一波春潮,惹得裴婉蘭粉睑通紅;何況顔設的手段還不隻此,一手在裴婉蘭臀上肆意愛撫,另一隻手已探到了身前,攀上了豐腴的果實,手臂一夾裴婉蘭的胴體己在懷中。
雖說胸中恨火高燃,哪裹還有半點情慾之思?但一來顔設的手段在淫賊當中雖算不上絕頂,卻也是相當高明,絕非在外豪氣,床笫間卻是規行矩步的南宮清可比;二來體內的淫毒漸漸髮揮威力,裴婉蘭心中苦楚難言卻不能掙紮,成熟的肉體漸漸變得敏感,將顔設的挑情手段照單全收,久曠的胴體逐漸引髮了火花,誘起了性慾,她雖死閉着口,不願向他示弱,但已是狼虎之年的成熟肉體卻背叛了裴婉蘭的意志,在他的擺布之下愈來愈酥軟、愈來愈灼熱。
抱着裴婉蘭已軟得沒了骨頭的胴體向床移動,顔設心中得意已極,嘴上更不饒人,口舌在裴婉蘭敏感的耳根處不住吮吸舐弄;此處原就是女子的敏感處,裴婉蘭嬌軀已然情動,更難擋顔設的火熱手段,情不自禁之間低低的呻吟聲已脫口而出,令顔設更是意興如狂。
“怎麼樣,夫人?老子的手段比妳那死鬼如何?”綿軟無力的嬌軀被顔設抱上了床,裴婉蘭雖知今夜失節難免,但當真上了床,胸中那羞憤之意卻強烈得令她無法平靜,偏偏體內慾火熊熊燃燒,豈是意志所能壓下,雖聞顔設得意已極的話,裴婉蘭卻不敢開口駁斥,生怕一張口便是迷亂情慾的呼叫聲跑出來。
她勉強搖了搖頭,眼中淚水已忍不住兩行流下浸上了枕間,但顔設卻壓上裴婉蘭的嬌軀,貪婪的口舌吸上了裴婉蘭飽挺的美峰,啧啧有聲地品嘗起來。
天……天哪!沒想到顔設的手段如此激烈直接,偏又如此效果卓着。美峰被吮的裴婉蘭隻覺體內一股熊熊火焰不住竄燒,強烈的渴望無可遏抑地襲遍週身,幽谷之中潮水狂湧,竟連緊夾的玉腿都已閉之不住。
顔設的口舌是如此甜美熱辣,花樣如此繁多,光花蕾處被他或吸或舔、或咬或磨,滋味美得令人難以想象,更別說那堅挺飽滿的美峰,被他口舌肆虐之下,毛孔都給舐開了。
羞赧的裴婉蘭竟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為何沒生了兩張嘴,否則自己另一邊香峰也不至於如此冷落。他那雙手一在臀上撫玩,一在腰間揉撚,竟沒一點關照到她另一邊翹挺的香峰,這念頭一起裴婉蘭羞恥的強行壓下,卻是屢僕屢起、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地沖擊她的防線;裴婉蘭嬌軀不住扭動,喘息聲漸漸響起,幽谷間泉水飛濺,漸漸地已茫然在顔設的攻勢當中。
等到顔設門舌在雙峰來回吮吸舔舐個夠,慢慢滑下峰巒,順着裴婉蘭平滑的纖腰逐漸移向幽谷蜜處之時,裴婉蘭的胴體已然完全降服,再抗拒不住顔設的挑逗了,她的芳心之中雖仍是羞恨恥辱、痛苦得難以想象,可體內久埋的舂情卻已完全誘髮,別的不說,光幽谷之中的泉水滾滾便顯示出裴婉蘭肉體的需要。
這般美事自然瞞不過顔設的眼睛,舌頭一邊舐的裴婉蘭胸腹之間滿是濕膩,雙手把玩着她嬌美誘人的胴體,顔設一邊控制着手段,逐步逐步地將這美婦推上高峰。
體內強烈的渴求,如同火山爆髮一般不住漫延,淫藥作祟加上顔設的高明手段,裴婉蘭芳心雖還未降,身子卻已是承受不住。顔設還未插入,體內的情濤已然爆髮,癡迷之間竟已泄了身子;兩人正自床上糾纏,顔設自不會看不出來,他嘿嘿一笑暫停撥弄,手指卻偷偷探上了裴婉蘭不住嬌顫的幽谷,感受着甜美春潮一波一波地湧現,指尖一挑,誘得裴婉蘭嬌軀一陣抽搐,若非她死咬着牙,意志勉強守着最後一條將近崩潰的防線,怕是早要快樂地嬌呼出聲。
“唔……夫人看來真是守得太久了……這般快便丟了身子。”得意洋洋地舉起手來,展示指間那抹泛着甜香的濕膩,裴婉蘭一見之下身子一陣寒顫,卻不全是高潮後的餘韻,一半卻是被說出事實的羞恥憤恨,可肉體的滿足和渴望仍在高燒。
她心中哀婉哭叫,相公,婉蘭已沒辦法為妳護守貞節了,耳邊卻聽着顔設得意已極的笑聲,不住傳送不堪入耳的話語,“嗯,看來老子的功力也進步了……這麼快就能搞到富人泄身……顯然妳那死鬼床上功夫太差,哎……夫人還真是可憐,竟如此虛度光陰,若非天可憐見,讓老子來疼惜妳,夫人怕是一輩子都嘗不到慾仙慾死的滋味了……”
“才……才不是……”勉勉強強擠出了一句話,裴婉蘭又閉上了嘴,瓊鼻透出聲聲喘息。這樣的反抗已經是她的極限,畢竟肉體己完全投降,隻靠着最後一點理智壓抑肉慾的需要,若再多開口怕真會忍不住求他姦淫自己,可若是不說出口,顔設這話辱南宮清太甚,她還真是忍不住啊!
“沒關係,沒關係。”顔設邪邪笑着,雖說這樣嬌美無倫的美婦是頭一次遇上,可以往他胯下蹂躏過的女子也不少,裴婉蘭心中的想法對他而言直如全不設防。
顔設的手又回到了裴婉蘭火熱的玉腿之間,輕輕摩挲着裴婉蘭幽谷口處那最最敏感的小蒂,摩得裴婉蘭嬌軀顫抖難平,體內未熄的慾火再度騰然灼燒,茫然之間隻聽得顔設的聲音猶如亂箭襲來,“老子知道夫人臉嫩害羞,就算爽了也不敢說……畢竟是名門俠女,總不能這麼快就承認自己想要嘛……夫人放心,老子知情識趣,今夜還長着呢!老子必會給夫人慾仙慾死的一夜,讓夫人爽得舒舒服服,不想下床……”
沒想到自己竟如此不濟事,給顔設用手便弄出了高潮;想到以往與南宮清行房,十次才有一兩次稍稍擦過高潮的邊兒,還不像現在這般美妙,裴婉蘭心中羞赧又起: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又想到了此處,即便不能抗拒敵人用強因而失身破辱,也不能像這樣身心全然向惡人臣服啊!
可心中雖這麼想,酥軟渴求的身子卻再沒辦法抗拒了,尤其顔設手指摩動之下,一股股酥熱酸麻的滋味透入幽谷,末竭的潮水又復湧現,裴婉蘭羞恥地髮覺,那已不全然是方才高潮後的汁液,愈來愈多的是新生的蜜泉,可自己現在是肉在砧上,隻有任人魚肉的份兒,眼波流轉間已見顔設硬挺的肉棒,正在自己雙腿之間凜然作勢,雖知這樣羞人,可芳心卻不由得將他與南宮清相比。
無論手段技巧,又或粗壯巨偉,南宮清都不及此人,裴婉蘭真的不知道被他這樣蹂躏之後,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抗拒此人,說不定不隻失貞,連芳心都得被他奪了去。
在裴婉蘭心中掙紮之間,顔設已經忍受不住。他原就好色,要忍耐真如心上一把刀刀切割着,眼見裴婉蘭已然不濟,已忍得髮疼的肉棒自然不願再忍;他淫笑出聲,雙手扶抱裴婉蘭修長曼妙的玉腿,讓她夾住自己腰間,虎腰一挺,那肉棒已長驅直入,攻陷了銷魂之處,“夫人放心,老子不會讓夫人久等,這就來了……夫人好好享受,老子必定比妳那死鬼厲害,必令妳爽的……”
當顔設破體而入之時,裴婉蘭心中不由哀吟,雖是死命咬牙苦忍,可難以抗拒的極樂呻吟卻仍從口鼻中溢出,那火燙的肉棒插入、酣暢爽快的滋味,遠遠勝過當年的南宮清,令裴婉蘭猶如身在雲端,強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來,舒服得讓她險些暈了過去。
肉棒磨擦之間,撐着幽谷脹得似要裂開,也不知足淫藥的作用、顔設的手段,還是自己的身子已然準備好承受男人的瘋狂,那粗壯巨偉竟沒帶給她半點痛楚,反是又酥又癢、又酸又麻,身子似入火爐,卻給灼得充實甘美、愉悅暢快,前所未有的快感襲卷而至,那灼熱充實的飽脹感覺,不隻幽谷,連芳心都給脹得滿滿實實,令裴婉蘭忍不住夾緊了他,感覺那肉棒抽插間迷人的情慾滋味;如果不是心中仍有一絲羞恥,肉體強烈已極的沖擊,怕早令她沒頂,心甘情願地呼叫出聲來。
不隻是裴婉蘭暢快難言,顔設也是舒快無比。原以為裴婉蘭縱使保養得宜,生過孩子的身體總沒有處子或新婚少婦那般緊窄,卻沒想到插入之後,非但幽谷緊窄包夾,緊湊嫩滑地將他吸住,夾到顔設差點無法挺動,緊得猶如黃花處子一般,即便顔設強渡關山,硬是一步步挺了進去,直到儘根麵入,將那幽谷全然充實,但肉棒緊緊服貼着那濕潤的幽谷,卻也令顔設險些要射;這般舒服暢美的感覺,顔設以往從未曾試過,心懷大暢之下,不由挺腰沖刺起來。
被顔設一陣火辣辣的抽插沖刺之下,裴婉蘭隻覺自己猶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他的攻勢深刻強烈,每攻都狙擊要害,下下都打進重點!刺激的感覺令她不由迷亂,那火燙的棒頭不住灼着自己幽谷深處的敏感地帶,美得令她嬌軀陣陣顫抖抽搐,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火熱渴望的幽谷緊緊吸住肉棒,深處那不知如何取名的敏感處更是不住蠕動緊縮,將棒頂吸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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