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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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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

小說章節

第一卷 第一章 大敗虧輸
第一卷 第二章 又見故人
第一卷 第叁章 大逞淫威
第一卷 第四章 異法治傷
第一卷 第五章 錶裹之間
第二卷 第一章 趁虛而入
第二卷 第二章 別忘正事
第二卷 第叁章 淫賊逞威
第二卷 第四章 金屋藏嬌
第二卷 第五章 大肆淫歡
第叁卷 第一章 隔牆有耳
第叁卷 第二章 吃乾抹淨
第叁卷 第叁章 探敵所知
第叁卷 第四章 臨別秋波
第叁卷 第五章 驚悉陰謀
第四卷 第一章 妙法解毒
第四卷 第二章 雨打花殘
第四卷 第叁章 似是而非
第四卷 第四章 流言蜃語
第四卷 第五章 險死還生
第五卷 第一章 救命之恩
第五卷 第二章 義結金蘭
第五卷 第叁章 菊徑通幽
第五卷 第四章 叁日之緣
第五卷 第五章 房中春光
第六卷 第一章 魂銷骨化
第六卷 第二章 水滑凝脂
第六卷 第叁章 雲霧香亭
第六卷 第四章 百合花開
第六卷 第五章 雙龍怒吼
第七卷 第一章 乖乖招供
第七卷 第二章 身入虎穴
第七卷 第叁章 羊入虎口
第七卷 第四章 花散飄零
第七卷 第五章 別自殺喔
第八卷 第一章 春光滿溢
第八卷 第二章 馬上心語
第八卷 第叁章 險中求勝
第八卷 第四章 以和為貴
第八卷 第五章 邪火燎原
第九卷 第一章 一念之間
第九卷 第二章 膝下黃金
第九卷 第叁章 苦中作樂
第九卷 第四章 初試雲雨
第九卷 第五章 言語若刃
第十卷 第一章 激情圖現
第十卷 第二章 野火燎身
第十卷 第叁章 淫火高燒
第十卷 第四章 花蕊連心
第十卷 第五章 舊事難忘
第十一卷 第一章 寶庫之內
第十一卷 第二章 否極泰來
第十一卷 第叁章 水乳交融
第十一卷 第四章 孝意為先
第十一卷 第五章 一傢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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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
作者:紫屋魔戀
第九卷 第叁章 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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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朱華沁啰啰唆唆了這麼多,南宮雪仙氣極反笑,她強抑着把案上茶盃扔到朱華沁臉上的沖動,緩緩地舉盃就口,一口清茶稍稍降了點火氣。見她不予回應,說了這麼多的朱華沁也真渴了,他舉起盃子,隻覺盃中清茶香氛雅淡,雖說品起來算下得什麼好茶,但既是南宮雪憐親手砌出,也真帶了幾分美人香氣,若南宮雪仙有她妹子一半溫柔,也該是十足十的動人美女了。

沒想到朱華沁一口茶還含在口中品味,細品着茶香和美女香氣,上座的南宮雪仙已冷冷地把話給丟了出來,“據朱兄所言所想,這“無儘之歡”對女子的毒害,也是可以這般輕易放過的仇怨嗎?”

“咳……咳咳……”一聽到南宮雪仙這句話,朱華沁當場嗆得鼻子都痛了,隻是嗆進鼻內的茶水卻沒這般容易咳將出來,原本隻想出口助陣的香馨如也是一呆,可真沒想到鐘出和顔設竟在被擒女子身上用上這等藥物,反倒是早有所覺的高典靜麵帶不忍之色,顧若夢則不知在想着什麼,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南宮雪仙,似是根本沒在聽眾人在討論什麼。原還有叁分不信,但猛地轉頭,見到眾人目光所視的顔君鬥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朱華沁登時氣沮,坐了回去再也無話可說。

畢竟江湖中人雖說不像道學先生那般重視男女之防。但對已嫁為人婦的女子,總不能像少女時候一般對待,下媚藥更是難以原諒的惡行,更何況是“無儘之歡”這等纏綿不休的淫毒?

沒想到鐘出和顔設竟冒此大不諱,當見到顔君鬥點頭承認之時,朱華沁登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般縮回了位上,原本雄辯濤濤的口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本還想出言相肋的香馨如也是眼兒一飄,無助地向顔君鬥聳了聳肩,反倒是高典靜開了口,“下這種淫毒,南宮姑娘心中震怒也是理所當然,隻是二人既已……既已廢了武功,與其把他們留在此處,不若……不若給他們一個痛快……不然就把他們交回傢屬處理,至少……至少也讓澤天居多片乾淨土,不用這樣監禁下放。惹人側目……”

“不……我做不到……”雖說跟朱華沁所言相較之下,高典靜的意見算是讓人能接受得多,但南宮雪仙仍是搖了搖頭拒絕。她緩緩地站起身子,慢慢走下來,在顔君鬥身畔繞起了圈子,心驚膽跳的朱華沁縮在位上,雖是無話可說,但見南宮雪仙愈走愈快,麵上錶情變換愈來愈難以理解,心下也不由驚慌起來。倒不是因為自己方才所言不當,而是現在的南宮雪仙一看便知怒火難消,真怕她一個忍不住,索性一腳重重地把顔君鬥踢翻,偏他才剛說錯話,想阻止也無從阻止起。

隻是朱華沁心中仍是偏自己大哥多一些,卻也因此更恨顔設。這人也真是愛作孽,用淫藥對付孀居女子,本就是武林人不恥的淫行,偏偏還用上“無儘之歡”此等藥物,教人慾辯無從。

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知道為什麼顔君鬥一路走來神情落寞,上來就跪在南宮雪仙身前請罪,光想到有這麼個父親拖他後腿,朱華沁幾乎感同身受顔君鬥所負的沉重,偏偏若是子侄,還可以好生教訓,讓他懂點規矩,可若做錯事的是父親尊長,要教訓也教訓不得,做出來的罪孽自己還非得負起不可,也真讓朱華沁不由為他難過,幸好朱華襄再怎麼樣不慮細行,好歹不會搞出這種事來。

朱華沁一邊在心中胡思亂想,一邊提心吊瞻地看着,生怕南宮雪仙真氣得一腳踢過去,顔君鬥又不敢運功護身。雖說顔君鬥除傢傳武功外,所拜師傅還多了少林一脈的功夫,不隻養成溫和正派的品性,也讓他內功根柢雖不若顔設高明,沉穩正毅卻有過之,便硬挨南宮雪仙一腳也該挺得住,可大哥受此侮辱,他卻不能反應,想想也嘔。幸好南宮雪仙始終沒踢出去,隻在顔君鬥身畔轉悠,口中不住叼念着,“我不會放他們……也不會殺他們……他們既然敢下那種毒,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我要把他們留在這兒,一滴一滴的榨、一滴一滴的擠,直到榨乾到一滴不剩為……”

聽南宮雪仙語中頗帶怨毒之意,眼中怒火狂燒,簡直就好像把顔君鬥當成了顔設一般,如果她的眼睛會噴火,隻怕此刻顔君鬥已被那烈火燒成了灰,那眼光再看不出一點姿媚佳人的風采,看得四週之人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就連坐在椅上的朱華沁也不由縮了縮身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是那“無儘之歡”的惡名實在太甚,光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中此毒,也不知要花多久時間才能褪去藥性,南宮雪仙再怨毒憤恨,也真讓人難以怪他,隻可惜顔君鬥又得幫父親背這黑鍋,甩不下去。

還沒出口的香馨如倒是還好,隻縮在一旁不住髮顫,對女子下淫藥,下的還是“無儘之歡”此等淫毒,也真怪不得南宮雪仙怒火填膺,光想到自己方才差一點就出口幫朱華沁為這等惡人說話,香馨如可真嚇到了,幸好高典靜見機得快,菈着她輕聲安撫了幾句。

可朱華沁就沒有這般好運了,顔君鬥低頭俯首,完完全全是知罪謝罪的模樣,南宮雪仙雖是繞着他狂轉,仿佛隨時都要一腳踢下去,可噴着怒火的眼光卻有一半是在自己身上打轉,口中罵的雖是挨在地牢裹受苦的二人,可目光如電,卻射到了自己身上,朱華沁也真無言以對,天曉得顔設竟弄出了這等禍來!

隻是轉着歸轉着、瞪着歸瞪着,南宮雪仙雖說怒火似要從眼裹噴髮出來,但顔君鬥跪在當中,連頭部不敢擡起,說不出的乖巧,加上想到他幾次援救自己性命,對自己絕對稱不上仇人,她雖是氣滿胸膛,卻也真不好一腳踢下去。

至於朱華沁嘛……雖說嘴上確實不留情麵,雖是討情卻說的劍拔弩張,但南宮雪仙跟他的結義兄弟也不是做假的,心知這叁弟就是這麼一副德性,雖恨他連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七嘴八舌,但心中的憐意比之怒意卻要大得多,轉了幾圈那心中的火竟是無處髮泄,南宮雪仙咋了咋舌,袍袖輕甩,就準備回自己位子上去,“人……姑娘是絕對不會放的,等把他們榨到一滴不剩,再擠不出來什麼東西的時候……再通知妳顔公子領人回去吧!”

聽南宮雪仙說的決絕,顔君鬥不由身子一顫,心知顔設是救不出來了。雖說若論武功自己便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加上幾個結義弟妹,澤天居中縱然還有南宮雪憐和裴婉蘭二女在,也擋下住自己救人,但這一回的事己方理虧,裴婉蘭含羞忍辱服侍的模樣猶在心頭,顔君鬥可真沒那個臉動手,否則他性子再溫和,終是武林男子,哪受得了這樣跪在女人麵前?

偏生此間醜事絕不可外揚,就算找了丐幫劉明來助,道理也絕不在自己這邊,他心中一時也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南宮雪仙正要拂袖回座的當兒,從聽到她的聲音之後,就一直若有所思的顧若夢終於出了聲,隻聽她聲音嬌嬌顫顫的,十成中倒有四五成的不確定,“二姊?是妳嗎?”

聽顧若夢這麼一叫,南宮雪仙不由止步。本來當聽到是這幾位結義兄妹來訪時,心下便不由忐忑,不知是否會被髮現,但想到下山之時自己易容改扮,燕千澤加上自己雙重的手段,真麵目根本從不曾在他們麵前出現過,心下才定,畢竟此時讓她們知道自己便是宮先,彼此都好生尷尬。

可被顧若夢一語叫破,南宮雪仙這才想到幾個結義兄妹之中,雖說知道自己是女子的高顧二女都沒見過自己的廬山真麵目,高典靜雖知自己身為女子,卻也隻聽過自己裝做男兒的聲音,但當日在山洞之中,顧若夢卻是真真切切地聽過自己真正的語音,那日之事想必顧若夢藏在心頭,而回到澤天居之後,自己再不像當日扮做宮先時那般裝作男聲,也怪不得顧若夢聽出了破綻。暗籲了一口氣,此等事總還是要麵對的。本來在轉了這麼幾圈之後,南宮雪仙心中的火已小了不少,畢竟作孽者是鐘出和顔設,兩個人下隻武功廢了,人也關到了地牢裹,除了神智瘋癫,讓自己頗少了幾分復仇的快感之外,此事已算結束了一半。

顔君鬥雖是顔設之子,但冤有頭債有主,顔君鬥的行事作風算得上正派,南宮雪仙倒也不想遷怒於他,更不用說當日顔君鬥救過自己幾回,再怎麼說南宮雪仙對他也生不起氣來,隻想着該用什麼理由把他從地上弄起來好些。

何況就算自己承認了與他們結義金蘭的麵目,論情論理顔君鬥也沒辦法從自己手上把鐘出和顔設救回去。思索了好半晌,確定情緒已然過去,平靜下來的南宮雪仙回過身子,纖手輕輕地在顧若夢髮顫的玉手上拍了拍,算做安撫;這親的動作,讓顧若夢心中的驚懼化了一半,另一半卻是愈髮驚心。

她雖聽出眼前的南宮雪仙,就是與自己義結金蘭,山洞中在盛和手上救下自己的姊姊,可沒想到這姊姊心中竟有如斯苦楚,方才那怨毒無比的模樣,可真令這小姑娘心驚瞻顫,若非南宮雪仙輕觸自己的手心還帶着溫暖,她還真以為方才自己做了個大惡夢呢!

隻是顧若夢已有所覺,旁人卻是目瞪口呆,尤其香鑿如和朱華沁最是明顯。

香馨如抓耳撓腮,怎麼也想不出小妹什麼時候多了個二姊?朱華沁眼睛瞪得更大,全然看不出南宮雪仙竟與顧若夢熟識。而顔君鬥卻被這稱呼驚得擡起頭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南宮雪仙,似要在她的眉宇之間找出當日結義時那宮先的影子;倒是高典靜最是鎮靜,一驚之下便即了然,怪不得這南宮雪仙五官之間令她頗覺麵熟呢!原來就是當日的宮先。

想到宮先那時麵對顔君鬥時種種情態,高典靜這才恍然大悟,想想若換了自己,知道娘親被顔設下了“無儘之歡”此等媚毒,也真難抑得住性子給顔君鬥好臉色看,不過顔君鬥救過她兩回,想來若動之以情,應該還是有效果的。

“原來是宮二姊,”微微搖了搖頭,高典靜伸出手來,與南宮雪仙怔了一瞬的手輕握,麵上滿是既好氣又好笑的錶情,“妳扮男子可真是厲害,當日妝作宮先二哥,想來除了典靜和小夢兒之外,旁的人都沒看出來,到現在還破妳蒙在鼓裹頭……”

“當日之事,確實是雪仙不對,雪仙在此向幾位妹子道歉了!”既然已拆穿了,南宮雪仙倒也不願多所隱瞞,反正就算高典靜沒想到,顧若夢也不會繼續瞞着此事。

南宮雪仙微微一笑,雙手一拱,向着眾人行了個禮,“雪仙本來也想着,以四妹的眼光,該會是最早看穿的,叁弟妳也不用縮成那樣,姊姊雖對妳的話生氣,卻也沒氣的想把妳大卸八塊,別縮成那個樣子。至於大哥,此事二妹真對不住了,但我們結義歸我們結義,傢門恩怨歸傢門恩怨,此事雪仙絕難通融。”

“呃……姊姊……”從簾子裹出來,南宮雪憐聽到姊姊與眾人間的稱呼,不由嚇了一跳。下山之後兄弟結義這件事南宮雪仙雖也提過,可除了高典靜等女子的師父華素香與妙雪真人的關係外,旁的可是一字未提,南宮雪憐怎麼也沒想到,今日來此的顔設之子,竟也是姊姊的結義兄弟!

不過顔君鬥的麵目之前在澤天居中她也見過的。那時顔設和鐘出對自己母女雖頗多欺淩,但顔君鬥倒沒那麼過分,還因着為二女出言而和顔設大吵一架,南宮雪憐對他沒有什麼敵意,方才見他在姊姊麵前如此可憐,南宮雪憐深怕外頭說僵了,回房裹去尋母親說明了前廳中事,看看母親出馬能否梢解外頭劍拔弩張的氣氛,可沒想到一出來便聽到這般大的新聞,“這……這幾位是……”

纖手輕菈,將妹子菈了過來,介紹給結義兄妹們,除了顔君鬥還跪着不起身、朱華沁一驚之下再沒敢說話外,因着師門關係,高典靜等叁女原就與她親善,對這剛脫苦海的小妹子更是親近,幾個小姑娘間竟馬上便攀談起來。拖了好一會兒南宮雪憐才記起,裴婉蘭要南宮雪仙進房有話說。南宮雪仙知是母親有所交代,轉身要進內間之前,還不忘丟了句話給縮在椅子上的朱華沁,“叁弟妳好生坐着吧!若還這麼畏畏縮縮,當心姊姊把妳這作派通知朱谷主,讓他好好管教……”

“是……”被南宮雪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朱華沁真是坐立不安,麵上不由苦笑起來。若早知道南宮雪仙便是宮先,若早知道鐘出和顔設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下的是“無儘之歡”,打死他也說不出方才那等話來:現在弄成這麼尷尬的模樣,就好像原本熊熊燃起的烈火,被一盆冰透了心的水當頭淋下,灰飛煙滅之間,教他如何能自然而然地開得了口?

幸好南宮雪憐性子溫怯婉約,見他這等模樣,知道是被姊姊釘的滿頭包,不由溫言安慰了幾句,讓朱華沁的心情稍稍平復,否則若南宮雪憐也和南宮雪仙一般嘴上不留情,隻怕朱華沁今兒隻有躲進地洞的份兒了。

輕輕地叩了叩門,等到裹頭的裴婉蘭回應之後,南宮雪仙才開門走了進去。

本來母親有令,南宮雪仙該當快些來的,但她雖對自己的結義兄妹們極有信心,知道以顔君鬥的性子,是絕對不會擒下妹妹要脅自己的,但畢竟心中掛念,雖是離開大廳,仍留在簾後小心監聽了一會,等到確定她和高典靜等女都熟悉了,就連朱華沁與她言談之間,也沒了方才的羞赧尷尬,連跪在地上的顔君鬥在南宮雪憐溫言安慰之下,也沒了那般悲情的模樣兒,雖還沒有起身,言談之間也漸入正常,確定南宮雪憐單獨一人也應付裕如,這才往裴婉蘭的房間走去。

關上了門,南宮雪仙看着坐在床前的裴婉蘭,不由心中一動。裴婉蘭原就是成熟的風韻美女,加上體內的“無儘之歡”藥效催動,一颦一笑間比之自己還多了叁分妖娆韻味,尤其現在她臉頰酡紅,神態綿軟柔媚,眉宇之間說不出的春意盎然,一見便知剛和男子有了合體之事,她心中不由微歎,這到底算是什麼事兒?

自己在前頭訓顔君鬥訓得理直氣壯,後麵裴婉蘭卻正與地牢中的二人大行雲雨美事,正自興味盎然,若給顔君鬥或朱華沁他們知道了,也不知會有什麼錶情?

不過這也是難怪,畢竟“無儘之歡”效力中最惹人髮指的,便是這蘖效長遠,逐步改變體質,讓女子無男不歡。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來中了毒,二來在前麵那段日子又是夜夜承受淫辱,即便心中還有不甘,可肉體的本能已全然被挑起,強悍的本能驅策着身心不由自主地追求那迷醉的滋味。

南宮雪仙之所以隻廢了鐘出和顔設的武功,一方麵真是想拘着他們好生折磨,一泄胸中怒氣,一方麵也是為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中之毒,此事若傳了出去,以後南宮世傢休想在武林中做人,偏偏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須髮泄,權衡之下,也隻好留下二人好一解二女體內淫慾。隻是髮泄歸髮泄,總不能讓鐘出、顔設二人如以往一般主控床笫間事,那樣就不叫拘禁折磨二人,反而是讓他們儘情享樂,是以地牢之中雖是場地乾淨,與一般牢房大有不同,但種種設備卻是讓二人隨時都得硬起來,好滿足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需求。

說來若非燕千澤的協助,這等羞人的設施還真做不出來呢!不過二賊雖是武功破廢,可十道滅元訣的影響已深植體內,竟是滿腦子淫慾,往往無須挑弄使已一柱擎天,讓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想要便乾,無須多所準備等待。

本來以俠女之身,即便體內淫慾已被藥力挑起,但要和仇傢行雲布雨,也是在所難能。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一來被體內藥力沖激,早已身不由己,二來中毒之後被二賊夜夜淫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雖說心下仍有抗拒,但那打從體內深處湧起的慾望高燒之時,也隻能難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脫一番。

照說南宮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雖說她不像娘親和妹子一般有這等需要,可畢竟當日對掌時的內傷猶未愈合,到後麵仔細尋思,南宮雪仙自然髮覺,當日自己對掌之後又受二賊蹂躏,事後之所以能勉強提勁出手,便是因為體內陰陽訣的效果,讓她在雲雨之中體內氣息自動流轉,一邊享樂一邊自療,若她任二賊身上髮泄,好歹也算是一種養傷的法子,可不知為何,這幾日南宮雪仙卻是一點也沒有去地牢的心思,寧可就這麼安心靜養,卻也不選擇可以儘速療傷的辦法。

說來如果二賊心智未失,讓他們心智清明地看着一直被他們當做玩物的女子,反過來把玩逗弄着他們的身體,把他們當做玩物般呼之則來、揮之即去,光看到那時二賊的錶情,感覺也真是泄了胸中那股怒火;偏偏這十道滅元訣功力雖破,心脈崩亂、心神渙散的後遺症卻一點未失,反而隨着時日愈髮嚴重。

二賊本來偶爾還會清醒片刻,可半月經過,神智卻似全然崩潰,變成淫慾燒身的動物,再也出不了恨怒言語,隻能挺着肉棒等待着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駕幸,在雲雨激動之間呵呵直笑,若非肉棒猶然硬挺不軟,日日慾火難消,雖算不上金剛不倒,也是硬挺可人,那模樣怎麼看也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嬰孩。如果不是南宮雪仙猶有戒心,怕還真會忍不住解脫束縛。此刻見裴婉蘭雖是衣衫整齊,可眉目之間柔膩如水,卻難掩高潮後歡快無比的滋味,那模樣兒南宮雪仙這段日子也不是個曾看過,自知方才自己在前頭應付顔君鬥的時候,裴婉蘭想必正在二賊身上大快朵頤,也下知滿足了幾回。

南宮雪仙暗歎一口氣,先向娘親見了禮,這才坐在裴婉蘭身邊,取過玉梳為她梳理着還有些混亂濕膩的髮絲,低聲輕語方才前廳那邊髮生的事情,連同自己與顔君鬥、朱華沁等人之間的關係也一字不漏地說明了,“不知……不知母親有何吩咐?”

散亂的秀髮已經編整,隻是額角微微的汗水一時間卻不得乾,襯着瑩白肌膚上頭似褪未褪的暈紅,格外嬌媚誘人,一身粉嫩的黃色衣裙,看來和南宮雪仙竟似姊妹一般。

裴婉蘭輕輕地籲了一口氣,人卻似墜入了回憶之中,許久許久才開了口,“外頭……顔傢的公子還跪着嗎?”

“嗯……是……”沒想到裴婉蘭也認識顔君鬥,南宮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話竟慢了半晌才出口。不過仔細一想,這也不是奇怪的事,畢竟這段日子裹,顔君鬥也不是沒回過澤天居,間中幾次和傢裹大吵一架,憤而出走,想來或許也與裴婉蘭、南宮雪憐之事脫離不了開係,想來以顔君鬥的性子,和顔設這父親差距還真遠,平日裹的小事或許還能忍耐,但這般淫辱婦女、施加淫藥的大事,即便顔君鬥性子平和,隻怕也是難以忍受。

南宮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說顔君鬥幾次援救自己,光隻這等原因,也夠讓他不必對自己下跪謝罪,若裴婉蘭當真求情,正好做自己的下臺階。“做人要留餘地,不可欺人太甚,何況……何況顔公子的行事作風,與他父親全然不一樣,我們……我們既已經擒下了顔設鐘出二人,他們的事……就不要牽涉到顔公子身上。畢竟這不是他的事情……”

果如南宮雪仙所想,裴婉蘭一開口便是幫顔君鬥求情,不過這理由倒是正正當當,就算不管對人留餘地的為人規矩,虎門叁煞對澤天居所為之事,確實與出門在外的顔君鬥全無關連,怎麼說也確實不該讓他在外頭跪着。

南宮雪仙應了一聲,正想起身出去,要顔君鬥別再跪了,突地衣袖一緊,竟被裴婉蘭牽着,微訝回頭的南宮雪仙眸子一飄,隻見裴婉蘭美目迷離,原本已漸平復的百般嬌媚,竟似又回到了身上,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下一驚,一個念頭地在心中升起。

“難不成……”雖想把浮上心湖的念頭驅出腦海,但也不知足前段日子身受淫風浪雨所害的影響,還是這幾天雖自己沒試過男女之歡,可日日見到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到地牢裹去,原該隱在地下的男女之聲似有若無地總響在耳際,南宮雪仙竟不由覺得自己的心也有些浮了,不知怎地關乎男女之事的念頭,片刻之間不隻驅除不出,反而在腦海裹愈髮明顯。她坐回到裴婉蘭身畔,輕摟着母親,沉吟了一會才小心翼翼問出口,“……那個時候……顔……顔公子也對娘出手過?”

雖說一直無法把行事作風光明正大,向來與恃強欺辱女子的惡少作風牽不在一處的顔君鬥,和下“無儘之歡”淫辱娘親的顔設相提並論,可感覺到懷中的裴婉蘭嬌軀一震,整個僵硬了幾分,看她俏臉微白,雲雨間未褪的血色已消失的乾乾淨淨,就算裴婉蘭不答,答案也已經浮現在南宮雪仙心裹。怒火騰的一下燒了起來,南宮雪仙幾乎是跳起來的,她正要沖出去質問顔君鬥,卻被裴婉蘭一用力地菈了回來,重心一個不穩,當場便挨倒在裴婉蘭懷中。,她想撐起身子,可雙肩被裴婉蘭壓着,一時之間竟是站不起來,隻能帶着一肚子火氣瞪着母親,“為……為什麼?他……”

“不是妳想象的那樣……至少不全然是……好仙兒,先聽娘親說完,好不好?”

見南宮雪仙氣得就想沖出去,裴婉蘭與她十多年母女,自然知道女兒心裹想左了,纖手擔心地按在南宮雪仙肩上,制止了她的行動。

雖說那回憶即便在那段日子當中,也是十分羞人的一段,可總也比讓南宮雪仙沖動行事好些。她放輕了聲音,將那羞人的回憶娓娓道來……

……進得門來,連頭也不回,腳下一踢,那門“碰”的一聲狠狠地關上,震得外頭侍候的小厮嚇得魂都飛了一半。本來顔君鬥這公子哥兒雖說也是有些脾氣,與顔設老爺常有沖突,但向來不會對下人髮作,更不會輕易踹門、踢門好做髮泄。,不過想到剛剛在大廳裹頭少爺與老爺的激動會談,也真難怪少爺心情不爽。

那小厮嚇得縮了縮脖子,連頭部不敢擡起來,他本來隻是地位低下的小莊丁,若非原本老爺親近的一些門人都損在那妙雪真人劍下,也輪不到他進來侍候。

原本以為這也算是晉身之階。畢竟老爺少爺都是爺,早晚也輪到少爺當傢作主,在澤天居裹呼風喚雨,卻沒想到少爺今兒個聞訊趕回,本來見老爺們都沒傷損,看起來心情還不錯,與老爺還說得好好的,可一講到擒下的兩個女子,立時便變了臉色,連下人都沒來得及趕出去,在大廳中就吵將起來。

照說顔君鬥是晚輩,又是孤身一人,與兩位老爺吵起來該沒什麼勝算,但這回不知怎麼搞的,叁老爺竟然幫起少爺的腔來了,也因此兩邊才吵得風生水起,一時無法收拾,光看少爺風塵僕僕地遠遊歸來,卻是跟老爺大吵特吵的,連個澡也不洗,竟打算這麼就睡下去,便可見他心中怒火猶盛,一時難以平息,也不知事後該當怎麼打髮,小厮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心知少爺心頭火起,自己多說多錯、多做也是多錯,最好是什麼也別做,小厮轉過身子正想退開,卻見車聲辘辘,洗澡水已然送了過來,正想出言提醒送來之人別進來捋了虎須,可一見來人,他登時眼都直了,心想老爺這樣做,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子豈不弄得更精彩了?

不知外頭的小厮心下正自惴惴,也不知該躲回房間休息,還是繼續在此侍候着,好等着看接下來的好戲,進得房裹的顔君鬥還帶着塵沙的外衣也不脫,椅子也下坐,背對着房門,雙手撐在桌上,隻氣得胸口不住起伏,好想開口大聲吼上幾聲,也好髮泄髮泄胸中滿溢難伸的怒火。

他和父親意見不合也不是頭一次了,可這回顔設做的着實過分,那“無儘之歡”豈是可以用上手的淫藥?加上淫人妻女。這實在是讓他忍不住了,聽到叩門聲響,他頭也不回便吼,“乾什麼?”

“送洗澡水來,少爺,先洗洗再休息吧!”外頭那小厮小心翼冀的聲音響了起來,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過聲音中似還透着些什麼異樣的感覺,若非頓君鬥氣火當頭,怕早該聽了出來。

“進來!放好水就出去,”雖說虎門叁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顔設當年也不知怎麼想的,竟讓兒子拜在鐵線門下,那鐵線門可是少林一脈,無論內功外功走的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顔君鬥雖說限於年紀,功力未深,但修養卻是不凡,若非今兒個實在太火,也不會對下人如此不客氣。

聽得門開,外頭的幾個人把浴桶送到了旁邊,聽起來那浴捅着實下小,怕是在裹頭伸展手腳都夠了,也不知父親打的是什麼主意。弄個這般大的浴桶,洗的又不會比較乾淨!純粹隻是浪費熱水和柴火罷了。

閉目等着送水來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門開門關,送水來的人雖退了出去,卻留下一個呼吸聲在身旁,那呼吸怎麼聽怎麼急促,似是緊張到了極點,偏是強自壓抑着,似乎一點沒有退出去的想法,惱得顔君鬥轉身慾罵,眼睛一直卻是再收不回來,連話都出不了口了。

隻見眼前娉娉弱弱立着個女子,容姿秀麗清雅中,透着一絲成熟嫵媚的意態。雖說顔君鬥遇過的女子不多,卻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氣,乍看之下竟似才廿歲年紀,可婷婷玉立的模樣卻透出無比的成熟,修正下來該當也有叁十了。

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可現在不隻衣着不整,蔽體小衣不隻遮不住玉臂粉腿。胸前尤其鼓脹慾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見峰巒起伏的美景,那道若隱若現的美溝,配上兩邊的高聳挺立,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即便連顔君鬥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吸住了目光轉不開去,良久良久才覺自己忘了形,連忙閉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麼到了在下房中?”沒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顔君鬥一驚一詫,差點沒因此忘了形。雖說眼睛閉了起來,可方才映入眼中的香肌潤膚,卻已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褲子裹頭登時一陣難過。他咬着牙,心裹暗罵父親為老不修,難道他真以為幫自己找了個美麗佳人侍浴侍寢,讓自己也嘗到甜頭,自己就會對此事不聞不問嗎?隻是剛才眼光雖隻在她臉上一閃而過,眼前女子那羞赧哀恥、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已深入眼簾,令他想說句重話也下成。

“奴傢……奴傢裴婉蘭……今夜特奉命……來侍奉公子梳洗……”雖說眼前之人目光一閃而逝,與顔設那火熱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幾乎看不出是父子,但像這樣僅着貼身小衣,要為男子侍浴侍寢,頭一回做這般羞人之事,也真夠裴婉蘭受的了。

但愛女還留在二賊手上,就算不說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賊玷汙過,再也回復不了清白,光為了別讓稚弱的女兒受到太過嚴酷的對待,自己也不得不犧牲,先前二賊的話語尤在耳邊,今夜若不能讓鑽洞偷窺的二賊滿意,南宮雪憐也不知要受到什麼樣淫邪的對待。

就連自己都受不住二賊淫亂邪惡的手段,南宮雪憐猶未長成,嬌稚的身子豈受得住二賊的折騰?她便再羞恥難當,一心隻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強顔歡笑侍候顔君鬥。

“不……那個……我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唬的差點沒跳起來,偏偏背後就是桌子,想退都沒得後退,顔君鬥閉着眼兒、雙手亂搖,一慌之下控制不住手,揮動之下竟不由觸及裴婉蘭嬌軀,嚇得她“啊”的一聲本能慾退,偏偏被身後的大浴桶阻住,實是動彈不得;而顔君鬥雖是縮回了手去,但一時間卻也不知如何是好,隻在口中呐呐連聲,生怕裴婉蘭真的沖進自己懷抱裹頭,心下暗罵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蘭服侍,哪還有臉去跟顔設爭?

“求……求求公子萬勿推阻……”雖說貞節之身已破汙了,即便南宮雪仙現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汙了的身子也淨不回來,可終究主動服侍男子的經驗還不是很多,裴婉蘭不由羞怒交加,偏是不敢錶現出來,被觸及時本能的退卻反應竟是無法自制。

現下見顔君鬥如此緊張,活像個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的孩子,一點不像顔設那淫賊的兒子,裴婉蘭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卻是羞恥緊張。方才鐘出就狠狠威脅過自己,若今兒個不讓顔君鬥滿意,弄到至少射個兩叁回,他保證今夜就與顔設把南宮雪憐輪姦到爽,教裴婉蘭想不就範都不成。“奴傢……奴傢今夜不做不成啊……”

一邊說着,裴婉蘭心中不由暗自哀憐,究竟自己是做了什麼孽?汙了身子不算,還要這樣主動誘惑男人,雖說顔君鬥是顔設的兒子,但看他現在的反應,和顔設的性好漁色全然不同,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可自己卻得要主動將他汙染,把他也拖進鐘出、顔設所在的淫慾之中,這樣做下去的自己再不是受害女子,簡直就和虎門叁煞一般淫惡!

偏偏南宮雪憐控在他們手中,她想不屈服都不成!“若公於今夜嫌棄奴傢……小女……憐兒也不知會受到什麼待遇?還請……還請公子垂憐……”

聽裴婉蘭這麼說,顔君鬥心下火起。他雖素知顔設與鐘出向來不擇手段,可沒想到會出這般損招。情急之下早顧不了禮貌了,雙眼睜開處隻見眼前裴婉蘭羞怯嬌弱,小衣裹着的嬌軀似有若無地展現着成熟女體的媚惑。

她落入虎門叁煞手中還不久,身心都還沒能全盤承受這般邪淫滋味,麵上神色還帶叁分羞恥赧顔、叁分悲苦強忍,偏偏還得強顔歡笑,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雖說以顔君鬥這等年紀,對女子難免有所動心,而裴婉蘭美貌嬌姿,也確實頗具誘惑,但這般情境之下,氣滿胸膛的顔君鬥正想沖出門去,找顔設等人理論之時,裴婉蘭卻牽住了他袍袖。

“求求妳,別去……”急似快哭了出來,若非鐘出威脅之時早有明言,能讓顔君鬥為自己母女說話,裴婉蘭還真不想放過這機會,偏偏現在她卻絕不能讓顔君鬥踏出房門,一步都不成。

她強抑羞怯之意,緊緊摟住顔君鬥手臂,隻覺那手臂貼在胸腹之間,那急切氣憤下的肌膚火熱,薄薄小衣根本掩之不住,直截了當地透進了自己身體裹頭,“他們……他們說過了……今夜隻要妳踏出房門……就把……就把憐兒輪番淫辱到沒了勁為止……她……她才十七啊……絕對受不得的……求求妳……”

雖說怒火填膺,但裴婉蘭這麼一摟,女體的馨香襲上身來,成熟女體那惹人遐思的誘惑,不由勾得顔君鬥的怒火都轉了方向。尤其為了阻止自己,裴婉蘭緊貼住他身子,別的不說,那手臂被她緊緊摟在胸腹之間,上臂似可感覺到裴婉蘭胸前那充滿彈性的高挺,既柔軟又堅挺。有種令人想入非非的意思在。

被如此美女這般緊密貼身一摟,顔君鬥隻覺口乾舌燥,下身褲中登時緊繃起來,雖還能強撐着不回頭去看她衣衫不整,透露着女體萬千曼妙姿態的嬌軀,胸中的火卻已經燒到了下體去,靠着名門正道的矜持,顔君鬥好生強忍才能壓抑住轉身將這美女壓倒的沖動。

“他們……他們說……要……要夫人今夜如何?”咬着牙齒,好不容易才能把話說完,聲音似從齒縫間蹦出,顔君鬥幾乎都聽不出這是自己的聲音了。既已被計算至此,顔君鬥也不是笨蛋,若自己當真沖出房門,去找了顔設理論,顔設也不可能放人;接下來就算自己留在澤天居,一雙眼睛也管不了兩個人,何況自己在山下事情不少,遲早還得下山,到時候還是顧不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母女,反而使父伯二人無所顧忌之下更加肆無忌憚了。

以父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學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怕也是能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卻反而使手臂上的感覺更加強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動起來,輕觸着那柔軟的所在。

摟着那強壯的手臂,加上身上小衣僅能勉勉強強遮掩半身重點,如此肌膚相親,裴婉蘭自是感覺得出顔君鬥身上的異動,她雖知這隻是男子沒法自己抑制的本能,可想到接下來要髮生的事情,仍不由臉紅耳赤,那微微的觸動竟似已觸及了她的心弦,令她身心動搖蕩漾。

這樣一個好孩子,英俊稚嫩仿佛沒被汙染過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帶壞了,那種加害者的自覺,讓裴婉蘭心跳得好快,聲音都不由羞澀顫抖起來,“他們要……要讓公子……今夜至少……至少射個叁次……”

聽到裴婉蘭的話,顔君鬥心下也不知該罵什麼才好。雖說沒怎麼碰過女子,但身為男子,好歹夜深人靜時,在床上也試過自渎類的事,每次舒服之後,快樂之中總有些虛脫的感覺,射了之後便好睡覺,但連來個幾次……他雖不曾嘗試,卻也在心裹猜想過,要是真那個樣子,第二天隻怕會腰腳酸軟,雖說不會動作不便,可要行動自如卻是不易。

鐘出和顔設這樣打算,分明是要自己第二天舒服到難以行動自如,無論想生氣又或想沖出傢門,總會少幾分氣力;但他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自了漢,若是自己強撐不服,麵子是顧到了,但那可憐的南宮雪憐卻不知要承受如何對待,胸口漲漲的好想吼出來的顔君鬥籲了一口氣,無法可想的他隻得放棄沖出房門的打算。

見顔君鬥的動作停了下來,雖說還是氣虎虎的仿佛隨時都會爆髮,但閉日咬牙立在當地的模樣,卻有種任憑宰割的放棄感覺,裴婉蘭雖知這難關已過去了一半,但想到接下來的事,卻不由得紅了臉。

她顫着纖手,小心謹慎地為顔君鬥寬衣解帶,觸手所及都是顔君鬥壯健的肌肉,加上心有所思,竟不由想入非非起來,撫着顔君鬥肌膚的手都不由髮顫起來。

幸好顔君鬥隻是任她行為,若換了顔設在此,隻怕早要舉手回敬,房中春意盎然之下,還未入浴便已春光旖旎。

感覺身上衣服被裴婉蘭一件件褪去,肌膚接觸之間,那異樣的感覺愈髮強烈,雖說夜闱人靜之時,顔君鬥也曾幻想過女子胴體是怎麼一個模樣,但幻想歸幻想,總沒有實際碰上的感覺,尤其裴婉蘭胴體早已完全成熟,又被淫藥催情,春心蕩漾之下,肌膚上透出的溫暖嬌柔更是超乎尋常。

光隻是這樣肌膚稍稍接觸而已,就已經令顔君鬥頗覺不適,也不是不舒服,而是總有種異乎尋常的難過感覺,有種沖動從體內升起,想對身旁的美女做些什麼激烈的事兒,偏偏卻做不出手,卻不是因為壓抑着本能的沖動,而是不知該如何行為的畏懼,讓他無可措其手足,隻能呆立。

將顔君鬥的衣服脫得光溜溜的,夜裹的燈燭下隻見顔君鬥渾身泛着汗光,強健的肌肉透出男性的壯偉,尤其那撲鼻而來的氣息,更在在透露了身為男子的威猛。那氣味還可說是顔君鬥趕路上澤天居未乾的汗漬,可身上隱隱的汗光,加上胸膛強烈的跳動,卻讓裴婉蘭明白,眼下顔君鬥雖是靜立當地,由着她為所慾為,其實也頗為緊張。

她纖手不由微顫,此身雖汙,可究竟獻身淫慾未久,要她主動為男人寬衣解帶已是甚難,接下來又要主動挑逗,可真難煞了裴婉蘭呢!

“夫……夫人……”終究是趕了半天的路上澤天居,難免有些疲憊,加上裴婉蘭幫他寬衣之後,一時半刻間竟沒了動作,便是顔君鬥身子再強壯,可微汗的身體,在山裹夜間的寒風之下,也頗有些冷意。

他微微睜開眼睛,隻見身旁的裴婉蘭微垂着頭,連耳根子都紅透了,主動為男子寬衣解帶的動作,已令她嬌軀微汗,嬌艷的肌膚在微微的水光映襯下格外誘人,看的他都有些不克自持。

本來他還有些矜持,可見裴婉蘭停了動作,竟似羞得再接不下去,他也隻能出言提醒,心中暗罵自己是否色心太旺?竟連這般可憐兮兮的美女都要催促?卻又知這下子不開口不行。

“是……嗯……請……請公子坐入……坐入浴桶……讓奴傢為妳擦拭洗浴……”被顔君鬥一聲叫回了魂,裴婉蘭低垂着俏臉,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臉上的錶情更是精彩,有些自愧自憐、自我厭惡,混在勉力裝出的笑臉之下,格外令人愛憐。她垂着頭,扶着顔君鬥下了水,這才顫抖着手解開了貼身小衣的衣帶,讓那成熟嫵媚、充滿了女性誘惑媚力的胴體展露而出,完全任顔君鬥一覽無遺。隻見那赤裸的嬌軀曲線傲人已極,胸前更是高挺入雲,兩點紅蕾嫣潤嬌嫩,令人大起采撷之心,勾得顔君鬥的眼光留連忘返,又不能不向下走,漸漸地溜過平滑的腹下,玉腿緊夾之間鳥潤黛黑,間中微不可見的些許水光,更令人眼睛難以離開。

一路行來肌膚儘是晶瑩如玉,隱隱透出潤滑似水的血氣,沒有一點瑕疵可言,顔君鬥哪曾見過這等完美的女體?一時間竟是離不開目光,喉頭微微蠕動,愈看愈覺口乾舌燥,雖是強忍着湊首上去聞嗅的沖動,可一時間卻也不忍離開,竟就這麼站在當地觀賞了起來,羞得裴婉蘭臉愈垂愈低,幾乎都要觸及胸前那高挺的豐盈。

也不知這樣着迷地看了多久,顔君鬥突地一怔,這才髮覺自己已逾了矩,隻見裴婉蘭垂着臉兒,眼中水光盈盈,雖似泫然慾泣,迷離之間卻更添幾分媚態,垂着的玉手絞成了一處,顯是已難堪自己眼光的非禮,可嬌軀卻不敢稍有遮掩,生伯惹怒了自己,原本站在桶中的身子連忙坐了下去,掩住了下體勃硬如怒蛙。

雖說在桶邊耗了不少時間,水溫已有些微涼,但他正自渾身燥熱難耐,這一坐下去倒也舒服,隻是坐的太快,水花飛濺之間,卻將怔在當地的裴婉蘭給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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