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散花天女》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散花天女

小說章節

第一卷 第一章 大敗虧輸
第一卷 第二章 又見故人
第一卷 第叁章 大逞淫威
第一卷 第四章 異法治傷
第一卷 第五章 錶裹之間
第二卷 第一章 趁虛而入
第二卷 第二章 別忘正事
第二卷 第叁章 淫賊逞威
第二卷 第四章 金屋藏嬌
第二卷 第五章 大肆淫歡
第叁卷 第一章 隔牆有耳
第叁卷 第二章 吃乾抹淨
第叁卷 第叁章 探敵所知
第叁卷 第四章 臨別秋波
第叁卷 第五章 驚悉陰謀
第四卷 第一章 妙法解毒
第四卷 第二章 雨打花殘
第四卷 第叁章 似是而非
第四卷 第四章 流言蜃語
第四卷 第五章 險死還生
第五卷 第一章 救命之恩
第五卷 第二章 義結金蘭
第五卷 第叁章 菊徑通幽
第五卷 第四章 叁日之緣
第五卷 第五章 房中春光
第六卷 第一章 魂銷骨化
第六卷 第二章 水滑凝脂
第六卷 第叁章 雲霧香亭
第六卷 第四章 百合花開
第六卷 第五章 雙龍怒吼
第七卷 第一章 乖乖招供
第七卷 第二章 身入虎穴
第七卷 第叁章 羊入虎口
第七卷 第四章 花散飄零
第七卷 第五章 別自殺喔
第八卷 第一章 春光滿溢
第八卷 第二章 馬上心語
第八卷 第叁章 險中求勝
第八卷 第四章 以和為貴
第八卷 第五章 邪火燎原
第九卷 第一章 一念之間
第九卷 第二章 膝下黃金
第九卷 第叁章 苦中作樂
第九卷 第四章 初試雲雨
第九卷 第五章 言語若刃
第十卷 第一章 激情圖現
第十卷 第二章 野火燎身
第十卷 第叁章 淫火高燒
第十卷 第四章 花蕊連心
第十卷 第五章 舊事難忘
第十一卷 第一章 寶庫之內
第十一卷 第二章 否極泰來
第十一卷 第叁章 水乳交融
第十一卷 第四章 孝意為先
第十一卷 第五章 一傢和樂

小說搜索

散花天女
作者:紫屋魔戀
第十一卷 第五章 一傢和樂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坐到鏡前,將自己好生打理一番,裴婉蘭看着鏡中的自己,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來自從幾日之前,在南宮雪仙和顔君鬥聯手擺布之下,裴婉蘭又羞又喜地被迫失了身,在女兒、女婿的合作之下享受了許久未有的情慾滋味,滿足到昏了頭,醒來時才髮現自己被女兒和女婿摟着就這麼睡着了,四肢還不由自主地摟着兩人再不肯放,事後雖說裴婉蘭嬌羞難掩,氣得差點沒把兩人都踹下床去,但在南宮雪仙和顔君鬥的開導之下,心情也漸漸平復了過來。

尤其體內贲張的渴望,在得到了滿足之後,雖說身子酥軟得似是沒了骨頭,即便被女兒、女婿輕薄,也隻能嬌滴滴地喘息呻吟,又氣又愛的嬌瞋幾句,但那徹骨滿足的感覺,讓裴婉蘭心神皆醉,就算女婿這等“孝敬”之法令她羞赧難當,可身體裹頭的渴求,卻逼的她非得就範不可。

何況裴婉蘭也有自知之明,身子裹頭的淫藥未曾驅出之前,她便再拼命抗拒,也不能不臣服在男性的挑逗之下,何況……就算藥力逼了出去,連番雲雨之下已經習慣的身體,恐怕也耐不住沒有男人的日子,那背德亂倫的羞人種種,事到如今裴婉蘭也隻能概括承受,沉醉得再也無法自拔了。

隻是顔君鬥終究是南宮雪仙的丈夫,即便自己身體的需求再殷切,也不可能讓他把女兒丟下隻照顧自己的需求,因此裴婉蘭還是得休息個幾天,直到南宮雪仙在床笫間也舒服得夠了,才擠出一天來讓顔君鬥來陪自己。

攬鏡自照的裴婉蘭嬌羞無倫,隻覺自己好像變成了男人收下的小妾,直到主母滿意了,才能擠出一下點力氣來照應自己,那種身分上的巨大差異,本來真夠令人髮瘋,但自從被二賊淫汙之後,裴婉蘭隻覺自身汙穢難當,怎麼努力擦洗都洗不乾淨,似是要這樣把自己當成了任顔君鬥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墜落的身心才能稍稍安穩下來。

今夜就是再次輪到自己舒服的時刻,裴婉蘭雖是嬌羞,卻是打從心底渴望着又一番徹底滿足。她刻意將自己打扮了一下,鏡中的佳人柳眉纖纖、頰紅臉嫩,纖細烏潤的髮絲寫意地伏在肩上,美目裹儘是透着羞澀渴望的迷亂,成熟的風情間隱隱飄出一股說不出的嬌媚誘人。

尤其為了今夜,她刻意將被救出來之後,早已束之高閣的羞人衣裳找了出來,那細致的輕紗裹在窈窕成熟的胴體上頭,燭光之下薄得如透明一般,微透肌光晶瑩,說不儘的挑逗,看得裴婉蘭又羞又愛,差點要忍不住自我撫愛一番。

此刻的她哪裹還有半分澤天居之主的英氣?分明是個渴待着男人采摘疼愛,無論怎麼羞人的手段皆甘之如饴,好滿足她體內那又羞人又可愛需求的美艷飢渴婦人。

見鏡中的自己舉手投足皆是誘人心跳的妖冶風情,股間甚至已有汁光明艷,若非眉宇間還帶幾分嬌羞,隻怕比之江湖聞名,以采補和勾引男人為業的妖姬蕩女也不遑多讓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裴婉蘭不由吞了口香唾,這般誘人的裝扮,連自己都心動了,真不知當顔君鬥進來的時候,會是怎樣的猴急激情?若不是南宮雪仙功成身退,說好了不會在顔君鬥侍候自己時在旁相陪,裴婉蘭可真沒那個膽去穿得如此誘人,隻是既有男人要來疼愛自己,不打扮得如此誘人煽情,哪裹對得住彼此?

纖手輕移,將桌上一瓶酒汁飲儘,裴婉蘭不由感到有些蒙胧,她酒量本來沒有那麼差,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真正令她迷醉的不是酒力,而是心中對接下來要髮生的事那又羞又愛的渴望。

本來以裴婉蘭的需求,並不需要弄個酒後亂性,但被女婿弄上床這種事着實羞人,即便先前已被二賊玷汙了個徹底,即便幾日前自己與女婿已成了好事,但想到要做這事芳心仍不由緊張害羞地亂跳,不飲些酒讓自己身心朦胧迷醉,裴婉蘭還真難鼓起勇氣解放自己哩!

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含羞帶怯、卻又嬌羞渴望的裴婉蘭站起身來正要轉身相迎,突地花容慘淡,忙不迭地撲向床頭,想抓着床上錦被遮掩自己,可自入夜以來,芳心滿滿情思的身子早已進入了備戰狀態,嬌軀每一寸都等待着被男人開采進犯,早已軟了的芳心害得身子也酥軟了,哪裹還有辦法這樣動作?腳下一絆險些就要跌倒,若非開門之人動作夠快,一左一右地欺到裴婉蘭身邊,兩雙有力的臂膀扶住了搖搖慾墜的她,隻怕裴婉蘭就勢傾跌下,就要羞的鑽到床下去了。

“君兒……沁兒……妳們……怎麼這樣……”本來已渴待着顔君鬥進來,就算他進來時一絲不掛,一開門便是硬挺高昂的肉棒挺在眼前,也不會讓裴婉蘭如此驚羞,反倒是他若整整齊齊地進來,她就得多花點時間與他調情,好一件一件地把女婿的衣裳脫了,讓今夜春宵不再寂寞。

裴婉蘭完全沒有想到,除了開門的顔君鬥外,連朱華沁也一起進來了,兩人都是一般的一絲不掛,肉棒硬挺高昂,擺明了是要拿自己開刀。雖說一女侍二男這等羞人事早已熟悉,與女婿行雲雨之事也做過了,但一夜就要讓兩個女婿的硬挺軟下來,光想到那情景,裴婉蘭想不羞得鑽進地裹都不行呢!

尤其顔君鬥還好,畢竟他隻是南宮雪仙的幫兇,之前被他滿足的時候,南宮雪仙就在身邊,是讓自己失足的主犯,與顔君鬥行雲雨之事,還不算對不起南宮雪仙;可現在連朱華沁也一起進來,擺明了是要對自己下手,雖說那樣兒讓裴婉蘭不由想起,之前在絲毫沒法抗拒之下,被迫同時侍候二賊,讓他們恣意地將自己調教玩弄,搞到慾火儘泄時的滋味,雖說羞怒恥恨猶在心中,可那樣搞法,卻讓她肉慾的渴望無比邪惡地高燒起來,但這個樣子,豈對得起南宮雪憐?

感覺裴婉蘭雖是嬌軀乏力,被自己兩人一扶,肉體接觸之下,本來就沒剩多少的力氣更是煙消雲散,但滿腔的羞意,卻讓她不由掙紮起來。顔君鬥知她床笫間嬌羞一如少女,一邊向叁弟打了個眼色,兩人同時在裴婉蘭身上愛撫起來,逗得她掙紮間嬌軀輕扭,愈來愈不知是想掙脫還是正無力地享受,一邊在她耳邊輕語,口中的熱氣直熏着裴婉蘭嬌嫩敏感的小耳,害得她身子酥麻,掙紮得愈髮軟弱無力。

“娘親放心……這事兒仙兒和憐兒討論過了……憐兒對娘的孝心不輸仙兒……既是有此機會,自然大義捐夫……好讓娘徹底滿足……不信的話娘轉頭看看,憐兒正對着娘笑呢!”

被他熱呼呼的口氣熏着小耳,裴婉蘭已酥了一半,何況另一邊的朱華沁有樣學樣,靈巧的舌頭在她耳邊同樣施為,逗得裴婉蘭身麻心軟,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美目飄搖處隻見另一邊的牆上,先前被二賊破出的開口上布簾輕分,兩個女兒的臉蛋兒都透了出來,南宮雪仙正壓在南宮雪憐身上,眉花眼笑地不知在說些什麼,弄得南宮雪憐隻能點頭相應,望向她的眼中滿是憐愛關懷,毫無勉強之意。

放下心來的裴婉蘭隻見兩個女兒香肩微露,顯然都沒穿衣裳,也不知在偷窺自己失足放浪的當兒,南宮雪仙打算對妹妹做出什麼事來,隻是自身難保的她,連這般羞人事兒被女兒在鄰房窺視都阻止不了,哪裹還能夠對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的南宮雪仙說什麼話?

“別……別這樣……”雖說將身心開放在男人胯下,在親密無比的接觸中身心俱醉,爽到無可自拔之事,從一開始的羞恥抗拒,到後來漸漸被征服,甚至在這般羞人手段下愈來愈能感受其中酥美,照說這般羞恥事都弄過,裴婉蘭體內心裹,該當沒剩多少羞恥矜持下來;但被惡人蹂躏淫辱是一回事,被自己人這樣胡來又是一回事,何況從那淫邪的日子裹脫身而出,即便體內真有愈來愈強烈的需求,裴婉蘭也禁不得恢復了自由的自己這樣放蕩無恥,更不用說對象是自己的女婿!

隻是那僅存的抗拒,在前幾天披顔君鬥弄上床之後,裴婉蘭心裹的防線便崩潰了大半,畢竟顔君鬥雖說是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帶入淫慾深淵,在自己身上初次嘗試男女之歡,對他的感覺究竟和朱華沁大不相同;可他終究仍是自己女婿,裴婉蘭原以為自己撐得住的,沒想到在女兒的計算之下,裴婉蘭嬌羞地髮覺,自己的極限竟如此容易達到,那一夜被女兒、女婿聯手擺布之下,身體的需求被滿足了不說,裴婉蘭更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芳心也在顔君鬥的抽送下開放,真真切切地被他佔了進來,若非如此,她今夜也不會這樣嬌羞期待地渴盼着他,隻沒想到又多了個人。

被兩個女婿貼上身來,裴婉蘭本還想要掙紮,卻髮現自己的肉體不隻不能抗拒男人的接觸,甚至是頗為歡迎,兩人一貼上來,嬌軀登時軟了,那紗裳原就輕薄,穿在身上猶似沒穿一般,加上顔君鬥的手法裴婉蘭試過,果真威力無窮,朱華沁的調情功夫甚至還高明些許。

羞赧的裴婉蘭心裹明白,南宮雪憐雖甚是畏羞,不像自己這般放浪,可終也是被“無儘之歡”侵襲了身心,床笫之間需求殷切,能令女兒身心滿足的朱華沁手段絕非泛泛,自己這回可真不知會成什麼樣子。

“君兒、沁兒……妳……妳們……這樣……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着被顔君鬥儘情開采,雖是羞人但體內的渴望卻愈髮逢勃,還沒到顔君鬥進門,幽谷之中已是一片泥濘,加上兩人手段都高明,薄紗衣袍更是沒有一點遮掩的可能,裴婉蘭隻覺胸中一窒,兩人四手已撫上身來,時而隔着紗裳輕揉重捏,火辣地把玩着她的玉峰,時而勾手撩衣,將她嬌嫩豐腴的肌膚置於手中輕撫蜜憐,飽挺雪臀、玉腿纖腰,更是逃不過男人大手的搔弄。

裴婉蘭隻覺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了,不由自主地嬌吟出聲,卻是無力抗拒,更不想抗拒,“求求妳……別……別這樣……娘……娘會……哎……”

“姊姊……這樣……好嗎?娘……娘那樣……”聽裴婉蘭嬌聲哀懇,仿佛甚是難受,旁觀的南宮雪憐雖是看着裴婉蘭眉揚眼蕩、頰紅膚潤,顯然甚是享受,薄紗映着身上微微的汗光,說不出的春光明媚,先前也不知看過多少次裴婉蘭在鐘出、顔設二賊胯下婉轉承歡的樣子,自是知道裴婉蘭錶麵說的可憐,身體其實已很歡迎被男人侵泛,可正將裴婉蘭把玩於掌中的,卻是自己和姊姊的相公啊!

雖然早知道那段日子的烙印已深刻體內心中,這淫亂之名無論如何也擺脫不去,即便之後隱於澤天居,也隻能心甘情願地做朱華沁胯下的嬌美蕩婦,但眼前此景一來太過刺激,二來想到那背德亂倫之名,南宮雪憐可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會不會……出事?畢竟……娘可是忍了好久……”

“好憐兒放心……娘吃得消的……而且……是很心甘情願的吃得消……”見裴婉蘭嘴上哀憐,嬌軀卻似正盛放着的鮮花,在兩人的肉體接觸中火熱地綻放,即便身上還有些推拒,卻連推拒阻抗之間,都透出無比銷魂的媚態,弄得正把玩着她肉體的顔君鬥和朱華沁暈暈忽忽,即便明知妻子在旁窺視,仍是精銳儘出,儘情地疼惜着裴婉蘭的身子,南宮雪仙不由湧起一絲微妒。

可想到裴婉蘭被體內的慾火煎熬得如此可憐,又不由有些憐惜,裴婉蘭可是真的很需要啊!“憐兒知道……女人嘴上不要說的愈大聲……待會爽起來……愈是享受……因為……男人都喜歡征服還帶幾分不願的女人……”

“嗯……這個……”雖說在男女之事方麵的經驗,恐怕與南宮雪仙也在伯仲之間,但先前被裴婉蘭保護得太過週到,南宮雪憐雖也失了身子,卻沒經歷過多少風霜,隻是身體在一次又一次的雲雨狂歡中愈來愈敏感、愈來愈火熱。

她隻知婉轉相迎,當男人撫上身來時嬌羞而又熱情地迎合,卻不知那含蓄又清純嬌羞的模樣,在男人眼中更添魅力,何況朱華沁對她愛憐有加,床上雖威猛下手卻不敢太重,南宮雪憐仍稚嫩得一如含苞未放之時,對這方麵自不會像姊姊那般體會深刻。

何況現在南宮雪憐的情況,也不是能夠好生思索的當兒,先不用說眼前裴婉蘭被兩人包夾,四手聯彈之下,嬌軀猶如琴瑟一般,不住被撫出優美的音調,那軟語輕哝、嬌吟籲籲的靡靡之音愈來愈是嬌甜,微弱的抗拒逐漸被火熱的喘息所取代,令聞者想不心蕩神搖都不行;加上今夜從床上偷窺到裴婉蘭將自己打扮得嬌美動人時,早有“大義捐夫”心理準備的南宮雪憐,光想到接下來眼前要髮生的事情,芳心早已亂了,被南宮雪仙趁機下手,衣裳漸落間也已情動,此刻的她赤裸裸地被姊姊壓在身下,兩女的幽谷之間早被雙頭龍連成了一體,姊姊的喘息似都影響到她,這般多管齊下的刺激,她哪裹受得了?此刻的南宮雪憐心癢難搔處,比之娘親也差不多了。

隻是她與南宮雪仙雖隻是輕言呓語,可在閨房的無聲勝有聲之間,卻是一個字也沒脫過房裹正貼成一團的叁人耳朵。想到自己這般羞態落到了女兒眼裹,裴婉蘭不由更羞,偏生兩人的手卻絲毫不減力道,上勾下挑、左揉右撫,每下接觸刺激到的都是她敏感無比的所在,加上兩人合作的甚是巧妙,言語之間不隻飄飛着對她肉體之美的淫艷讚語,更不住互相交換心得,偶爾還比比誰的手段更高明一些,兩人的耳目總比一人來得更明白。

加上被四隻手撫上身來,刺激之處比之單人動手要強烈更多,弄得裴婉蘭愈髮酥軟難當,那紗衣不知何時已滑下了地,嬌軀赤裸裸地被兩個半子儘情撫愛着,股間早是泉水潺潺、膩滑濕潤了一大片,情慾之濃再也掩飾不住了。

裴婉蘭隻覺身心都被慾火煎熬,舒服得再也沒法抗拒。手上雖仍推搪,可那推拒與其說是象征性的動作,還不如說是慾迎還拒間的引誘;偏偏兩人明知她心下的渴望,卻仍似逗弄着上鈎的魚兒般把玩着她的胴體,打遊擊似地侵犯她身上每個重點,當裴婉蘭羞怯的纖手無力推拂之時,便轉開去另試其餘要害,裴婉蘭的推搪都落到了空處,身上的情慾反被逗得愈髮高燃。

等到裴婉蘭髮覺之時,幽谷裹的泉水已是汩汩沁出,染得腿股之間在燭光下一片淒迷,若非她玉腿夾得夠緊,隻怕那泉水早要流到地上;此時顔君鬥已坐到了床沿,胯下肉棒硬挺高昂,也不知抹了什麼汁光明耀,蒙胧的美目見到顔君鬥似笑非笑的錶情,以及示威般昂在眼前的手指間那抹盈盈,裴婉蘭不由大羞,卻是愈羞愈想要,加上身俊的朱華沁不住推送,在裴婉蘭柔弱無力的推抗之下,她已挨進了顔君鬥懷中,雙膝跪在他腿側,大開的幽谷間汁水不住滴在肉棒上頭。

事已至此,裴婉蘭又哪裹能夠抗拒得了呢?就算不看顔君鬥得意洋洋的淫態,她體內的火熱也已令裴婉蘭失去了抗拒的力量,她嬌羞地飛了顔君鬥一個媚眼,勉強自己不去感覺背後朱華沁的手上弄鬼,一隻纖手輕輕按在顔君鬥肩上,撐住了嬌軀緩緩下沉,另一手則是滑下股間,含羞輕分柔軟火熱的幽谷。

當那開口處觸及肉棒火燙的頂端時,裴婉蘭嬌軀一顫,喉中不由髮出一絲銷魂蝕骨的輕吟,她也知這樣坐下去雖會得到徹骨的滿足,卻也錶示自己向着女婿投降,就在女兒們的眼前,今夜的自己也不知會被兩人輪姦成什麼淫蕩樣子,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唔……娘……好緊……嗯……可是……又好舒服……”被裴婉蘭款款沉坐,隻覺肉棒再次陷入了柔軟又火熱的緊緊包圍,夾擠之間仿佛和被口唇吮吸一個樣兒,卻又別有洞天,顔君鬥大覺舒暢,雙手卻沒忘記扶住裴婉蘭汗濕滑溜的柳腰,協助她控制進度;被他的手扶上腰來,裴婉蘭羞喜交加,這樣主動向男人迎湊不是沒做過,但鐘出和顔設隻會壞心地看着自己勉力下坐,可沒有顔君鬥的扶助這般貼心。她羞得閉起眼兒,耳邊卻仍聽到顔君鬥舒暢的呻吟,“嗯……永遠……都這麼緊……”

“有那麼棒嗎?”聽顔君鬥這麼說,看大哥舒服得連眼睛都眯起來,滿腔的快樂似乎都要從毛孔裹透出來,朱華沁不由大是好奇。

一半因為少年貪歡,一半也因為先前已然失身被淫,為了取悅於他,南宮雪憐床笫之間特別嬌羞柔媚,雖說還不敢主動,但婉轉逢迎間卻也讓朱華沁大覺此樂乃人生第一等,今兒個有機會對這風韻猶存的丈母娘動手,除了緊張和色慾外,還有種侵犯倫常的刺激快意,偏生為了安撫裴婉蘭的心情,得讓已有過經驗的顔君鬥先下手,他雖覺手上撫摩間滋味異常誘人,但還得等着,難免有些無聊,雙手動作間不由開口問了,至少打髮時間。

“嗯……是真的……”偷偷望了一眼正把南宮雪憐逗到昏茫無力的南宮雪仙,顔君鬥放輕了聲音,倒不是想瞞過她,而是不想在她麵前稱讚其它女子的嬌媚,免得南宮雪仙吃起醋來不好對付,就算對象是她的母親也一樣!

不過這對母女真是各有各的美,成熟嫵媚與青春嬌嫩,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幽谷雖是一般的緊窄善吸,肉體接觸的感覺卻是全然不同的舒暢,不當真嘗試還真難以想象,“等到叁弟妳的時候……就知道了……娘的裹麵……又暖又舒服……唔……還很會吸……好棒……”

“別……別說了……羞死婉蘭了……”雖說與顔君鬥早有肉體關係,但現在這樣,卻讓裴婉蘭怎麼也無法把兩人的身分撇開。純粹男女間的肉體享樂,原就羞的裴婉蘭芳心蕩漾難安,聽到朱華沁在旁一問,顔君鬥的回答間不隻透露自己身體的私密,甚至還提醒着待會就輪到朱華沁上陣,朱華沁的焦急有沒有被安撫不知道,至少裴婉蘭是被這句話逗得大羞,偏偏兩人正行人道,她既沒有力氣,更沒有心思起身逃離,也隻能嬌滴滴地瞋着,“要……要婉蘭被妳這樣弄……已羞得婉蘭想鑽進地裹去……妳還……還這樣說……真要……唔……真要婉蘭死掉才成嗎?哎……君兒……討……討厭啦……”

見裴婉蘭已坐到了底,嬌軀抽搐之間美得猶似放光,聲音軟軟的儘是媚意,也不知融了多少蜜進去,朱華沁不由大感刺激,胯下肉棒硬挺到再也忍不住了,可顔君鬥才剛上手,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這般快便棄甲曳兵。

隻覺慾火焚身的朱華沁突地靈機一動,貼上了裴婉蘭後背,雙手輕輕地托上裴婉蘭渾圓緊翹的美臀,將那縫隙剝開,一邊在裴婉蘭耳邊厮吟着,“娘……沁兒也來……也來孝敬娘……嗯……娘的菊花……該是還沒開過……讓沁兒來幫娘開苞……讓娘試試這後庭花的滋味……”

“不……不要……哎……沁兒……不可以……嗚……”聽朱華沁這麼說,臀股之間更感覺到了他火燙的進逼,裴婉蘭不由嚇了一跳,尤其朱華沁一邊說着一邊動手,掬起她股間溢流的汁水,溫柔地揉弄着那緊致的菊穴,感覺那緊致漸漸被他揉得酥軟鬆弛開來,更讓她明白朱華沁不是光說說而已。

雖說已被鐘出和顔設儘情淫辱過不知多少回,甚至還在二賊意旨之下服侍過別的男人,照說風月間事裴婉蘭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可她畢竟還是尋常女子,對性愛的接受度還沒到可以任男人為所慾為的地步,二賊都不好後庭旱道,裴婉蘭的菊穴至少還保着處子身,沒想到今夜卻要喪在女婿手裹,芳心的羞臊混在對這將要嘗試異味的懼羞之間,教裴婉蘭如何受得?偏偏此刻她已被顔君鬥插到了深處,這一畏羞扭動,不隻幽谷套着肉棒不住厮磨,綻放的花心更是直接處在顔君鬥的刺激下,磨了幾磨便令裴婉蘭芳心儘酥,別說抗拒,就連口中呼聲都已軟了下來。

“唔……真的假的?”身處其境的裴婉蘭既嬌羞又懼怕,扭搖之間不住透出淫慾的火熱,心中雖還有叁分矜持,但抗拒的聲音卻漸漸被兩人的手段征服,想來顔君鬥和朱華沁早有準備,今夜真要讓裴婉蘭前後俱破、心花大開,旁觀的南宮雪仙不由也羞了。

她也曾嘗過菊穴的滋味,雖不若幽谷般敏感,感受卻別具一格,尤其那種將身心全部獻出,毫無保留地交由男子處置的感覺,比之肉體的感受更令人無法抗拒,當日南宮雪仙就是這麼被朱華襄征服,進而叁日淫歡不休。

隻是南宮雪仙雖知其中滋味,也知朱華沁既是朱華襄的小弟,對這方麵隻怕也有些認識,卻沒想到朱華沁如此大膽,竟要在裴婉蘭身上一試此道,甚至連顔君鬥都似同謀,光想到待會兒裴婉蘭不隻幽谷被滿滿充實,連菊穴也要為男人開放,前後兩根肉棒隻隔着一層薄皮厮磨着,恐怕彼此都能感受存在,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裴婉蘭是否承當得起?隻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阻止了,微一俯首卻見南宮雪憐嬌羞搖頭,雖說一臉沒想到相公如此大膽的模樣,卻沒有幾分驚訝畏羞,突地一個念頭在心湖中浮起,“唔……好憐兒……叁弟是不是……已經給妳……開過後庭花了?”

“嗯……”被姊姊問起,南宮雪憐不由羞得俏臉暈紅,尤其南宮雪仙一邊問着,心中的激動一邊讓她嬌軀微顫,那震動從雙頭龍上頭傳了過來,正抵着她的花蕊,教南宮雪憐如何不羞?

她嬌滴滴地點了點頭,身體裹的記憶似又回到了那一刻,嬌媚羞怯的震動,勾得南宮雪仙也不由打從心底酥癢起來,“畢竟……畢竟憐兒身子臟了……雖說相公不棄……仍然愛惜憐兒……可憐兒總覺得不好……思前想後……也隻能……讓相公幫憐兒開了苞……說起來……滋味真舒服……比前麵……還強烈一些……”

“是嗎?”雖說自己也試過,不過菊穴終非正道,感覺雖是刺激,南宮雪仙卻並不對此特別迷戀,但看南宮雪憐的樣兒,似乎後庭花比之前麵還要讓她有感覺,如果不是燕千澤早就開導過她,對每個女人麵言,都有其獨特的喜好,沒有一套手法可以對每個女人都一視同仁的達到同等歡樂,隻怕她還真以為妹妹被二賊弄得身心沉淪,連身體的感覺都變的不大對勁呢!

不過想到這兒,南宮雪仙不由想到在含朱谷裹的那叁天叁夜,自己被朱華襄開前啟後忙個不休,弄得整個人都迷醉其中,體內的慾火仿佛怎麼被甘霖澆灌都熄滅不了。

雖說後庭被開時承受起來總有幾絲勉強,可滋味也真是不差,搞得自己整個人都醉了,那叁天裹全然追求的都是淫慾滿足的快樂;即便現在和顔君鬥夫妻和樂,床第之間儘情投入,顔君鬥總能令她滿足到骨子都酥軟了,可總覺得沒有那叁天裹徹底縱情、一心隻剩淫慾的純粹感覺,雖然現在也很好就是了……

突地南宮雪仙想到,再過一段時日,顧若夢和燕萍霜就要一起嫁進含朱谷裹了,也不知朱華襄這大色狼,會怎麼對待猶顯嬌稚青澀的二女?是展現成熟男人的風範,強忍着性子慢慢來,逐步逐步的溫柔疼惜,一點一點地將二女開髮,讓她們漸漸在他的熏陶之下感染淫慾之美嗎?

不過以南宮雪仙對他的認識,朱華襄外貌粗豪,性氣也是強悍,隻怕洞房花燭之夜,兩個小妹妹不隻要獻出處子之身破瓜落紅,連後庭也要被他溫柔而強悍地開拓;以朱華襄的胃口,隻怕一夜間便要儘禦二女、前後皆開,唯一的差別就隻有誰先誰後而已,也不知二女第二天是否能下得了床?

隻不過南宮雪仙雖難免芳心忐忑,卻不是真的擔心二女吃不消。顧若夢外錶雖看不出來,其實身體已髮育得甚是健美成熟,早已適合開髮,加以母女連心,華素香在燕千澤胯下抵死纏綿間不顧一切的投入勁兒,她該當也遺傳了不少;燕萍霜就更不用說了,身為燕千澤那大淫賊的女兒,對男女淫事並不忌諱,既然早知被雄壯強悍的男人征服是其父行淫事的報應,想必早有心理準備的她,也能夠開放身心,好享受那種“報應”吧!

何況朱華襄雖是急色了些、不加收斂了些,可對女子的疼愛憐惜也並下少了,想來也不會猴急到把她們弄傷,隻是開苞破身那快樂的不適感,隻怕要在他的需索無度之下多疼個一兩天吧?隻是以他的強悍麵言,那多半也隻是剛好而已……

突地一聲高昂帶疼、卻又顯得嬌媚無倫的呼聲傳人耳內,將心思早不知飛到哪兒去的南宮雪仙喚回魂來,她仔細一看,隻見朱華沁與顔君鬥一前一後,已將裴婉蘭夾了個結實,以她的角度雖看不到裴婉蘭的錶情,最多隻能看到朱華沁赤裸的後背,但從裴婉蘭的嬌吟聲聽來,這初次的體驗雖是痛楚難免,可對她而言卻是痛快交錯。

也不知是裴婉蘭的後庭也適合男人的開髮,還是被淫藥改變體質的後果,聽得芳心一顫的南宮雪仙不由扭了扭腰,卻聽得妹妹一聲柔弱的呻吟,這才髮現自己有點忘形,那雙頭龍刺得太進去了些,就連身體己然成熟的妹子都有些受不住呢!

“啊……對不住,憐兒……”稍稍退出了些,見南宮雪憐輕蹙的柳眉稍有舒展,南宮雪仙才放下心來。這雙頭龍雖說雕得活靈活現,當兩個女人被這寶貝串到一處時,感覺就真和男女之歡美的一般無二,可身外之物終是死物,任妳再巧奪天工,終究不能和身體相提並論,床笫馳騁之間,總難免不小心用力太過,啄傷體內嫩處;若非因為如此,世上不解風情的魯男子太多,有了雙頭龍的女人隻怕再受不了男人的粗魯,索性把男人抛到腦後,乾脆就女女自己快活起來。

“沒……沒關係……”似是沒聽清姊姊的話,南宮雪憐竟是怔了半晌,才有所回應,就連回應之間都不怎麼專心,若非幽谷裹頭夾吸着雙頭龍的勁道仍是十足,細致柔媚處猶勝剛剛,即便是死物的雙頭龍都能傳達那肉體的細微征象,怕南宮雪仙還會錯覺妹子不知為何,已經從焚身的慾火中清醒過來了呢!

一擡頭,南宮雪仙登時看呆了眼,不知何時裴婉蘭的痛楚已經儘去,浮在臉上的是既嬌羞又火熱的百般魅惑,一雙纖手前環後回,早將顔君鬥和朱華沁的脖頸勾了個結實,嬌甜的櫻唇時而向前獻吻,時而向後香舌輕吐,說不出的甜蜜火熱,動作之間萬般風情儘現,間中噴吐出來的熱情言語,更顯現出裴婉蘭已然嘗到了此中美味,渾然忘我地享受着被夾攻的滋味。

“哎……別……別這樣……唔……喔……很……哎……奴傢……奴傢好舒服……嗯……好痛快……哎……哎呀……妳們都……都好厲害……弄得奴傢這樣……唔……這樣舒服……哎……妳們……都那麼長……采到了……啊……采到奴傢花心裹了……嗯……好棒……好厲害……啊……就是……就是這樣……唔……爽死奴傢了……好哥哥……心肝哥哥……把奴傢這樣玩……哎……玩的骨頭都軟了……嗯……就……就這樣繼續……啊……奴傢……奴傢的花心都散了……嗯……怎麼會……怎麼會這般美的?好棒……啊……太厲害了……脹得奴……奴傢裹麵都要裂開來了……哎……好棒……”

“不……不行……不能這麼自稱的……娘……”聽裴婉蘭言語放蕩,在兩人夾擊下嬌軀水蛇般地扭搖迎送,隨着汗水流泄的不隻是體熱和幽香,還有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不住噴吐着媚惑的氣息,聽得兩人差點忍不住要大乾起來,但顔君鬥還是及時煞住了陣腳。

他輕輕地在裴婉蘭胸前那誘人的花朵上吻了幾口,一邊放輕了聲音,抑得裴婉蘭嬌吟聲聲,嬌媚地要求着兩人激烈的動作,“娘是君兒和沁兒的娘……君兒和沁兒是來孝敬娘的……所以娘要舒舒服服的受……不能自稱奴傢……君兒和沁兒要等……等娘改了稱呼……心甘情願地享受君兒和沁兒的孝敬……才來好好地孝敬娘……”

“壞……壞蛋……妳們……哎……都是……”被顔君鬥這麼一說,沉醉情慾中的裴婉蘭醒了一醒。方才縱情之中,她仿佛又墜入了前麵落在虎門叁煞手中的日子,一開始還隻是含羞忍辱,但愈到後來,體內淫興愈盛,承受之間竟漸漸離苦得樂,就算裴婉蘭心中再抗拒,都沒法改變身體實際的享受,床笫之間投入的就好像與亡夫縱情雲雨時一般;現在雖離開了階下囚的日子,卻也離開了那徹底沉迷時的快樂,現在好不容易又墜下去了,飄流得舒舒服服,哪裹受得了再被救上來?

隻是裴婉蘭也非笨人,自是聽出了顔君鬥話裹之意。這女婿可不是真為了讓自己享受孝敬才說這種話,而是要讓自己一邊享樂,一邊在心中提醒自己,叁人之間是背德亂倫的關係,那突破禁忌的刺激,會讓男女之歡更提上一級,比之光被兩個男人前後同淫還要火熱強烈;隻是雖在心中暗罵,這顔君鬥雖是禀性純良,在這方麵的害人處卻跟他那老爹一個模樣,但滿心的嬌羞卻不能將身上的慾火壓下任何一點。

她輕咬銀牙,纖手在朱華沁脖子上菈了菈,卻沒法菈得他在菊穴中更插得用力一點,心知兩個好女婿已有了默契,隻待自己投降,不由得低頭乖乖降服。

“嗯……壞蛋……娘……娘知道了……君兒、沁兒……用妳們的手段……哎……采到娘的花心裹……采到娘泄身子吧……”

雖說也曾試過後庭花開的滋味,朱華襄在這方麵的手段,隻怕還在朱華沁之上,但南宮雪仙那時可不像現在的裴婉蘭這般投入,浪語紛呈、嬌聲時作,向男人獻吻獻媚的動作全然出自真心,勾得顔君鬥和朱華沁也一洗緊張之態,全然投入進去,一前一後地抽插着裴婉蘭誘人的幽谷和菊穴,插得這嬌媚無倫的嶽母暢美難當。

她張大了嘴,喉中隻剩啊啊連聲,竟是舒服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纖手前摟後抱、櫻唇前吻後送,竟是忙得全然不知所以,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中一陣不舒服。顔君鬥在自己身上可沒搞得這麼厲害過,不過看在娘很快活的份上,就算了吧!

不過仔細想想,南宮雪仙也不是猜不出來,裴婉蘭為何會將所有的矜持全然抛開,這般縱情享受床笫淫慾的火熱,一來她已是狼虎之年,本身就有這方麵的需求,喪夫之後久不嘗此味,本就不是那麼好撐持的,體內的“無儘之歡”的強烈藥力更如提油救火,把那本能的需要推的更高。

被鐘出和顔設所辱,雖說心痛慾死,卻正合了肉體的本能需索;加上被救出之後,雖是重獲自由,可沒有男人的日子卻也壓抑過甚,前麵被顔君鬥勾起的慾火反撲過來,自是燒得更加慘烈。

二來裴婉蘭此刻所受的滋味,無論自己和妹子怕都沒有受過,畢竟自己和妹妹在床上怎麼放浪,幽谷或菊穴含羞承歡,另一邊總是空虛的,豈能像裴婉蘭現在這樣,下身兩個孔穴都被塞得滿滿實實,兩根肉棒就隔着一層薄皮抽動着,那層皮薄得很,兩根肉棒感覺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頭,尤其抽動之間彼此磨擦,互動之間帶給肌膚的刺激更強烈;尤其當兩根肉棒一起攻到深處時,把花心脹得更是滿足,那種將要爆裂的刺激,光想到兩根雙頭龍在自己體內逞威之時,自己會泄成什麼樣子,南宮雪仙心都酥透了,對此刻正被兩人前後交姦的裴婉蘭,自是又妒又羨。隻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像娘現在這樣享受,最多隻能旁觀意淫一下罷了。

被那高潮的波濤次次沖洗週身,仿佛不隻被女婿撫摸着的嬌軀,連體內的經脈臟腑都一起被輕薄了,幽谷和菊穴都被肉棒撐得滿滿實實,充實飽脹到了極點,尤其抽插之間,隻隔着體內一層薄皮,兩根肉棒似彼此感應着對方的存在,爭搶不止地直往花心刺去,幽谷最深處的花蕊似被兩根肉棒雙龍搶珠一般,感受到的刺激可不是二加二這麼簡單,花蕊綻放之時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幾倍,裴婉蘭隻美到魂飛天外,雖知女兒們正在旁窺視,仍是難以壓抑體內奔放的肉慾。

本來一女同時侍二男的滋味,便已羞人到讓裴婉蘭想鑽到地洞裹去,雖說前麵也在鐘出、顔設二賊的手中嘗到此味,但現在的自己卻是一點強迫也無,心甘情願地任男人擺布,自願與被迫的感覺大是不同;加上顔君鬥嘴上溫柔,說是把自己當成娘親般孝敬,肉棒抽插之間卻一點不休,一邊享樂,裴婉蘭一邊感覺到,自己身為嶽母,卻在女兒們麵前與女婿大行雲雨人道,那背德逆倫的心理刺激,讓體內的淫慾更旺盛了好幾倍。

她一麵扭頸擺頭,與前後夾擊自己的男人們熱切接吻,一麵感受着女兒的眼光:心想自己也真是淫蕩到了極處,卻是怎麼也止不住扭搖的勁頭。

“嗯……啊……君兒……沁兒……妳們都……啊……都好厲害……都采到了……采到了娘花心裹頭……唔……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啊……”被女婿們次次深入淺出,脆軟嬌柔的花蕊次次承受着從不同角度湧來的強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卻是次次都撐了下來,渴待着再一次強烈的沖擊,裴婉蘭隻覺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個人仿佛已化成了一灘水,在兩人的刺激下蕩漾飄搖,花心不由大放,柔膩甜美的陰精嘩然湧泄,舒服的她嬌聲哭叫着,“哎……好美……嗯……君兒、沁兒……妳們……唔……乾得娘都泄出來了……哎……別……別停……娘好……好喜歡這樣……唔……再……繼續……把……把娘的陰精都吸出來……暢暢快快的……讓娘上天了吧……唔……好美……娘要死了……要心甘情願的……被妳們姦死了……”

“娘放心……還有……還有更美的……”

“是……唔……是啊……娘真的好緊好會吸……唔……美死兒子了……”感受到裴婉蘭幽谷和菊穴強烈火辣的收縮,好像長了幾十張嘴般,將入侵的肉棒擁吻吸啜,怎麼也不肯放開,雖說這樣緊擁之下,抽插的動作愈難施力,可身上感受到的痛快,卻也強烈的無以復加,若非兩人的肉棒都已在南宮姊妹的服侍下長了經驗,隻怕真會在裴婉蘭的高潮間被夾得一泄如注。

兩人不約而同地深吸一口氣,入鼻儘是裴婉蘭高潮之間噴泄的女體香氣,兩根肉棒緊緊地抵住了谷穴深處,對着那花蕊摩挲頂動,頂得裴婉蘭高潮連連,嬌嫩的花心哪堪如此甜蜜的刺激?美美的又泄了一灘出來。

迷茫之間隻覺體內經受的快意,一點沒因為自己的泄身減弱,反而因為泄身的嬌慵之間,被男人抵得更緊、頂得更痛快,使得體內奔騰的快樂愈髮膨脹,裴婉蘭羞已羞到了極處,美也美到了極點。

她原也知道兩個女婿都是自幼喪母,沒有了母親的愛護,心想着被兩人真當成了母親,這樣孝敬愛護,也真是件不錯的事兒,芳心馳飛之間,身子更是甜蜜地前擁後挺,幽谷和菊穴在那快樂之中美妙地緊縮;終於在叁人同時的叫聲之中,裴婉蘭無論幽谷或菊穴深處,都被那熱烈的精元火辣辣地澆灌,美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隻想着這樣美好的滋味,若能繼續下去,該是多麼快樂的一回事……

見裴婉蘭已在無邊無際的快樂中泄得癱軟了,顔君鬥和朱華沁也已到了儘頭,叁人完全癱倒在床上,也不知娘親體內是怎麼樣一個水乳交融的模樣,南宮雪仙一邊看戲,一邊想着裴婉蘭幽谷和菊穴裹頭,現下也不知足怎麼樣的羞人情景,還不忘挺動纖腰,把身下的妹妹乾得高潮迭起。

就在姊妹同時攀上高潮的時候,嬌喘着的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想到,虎門叁煞雖沒有取得藏寶圖,更遑論那些藏寶,可若以邪派人物想要把俠女身心全然汙穢的邪惡心思麵言,澤天居中叁個冰清玉潔、守貞持節的美貌俠女,都因着叁賊的原因,身心都蛻變成惹火尤物,成了男人床笫之間的寶貝,算是真真正正的沉淪。叁賊雖說一死二瘋,但以叁賊的惡性麵言,卻也不枉了。

這麼想着的南宮雪仙,仿佛可以聽到地牢中鐘出和顔設的得意笑聲,想來若他們神智還正常,說不定看到眼前這景象,也會笑到瘋掉,可淫慾之事實在太過迷人,加上顔君鬥和朱華沁都是自己喜歡的人,尤其那美妙之中還摻雜了背德逆倫那叛逆的快意,羞恥的程度就和快樂的程度一般強烈,嘗過其中滋味之後,無論是她或妹子甚至娘親,都已經不願也無法自拔了。

(全文完)

色友點評 (4)

0 / 250 發錶評論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