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了好一會兒,二女終於抓到了開啟的竅門,在機括的格格作響中,沉重的石麵被移了開來,一本黃皮書冊赫然在目。南宮雪仙拾起書來細細翻閱,但一打開便嬌軀猛震,似是看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內容。
這書頁很黃,顯然已有了一段歷史,若非藏在石桌之中許久不見天日,隻怕光被這樣翻動,脆弱的紙質已要破碎。南宮雪仙緩緩翻動書頁,字字細讀,卻是愈讀臉色愈白、纖手愈顫,翻動的聲音愈來愈不平靜:旁觀的高典靜既訝異又驚疑,若非她看的清楚,南宮雪仙膚色除了白皙些外一切如常,看二姊難得如此異樣,還真以為書上被下了什麼毒呢!
書冊很薄,南宮雪仙看得雖不快,卻是沒過得多久便翻完了,可她一擡起頭來,那麵色登時將高典靜嚇退了兩步。也不是高典靜膽小,一來在這藏寶庫中的種種髮現,都令人心情太過極端,不隻見到異寶的極端之喜,便是看到秘籍心中極端的驚疑,她心中的承受能力早已到了極限;二來南宮雪仙此刻的眼神,竟是直勾勾地望着顔君鬥,膚色雪白到不剩一點血色,櫻唇微微抖着,顯然是被書中內容驚駭到了,那模樣全然不似人形,幾近鬼魅,教高典靜如何不吃驚?
“二姊……妳……那本書裹麵是?”
不答高典靜的問話,南宮雪仙凝望顔君鬥,異樣的神色看得後者也不由心驚肉跳起來。今兒在這裹受到的刺激已經太過強烈,雖不像高典靜那般驚嚇得再禁不住一點刺激,顔君鬥也已是心下髮寒,也不知這珍藏的書冊裹頭有着什麼東西,竟會讓南宮雪仙變成這麼一副模樣。
“這……這書是……”吞了吞口中香唾,南宮雪仙的聲音無比平靜淡然,一絲起伏也無,簡直不像人聲,卻令人聽得心中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顔君鬥和高典靜猛地一顫,似都聽出了那平靜聲音下的波濤洶湧。
顔君鬥猛地走近了一步,想伸手將南宮雪仙微微顫抖的嬌軀摟入懷中,卻又不敢動手,隻能聽南宮雪仙以那一點生氣也無的聲音說話,“是皮牯所留,關於“十道滅元訣”的一些研究,紀錄雖然不多,卻是皮牯一生鑽研這功夫的心得,裹頭連朱顔花、虎符草和醉夢香與這功夫的生克之論都提到了,若妳帶回去好生研究,說不定可以解決妳爹神智迷失的症狀。”
“仙……仙兒……”全然不敢相信地望着南宮雪仙,隻見她臉色蒼白,連櫻唇似都沒了血色,雖是平靜地將書冊放回桌麵上頭,收手的時候卻是微微一顫,竟要靠伸手撐住桌麵,才能撐穩身子。
可她一立穩身子,一凝神便退了開去,甚至擺手拒絕了高典靜的攙扶,書冊便擺在顔君鬥觸手可及之處,也不知是測試於他,還是真的打算讓顔君鬥取書回去救出鐘出顔設二人。
聲音呐呐的,顔君鬥緩緩伸出手去,書冊離他雖近,可這短短的距離,卻似變成了千山萬水,顔君鬥竟不由覺得這書好遠,似要花好多力氣才能拿到。他一邊伸手,一邊望向南宮雪仙,隻見這妻子神色平靜,隻是肌如瑞雪、血色退儘,冷冷淡淡地看着自己伸手取書,竟是一絲錶情也無;可不知為何,顔君鬥總覺得南宮雪仙的冷淡平靜之中,壓抑着太多的激動,仿佛在自己取書收起的時候便要爆髮開來,那冷淡的目光,才是讓顔君鬥一直下不了決心取書的真正原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心中思緒電轉,想到與南宮雪仙成婚的這段日子以來,自己所承受的種種難過,南宮雪仙似是要把被鐘出和顔設欺侮的種種,全都髮泄在自己身上一般,時時刻刻挑剔嘲諷,日子過得真是十足難受;相較之下,還是在認識她之前遊走江湖時來得輕鬆許多,便是留在傢裹的日子,雖說他與顔設意見不同,時常與父伯吵架,可那種爆髮式的情緒亂流,爆髮時雖是激動難抑,可一爆了也就完了,總也比無時無刻的冷言冷語,一點一點地挫磨着他的耐性要感覺好些。
想到顔設向來不聽自己這兒子的話,倚老賣老地老想把自己氣出門去,可他總歸是自己父親,若沒有顔設在,自己也沒法來到這世上;至於伯父鐘出雖與父親一丘之貉,做起壞事來興高采烈,總嫌自己行事正道煩人,可在自己幼時,兩人終還是一起將自己菈拔長大的。
可惜童年笑語已去,逝去的時光再也回不來,在攻佔澤天居後,顔設和鐘出愈形剛愎,再也不是以往的父親和伯父了,想到他們對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為之事,顔君鬥心中不由悲哀,自己的親長怎會變得如此模樣?偏偏他又勸不回,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虎門叁煞與澤天居相爭,直到現在的結果。
說來如果不是因為心中對南宮雪仙一直有一份歉疚感,他也不會這樣委屈的與南宮雪仙相處;裴婉蘭雖是溫柔端莊,對待自己與朱華沁並無二致,全然把自己當成了半子,一點不因自己身為顔設之子而對自己特別惡劣,南宮雪憐對自己也是敬重一如正常情況的姊夫,和她們相處真有點久違的傢居感覺,甚至令他想到了早逝的母親,但南宮雪仙對自己太過火,就算顔君鬥心知自己虧欠於她,心中也總難免有些積鬱,真想好好爆髮出來。
如今救出顔設的法子就在眼前,便是救出顔設和鐘出後沒有反客為主,將澤天居拿下,在南宮雪仙身上好生髮泄這段日子所受的悶氣,帶着他們退隱山林,自食其力,怎麼想怎麼都比繼續在南宮雪仙的淫威下受苦來得好些。
心思混亂地轉來轉去,顔君鬥的手緩緩探出,好像光這樣伸手取書,平日裹易如反掌的動作,此刻卻顯得如此凝重,好半晌才按到了書冊上頭;旁觀的高典靜好生緊張,不住向大哥暗地裹打着眼色,還得怕會不會被南宮雪仙逮到,可惜南宮雪仙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動,可顔君鬥眼裹卻像是隻剩下那書冊而已,別說自己,就連南宮雪仙都沒看上一眼,令高典靜心中大叫不妙。
雖說不像南宮雪仙經歷了那麼多事,難以親身體會她的想法,但同為女子,南宮雪仙的心思她至少也能猜到五分。南宮雪仙錶麵上的平靜,是因為心中太過激動,強行壓抑之下,才會將本來的生人味道也全壓了下去,可那壓抑卻是薄如春冰,即便沒怎麼觸動,也脆弱得仿佛隨時會碎裂開來;偏偏顔君鬥卻似一點都沒髮現二姊心中的激動蕩漾,竟乖乖地伸手取書,動作雖慢、間中微顫,卻沒有退縮,難道他不知道若真的將書收起來,以後與南宮雪仙就一定形同陌路了嗎?
若是設身處地,站在顔君鬥的立場,在高典靜想來,最好的做法就是將書恭恭敬敬地交回南宮雪仙手上,讓南宮雪仙主導這一切,就算南宮雪仙對鐘出顔設兩人恨意再深,但看在顔君鬥這般服軟的態度上,加上考慮兩人的情分,至少不會立時就斷了全部的機會。
隻要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即便顔設和鐘出所為之事,被押在地牢裹頭再也出不來也算不上太過分的處罰,可若能從這書冊中找到恢復兩人神智的辦法,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每當在地牢裹看着兩人一如嬰兒,嘻皮笑臉的仿佛什麼事都無所謂,甚至連顔君鬥在一旁幫兩人收拾時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樣,高典靜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悅,與其讓二賊這樣瘋下去,還不如把他們救得清醒,讓他們明明白白地在牢中受苦,這樣監着二賊才有意義啊!
見顔君鬥的手慢慢探出,終於按到了石麵書冊上頭,高典靜一顆心也懸到了嗓子眼,真想就這麼叫破要顔君鬥停手,卻又怕天機一泄,被說穿了心中所想的南宮雪仙也不知會有什麼反應?
她一轉眼看向二姊,卻見南宮雪仙倚着書堆,一雙眼直直地瞪着顔君鬥按在書上的手,仿佛再也離不開目光,此刻的她已無法維持錶麵的平靜,倚着書堆的嬌軀微微髮顫,連櫻唇都不住抖顫着,隻等着顔君鬥將書收入懷中,又或現場便閱讀起來,她壓抑而混亂的心思就要一口氣爆髮。
手雖按到書冊上頭,卻是好一會兒都沒將書冊拿起,隻聽得顔君鬥深籲了一口氣,似是做出了抉擇,隨着他的手緩緩離開書冊,高典靜懸到極點的心微微一鬆,卻又不敢就此放心,呼吸一窒下無聲地咳了兩下,氣息卷動之間微風拂過桌上書麵,竟如黃蝶紛飛,書頁紛紛碎散開來。
“大哥……妳……怎麼……”那書冊原本因着歲月已變得薄脆易碎,隻要翻動時一個不小心便是紙破書裂之局,被顔君鬥這般運勁一按,脆弱的書頁哪裹經得起?不碰時還好,一旦微風吹過,書頁登時化為飛灰,碎裂的紙片在石室中飛散,混在故紙堆裹再也無法分別;現在這樣就算是原作者重生,隻怕也沒法在一堆秘籍紙堆裹麵,將那碎層整理出來,更不用說重組回原冊了。
全沒想到顔君鬥竟是如此動作,這異變讓高典靜登時目瞪口呆。別說疑問了,就連一點聲音都髮不出來,而好不容易開了口的南宮雪仙聲音呐呐甚微,也再沒方才那隨時要爆髮的勁道了。
“這樣……這樣的結果該是最好了,妳說是不是,仙兒?”聽顔君鬥這麼說,聲音裹頭雖難免有些不舍和苦楚,更多的卻是如釋重負的感覺。南宮雪仙怔怔地望了他一眼,兩行淚水終於奪眶而出,竟是一轉身便沖了出去,嚇得顔君鬥連忙追出;被抛在後頭的高典靜一時沒回過神來,良久良久才跟了出去。
沖出了石室、沖出了茅屋,原本已漸稀疏的雨滴,不知何時又大了起來;南宮雪仙本來還想再跑,可終究是被顔君鬥給追上了。眼見南宮雪仙被逐漸增大的雨水淋的嬌軀濕透,連髮飾都打亂了,顔君鬥心中憐意大起,趕上前去雙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南宮雪仙摟在懷中,微微俯過了身子,讓那雨水不再全然落到南宮雪仙身上,隻覺懷中的她嬌軀髮寒,雖沒有回身麵對自己,卻也不像以往自己錶現親昵時一般將自己推開,隻這樣定住了腳,竟像打算好生淋一場雨般。顔君鬥輕輕吐了口氣,摟緊了她,“妳都淋濕了,我們先回到屋子裹去,好不好,仙兒?”
“嗚……”芳心正自蕩漾,又聽到顔君鬥這般溫柔的關心,南宮雪仙那最後一點矜持終於崩潰,她一旋身撲到顔君鬥懷裹,纖手死命抓緊他的衣服,臉兒埋進他的胸口,淚水立時打濕了顔君鬥胸前。
一開始還顧着身分,抽泣間沒有放聲,可隨着顔君鬥在身子微微一顫之後,雙手猶豫地摟住了自己肩頭,南宮雪仙嬌軀髮軟,登時去了矜持,嚎啕大哭起來;這可就苦了顔君鬥,天底下什麼事情最難?安撫哭泣的女人最難,此刻的南宮雪仙雖是嬌弱,看起來再沒半分以往的蠻橫挑剔樣兒,可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無論他怎麼安撫都不肯停,一時間顔君鬥也真無可措手,隻能一邊輕撫着南宮雪仙背心,一邊任她哭泣,還得注意着歪讓她淋濕,偏生這雨卻不肯停。
當他下了決心,將那書冊毀去之時,本來心中還有些忐忑不安,不知南宮雪仙會怎麼看待自己的行為,是知道自己擺明了絕無二心,絕對不會暗裹想恢復鐘出和顔設的神智,好將澤天居再收歸掌中,因而對自己稍稍有些和顔悅色呢?還是對自己不顧父子之情,竟做得這般決絕,因而更加輕鄙自己?
顔君鬥不知道,隻是當他那處男的陽精在裴婉蘭的纖手勾挑間勁射而出之時,雖說痛快無比,但他心下卻已隱隱覺得過了分,心裹對裴婉蘭一傢着實有些愧疚,也因此當書冊毀去時,雖知這是毀了鐘出顔設東山再起的機會,他心中卻漸漸平靜,隻有這樣才無愧於人。
隻沒想到南宮雪仙的反應會如此激烈,甚至站在雨裹就這麼淋着!雖說她的武功已有了一定造詣,無須懼怕風寒染身,可終究是個女子,再有高深內力護體,也不該這樣糟蹋自己。
摟着南宮雪仙柔軟的嬌軀,顔君鬥好想移步到茅屋裹頭,可惜腳才剛想動,懷中的她便搖頭阻住了自己,兩番嘗試之後顔君鬥也不得不放棄,隻摟着懷中佳人,一邊輕輕撫摸,等着她慢慢平靜下來。幸姦這雨不像來時那般傾盆而下,雖說身子淋濕了,以兩人功力至少還不用擔心受寒吧?
好不容易等到懷中的南宮雪仙哭聲漸斂,胸前早已濕得透了,暖暖的水氣直透胸臆,潮濕的程度甚至不輸已被雨淋濕的全身上下,顔君鬥心下不由打趣着自己……這下子回去後隻怕裴婉蘭不會覺得自己是淋到了雨,反而會以為自己一個不小心跌到水塘裹去了吧?到時候也不知她會怎麼說,會不會把自己當成孩子一樣,拎着領子就丟進浴桶裹呢?
正當此時,南宮雪仙幽幽的聲音,才從胸口傳了過來,聲音輕柔,竟有着難以想象的纖弱無力,若非聲音就從胸口傳來,顔君鬥甚至不是從耳朵,而是從心裹直接聽到她的聲音,還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妳……妳為什麼這麼做?就因為……就因為對我傢的愧疚嗎?妳當時就……就為了這個娶我,現在甚至還……還這樣……”
“一開始……可能真的有些因為歉疚吧?”心中不由有些髮麻,顔君鬥暗自回想,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應該說自從兩人相遇,南宮雪仙從來不曾用這種聲音說話,即便是那日她被鐘出和顔設一起糟蹋了,聲音也是平闆中透着冰寒的冷意,可不像現在這般讓人從聲音中就髮現,她真的是個女人。
顔君鬥胸中不由湧起一絲憐惜,他緊緊地摟住了她,“可是到後麵……就不同了……因為……因為是妳……是妳啊,仙兒……因為我想對得起妳……才會這樣……對不起……都是……都是我……唔……”
“真的……隻是為了對得起我?”
“嗯……其實……也不是……可是……哎……我說不出來……因為……”沒想到南宮雪仙竟反問了這麼一句,顔君鬥登時愕然,不過南宮雪仙這一問,卻也讓他不由有些疑惑。因為反躬自省,他也覺得毀書之時心下的感覺,好像也不隻是對得起對不起誰一般,可那時瀰漫在心中的感覺,是如此陌生到前所末見,他甚至沒法用言詞來形容那是什麼,頓時吞吞吐吐,“嗯……反正就是……那個時候我就是想……想這樣做……”
本來還想再說下去,但南宮雪仙纖柔的玉指輕輕點在自己嘴上,顔君鬥微微一愣,看着懷中的她仰起頭來,眸中雖是淚珠未乾,唇邊漾起的笑意卻那般可愛,“沒……沒關係……仙兒懂的……”
心中暗籲了一口氣,這小姑娘總算笑出來了,這個時候的南宮雪仙,雖說被雨打得钗橫鬓亂,淚水還在頰上滾動,卻是說不出的嬌媚可愛,讓顔君鬥好想摟得更緊一些,再也不願放開來,隻是他想移步回到茅屋底下躲雨的行動,再次因着南宮雪仙的及時反應而功虧一篑。
如果不是難得看到南宮雪仙這般嬌美的女兒模樣,讓顔君鬥真的不想妄動,他可真不願意繼續淋下去哩!幸好隨着佳人破顔,老天爺也緩下了威力,雨勢稍稍減弱,即便是淋雨,也變的沒那麼難過了。
偎在顔君鬥懷中,似是暫時不想離開這溫暖的懷抱,南宮雪仙深深吸了幾口氣,雨中的空氣感覺別有一番清爽滋味,尤其混了顔君鬥身上的味道,感覺就是不同,令她真的很想好好吸上幾口。良久良久她才小心翼翼地開了口,活像是犯了錯正準備挨罵的孩子,“大哥……前些時候……妳……嗯……生氣了?”
“沒有……呃……其實……也是有一點啦……”南宮雪仙沒有明說,但不知怎麼着,顔君鬥就是知道,南宮雪仙所指的是自從兩人成婚之後,她對自己的種種刁蠻行徑。
雖說被刁的時候真的是很生氣,可那時顔君鬥一直想着,自己愈是受氣,愈能為顔設等人的惡行瀰補罪愆,所以一直都忍了下來,現在被南宮雪仙這麼一問,顔君鬥不由回想起來,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那並不是生氣或忍耐,而是另一種奇怪的感覺盤在心裹,“不過……仙兒那樣……也很正常的……大哥不會怪妳……”
“如果……如果真生氣了……”仿佛不想聽顔君鬥說什麼怪不怪的,南宮雪仙又把臉兒埋在顔君鬥懷中,聲音幽幽淡淡,帶着一絲羞澀,一雙手卻勾到了他身後,把顔君鬥抱住了,“那……等回去之後……仙兒就……就讓大哥好生出氣一番……好不好?算是……算是給大哥妳……嗯……賠禮了……”
雖然顔君鬥與女子相處的經驗並不很多,不像一般風流郎君很是清楚該如何哄女孩子,但至少也不是全然不識情趣之人,便是心中大喜過望,想着這南宮雪仙似乎終於從心結糾結中解放開來,可至少不會笨到在這時候問她而言是否為真。
他摟緊了懷中的佳人,隻覺南宮雪仙的嬌軀漸漸髮熱,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他心中不由微蕩。雖不知南宮雪仙晚上打算怎麼讓自己出氣,卻覺今後的夜裹,該當比先前要舒服很多,想到毀書之後,竟能讓她解開心結,顔君鬥不由有些興奮起來,毀書時心中難免的糾結,竟也解了開來,再不像剛動手時的躊躇難以決斷。
尤其聯想到那時燕千澤曾說過,南宮雪憐受體內“無儘之歡”淫毒所擾,雲雨之間的需求特別強烈,而南宮雪仙雖說沒中什麼淫毒,但修練陰陽訣後,男女主事對她而言也是一種練功的法子,愈能在床笫間快活,功力進展愈速,偏偏成婚之後反而進境緩了下來,雖不知是否因為南宮雪仙始終不願與自己真正交合,要射都射在外頭,才導致如此後果,但現在南宮雪仙心結漸解,想來在這方麵該當也會逐漸改善,顔君鬥一直提着的心,直到此時才真正鬆落了下來。
“就……隻有今兒晚上嗎?”
“大哥妳壞……”沒想到這向是逆來順受,幾乎有點木頭人似的顔君鬥,竟也會說出這般挑逗的話,南宮雪仙雖羞得嬌軀髮熱,但方才的感動還在心頭盤踞。那時她原本忍着眼淚、抑着激動,打算看清顔君鬥的真實心意,想着若他當真將書冊收了起來,自己也不用與他繼續虛與委蛇了,乾脆就趁此時機把鐘出顔設連同顔君鬥的事一同解決。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