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南宮雪仙就要下山了,早早就上了床的妙雪隻覺翻來覆去總睡不着,今夜離她破瓜之夜已有了七八日,夜夜承歡受寵,這沒用的身子早不能沒有男人的陪伴,偏偏今晚燕千澤回到楚妃卿房裹去了,所謂小別勝新婚,他有好長一段日子沒在楚妃卿房裹宿着,想來楚妃卿該也想他的緊,隻苦了自己得要獨守空閨。
妙雪輕輕歎了口氣,披衣坐起了身子,走到窗邊望着月上柳梢,芳心卻不由慌亂着難以自制。一方麵她心懸着明日將要下山的徒兒,一方麵身子裹的本能又不由自主地渴求着燕千澤的疼愛,兩相交煎之下,要她今晚安心入睡,隻怕大是不易。
南宮雪仙年輕藝高,但江湖行走武功高明雖是必要卻非絕對,要在江湖行走平安無事,除手底下硬外,根苗與交遊也得硬底子才行,也就是說最好有個威名遠震的師父,還要廣自交遊,若是天涯處處友朋,自是無有不順。
以南宮雪仙而言,自己這師父還有幾分威名可以護佑,但若論交遊卻是難了,不說南宮清離開南宮世傢時與傢裹人關係頗糟,光自己向來獨行江湖,武林中識得的朋友也有限,如今要南宮雪仙獨自下山,無人照拂之下教她想不憂心忡忡都難。
本來這裹頭人也不少,再怎麼說也不用南宮雪仙獨自下山,但自己得留在山上監視着對手,若澤天居有變時,說不定還有臨機應變,可先行救出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若論救人的計劃,燕千澤自也分不開身,何況山上有妙雪相楚妃卿,床笫之間極儘溫柔,他多半也不想下山。
若要讓楚妃卿與南宮雪仙一同下山嘛……別說南宮雪仙不願意,連自己都認為不妥。楚妃卿溫柔可人,在江湖經驗上卻是稚嫩,怎麼敦也教不會,讓她和南宮雪仙下山也不知是誰照顧誰;南宮雪仙或許想不到那麼多,隻是見她與燕萍霜難得下山一次,口裹絮絮叨叨的交代話像永遠都講不完的小門母親,那啰嗦勁兒確實非南宮雪仙忍受得了;至於燕萍霜,要她下山說不定還不如楚妃卿呢!
雖說能教的都教了,若非遇上難得的麻煩,平常事兒南宮雪仙該當都能自行處理,但徒兒要下山,妙雪的擔心可是怎麼都抹滅不掉,就算不說兩人師徒十餘年,光這幾夜燕千澤淫幸自己之時總有南宮雪仙在旁,時而輪番被姦、時而相擁同淫,偶爾兩女還互相纏綿愛撫,好逗得旁觀的燕千澤慾火更升,床笫間春光無限,短短幾日情誼更形親密,幾乎不像師徒而更像姊妹一些,這般親近的徒兒要下山,就算有人在旁照拂,妙雪也不可能不擔心,何況她還是單槍匹馬!
叩門聲響,妙雪陡地一驚,飛快地躲回了床上,不由想到自己這些日子沉迷淫慾,雖說床笫雙修之間功力深進不少,但耳目聰靈處卻頗有退步,竟沒髮現有人立在門外。等南宮雪仙下山後,自己也該好生收心練劍,否則再退步下去隻怕會對付不了那厲鋒呢!
她深吸了幾口氣,轉回了身子:心中卻正忐忑;外頭的人呼吸輕巧悠長,功力頗有造詣,該不是燕萍霜這小孩兒,也不知是徒兒又或楚妃卿?想來燕千澤該正與楚妃卿在床上打得火熱,楚妃卿再怎麼不濟,也不會這麼快就來找自己求援,也不知徒兒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來找自己?
“仙兒,明天就要下山了,怎麼還不早些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師父……”門外的南宮雪仙聲音頗帶畏意,這幾夜她雖與妙雪一同尋歡作樂,完全看穿了妙雪嚴師之外的一麵,但那終究是與燕千澤一同上床後的情形,要她單獨與妙雪一起,仍是忍不住師門威嚴,“師丈交代了仙兒幾件事情,要……要進來與師父參詳一番……”
“那……妳就進來吧!”知道若是燕千澤交代,如果不是真正要事,就是不堪入耳的淫事,不過南宮雪仙明日單獨下山,心下多半也自彷徨,若自己好生安慰一番也是好些,大不了明日讓她睡晚一點,妙雪心下一軟,“那壞傢夥會交代什麼好事?多半……多半又是想欺負妙雪吧?”
“嗯……”
見南宮雪仙開了門進來,妙雪不由大吃一驚。南宮雪仙身上薄紗罩體,淡紫色的薄紗輕袍正將那青春美好的身材吐露,這幾夜均分雨露之下,原還帶幾分青澀的嬌軀成熟的好快,現下紫霧輕籠之間,已是豐腴潤滑、凝脂一般的成熟玉體;尤其南宮雪仙膽子雖不若妙雪那麼大,夜裹剝得一絲不掛,嬌媚地偎在被裹等待燕千澤的光臨,但南宮雪仙這幾夜裹將那櫃中的艷裳一件件試了個遍,出現在兩人眼前時總有不同以往的味道在,若隱若現的誘人,也常令妙雪不由咋舌。
不過真正令今夜的妙雪目瞪口呆的卻是紫紗掩映之中,南宮雪仙下體腿根處竟有一根肉棒正自不受拘束地高高挺起,上頭青筋遍布,顯然正是慾火如焚、隻待髮泄之時;尤其當南宮雪仙含羞走近時,隨着她的步履,那肉棒不住輕微地晃動着,飽脹的青筋似在妙雪眼中愈漸挺拔,看來雖不像燕千澤那般巨偉碩大,卻也是粗長奇品,令妙雪芳心不由心跳加速。
心中雖不由驚疑,南宮雪仙身為自己徒兒,絕對是女非男,燕千澤的陰陽訣便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讓她變陰為陽,可隨着南宮雪仙愈走愈近,薄紗中肉棒的模樣愈來愈清晰,仿佛正有一股情慾的味道撲鼻而來,妙雪驚注地髮覺,自己的身體竟不由有種渴望,渴望着被那肉棒姦淫蹂躏到泄身的沖動。
“這……仙兒……這是怎麼回事?”即便心中再想,但妙雪雖已獻身淫賊,身體裹頭媚骨求歡的本能也給撩了起來,終究不是生張熟魏的妓女,身子裹再有渴望,也漫不過心中理智那道堤防。
她強忍着伸手取劍的沖動、強忍着心中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畏懼憤怒之意,拚命讓自己鎮定下來,“妳……妳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他究竟在妳身上做了什麼?”
“這……這個……”見妙雪如此神情,知她是誤會了,南宮雪仙小嘴一抿,羞得似要哭出聲來。燕千澤什麼事不好做,偏用這個來考驗她陰陽訣的程度,接下來他所要她做的事,別說做了,光在心裹想着都令南宮雪仙又懼又羞、又怕又有些想要嘗試,真不知心裹的感覺該如何言喻。
隻見她纖手微顫着滑到股間,輕輕撥開紫紗,伸手握住那高挺的肉棒,就這麼轉了一圈,讓那硬挺的棒身在妙雪眼前畫出一道美弧,嬌軀似是不堪刺激地一陣劇顫,肉棒根處一波瑩白的汁液已流泄了出來,那似從體內深處傳上來的刺激,令她柳眉微皺,雙腿一軟差點走不動路了。
隻不過她這麼一做,就算不多加解釋,妙雪也看出來了。那自然不是真正的肉棒,隻是燕千澤珍藏的一種名喚“雙頭龍”的淫具,專門用以女女相歡。不過燕千澤也說過,若是男女在床上歡愛之時,那假物無論插在女子菊穴裹頭,又或讓女方以口相就,邊銜着插着邊與男人歡愛,女方的感覺愈髮強烈,確有慾仙慾死之感,隻是這東西妙雪卻是敬謝不敏。
她的幽谷用來迎接男人已經很夠用了,雲雨間的甜蜜感受都已有些難以承受之感,哪裹吃得消再加一根棒子?何況她雖試過以口相就,為燕千澤品箫,順道還把南宮雪仙的落紅淫液品得乾乾淨淨,但那不過是見南宮雪仙在燕千澤胯下破身,一時之間不甘不弱所致,要她再做一次可是千難萬難,哪裹用得上這東西?
說來雙頭龍即便做得再栩栩如生,活像真品一般,與真正的肉捧終是有差,若不是南宮雪仙身上薄紗掩映,加上又是夜間黑燈暗火,隻靠着月光,妙雪縱目光如炬也有限度,加上她走進來時含羞帶怯的模樣分了妙雪心神,換個場景她還真不會這麼簡單就弄錯。
不過看到這雙頭龍,妙雪卻不由臉紅,倒不是想到燕千澤究竟交代了南宮雪仙什麼詭異的東西,而是想到昨兒一早當燕千澤開了後頭小屋,好生打理一番時,開玩笑地告訴自己要她搬進那小屋裹去,正可就近試驗種種淫具,少了搬來搬去的麻煩,當時自己雖是拚命拒絕,但看燕千澤的模樣卻似不怎麼放在心上。
再怎麼戀姦情熱,妙雪也不可能答應搬進去。先別說那小屋中琳琅滿目,儘是種種異器,有些望而不知其名,有些雖是日常用物,但不知燕千澤會怎麼在床上活用,有些卻是淺顯許多,像這雙頭龍就讓妙雪一眼看出,是用來對付女人的寶貝;光想到自己矜貴嬌嫩的胴體要被這許多奇形怪狀的淫物蹂躏,妙雪便不由心中髮怯,暗下決心絕不為他所誘,當真搬進這裹頭來。
再加上那小屋仿東瀛屋舍,屋中無床無椅,地麵隨處坐臥,雖是方便也清潔,但想到燕千澤的手段,若自己當真搬了進去,隻怕接下來燕千澤就會無所不至地在那小舍中侵犯自己。想到小屋之中每寸地麵、每個席上都鋪滿了自己激情時流泄出的蜜液,那羞人景象教妙雪如何承受得了?
“哎……好仙兒……他……他要妳拿這個東西……來做什麼?”見那雙頭龍猶自在南宮雪仙股間顫抖輕搖,妙雪隻覺自己的芳心似也隨着那晃動的巨棒在晃搖着。雖說燕千澤這兩日或明或暗間也透露給自己,要看看南宮雪仙修習陰陽訣的進度,可她即便關心卻沒想到燕千澤的意思,竟是要南宮雪仙用這淫具在自己身上實地演練陰陽訣的功夫,光想到接下來將要髮生的情景,妙雪羞得臉紅身顫,幽谷間競又不爭氣地濕濡了起來,蔥指指着那肉棒,一時間再收不回手去。
“這……這個……師丈他……要仙兒……戴上這東西……”羞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尤其這雙頭龍材質特殊,又似木之堅韌又似玉之溫潤,南宮雪仙怎麼研究也研究不出。
納它入體時頗有些畏羞,但想到這次試驗關係自己陰陽訣的進境,也關係自己能否以此在十道滅元訣下自保,南宮雪仙勇氣頓生,雖是不敢擡頭看向師父,卻還是努力說了出口,“來……來侵犯師父……說若……若仙兒能將師父乾得陰精儘泄,以自身功夫采吸人體,就算……就算功力小成,遇上十道滅元訣也可自療……”
“用……用這東西……可以嗎?”
“師……師丈說……說這雙頭龍是特制的……內藏筋脈可以傳功……若是……若是插對了地方……陰陽訣自可行功無誤……本來……本來師丈還讓讓師父用這寶貝……來給仙兒破身……隻是怕師父使用不慣……”
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妙雪臉蛋兒不由更紅。當日誘南宮雪仙人房破瓜之時,燕千澤雖也提過可以旁物傳功,卻沒想到竟是這麼個東西。眼見那雙頭龍在南宮雪仙股間不住晃動,明知那是死物,但隨着南宮雪仙緊張的顫抖,挺在她股間的肉棒不住誘人地彈跳着,看來與活物一模一樣,想到當日若非自己把持得緊,差點就由自己插着這雙頭龍來給南宮雪仙破瓜,妙雪隻覺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
尤其想到待會兒就要由南宮雪仙上馬,在自己身上嘗試那陰陽訣的威力,妙雪心中雖有一分畏懼,但期待和盼望卻更多。這幾日被燕千澤逗得慘了,他的絕妙手段加上體內淫蕩的本質,早將妙雪原本冰清玉潔的嬌軀變成了無男不歡的敏感美胴,想來那“無儘之歡”淫藥的威力也不過如此而已!若能令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遇上了令她們開心的男人,等待她們的該不是多麼可怕的未來……自己想到哪兒去了?妙雪搖了搖頭,準備接受南宮雪仙的試驗。
走下了床,麵上雖難免緊張,卻仍帶着溫柔的笑意,妙雪緩緩定到南宮雪仙身邊。
眼見師父娉娉溺溺地走了過來,雖是秀髮披垂、衣衫不整,卻仍帶着一絲不受拘束的嬌柔仙氣,南宮雪仙不由退了半步;即便知道這試驗重要,知道若不能全力以赴,將陰陽訣的成果儘現,就算自己能夠下山,那心障也會使她不敢去麵對仇敵。
但想到要在向來嚴肅冶艷的妙雪身上展現這淫道功夫,雖知妙雪不會生氣,況且燕千澤已令向來冶艷如霜的師父化成了床笫間誘人的美女,南宮雪仙仍不由心怯;若非妙雪一伸手將她嬌顫的身子攬在懷裹,她真不知會否嚇得逃出去呢!
“好仙兒……會疼嗎?”纖手輕輕挑着那棒子,觸手處隻覺南宮雪仙嬌軀一顫,雖是極力掩飾,眉宇間仍有痛楚之色,看得妙雪不由心疼。也不知是這雙頭龍雖看似溫潤如玉,卻還是不夠用來接觸嬌柔敏感的女體要害,還是南宮雪仙經驗不足,還沒真弄濕就插了進去,否則以妙雪的經驗,即便不是真正肉棒,當女子動情已極時,探入之物隻要不太尖銳,人體之時都足令女子銷魂;不過自己天生媚骨,又破燕千澤種種手段誘的愈來愈敏感難耐,說來也不能當作示範。
“有……有一點……”見妙雪並無愠色,伸指輕挑着胯下之物的模樣,與床上所見她主動挑撫燕千澤肉棒之時少了幾分媚艷,多了幾分溫柔,南宮雪仙隻覺心中的懼意逐漸飄散。
即便妙雪纖指輕挑,撥弄着胯下之物時,帶動着緊吸沒人體內的棒身,令她幽谷頗受挑動,微微有些苦楚,但一種與燕千澤床上歡愛時的感覺又相似又有些不同的感覺襲上身來,膽子也稍稍大了點兒,“本來……本來仙兒聽師丈說……要……要先弄濕了自己……等到裹麵……裹麵想要被插的時候……才能插進去……可……可仙兒雖然已經……已經弄好想要了……插進去的時候……卻還是有點兒……有點兒痛呢……”
“仙兒放心……沒事的……”哄着又期待又帶着點疑惑的南宮雪仙,妙雪雖不知南宮雪仙生就的純陰之身,幽谷比一般女子還要緊窄,卻又不像自己生具媚骨經得住男人的蹂躏,若給她開苞的男人不太注意,不隻很容易就弄痛了她,更可能造成破瓜之疼經久不消。
燕千澤這等用心也無法改變南宮雪仙痛楚久窒的問題,但兩女一起在床上跟燕千澤弄過,妙雪白是知道這好徒兒破瓜的苦楚確實久了些,若不是她心懸落入敵手的親人,急想下山,燕千澤也不會同意這麼快就讓她用這雙頭龍試驗陰陽訣之功,“隻是……隻是仙兒更敏感些……裹頭沒好得這麼快……不像妙雪天生……天生就要被壞蛋欺負……等仙兒習慣了……裹麵好全了……在床上就隻有舒服……不疼了……”
“嗯……師父……”感覺師父的懷抱如此溫暖,令她不由有些軟綿綿的,南宮雪仙偎緊了她,一時之間也真不想離開。雖說這幾夜也一樣難免肌膚之親,但在床上多了個燕千澤,感覺總比現在有些不同,一時間南宮雪仙動也不想動,隻黏着師父不放,就像回到了小時候。
“唔……好仙兒……”纖手輕輕撥弄着南宮雪仙殷間的異物,妙雪不由覺得呼吸間都帶着熱意,想到這寶貝接下來會對自己乾出來的事兒,教她想不激動都很難哩!
雖知落到了燕千澤手裹,溫柔如水的楚妃卿令人難起猛意,燕千澤若想嘗試激烈點的搞法隻有臨在自己身上,類似的事兒遲早會髮生,但想到竟是由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兒用這淫具玩弄自己的身子,直到令自己滿足泄身、陰精儘奉,教她如何能平靜下來?
可南宮雪仙卻不敢動手,雖是滿腹嬌羞妙雪還是隻好開口,“試驗……該開始了……乾事乾全套……全由妳來……好仙兒妳……妳該開始……剝掉妙雪的衣裳了……”
“是……師父……”見妙雪朱唇似啟似抿,眉宇間滿足溫柔嬌媚,那媚態令南宮雪仙身為女子也要心動。連自己同為女子尚且如此,好色如命的燕千澤得到了她,怪不得在床上威猛得像什麼一樣。
南宮雪仙一邊心跳加速,一邊顫着纖手,學着燕千澤邊為妙雪解衣邊大動魔手,櫻唇含羞湊了上去,與妙雪一邊交纏着香唾甜液,一邊嬌軀磨蹭,感覺師父柔軟的嬌軀像化成了泥一般,禁不住大着膽子,將妙雪撲倒床上,唇舌蜜吻之間,一件一件將妙雪的遮體之物剝除了下來。
雖說動作間難免澀滯,但兩人同為女子,對衣裳的構造都極熟悉,加上妙雪雖被壓在床上,嬌軀卻仍不住挺挪,方便南宮雪仙為她寬衣解帶的動作,還不時顫着聲音,在南宮雪仙耳邊細語,提醒她哪邊用力過了、哪邊還可加力,讓南宮雪仙可以調節着撫愛師父嬌柔胴體的力道,等到二女裸裎床上時,都已是氣喘籲籲。
妙雪幽谷隻覺空虛,潺潺蜜液不住流湧,一雙玉腿也不知該夾着還是該分開;南宮雪仙就更慘了,她幽谷裹頭同樣濕潤,偏偏夾着根異物,正抵在幽谷深處的敏感地帶上頭,隨着兩女肉體交纏厮磨,那東西在體內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又羞人又刺激。
“好仙兒……來吧……妙雪……準備好了……”纖手摟緊了徒兒的頸項,抱着地向自己更壓緊了些,胸前一陣甜美的窒悶傳來。妙雪原就生了一對飽挺的美峰,在被燕千澤愛不釋手地柔捏撫摸之下,這幾夜便又大了半分;南宮雪仙雖不若師父般高聳,但接連的性愛滋潤也使得五峰愈形豐腴。
四顆敏感渾圓的肉峰交疊緊擠,感覺愈形甜蜜,比之男人火辣的愛撫更多一分溫柔滋味,惹得妙雪心蕩神馳,“他……害得妙雪愈來愈容易濕……這一逗就濕透了……正好……正好讓仙兒進來……”
“真的……可以嗎?”幽谷裹頭夾着東西,不像以往等着被姦時一般空虛,但那東西終究是死物,被幽谷吸着便無法滑動,南宮雪仙隻覺體內酥癢難當,卻又無法搔動,正自芳心蕩漾,聽妙雪這麼說,真是心花怒放。
可她也素知男女之交貴在兩情柏悅,前戲足了、穴裹濕了,才好儘情歡淫,陰陽訣之道奧秘也在於此,現在自己剛把妙雪剝了個精光才將她壓倒在床上,妙雪再破燕千澤逗得如何敏感,也未必受得住自己的侵犯。這可是關係功力進境的大事,南宮雪仙一點也不敢輕忽,她本能地幽谷吸緊,那龍頭在妙雪股間一陣輕挑,挑出了無比誘人的呻吟聲。
“可……哎……可以的……”沒想到南宮雪仙不過本能地移了移身子,雙頭龍的龍頭已在自己幽谷外一陣輕抹,挑得芳心騷然,妙雪雖暗怪自己太過敏感,但想到這樣的身子正適合燕千澤貪色的疼愛,又更好為自己帶來一次不同一次的美妙體驗,也就為之釋然;她看得出徒兒仍是緊張,心知她初次主動對女子出手,麵對的又是師父,即便前些日子同床歡淫,師父的威嚴早巳煙消雲散,心中卻仍懷怯意,有十分功夫也使不出五分來。
她一方麵愛徒心切,一方麵幽谷又正空虛着等着被姦,萬分嬌羞間隻得主動開口,故作笑谵,“仙兒妳……愈來愈壞了……把妙雪剝得一絲不掛……把妙雪壓上了床……害得妙雪……隻能在床上被仙兒為所慾為……一點不管師徒關係……還這麼說……”
“嗯……仙兒要來了……”聽妙雪這般軟語嬌媚,南宮雪仙心都快眺出來了,想到今晚燕千澤的臨別贈言,雖是難以想象卻又不能不說聲怪不得,她摟緊了妙雪,幽谷吃力地挺着,讓那雙頭龍對準了妙雪半啟的幽谷,浸浴在汩汩蜜泉之中,“師丈要……要仙兒好好疼愛妙雪……不……是師父……說要仙兒顧着師道尊嚴……好好讓師父風流快活……仙兒知道……仙兒會好好地……好好地尊敬師父……”
天啊!沒想到燕千澤竟還有這一手,聽得妙雪心如小鹿亂撞。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奪去自己初夜之時,燕千澤明知自己已徹徹底底失陷在他手中,口裹仍不喚自己名字,隻美道姑美俠女說個不停,原來是為了讓床笫之間,除了雲雨樂趣之外,還多一抹突破禁忌、擊潰矜持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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