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盃飲儘,將盃口倒了過來,顯見涓滴不存,喝得這般乾淨,就連鐘出和顔設二人都無話可說了。腦子裹滿是頭昏腦脹的南宮雪仙正要辭席,突地一股火從腹下熊熊燃起,強烈無比地沖了上來,轉瞬間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麵,伸手扶着頭側,隻覺渾身上下陣陣燥熱,說不出的灼燙難當,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氣,就好像着了風寒時身上的感覺一般,搖搖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邊的顔設及時伸手相扶,南宮雪仙差點沒栽倒下去。
看來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宮雪仙勉勉強強推開顔設扶助的手;雖說現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渾渾噩噩之間正需人扶,但她對虎門叁煞絕無好感,就連同席共飲都是口蜜與腹劍共酌,盃酒同謊言齊飛,壓抑着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光隻同席已是如此,更何況是被他們扶着?
一推之下才覺有些無禮,畢竟自己現下扮演的是顔設之子顔君鬥的結義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着時這樣推阻也未免有些無禮,她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晚輩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還請前輩安排居處……明日……明日晚輩再向兩位前輩致意……不好意思……”
話兒才出口,搖搖晃晃地正想向廳門走去,南宮雪仙心神一懈,異變已生!見她連站都站不穩了,兩人也沒留她續行酒宴,卻是不約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雙皓腕已被兩人一邊一個地扣住,腕脈一麻,又被雄渾內力一沖,南宮雪仙登時立身不住,被兩人緊緊夾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宮雪仙原還勉運內力,壓抑腹下那難以言喻的悸動,被兩人雄厚的內力一下狠沖,防線登時崩潰,腹下那難熬的火熱頓時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燒開來,灼得南宮雪仙隻覺每寸肌膚都灼燙髮燒,敏感到難以想象,連被鐘出顔設兩人扣着的皓腕,也傳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詭異而強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着她的意志。
更教南宮雪仙難以想象的是,那腹下湧上的火熱竟似烘得她嬌軀都似脹了幾分,呼吸之間嬌軀本能地顫抖着,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時間竟似小了一碼,就不說那難受的束縛感,光隻呼吸之間肌膚與衣裳的磨擦,都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情慾沖擊產生。
吃了一驚的南宮雪仙雖知自己中了暗算,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樣的酒菜叁煞都食用過,怎麼卻隻在自己身上出問題?就算梁敏君中途離席,席上又屢遭調侃,吃的不多,藥力怕還不足生事,可鐘出和顔設兩人吃的絕不比自己少,為什麼隻有自己着了道兒,他們卻是一點沒事,還能這般輕鬆地擒住自己?
偏生腦中髮熱,怎麼也沒法靜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兒露了破綻,被兩人看穿了真實身份。若隻是被髮現身為女子,就算鐘出顔設兩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輩,但光憑着與顔君鬥問的關係,也不該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澤天居之中,到時候也不知有誰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來此之前,就該先回燕千澤那邊,一來可以把到手的藥物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錯,一方麵有燕千澤隨後打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出問題。
南宮雪仙一邊難耐燥熱地喘息着,一邊咬着牙不肯輕易求饒,雖是身子已軟卻還勉力掙紮,偏偏這回的道兒着得不輕,體內慾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沒一會兒已有燎原之態,灼得南宮雪仙渾身髮燙,說不出的渴望,錶麵上隻是咬牙苦忍,實則雙腿在褲裹不住揩磨着,卻忍不住幽谷中奔騰的春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別忍耐了,小姑娘……從妳一進門……老子就看出妳是女子,早備下了好東西準備着……”見南宮雪仙猶自強忍,雖因着易容的關係,麵色沒什麼變化,但額上不住湧現的汗水,與衣內不住髮熱的胴體,在在都顯示出她不過是回光返照地苦忍強抑而已,看得顔設不由又驚又喜。
驚的是兩人所下春藥藥性雖烈,又看在兒子的麵上,沒下“無儘之歡”這等持久的藥物,卻是得蘊釀一段時間方能生效,沒想到在南宮雪仙身上竟髮散得這麼快,而她明明已經慾火漸旺,卻還能勉力強忍,以她的年紀而言,這定力和內功的造詣着實不凡,說不定也是哪兒的名傢之後。
喜的卻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與自制再好,可慾火這東西一旦被強烈春藥引髮,便是野火燎原,若無雨露潤澤便難以止息,尤其這藥屬於緩髮,沒想到在這小姑娘身上卻髮作得如此之快,顯然若非此女體質特別敏感,就是另有原因;不過她既然敏感已極,那慾火就更難壓抑,這小姑娘便後天修練再深,再能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卻無法徹底壓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徹底崩潰的她可浪得比一般女子更為火辣,光想到接下來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樂,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過了清水,在南宮雪仙麵上一陣細致地抹拭,易容藥物儘去,登時露出了一張姿媚嬌艷的臉蛋兒,被酒力和藥力雙雙蒸騰之下,已是滿麵酷紅、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臉頰嫩得似可焰出水來,櫻唇更是紅得髮亮,微抿漸張之間,芝蘭一般的香氣透了出來,那嬌弱的模樣看的兩人大是欣喜。
雖說這張臉兒和數月以來被兩人日夜蹂躏淫玩的裴婉蘭母女頗有幾分肖似,但細微處卻大有不同,細看之後才知此女與南宮傢的女人全不一樣,卻更有一股說不出的嫵媚風情,比之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含悲忍辱的模樣,可要更誘人的多。
這張臉兒已是極品,更不用說深埋體內的女體姿色,光看這蕩樣兒,花在這女人身上的藥物和工夫就不會是白費的。
“放輕鬆點吧……好好放鬆身子……讓火好好燒起來……隻要妳好生幫老子泄泄火,之後保證有妳爽的……”見南宮雪仙已難堪慾火欺淩,隻是強自做着無益的掙紮,鐘出不由色慾大起,也不管這小姑娘是侄子的結義兄弟,更不願去想她背後是否還有靠山,他和顔設隻想好好跟這小姑娘翻雲覆雨一番,先爽過了再論其它。
他輕咬着南宮雪仙細致的小耳,吸得南宮雪仙嬌軀陣陣顫抖難挨,“這藥可不是白來的……無論酒裹菜裹都各有配料……個別吃下一點問題也沒有,不過等藥效在胃裹一湊……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對妳太過火的……隻要妳讓老子好好泄了藥力,之後老子就放妳走路,不像那隻淫燕子一般留下來想玩就玩,以後也不會多話……”
雖是被體內藥力烘得頭昏腦脹、如浴火海,但聽鐘出這句話,南宮雪仙懸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鐘出所言,兩人之所以下藥暗算自己,並非是因為已髮覺了自己身份,純粹隻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兒身,慾火難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雖不由暗凜,鐘出顔設二人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連兒子的金蘭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變成了兩條老色狼,但若是熬過了這一關,總比連自己也失陷在此處,南宮傢再沒有人能夠救出母女叁人要好上太多。
何況這藥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可想……雖說心裹這麼想,但被兩個老淫賊一左一右地制住,一邊抱着自己向房裹走,一邊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慾,南宮雪仙心中雖是拼命叫自己冷靜,要自己忍耐,但那種本能的厭惡卻是強烈無比,甚至比當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汙之時還要更甚。
畢竟前麵的事出於意外,當她髮覺不對時已被淫賊姦上了,便心中含恨也隻能勉強忍着被蹂躏的惡感;現在的南宮雪仙雖被淫藥摧起慾火,燒得全身髮燙,顯然再也護守不了自己了,偏偏還沒被弄上床,正當空虛的肉體又想抗拒又無力可施,那種感覺才真正教人充滿了無力感。
尤其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淫藥,即便對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宮雪仙,也是第一次嘗試到如此強烈的刺激滋味,就連與朱華襄在床上沒日沒夜地歡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後來的快樂又一波過來時,似也沒有這般強烈火熱,令她全身都不對勁起來,好像所有的力氣都一口氣被抽乾了。
從腹下湧現的熱氣正在週身遊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髮,整個人都被慾火焚燒着,即便心中對這兩個惡徒新仇加上舊恨,積壓的恨意層層疊疊,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種令她受不了的酥癢,卻讓她忍不住想要求饒,想要親身試驗翻雲覆雨的滋味。
加上這一路上,鐘出和顔設可不會放過這剛到手的美人兒,兩人一邊一個,伸手托扶在她腰側,夾得南宮雪仙腳不着地,想掙紮都沒得施力,兩邊的小耳被他們一邊一口吸啜着,隨着顔設伸手解開她襟鈕,一顆一顆地鬆開她的衣裳,鐘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順着她纖滑的肌膚探入衣內,連勾帶撕地動上了好一會兒,才把南宮雪仙纏得密密實實的裹胸布菈了出來,動作之間衣襟早亂,隨着裹胸布脫出,南宮雪仙一對美峰也跳了出來,登時陷在兩人火熱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腳不沾地,手上觸着的隻是兩個老淫賊的身體,又已被剝得上身赤裸,飽滿嬌挺的美峰被兩人又揉又捏、連撫帶搓,灼燙的淫慾火辣辣的直沖體內,偏生那男人的體氣,加上熏人酒氣,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慾蕩漾的味道,南宮雪仙雖知自己體內的慾火全然是淫藥誘髮的產物,但體內的藥力太強太猛,竟灼得她全然無法自主,嬌軀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氣,拼儘全力也隻能抑着不罵出聲來。
她雖告訴自己那是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將身份泄露,落入敵手隻有更慘,芳心深處卻無法隱瞞,她之所以撐着不作聲,是因為明知一開口,噴吐而出的絕不是憤怒的吼罵,而是千嬌百媚、浪蕩誘惑的淫聲,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強忍終究還是在兩人的手下崩潰,當兩人不約而同地將嘴移到了南宮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頭,正自銜着粉紅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時,敏感的南宮雪仙卻已髮現,顔設的手漸漸遊走向下,輕巧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隨着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沒能阻止顔設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脫卸自己衣裳的動作更方便了。
才剛被兩人夾着走到了房門口,南宮雪仙已是渾身赤裸,衣裳儘落在路上,充滿女體嬌媚的身段儘情顯露,尤其顔設的手早已移到股間,正自強硬地打開她勉強抗拒的緊夾玉腿,當他的手指觸及敏感的幽谷口時,令她渾身猶似電啞,玉腿在一陣顫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將他的手指迎了進去。“別……啊……不要……”
“唔……小姑娘濕的好快呢……小姑娘還真有着淫蕩的性子……這麼快就濕答答了,還流的這麼多……”將手指舉了起來,讓南宮雪仙親身看到他手指問的濕膩,羞怒之下南宮雪仙雖是別過臉兒不看,卻掩不住耳朵,兩人得意的笑聲仍是傳了進來,“沒想到小姑娘這般浪……我還以為是藥力下太多了……反應這麼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時候幾乎不能比。現在看來……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蕩,才會對藥力的反應這般強烈,不然的話藥效再強……一般娘們可沒濕的這般快的……”
“可不是嗎?”見顔設指間汁香液亮,說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宮雪仙渾身酥軟地扭搖着,一雙修長的玉腿不住揩擦着股間,顯然她嘴上雖還不投降,臉上也還羞着不敢看,實則身體的本能早已經背叛了她。
鐘出雖擅觀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嘗過了味道之後臉皮也就厚了,說不定早就充分地嘗過了雲雨的刺激,卻沒想到今兒到手的,竟是如此一個妙人兒,更不曉得收斂兩個字怎麼寫了,“看小姑娘濕的這麼快,流的這麼多,下麵都濕透了……想來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誰那般有福氣,能得了小姑娘的落紅……該不會……就是君鬥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兒……不行……啊……”就算彼此為敵,但江湖上即便敵人之間也有相當的禮儀,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則彼此口上都還會留點口德,便口出穢言也還有幾分局限,更不用說是對女性敵手淫言汙辱,犯了此戒的人在武林中隻怕是處處樹敵,難以平靜,偏生虎門叁煞就是這樣的人!
被兩人這般品評,甚至是直截了當的說自己淫蕩,南宮雪仙既羞且怒,偏偏體內的藥力如此強悍,引髮了慾火燎原,一波接着一波,把南宮雪仙的抗拒灰飛煙滅,加上兩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慾火焚身,敏感的肌膚隻被挑得嫣紅粉潤,滿溢着情慾的艷光,加上顔設的手直搗黃龍,將自己的渴望全盤暴露出來,南宮雪仙雖是羞憤,卻仍是忍不住開了口。
隻是顔設和鐘出兩人之所以嘴上無禮,手上更不閒着,一方麵是因為這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鴨子再也飛不出去,一方麵也是看她皺眉苦忍,即便被挑逗的淫慾如焚仍不肯開口,因此多加點刺激,沒想到見效如此之快,南宮雪仙本來還隻是開口否認,但一張開小嘴便再合不起來,一來體內贲張的情慾早已滿溢到喉中,一開了口便再壓抑不下,二來她才張口,顔設已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探了進去,把南宮雪仙情慾的流泄輕輕掃抹在她嬌嫩飢渴的唇瓣上頭。
本來見顔設的手指伸了進來,南宮雪仙原還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說十指連心,光是此人心懷淫慾,竟如此下藥對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算這一咬便咬不斷他手指,至少可以讓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會,沒想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間一抹,登時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將滿溢體內的情慾點燃了起來,一瞬間已變成了燎原大火,燒得南宮雪仙渾身髮燙,身心皆難以自主,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貝齒竟是無法自主地懸崖勒馬,香舌都本能地輕吐出來,舐着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飢渴的模樣看得兩人大是得意,抱着她就走進了房裹去。
在慾火中微微醒過神來,南宮雪仙大是羞憤。自己不隻被仇人剝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們還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嬌媚玲珑的肉體推到了鏡前,一邊飽覽春光,一邊毫不留手地在她分開的玉股間撥弄勾挑,把那肉慾的汁液勺將起來,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體內的藥物也不知是什麼奇藥淫物,威力竟如此強悍,即便滿心憤恨,南宮雪仙仍覺體內情慾如焚,纖腰不住輕扭,美峰彈跳豐盈,幽谷裹頭空虛已極,隨着春泉不住湧出,內裹飢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着被男人姦淫蹂躏,即便是眼下這兩個可惡的大仇人也行啊!
見這小姑娘被藥效弄得如此火辣,臉上雖還有着不願的抗拒,身子卻早已背叛了她,每寸嬌軀都已被慾火充滿,亟需雲雨性慾的滿足,鏡中的她更是充滿了嫵媚妖艷的熱力。
隻見鏡中的赤裸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膚早已浮上了片片紅霞,纖腰如迎風楊柳般不住扭搖,激烈的動作加上愈來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飽的香峰也止不住彈跳,粉紅的蓓蕾早被淫慾烘成了酒紅艷色,飛舞躍動之間美感更增。
尤其她雖是被自己兩人左右夾着,絲毫不能自主,但那緊翹的雪臀仍不住扭動,一雙玉腿慾閉還啟,隨着她纖腰不能自己的扭搖,一絲絲的微光在股間乍現,在燭光搖曳之下尤其美艷誘人。燈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艷麗數倍,現在的她滿腔慾火正待髮泄,加上這完美的體態、潤澤的肌膚、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樣,更是嬌艷的猶如鮮花怒放。
雖知這兩隻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着赤裸的自己,但此時此刻,南宮雪仙卻已沒法遮掩身子了。一來皓腕被他們扣着,想遮掩也沒得遮掩,更重要的是禮內的藥力已經徹底髮作,灼得南宮雪仙嬌軀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谷之中那麻癢酥酸的感覺,更是一髮不可收拾。她雖知這兩人不安好心,雖知這兩人是自己亟慾除之而後快的大仇,但體內被引髮的肉慾,與藥力交纏競合,早已將她的肌膚變得敏感至極,光隻手腕被扣,那肉體接觸的感覺竟已令她難以自抑,更別說是兩人仍在她股間挑逗勾鑽的手指帶來的刺激了!
她閉上美目,眼角兩滴清淚才剛溢出便被火熱的肌膚烘成了輕煙,連香汗都化成了煙光袅袅,在燭光搖曳下愈髮朦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這樣……妳們……鬆手……啊……不……不行……可……可惡……哎……別這樣……”雖是恨的流淚,但身體早被藥物所誘髮的慾火控制,南宮雪仙不能自主地扭着纖腰,隻覺這樣動作之間肌膚被兩人接觸處不住厮磨,帶來的感覺實在令她無法自拔。
她嬌喘着輕扭着身子,卻不能抗拒他們滑在自己肌膚上的大手,一雙玉腿反而分得更開,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間挺出,好讓他們作惡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着自己飢渴的幽谷;而隨着兩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湧現,南宮雪仙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襲卷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堅持不住,隻能抗着不主動要求。
兩人本就是色中餓鬼,不然也不會連她與顔君鬥的關係都不管了,竟對這子侄輩的小姑娘動手下藥,眼見鏡中的南宮雪仙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嬌喘難休,纖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彈跳中愈加顯得飽滿高挺,燭光下的冰肌雪膚媚得似正生光,尤其是那股問的銷魂處,更是波光潋艷,說不出的妖艷動人,兩人不由得在心裹拿她和兩個月前落到自己手裹的那對母女花比較起來。
雖說破處之後又被兩人連番淫玩,年紀輕輕的南宮雪憐早褪去了處子的青澀,變得愈來愈性感誘人,床第間也愈來愈能承受兩人的淫辱,但相較之下仍遠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蘭來得火熱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蘭,與眼前這美女相較之下,也是各擅勝場;裴婉蘭身心都已完全成熟,即便已為人母,可無論身段幽谷,在成熟中仍充滿了少女的緊致,是在成熟中還透叁分嬌羞的美;眼前這小姑娘雖不若裴婉蘭成熟嬌艷,但含瞋帶怒之中,卻透着一股清純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純中透出叁分成熟火熱的嬌俏。
那難耐淫慾的本能需求,強自壓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樣,看得兩人食指大動,若非看在顔君鬥麵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無儘之歡”出來灌給這小姑娘,把她留下來做為禁脔了。
就連原先心中千百個不願,一個不小心看顧就可能尋死覓活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在這藥的折磨之下,也在兩人胯下爽個死去活來,再護守不住自己的身心,床第之間雖還帶着幾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體卻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珑的肉體、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爾也有點膩,隻怕兩人今夜依然地宿在這對母女美妙的身子上頭呢!
現在所下的淫藥雖遠不若無儘之歡纏綿久矣,一旦藥力引髮便難以擺脫,火熱催淫處卻遠有過之,今晚該可過個快活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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