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自己現下身無寸縷,南宮雪仙怒上心頭,猛地站了起來,拾起了長劍,走到兩人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坐倒在地,穴道猶自受制還爬不起來的兩人,髮顫的手隻等着將長劍刺上去。
雖說雙方功力有差,南宮雪仙又負傷在身,照說功力淺的人即便點中了功力深湛者穴道,除非所修的點穴法有特異之處,否則功力精深之人緩緩提勁沖穴,總是能將穴道沖開來的,以雙方內力造詣的差距,方才那兩掌即便制住了兩人穴道,現在也該解了開來,顯然方才自己情急之下用力不小,加上二賊全無所覺,竟是制得內力一時間提不起來,到現在還沖不開穴道。
隻是二賊現下的神情,也真夠讓南宮雪仙怒火中燒了。毀掉女兒傢貞節,又在這大廳中肆行淫虐,在武林道上這等行徑實是千夫所指,可二賊麵上神態卻是全然不當一回事的憊懶模樣,似是根本看不到自己怒火高燒,手中長劍隻等着擇人而噬!
尤其南宮雪仙情急之下,全沒顧着穿衣裳,身子也沒拂拭一下,肌膚雖已大半平復了平日中的瑩白如玉,可股間卻還保着尚未褪去的淫漬斑斑,兩人的眼睛似根本看不到長劍,隻在她股間痕迹上頭打轉,教她身為女子如何不怒?
所謂報仇,總是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仇怨燒心,所以才要親手將敵人擊殺,便不在下手前戟指痛罵,也要在對方死前將前因後果說個清楚,不僅讓對方當個明白鬼,也是對自己的交代。
可兩人現在的模樣,簡直是除了色慾之心外什麼也管不到,比之中了“無儘之歡”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還要來得嚴重,彷佛眼裹心中隻剩下色慾而已。甚至……甚至在這等逼命時刻,下體仍有蠢蠢慾動之態,令南宮雪仙氣得纖手髮抖,長劍不住閃動波光,令旁觀的裴婉蘭看得眼花,卻移不開目光,而南宮雪憐則是把頭埋在母親懷中,根本不敢看接下來的情況。沒想到兩人竟是膽大如此,還是說他們根本不信被他們淫辱過的女子敢出手報仇?竟到此時還嘻笑自若,南宮雪仙愈看愈氣,一提腳就把兩人踢得滾到一邊,可轉了個圈後的兩人雖是哼哼唧唧地爬不起身,望向南宮雪仙的錶情卻不帶半分怒氣,滿溢的仍隻是色慾,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氣極反驚:難不成燕千澤配的藥出了差錯,把二賊的心性整個改變了,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本來武功一道雖是極重心性,入門之時重其武骨和天資,但要在武功上追求絕頂境界,心性的磨練才最是要緊,但不隻南宮雪仙,就連江湖經驗豐富如妙雪真人,最多也隻聽過心性影響武功成就,而說到所練武功影響心性,在江湖中隻怕少有實例。
但鐘出和顔設所練的十道滅元訣大異尋常武功,其中邪詭處非修練之人極難理解,不過其創始者皮牯自己,就是因為修練此功而弄到瘋狂而亡,燕乾澤所配藥物不是用來壓抑十道滅元訣的功夫,而是反其道而行,讓十道滅元訣的各種詭異氣勁無限上沖,直到突破控制、難以平衡,讓兩人自取滅亡。若說因這藥物讓兩人體內功力超出控制,使得兩人因此瘋癫,南宮雪仙倒也是信的,隻是沒想到竟會變成如此情形。
氣得又踢了兩人幾腳,可兩人非但身上穴道未解,錶情仍是與方才一個樣兒,仿佛完全沒感覺到南宮雪仙腳踢中的深沉恨意,隻是淫笑兮兮地打量着南宮雪仙的嬌軀,即便受傷流血,也沒有一點護疼痛恨的征兆。
雖是恨兩人入骨,但看兩人如此模樣,南宮雪仙倒也真殺不下手,手中長劍怎麼也刺不下去,隻是不住踢着兩人解恨,見兩人身上被踢被踹得血痕點點,到後頭南宮雪仙也踢不下去了,尤其兩人的眼光不住往自己下體處飄來,真恨得讓她想把兩人的眼睛挖了出來,可在娘親和妹子麵去,卻是始終下不了如此狠手,一時之間真不知該怎麼解決才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怎……怎麼了?”見南宮雪仙又踢又打,麵上錶情卻不是十分解氣的樣兒,反倒充斥着驚懼和遲疑,正摟着南宮雪憐的裴婉蘭雖是心中有疑,但眼見兩人被踢被揍,卻是一句求饒聲都髮不出來,眼前的兩人仿佛倒退回了幼兒時代,連話都不會說了。
但即便幼兒被打,不論是因為什麼理由,也知道自己不惹人愛,可兩人現任的模樣,卻好像連被踢是南宮雪仙解恨之舉都無法分辨,雖說二賊被揍令裴婉蘭也覺解氣,但眼前狀況實在太過詭異,猶豫再叁她還是間出了口。
“老天爺給他們的報應。”見兩人毫無應有的反應,南宮雪仙怒氣過了,隻覺心中空落落的沒個着地處,又被兩人淫邪的眼光看得心下髮毛,忙不迭地隨手扯起桌案上的墊褥掩住身上重點之處,自然不會去取方才墊着自己,上頭早被染的淫痕點點的小幾上褥子。
她七手八腳地遮住了身前重點,這才轉回了裴婉蘭身邊,恨恨地瞪着地上的兩人,真想再沖上去踢上兩腳,“那十道滅元訣……就是二賊所練的武功,本身就是十分邪詭的功夫,當年皮牯就是練這功夫練到自己髮瘋身亡,這兩個淫……兩個老賊就是因為看上了澤天居特產的虎符草,才會找上我們傢來……”
“也因為如此,”見裴婉蘭櫻唇微動,似想說些什麼,南宮雪仙連忙出口打斷了母親的話。她深知裴婉蘭脫離江湖生活久矣,雖說純潔自憐,受了此辱照說該最想殺了二人,但她心性慈和,見兩人如此模樣,也不知會否從哪兒飄出慈善之心,竟要自己饒了兩人,是以連忙打斷,“有了虎符草之助,二賊功力進步不少……雖說因此要對付他們愈是艱難,但二賊惡貫滿盈,總是沒逃過這十道滅元訣的後果,現在這模樣……八成是因為走火入魔因而瘋癫了吧?老天果是有眼的……”
一邊說着南宮雪仙心下邊動,從有了男女經驗之後,雖說間中有幾次是她所不願的情況下行雲布雨。那純然肉體上的快感,令她頗有些飄飄慾仙、愛戀難舍之感,但南宮雪仙也知道,肉慾滿足與平時行止大有不同,即便肉慾交接時再是痛快,也沒個當真身心全然臣服,再也沒法脫離男人這回事。
稗官野史上所記載,女子在交接之後便即魂銷,再也離不開男人的說法。十有八九都隻是小說傢者言;但世間事多有出入意料者,看裴婉蘭,言語之中頗有躊躇,竟似對她下手殺二賊頗有不豫,不由令南宮雪仙心下警醒:若這等形容當真成了事實,那麻煩可就大了!
隻是二賊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雖說南宮雪仙心中還有些驚疑不信,可看二賊那個模樣,哪有一絲江湖人的豪氣?若是兩人竟敢詐瘋,她也不能不佩服兩人演技之佳,這樣下去她可真下不了殺手,芳心驚疑之間,突地一個念頭浮上心湖。
乍思之下雖覺實在是匪夷所思。但任她甩頭搖頭,那念頭卻是怎麼也驅下出腦海,反而刻印得愈加深了。南宮雪仙咋了咋舌,心思電轉之下卻不能不承認,這念頭雖足新奇詭異,卻也是種報仇的法子。
她走近兩人身邊,腳上暗蘊真力,突如其來的兩腳踢在二賊氣海處,雖說運勁之間難免臟腑微疼,顯然方才所受的內傷猶未痊可,但這兩腳南宮雪仙用上了全力,氣海一破功力便竄得無影無蹤,二賊便恢復正常,也再無動手之力。
見南宮雪仙要廢二賊武功,裴婉蘭不由微籲一口氣。她倒不是真的對汙她身子的二賊心有掛念,更不是心性慈和到連隻雞也殺不下手,畢竟江湖中人難免手沾血腥,真要說到從不曾動手傷人的練武者,怕是隻有少林或峨眉等佛傢門派一些極少入江湖的高僧老尼。
可地畢竟是南宮雪仙母親,即便對方是自己仇敵,但要看南宮雪仙住麵前殺人,心下卻不由忐忑,如今見南宮雪仙不下殺手,雖知養虎贻患,可心卻不由定了下來,不自禁地出口提醒女兒,“別鬆了手……十道滅元訣的功夫非同一般。練氣之處除丹田氣海外還有腰後雪山、頸後大椎等處,要廢……就徹底些……”
沒想到會從裴婉蘭的口中聽到這種話,南宮雪仙不由一怔,依言繞到二賊身後,在雪山和大椎二處又補了幾腳,着腳處隻覺其上微微鼓脹,血氣運行的感覺大是不同,確實是一般練武者修練武功時凝氣運功處的特征,顯然裴婉蘭聽言確有所本。
雖說確定了二賊功力已廢,再無反擊之力,南宮雪仙心下反倒更疑,不過仔細尋思之後也就釋了疑惑。畢竟裴婉蘭也曾是江湖中人,就算為了女兒不得不屈服於二賊胯下,什麼邪淫聲音動作都不諱言,但反抗之心總還是有的,加上肉體交接之間,最是方便探究對方身體要害,裴婉蘭知道十道滅元訣的要害所在,也並不奇怪。
見二賊雖是神色不變,仿佛不知南宮雪仙這幾腳下去,可不隻是方才踢踢踹踹那麼簡單,而是將二人苦修了幾十年的功力都給廢了,可麵上血色卻不由自主地褪了去。
心知那是練武之人功力被廢時的特征,裴婉蘭勉力站起身子,腳下卻踉跆虛浮,尤其股間頗有酸疼之感,畢竟昨夜才受痛快蹂躏,一大早又那樣趴伏着任二賊為所慾為,就算是被“無儘之歡”改變了體質,也真有些吃不消呢!
“好仙兒……憐兒,跟娘回房去……找幾件衣服穿上吧……至於他們……仙兒妳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把他們扔將出去,讓他們自生自滅?反正……反正他們也沒那個能力再來找麻煩了……”
“不……”搖了搖頭,否決了母親的建議,南宮雪仙狠狠地瞪着武功已失的二賊,心下卻暗歎可惜。若是功力廢了之後,二賊恢復心智,折磨起來可就有味道的多,像現在這樣折磨兩個神智已失的廢人,完全看不到對方憾恨苦痛的反應,可是大大磨滅了復仇的快感。
但就算如此,南宮雪仙可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兩人,“把他們……把他們監到地牢裹去吧!仙兒有個想法……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無儘之歡”……好歹也要讓他們親身嘗過其中滋味再死……”
雖說話語平靜,但看到南宮雪仙那滿布怨恨的目光,擡起頭來的南宮雪憐不由打了個寒噤。這般冷狠憤怒的眼神,別說看到了,就連聽也沒聽過在姊姊眼中出現:裴婉蘭雖也身子微顫,卻還是站住了腳步,這段時日南宮雪憐所受傷害較少,或許還可大髮善心,但自己所受的苦楚可多得多,她心下也可真想好好給二賊一點顔色瞧瞧。
雖不知南宮雪仙是想要刑訊又或做下什麼手腳,但想到受苦的會是鐘出、顔設二賊,裴婉蘭心下倒也解氣,隻想着女兒若是想到了太離譜的手段,自己可還得將她懸崖勒馬菈回,畢竟是正道中人,某些過於邪詭的手段總不好出手的。
可一聽到南宮雪仙依在自己耳邊的提議,裴婉蘭臉兒登時變色,南宮雪憐也瞪大了眼,絲毫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姊姊口中說出來的。但這回自己是被姊蛆救出來的,這段日子姊姊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楚,光方才鬥掌敗北,連自己也賠了進去,事後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反撲成功,便可知姊姊怨恨之深,這般反撲手段……倒也合適,不由點了點頭。
既然兩個女兒都答允了,裴婉蘭也真不好反駁,她困難無比地轉着頭,在二賊那看似無辜的臉和南宮雪仙憤火難消的臉上來回看了好幾次,終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眼見裴婉蘭取出了僅存的“正常”衣裳,讓叁女都換了衣衫,掩去無邊春色,連散亂的烏雲也來不及收拾,便押着二賊去了地牢,廳外旁觀久矣的妙雪真人才算鬆了口氣。
“別擔心了……”妙雪真人神色乍看之下不變,連握劍的手都不見絲毫顫動,但燕千澤看得出來,在妙雪真人平靜的容顔之下,是怎樣的心潮起伏。
畢竟兩人好不容易處理掉了手邊的任務,讓熊鉅和厲鋒一死一走,趕回了澤天居的當兒,入眼的卻是滿目春光,若非自己手快菈住了妙雪真人,隻怕她早要提劍沖了進去,把正將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壓在身下大快朵頤的二賊宰了再說!
也難怪妙雪真人心中激動,畢竟她和燕千澤之所以全力以赴,解決了如此強悍的對手,為的就是幫南宮雪仙除滅強敵,就算最終留下了虎門叁煞的性命,可好歹也要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出虎口;卻沒想到是因為對手強橫難敵,還是南宮雪仙竟忘了要拖延時間等自己前來會合,竟是一開始就獨麵強敵!
當兩人趕到之時,廳中的鐘出和顔設正各自押着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大施淫技,粗黑的肉棒不住沒入雪白的臀股之間,混着啪啪水聲和男女的喘息,更是令人聽得心中亂跳。
尤其廳中還不隻兩對淫歡男女的配合,除了倒在一旁,顯已斃命的梁敏君外,廳中就在兩對男女大行雲雨之事的旁邊,一個小幾上頭仰躺着南宮雪仙一絲不掛的胴體,垂下的臉上嘴邊猶自可見淫精噴泄的痕迹,美目緊緊閉着,全然不知生死。
此情此景,令心懷愛徒的妙雪真人差點沒嚇到瘋掉,什麼靜心功夫都抛到了九霄雲外。若是因為自己與厲鋒苦熬花費了太多時間,竟因此讓南宮雪仙孤立無援,在鐘出、顔設二賊手下戰死當場,妙雪真人可真是原諒不了自己!
幸虧身旁的燕千澤及時菈住,不讓她沖入廳中,讓妙雪真人靜下心來細看廳中情景,這才髮覺南宮雪仙酥胸微顫,香汗不住隨着起伏呼吸泛着媚光,一雙玉腿不住輕顫,全是雲雨之後的沉迷模樣,呼吸之間雖頗帶幾分無力的軟弱,卻還是活得好好的,顯然她方才雖是敗在兩人手下,就在那小幾上頭被二賊姦汙。
也不知是一起上還是車輪戰,弄到南宮雪仙暈迷過去,到現在都還沒醒來,可一條小命還是好端端的,從呼吸當中聽來,她便敗北,負傷也還不太嚴重,放下心來的妙雪真人雖是抑住了出手的沖動。反正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也不是頭一回受汙。回瞪燕千澤的眼光還是帶了一絲嗔惱,畢竟若非他配出的藥物,南宮雪仙也不至於膽敢立刻向二賊出手。
知妙雪是真的生氣了,燕千澤聳了聳肩,卻沒有立時出手,隻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廳中春色,眼光緊盯着正自歡愉的二賊再不肯移開,那模樣讓妙雪心中的怒氣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羞惱。
也不知燕千澤是怎麼生的腦子?他性好漁色,弄得自己夜夜春光難止也就罷了,現下廳中是別人在乾,他竟也有這麼好的興致在旁觀賞,好像自己前次上了木馬,讓他在旁窺看之時,那專注也不輸現在多少。
偏偏她也知道以二賊江湖經驗之豐,即便雲雨歡快之時注意力也不敢稍弱,隻怕要等到兩人淫興將泄之時,才會有出手之機,前次吃了虧之後,她可不敢稍有不慎呢!
“看來……藥物沒出問題,隻是……別的地方出了大問題……”仔細看着廳中的種種,許久之後燕千澤嘴角才浮出一絲笑意,頓覺胸口一疼,被妙雪揮肘狠狠頂了一下,他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避開妙雪的再一下突襲,“好妙雪,先聽為夫說完……妳再打好不好?”
“妳……妳說……”氣呼呼地看着廳中景象,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對她而言也不是陌生人了,可現在在二賊胯下,卻是如此配合,教心如止水的妙雪也不由生出火來:若非多年苦修的道心,讓她的鎮靜過於旁人,心中那沖動差點就要讓她攻進去了。“快點說……說完妙雪就要動手了……”
“別急嘛!”心知妙雪心疼徒兒,眼見南宮雪仙受辱,自是難以忍耐,燕千澤也不多逗她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廳中景色,一邊組織着腦中的想法,與眼前二賊的神情一一印證。“看來……該當是仙兒心急,沒等到我們回來就與鐘出相顔設交上了手,而他們兩個也正如事前所想,用上了十道滅元訣對付仙兒,當雙方對掌之時,那藥物已經生了效,在功力聯通間導入兩人體內,使得他們兩個體內內息亂沖,走火入魔難以控制……隻是雙方功力有差,所以仙兒才吃了大虧……”
“那……那又為什麼?”見鐘出、顔設神情不對,妙雪細聽兩人呼吸,確實是內息混亂、不受控制的情況。隻是兩人正淫興高昂的當兒,若不是妙雪此等高手,又是全心細聽,怕還看不穿兩人深淺。隻是妙雪也知武林中人練功練到走火入魔時的景況,照說若非經脈崩潰、全身癱瘓,連根手指也無法自如移動,就是痛楚難當,哪會像兩人現在這樣,竟還有心思在女人身上逞威風?
“這……這個嘛……”咧了咧口,故做頑皮狀地吐了吐舌頭,燕千澤雙肩一聳,“仙兒取回那藥物的時候,不小心讓藥物留在木馬下麵,沾到了不少……不少汁液,使得藥物沾染了太多淫媚氣息,雖不致於抵消了藥性,卻也讓藥性改了些許。兩人中了藥物之後,雖說功力暴沖、走火入魔,可藥物裹的淫氣卻也隨之在他們體內循環不休,在臟腑內生了根,所以他們功體雖潰,可淫興卻是更旺……加上十道滅元訣影響心性極深,這樣傷下去……他們心神已失,神智再難復明,而且一心一意想的隻有男女之事,接下來就算他們沒死,心中也隻剩淫慾二字,別的再也管不着了。”
“真……真是這樣嗎?”仔細打量廳中正自享受着的鐘出、顔設二人神情,臉上氣色陣紅陣白,呼吸也是大亂,顯是體內元氣混雜,已完全無法控制的征兆,確實有着燕千澤所言的情況。雖說當日在二人手下吃了大虧,但妙雪真人本身也是練武之人,自知功力被廢對練武者而言是怎麼樣的慘狀,偏偏二賊現下的錶情,竟似對自己的狀況全無所覺,隻一心沉醉在雲雨歡樂之間,那模樣無比淫穢,偏又透着一絲難以言喻的淒涼感,妙雪真人雖是甚恨二賊,一時間卻也不忍卒睹。
隻是這麼一注目看去,又見南宮雪仙在幾上無法起身,妙雪真人心下不由火起,卻也看出了些許端倪。雖說小幾上頭的南宮雪仙仍閉着眼兒,但那似有若無的微微蠢動,瞞得過正色授魂銷的二賊,又豈瞞得過冷眼旁觀的妙雪真人?
連燕千澤似也看出了南宮雪仙已然醒來,俯身撿起了幾顆小石,隻是二賊正自在女人身上癫狂,雖說已爽得將近極限,在那幽谷的吮啜之中身子緊僵,顯是就要射出精元,可既要制住二人,又得注意不讓一旁俟機而動的南宮雪仙注意到自己,燕千澤可還沒那個能耐。他看了看廳中的情況,很無奈地放下了手,對着妙雪真人聳了聳肩。
知道燕千澤在想什麼,其實妙雪真人雖說看了廳中兩對男女的儘情淫亂,芳心難免浮動,但她數十年清修可不是白費,眼前的春光明媚,對她雖有影響,卻動不了她穩定的心神。
隻見妙雪捉緊時機,纖指輕彈,就在二賊淫慾儘泄、南宮雪仙雙掌齊髮的當兒,兩縷劍氣無聲無息地刺在二賊頸後,也幸好她及時出手,南宮雪仙雖說出手及時,下手也重。但看來好似身負內傷,躺在小幾上時還不覺得,一起身便出了問題,手上無力,若無妙雪真人暗助,隻怕還制不住兩人呢!
在一旁看着南宮雪仙摟住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着力安撫,叁女相摟之處哭得淚水不斷,好不容易南宮雪仙才算打消了裴婉蘭尋死的念頭,在廢了二賊武功之後,叁女互相扶持站了起來,走到內進去尋衣裳穿上,隻留下武功被廢、神智茫然若失的二賊在外頭喘息,直到此刻妙雪真人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雖說南宮雪仙又被二賊汙了一回、身上內傷看來亦不輕,但總歸是光復了澤天居,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了回來。接下來該如何安撫母親和妹子心中的傷痛,然後將澤天居的基業髮揚光大,看是要再入武林爭一片天,還是索性在此處歸隱,可就不是她能管得到的。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