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妙雪真人談好了事,敲定了澤天居有高手護法,懸着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來時卻見燕千澤那邊的傅道授業還沒個了局,想來此刻顔君鬥和朱華沁,多半是像兩個初上私塾的小童般專心聽講,一點不敢分心吧。
想到顔君鬥的“聽課”竟然到現在還沒完,讓自己要在外頭等他,南宮雪仙雖知顔君鬥所學是為了服侍自己,胸中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火氣卻是壓不下來。
至於南宮雪憐,雖說已經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樣嬌稚幼嫩的顧若夢和燕萍霜帶開了,也不知到了哪兒玩去,裴婉蘭還在裹頭和妙雪真人聊着,十有八九那話題會牽到自己身上,畢竟自己對顔君鬥頗有些撒蠻使潑,裴婉蘭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來也不知說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這樣對顔君鬥不好,可一見到他,總是沒個溫柔女孩樣子,出口總客氣不了,任裴婉蘭怎麼說也沒法,也難怪她會找妙雪真人談論。
雖知娘親和師父都關心自己,心下也明知這樣對顔君鬥不好,可不知怎麼着,對這話題南宮雪仙隻覺得煩悶,那股邪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着後院走了幾步,那被楚妃卿虐稱為“金屋藏嬌”的小屋門扉掩着,南宮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裹頭的東西,都不是能讓女子看見的,偏生現在除了華素香外,連高典靜等叁女都暫居於此,燕千澤再怎麼喜歡逗弄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嚴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隨便說話,那小屋裹的種種淫具,一時之間更是別想見天日。想到自己那時顛顛倒倒地逃回此處,就在那小屋裹坐上了木馬搖啊搖,南宮雪仙臉兒個由微紅,不敢回想卻不能不去想。
搖了搖頭,轉了方向到另外一邊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們,燕千澤的風月之道博大精深,想來顔君鬥和朱華沁還得學習上好一陣子,光隻自己一人閒着也是無聊。
一邊走着南宮雪仙心中一邊生疑,自己今兒一來,竟末見華素香形影,問到妙雪真人時隻聽得她說華素香偶染風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細一想南宮雪仙不由有些懷疑。此處雖說山居,入夜之後難免寒涼,但練武者體魄本就勝於常人,若說到風寒,以自己這等內功未成的小姑娘而言還有可能,但華素香內力造詣也算相當深厚,又是長居雲霧香亭,對山間寒氣該不會陌生,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染上風寒了?
若非今兒與妙雪真人所談之事關乎澤天居的未來,一進來便心下存疑的南宮雪仙早要問了出口。雖說香馨如等幾個妹子神態上沒什麼異常,可高典靜的言談之間,卻有種讓她一望使加有異的沉鬱,隻是她向來溫和端莊,若非相識有了一段時間,隻怕南宮雪仙還看不出來呢。更不用說連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神情之間也有些有對勁。
光隻一個人神色微變或許還看不出來,可這麼多人都有異色,南宮雪仙再遲鈍,也知道其中必有緣故,隻是一時卻找不到詢問之法。
突地一擡頭,隻見高典靜走了過來,髮現她隻有一個人在此時,那錶情似是鬆了一大口氣,忙不迭地沖了過來,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好生莫名其妙,“四妹也在這兒?五妹她們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馨如在廚下給楚姨幫手,小夢兒她們出不知跑到哪裹玩去了……二姊過來一下好嗎”也不管南宮雪仙怎麼回答,高典靜菈着她的手就走,急匆匆地溜到林蔭深處,直到確定了四週無人,才終於放下了心坐了下來。雖說相處的日子不久,但這結義卻不是白結的,南宮雪仙幾曾看過高典靜如此驚惶失措的模樣?心裹不由也是七上八下,隻沉着氣等着高典靜說明清楚。
見高典靜坐到身邊,櫻唇張口慾言,卻是幾番慾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該從哪兒說起的模樣,南宮雪仙不由微驚。其實從聽到高典靜說香馨如去幫廚,她就髮覺不對了,照說以幾個妹子的個性,去給楚妃卿幫廚的若不是恬靜如顧若夢,就該是端莊如高典靜,又或是已為人妻的南宮雪憐,身為楚妃卿女兒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選,哪裹輪得到身為女子,可日常行事卻總有股男子個性,大手大腳從不曾下廚的香馨如?
想來多半是高典靜有事要找自己談,又得要瞞過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着自己一傢人來此之時做下如此安排,究竟髮生了什麼事需要如此保密?
“我……哎……這個……”好不容易開了口,可沖出高典靜櫻唇的,卻是怎麼也貫串不起來的句子,南宮雪仙實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靜性子端莊平和,若是讓她失驚之事,自己開口催問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才捺着性子等着,一邊伸手握住高典靜的小手,悄無聲息地給她鼓勵,好不容易高典靜嘴裹話才成句,“那……是典靜前日髮現的……典靜事後也問過師父……哎……怎麼這樣……”
見高典靜一時仍說的不清不楚,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下去,她的性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溫順之人,平日受裴婉蘭閨訓,還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性便沖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華姨究竟出了什麼事?好四妹妳是說啊。難不成……難不成華姨被……被燕……被他軟禁起來了?”
“不……不是……”
聽高典靜好生躊躇,良久良久才終於把話說出口來,南宮雪仙姦不容易才聽出了大概……
……屏風後頭水煙漫溢之間,一條修長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雖說膚色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膚女子,浸浴之後猶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膚色、勻稱的體態、曼妙的線條,在水光潋艷之間卻格外透出一股熱情的氣息。
浸在浴桶裹頭,自雙手將全身上下搓洗乾淨之後,又加幾番撫摩揉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華素香雖覺水溫漸涼,卻始終不想從浴桶裹頭起身。
本來她雖知楚妃卿與妙雪真人和燕千澤成婚的消息,心下頗帶鬱鬱,原不想來此見那燕千澤的嘴臉,但雙姝與她交情深厚,要來不來的心緒在心中掙紮了許久,加上南宮雪仙畢竟和自己關係不同,原本雖偶爾逢場作戲,女兒和徒兒都曾一起在床上摟抱翻滾過,可也不知是南宮雪仙本身風情殊異,還是雙頭龍的影響下,令華素香不由有些沉迷起來,對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雖說掙紮良久,也不知在煩躁着什麼,華素香還是來了。
隻是此處與雲霧香亭終究懸遠,加上南宮雪仙初復澤天居,百廢待舉之下,高典靜等叁女一直想留在近處相助結義姊姊,華素香一來心懸愛徒和女兒,二來也真不能放心讓她們待在燕千澤的眼界之內,也隻得留了下來。
卻沒想到澤天居一來剛剛興復,服侍婢僕遠遠不足,二來虎門叁煞胡搞八的,澤天居的客房弄得一團亂,怎麼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靜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處山居,想找間客棧真比登天還難,足以華素香雖是心中嗔怒難消,也隻能強抑着那不爽的勁頭,硬是在燕千澤的居所住下,整天裹和燕千澤瞪來瞪去,滿腹不爽偏是無從髮作。
就算不說往日積怨,光隻燕千澤現下的作風,就夠讓華素香看他不順眼。華素香為孀居女子,顧傑身故之後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麵前最是行正坐直,一絲不苟處和道學先生沒個兩樣;燕千澤卻是夜夜無女不歡,縱情之處全不改淫賊本色,楚圮卿雖也值狼虎之午,可在床笫之間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雖是修道已久,照說道心堅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該不那麼強烈,在床上卻是百般百順.任他予取予求,聲息往往連隔房的自己都聽的一清二楚。
本來叁姝姊妹情深,每夜一個與燕千澤同房,另一個就和華素香同床夜話,但兩邊房間便在隔壁,這可就苦了華素香。她雖說對男人不假辭色,可對女人卻又是另一番麵孔,即便床上的是自己姊妹,也難以令她收手不乾;加上隔壁的燕千澤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鄰房的自己,還是風月間事本就聲響難抑,楚妃卿與他行房之時雖少有呻吟呼叫聲,可床榻搖動之聲卻是瞞不了人,那似有若無的聲響,比之極儘放浪的男女之聲,雖說較為隱蔽收斂,在隔房聽來卻是更透着含蓄的誘惑,更不用說當他與妙雪真人床笫交歡之時,那勉強壓抑卻又壓之不住的呻吟喘叫種種聲息。
尤其姊妹們對床笫需求不同,燕千澤的床上往往睡了叁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輪到楚圮卿一夜,節奏有張有弛,反而使旁聽的華素香更加恨得牙癢癢的;若是夜夜旁聽,有了心理準備的她最多是習慣性的掩耳不聞,可這樣時有時無,反而令她在聲息暫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亂起來。
外在的聲音已是夜夜惱人,加上華素香本身的因素,當楚妃卿與自己同房之時,雖說婉約淑靜如她,對自己的親密動作無甚抗拒,可鄰房妙雪的呻吟急喘,卻讓華泰香慾火大旺,偏不願對這嬌滴滴的妹子動手;而與妙雪真人同床夜話,雖說鄰房的聲音小的多,但華素香需求難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從哪兒來的那麼多花樣,弄得華素香神魂顛倒,雖沒有雙頭龍那般深刻銷魂,內裹空虛、外頭甜蜜的感覺,卻隻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難以壓制。
偏偏兩女似全沒把姊妹問的動手動腳放在心上,楚圮卿隻任她作為,妙雪卻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澤對她施的手段全盤轉移,往往弄得本該主動的她,到最後卻被搞得軟綿綿地挨在床上,想埋怨都出不了聲。
想到前麵幾夜的種種,幽谷深處又漸漸酥癢起來,纖指雖是含羞輕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細長,終究遠不若肉棒的長處,無論她怎麼努力,纖指勾挑間總是差上一段,難以觸及酥癢的源頭。
一邊含羞暗罵自己定力愈來愈差,可華素香芳心卻也若明若暗地了解,姊妹們之所以如此,一來是姊妹情深,自己既然動手就不想掃了興,二來是被燕千澤那淫賊給帶壞了,即便不會紅杏出牆,也真不把同性之間肉體厮磨當成一回事;更多一絲的可能性,卻是兩女戀姦情熱,想藉由聲音及肉體厮磨的帶動,誘髮自己本能的情慾,想把自己也拖下水來,成為燕千澤又一個禁巒。
原先以華素香的定力,雖說身心都已全然成熟,對情慾最是難以抗拒的時候,但心懷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澤此人的性子,燕千澤、楚妃卿與妙雪真人所施的種種手段,對旁女麵言或許不過數日便要投降,乖乖地將身心全盤奉上任其享用,可華素香總還守得住,不會這麼容易就陷落敵手;但也不知為什麼,從那日南宮雪仙離開雲霧香亭之後,華素香總覺得身子燥熱,平日還好,夜深入靜、午夜夢回之間,總覺得身體裹頭肓種對雲雨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體內膨脹着難以平息,說來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這般輕易放下掙紮,跑來慶賀南宮雪仙的婚事。
隻是那存在體內的躁鬱難安,住燕千澤的暗施手段之下,卻是愈來愈難以壓制,否則以華素香對姊妹們的情感,就算同睡一床,也不會這般輕易對已為人掃的姊昧們動手,現在卻是愈來愈難壓抑自己。這樣的情況若再繼續下去,說不定自己什麼時候昏了頭,真的會乖乖與燕千澤攜手登床,心甘情願地做出有失婦道之事!
伸手勺着漸涼的水淋洗身子,華素香輕歎了一口氣,出了浴桶一邊拭擦身子,一邊在心中暗下決定,明兒就和徒兒們上澤天居去,怎麼也比留在這兒好。
拭淨了身上水濕,隻幽谷之中卻是怎麼也抹不乾淨,畢竟那處的濕潤非關洗浴,而是芳心動了之後身體的本能反應,要靠自己乾燥下來可真是難哩。咬着牙的華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間擦得都紅了幾分,好不容易才弄到情思漸止。
她穿上了裹衣,隻覺觸及肌膚之處一片柔滑,說不出的舒服,雖說肌膚色澤較深,可若論敏感之處,比之一般冰肌雪膚的姑娘傢也不弱上多少,華素香自感覺得出這小衣與傢中自制的內裳差別所在,一邊暗罵這燕千澤還真會享受,一邊卻不由想到,二十年來一直裹着這種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猶勝少女,床上愛撫輕摩之時,令她好生羨慕,看來……也真不能不承認,燕千澤雖是淫邪,可對自己的女人卻是極儘寵幸之能。
慢慢地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卻見床上的妙雪斜側着身子,曲臂撐住側睑,一見自己出來便揮袖拂熄了燭火,一邊望着窗外明月,睑上錶情也不知是想着什麼,嬌傭平和之間竟帶着一絲緊張的感覺,那感覺如此纖細,若非與她相識久矣的華素香,換了旁人隻怕是絕對看不出來.,尤其妙雪一身粉紅紗衣,襯着衣內瑩白誘人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明明夜裹沁涼,可肌膚上頭卻布着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動人心魄,就連蘋素香身為女子,部個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見了,一雙眼兒絕不可能從那若隱若現間移開,更不可能分心去觀察妙雪的神情變化。
“怎麼了?”見今夜又是妙雪與自己同寢,華素香心中既喜還憂,喜的是隔房由楚妃卿侍寢,燕千澤向來對她嬌寵已極,即便床笫之間也是極儘溫柔,該當不會有什麼異常聲音擾人春心,憂的卻是與自己同床的妙雪,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或是真被燕千澤下了什麼“毒手”,床笫之間再不見以往冰山美人的淡靜悠然,摟抱之間動作火辣,若是她下體多串了根雙頭龍,閉上眼的華素香還以為自己遇上了淫賊呢。“今兒……姊姊的淫賊不讓姊姊侍夜了嗎?還是妃卿妹子?”
“可不是嗎?”嘴上蕩起了一絲笑意,妙雪招了招手,讓蘋素香來到自己身邊。雖說華素香即便臨到睡前還有些矜持,裹衣之外罩了件袍子,將妖娆火辣的體態掩蓋住,但兩人同床夜話也非一夜,妙雪自是知道,華素香不隻體態健美,體內的春情更是火辣旺盛,若非自己生就媚骨,對雲雨間事也是需求強旺,這段時間被燕千澤夜夜訓練,床笫之間體會更深,怕還真吃不消她。
不過自當日南宮雪仙回山之後,師徒在木馬上頭談了好一陣子的心,她雖沒把南宮雪仙的心事全然透露給燕千澤知道,可避重就輕之間,也透露了些許。隻是男女心思不同,妙雪一心擔憂着徒兒在山下被男子那般淩辱,也不知會有什麼心裹難受的處遺症,燕千澤卻似不把這事放在心上,隻向南宮雪仙與華素香藉雙頭籠行事多問了幾句,勾的妙雪不由疑惑,追問之下方知那雙頭龍上頭的機關,從曲谷深處將淫媚藥物注入二女體內。南宮雪仙己嫁了人,可華素香猶自孀居,那從體內最深處注入的淫藥,對她麵言也不知會有什麼影響?“他……就這樣子要求……”
“是嗎?”頗有幾分注異地看着妙雪的臉蛋,月光之下透着無比嬌媚的容顔,透出的錶情卻頗有幾分陌生,是太過縱情雲雨之後透出的春心蕩漾嗎?華素香不由有些訝然,卻又不好問出口。
想來就算是燕千澤這淫賊,也不是金槍不倒的超人,昨夜與楚妃卿就沒搞出什麼,一夜寂靜無聲,可那沉寂靜寥,卻議夜夜旁聽的華素香頗有幾分出其意外的難受,睡得竟沒比前兩天更好些。“姊姊……素香想……明兒個素香還是和典靜她們到澤天居去好了……畢竟那邊需要人手幫忙……”
“啊?嗯……這……這也是”似是沒想到華素香竟會這麼說,妙雪有點兒吃驚,但仔細想想也知道華泰香的想法。畢竟與燕千澤同住一個屋檐下,自己與楚妃卿和他名分已定,怎麼夜夜春宵也隻要男女之間喜歡就好,旁人根本沒得置喙;但便不論華素香孀居之身,光說到燕千澤的淫邪之名,華素香就受不了他,更何況前麵幾日午夜夢回間的噪音惱人,便對一般姑娘傢咀是難受,更何況巳曠了這麼久的華素香,聞之更如魔音穿腦。
至於澤天居的事,隻是個理由罷了,叫這理由擺出來,自己身為南宮雪仙師父,也真是無法反駁,“那……明兒一早……我們就準備準備吧……”
“嗯……”聽妙雪這麼說,華素香原本頗有叁分提心吊膽登時平了下來,原本她心想楚妃卿已被燕千澤“毒害”了二十年,對他當真是死心塌地,怎麼也沒得救了;可妙雪嫁他不過數月光陰,若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妙雪真被燕千澤搞的服服貼貼,為了他根本不放自己離開,華素香為保清白,就難免要姊妹翻睑了,這等事她可是一千一百個不願意,現在見妙雪並撫阻攔之意,這才放下心來,摟着姊姊便倒到了床上,“既然如此……今兒素香就與姊姊好生舒放一晚上吧……”
“妳啊……”似是全沒想到華素香競這般主動,猛不防被她這摟一滾,兩女登時都到在床上,妙雪啊紗衣原就是虛掩,一滾之下登時散亂,瑩白如玉的肌膚透出一抹暈紅,嬌軀緊貼之間,華素香不由微疑:妙雪的身子苋是滾熱的,全不比剛剛浴罷的自己涼些,微濕的汗水已透了進來,弄的她身上也一陣濕意。
妙雪雖不像華素香這樣主動要求,但在床上的功夫真不愧是被燕千澤肉體交纏間傳授的愛慾手段,就連正值狼虎之年的華素香,在纏綿之間也佔不了便宜,這不一滾倒床上,妙雪的纖手已滑進了翠素香衣內,一邊櫻唇狂吻着她,享受着華素香唇裹那如夢如醉的芳香,一邊已伸手去解她衣裳,口中一邊瞋怪着,“怎麼這麼急?素香妳……比他還色些……”
“素香不是男人……唔……所以不會比較色……”雖說彼此間在床上已幾番裸裎相見,可前麵幾次都是被華素香逗到不行,妙雪這才反擊,華素香可沒想到今兒的妙雪動手這般快、這般厲害,競似把她當作平日手持之劍,無論指彈掌觸、勾撫搔按,在在都直透她的要害,巧妙之處竟似不在劍法之下。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