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滿胸地瞪着兩人,尤其二賊臉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宮雪仙心中恨火難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隻要一開口便是血水難抑,南宮雪仙還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經驗已讓南宮雪仙明白,鐘出和顔設這兩個老賊不隻是手上功夫厲害,更重要的對敵手段還在嘴上,狗嘴裹吐不出象牙來,從二賊嘴上說出來的話,總有種刻意要把人激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宮雪仙與娘親和妹子一般,都被這兩個老賊玷汙過,知道兩人就算在床上,嘴裹那不乾不淨的話仍是不肯稍停,現在自己錶明了身分,手下又擊殺了粱敏君,偏又無法反抗地落到兩人手中,以老人這般好色,再受汙辱難免,也不知狗嘴裹又會吐出什麼東西。
她一雙美目一點不肯示弱地反瞪兩人,心中隻希望着妙雪真人快些回來,至少……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出去。
隻是無論她怎麼希望,現下也不知是否還跟厲鋒激戰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終沒有出現,而鐘出和顔設終於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極,雖說直接迎上南宮雪仙恨得要噴火的眼光,臉上神情卻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歡悅,一句話也不說,兩雙貪婪的眼睛隻火辣辣地打量着南宮雪仙覆於衣內玲珑浮凸的嬌軀,甚至沒向屍橫就地的梁敏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說瑟縮椅邊、連口大氣都不敢出的裴婉蘭母女了。
被二賊這般火辣而毫不收斂的淫邪眼光打量着,南宮雪仙雖是賭氣對望,心下卻是忐忑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賊狠狠玷辱過,那夜在床上的淒苦回憶着實丟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過一次經驗卻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畢竟前次她還是冒着顔君鬥結義兄弟的名頭,隻想不到二賊不顧身分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這回身分擺明了,二賊再無顧忌之下,也下知會施出什麼手段,光看他們現下眼光如此火辣淫毒,仿若可以取代雙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淫蕩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宮雪仙漸漸不安,終於無法抗拒地轉開了目光,避開了那火辣的對視。
雖說避開了視線交接,南宮雪仙心下卻是更為不安;當日配藥之時,燕千澤話語中就暗示過,她所取回的藥物本身雖沒有問題,但回來後卻沾染了下少異氣,不隻是她的純陰體氣,還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氣息,這淫媚之氣的感染本就會影響藥性,加上燕千澤配藥在於揚髮二賊體內氣勁,更是揚而不抑。
方才四掌交接,藥性雖是本能地竄向修練十道滅元訣的兩人體內,可以南宮雪仙內勁為藥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還沒髮覺此點,但現在勝負已分,兩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慾侵犯,想到那藥性會使兩人的好色本性愈髮變本加貭,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淫慾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動,再強大的媚毒春藥,藥性也要壓下幾分,可若是芳心思春起來,無論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慾拒還迎地芳心亂想,對身體的淫慾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宮雪仙便是如此。
雖說渾身一點勁力都提不起來,四肢軟軟垂倒着,可玉股之間卻隱隱地透出了一絲難以克制的意味,那敏感的觸動令她芳心大亂,羞恨之間隻覺身子愈髮熱了,竟不由自主地打從腹下顫抖起來;外錶看來雖像是少女落入敵人手中時無法克制的畏懼髮抖,但南宮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似是回應着南宮雪仙心中的恐懼,二賊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話挑逗欺辱,兩雙大手毫不掩飾地動作起來,隻聽得裂帛聲大作,兩雙手的撕扯怎麼也比一雙手快得多;南宮雪仙雖是咬着牙不肯出聲,眼角卻不由清淚流出,偏生二賊再無憐香惜玉之念,手上動作飛快,不一會兒南宮雪仙身側已是飛絮片片,一身衣裳猶如花瓣飄散風中一般跌落,裸露出一身晶瑩如玉的身段,艷麗的誘惑絲毫不弱於瑟縮旁邊,看得淚水都流下來了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那飽經雨露的嬌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咬着牙,絲毫不願出聲,南宮雪仙閉上雙目,不肯去看二賊得意洋洋、淫邪姦色的目光,偏偏二賊一左一右,將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實驗出來的種種淫技用上,制得南宮雪仙動彈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淫威,絕不浪費一點力氣,淫邪的雙手、大張的臭嘴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來回動作,撥弄的她身子陣陣嬌顫,一雙高聳美挺的玉峰上,兩朵玉蕾漸漸酡紅脹硬起來。
雖是心恨,但南宮雪仙再無抗拒之力,隻能勉強壓抑着身上那猶如蟲行蟻走一般的異樣快感,一點聲音都不出,櫻唇更不肯張,絕不給吻着唇上的大嘴一點入侵的機會,可其餘之處她便沒辦法了。
尤其閉上眼後,身上的感覺竟似更集中而敏銳了,南宮雪仙隻覺渾身上下既難過又舒服,快感無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賊綿密火辣,遠比單獨一人要強烈許多的愛撫之下,嬌軀竟本能地漸起反應,股間那濕淋淋的感覺愈來愈難以壓制,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難不成自己不隻敗了此陣,又要再被二賊蹂躏,還會情不自禁地在二賊的淫汙之下被送上高潮嗎?
想到自己不隻可能再度遭淫,說不定還得承受二賊邪淫無比的手段,以二賊對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全然無心反抗的手段一髮,自己恐怕不隻要在二賊胯下淫態畢露地死去,死前還不知要承受多麼不堪入目的邪法淫毒,南宮雪仙心下愈來愈寒,偏生身上卻愈來愈熱,尤其當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在旁邊,渴待自己援救的娘親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還要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二賊儘情蹂躏淫玩,失落和傷痛的苦楚滿心,卻是難解體內淫火於萬一,偏偏即便如此驚恨憤怒,手足卻仍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的一聲,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住哀聲出口,還加上一小口鮮血嘔出。也不知兩人是什麼算盤,竟是伸腳拖過一張小幾來,就把南宮雪仙扔在上頭,這可苦了南宮雪仙。
一來小幾上頭雖有鋪墊,但那鋪墊是用來墊茶盃盤碗的,她一整個人躺了上去,那鋪墊可沒軟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着,嬌嫩香滑的肌膚,隔着薄薄鋪巾與木幾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宮雪仙一身功力未損之時,若不小心翼翼地運氣遮護,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況是內傷沉重、難以運氣護體的現在?
二來小幾用以置放茶盃,再大也不過夠放個棋盤上去,其大小遠遠不若一個人的身長,何況南宮雪仙遺傳了裴婉蘭的颀長身材,這一躺上去不隻臀腿懸空,連頭都靠不住地方,在幾沿軟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髮夾得難受不說,頸子更是酸疼難當,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偏生身子微一掙紮,小幾便傳出吱吱作響,一副隨時要壓垮的模樣,令人根本都不敢隨意亂動。
何況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眼前二賊滿懷色心,原本被懸着剝衣時已覺難受,現下身子被扔在小幾上頭,兩人四手空了出來,更是一點顧忌也無,竟當着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麵,就對南宮雪仙嬌嫩修長的胴體大肆玩弄起來。
隻見鐘出雙手一開,將南宮雪仙玉腿分開,一手反扣股間妙處,大姆指輕輕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采入那微濕的幽谷中輕抽緩磨起來,就連無名指和小指也沒輕鬆下來,不住在她菊穴和會陰處輕撫逗弄着,拂搔之間一股股的熱力不住傳入。
當幽谷被鐘出的手指扣入之時,南宮雪仙嬌軀一窒,本應夾緊的玉腿卻抗不住鐘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裹頭早巳微潤。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頭,加上鐘出手指熱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沒能髮揮效用,沒給拂弄幾下,說不出的酥麻感覺已從那要害處直透上來,威力直截了當地透入幽谷之中,勾得南宮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來,被鐘出一手托在腰後,整個下半身粉彎玉股全然成了鐘出囊中之物,再逃不過他雙手恰到好處的逗玩撫摸、挑逗勾誘。
另一邊的顔設也不是光看着大哥動作,他雙手齊出,時而大力、時而輕柔地把玩着南宮雪仙贲挺的美峰,虎口處時而緊夾、時而輕摩着飽挺的蓓蕾,火辣老練的手段,便是黃花處子也要動情,更何況南宮雪仙這早已嘗過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着眼兒,咬牙苦忍那不住襲上身來的詭妙快意,嬌軀卻下由自主地在兩人手下不住抽搐顫抖,尤其這般姿勢下,她的眼兒正好盯在顔設胯間,早看出其中硬挺,兩人雖說口中沒出什麼汙言穢語,隻是嘻嘻淫笑,可對心知受辱難免的南宮雪仙而言,那異樣的滋味仍是那般難以忍受,偏偏這姿勢令她呼吸不暢,想動作也動作不了。
本來這段時日不隻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夜夜難逃淫辱,南宮雪仙也是多經風月之事,本屬純陰之身的胴體早已敏感難言,加上鐘出和顔設二人雖說作惡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麵卻確有高明手段,兩人四手聯彈,將南宮雪仙敏感嬌美的胴體當作琴瑟般演奏,南宮雪仙雖是呼吸不暢、恨怒難清,但那種似將窒息一般的感覺,不知為何卻使得身上的感覺愈髮強烈,比之正常情況下的男歡女愛,別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覺間南宮雪仙手腳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漸漸軟弱了下來。
見她手腳不再掙紮,鐘出和顔設竟也改換了動作,南宮雪仙隻覺眼前一黑,胸口一窒,身前的顔設竟整個人趴伏在她身上,壓得本已呼吸不順的她愈髮難以喘息,加上鐘出竟也一般動作,差點將她拱起的纖腰都壓了下去。
原已難受的南宮雪仙突地嬌軀一震,卻是再無掙紮之力,手腳隻微微抖着,竟是沒法將身上的兩人推開,一時之間不隻被壓得難受,顔設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無阻隔着沖進她口鼻之中,說不出的難聞中透着一絲微弱的香氣,也不知是南宮雪憐還是裴婉蘭昨夜的遺香?熏得隻想拚命呼吸的南宮雪仙一時間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任其宰割。
隻是二賊的手段,還真是難捱得緊,兩人一同壓上南宮雪仙身子,鐘出的手仍在她股間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着幽谷中的春泉,另一手則移到她臀上抓捏揉弄着,顔設的手換到了南宮雪仙腰側,輕輕地搔弄着,刮得南宮雪仙嬌軀直震,一時半會可平靜不了;隻是南宮雪仙此時此刻差點沒哭叫出聲音來,在兩人一輪攻勢之下,她雖是心中千百個不願意,可肉體的春情仍被挑了起來,身子愈髮嬌嫩,更吃不住接下來的手段,尤其二賊的臉伏在胸前,一人一邊啜上了南宮雪仙傲挺的美峰,將那敏感脹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時咬時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隻是與方才一般的溫和手段,或許南宮雪仙心中恥恨難消之下,勉勉強強還能守得住心神,可現在卻不是這樣,鐘出和顔設嘴上功夫,可遠不若手上來的溫和。噬咬吮吸之間力道拿捏得着實不怎麼樣,吸吮輕咬間令南宮雪仙不由感到痛楚,偏偏心亂之下,那痛楚的感覺中竟似透着些許難以想象的快感,像蟲蟻一般咬齧着南宮雪仙愈來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裹的苦楚之下,竟是從內而外,一點點地將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漸漸融化了。
被兩個仇人這般玩弄,本來就算南宮雪仙身子裹頭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拒也能稍減其力,怎奈她陰陽訣的奠基功夫欠缺,雖說不傷於雲雨之際體內自然而然的功力運行,可身體對雲雨之事的忍耐力卻是一泄千裹,此時的南宮雪仙外錶與平常女子無異,最多是看起來較一般女子更為嬌媚誘人些許,可衣衫之中裹着的,卻是一身敏感纖細,最是抗拒不住調情引誘的胴體;加上鐘出、顔設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宮雪仙那敏感的肌膚如何撐持得住?
尤其一對飽滿豐挺的美峰,着實惹人觊觎,南宮雪仙雖知那處最是敏感難忍,哪裹想得到就連被噬咬時都有這般感覺,二賊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輕啜着那硬挺的乳蕾,牙齒舌頭輕巧地搔弄着,整顆玉峰都淪陷在兩人的口中,時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齧,溫柔之時令她嬌軀髮熱,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美峰之中,脹得美乳愈髮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間南宮雪仙差點忍不住要哭出聲來,但敏感至極的美峰,卻無比細膩地感覺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亂的些許歡愉,難以想象的反差令南宮雪仙差點以為自己弄錯,可體內的感覺卻痛苦地糾正着她。
何況此刻顔設整個人壓住了她上半身,下體幾乎是平貼着南宮雪仙頭臉,那充滿了慾望的味道,毫無間阻地沖入了南宮雪仙口鼻,偏生乳上的苦處令她吃痛不住,差點叫出聲來,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氣穩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人的性慾氣息愈是深重。
南宮雪仙苦在其中,卻是不能宣之於口。迷茫之間她美目輕啟,卻見一旁的南宮雪憐早已羞得滿臉通紅,微側過臉卻是閉不住眼,慾看還休,顯然是不能相信連姊姊都被二賊逗弄成這等模樣,畢竟此刻的南宮雪仙雖是強忍,可肉體的反應無比真實,南宮雪憐現下於此也深有認識,豈會被她的錶情瞞過去?
反倒是旁邊的裴婉蘭神情平淡多了,雖說她也難以相信,不隻自己與南宮雪憐在這段日子被二賊儘情蹂躏,弄得再難自已,現在連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宮雪仙,竟也淪入二賊魔掌,還被逗弄出滿腹春情,可既有了經驗在前,知道以二賊的手段,南宮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雖是沉淪慾海,再也掙脫不出,但總歸是有個照應,比之先前帶着些希望的懸心掛念,此刻竟有一絲全盤放棄後的平靜。
她滿目垂淚,眼角已透出了淚痕,望向南宮雪仙的眼光卻沒有絲毫不屑或憤怒,反是一副溫柔平和的錶情,似乎已接受了這一切,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都痛了,偏偏心痛之間,肉體的反應卻愈髮強烈,抽搐顫抖之中,再壓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叁人肉體緊貼,鐘出和顔設自是比旁觀的裴婉蘭或南宮雪憐更早髮現南宮雪仙的春心蕩漾,兩人緩緩擡起身來,令南宮雪仙那片縷無存的嬌軀徹底暴露出來,隻見一陣撫玩之後,南宮雪仙一身瑩白的肌膚上頭早已透出了動人的暈紅,汗光水淋淋地浸透週身,在眾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絲慾拒還迎的媚態,尤其是一對美峰上頭,也不知是因為浸滿了兩人口唾,還是敏感之處愈髮汗的驚人,上頭的反光着實誘人眼目,隨着南宮雪仙激動的呼吸,動人的光波不住映射而出,別說慾火正旺的兩人,就連旁觀的裴婉蘭相南宮雪憐,心下登時也透出了一絲說下清道不明的感覺。
雖說雙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賊仍一前一後地壓制着她,插在幽谷中的指頭動作更疾,將她體內的汁液毫不保留地勾汲出來,浸得股間波光潋艷,看似比胸前更誘人。
南宮雪仙雖說已被二人撥弄得心弦亂顫、慾火漸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卻怎麼也熄不了,偏偏經歷雲雨之後,她對自己身體的感覺也愈髮能夠掌握,此刻雖是渾身無力,臟腑間猶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覺是怎麼火熱,她卻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隻想壓下那火,偏生毫無辦法,加上鐘出的手指在幽谷中進出更速,火熱的感覺從幽谷裹頭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湧現,勾得南宮雪仙渾身上下都起了反應;她恨得淚水直流,銀牙咬着散亂的髮絲,一心的憾恨偏是不願也不能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
隨着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壺開了塞子般的聲響乍現,南宮雪仙嬌軀劇震,身子竟違抗她的心意,在鐘出的手下便到了巅峰!她閉着美目,咬住髮絲的銀牙用力到差點咬斷秀髮,卻咬不住下體酥麻感覺中那難以遏抑的噴泄,嬌軀顫抖之間,一波春泉彷佛雨後彩虹一般,自幽谷中激射出來,誘得眾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麗的噴泉;不隻是鐘出、顔設那從不止息、活像瘋癫一般的嘻笑聲,就連南宮雪憐和裴婉蘭,也不由傻了眼。
這般激烈、這般火熱的反應,加上那隱隱透出成熟味道的美麗肉體,絕非毫無經驗的處子所能擁有,二女都曾這樣崩潰過,自是知之甚詳,心下卻愈是駭異,難不成南宮雪仙在離開了澤天居之後,也已在別的男人身下嘗過此味了嗎?
全然不知旁觀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宮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體的感覺卻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處手指熟練的玩弄,酥胸上頭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間被男人的味道全盤佔據,種種滋味混成了一串,在體內週遊沖擊着每一寸肌膚、每一寸神經,偏偏就在那膨脹到極點的感覺在體內炸開的當兒,鐘出那可惡的手指竟恰到好處地離開了自己,讓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沖了過去!
南宮雪仙勉力抑住已噴到喉頭的呻吟,可那強烈的快樂卻集中到了下體處,激烈而無法抑制地噴了出來,迫得她拱起纖腰,身體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尋着那才剛離開銷魂處的手指頭;南宮雪仙隻覺渾身都燒透了,身不由己地隨着那美妙與憤怒混成了一團的感覺顫抖,尤其是噴出春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許久許久都沒法兒平靜下來。
沒想到自己竟再次被這兩個惡賊玩弄得高潮迭起,南宮雪仙胸中苦楚難忍,偏偏心中的苦與身上的快樂各走極端,在體內交雜出一種全然無法形容的感覺,她還沒來得及平復,耳邊已聽得一陣窸窣聲傳來,正自喘息的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已覺在方才的沖擊中仍不住顫抖的玉腿,被一雙大手用力一開!
她勉強抑住一聲輕噫,卻覺幽谷一陣火熱,鐘出那硬挺的肉棒猛地一沖,雖沒有破關而入,可滾燙的肉棒在飢渴的幽谷口處不住擦過磨過的感覺,卻是那般強烈火熱,南宮雪仙好拚命、好拚命,才能壓抑住身體那拱起送上,把那肉棒迎人體內的沖動。
隻是南宮雪仙已如肉在砧上,任由宰割,雖說纖腰拚命扭挺,不讓鐘出捉準靶心,奈何雪臀部被鐘出把住了,掙紮的空間愈加縮小,加上方才臟腑間的傷害未愈,縱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氣怎麼也使不出來,被鐘出這樣突了幾下,火熱的肉體磨擦更令她體內潛藏的本能蜂擁而上,從體內深處抗拒着南宮雪仙的掙紮,沒幾下隻聽得鐘出一聲快樂的喘息,那肉棒終於對準了目標一舉突入,在南宮雪仙喉間似苦似喜的呻吟聲中,肉棒狠狠頂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緊密抗拒的濕潤壁壘,逐步逐步地攻入深處。那美妙的緊夾,讓鐘出慾火更旺,肉棒插入的勢頭一點沒有放鬆。
沒想到自己還是被這老賊插了進來,南宮雪仙頰上淚痕不止,櫻唇噙着濕髮,纖腰徒勞無力地扭着;她雖是一心想藉着這扭動掙紮,將已經插入體內的肉棒排拒出去,但其實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燙的侵入者哪是這麼容易就能擠出去的?
何況他正攀着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來,這樣的扭動不隻徒勞無功,反而加強了彼此間肉體的磨擦,比之任何動作都更能誘髮彼此的情慾,但不想讓對方輕易得手的她,也隻能這樣明知沉淪,仍是徒勞無功地扭動擠壓着入侵的肉棒。
也不知是臟腑間的嚴重內傷,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髮無力,還是木已成舟,鐘出的插入絕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體內那渴望的本能,已經被誘了出來,正逐漸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宮雪仙的掙紮漸漸沒了力氣,輕輕拱起的纖腰雖仍扭動着,但在已有經驗的旁觀者如裴婉蘭看來,那扭動早已不是錶現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慾迎還拒;隨着那嬌媚的扭搖,不隻使得肉棒與幽谷愈髮厮磨甜蜜,源源不斷的水波潤着侵入的巨物,令抽插愈髮方便,猶如天雷勾動地火般愈髮難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隨着纖腰輕扭,身子也節奏感十足的扭擺起來,別的不說,光隻那還溢滿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動彈跳間的萬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難以移開目光。
連裴婉蘭自己在二賊毫不留情的火熱玩弄之下,這段日子以來都沒試過這般性感扭搖過幾回,此刻眼見南宮雪仙的媚態,雖還帶叁分稚嫩,卻已隱隱有了嫵媚誘人的性慾勾引之狀,她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以二賊的好色,見南宮雪仙這般性感誘人,嬌媚火辣之處似比裴婉蘭還厲害的多,想必是不會舍得把她活活姦死,至少得留下來多玩個幾十幾百回才肯罷休;可這樣下去,自己母女叁人,隻怕是永遠都離不開二賊胯下了!
這段日子以來裴婉蘭雖已絕了恢復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後的救星都陷入淫慾深淵,要她平常心對待可還真難得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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