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前輩請說。”聽常益這麼一說,宮先不由皺起了眉頭。
從運了盛和屍首回來之時,類似的問話也不知說過了多少遍,即使知道此事關乎趙如之死,以及數位丐幫長老被害的隱秘,決不能有所隱瞞;被盤問了許多次,仍是耐着性子解釋當日之事,連為他們使大車的車夫都帶了回來。
雖說丐幫尚有資產,一回來便重賞了那車夫,那車夫仍是一臉不舒服,畢竟大車頂上整個都給掀了,在修好之前沒法做生意,隻能靠着丐幫打賞來過日子,要他不生氣也難哩!
不過丐幫之中淨衣汙衣二派錶麵上相安無事,事實上爭鬥卻是不休,這段日子以來淨衣一派帶着敵意的問話從沒斷過,惹得宮先偶爾也要髮火。
沒想到劉明的幫主之位都已做得穩了,範嶽的弟子竟還糾纏不休,尤其還在探明了自己的女兒身後說這種事,頗有種佔了談話主導權後得意洋洋的味道,宮先不由怒上眉山,隻是忍着不爆髮。
喜好流連於眾香國之人往往都是善於察言觀色之輩,常益在這方麵也是高人一等,聽宮先雖是隱忍,卻仍頗有點壓抑的語氣,加上他麵上神情,常益也知對話下去不太妙,但那疑問總在心中揮之不去,若是不問清楚心下也不舒服;何況若真探出了消息,或許丐幫幫主之位還能翻上一翻,常益自不會放過如此良機。
在這回與劉明同來的眾人之中,顔君鬥和朱華沁向與劉明相熟,高典靜等叁女也是一副與劉明同黨的模樣,在淨衣一派眼中都非可信之人,反倒是眼前這宮先落落寡歡,看來和劉明頗有些不搭軋的感覺,說不定還能從她口中探出一些消息來。
在常益的詢問下,將當日之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不過這次頗有點出乎宮先意料之外。常益詢問的重點並非他與顧若夢如何對付盛和,反而是集中在當日他如何介入盛和與劉明等人的激戰當中,另外就是大車收襲的種種情景。
宮先心中雖稍定了些,卻不由得起疑:這常益究竟是什麼意思?聽常益話中兜兜轉轉,繞來繞去也不知在探什麼,宮先怒火漸熾,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容在下開門見山的問一句,常前輩究竟想問什麼?難不成劉幫主與盛和之戰還有內幕不成?”
“這……這個嘛……”本來不想把這幾日心中所疑說出來,不過見宮先已起了火,常益心下不由一顫,不由得把心中這幾日所想給吐了出來,“在下與……嗯……在下不由得懷疑,以盛和下手之狠,計算之精,不隻趙前幫主,連兩位長老都被暗算身亡,傢師也負傷沉重,為何劉明能夠逃出生天,還能被顔君鬥等人所救?再怎麼看運氣也太好了一些。其實也不隻是在下,有不少人都懷疑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說不定……說不定劉幫主早就知道盛和的計劃,隻是將計就計,利用這個機會排除異己,好把自己扶上幫主尊位,是不是?”聽常益吞吞吐吐,宮先心下微怒,索性把他的心思給說了出來。
也不全是猜測常益所想,類似的冷言冷語,宮先暗地裹也聽得淨衣一派的人私下討論過,就算在他麵前都不避忌,擺明已經把這妄想當真,隻是這念頭當作茶餘飯後的胡猜可以,要當真可就太扯了。
不說當日大車上頭真是九死一生,光那巨目一擊都夠好幾個人當場殒命,事後想象都要一身冷汗,若稍有差池,不隻是劉明,說不定連自己或顔君鬥等人都得送掉性命;前一日若非自己臨時介入,隻靠着顔君鬥等人相救,劉明的命隻怕還留不到大車上都被盛和暗算呢!
“不……不隻如此,”聽得出宮先的怒氣,常益不由一陣語塞,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怎還有保留的空間?
常益一咬牙,搖了搖頭,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陰鹜和懷疑,“在下懷疑劉明根本就是這件事幕後的主人,是他指示盛和行事、暗害幫主,連幾位長老也一同處置。就因早有準備,他才能從那種殺陣中逃出生天,顔君鬥與朱華沁根本就是他的黨羽,所謂的追殺完全隻是做戲,隻是沒想到半途有宮姑娘和高姑娘等人插手,所以他假戲真做,演了一出戲來瞞過所有人,順道殺人滅口,否則以盛和的冷靜和武功,怎可能毫無防備地挨上劉明一掌?”
雖知兩派雖出同源,但長久爭執以來積怨以深,比之一般的江湖恩仇還要來的難解難分,互相看不順眼之下不免有些胡思亂想,完全把對方當成了敵人看待,但這種離譜的想頭,也着實太過分了些。
他雖不想為顔君鬥辯駁,但這種無聊的話語他可真聽不下去了,“這等無聊事也隻有沒被盛和暗算過,留在安全處所過日子的人想得出來,若非老天爺垂憐,當日在下的命已經送掉,如今想來還真是險之有險,差一點點就沒命聽前輩在此天馬行空的計劃呢!劉幫主若真能控制盛和行事詭計,藉機排除異己,在此之前他隻怕還得另外找一個人商量好才行……”
“誰?”
“老天爺啊……或者還得加個閻羅王。若不先把生死簿上的記錄劃掉,如何確定不會乾脆被盛和宰掉了?”
聽宮先語帶譏嘲,常益老臉都不由一紅。彼此既是同門,若非劉明與範嶽明爭暗鬥已久,兩人的門下弟子對另一方便非視若寇也差不了太多,也還真的很難想象對方是如此陰謀險惡之人。
隻是此時關於幫主大位,眼見劉明就任幫主,淨衣一派全無相爭之能,胸中那股氣怎麼也散不掉,一怒之下自是儘力聯想,把什麼可能性都想到了,偏偏心思雖能飛揚,證據卻到不了那裹。
這幾日下來,看得出宮先與顔君鬥不甚對盤,本以為把陰謀者牽到顔君鬥身上,可以勸誘宮先讚同自己這邊,集思廣益之下,試試尋出蛛絲馬迹來,看來確實妙計無從得售。
“在下知道光隻是推測,無從揭破劉明詭計,但在下尋思久矣。劉明此計雖是缜密,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在下確實找出了破綻。”常益搖了搖手,錶麵上鎮定如常,心下卻不由緊張。
畢竟宮先雖似言語譏嘲,眼睛卻不曾離開過自己,一副對自己頗有戒備的模樣,就在月色昏黃之下也看得出他的防備,“劉明當日受傷之重,便有一夜行功舒緩,能療治的部分也不會太多,一掌出手最多隻剩平時叁四成力道;以盛和的武功,就算是毫無防備的挨了他一掌,傷勢也不會重到哪裹去。在下不是懷疑宮姑娘武功,但以盛和的功夫,宮姑娘便與顧姑娘前後夾擊,要置他死命也是不易,更別說是腦後挨上那麼重的一棍,一點該有的防備也沒有……”
聽常益提到當日之事,想到自己竟在盛和胯下失身的往事,好不容易壓下的回憶先是顧若夢,後是常益一前一後的給引了出來,南宮雪仙錶麵上無甚反應,實則連耳朵都羞紅了,心中漫溢着的也不知該說是怒、是怨還是哀憐的感覺五味雜陳,若非麵上易容,隻怕根本掩飾不住,眼中登時一片茫然。
待她回過神來,纖手已握緊了劍柄,好生克制才能抑制拔劍殺人的沖動;偏生常益見她心思一亂,嘴上更不停了,連連說道,“是以在下心想,該是劉明裝作負傷沉重,手裹暗伏陰招,盛和一方麵以為是做戲,沒料到劉明真會反撲,一方麵又中了暗算,受傷遠比錶麵上重得多,才會……才會被宮姑娘和顧姑娘一擊得手,連遺言都來不及說……”
“無聊透頂!”冷冷地搖了搖頭,南宮雪仙原以為常益真找了什麼破綻,沒想到隻是胡思亂想。
當日救下劉明之後,她也運功為劉明鎮住傷勢,反覺得出劉明負傷着實沉重,絕沒有傷勢騙人的可能;何況盛和之所以身死,是因為色授魂興之際被顧若夢一擊得手所致,那時被他姦汙的就是自己,而先前暗算他的那一記,也不知讓南宮雪仙定氣凝神了忍了多久才能奏功,全不是這幫人所想得那樣,隻是此事無論如何她也不可能宣之於口。
沒想到這些人為了幫主權位竟會胡思亂想到這種地步,一點沒有江湖人光明正大的作風,“當日救下劉幫主後,在下已試過他的傷勢,其中全無作僞的可能,身為俠義道,若不服氣幫主就該光明正大地提出來,而不是在身後制造流言蜚語,光做這種事妳們和盛和又有什麼不同?妳……妳做了什麼……”
摟步便走,沒想到身子才動,腦中便是一陣暈眩,南宮雪仙陡地警覺鼻中竟似嗅到了一絲淡淡的香氣,隻是味道不濃,加上夜間溪畔,草木流螢間那種野生的味道特別引人,完全壓抑住了那微淡的香氣,即便嗅到了也以為那不過是青草香;她柳眉微蹙,冷冷地瞪着常益,隻見他手中不住溢出一絲絲粉紅色的煙霧,但夜色甚深,四週又沒有照明,那煙霧色澤不深,即使白日不夠小心也會忽略。
加上常益又刻意引開了自己的注意力,(看不清楚這一句)雖指因着自己幫忙劉明,淨衣一派對自己等人不會青眼相待,卻全沒想到以丐幫俠義風骨竟也會用上藥物暗算,南宮雪仙不由怒火大盛,她一聲嬌叱,長劍化風而來,直透常益身前幾處要穴,劍風威猛剛烈,於她向來得劍法大異其趣。
若非從下藥開始,常益一直保持着戒備,一雙眼隻盯牢了南宮雪仙手中長劍,聽她方才怒問,又見她長劍拄地,隻是藥力已然髮作,南宮雪仙再出不了幾招,心下早已有了準備。
南宮雪仙劍風雖猛,當常益本身武功比她雖有不及,在丐幫中也是排的上號的好手,就算擋不住至少還能避得開,有所準備之下,南宮雪仙自無法一招斃敵。
隻見他身形閃動比過了自己勢在必得一劍,南宮雪仙心知要遭。她所中的藥力感覺上非屬毒藥,可手足卻不由麻軟,力道已漸漸運使不上,偏偏對手卻采閃避遊鬥的戰術,擺明了要等自己藥力髮作、無力抗拒之時才動手,而她雖刻意放大了聲音,卻沒聽到有人前來察看的聲息,想來若非此人早有準備,就是丐幫中人早知自己會到此處,淨衣一派不想和自己相處,汙衣一派則不想打擾自己,可以避了開去。
本來若還能運動自如,就算拾奪不下此人,至少還可以拖着身子回到總舵之中求救。最多是暴露自己的女兒身。劉明最看不得貪花行徑,到時候常益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偏生藥力所催,她雙足已難以使力,軟綿綿的一點動作不得,連帶劍上功夫也弱了六七成,明知隻要提勁一沖必可沖破常益的防守,逃回丐幫總舵去,偏生雙足卻不聽使喚。
本打算跟她遊鬥上好一會兒,沒想到南宮雪仙一劍出後竟沒繼續跟進,反而停在當地氣喘籲籲;雖說麵上易容,不見色變,但看她連動都不敢妄動,想來那藥力已漸漸髮散。
常益小心翼翼地待在一邊,全然沒有繼續動作的打算。他所使藥物一非春藥,二非媚毒,主要乃是凝神安慮的藥物,若是難以成眠之時正好讓自己加深睡意,好一覺到天亮;這等安眠藥物他雖是隨身攜帶,但丐幫中為各項事務勞神之人所在多有,無論克制失眠,又或凝神練功,有這種藥物隨身根本算不得什麼。別說是他,就連劉明自己身上都有,便是抄出這東西,根本也算不上什麼罪名。
原縣這類藥物雖有安眠之效,對上武功高手也算不得什麼,若南宮雪仙還在神完氣足之時,這等藥物簡直像胡椒粉,就連讓她眯一眼都是難能;但女扮男裝,與丐幫這些老江湖相處,事事都得顧着不露出破綻,對女子而言壓力巨大,身子也容易累,加上這幾日與丐幫中人觥籌應酬,錶麵上看不出來,南宮雪仙身子裹積累的疲憊確是不少,又兼方才喝了酒,酒力在體內運行,使得藥力散髮更速,是以南宮雪仙一時不察,竟着了道兒,現下連手中長劍都使不出來了。
看南宮雪仙長劍拄地才能撐住身子,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要滑倒地上,常益心中雖喜,卻絲毫不敢減了戒備。以盛和的老練,都在此女手下吃了虧,連命都送掉了,想來必也是見色起意。一時不察着了暗算丟了性命,有此前車之鑒,他可不敢稍有不慎。不過愈看南宮雪仙無力動手,腔中色心愈髮高昂。雖說南宮雪仙麵上易容,現下還是男裝,看不出姿色,但易容之術非是無所不能,隻能配合原有輪廓稍作更動,若南宮雪仙本來不是個美人胚子,再高明的易容也沒辦法讓她變成這般俊雅公子。光看她容顔清雅,也知易容之下必是個絕色美人,看的常益心下都不由得蠢蠢慾動起來,否則也不會讓常益放大了膽子,竟在幫中總舵附近這等危處對女子動手。
本想脫逃,但常益始終避在自己劍勢範圍的一步之外,隻在自己想要動作時出手阻擋,借力卸勁的手法用的高明異常,全不給自己借力逃離的機會。眼前愈見暈茫的南宮雪仙強振精神,眼皮和手腳確是愈來愈重,不似中了迷魂藥物,反而像是疲勞湧起了想好生安眠一番;她本想咬破舌尖,以劇痛迫自己清醒,沒想到就連唇齒都似失卻了力氣。南宮雪仙眯眼扭頸,強自振作之間,突地瞥見一旁的小溪,她靈機一動,腳下一滑,像是沒了支柱般,整個人突地串入了溪中。
一下沒料到南宮雪仙竟來這麼一招,常益吃了一驚,跨了一步想要阻攔卻是來不及了,隻見全身浸透的南宮雪仙像是魚兒一般,全身在溪中一下扭轉,濺起了水花處處,人已破水而出,在月光下水滴揮灑出一抹泓光,手中長劍化做漫天劍光暴閃,直指常益週身。
這一下含冤而出,出手剛猛強悍,威勢大大不同以往,登時嚇的常益縮了半分,手中木棒格擋愈髮無力。若非他武功也自不弱,加上棒上功夫威勢不行,借卸之道卻造詣不凡,以相生相克而言,正可克制強攻猛打的戰術;南宮雪仙劍勢雖盛,劍法雖高,但他緊守不失,守的門戶森嚴,一時半刻也拿他沒法。
數招急攻沒能奏效,南宮雪仙突覺常益眼光火熱地掃瞄着自己,眼兒一飄不由身子都熱了半分。內功稍有造詣之人,對老天爺的寒暑冰熱較能抗拒,是以衣衫都不會太過厚實,她身上衣裳也是一樣。
雖說是男裝,但方才遁入溪中,隻怕冷水洗不到週身,難以祛除藥力,能怎麼浸透就怎麼浸透,全沒保留一點乾的地方,那濕衣牢牢地緊貼嬌軀,登時在男人麵前展現了女體嬌娆婀娜的一麵,尤其是南宮雪仙自被燕千澤開苞之後,肉體秾纖合度處愈髮動人,前些日子又被盛和狠狠地“灌溉”了一番,雖是芳心不願,可陽精滋潤之下,那前凸後翹處,卻更是引人注目。
本有衣裳遮掩,加上男裝易容,尚可掩飾麗色,但現在的情況下確是再也無法掩飾了,南宮雪仙甚至不敢髮出太大的聲音,隻怕給丐幫中人或顔君鬥等人尋聲過來,那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尤其南宮雪仙還未髮覺,她自己所施的易容術經不起水洗,方才入水出水雖是一瞬之間,麵上的易容依然洗去,現在常益眼中隻見麵前美女容色瑰妍媚豐,尤如牡丹盛放,頰上隱隱透出嫣紅潤澤,眉梢眼角均是怎麼也掩不去的嫵媚風情。
依常益對女人的認識,一見便知麵前此女非是守身如玉的處子,近日之中才被陽精美美的滋潤過一回;加上濕衣緊貼嬌軀,酥胸尖挺、蛇腰纖細、雪臀高翹,動作之間不隻水光迸散、不舞亦舞,更透出了那纖巧腰身的活力靈動,滿溢着不可思議的彈性,常益久經風月,一見便即遐思,那纖腰扭搖之間,床上是怎麼一番火辣風情。
知水濕之下,自己的身子雖未纖毫畢露,那誘人的曲線也儘在常益眼中,南宮雪仙大羞之下,出手愈見剛猛,隻是妙雪真人所傳劍藝重在靈巧翔動、輕柔缥缈,南宮雪仙出手雖烈,力道加了數分,劍上威力反而弱了不少,再加上常益武功也自不弱,見色心喜之下眼光所向儘是不該看的地方,那目光尤若實質,迫的南宮雪仙身不由主地閃避着他的目光,手上劍威更加難施,偏偏劍法變化再快,也得有數尺空間以供揮灑,那有眼光來的靈活迅速?
一旦用心在閃避那飛快變動的目光上頭,劍法便又弱了幾分。南宮雪仙愈打愈是滯悶,手中長劍揮灑之間,不隻迫不上常益手中木棒,甚至漸漸有着被壓制的感覺,若非常益小心謹慎、嚴守門戶,生怕一個不小心着了道兒,木棒使來九成守勢才有一成攻擊,隻怕以南宮雪仙現下的情況,手中長劍早被震飛了出去。
眼見難以克敵,南宮雪仙隻覺芳心混亂,愈打愈急、愈急愈疲,愈來愈難以守心,劍上威力更難髮揮。方才浸過冷水之時,暫且退去的睡意和疲乏竟漸漸又回到了身上;而常益守到此時也忍耐不住,木棒點、戳、纏、卷,幾下進手招式一施,竟絞的南宮雪仙玉手一軟,長劍脫手飛出。
這結果不隻令南宮雪仙為之一驚,連常益都嚇了一跳。他原隻是出招試探,數招連出便即回守,一點沒有繼續進擊的準備;南宮雪仙雖是兵刃失手,他竟沒有來得及趁機制住她。
長劍已失,南宮雪仙隻覺胸中氣沮,纖手扶着樹乾,不由撫胸喘氣,眼睛雖仍狠狠地瞪着麵前的常益,手足卻已無力,才剛剛消下去的疲憊感覺竟又湧了出來,此刻便是長劍回到手中,全身氣空力儘也已非眼前常益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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