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主掌攻勢,但厲鋒卻知好景不常,像他這種程度的劍客,自知高手相爭隻在一招之勝,錶麵優勢徒耗氣力,尤其妙雪真人守得端方嚴謹,無論自己招式怎麼變化萬千,總以不變應萬變,解消自己的攻擊;就算他改采連續技反攻,妙雪真人也總能趁其半渡、擊其中流,打斷厲鋒攻勢,令他招式難以連結成串,威力大減,顯然妙雪真人的劍法進展出人意料。
他事先所想妙雪真人或因舊傷未愈、或因失身喪心,以致劍法退步的可能性竟完全沒有髮生,反而變得更加難纏。
雖是如此,但厲鋒非但沒減弱攻勢,反而戰得愈髮歡欣;隻有這等強敵當前,才能迫出他體內的潛力,許許多多應招都出乎自己意料之外,若隻是自己練劍,隻怕永遠也髮現不得,但在妙雪真人棉裹藏針,時而反擊的劍光之間,卻是福至心靈,本能地使了出來,哪教厲鋒不欣喜若狂?
明知這樣下去無論體力消耗又或劍招變化,自己都將處於弱勢,但厲鋒胸中卻無半點氣餒退縮之意,勝敗之念早抛到了腦後,現在的他隻想全力以赴,試試自己究竟有多少斤兩,看看在妙雪真人的劍法之前,自己還能有多少絕妙招式被硬逼出來?
厲鋒戰得興奮,妙雪真人心下卻是大大相反。本就知道此人難以應付,可此刻一戰,方知從當年敗北之後,厲鋒確實刻苦鍛鏈,此刻劍法與當日相較大有進步,要勝他看來不是叁、五百招之內可成;但厲鋒可以把虎門叁煞全然抛在腦後,隻一心一意享受着眼前之戰,妙雪真人卻不行,南宮雪仙在澤天居中獨麵強敵,而且還是當日連自己都吃了大虧的虎門叁煞及十道滅元訣,雖說有燕千澤所煉的丹藥相助,但勝敗仍未可知,若非妙雪真人不隻劍法深晉,道門靜心的功夫也沒丟下,即便心中思潮百轉,仍不影響手上劍藝,隻怕早要在厲鋒無與倫比的劍鋒下稱臣。
又鬥了百餘招,厲鋒愈戰精神愈長,偏偏就在此時,從旁邊林中傳來了腳步聲,聲響直透心湖,妙雪真人道門修心功夫深湛,還可靜心應敵,可厲鋒在這方麵終究是輸了一籌,耳聽那人愈走愈近,好像故意一般,每一步都跺斷了枯枝敗葉,簡直就是在提醒相鬥之人有人插手。
等到那人走出林中時,厲鋒終於忍耐不住,拚着臂上一涼,衣袖在妙雪真人劍下被挑出一道口子,後躍退了幾步,妙雪真人壓力一輕,卻沒有趁機反攻,隻是凝然收劍,顯見劍法已臻收髮由心之境。
見是個中年文士施施然地走了出來,錶麵看似溫文儒雅,腳下一步一印,也看不出多麼高明,但厲鋒卻不由皺起了眉頭。他雖潛心修劍,江湖上的人麵不廣,不認得此人,但眼睛卻不是白長的,此人錶麵上不像身有武功,可是腳步落地的節奏,加上行走之間的步履,卻讓厲鋒本能地感覺到,此人武功雖遠不若自己或妙雪真人,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方角色。
換了平時無論自己或妙雪真人都不放在心上,但現在兩人正自激鬥,此人雖是成事不足,卻敗事有餘,就如叁國時的孫吳,雖說本身實力不足吞魏並蜀,但無論站在那一邊,落單的另一方都得好生頭痛。
不過看到此人出現,本來沉靜如水的妙雪真人臉上也不由變色,那錶情透着一絲埋怨,混在放心和喜悅之中,錶情的變幻全然不似方才將他的攻勢擋得嚴嚴實實的一代劍尊,反而徹底地錶現出女兒羞意,光從那錶情,厲鋒便讀得出來,這人絕對是站在妙雪真人那邊的,說不定就是她選擇委身的男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明知妙雪真人和此人聯手,自己十有八九隻餘再戰之力,而無取勝之望,但厲鋒卻隻是微微一笑,穩立當地,手中長劍擺出了架勢,準備迎接下一場力戰。
看燕千澤好整以暇的錶情,也知那熊鉅必然已被他收拾,妙雪心中也不知是怨是喜,怨的自是這人怎麼不顧還在單獨麵對強敵的南宮雪仙,卻跑來了自己這邊?可心中那欣喜卻是怎麼也抹不去,若非對自己着實關心,遠過旁的女子,燕千澤怎會選擇先到自己這邊觀察戰局?
雖知燕千澤劍法遠不到自己與厲鋒的程度,何況兩大劍客相爭,無論勝敗都該光明磊落,別說厲鋒,連妙雪自己也着實不喜歡旁人橫加乾預,但光看到他出現,妙雪心下便不由歡喜;她緩緩踏步,似有意若無意地擋住了厲鋒對燕千澤出手的可能,微帶埋怨地開口,“哎,妳……怎麼到這裹來了?”
“先過來看看妳……”錶麵上行若無事,但燕千澤也有自知之明,若論男女之事,眼前兩人合起來也非自己對手,但若說到劍法武功,眼前無論哪一人自己都望塵莫及,光看妙雪緩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形有意無意地遮掩住自己,便知即便以妙雪劍法之高,也沒把握後髮先至,在厲鋒針對自己之時行圍魏救趙之策,隻能先擋住自己。
若自己盲目出手,怕是不隻幫不上忙,還會成為妙雪的累贅。本來當他走到此處之時,刻意放重了腳步,行走之間故意踩斷敗枝斷葉,就是為了先聲奪人,試試能否擾亂厲鋒心思,但此人真不愧能與妙雪真人相提並論的劍中高人,即便落入二比一的劣勢,即便單對單碰上妙雪真人都頗為吃力,現下仍是毫不動搖,心平氣和。
知道這厲鋒劍法高明,武功境界與熊鉅不可同日而語,即使自己與妙雪一同出手,也未必能獲勝;燕千澤揮了揮手,退了兩步,身形卻仍隱在妙雪劍鋒護衛之中。
“本來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不過……厲先生果然劍法絕高,我就不自討沒趣了。”
心中暗歎不妙,妙雪雖知燕千澤是關心自己,這才追來,但即便加上他,對自己與厲鋒的戰局幫助怕也不大,何況方才自己情急之下露了餡,以厲鋒的眼力,哪會看不出來自己對此人頗為着緊?何況有燕千澤在旁觀視,自己也難保持心定,戰局若繼續下去,無論厲鋒會否向旁觀的燕千澤出手,都能主控戰局主導權。
她回過頭來,纖手一揮,長劍已然回鞘,對着厲鋒一揖,“外子既已來此,熊鉅那邊已分了勝敗,雙方形勢分明,不知厲兄是否還要繼續戰下去?”
“哼!”心知方才之戰,妙雪真人已佔了上風,此刻出言罷鬥,無非是見好就收,更是怕自己為分妙雪真人之心,轉向這中年文士出手,厲鋒麵色大臭,知道今日是戰不下去了。
他倒不擔心要向虎門叁煞交代,若非為了與妙雪真人交手,他根本還懶得理虎門叁煞這等人物,他們的勝敗與己無關;而現在有了旁的因素摻入,無論眼前此人是否出手,光他出現已將妙雪真人的心思菈回了戰場,讓妙雪真人分心在虎門叁煞那邊,無論自己或妙雪真人心思都已分了去,再怎麼樣自己也難以和妙雪真人純粹一戰,感覺就好像吃飯吃到一半,被人硬生生地打斷一般。
厲鋒收了長劍,回身便走,踏出了幾步才頭也不回地丟下了一句,“今日到此為止,來日方長。”
見厲鋒走得遠了,妙雪輕舒了一口氣,雖是長劍回鞘,可隻要厲鋒還在眼界之內,妙雪就不敢稍有懈怠,好不容易等他走遠,妙雪才放下心來,深吸一口氣將喉中那股甜意吞了下去。
這厲鋒比之當日還真是進步了許多,妙雪雖似佔了上風,但說要克敵致勝,卻沒五分把握,加上燕千澤雖至,實際上卻隻能拖自己後腿,眼見此人負氣而走,這一戰又要延期,妙雪心下憂喜參半,腳下一軟,向後一倒,正落在燕千澤懷中;她享受地挨在燕千澤懷中輕輕扭動着,手肘輕輕柔柔地頂他幾下。
“怎麼跑過來了?也不怕危險?他比當年還要厲害,真鬥起來妙雪可護不住妳……”
“我也知不該來,不過這腳就是控制不住……”
摟住了妙雪,感覺她從方才那出鞘的利劍,又變回了往昔床上的嬌媚女郎,燕千澤一邊箍住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掌心輕輕揩着她的柔滑,一邊在她耳邊輕咬着,“這厲鋒當真厲害,我本來想嚇嚇他,看看能否讓妳佔點優勢,沒想到也隻割破了他衣袖。幸好他願意罷戰離開,否則再打下去,我可真的好擔心哩!”
“是啊!”
感覺燕千澤手上又在使壞,妙雪微掙了幾下,見掙之不脫,也隻好由得他,畢竟方才雖隻激戰百餘招,但與厲鋒這等與自己難分高下的對手激戰,每一招都得用上全副心力,絲毫不敢大意,一場激戰下來妙雪可也累得緊了。
她閉上了眼,一邊平復呼吸,一邊在腦海中思索着厲鋒的出手。今日的厲鋒與當年真是大有不同,原本專走邊鋒、冷銳犀利的劍法,竟也有了幾分中正平和之氣,若非妙雪修道已久,雖說與燕千澤夫妻和樂,大違道門清靜之道,但從心所慾、放任自然之下,倒也探出了幾分專屬自己的特別門道,否則今日也別想在厲鋒手上佔得上風。
隻是今日是過了關,但厲鋒的改變,卻讓妙雪大為凜然,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殊途同歸?妙雪雖知無論正道或邪派的武功,隻要修到了最高處,往往都會回到相同的道路上頭,但能做到此點之人,即便在臥虎藏龍的武林道上,畢竟屬於鳳毛麟角,這等高手以往妙雪也沒見過幾個,但以厲鋒的修為,再繼續這樣鑽探劍道下去,不過數年時光,自己隻怕就非其敵手了。
雖感覺得出厲鋒無論氣質風格,與當日都大有不同,但畢竟以往的印象難除,加上愈是追求巅峰之人,愈是執着不返,厲鋒絕不會放過自己,想到以後還得麵對更難應付的厲鋒,妙雪就不由得有些頭痛。
但就算明知要頭痛,今日能這樣罷戰,仍是上好結果,畢竟戰後厲鋒大可一走了之,自己卻還得回去襄助南宮雪仙,與虎門叁煞見個高低,再戰下去,自己與厲鋒誰勝誰敗難說,要分出高低恐怕要到叁四百招之後,到時就算不會同歸於儘,但分了勝負之後,無論體力、功力都難免有損,要對上鐘出和顔設的十道滅元訣,自己還真沒有多少把握。
反倒是現在這樣,雖說與厲鋒間的問題仍是沒有解決,但至少還保着大部分的體力應對強敵,隻是厲鋒也變得太多了,換了當年的他可不會放過這種趁虛而入的機會呢!
勉強平抑了呼吸,內息一振體內氣息頓順,疲憊都抛到了一旁,妙雪勉力掙開了燕千澤的懷抱,現在可不是和他在這邊卿卿我我的時候,“我們快些回去吧!以仙兒之能,應付梁敏君還好,要對上鐘出、顔設二賊,隻怕……”
澤天居的大廳之中,南宮雪仙強抑着混亂的呼吸,裝作好整以暇地手上一揮,將劍上血迹甩開,緩緩收起長劍,雙手負在身後,平靜如常地望着正從內室鑽出來的鐘出、顔設兩人,勉力裝做平靜,卻差點被眼前的景象所擊潰:若非鐘出和顔設比她更為震驚,隻怕早要出手攻她不備。
……見南宮雪仙出現,梁敏君一邊全力以赴,與南宮雪仙手中劍激戰甚緊,一邊高聲示警。畢竟當日一戰,錶麵上沒分了勝負,可梁敏君卻知自己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加上一早起來便見厲鋒身影在牆上一閃而逝,梁敏君也不是白癡。
能將厲鋒誘走的,除了妙雪真人外不會有別人,她轉頭沖入大廳,正好遇上南宮雪仙,心知這是南宮雪仙一方蓄勢已久的反擊,不鳴則已一鳴必然驚人,除了妙雪真人與南宮雪仙之外,也不知另外找了多少幫手,光看澤天居內外聽不到熊鉅的聲響,便知敵方必然另有好手;偏偏鐘出、顔設兩人耽溺雲雨之歡,這些日子總泡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早上不到日上四竿是不會起床的,害她得要獨麵強敵,也真不知要撐上多久才有援兵。
隻是距離上次澤天居之戰雖沒多久,但南宮雪仙也不知吃了什麼藥,劍上功夫竟較當日還要高明許多,梁敏君雖也是高手,可一來勝仗之後好生享樂,就算武功沒退步,但出手之間難免少了當日激戰時有我無敵的險悍,分水刺這種兵器又是最重短險狠辣的近身兵器,心性一弱威力頓失數分;二來這回南宮雪仙全力對付她,而不像前次還要分心援救妹子,劍上最多使六七成力,此消彼長之下,梁敏君自非對手,她甚至沒能撐到兩個義兄往援,當鐘出和顔設從門口出現的當兒,正好見到南宮雪仙長劍連閃,硬是分開分水刺的防禦,長劍透心而出,將梁敏君斃於劍下。
不過梁敏君其實也不是這麼好對付的,她的分水刺威力雖不若初見,但緊守之間卻也不失方寸,若非南宮雪仙功力進步不少,又拚着負傷硬乾,腕上金環一震,鈴響輕靈之間,強行破開梁敏君的分水刺一劍穿心,隻怕還沒法這麼快搞定;但有一得便有一失,這一下猛然施力,雖是在敵方強援到前及時克敵致勝,但力道運用猛烈突然,大違劍法之理,南宮雪仙錶麵上裝做若無其事,胸口卻不由一陣窒悶,體內氣息微窒,若馬上與鐘出和顔設這等高手動手,隻怕不過十招便要失手。
她現在隻能強撐着平順氣息,試試能否拖延時間;同時錶麵不動聲色,手腕微微施力,帶動腕上金環內的機關,讓燕千澤配出的藥液傾出,無色無臭、無聲無息地浸滿雙手。
但這拖延時間說來容易做來難,鐘出和顔設都是老江湖了,要在他們麵前弄鬼大是不易,加上自己又在他們眼前一劍殺了梁敏君這結義妹子,怒火燒心之下,要他們不沖動地馬上出手,可真要老天爺幫忙了;何況不隻二賊想動手,南宮雪仙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二賊拖了這麼久才出來,竟是為了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帶出!二賊身邊,娘親和妹子身上都僅着細薄輕紗,薄得甚至已稱不上若隱若現,白天的光亮下與赤身裸體殊無二致,即便髮現這般羞態被南宮雪仙看得一清二楚,二女甚至也沒有伸手遮掩,薄紗之中的肉體儘是縱情雲雨的痕迹,看得南宮雪仙怒火更熾。
尤其裴婉蘭那充滿成熟的胴體上頭,肉慾的餘燼愈髮難掩,潔可映雪的肌膚上頭滿是被揉捏吻咬過的薄薄痕迹,尤其峰巒之上,頸項鎖骨以下的部位,更是栩栩如生地一朵紅花在上,也不知是針刺又或啃咬出來的,簡直是要把人的眼光全吸到那艷麗的花瓣之間,更不可能離開那贲挺高聳的美峰;加上桃紅薄紗掩映之間,目光隨着紗中膚上緩緩淌下的汗珠滑動,竟見腿股之間一片晶瑩剔透,桃源之間餘瀝未清,上頭甚至已無一根毛髮,再加上裴婉蘭那含羞帶怨,偏又無法逃避自己目光的嬌羞,已可猜出這段日子娘親所受的折磨,教南宮雪仙如何還能夠忍耐?
另一邊的南宮雪憐雖是稍好一些,鵝黃色的紗內雖也裹着玲珑浮凸的胴體,一般的香汗未乾、一般的朦胧婉媚,下身的毛髮也剃得一般乾淨,可至少不像裴婉蘭身上淫亂痕迹那般遍布週身,像是沒一寸肌膚沒被汙過,也不知是因為南宮雪憐還年少幼稚,青澀之軀不堪邪淫,連二賊都不好下手蹂躏,還是裴婉蘭護女心切,不惜以己身承受大部分二賊的淫邪攻勢,才護得南宮雪憐所受的折磨少了些,可南宮雪仙還是不敢想象,若自己晚了一步,妹子會變成什麼樣子?
雖知若不是二賊一入夜就泡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儘情淫樂之間不知早晚,自己才有機會單打獨鬥,在二賊出現之前解決了梁敏君這等強敵,但若有的選擇,南宮雪仙寧可不要這個機會!
隻是南宮雪仙強自支撐,沒有立即出手,鐘出和顔設兩人也是直直地看着地上已無生氣的梁敏君屍體,一時之間不隻沒有動作,連喝罵都似忘了。畢竟是幾十年的結義兄妹,即便兩人修練了十道滅元訣之後,由於功體不同,彼此間難免漸行漸遠,加上自佔了澤天居後,兩人難免沉醉在兩個美麗俘虜一個成熟嫵媚、一個青春年少的肉體上頭,不隻顔君鬥為此吵過,梁敏君也有煩言,叁人之間常常沖突到險些翻臉,但眼見她身亡,心中那難以言喻的痛楚,仍是難以壓制。
“好……好賤婢……”
見梁敏君死不瞑目,那遺留麵上的最後一絲神色,也不知是驚疑於南宮雪仙的出手,還是怒於自己兩人竟姗姗來遲,平白失了結義妹子,鐘出麵上神色變幻,良久良久才擡起頭來,一把將手中的南宮雪憐推到了旁邊椅上,隻聽椅子喀啦啦直響倒了下來,顯見這一推用力相當不輕。
南宮雪憐一來見到姊姊出現,又覺自己如此模樣幾近赤裸大是不堪,正是又羞又喜、心神慌亂之間;二來這段日子被兩人控着,對他們的行為早沒辦法抗拒,被這麼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淚,扶着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卻是垂着頭一點聲音也不敢出,隻聽鐘出氣得聲音髮顫:“竟敢……竟敢傷我妹子,妳他媽好大的膽子!老子今天必將把妳拿下,在妹子的靈前把妳每個洞都乾到爆!讓妳哭着向妹子在天之靈求饒,她不顯靈說話老子絕不饒妳!”
“不……不要……”
聽鐘出聲巨語怒,神色大是憤火難消,隻嚇得裴婉蘭心跳都停了幾拍。她心中也不是不希望南宮雪仙前來救援,但就算沒法把自己母女救出去,好歹也要能夠全身而退,可今兒一見,南宮雪仙雖是大顯神威,斃梁敏君於劍下,可看她現在這樣,明顯是在理順氣息,顯然方才急於求勝,內傷怕是不輕,這樣單槍匹馬,又豈是二賊對手?
幸好厲鋒和熊鉅不在,想來已被南宮雪仙帶來的援軍調了出去,可現在這樣的景況,仍是令裴婉蘭心中不由畏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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