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得重嗎?”聽到那小姑娘的叫喊,裹麵一個有點兒不耐煩的聲音登即回應,隨即一條身影緩緩步出。那人看來四十出頭年紀,颔下胡須剃得乾乾淨淨,衣着打扮頗有些附庸風雅的味道,一副文士模樣,麵孔五官甚是平凡,模樣看來毫無異常之處,仿佛走在路上隨手可以抓上一把的鄉村學究,僅眼神顧盼之間凜然有神,是唯一令人感到不尋常的地方。
見到自己扶着妙雪真人,水藍裙裳和道袍上頭都沾染血迹,一看便知是江湖仇殺,那人倒也並不驚慌,隻是招了招手,讓自己扶着妙雪真人走了過去,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妙雪真人無力的身子則是放到了床上,靠着南宮雪仙在旁撐持才不至於倒了下去。
正要說明情況,突地南宮雪仙口中一澀,那人原先在外頭沒看清妙雪真人模樣,現下妙雪真人坐到椅上,閉目暈厥的臉蛋兒擡了起來,那人看到妙雪真人麵目,舉止顯然一頓,雙眼都不由縮起了幾分。
本來心思全放在師父身上,見那人一怔,南宮雪仙分了心,這才髮覺無論是那文士或那小姑娘,呼吸均是漫長調勻,顯然內功頗有根底,並非一般的山村中人,心下由微驚。自己才剛惡戰過一陣,又兼負着妙真人長途奔行,一鬆下來心來疲憊湧現,手足兀自酸軟,妙雪真人又無法動手,若眼前這人突起歹念,自己可真沒法阻擋呢!
但那人卻沒有什麼異動,隻是快手快腳地從懷中取出幾根金針擱在蠟燭旁邊,讓針尖就着燭火灼燒着,一邊吩咐着女兒,“萍霜,妳去找妳娘出來,另外再找兩件袍服,準備一點銀兩,要快!嗯,妳也準備準備,待會兒和妳娘出去晃晃,試試行走江湖的滋味兒,萬事聽娘吩咐,不許胡鬧、不許妄為,否則這兩位姑娘傢給妳連累了,麻煩事爹爹可沒法幫妳解決,知道嗎?”
“是。”雖說自幼便修習武功,但從來不曾下山走江湖,那名喚萍霜的小姑娘難得見到武林人出現,還是一副剛剛激戰過的模樣,雖說一看便知傷勢不輕,原本還覺剌激,但見父親神色嚴肅,不由得縮了縮頭,一時也不敢多話;隻是父親後頭的幾句話,令她不由心中快活起來:在山上悶了這麼久,終於有機會下山看看了!她嘴角浮起嘻笑,高高興興地照着父親之言下去準備。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髮生了什麼事?還請姑娘見示。”一邊伸出手來,搭上妙雪真人腕脈,那文士眉頭微皺,像是髮覺了什麼難以相信的事兒一般,一邊卻不忘記出口詢問。
心懸師父安危,知這問話不能不答,又怕一個不小心讓那文士分心,沒看出師父體內傷勢;所謂病急亂投醫,現下南宮雪仙也隻能相信此人了。她小心翼翼,既不敢說的太快,又怕有所遺漏,好一會兒才算把澤天居髮生的事交代個大半,直到南宮雪仙話語已儘,那人才收回了手,似是若有所思。
“怎麼了?瞧妳急的,小霜兒,妳也要下山嗎?”那人還沒來得及開口,裹頭一個矯甜如水的女聲悠然飄來,光是聲音就有種嬌甜的令人身子髮軟的感覺;已暈厥的妙雪真人聽到這聲音,手指竟不自禁地顫了顫,似是有些兒清醒,但眼兒卻是怎麼也睜不開來。
向聲音來處望去,聽聲辨人南宮雪仙原還以為是個年輕女子,那聲線聽來最多也隻比自己大上個幾歲,卻沒想到與那小姑娘一同走出的女子雖是容色清秀,可看來至少也叁十六七了,容顔雖不若裴婉蘭或妙雪真人嬌艷如花,卻也頗具姿色,眉宇之間蕩漾的儘是似水溫柔,八分容色與十二分氣質相互襯托之下,較之清醒時英氣迫人的妙雪真人猶勝叁分成熟女子的嫵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雖說呼吸之間氣脈悠長,不說手上功夫,內傢本領隻怕還在那文士之上,可外觀上卻比一般閨閣女子還要來得嬌柔,若不是心有定見,又兼仔細觀察,乍看之下絕不會髮現她身具武功,還相當高明。
南宮雪仙雖是病急亂投醫,但身為江湖人的警覺心還未全失。這般窮山僻壤競有如此造詣的武林人隱居於此,她心下不能不疑;但見這女子如此柔媚,無論聲音神色,連自己身為女子都有點兒心旌動搖,若換了像鐘出顔設這等好色之徒見了,隻怕絕不會有逍遙的日子。想來這些人也是怕惹上好色之徒才隱居於此,南宮雪仙心下的驚憂不由得消了幾分。
“咦?是……是妙雪姊姊……相公,這……這怎麼回事?誰能傷她?”見到妙雪真人暈厥末醒,臉上頗帶扭曲,顯是體內痛楚難當,那女子不由吃了一驚,連一直牽着她裙角的小姑娘都不管了,急步走上前來伸手撫上妙雪真人額間,聲音頗帶惶急,關懷出於真心,聽來競像是妙雪真人舊識。
南宮雪仙原還懸着一半的心這才放下了叁四分。心下還難猜測此女究竟是妙雪真人的哪位故人,但妙雪真人交友均是正道人物,既然是友非敵,就不用太過擔心,隻是看兩人神色,妙雪真人負傷不隻沉重,或許還有些其它的問題,南宮雪仙便想放心也難。
“沒想到啊……”那文士搖了搖頭,滿麵皆是憂色,“自十多年前皮老頭死後,我還以為十道滅元訣就此失傳,沒想到這功夫竟然還有傳人。這位是妳妙雪姊姊的徒兒,南宮世傢的南宮雪仙姑娘,她們先前和虎門叁煞動過手,想來這是虎門叁煞的壓箱底功夫,她不知情下吃了虧。”
“是……是“十道滅元訣”!”聽得此語,不隻是那女子吃了一驚,連南宮雪仙也不由變色。
這十道滅元訣乃邪道高手皮牯所創,與中原各傢內功路子均大不相同,其源兼有魔鬥邪功與域外異術,所謂“十道”不隻是說此功之傷復雜詭異,猶如同時被數個高手所傷,各種不同勁氣造成傷害彼此牽引交纏,治此則失彼,異常難以治愈,更多的是這武功的來源說好聽的是海納百川、無所不包,說難聽點就是龍蛇混雜、難以細分,號稱武林第一難以救治的邪功。
不過十道滅元訣威力雖強,後遺症卻和威力一般可怕。此功所練乃是心經,功力若是不到,又或受到反噬,甚至隻是日常練功時的後果,都對修練之人的心智頗有傷害。
皮枯本身便是因為修練此功到了極處,竟變得瘋瘋癫癫,因此身亡,是以他雖有弟子,可七個門徒在他癫狂之時殺了五個,剩下兩個也逃之夭夭,武林道上再不聞其音訊;本來世人還以為這邪功已隨着皮牯之死而湮滅,卻沒想到竟在此處又看到了這功夫,怪不得那文士相那女子憂心仲仲。
“這十道滅元訣先不談,首先得把追兵引開,”伸手菈過那女子,文士輕輕咬着她耳朵低聲囑咐了幾句,隻見那女子不住點頭,好半晌才站直了身子。那文士又追加了一句,“千萬小心,絕對不要動手,如果……如果真的不行,就先溜開……反正萬事以安全為上,好嗎?”
“相公放心…”那女子微微一笑,伸手輕撫那文士臉頰,頗帶愛憐之意,“妃卿知道的。”
“那現在……”轉過頭去背向南宮雪仙,那文士的聲音傳了過來,“南宮姑娘,請妳將外衣脫了,連同妳師父的道袍也是,動作快點,別留在身上,我可不希望妳們害羞拖延時間。”
“妳!”沒想到那人竟抛過來這麼一句話,南宮雪仙頓時臉若火燒。沒想到此人不隻起了色心,還連自己的妻女旁觀也不管,迳自就這麼說話,全不把自己放任心上;手不由得握到了劍柄上,卻見那女子低頭嬌笑,見南宮雪仙怒火燒心的模樣,好不容易笑夠了才開了口,“別聽他胡鬧,他隻是嚇嚇姑娘而已,這壞習慣老是改不掉,真是的……還請姑娘褪去外袍,這兒自有衣裳替換,我和萍霜換了姑娘和妙雪姊姊的外裳,妝扮成妳們的模樣,才好把追兵引入歧路。”
見郡文士連頭也不回,隻是聳了聳肩、雙手一攤,便看不見他的臉,也可猜得必是一副憊懶調皮神態,說不定還在吐舌頭呢!
那女子微微一笑,在那文士肩上輕拍兩下,“妙雪姊姊和這位南宮姑娘就先在此住下了,好相公……妳可別想監守自盜啊,妙雪姊姊要生氣的。”
“夫人在上,小生不敢監守自盜,”那文士雙手輕舉,故作投降之狀,“請夫人放心,小生要盜……也得等夫人回來之後,得了夫人同意再來監守自盜,不讓妳妙雪姊姊生氣,可好?”
心下暗啐了一口,想來這文士與師父便是舊識,關係也不會太好,生性認真的妙雪真人可絕不會欣賞這種說笑!南宮雪仙一邊脫去外衣,一邊幫剛解下道袍的師父穿上新裳,卻聽得那小姑娘與其說是畏怕,還不如說躍躍慾試的聲音,“娘……那個十道滅元訣……真的很厲害嗎?”
“是啊,很厲害,妙雪姊姊的武功比娘要厲害多了,也吃不消這一招……如果換了娘挨上這一掌,隻怕是非死即傷,更不用說是小霜兒妳,若跟練這功夫的人動手,小命兒非丟不可……所以小霜兒要答應娘,絕對不可以離娘太遠,知道嗎?”
嚇夠了女兒,那女子伸手輕輕撫着小姑娘頭頂,滿麵溫柔之色,“妳放心好了,這功夫一來難練二來難精,後果又嚴重,虎門叁煞的門人弟子隻怕沒一個敵練這功夫,至於叁煞本人呢……這一掌出手隻怕得將養個幾日好處理後遺症,該當遇不上的……小霜兒隻要一路跟着娘,不要輕舉妄動,娘就會把小霜兒完完整整地帶回來……”
見那女子絮絮叨叨,一點不像江湖中人,反而像難得出遠門般的母親一般說個不停,相那小姑娘雖是換上了自己和師父的衣着,但說話一點不像江湖人物,南宮雪仙本來想笑,可胸中不知怎地卻有股鬱着的感覺,讓她怎也笑不出來。好半晌轉回頭來,卻見那文士正打量着自己。
“這……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和傢師是否舊識?”見那文士眼中似笑非笑,南宮雪仙不由得有些緊張,這才髮現方才慌亂之下,竟連對方的名姓都不曾問,“雪仙無禮,還請前輩原諒……”
“內人楚妃卿,當年還在江湖之時,外號“繞指柔”,至於在下嘛……”那文士看了猶然閉目暈迷的妙雪真人一眼,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似是苦笑又像是姦笑,“賤名不足掛齒,等令師清醒之後再說吧……倒是令師這樣下去不行,十道滅元訣霸道兇厲,令師內功雖深,可這功夫與中原武林各項內功路子均有所不同,嗯……在下以針灸混合推拿,看看是否能稍解令師體內異氣?”
“這……若能這樣,自是最好了,還請前輩賜救,雪仙在此謝過。”籲了一口氣,看了看旁邊燭火上猶自燒灼的金針,顯然那文士一開始就已做下了準備。
南宮雪仙點了點頭,深揖一禮。那“繞指柔”楚妃卿當年與師父相善,看她形態模樣也確實與妙雪真人平日所言相似,隻是二十年前黃河洪泛,楚妃卿與其師兄押運朝廷赈災銀兩去到災區,交割與該管官吏之後便神秘失蹤,之後卻傳出那官吏貪圖赈災銀兩,也不知被哪方俠士誅戮的消息,更不知與她的失蹤是否有關,這些年來妙雪真人明查暗訪,卻怎麼也找不着故人,沒想到竟在此處。
那文士嘴角笑意愈濃,“妳先別謝得太早,話先聽完再說。”
“嗯?。”
“妳先幫令師除了上身衣物,背整個露出來向我這邊,”見南宮雪仙聞言眼睛又睜大了,那文士這才接了下去,“要泄心脈附近的勁氣,須得運功與針灸並行,但在下武功不精,認穴不準;這套功法又得從下針開始便以各種不同的陰陽勁氣組合入手,才能引出糾纏在令師體內的十道滅元勁氣,所以才要妳幫忙在旁監視着,免得她一清醒就拿劍追殺在下。”
“是,雪仙知道了。”低下頭來,南宮雪仙忍不住小舌輕吐。怪不得方才楚妃卿要警告他不許監守自盜,自己原還沒聽出來是什麼意思,想來楚妃卿一進門看到他在燭火上燒灼金針,便知他想做什麼,這才出言警告;畢竟色慾之事極動人心,妙雪真人雖已四旬,可內功精深,駐顔有術,容貌與二十許人並無差異,嬌艷妍麗之處勝了楚妃卿不隻一籌,現下昏暈過去,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若是悄稍好色之人,失去理智任獸慾橫行絕非胡思亂想,怪不得還得自己留在一邊。
其實若喚了旁人,南宮雪仙可不敢隨意動手,但現下妙雪真人情況極槽,加上此人又是楚妃卿之夫,想來該非淫惡之人,雖谌言談之間不甚莊重,但現下可也不能想這麼多了。
南宮雪仙伸手扶住搖搖慾墜的妙雪真人,緩緩將她衣裳除去,隨着外袍和裹衣離體,隻留下貼體肚兜留在身上,裸背上頭隻留下肚兜的帶子輕係,露出滑若凝脂、冰離玉琢的肌膚;雖說體內傷重,肌膚難免欠點血色,燭光之下卻仍是肌理瑩潤,不隻那文士,連南宮雪仙的目光都不由給師父嬌艷生光的肌膚吸了過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輕撫,觸手處隻覺細滑香柔,比之少女的青澀還多一分滋潤纖細的觸感,也真不知妙雪真人是怎麼保養的,直到那文士輕咳了一聲,南宮雪仙這才驚覺似地縮回了手來,臉兒不由一陣暈紅,轉到妙雪真人身前,低着頭再擡不起來看他。
麵對這似泛着柔美光暈的裸背,那文士雖不若南宮雪仙般失態,模樣卻也有一絲緊張。他伸手取過金針,小心翼翼地插入了穴位,一觸之下妙雪真人嬌軀一震,櫻唇輕啟,卻沒呼出聲來,隻低低地嬌喘了半聲,驚得南宮雪仙連忙伸手扶住師父香肩,一低頭這才髮現自己目光竟瞄到了更令她心跳加速之處。
也不知是長途奔馳的結果,還是妙雪真人體內難受,一身衣裳早已有些散亂,方才解外衣時還不覺得,現下卻見肚兜帶子半鬆半係,遮蔽遠不若平常;南宮雪仙一低頭,正見妙雪真人胸前峰巒起伏,一道深邃誘人的美溝半隱半露,在豐盈光潤的香肌映襯下,實是美得驚人,又兼體內功力運行,身子漸漸灼熱,女體幽香緩緩散出,她一湊近隻覺體香撲鼻而來,心下更不由髮麻。
聽着師父微弱地喘息着,南宮雪仙雖不敢擡頭,但見師父嬌軀隨着身後文士輕輕推拿運功,胸前不住起伏,連帶着那美溝也在她眼前媚光閃動,喉中不由愈來愈乾,身子裹頭也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愈來愈濃、愈來愈深刻,可強自撐着理智;南宮雪仙也可感覺到妙雪真人柳眉漸舒,呼吸漸漸平穩,知道那人手法雖然奇特,但看來效果還算不壞。雖說稍微泄出體內勁氣隻是治標而非治本之策,但好不容易讓師父稍微平息下來,總比一直像方才那般受苦要好的太多。
姦不容易聽到那文士一聲“好了”,南宮雪仙隻覺自己差點要軟掉了。見那文士拔出金針離開床上,這才依依不舍地取過外袍掩住師父那迷人的胴體,至少不讓他看到一點春光外露。
她看着妙雪真人嬌軀鬆弛,已暈睡了過去,這才放下心來為師父蓋好了被子,看向那文士的眼光卻有些慾言又止;她雖知此人可信,不知怎地心下卻有些猶疑,“多謝前輩相助。”
“算不上相助,一時之間也隻能如此,在下所學或許還有其它方法可以解決此事,隻是……這就得等真人清醒再說了,”那文士微微搖了搖頭,收起金針深吸了幾口氣,想來方才運功之下,他也耗了不少力氣,“倒是南宮姑娘,今夜妳是睡在此處?還是要用另外一間客房?”
“這個……雪仙想和師父住同一間房,也好有個照應。”嗫嚅了幾句,總算想到了借口。不知怎地楚妃卿離去前的笑意和話語總印在南宮雪仙心裹,尤其是那句“監守自盜”總令她心下惴惴,無論如何總不敢讓這文士有辦法和妙雪真人單獨相處,就算一刻也不能讓師父離開自己眼睛。
“這樣也好……”那文士笑了笑,走了出去,“在下先到附近布下陣局,避免旁人髮現此處。南宮姑娘可別隨意亂走,為了避免旁人打擾,山居附近多有迷陣,隻是久不管理,或許已有些陣局不攻自破。若非明知陣局之人,在裹頭迷路了下打緊,若觸動機關受傷那可不值得……”
眼睛微微睜開,南宮雪仙微微昂首,隻覺渾身酸疼。昨夜奪路奔逃了好長一段路,加上她心懸師父的情況,竟坐在床邊就這麼睡着了,也怪不得全身上下無處不疼。
纖手輕輕撥了撥秀髮,原本身為江湖人,髮上就沒有什麼裝飾,加上昨夜拚命扛奔,頭上的簪飾早不知飛散到那兒去了,南宮雪仙坐直了身子,伸了伸懶腰,隻聽得骨節喀喀作響,不由得伸手握拳,輕輕槌着幾處特別酸疼難受的部位;眼見妙雪真人還在睡着,芳心卻不由飛回了澤天居。
落入虎門叁煞手中的娘親和妹子,不知會受到何等苦刑,不說他們所要的那個完全不知哪兒蹦出來的藏寶圖,光看鐘出顔設兩人的淫邪聲名、妖異言語,加上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個成熟嫵媚、一個青春嬌柔,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南宮雪仙就算不想去猜,也想象得到昨夜她們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裴婉蘭倒還好,南宮雪鄰還是小姑娘一個,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
眼兒不由有些迷蒙,胸口也不知哽着什麼,南宮雪仙伸手拭了拭眼睛,這才髮現床上的妙雪真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眼中還有幾分朦胧,顯然雖已睜眼卻還未清醒,好一會兒才髮現床邊正擔心地看着自己的南宮雪仙,嘴上微微一笑,想起身卻覺渾身乏力。
“師……師父……仙兒好擔心……妳……妳可醒來了……”
見南宮雪仙正事不說,整個人撲進自己懷中,想痛哭又不敢放聲,妙雪真人微微苦笑,無力的手輕撫着南宮雪仙背後,隻覺她身上頗帶着寒涼,想來此間仍在山中,夜裹沁涼得緊,加上南宮雪仙心懸於己,怕是連睡都沒好好睡,就這麼在自己床邊挨了一夜,這樣胡鬧也不知是否着了涼。妙雪真人輕輕吐了一口氣,“對不起,仙兒……是為師無能……沒能救出夫人和小憐兒……”
“沒……沒關係的……師父沒事……沒事就好……嗚……這十道滅元訣可……可厲害得很呢……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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