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洗浴了一番,纖手搓揉之間隻覺所有的汗水酒意,都與身子裹的疲憊一起流出了體外,南宮雪仙舒服地浸在大桶裹頭,隻覺整個人被水溫茲一得舒服已極,嬌軀仿佛都軟了幾分,每寸肌膚都被熱水烘得柔嫩起來,纖手搓揉清洗之間觸感都不一樣了,那感覺舒服到令她一時半刻還真是不想出來;尤其這桶子看似木制,實則伸手觸摸才知不是,可非金非木,一時間也真摸不出是什麼材質。
南宮雪仙原還沒髮覺不對,但人雖浸得久了,桶中水溫卻沒有半分冷卻,反而愈來愈溫暖、愈來愈舒服,週身毛孔都似熨得開了,想來該是這桶上有所古怪,令水溫下易流失,但無論南宮雪仙怎麼詳細檢查,都查不出有什麼異樣,哇一的可能性就在於桶子的材質。
好不容易從桶中起身,南宮雪仙隻覺臉上蒸得紅撲撲的,心知自己的易容多半已在水中化去,她走了出來麵對鏡子,小心翼翼地將易容用物補了回去,這才開始着起衣裳來。隻是着衣之前,還得用布條仔仔細細地把胸前纏好,這倒真是件大工程,誰教南宮雪仙雖是年輕,可自被燕千澤破身之後,身材曲線益髮顯得前凸後翹、嫵媚撩人,加上前麵連番被盛和與常益所汙,雖令南宮雪仙心痛慾死,但在陽精滋潤之下,曲線愈髮傲人,雖說還比不過燕千澤床上妙雪那般豐腴高聳。
卻也稱得上女中豪傑了,連帶着平日的僞裝也愈來愈艱難。
但就算南宮雪仙不願意,可事情都已經髮生了,體內的陰陽訣在雲雨之中也吸取了兩人不少精元,不隻身體髮生變化,連體一內功力都增加了不少,她便是心中恨怨難忍,可已經進入身體裹的東西,短時間內卻是排不出去了。
本來南宮雪仙下山之時,雖是換了男裝,卻沒顧及纏緊胸部這等麻煩事,反正都裹在衣內,稍稍壓緊些該當就不會露餡,反而足纏緊了雙峰時隻覺胸中窒悶難當,別說與人動手了,就連走路都覺得不舒服,南宮雪仙雖知此事必要,卻是刻意忘卻;直到那日與高典靜糾纏之間,竟不小心被她摸到胸前,女子胸前的美峰與男人的觸感全然不同,就算男子胸肌厚實,也沒有女人那般既堅挺又柔軟的特別觸感,高典靜一摸便知,為了怕一個不小心又露出了破綻,從那之後南宮雪仙浴罷着衣時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布巾將胸前纏緊,那不適感也漸漸習慣了。
雖沒把向來的服裝穿好,隻換上了小厮送來的換洗裹衣,但胸部纏得緊了,頭髮也細細紮住,在鏡前轉了個身,身段容顔看來與男子一般無異,就算熱水洗浴之下肌膚嬌潤,但在宮先那張冶淡的臉孔配合之下,最多也隻是跟那些下人一般多了幾分陰柔氣息,從外錶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女兒傢。南宮雪仙這才放下了心,想來時刻已晚,接下來自己好生入睡,就算朱華襄酒興髮了,又來尋自己喝個回籠酒,即便他撞進房裹來,自己該也可以瞞得過他。
仔仔細細地裝扮好了,確認絕對不會露出破綻,南宮雪仙這才放下心來。朱華襄風格豪邁,雖是初識卻與自己極為親近,一點沒有儒生文上扭扭捏捏的感覺,雖說這樣的人較好說話些,但肢體接觸的可能性也大得多,南宮雪仙不得不更加小心,生怕一個失誤便露出破綻來,到時可就不好說話了。
朱華襄可不是高典靜或顧若夢,沒那麼容易幫自己保守秘密,何況以他那般豪邁的模樣,隻怕也是個藏不住話的人,要他保密隻怕比心直口快的香馨如更令人下放心呢!
坐回了床上,隻覺整個人軟綿綿的就想睡下,畢竟是果了幾天,方才洗浴之間把累積體內的疲憊都擠了出來,現在渾身酥酥軟軟,隻想好生睡上一覺,伸手撫着那綢緞一般觸感的被褥,直到現在南宮雪仙才知道,富貴人傢究竟是多麼享受的一回事,光連那看似不起眼的被褥,觸摸起來都這般舒服的感覺,還隻是碰觸已然如此,當真把身王畏在裹頭睡上一晚,早上起來隻怕是千方百計的賴床,想下床部難了。南宮雪仙又是喜歡又是害怕,就連燕千澤那兒都沒這等享受好物,若自己真的愛上了這種床被,以後沒有了可怎麼辦?總不能向朱華沁討要這種東西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正當思索之間,隻聽得門聲輕響,南宮雪仙起身開了門,隻見朱華襄就在門外,一身衣裳與自己相去不遠,隻是蔽體裹衣,去了外頭衣裳的掩飾之後,愈髮顯得骨架大了,在她眼前猶似巨人一般精壯強悍,相較之下來華沁就顯得瘦弱多雖說睑上仍不免被酒意染得紅通通的,可從還未全乾的頭髮、清潔乾淨的外錶,加上這等裝扮,在在可知朱華襄也已洗浴過了。照說夜色已深,洗浴之後該當睡下了,他怎麼會穿着這等居傢衣物走到這兒來?難不成……難不成想和自己這新認的小兄弟抵足而眠?
雖說南宮雪仙也知道在男子當中這算不得什麼,便是戲曲說書裹頭,古代的英雄豪傑也有此等同眠共食的記載,但她終是女子而非男身,這麼做哪裹受得了?
何況就算外在裝扮再無懈可擊,一旦同床共寢,厮磨之間要露餡可是太容易了,萬萬要不得啊!
“谷……谷主……妳……”見宮先瞪大了眼,張口結舌間競似再說不下去了,朱華襄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走進房來,宮先為他所懾,竟是無法出言拒卻,退了兩步後再擋不住他,隻見朱華襄連頭都不回,反手就把門關上了,大手過來便將他的手捏住了,一雙眼隻在宮先身上逡巡,便如初見時那火辣灼燙的眼神,似是僅僅眼光掃動,就可以把人的衣裳給儘情剝去,宮先不由又退了一步。
隻聽得朱華襄充滿火熱的聲音傳進了耳內,“朱顔花雖是本谷之寶,也算不得什麼,不過本谷主沒什麼喜好,就是愛龍陽之癖,宮兄弟看來不甚知此等事,不過也沒關係,妳放鬆心情陪本谷主一晚,好生嘗試嘗試其中滋味,明兒一早本谷主便將朱顔花雙手奉上,不再留難,如何?”
感覺纖手被他大手揉搓之間,一股異樣的感覺從手上傳來,雖是不知他所謂龍陽之癖是什麼東西,但看到他的眼光,想到谷中的異樣,還有那些小厮陰柔的氣質,南宮雪仙也是冰雪聰明女子,一竅既通百竅便明,芳心電閃已猜到了大概。
朱華沁所說什麼斷袖分桃,與朱華襄口中的龍陽之癖,頓時都聯想到了一處:沒想到朱華襄竟好男寵,這倒真大出南宮雪仙意料之外了。想來含朱谷那些小厮大概個個夜裹都是朱華襄的床上玩物,日夜浸淫之下才會養成了陰柔氣質,朱華沁早知自己前來求藥,必會被朱華襄如此要求,才會要自己忍耐,原來真煮卻是如此!
不過男子間行此事倒不像女子那般重要,床笫之事對女人麵言關乎名節,生死事小失節事大,可不是輕易能提在門邊的條件;但對男子而言,卻是不怎麼樣,雖然強行上馬仍是為人下齒之事,但若妳情我願,對男子麵言無關什麼名節歸宿,倒真算不得什麼,武林中好銮童者也不是沒有。
朱華襄這條件雖有些過分,但對男人麵旨倒還可考慮,怪不得朱華沁雖吞吞吐吐,倒也沒阻止自己;偏偏南宮雪仙卻是女子之身,菊穴被開也是一種交合之法,想要她點頭絕不容易。
朱華襄的要求入耳,南宮雪仙又羞又臊,本能地便想開口拒卻,但仔細一想,到口的話又吞了回去。本來以女兒傢的心理,即便朱顔花是關係對付仇敵的要緊之物,若換了破身前的南宮雪仙,該當不會答應此事,連想都不會去想……但在山上時被燕千澤破了身,加上下山之後,南宮雪仙身子早汙了,若隻盛和一次還可推說是不幸失足,後麵常益之事,卻實實在在將南宮雪仙的抗拒之心整個打消了。
汙了一次還隻是單純失足,汙了兩次義算什麼?反正都汙過了,再多幾次義有什麼差別?難不成不答應這一次,自己就可以回到乾乾淨淨的身子了嗎?細細想來南宮雪仙不由心痛,卻又有一種徹底放開的解脫感覺。她咬着牙,艱難地點了點頭,伸手扇熄了燭火,房中登時隻剩月光,“這……宮某答應就是……隻是……隻是宮某不知此事……還請……還請谷主施為就是……”
“這是自然……”好不容易等到宮先答應,朱華襄不由心中大悅。雖說武林之中男子遠較女人放得開,但說到變成嬖童給人淫弄,卻也不是雄風勁氣的武林男兒所願受的。
隻是一夜之後,兩人就此分道揚镳,也還真稱不上成為嬖童;何況這回是宮先有求於己,朱顔花又是含朱谷才有的寶貝,別處絕找不着,自己既是隻有這麼點興趣,他也沒有討價還價的本錢,隻是朱華襄原也沒想到,宮先錶麵冷淡,竟是這麼快便點頭答應,想來這朱顔花對他而言確實是很重要的了。
微顫的腳緩緩爬到床上,俯在柔軟的被褥之間,一副任君品嘗模樣的南宮雪仙隻覺羞意難當,尤其失策的是她雖然弄熄了燭火,但今夜月光特別明亮,房中灑落一地銀華,雖沒有燭火那般明亮,卻別有一番風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麼辦呢?微顫的腿微微分開,銀牙緊咬枕巾,南宮雪仙心中說不出的緊張,一小半是因為菊花就要被開,大半卻是心中驚怕,深怕會被朱華襄看穿自己的女兒身,到時候也不知會怎麼樣,是好男風的他乾脆就放棄自己了呢?還是朱華襄慾火高燃,明知自己是女子還是先攻破菊花蕾處再說?南宮雪仙心中實沒有半點把陧。
“別……別脫光了……褲子……褲子就好……”感覺床笫輕搖,朱華襄也已爬了上來,他身軀雄壯,上床時隻覺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南宮雪仙的心坎也蕩動了起來。她咬住枕巾準備承受接下來的痛楚,口邊咿咿唔唔地輕吐出呻吟,感覺全然不像武功高明的劍客,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憑宰割的兔兒相公沒個兩樣。
全沒想到這等聲音會從他口中吐出,雖看不到宮先現在錶情,但光想到那強忍的聲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臉,強烈的反差便刺激的朱華襄肉慾更旺燒了起來。
憲憲翠翠的脫衣聲音傳了過來,加上衣物扔到外頭地下的聲音,即便沒有擡頭,也感覺得到背後的朱華襄正自寬衣,南宮雪仙更為緊張,腿腳間都不由髮顫,雖是極力不去想,腦中卻不由浮起了一幕惱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後的朱華襄是如何精壯,肉棒是如何強硬,也不知那些小厮是如何承受的,畢竟菊花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動情濕潤,不習慣帥自己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想到自己就要被肉棒攻破菊花要地,南宮雪仙沒來由地緊張着,心跳愈來愈快,不由將被褥都給驚動了,微微的顫動傳到了後頭的朱華襄身上,他輕輕按着眼前宮先的臀上,觸手隻覺緊翹彈性,光觸感都是人中極品,不由更是心動,“宮兄弟放心……會很舒服的……”
才怪呢!心中反駁,嘴上卻不敢出聲,南宮雪仙認命似地輕拱雪臀,任背後的朱華襄解去腰帶,將褲子褪了下來,瑩白如玉的雪臀登時映入朱華襄眼中,隻聽得他一聲輕歎,似是非常滿意般的伸手撫揉,如此赤體相摩,感覺上比方才被他隔褲搓弄時還要來得刺激,大手揉動之間南宮雪仙隻覺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更是緊張,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輕抖着,晃得朱華襄眼中都是一團白花花的。他一邊讚着宮先真生了個好臀,一邊輕壓住他,歪讓宮先有逃脫的機會。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宮兄弟生得真是不賴;”一邊輕撫着,一邊不由出口稱讚,朱華襄真有種愛不釋手的沖動。他生好男寵,反而是與女子的經驗不多,自有情慾之思以來也不知有過了多少男寵,雖稱不上環吧燕瘦,卻也是各種類型的都見識過了,但像宮失這般漂亮渾圓的臀型卻是他生平少見,潔白得猶如雪塊雲團凝結而成,觸摸之時緊翹中自有柔軟之處,這般手感前所未見。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這美麗的雪臀未免稍梢大了點,以輕靈流動的劍客而言未免有些不便,他用過的男寵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過這大概也隻是個人特征吧!
“哎……”身子一陣輕抖,南宮雪仙隻覺心兒狂跳到差點要從胸腔裹眺了出來。朱華襄錶麵粗豪,可床上的他看來也不是不解風情之輩,當他粗大的手指濕潤地叩進了菊花蕾,緩慢而強力地搓揉着菊穴口時,南宮雪仙忍不住渾身顫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縮起來,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壓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雖知他是打算揉軟了自己菊穴香肌好方便肉棒進出,但早知菊穴要破,她再無法反抗,加上朱華襄手上也不知沾了什麼,濕漉漉的又不像是水,油滑滋潤地將菊花辦上抹了個遍,濕潤處漸漸融人體內,隻覺緊致的菊花蕾漸漸酥軟、漸漸敞開,嬌羞無倫的心竟漸漸浮出了一絲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期待,偏偏隨着他的手指滑動,菊花蕾漸漸綻放,她的豐臀也款款輕扭起來,心裹那絲期待愈來愈強烈,羞得她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思……差不多了……”感覺身下的宮先那窄緊的菊花花辦吸住了自己的手指,朱華襄不由輕輕抽插起來,異樣的刺激隻令宮先身子顫抖不休,可初綻的菊花蕾卻親密地吸緊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朱華翠心中不由大喜。
菊花蕾處終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還要痛個兩叁天呢!菊花處自是更為難挨,宮先今夜開了菊蕾,明兒個是想也別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個兩叁闩。
這般完美的雪臀雲股自不能玩個一次算完,他輕輕伏低了身子,在宮先耳邊輕語着,“宮兄弟放輕鬆……本谷主這就來了……會有些痛……不過邊痛邊快::比一般女子還爽呢……”
沒想到這等不堪入耳的話會從燕千澤以外的人口中傳到自己耳裹,想到了他,南宮雪仙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隱隱有些背叛的刺激。她咬牙不應,纖腰微微拱起,雪臀輕扭,無言地回應了他的話,那模樣令朱華襄慾火更熾。
他拔出手指,雙手托住宮先渾圓緊翹的臀辦,令他雙腿大開,才剛被自己搓揉出一陣暈紅的菊蕾,正美麗地等待着自己的開采。他低喘一聲,挺起了腰,南宮雪仙隻覺男人的肉棒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臀,帶着無儘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肉棒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雖說朱華襄相貌粗豪,連手指也較常人大上一圈,可與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見大巫,南宮雪仙隻覺菊肛被肉棒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雖也嘗過破瓜之事,但那時幽谷早被燕千澤與妙雪聯手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濕潤,朱華襄的手段也不像燕千澤那般巧妙,南宮雪仙的痛楚自足更勝以往,若非事先朱華襄已揉得菊花花辦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慾避,卻被朱華襄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軟之間喉中聲聲哀吟、卻是再也逃不開了,隻覺他繼續挺進,她也隻能輕輕晃扭雪臀,以助朱華襄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朱華襄全根儘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隻享受着窄緊的菊花蕾那緊緊吸啜,似是一點不肯放鬆,肉棒被吸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南宮雪仙卻覺那插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儘。
他雖是不動,但肉棒挺挺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帶着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谷主……求……哎……求求妳……吃……吃不消了……真的……饒了……饒了我吧……”
“不……唔……不要緊……一開始都是……都是這樣的……慢慢來……等習慣之後……唔……好緊……等習慣之後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總會如此,朱華襄倒不覺怎地,雖說沒有想到宮先會這麼快便痛楚求饒,似連淚水都出來了,但他的臉埋在枕間,聽來難免有些模糊,恐怕還是自己聽錯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夠深了,不由輕聲撫慰起宮先來,“思……真的很緊……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開始了……會有點痛……可是漸漸地會愈來愈舒服……知道嗎?”
咬緊了牙,雖說有過了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鬆嬌軀,讓雪臀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南宮雪仙仍是不敢稍動,隻怕會愈動愈痛。沒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卻動了起來,朱華襄雙手按住她臀辦,不讓她痛楚掙紮,隻是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緩緩動作起來。
直到此刻南宮雪仙才感覺到,朱華襄事先的準備隻怕還不隻此,他不隻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軟了、花瓣也開了,連肉棒上頭似都事先抹了什麼,既潤且滑,插入時雖是撐得她股間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撐開時的感覺,肉棒在體內抽插磨動之間,卻感覺不到怎麼痛楚,反倒是潤滑的感覺漸漸強烈。
而且說來也奇,朱華襄下身動作之間,肉棒雖插得南宮雪仙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楚難忍,但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沖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幽谷之中更是湧現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進去,裹頭卻是愈覺空虛。
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着幽谷飢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南宮雪仙競漸漸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宮先如此朱華襄知他已動了興,抽送中不由愈髮快意,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儘根。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兒傢幽谷中的空虛飢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卷了南宮雪仙週身,那感覺與山上與燕千澤上床之時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感覺沖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佔了大半部分,隻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若非一張臉兒仍羞怯地抑在忱中,傳出來的聲音模模糊糊的頗為失真,隻怕身為女兒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來。
見宮先這般投入,隆臀扭擺輕搖,晃動着慾迎還拒,雪股之中夾吸間充滿力道,夾得朱華襄也漸漸想射,他雖也練過持久之術,但男風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種感覺,何況宮先又是頭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過火,背心酥麻處一聲低喘,朱華襄抵緊了他,將精液狠狠射出,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激得令南宮雪仙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聲隱在枕裹,酥軟酸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潮的滋味與以往的感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泄出的陰精洶湧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趴趴地癱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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