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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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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第一章 那年有個少女
第二章 大雪與小劍
第叁章 師父徒弟,少女少年
第四章 我也曾有個徒弟
第五章 裙袂下飄的都是春風
第六章 仙人撫我頂
第七章 蒼山有雪,師姐有劍
第八章 一寸劍奪大造化
第九章 山高水遠風雨近
第十章 當時年少春衫薄
第十一章 人間生我季婵溪,從此天才盡低眉
第十二章 雪色中的你和我,月色下的他與她
第十叁章 季姐姐饒命
第十四章 參見妖尊大人
第十五章 天下第一人
第十六章 妖域之北,佳人之側
第十七章 北去一劍
第十八章 淺斟低唱,叁萬年大夢
第十九章 大夢初醒
第二十章 修羅宮神仙落陣圖
第二十一章 縱使相逢應不識
第二十二章 你泛起山川,碧波裡的不是我
第二十叁章 我曾見你誤此生
第二十四章 空山新雨後
第二十五章 荒山野嶺,一島一城
第二十六章 師父,我不想努力了
第二十七章 山水的離別與相逢
第二十八章 降妖
第二十九章 白衣相逢
第叁十章 天地南北
第叁十一章 釋懷五百載,痛徹叁萬年
第叁十二章 大千世界
第叁十叁章 南琴風骨
第叁十四章 我喜歡你
第叁十五章 千載以後
第叁十六章 二拜高堂,高堂明鏡悲白發
第叁十七章 十年
第叁十八章 亂世
第叁十九章 風雪夜歸人
第四十章 茫茫雪夜裡的你
第四十一章 風雪切斬之夜
第四十二章 我的鐵劍白雪,你的清夢嫁衣
第四十叁章 生死之後,萬劍生靈
第四十四章 教你幾劍,不許求饒
第四十五章 往事不嘉,風塵未靜
第四十六章 凜冬寒末,清和雪聲
第四十七章 一局棋,一場雪
第四十八章 古橋問道,冰河試劍
第四十九章 風雪紅燭一盃酒
第五十章 白衣勝雪,人間嫵媚
第五十一章 說與你們一席話
第五十二章 我們在世間走過
第五十叁章 天魔吞月,白衣傾海
第五十四章 誰在此山中
第五十五章 世事一場大夢
第五十六章 人生幾度新涼
第五十七章 尋道者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有劍當關,有箭取命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叁章 真好
第六十四章 萬年相逢,半載夏秋
第六十五章 一場夢,一筆賬
第六十六章 大小姐調教計劃
第六十七章 青裙與夫君
第六十八章 不許人間見白頭
第六十九章 暮色何其深
第七十章 白月之下懸劍去
第七十一章 海妖大典
第七十二章 烈日下的冰山
第七十叁章 千裡奔襲
第七十四章 大當傢
第七十五章 這條思念的河
第七十六章 鑰匙
第七十七章 故事
第七十八章 暧昧條約
第七十九章 白骨說往事
第八十章 殺妖
第八十一章 天下何人配紅衣
第八十二章 鎮天下
第八十叁章 少女心事多煩憂
第八十四章 兩盞酒,瑣瑣碎碎
第八十五章 洞房花燭,鐵馬冰河
第八十六章 天風海雨,雷火冰河
第八十七章 俯仰人間今古
第八十八章 孤城白首,天下無雙
第八十九章 歸來看海,風平浪靜
第九十章 我們的白衣雪夜
第九十一章 早有語涵立上頭
第九十二章 千古風流人物
第九十叁章 好聚好散,如是人間
第九十四章 從此人間清暮
第九十五章 靜靜篇
第九十六章 同人(陸嘉靜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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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作者:劍氣長存
第叁十一章 釋懷五百載,痛徹叁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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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靜回到寢宮之時,看到兩人眼眶通紅,她微微側過了頭,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你們聊完了?”陸嘉靜道。

裴語涵點了點頭,擡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林玄言垂下衣袖不言語。

“恭喜你們師徒久別重逢呀。”陸嘉靜道。

林玄言笑道:“為什麼你說得這麼酸啊?”陸嘉靜瞪了他一眼:“我哪裡有酸你,等你和你未婚妻見麵時候,我一樣祝福你。”

聽到未婚妻叁個字時,裴語涵下意識地低了些腦袋。

林玄言氣笑道:“你這麼陰陽怪氣地說話是討打?”聽到討打兩個字,陸嘉靜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日的場景,心想如今還有其他女子在場你居然就這麼說話,一點麵子都不留?她更加羞惱,沒好氣道:“你隻會欺負我們這些弱女子,有本事去欺負欺負那位北域妖尊邵神韻啊。”話音才落,一襲紅裙的身影便立在了門口,她逆光而立,剪影之中紅裙翻浪,風姿卓絕。

“陸宮主找神韻有事?”邵神韻清冷的聲音傳來。

陸嘉靜身子微僵,她轉過身,看着迎麵走來的紅裙女子,心緒復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邵神韻來到她們麵前,對着陸嘉靜說道:“本座今日自然不會為難你們,稍後你便可去天嶺池沐浴洗髓,若不放心,可以讓裴仙子陪着。”說完她對林玄言道:“有些話我要和你單獨談談。”林玄言道:“我一個江湖後輩,有什麼值得妖尊如此重視?”邵神韻道:“你不用說這些,跟我走就是了。”林玄言目光更陰鹜了幾分,他望着這個卓韻風姿的女子,不知為何,明明她沒有釋放任何一點法力威壓,他卻能感受到一種直逼靈魄的無形壓力。他不知道這種感覺來自哪裡,但是他太討厭這種感覺了,這比單純的力量差距更讓人厭煩。

林玄言默然點頭。

邵神韻對陸嘉靜道:“天嶺池處在界望山靈氣最充沛之處,以你們的能力應該很快便能找到。”

陸嘉靜嗯了一聲。

林玄言轉過身對着裴語涵附耳交代了幾句,然後隨着妖尊一同進入朝着門外走去。

他們來到了一個小院之中,小院之中無他,唯四麵白牆,一張石桌。

一路之上林玄言跟在邵神韻的身後,他餘光有意無意地向邵神韻紅裙包裡的嬌臀望去,不知為何,他眼中,邵神韻走路之時雙腿總是靠內一些,這使得她本就前凸後翹的身材更加婀娜,那嬌臀微擺,配上她清冷典雅的容顔,便是無限的誘惑力。

即便是林玄言,依舊覺得有些微微麵紅,或許妖女天生骨中自媚吧。林玄言不由想起了陸嘉靜的胴體,嬌聲啼叫仿佛猶在耳畔,他連忙搖了搖頭,穩固心神,不做更多念想。

僅僅是看了邵神韻的背影便如此,那若是真的見了她的身體,該是怎麼樣驚心動魄的美呢?隻是這個世上,怕是沒人有這個福氣了吧。

小院之中落坐,邵神韻修長的雙腿疊放,高叉的開襟紅裙間,那緊致的玉腿露出了極美的線條,她臉上冰霜般的寒冷淡去了些,她看着林玄言,沒有主動開口。

林玄言同樣看着她,如此一個大美女坐在自己麵前,他卻沒有絲毫地欣賞意味,他看着她的眼睛,那雙幽邃而清澈的眼裡竟有意味不明的笑意。

林玄言道:“不知妖尊大人有何事?”邵神韻輕輕擡手,瞬息之間,無數道淩厲的意味落在了院子之中,就像是一圈古劍圍成的大陣,其間激發出的鋒銳殺意切入肌膚,寒涼之意讓人瞬間毛發倒豎。林玄言心念在一瞬間動了無數次,片刻之後,他臉色蒼白,氣血虛浮,不解地望着邵神韻。

“你想殺我?”林玄言問。

邵神韻淡然道:“若我想殺你,你已經死了。”林玄言死死地盯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

邵神韻道:“我不想與你週旋,如果我沒有看錯,你和五百年前那位縱橫大陸的劍聖應該有莫大的關聯吧。”林玄言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邵神韻又問:“你就是他?”

這一次林玄言沒有點頭,他抿着嘴看着邵神韻,心念急轉之間,他隱約想到了什麼,又不敢確定。

邵神韻見他不說話,就當他是默認了。她繼續道:“你應該去過黃泉盡頭那座古城吧。”

林玄言道:“去過。不過那是太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天下便有傳說,那座古城之中,封印着一個力量堪稱毀天滅地的妖邪,於是每當世界上出現一代名動天下的高人之時,便會去那座古城留下一塊石碑,鎮壓邪祟。那一年,我劍術大成,按照習俗,便去那座古城留下了四個字。”邵神韻幽幽地看着他:“你可知道,就是你那四個字,會讓我多困足足叁百年。在你之後不久,又有一人留字,他不如當時的你強大,但是也可以鎮壓兩百餘年。”

“你們看似無足輕重的幾個字,再那古城之中會被無限放大,便又是百年時光。”

林玄言震驚道:“你果然是……那個傳說竟然是真的?”

“哪來什麼真的假的?”

邵神韻看着他,笑了笑。那一抹笑淡得像是傍晚海潮上,最後一縷微薄的霞光。

她的聲音那般空洞而茫然,像是活了千萬年的古董,訴說着那早已滄海桑田的故事。

“一萬年雷火拷打魂魄,痛入骨髓,雖活猶死。一萬年劍意淬打肉身,千瘡百孔,不辯人形。一萬年玄寒道法穿靈徹魄,氣府竅穴,十不存一。”

“這些世人眼中堪稱煉獄般可怖的極盡痛苦,在太長太久的時間裡也會漸漸麻木,一直到精神湮滅,身軀成為一個空殼,徹底消散人間。第一萬年,我心中充滿怨恨,隻想破開封印來到人間,屠殺盡那些曾經背叛忤逆我的人。而到後來,我心中竟然連怨恨也生不出了,那些碎骨之痛也早已習以為常,而當年那個曾經封印我的人,或許也已經不在了。天賦根骨,道法高低深淺,從來不是修行路上最大的敵人,最大的敵人永遠隻有時間。”林玄言靜靜地聽着。

身前這位一襲紅裙的婀娜女子笑容澹淡,而她眼波之間卻沒有絲毫情緒,林玄言明白這種情緒,就想那日他閉關而出,看着萬千山脈,仿佛一切都已老去,故人再不相逢。

“而那時,神魂已經稀薄模糊的我,終於等到封印鬆動那一日,那時我欣喜若狂,本該可以衝破封印,而那一日,那城中又落下一塊碑。那塊碑上,劍意盎然。這塊碑遠遠不是千萬年間最強的碑,但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卻最為要命。那時候,我很絕望。最後的希望破滅,隻等着神魂煙消雲散,帶着那些傳說徹底消弭世間。”

林玄言道:“但你終究是出來了。”邵神韻點點頭:“命運弄人而已。”

“怎麼個弄人法?”

邵神韻道:“一個小妖怪碰巧解開了我的封印。就這樣。”林玄言當然不信:“若是隨便一個小妖都能解開封印,那叁萬年中,你的封印早就應該被碰巧的妖怪解開了。”邵神韻說:“既然是機緣,那便是巧合,當時的封印早已不如最初時候固若金湯,而那個小妖也具備了解開封印的能力和血脈,他曾是封印我的那人的奴僕的後代,他心中同樣充滿了仇恨。”林玄言自然知道她還隱瞞了許多細節,但是他沒有追問,隻是道:“妖尊大人終於斬開了叁萬年的牢籠。恭喜。五百年前我立下的那塊碑,很抱歉。”邵神韻道:“我與你說這些,自然不是想聽你道歉。”

“還需要我做些什麼麼?”

邵神韻道:“我的目標從來不是人族,或者那座遠在天邊的失晝城,而是那座高高在上的浮嶼,所以我們可以說是一樣的。”

“為什麼?”

“因為浮嶼是那個人留在世上最後的東西了。而且,這百年間,我調查過許多你的事情,如今正在天嶺池洗髓徹骨的陸宮主和陪同的那位裴仙子,她們經歷了什麼,我都很清楚。而這一切的源頭是什麼,想必你也再清楚不過。”林玄言臉色漸漸陰沉,他依舊麵無錶情,而那眉峰之間卻有淩厲劍意。

邵神韻看着他,繼續道:“你那位徒弟,為了你放下身段被多少男人上過,需要我幫你數數麼?那位陸宮主,為了幫你討個說法,在綁在浮嶼的銀色十字刑架上,扒光了衣服,被肆意淩辱玩弄,身上都是皮鞭的累累傷痕。最後勉強保住了處子之身,回到了清暮宮後又落入了那叁皇子玩弄之中,一身青蓮心境蕩然無存。想必你應該也很關心你那位未婚妻吧……”

“別說了。”林玄言漠然打斷:“我需要時間。”

“多久。”

“十年。”林玄言道。

“確定?”

“確定。”林玄言道:“隻是我不知道去哪裡找那十年。”北域妖氣太重,不適合修行,若是會軒轅王朝找一處秀水青山之處靜修,又不能保證不受到乾擾。劍宗本就是眾矢之的,若是浮嶼那位再次落井下石,別說靜心修行,即使是保命也自顧不暇,到時候四處奔波,如何邁入通聖?

邵神韻道:“我會給你十年。”

林玄言怔了怔,但他卻沒有懷疑她有沒有騙自己,這種信任很微妙。他隻是問:“你為什麼要相信我?”

“我沒有相信你,隻是你必須答應我。”邵神韻道。“對了,那些紅顔相伴,你真能靜心修行?”

“你想怎麼樣?”林玄言有些緊張道。

邵神韻道:“我不會拿她們怎麼樣,或者我可以把你閹了,這樣你就能安心修煉了。”

“……”

“不信?”邵神韻擡起右手手掌,比劃了一個輕輕下切的姿勢。

林玄言心中膽寒,生怕這個被封印了叁萬年的魔女真的那樣做,連忙道:“十年之內,我必入通聖。或者我們可以籤下契約。若不入,我身死道消便是。”邵神韻搖頭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相信你。契約就不必了,我討厭那個東西。”

“那更久之後呢?你打算做什麼?”

“或許會去看看大道之上的風景。但是那也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後的事情了,我暫時懶得去想。”

“那你現在在想什麼?”

邵神韻目光微寒:“你問的有點太多了。”邵神韻再次望向他,道:“對了,我還知道你需要一把新劍。”林玄言不解道:“我有羨魚,羨魚不行還有古代。”

“你騙不了我的。你不會選擇用羨魚。至於古代,戾氣之重想必青城一戦你也有體會了。”邵神韻道。

“那你說我需要什麼樣的劍?”

邵神韻淡然道:“叁月那樣的。”林玄言笑道:“你真是我的知己。可惜我不能把你當做紅顔。”邵神韻冷笑道:“不必,反正你也不配。”她又道:“而且,你需要把那柄古代交給我。”

“為什麼?憑什麼?”

“古代是一把鑰匙。”邵神韻道。

“什麼鑰匙?”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了。”

林玄言問:“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有些奇怪?”邵神韻撩起了自己的裙擺,在林玄言瞠目結舌的目光之中,她神色淡雅道:“你要是一直帶着這種東西,你也不會舒服。”

“為……為什麼?”

他無法想象,這個即使在自己心中,也堪稱女神一般的人物,平日裡居然會帶着這種東西?他腦海中一下子閃過了更多更淫靡的畫麵,震驚無語。

邵神韻微笑道:“我從來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甚至覺得挺有意思的。若你也曾經歷過那叁萬年,那你此刻經歷的苦難,你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了。”

“我能幫到你什麼麼?”

“我自己的事情,終究隻能由我自己來解決。這個世界上,唯有死生才是大事,我已經度過了最難的時間,剩下的都不算什麼。我甚至可以把這當做人生的一場體驗。”

邵神韻放下自己的裙擺的前襟,站起身,玲瓏浮凸的身段聖潔而妖媚。

她的目光越過院牆,眺向了很遠的地方。

“叁萬年啊。叁萬年前的四座天下如今並為一座,叁萬年前曾有許許多多通聖境的聖人妖魔,如今此境已是最鳳毛麟角,叁萬年前,道法繁衍得何等壯麗蔚然,如今早已衰頹,隻剩南海失晝城還有一脈相承。叁萬年前,曾有四柄仙劍堪稱亘古不朽。如今也不知道在不在了。但是啊……”邵神韻笑容清淡,其間萬代芳華最是清艷:“叁萬年可以改變這麼多,隻有我卻依然活着。”

“人間不值得。”林玄言道:“唯大道而已。”

“唯不敢死爾。”邵神韻輕輕嘆息。

……

天嶺池泛着乳白色的光,陸嘉靜嬌軀沉入其中,那傲人的胸脯一般都沉入了水下,隻露出了玲瓏的鎖骨和刀削般的香肩。那一襲長發散在水中,海藻般隨着水波起伏。

裴語涵坐在不遠處的崖壁上,她沒有去看天嶺池中沐浴的女子,隻是閉目沉思。

方才和林玄言的交談之間,她得知了陸嘉靜已經和他發生了那種事情,兩人相識這麼久了,可以說得上是名正言順了吧?隻是自己苦苦追尋了這麼久,如何舍得放手。但自己這曾被那麼多人上過的殘花敗柳之身,他真的看得上麼。雖然他嘴上不會說什麼。但是心裡呢?她沒有絲毫把握。

她忽然想起那日石妖淩辱之際,她快感迭起,身體情不自禁地抽插迎合,陰精噴薄,渾然忘我。那時候,翻雲覆雨過後,她曾經扪心自問過,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子,或者說世間的女子本就生兒淫蕩。而後來,在她即將破開通聖境一線之時她想明白了這個問題。

那些快感也好,羞恥也好,都不過是身體的本能罷了。就像是人遇到了高興的事情會笑,遇到了悲傷的事情會哭,大傢不會因為笑而驕傲,也不會因為哭而自卑,這些隻是情緒。而那些被玩弄之時不斷產生的快感也不過如此而已,淫蕩不過是後人強加的名詞罷了,或者可以羞辱一個肉體淪陷的女子,但隻要她心向光明,便永遠不能遮惘她的大道。

陸嘉靜大概也是如此吧。

她睜開眼,看着那個似乎已經沉眠水中的陸嘉靜,神思怅然。

陸嘉靜此刻已經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肉體依舊停留原地,而神魂已經超脫出去,流轉天地,而那神魂會在流轉千萬裡之後回到自己的軀體之內,屆時體內的氣象便可以說是“日新月異”。

隻是裴語涵心中隱隱覺得有些古怪,因為雖然週圍曠寂無人,但是她總是覺得有目光落向了這裡,她分出劍心四下搜查,卻得不出答案。

而在她視野所不能到達的某處,一個相貌猥瑣的道士小妖赤裸地坐在精美的席榻之上,目不轉睛地看着乳白色池子裡那佳人隱隱約約的軀體。在他心中,最美的永遠是邵神韻,隻是再美的女人玩久也總會膩,如今又一個絕色佳人闖入視野,而去她不似邵神韻一般,可以隨意采颉玩弄,那種隻可遠觀不可亵玩的誘惑力另下體龍根高高地昂首挺起,如繃緊之弓。

而他的身邊,放着一個沙漏,細軟的沙子緩緩流瀉,沙漏即將漏盡。

他翻轉着鏡子,各個角度看着水中的那個佳人,恨不得此刻便衝過去,將她從水中撈出,一頓姦淫。

就在沙子漏盡的那一刻,邵神韻走出了屋中。

情慾爆棚的道士小妖看到了那走入屋中的絕美女子,隻是覺得邵神韻此刻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來的美麗而誘人。

他一把將邵神韻菈到了身邊,手覆上了那豐滿的胸脯,隔着裙子大力揉動。

他看着那個流盡的沙漏,麵容扭曲道:“方才你我約定,要是你在沙子漏完前回不來,就要被我吊在殿中抽打,如今沙子漏盡,你未能及時趕回,可有異議?”邵神韻淡然道:“神韻沒有意見。”她張開雙臂,露出了一副任君索取的模樣。

那山河鏡中,陸嘉靜的身軀上布滿了密密的汗珠,在那夢境之中,她不知道見到了什麼,發出了哼哼的嬌吟,而這嬌吟徹底炸開了道士小妖的邪慾,他撕扯着邵神韻的衣裙,道:“不要擺出這副清高的模樣,方才我在你雙腿之間塗滿春慾膏時,你可不是這副模樣啊。”邵神韻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些雙腿,口中哼哼地發出兩聲嬌吟,她冰山般的麵容上,清冷之色漸轉漸逝,自顯媚意。

道士小妖哪裡還能忍耐,他發瘋似地撩起邵神韻的裙擺,從那泥濘的花徑之中取出了被淫水浸泡許久的彈丸,無數水絲牽扯而出,垂蕩而下,誘人至極。而那彈丸取出之後,花穴玉蚌卻未合攏,而是半張着,可以看見嫣粉之間漆黑的穴道,隨着邵神韻的喘息,那花穴有規律地緩緩開合着,慾拒還迎。而就在不久之前,其中還被道士小妖灌入了整整一瓶春慾散,這種號稱天下第一的絕頂淫藥,僅僅是塗抹一些,就可讓貞烈女子難耐情慾變成蕩婦,何況一瓶。妖尊雖然道法玄通,但是歡愛之時她是卸去了渾身法力的,和尋常女子無異。

道士小妖一下子將她撲倒在床上,手指伸入她雙腿之間,驟然插入肉縫,飛速地在花穴中進進出出,淫水在指間飛劍而出,那手指插入下體的一刹那,邵神韻伸長脖頸,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嬌啼,她也是壓抑以後,那插入的手指如乾柴烈火一般將她的情慾瞬間點燃。她芊芊細腰一下子挺起,腰部上上下下地不停聳動着,下體淫水噴濺達數丈。而她乳峰上的花蒂也挺立起來,隔着紅裙便能看到那堅挺的兩粒。道士小妖隔着紅裙抓住了其中一粒,大力揉捏,惹得妖尊嬌喘細細,露出了難得的放蕩姿態。

在他強忍不住握着龍根要插入那緊致花穴之時,邵神韻忽然按住了他的胸膛,她吐氣如蘭道:“把我綁起來。”與此同時,盤在木桌上的一圈紅繩如遊龍般飛起,盤旋道邵神韻的身邊,先是纏住了邵神韻刻意負在身後的雙手,接着以此為路徑,一圈一圈地纏繞地起來,而那個手法也很為奧妙,繩結之中呈現一個又一個的菱形,那紅繩繞過美乳,沒有施加束縛,而那乳房根部傳來的擠壓,讓她的乳頭更挺立了些,最後那長長的紅繩纏繞盡她整個身體之後,搭在了那房梁之上,兩端皆係着小腿,於是邵神韻的雙腿便被迫懸空一字碼開,那柔軟的叁角地帶下,小穴被破張開,如半張的檀口,輕微顫動,氣息溫和。

“好你個賤奴兒,竟然自己動手將自己綁了起來?”道士小妖大笑道:“我今天抽死你個賤奴兒。”

說完他又取出了一瓶春慾散,他不是塗抹,而是將瓶口直接塞入了她的小穴之中,邵神韻發出綿長而尖銳的呻吟,她身軀輕輕扭動,柳腰款擺,那藥性轉瞬觸發,一股股野火竄上她的心胸,她清涼如雪的肌膚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邵神韻俏臉潮紅,半眯的眸子說不盡的迷離和誘人。

道士小妖取出一條紫紅色的鞭子,先是往她的大腿上用力抽去,那鞭子聲音很大,抽打她的肉體上時會散成無數小鞭,每一根小鞭都如毒蛇一般,又被制造者添加了許多淫邪之內,會潛移默化地影響那些受虐者的心智。

皮鞭一記記落下,痛感和羞恥的衝撃之中,邵神韻體內的慾望和興奮被不停地喚醒,她嬌軀扭動的幅度不大,但是臉上的容顔在平靜與淫靡之中極力掙紮着。

“明明是婊子還要假裝高冷?”道士小妖冷笑道。

他走到邵神韻的身後,鞭子刷得抽打在邵神韻敏感的臀肉上。

“嗯……嗯……啊。”邵神韻盡力壓住自己的嬌喘呻吟,身後的嬌臀上,皮鞭不停地烙印下痕迹。

用手打屁股和用鞭子抽打果然不同,大約十幾下皮鞭抽打之後,下身被瓷瓶堵住的花穴已經有水自邊緣滲透出,將瓷瓶也澆得濕潤,而那鞭子也有意無意地抽打在了蜜穴的週圍,雖然沒有直接觸及,但是每一下落下,鑽心之感依舊令嬌軀顫動。在鞭打之下,她的身軀已經逐漸興奮起來,沒一下落鞭,喉嚨口都按捺不住地發出嬌美的呻吟。

一代妖尊邵神韻就這樣被吊在房梁上,渾身赤裸,被抽的哼哼唧唧,依舊扭動身軀迎合着道士小妖的肆意抽打。

那嬌臀之上已經落滿了鞭痕,一片绯紅,花穴泥濘泛濫,那藥力也漸漸催發到了極致。

“別打神韻屁股了,饒過神韻吧。”邵神韻哀聲道。

“你自己不守時回來,抽死你也是你活該,居然還敢求饒?”刷刷刷幾鞭子毫無憐惜地落下。

邵神韻渾身顫抖,軟語哀求道:“神韻再也不犯了,求主人饒過。”道士小妖一鞭子直接抽打上了那花穴,啪得一聲下,邵神韻嬌軀震顫,仿佛一股股電流自下體穿過,瞬間轟上腦門,她柳腰不停挺動,呻吟聲玉下體的淫水都如決堤一般,那瓷瓶子再也堵不住她的小穴,淫水大肆噴濺,灑滿了床榻。

而山河鏡中,陸嘉靜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忽然也渾身顫抖,發出了一記若有若無的呻吟。

方才一瞬間,邵神韻用了通感之術,將自身的感覺強加到了陸嘉靜身上。

道士小妖目光發紅,看了一眼邵神韻,再也忍耐不住,手一下子抓住了那豐挺的奶子,邵神韻胸脯很是豐滿,非但沒有下垂,反而微微翹起,形狀極美,那胸前的蓓蕾已經挺翹得不成樣子,輕輕一捏,便能惹得這位妖尊大聲嬌啼。

道士小妖挺起陰莖,抵到了花穴後,輕輕刮蹭了兩下之後,一鼓作氣,一下插入了她的肉穴之中。

邵神韻脖子高高揚起,嬌吟聲哀轉不絕,猶如一隻瀕死的天鵝。

寢宮之外,林玄言看着這一幕,他臉上沒什麼錶情,下身卻支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他不停地呼吸,壓制着心中爆發的情慾。他實在無法想象,第一日見到的那個睥睨天下的絕色美人,居然還有如此一麵。

在他心中,邵神韻的風姿之卓絕生而未見,他甚至將她在心中作為了同道中人。而如今看到這一幕,他不解遺憾懊恨之中,又生出了許多憐惜和佩服。

呻吟聲像是他耳中爆發出的一聲聲驚雷,在邵神韻徹底來到高潮之時,他不由自主地按住了自己下身高高挺起的肉棒,他心知不好,連忙轉身快歩離開。在他離開的時候,邵神韻俏靥扭向了那一邊,她下身如潮洪瀉地,臉上卻帶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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