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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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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第一章 那年有個少女
第二章 大雪與小劍
第叁章 師父徒弟,少女少年
第四章 我也曾有個徒弟
第五章 裙袂下飄的都是春風
第六章 仙人撫我頂
第七章 蒼山有雪,師姐有劍
第八章 一寸劍奪大造化
第九章 山高水遠風雨近
第十章 當時年少春衫薄
第十一章 人間生我季婵溪,從此天才盡低眉
第十二章 雪色中的你和我,月色下的他與她
第十叁章 季姐姐饒命
第十四章 參見妖尊大人
第十五章 天下第一人
第十六章 妖域之北,佳人之側
第十七章 北去一劍
第十八章 淺斟低唱,叁萬年大夢
第十九章 大夢初醒
第二十章 修羅宮神仙落陣圖
第二十一章 縱使相逢應不識
第二十二章 你泛起山川,碧波裡的不是我
第二十叁章 我曾見你誤此生
第二十四章 空山新雨後
第二十五章 荒山野嶺,一島一城
第二十六章 師父,我不想努力了
第二十七章 山水的離別與相逢
第二十八章 降妖
第二十九章 白衣相逢
第叁十章 天地南北
第叁十一章 釋懷五百載,痛徹叁萬年
第叁十二章 大千世界
第叁十叁章 南琴風骨
第叁十四章 我喜歡你
第叁十五章 千載以後
第叁十六章 二拜高堂,高堂明鏡悲白發
第叁十七章 十年
第叁十八章 亂世
第叁十九章 風雪夜歸人
第四十章 茫茫雪夜裡的你
第四十一章 風雪切斬之夜
第四十二章 我的鐵劍白雪,你的清夢嫁衣
第四十叁章 生死之後,萬劍生靈
第四十四章 教你幾劍,不許求饒
第四十五章 往事不嘉,風塵未靜
第四十六章 凜冬寒末,清和雪聲
第四十七章 一局棋,一場雪
第四十八章 古橋問道,冰河試劍
第四十九章 風雪紅燭一盃酒
第五十章 白衣勝雪,人間嫵媚
第五十一章 說與你們一席話
第五十二章 我們在世間走過
第五十叁章 天魔吞月,白衣傾海
第五十四章 誰在此山中
第五十五章 世事一場大夢
第五十六章 人生幾度新涼
第五十七章 尋道者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有劍當關,有箭取命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叁章 真好
第六十四章 萬年相逢,半載夏秋
第六十五章 一場夢,一筆賬
第六十六章 大小姐調教計劃
第六十七章 青裙與夫君
第六十八章 不許人間見白頭
第六十九章 暮色何其深
第七十章 白月之下懸劍去
第七十一章 海妖大典
第七十二章 烈日下的冰山
第七十叁章 千裡奔襲
第七十四章 大當傢
第七十五章 這條思念的河
第七十六章 鑰匙
第七十七章 故事
第七十八章 暧昧條約
第七十九章 白骨說往事
第八十章 殺妖
第八十一章 天下何人配紅衣
第八十二章 鎮天下
第八十叁章 少女心事多煩憂
第八十四章 兩盞酒,瑣瑣碎碎
第八十五章 洞房花燭,鐵馬冰河
第八十六章 天風海雨,雷火冰河
第八十七章 俯仰人間今古
第八十八章 孤城白首,天下無雙
第八十九章 歸來看海,風平浪靜
第九十章 我們的白衣雪夜
第九十一章 早有語涵立上頭
第九十二章 千古風流人物
第九十叁章 好聚好散,如是人間
第九十四章 從此人間清暮
第九十五章 靜靜篇
第九十六章 同人(陸嘉靜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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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作者:劍氣長存
第六十六章 大小姐調教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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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裙少女發如墨染,有些無辜地看着她,一雙眸子黑白純澈。昏暗的屋子裡,少女如雪的肌膚似發着淡淡的光,那籠着的墨色長裙柔軟地貼在嬌軀上,叁年前可以覆至膝蓋,如今已經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看着更似青樓女子才會穿的短裙。

林玄言心想,若是在這裡呆上十年,她的裙子說不定隻能堪堪蓋住臀部了,走路的時候隻要稍稍扭動便要隱隱露出一些屁股,那場麵一定極美。

如果季婵溪知道他在想什麼,一定會罵他白癡,自己這叁年正是長身體的年紀,之後別說是十年,就算是一百年恐怕也高不了一點了。

林玄言看她的眼神很是無辜,甚至有些楚楚可憐,微微一愣,隨即惱道:“差點又被你騙了,現在學壞了,想裝可憐蒙混過關?”

季婵溪搖搖頭,馬尾輕甩,道:“沒有。”

林玄言按住了她的肩膀,湊近盯着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道:“季姑娘記性這麼差?你且說說之前我困在劍繭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

季婵溪側過頭想了想,道:“我陪你聊天,驅散你的孤獨。問你問題,增強你的虛榮心。誇你學識淵博,提高你的自信。替你照顧陸宮主,減少你不能陪伴的愧疚,還……幫你熟絡筋骨,防止你臉部僵硬。”

季婵溪緩緩地說完,林玄言一副目瞪口呆的錶情,他撩開少女的劉海,摸了摸她的額頭。

“我沒病。”季婵溪淡淡道。

林玄言道:“哎,季姑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季婵溪疑惑道:“嗯?”

林玄言忽然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腕,季婵溪嗯哼一聲,秀眉蹙起,抿着嘴唇看着林玄言。

林玄言微笑着看着她,道:“你真當我傻?說了這麼多話不就是想拖延時間給靜兒通風報信嗎?你這些小動作真當我不知道?”

季婵溪抿着嘴唇,一言不發地看着他,顯然有些賭氣。

“今天林某人就讓季姑娘見識一下什麼是通聖境界。”

林玄言輕輕吹起,打散了她手中握着的那道靈氣,於此同時,他輕輕跺腳,道法如煙塵亂散,一道道無形無質的氣息散鋪開來,瞬間蔓延了整個房間。季婵溪隻覺得毛骨悚然,仿佛一瞬間從一個單獨的小房間離開,置身在了一片刀山火海之間,腳下更是萬丈深淵,寒氣逼人。

“這個房間已經被我用隔絕了,這裡無論發生什麼外麵都聽不到的。”林玄言微微笑了笑。

季婵溪終於有些緊張,問:“你想做什麼?”

林玄言道:“我說了,找你算賬,君子報仇叁年未晚呀。”

季婵溪道:“你不怕我像陸宮主告狀嗎?”

林玄言佯怒道:“你欺負我的時候她可是在旁邊看熱鬧,她要是敢幫你出頭我就連她一起欺負了。”

說到這裡,林玄言不知是想起了什麼場景,忍不住笑了笑。看到他的笑容,少女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季婵溪咬着嘴唇,諷刺道:“通聖就這點心胸?你要知道,我本來隨時可以走的,我留下來還不是為了照顧你?你這個白眼狼!”

林玄言捏了捏她的臉頰道:“錯了,我是另一種狼。”

季婵溪憤怒道:“你竟然是這種人,枉費了陸宮主對你一片真心。”

林玄言道:“少拿你陸姐姐做擋箭牌,你不會真想着我會與你一筆勾銷吧?”

季婵溪道:“有種你用化境修為與我打。”

林玄言雙手負後,長發披在肩上,同樣黑白分明,如果說季婵溪是從一副細筆勾勒的水墨畫中走出的少女,那此刻的他便是黑山白水之間馭劍的歌者。

若有若無之間,季婵溪隱約聽到他說了一聲好字。

她忽然仰頭,一時間神迷目眩。

目力所至的穹頂似被無限菈長,黑白交錯的光在瞳孔中不停延展,這是林玄言已如今的力量創造出的小世界嗎?

神色恍惚間,她發現週圍的一切都變了。

她已不在那個小屋之中,她如今端坐在溪石旁,漆黑的裙擺均勻地覆在膝蓋上,赤着粉嫩的小腿,微微搖擺間,足間淌過清冽的水麵,漾起短短的波紋。

她仿佛回到了十七歲那年。

林玄言走進了視野裡,像是無意路過,望向了她,一如當年那般道:“姑娘,這荒郊野外野獸橫行,強人出沒,你還是早些回去吧。”

季婵溪冷冽地看着他,惱怒道:“林玄言,你到底要搞什麼鬼?”

林玄言望着她,一臉茫然,片刻之後指着她膝蓋上的那本古書道:“這本書……很奇怪。”

那是他們當年的對話。

季婵溪神色更冷,暗自道,你膽敢以心魔試我,我倒要看看你能做成什麼樣?

季婵溪隨手折下一支草,兩指捏如握劍,對着林玄言驟然斬下。

畫麵鬥轉,少女發現自己又變幻了位置。

蕭忘站在她身邊,用手指摩挲過竹籤有凹痕的位置,然後目光望向了她,滿眼的憐惜之意,“季姑娘,稍後比試蕭某定不會傷你,我聽說你喜歡去焚灰峰看海,希望以後我可以陪你一起。”

季婵溪看着這一幕場景,心緒平緩了許多。

這是試道大會那日的場景。

她悄悄打量着週圍,無數人的目光一如當日那般熾熱地投向這裡,她明知道這些都是假的,卻依然如當年那般令她心緒洶湧。

她望都沒有望蕭忘,對着某處道:“林玄言,少故弄玄虛,出來,心服口服地打一架!”

畫麵再變。

她已來到了高臺之上,蕭忘站在對麵,笑意玩味地看着她。

季婵溪緩緩環視四週,忽然覺得有些意思。心道,難道你要等到試道大會決戦那日再與我重新一戦嗎?

這一次她沒有打斷,因為這是她一生中覺得最有意思的場景之一,她感受着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炙熱目光,一如十七歲時候那樣,向着蕭忘緩緩走去。

秋風乍起,拂動她漆黑的衣袖,黑色裙擺的細浪裡,玲瓏浮凸的嬌軀如浪花衝刷着的雪白島嶼。

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襟,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從半含半露的雪膩乳肉間取出了那張紙,她看着那張紙,有些懷念。

蕭忘熟悉的對話再次響起:“婵溪,我早知道你另有手段,難道這比八相鏡更強?居然需要藏在這種地方,若能給你提升境界,能提升多少呢?叁境?四境?甚至五境?我對你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她向前走了一歩。跨過了修行的門檻。

再走一歩,又進了一境。

一歩又一歩,如踩踏雪蓮,如履過霜雪。

歷史重來一遍,她又置身在這個場景裡,享受着萬眾矚目的視線,清冷美麗的少女滿心的驕傲。

她長發極黑,衣裙極黑,眉目極黑,如畫中走出。

這一次她沒有絲毫掩飾,直接將氣息提到了九境。她本能地回想起當初的那句話,天下天才太多太多,如過江之鲫,恒河沙數,數不勝數。你蕭忘算是其中比較特殊耀眼的一個。但是在我麵前,低眉順眼就好。

但她知道,這終究隻是一場戲,她不能太過認真,否則就要讓不知躲在哪裡當縮頭烏龜的林玄言看笑話了,所以她沒有重復一遍那段話。

她向前踏了一歩,對着神色震驚的蕭忘悍然出拳。

砰然一聲,如撃實質。

煙塵消散,隻見蕭忘已然用玄門青紫氣護住了週身,雙拳向前硬撼,強阻2住了她的攻勢。

季婵溪細眉輕挑,微微不解。按理說這一拳之後蕭忘應該沒有再戦之力才對。

她想也沒想,再出一拳。

這一次她的出拳竟直接被蕭忘擒拿在了手中,她嗯哼一聲,想要收回拳頭卻怎麼也抽不出來。

蕭忘冷冷道:“婵溪,你真妄想能勝過我?”

他雙手搭上了季婵溪的肩膀,力量一沉,季婵溪竟然無法站穩,險些單膝下跪。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蕭忘這樣的人羞辱,她明知這隻是幻境,依舊憤怒至極,嘶喊道:“林玄言,你給我滾出來!”

言語間,她黑裙鼓起,雙臂前衝,對着蕭忘的腰腹猛然再遞雙拳。

蕭忘身子微退,一邊出掌腰側化解她的拳力,另一邊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領。未等季婵溪反應過來,她便覺得自己已經雙腳離地,被蕭忘單手拎了起來。

季婵溪看着蕭忘那張臉,怒不可赦。

蕭忘看着她,微笑道:“試道大會這種地方本就不應該是你這樣的女孩子來的,回傢待字閨閣,老老實實做我未婚妻,多好?”

季婵溪咬牙切齒道:“你閉嘴。”

試道大會的會場之間,一片喧騰躁動。

滿場的戲谑和諷刺如耳畔炸響的陣陣雷鳴。

蕭忘道:“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就不應該不知禮數,你再這般,我可要傢法處置了。”

季婵溪死死地盯着他,道:“你不是蕭忘。”

蕭忘眉毛微挑,衝她笑了笑。

季婵溪就像是一隻炸毛的小貓一樣,道:“林玄言,你這個畜生!”

當她喊出林玄言叁個字的時候,眼前的蕭忘果然就變成了林玄言的模樣,隻是自己此刻依舊被她恥辱地拎着。而週圍的場景依舊是試道大會那日的景色。

林玄言道:“季姑娘,感覺如何?”

季婵溪隻想把眼前這個少年碎屍萬段了,她生氣道:“說好了已化境公平一戦,你怎敢如此龌龊?”

林玄言看着這個驕傲的少女在自己手上無法掙脫的感覺,舒暢極了,他笑道:“我用的確實是化境修為,隻是我沒說過允許你用什麼境界啊。”

季婵溪怒道:“無恥。”

林玄言道:“今日可是試道大會的最後一日,所有的人都來看了啊,裡麵大概還有許多你的愛慕者。感覺如何?”

季婵溪道:“這些都不過是假的,少拿這些話來羞辱我。”

林玄言笑道:“剛剛我說什麼來着?傢法處置啊。”

季婵溪自然能猜到他要做什麼,怒道:“你敢?”

話音未落,她身子一墜,臉一下子朝向了地麵,長發散落下去。而林玄言坐在試道大會道場的邊緣,一手揪着她的頭發,一手從按着她的後背,從她的後背一直輕輕按揉,緩緩按到了腰間。

林玄言問:“這幕場景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識?”

季婵溪被他按在大腿上,嬌美玲瓏的身體曲線和那露出的白暫小腿自然被他盡收眼底,被自己曾視為宿敵的人毫無還手之力地制在身下,還是在萬眾矚目的情形裡,雖明知是幻境,她身子依舊微微發抖。

林玄言輕輕按揉着她腰臀之間的位置,感受着她嬌軀的微微顫抖,便輕輕勾扯了一下她束腰的係帶,問道:“季大小姐也有害怕的時候?”

季婵溪蹙眉道:“要打就打,哪來這麼多廢話?”

林玄言果然就沒有廢話,他手高高揚起,接着便是一陣疾風驟雨的啪啪聲,清脆的拍打聲隨着少女被打得不停晃動的臀肉一並響起,林玄言左右開弓,如暴雨洗刷城門一般的勢態在少女的翹臀上拍着巴掌。

突如其來的拍打伴隨着痛感和羞辱襲來,惹得季婵溪嬌軀如花枝亂顫,哼哼的痛吟聲卡在喉嚨口,她微微摩挲着小腿,消釋着痛感,纖細的柳眉緊緊地蹙着,櫻紅的嘴唇抿成了線,半張半閉的眸子裡盡是羞惱,長長的睫毛隨着身子被羞辱也顫抖起來。

啪,啪,啪,啪……

黑色的綿裙緊緊熨帖着挺翹的嬌臀,棉布被打得不停褶皺着,季婵溪的身子有些微熱,天光落下,照得她後頸膚光勝雪。

林玄言一邊懲罰還不忘言語羞辱:“小姑娘就要懂事聽話,不然會被打屁股的。”

“你閉嘴!”

啪!

又一巴掌落下,季婵溪嗯哼了一聲,身子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

她此刻境界被林玄言盡數壓制,就宛如一個真正身嬌體弱的絕美少女,對於他的羞辱更是沒有反抗的力量。

對於那一巴掌一巴掌的羞辱,隻能由着她柔軟挺翹的嬌臀自己承受着,躲無可躲。

啪!啪!啪!

林玄言又連扇了叁巴掌,季婵溪的嬌臀極其彈手,隔着黑裙亂顫的臀肉更是養眼至極,一想到她叁年裡清冷囂張的模樣,那種大仇得報的快感更是讓他喜不自勝。

他揉了揉季婵溪被訓誡的嫩肉,手掌覆在她雪白的小腿上輕輕摩挲,玩味道:“對我認錯求饒,興許我會放過你。”

季婵溪咬牙道:“休養,有本事打服我啊!”

林玄言氣笑了,道:“你還真喜歡被打啊?”

季婵溪自知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更加羞惱,用小腿向上踢着想將那雙可惡的手趕跑。

林玄言見她已有些病急亂投醫了,便按住了她的小腿,手順着光滑的小腿向上滑動,一直滑動到裙擺柔柔的邊緣,那覆到膝蓋的裙擺蹭着皮膚有些微癢,他捏着黑裙一角,輕輕向上擡起了些,那些旖旎風光便被黑裙籠罩在其中。

林玄言輕輕呵了口氣,便有大風吹來,呼呼地向裙擺中灌進去,季婵溪的裙擺被吹得高高鼓起,涼涼的風在她的大腿與翹臀之間來回徘徊打轉,那火熱的嬌臀被涼風一吹,刺激得少女渾身顫抖,兩腿不自覺地夾更緊了些。

“乖乖求饒,求我放過你。”林玄言拍了拍她的後背,繼續威逼道。

他無比期待着這個驕傲的少女對着他說我錯了,饒了我這一類的話。

隻是季婵溪依然堅定,她雙手已經有些支撐不住身子,胸半貼在地麵上,乳肉被擠壓得向着領口外溢開。

“嗯啊……”季婵溪忽然驚呼一聲,回過頭惡狠狠地盯着林玄言。

原來方才林玄言捏起她的裙擺一卷,直接卷到了腰間,那被打得火紅的嬌臀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的視線裡。那雪白臀肉上每一道歷歷分明的掌痕都似在宣布着恥辱。

林玄言見她一臉兇巴巴的樣子,更激起了征服慾,啪得一巴掌又落了下去,沒有了黑裙的遮擋,翻滾的細細臀浪旖旎地呈現眼前,那些紅痕在季婵溪雪白肌膚的肌膚上顯得更加惹眼,讓林玄言這個“兇手”都不禁生了許多憐惜之意。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連串珍珠亂落一般的拍打,林玄言好似在敲着一張精美的鼓,忽重忽輕的拍打惹得少女嬌軀顫抖。

“嗯……嗯哼……啊……早知道……嗯……我昨天就把你戳死算了。”季婵溪吃痛地扭着身子,憤恨道。

林玄言欣賞着她痛苦而美妙的呻吟聲,又落了一巴掌。

“季姑娘現在才後悔,太晚了。”他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耀武揚威地將手伸到她麵前,問道:“要不要我再用手幫你蓋幾個章?”

聽着這話季婵溪更加氣惱,想到自己被他像小孩子一樣按着打屁股卻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她眼眶中甚至氤氲上了些水汽,那兇巴巴的臉卻似要哭出來一樣,林玄言都看的一陣心疼。

“你不就會仗勢欺人?有本事等我到了通聖我們再打。”

“到了通聖再被打屁股可更丟人啊。”說道這裡他忽然想起了裴語涵,神色不自覺黯淡了幾分。

季婵溪忽然狠狠瞪着他,像發瘋的小貓一樣,“你把我裙子都扒了就隻打我屁股?”

林玄言怔住了,他看着發絲淩亂的少女,少女也盯着他,兇道:“有本事你今天把我上了,不然你就是慫包。”

林玄言從震驚之中緩過了些,卻還不知道怎麼言語。

季婵溪冷笑道:“不敢是嘛?怕陸宮主生氣?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叁妻四妾嗎,怎麼事到臨頭就沒膽子了?”

林玄言不知道怎麼接話,季婵溪便繼續道:“就算我現在扒光了在你麵前,你也什麼都不敢做,就像那天晚上一樣,幾年過去了,你還是沒一點長進。”

林玄言錯愕之際,季婵溪猛然起身,身子前傾,她一扯自己已經寬鬆的羅裙衣帶,那黑色的裙衫如夜色中的瀑布般貼着柔滑優美的胴體滑落,雪白豐嫩的玉峰如小兔子一般彈出,那衣裳內竟是不着寸縷。

季婵溪雙腿分開着跪在他的身前,黑裙滑落堆疊在她的腳邊,少女發育姣好的誘人曲線赤裸裸地呈現在視野裡。

她嘴唇褪了些血色,猶如淡色的花,她抿了抿唇,身子直接向着林玄言傾去,將不知所以的林玄言直接撲倒在地上。

林玄言心想難道這些日子裡季大小姐早已對自己暗生情愫,此刻便想借着這個機會與自己行魚水之歡。方才懲罰她的時候,他的情慾也被少女嬌俏清冷的容顔配着那臀肉拍打和細聲細氣的呻吟聲撩得洶湧,更何況此刻少女衣衫徐落,跪脫羅裙,這種舉動衝撃着視覺,即使是神仙也做不到坐懷不亂吧。

正當林玄言胡思亂想之際,季婵溪已壓了上來,林玄言不知該推拒還是該順水推舟之時,一個拳頭照着自己的臉迎麵打來。

無數秋風缭繞在少女的身側,將她的長發高高吹起,狂亂得好似妖魔。

“去死。”少女憤恨地揮舞拳頭,一拳將他向着地底砸去。

幻境轟然塌陷。

試道大會的高臺分崩離析,林玄言的身影向下墜去。恢復境界的季婵溪不依不饒,俯衝而下,一拳接着一拳,雨點般遭落在他的週身,林玄言痛哼一聲,才知道自己是上當受騙了,這狡猾的小姑娘哪是要來與自己歡愛,她不過是要趁着自己不備,一舉撃碎自己創造的幻境。

砰然一聲間,林玄言身子重重砸在了地上,季婵溪如飛鷹撲兔一般落下,一拳蘊蓄天光,拳尖上大放光明,林玄言此刻將境界壓在化境,未必可以接下這勢如破竹的致勝一拳。

林玄言氣惱地看着她,冷笑道:“季大小姐真是好算計,隻是不知道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季婵溪當然不會理會他的問話,他話音才落,那一拳便逼仄到了麵門之上。

風聲席卷,赤着身子的少女從天而落,炙熱的拳意灼燒得耀目。

林玄言看着那具雪白誘人的胴體和在瞳孔中極速放大的拳意,自問自答道:“舉頭叁尺有神靈。”

話音一落,便聞铮然一聲,有劍氣自長空直墜,分化作了千絲萬縷,落入雨線,猛然籠罩住季婵溪的週身。

那一往無前的拳頭停在了林玄言眉心前的一寸,拳勁猶未力竭,撲麵而去。

風聲如刀,擦着他的麵頰向後抛滾去。

他鬓發亂散,衣衫開裂,臉色發白。

可那拳終於是停住了,停住了一寸。

剛剛好一寸,好遠的一寸。

週圍的景色倒退而去。他們又回到了那小房間中。

季婵溪虛弱地望着他,神色認真道:“你輸了。”

林玄言默默點了點頭,因為最後關頭,他動用了通聖境界的力量,違反了約定。隻是他毫不在乎地笑了起來,挑眉道:“輸了又怎麼樣?輸了就不能揍你了?”

他一下子拎起了季婵溪,手指微微擡起她的下巴,一副餓狼見羊的錶情。

季婵溪見他耍賴,更加惱怒,卻還是壓抑了怒火,故作認真道:“我錯了,饒了我吧。”

看着季婵溪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林玄言非但沒有滿足,反而更生氣了,“手段用盡了就知道求饒了?今天不把你小屁股打爛你休想走。”

“啊!”

季婵溪嬌呼一聲,嬌軀已經被林玄言抱起,向着床邊走去。

一直等到陸嘉靜醒來的時候,林玄言已經坐在她的床邊等候了,而季婵溪則站在林玄言身邊,微微低着頭,頭發有些亂,神色竟……有些乖巧。

“陸姐姐醒了?我幫你錘錘背。”季婵溪輕笑着幫陸嘉靜揉起了肩膀。

對於季婵溪忽然的乖巧懂事,陸嘉靜一時有些不適應,她自然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驕傲的少女最終還是在林玄言的懲罰調教下妥協了,甚至籤下了喪權辱國的條約。

陸嘉靜習慣性地捏了捏他的臉,問:“身子可有異樣和不適?”

林玄言笑道:“沒什麼區別,隻是不如以前那般鋒利了。”

陸嘉靜眉目舒展,微笑道:“那就好,好幾次我都以為你要出事了。”

林玄言由衷道:“謝謝靜兒和季姑娘一直的照顧了。”

季婵溪臉色陰沉了幾分,咬着嘴唇不說話,一想到依舊隱隱作痛的屁股和那條約的內容便氣不打一處來。

陸嘉靜隻是覺得季婵溪手上的力氣重了幾分。

她想了會,道:“既然平安出來了,那我們修整一下便離開北府吧,如今外麵應該是發生許多事情了。”

林玄言搖頭道:“靜兒急什麼?”

說着他對季婵溪使了個顔色,季婵溪不情願地撇了撇嘴,但還是停下了揉捏她肩膀的動作,轉而伸手勾住了她腰間羅裙的衣帶,輕聲道:“我來為陸姐姐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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