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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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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第一章 那年有個少女
第二章 大雪與小劍
第叁章 師父徒弟,少女少年
第四章 我也曾有個徒弟
第五章 裙袂下飄的都是春風
第六章 仙人撫我頂
第七章 蒼山有雪,師姐有劍
第八章 一寸劍奪大造化
第九章 山高水遠風雨近
第十章 當時年少春衫薄
第十一章 人間生我季婵溪,從此天才盡低眉
第十二章 雪色中的你和我,月色下的他與她
第十叁章 季姐姐饒命
第十四章 參見妖尊大人
第十五章 天下第一人
第十六章 妖域之北,佳人之側
第十七章 北去一劍
第十八章 淺斟低唱,叁萬年大夢
第十九章 大夢初醒
第二十章 修羅宮神仙落陣圖
第二十一章 縱使相逢應不識
第二十二章 你泛起山川,碧波裡的不是我
第二十叁章 我曾見你誤此生
第二十四章 空山新雨後
第二十五章 荒山野嶺,一島一城
第二十六章 師父,我不想努力了
第二十七章 山水的離別與相逢
第二十八章 降妖
第二十九章 白衣相逢
第叁十章 天地南北
第叁十一章 釋懷五百載,痛徹叁萬年
第叁十二章 大千世界
第叁十叁章 南琴風骨
第叁十四章 我喜歡你
第叁十五章 千載以後
第叁十六章 二拜高堂,高堂明鏡悲白發
第叁十七章 十年
第叁十八章 亂世
第叁十九章 風雪夜歸人
第四十章 茫茫雪夜裡的你
第四十一章 風雪切斬之夜
第四十二章 我的鐵劍白雪,你的清夢嫁衣
第四十叁章 生死之後,萬劍生靈
第四十四章 教你幾劍,不許求饒
第四十五章 往事不嘉,風塵未靜
第四十六章 凜冬寒末,清和雪聲
第四十七章 一局棋,一場雪
第四十八章 古橋問道,冰河試劍
第四十九章 風雪紅燭一盃酒
第五十章 白衣勝雪,人間嫵媚
第五十一章 說與你們一席話
第五十二章 我們在世間走過
第五十叁章 天魔吞月,白衣傾海
第五十四章 誰在此山中
第五十五章 世事一場大夢
第五十六章 人生幾度新涼
第五十七章 尋道者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有劍當關,有箭取命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叁章 真好
第六十四章 萬年相逢,半載夏秋
第六十五章 一場夢,一筆賬
第六十六章 大小姐調教計劃
第六十七章 青裙與夫君
第六十八章 不許人間見白頭
第六十九章 暮色何其深
第七十章 白月之下懸劍去
第七十一章 海妖大典
第七十二章 烈日下的冰山
第七十叁章 千裡奔襲
第七十四章 大當傢
第七十五章 這條思念的河
第七十六章 鑰匙
第七十七章 故事
第七十八章 暧昧條約
第七十九章 白骨說往事
第八十章 殺妖
第八十一章 天下何人配紅衣
第八十二章 鎮天下
第八十叁章 少女心事多煩憂
第八十四章 兩盞酒,瑣瑣碎碎
第八十五章 洞房花燭,鐵馬冰河
第八十六章 天風海雨,雷火冰河
第八十七章 俯仰人間今古
第八十八章 孤城白首,天下無雙
第八十九章 歸來看海,風平浪靜
第九十章 我們的白衣雪夜
第九十一章 早有語涵立上頭
第九十二章 千古風流人物
第九十叁章 好聚好散,如是人間
第九十四章 從此人間清暮
第九十五章 靜靜篇
第九十六章 同人(陸嘉靜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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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作者:劍氣長存
第五十章 白衣勝雪,人間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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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神韻披着一件白裘大衣站在雪地裡,她長發簡單地束着,那張足以魅惑眾生的臉也不那麼鋒芒畢露,滿天飛雪中竟添了許多柔美。

美人賞雪,自古便是風流,可措辭成無數绮麗文章。

界望山很是孤高,其間的瓊樓玉宇被冰雪覆蓋,更顯古色。

從上望向俯瞰那連綿的山巒和一個個坐落其間的妖族部落,更是雄偉壯觀。

這是再美的景色看久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邵神韻垂着眼睑,手攏着雪白裘衣,許是風雪洗去了她眉目的艷麗,看上去竟雍容古雅得像是人族的花魁才女。

看了許久,邵神韻擡起頭,她從界望山頂的妖尊宮開始眺望,視野一直延伸而去,一直到那不可觸及的無邊盡頭。

她的眉目間也盡是風雪。

她忽然擡起手,在身前畫了個圓,風雪攏盡其中,一直聚成了一麵橢圓形的鏡子,映照出她微白的容顔。

然後她自嘲般地說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你說我欠她叁分神韻?”這句話聽起來很是小女子,但她的話語無比淡漠,似一出口,便會打散在這風雪裡。

如今天地嚴寒,莽莽群山盡是白雪,但等到來年開春,這裡應該是會春暖開花的吧。漫山遍野爛漫的山花一定很美,隻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邵神韻沒有遺憾,隻是憐惜。

世間好物不長存,自己沉睡了萬年,醒來之後滄海桑田,之後種種她都未掛念心上。但是她知道,自己始終有些放不下去的執念了。

那些人已經在月海邊開始布局了。

明知是局,自己卻不得不赴。

她披着雪白貂裘的清美背影在風雪中靜立着,忽然間她隨手將貂裘一揚。

孤仞千尺,高崖萬丈。

雪裘朝着山崖下緩緩飄落,淹沒在大雪中,很快不復得見。

她轉身朝着妖尊宮走去,一身火紅衣裙是大雪裡的罂粟,那一刻,她又變成了那個睥睨天下的妖後,漫過眉梢的雪都是她辭別的诰書。

妖尊殿的寢宮裡,道士小妖看着入睡的小狐狸,難得地收斂了暴虐的神色,變得很是安靜。

就像邵神韻那日所說,這個小狐狸像極了她的妹妹。

那是他心頭的倒刺,從未與人提及,他不知道邵神韻是如何知道的,還是她有窺探人心的本領?

他一直是個法力低微的小妖怪,從小便降生在一個很小的傢族裡,被一個大妖統領,他天生醜陋,妹妹卻很是可愛。所以他從不讓妹妹出門,生怕被其他妖怪看到,他知道那頭大妖食色成性,如果知道了自己有一個漂亮的妹妹,很可能是滅族的災難。

妹妹也很乖,從來沒有離開過那個洞穴,每天吃着自己帶來的食物,有時也會憧憬着外麵的世界。

很多時候他回去的時候都遍體鱗傷了,他不說,她也很體貼地不問。

隻是忽然有天,妹妹和他說想要搬到其他地方去。她想去外麵看看,不想一直呆在這裡了。

道士小妖至今都記得那時候她的眼神,那是幽暗洞穴裡唯一的光點。

於是他們開始準備離開。

隻是離開很不容易,在那大妖的領地裡,所有人都是他的奴隸,他布下了許多眼線,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奴隸輕易逃走。道士小妖自然也知道,但是他還是想試着帶妹妹離開。

於是他經歷了畢身難忘的夜晚,記憶裡似乎隻剩下了寒風與大火,他的法力太過低微了,在追殺和逃往之間,他眼睜睜地看着妹妹被擄走……其實他仔細想起來,或許妹妹是自己獻出去的,為了保住自己的一條命。

隻是他從來不敢這樣去想。哪怕這就是真相。

在死亡巨大的恐懼麵前,他還是選擇了活下去。妹妹沒有哭,隻是告訴他,沒事的沒事的。

他重新變成了大妖的奴隸,他再也沒有見過妹妹,生死未蔔,那時候他從未想過要去救出妹妹,在夾縫中存活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恨透了那個怕死的自己。但是又忍不住一天一天地苟且偷生。

直到那一天,他遇到了一個帶着青銅麵具的神秘人。

那個神秘人帶着他去到了一座古城,那個古城很是離奇,踏入其中的時候便仿佛有萬鬼纏身。他當時跟在那人的身後,甚至不敢東張西望,餘光瞥見的四週,似是豎立着許多的石碑。那些石碑上刻着字,他不認識那些字是什麼,隻是單單上麵傳來的氣息便似要讓他魂飛魄散。

接着他們來到了一個密道的深處。

青銅麵具的神秘人離開之後,他遵循着他的要求,打開了某一處的封印。

那時候他還沒有發現,自己變得不怕死了。

他也從未想過,原來自己的一生都在安排之中。

他隻記得,那一天,他在幽暗的世界裡見到了魔鬼。

世界上最美的鬼。

……

道士小妖抓着小狐狸的手,神色怅然,竟然開始緩緩哼起了歌。

“黑夜裡的青鳥呦,替我銜束花。

昨天去的雁子啊,風不清南北方。

……

山崖上的黑石硬如鐵啊,替我取來磨鋼刀。

一刀劈去那黃泉水啊,一刀劈去那鐵脊梁……”他聲音很低,沙啞難聽。

這是以前妖怪尋常時常哼的調子,他斷斷續續記不得許多。

後來他讓邵神韻去殺了那個大妖,可是那時他才得知,自己的妹妹早已被淩辱至死。從此以後,他性情大變,膽小怯懦的他變得兇狠殘虐。

就那樣過了很多年,這些年他過得無比快樂,妖族最美最強大的女人也隻能在自己身下曲意逢迎。

多美好啊……

隻是在記憶深處,始終有他不敢觸碰的黑色倒刺。

神色恍惚劍,他忽然望向了小狐狸。小狐狸的手動了動,她蜷縮着看着自己,似是已經醒了過來。

她水靈靈的眼睛望着自己,眨呀眨呀,好像是在認真地聽自己唱歌。

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再也闆不起臉。

“哥哥唱的什麼歌呀?”小狐狸問。

道士小妖聲音沙啞道:“喜歡嗎?”

“嗯。”

“你還記得你的父母傢人嗎?”道士小妖問。

小狐狸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副慾言又止的模樣。

道士小妖又問:“南麵在打仗,你知道嗎?”小狐狸又搖搖頭,怯生生地問:“打仗要死很多妖怪的吧?”道士小妖道:“是啊,但是打贏了就能得到整個天下。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我們了。沒人能抓走你了。”小狐狸動了動耳朵,顯然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道士小妖揉了揉她的腦袋,喊了聲“妹妹。”小狐狸嗯了一聲,往他身邊靠了靠。

道士小妖仰起頭,聲音沙啞道:“等妖族打下了整個天下,我把它當做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小狐狸搖了搖腦袋,“我要哥哥陪着我。”

“好,哥哥陪你一輩子。”

“嗯。”

“哥哥帶你去找你的父母。”

“……好。”

……

俞小塘醒來的時候,鐘華已經將熱乎乎的粥端在桌上了。他去端熱水的時候恰好留時間給小塘穿衣服。

她摸了摸額頭,用手梳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

衣服被扔在了很遠處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跳下床,撿起衣物開始穿。

鐘華打了一盆熱水到她麵前,她拿起白毛巾浸上水,擰乾開始洗麵。

今天這一覺睡得好,什麼時候入睡的她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昨晚的那場激情裡,她從最初扭扭捏捏任人布施,到後來主動挺動身體去迎合他的動作,她也開始像青樓那樣嬌喘呻吟,說一些沒羞沒臊的話,身子也像是被什麼點燃了一樣,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裡越來越熱烈。

到後來驕傲的少女也開始求饒,可是鐘華沒打算放過她,仿佛要在這洞房花燭的夜裡將她肏得服服帖帖的。

她也不記得自己最後瀉了多少次了,五次?六次?還是更多?

她用毛巾捂住臉,身子放鬆了下來,臉摸上去依舊燙燙的。

“你起得好早啊。”俞小塘洗完麵之後把毛巾遞給了他。

鐘華接過毛巾,道:“是你太累了,白天說了那麼多大話,身子卻這麼不經折騰。”

俞小塘瞪了他一眼,飛快地去踩他的腳,鐘華笑着避開。

俞小塘還不放過她,又要上去厮打。卻被鐘華一下子抱住了身子,小塘下意識地扭了扭雙臂。

這種掙紮在鐘華眼裡就是慾拒還迎,他的手自俞小塘的衣襟探入,伸入其間開始摸索起來。

“現在是白天。”俞小塘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鐘華看着她嬌羞惱怒的模樣,親了親她的臉頰,想起昨夜的溫存,心中更是火熱,他手伸入她的衣服之後便抓住了她的嫩乳,輕輕揉捏着,另一隻手攬着她的腰,然後向下滑了些,觸及到她的臀部,觸及手指的是滿滿的柔軟,仿佛輕輕一用力便會陷入。

鐘華五指輕輕抓捏了一番之後向着小塘的溝壑之間移動。

“不要。”小塘驚呼出聲。

鐘華忽然屈下身子,抄起了她的腿彎,將她重新抱回床上,然後開始扒她的衣服。

小塘方才才穿好的衣衫又被剝了個乾淨,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綿羊一樣。

“小塘真可愛。”鐘華親了親她的胸口,忽然含住一顆乳珠,輕輕扯了扯,然後舌尖開始圍繞舔弄,牙齒也緩緩撕摩,將另一邊未被侵襲的乳蒂也刺激得堅硬挺起。

俞小塘掩着嘴,忍不住想要發出淺淺的嗯哼聲,她依然想爭取一下自己的自由:“粥要涼了,別鬧了,讓我穿衣服。”

“涼了我再給你熱。”

“現在是白天啊……”俞小塘對於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依舊有些抵觸。

在她的世界觀裡,這是青樓裡的小姐姐們才會做的事情呀。

這樣想着,她忽然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鐘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神色柔和了些,俯下身想要去親一親她的嘴唇。俞小塘撇了撇嘴,哼了一聲,側過臉避開了。於是鐘華隻好順勢親在了她的側臉上。

她如今躺在床上,終究處於弱勢地位,稍有些反抗也會被很快制服。

“小塘身子真好看。”鐘華捏了捏她不算豐滿的胸部,她的乳暈極美,很小很淡,粉粉地散開,像是藏在雲後的月亮暈出的柔光。

“那當然……”

“……”

“嗯……你乾嘛呀……”小攤忽然嬌呼出聲。

鐘華的手伸到了她的襠下,她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也夾緊了鐘華的雙手,鐘華雖然手被夾住,但是手指尚且可以動彈,手指偷偷撬開軟肉,溜入那縫隙之中,在已經有些潮濕的淺灘上開始撥弄,微濕的褶皺軟肉被手指輕輕摩擦而過,俞小塘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雙腿夾得更緊了些。

她身子從未給外人碰過,僅僅是牽牽小手臉就會紅到耳根子,更別說如今這私密的玉門被摳挖侵犯了。

她腿兒微軟,花心又酥又麻,差點忍不住鬆開雙腿放棄抵抗了。

“昨天小塘不還說我插得很舒服嗎?今天就不喜歡了?”

“我哪有說過!”

“不承認了?”

“我沒說過!”

“那我讓你再說一次。”

“你……你想乾嘛?”

此刻她衣衫已被剝光,又在白天,下身的場景同樣被鐘華盡收眼底,那雙腿蜷起,慾蓋瀰彰的小蜜唇隨着鐘華手指輕輕刮過,露出裡麵粉嫩的肉芽,蜜唇上端褶皺包裡着肉珠,輕輕刮蹭便能讓小塘渾身抖個不停,發出一陣嬌弱的呻吟。

俞小塘身子骨漸漸軟了下來,繃緊的雙腿也鬆了許多,鐘華的手開始在她的其他部位肆意輕薄起來,那酥胸,腰肢,玉腿,和臀瓣的外側都逃不過他的侵犯摩挲,漸漸地俞小塘主動分開了些雙腿,嘤咛一聲,臉頰有些火熱。

噗。

“嗯啊!”

俞小塘忽然仰起頭,腰肢猛烈挺起。

原來在猝不及防間,鐘華的手指猛然插入了她的玉戶之間,身子敏感的小塘猛然一陣痙攣,春水從玉蚌的縫隙之間猛烈湧出,一下子打濕了他的手指。她腰肢一陣顫抖,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卻也緊咬着下唇,似是在壓抑着快感。

鐘華看着被澆得淋漓的手指,也愣住了,他沒想到小塘這麼敏感,隨即笑道:“嗯?還說不要嗎?”

“你閉嘴呀。”

“我看你還能嘴緊多久。”

鐘華忽然掰起她的雙腿,扛在自己的雙肩上,她的嬌臀隨着這個動作微微離開床麵,甚至可以看見那本來隱藏起來的稚菊。

陽具幾乎毫無前戲地挺入其中,雖然小塘的玉穴已經一片泥濘濕滑,但是處子玉穴依舊緊致難行,一進入穴肉便纏柔上來,褶皺的肉芽纏繞上他的肉棒,鐘華嘶地吸了一口氣,臉上盡是舒爽之色。

肉棒沒入其中。小塘的腰肢再次挺起了些,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尋求支點。

鐘華握住了她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緊緊揉在了一起。

俞小塘隻覺得自己的下身被塞得滿滿的,雖然無法看到,但是聽聲音應該是有水花濺出了吧……

“嗯……”

肉棒緩緩前進,一直到整根沒入其中,直頂花心。

俞小塘幽怨地看了鐘華一眼,下身塞滿了東西,她還有些不適應,但是也沒有對鐘華說什麼,隻是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鐘華微微地笑了笑。這個笑在俞小塘眼中卻像是藏着邪惡的刀子。

她撇了撇嘴,總覺得自己一代女俠應該說點什麼壯壯士氣。

應該說什麼呢……

正在小塘女俠想着要怎麼嘲弄他的時候,鐘華卻率先發動了進攻,一陣深深淺淺的抽插猝然開始,俞小塘嗯哼了一聲,思緒一下子亂糟糟的,下身酥麻的快感傳來,身子又不爭氣地嬌軟了下來,在鐘華的時而淩厲時而溫柔的抽插之中,俞小塘像是又回到了昨夜,那快感徐徐而來,逐漸彙成了洶湧逆流。

噗得一聲,肉棒抽動水聲,一下子連根沒入,直搗黃龍。

“不要!”

俞小塘叫了一聲,花心被扣開,渾身痙攣顫抖起來。

而這隻是開始,在她的驚呼身中,鐘華忽然抱起了她的身子。在沒有支點的情況下,她也不得不去摟着鐘華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附近。於是那玉穴便正好對準了肉棒,這與羊入虎口何異?鐘華繼續開始頂動下身,他第一次用這個動作,尚且有些生疏,但是很快便明白了此中奧義,肏得俞小塘嬌喘連連,小粉拳不停地打着他的後背。

鐘華抱着她在房間裡緩緩走動,即使沒有刻意抽插,隨着他走動的動作,那肉棒也在其中進進出出,插得玉穴翻飛,紅粉滴水,淋了滿地,更加她弄得羞得不敢擡頭,隻是哼哼不已,發出似哀似舒的嬌吟。

“小塘服不服呀?”

說話間,他的手摸上了小塘柔軟的嬌臀,在手中把玩揉捏着,幾指扒開她的臀肉,中指滑入其中,對着那後庭的入口徘徊。

小塘感受到後庭受襲,她不由地想起昨天想起碧落宮中的所見,似乎有什麼細長的東西插在師父的那裡……那裡怎麼能插東西呢,一定很疼的吧。而此刻鐘華的手指一陣徘徊,一副要深入其中求索的態勢。

小塘自然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乖乖道:“小塘服了。”

“那叫聲夫君。”

“額……夫君。”雖然兩人已經成親,但是小塘還是第一次喊,總感覺怪怪的。

“小塘乖,夫君好好獎勵你。”

小塘沒明白過來獎勵是什麼意思,身子便又被擺在床上了,還是極其羞恥的跪趴狀,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主動索取的姿態,小塘不喜歡這個動作,正想翻身,肉棒卻又擠壓着蚌肉刺了進去,小塘柔柔地哀吟了一聲,身子輕顫。

鐘華緩緩開始抽插,速度也隨之越來越快起來,小塘身子柔軟,初經人事的她自然也不堪鞭撻,幾番深深淺淺的抽插下來,小塘便開始大叫不已,叫聲從哀婉動人又漸漸展露許多媚意,她那青澀純淨的臉龐紅暈暗生,額前的頭發隨着身子的顫抖也晃着,啪啪啪的撞撃聲羞恥地在屋子裡回蕩,小塘想要捂住耳朵,但是她此刻四肢綿軟,什麼也做不出來,隻好向小狗一樣趴着,仍由身後的男子對着自己的嫩臀進行衝刺。

而一股強烈的快感也自尾椎骨升起,傳遍四肢,劇烈得像是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一樣。

“啊……不要。”

小塘忽然一聲嬌吟。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刺進了最深處,然後像是有什麼東西打開一樣,那種失禁一般的感覺仿佛要衝撃得靈魂也跟着出鞘,那玉穴美肉之間俨然已一泄如注,花汁狼藉。

鐘華也這一刻抵達了高潮,他死死地頂着小塘,又在其中杵了兩下,然後抱着小塘的嬌軀,乾脆讓肉棒浸在其中。

“床單……濕了。”俞小塘有氣無力道。

“嗯。等會換新的。”

“嗯……等等。”小塘剛剛放鬆下來,卻感受到那肉棒又挺動了起來。“讓我歇息一會。”

“除非你給我求饒。”鐘華很喜歡看這個劍術高強的少女在自己麵前軟語求饒的樣子。

“夫君饒了小塘。”

“你衣服都被扒光了,我怎麼能放過你?”

“那你讓我穿上。”

“好呀。不過要等等。”

“嗯……啊……嗯哼……慢一點呀……”小塘又呻吟起來,那柔若無骨的嬌軀綿軟地趴在床上,秀眉微蹙,目光迷離:“夫君饒了小塘吧……嗯……小塘不行了嗚嗚。”

鐘華置之不理,堅定地欺負着她。幾次瀉身之後,小塘徹底沒了力氣,躺在床上蜷縮着身體,用被子裡着自己。

鐘華也累極了,躺在她的身邊,一臉欠揍的惬意。

“夫君……”小塘忽然輕聲道。

“嗯?”鐘華側過頭看着可憐兮兮的小塘。

“妾身……妾身……”

“嗯?”鐘華聽着她這麼自稱,有些奇怪。

俞小塘忽然秀眉一豎,神色一厲:“妾身掐死你啊!”說着她把被子往鐘華身上蒙去,調動修為鼓起力氣,一陣拳打腳踢,屋子裡傳來了一陣男子的慘叫和求饒聲。

……

林玄言醒來的時候,裴語涵還趴在他的胸口睡着。

天光瀰灑的窗口,陸嘉靜一身白衣坐着,單手持卷,一手托腮,隨意地翻着書頁。

裴語涵安靜地躺着,睡夢中的睫毛輕輕顫抖,嘴角似乎還描繪着淺淺的笑,像是一隻魅惑眾生的慵懶小貓,兩個人的肉體火熱地貼着。林玄言將被子扯上來一些,掖了掖被角,蓋住了她的秀背,然後他的手伸入被子裡,在黑暗中摸索着這幅完美無瑕的嬌軀。

她的酥胸貼着自己的胸膛,柔軟地擠壓着。林玄言的手撫摸過她的腰肢,一隻撫摸上柔軟的臀肉便夠不着下方了,他便軟軟揉捏着臀肉解悶。

裴語涵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林玄言微笑着看着她的臉,安靜而美好。

“語涵。”

他輕聲喚道。

裴語涵安靜地睡着,趴在他的胸口,長發散開,觸及到肌膚便是癢癢的。

“好啦,別裝睡了。”林玄言笑着捏了捏她的腰肢。

裴語涵便睜開了眼,額頭抵着他的額頭,道:“你怎麼知道的呀?”

“小浪蹄子。”林玄言笑了笑,摟着她的身軀坐了起來。

“穿上衣服吧,堂堂劍仙天天光着屁股算什麼樣子。”

“哦。”

裴語涵開始乖乖地穿衣。

午後,林玄言陪着陸嘉靜在後山走了走,兩個人牽着手,一路上斷斷續續地聊着。

“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閉關呀?”陸嘉靜問。

林玄言無辜道:“靜兒這就打算趕我走了嗎?”陸嘉靜沒好氣道:“那當然,把你趕走了我就可以把你那浪貨徒弟霸佔了。”林玄言道:“我先好好陪你們幾天,然後再開辟洞府吧。也不差這麼幾個時日的。”

“這事還是要早做打算。”

“嗯,遵命。”

“我也打算過幾天就在落灰閣靜修了,仙道劍道一起修。”

“嗯。按靜兒現在的天分,說不定能比我還快呢。”

“你也要好好努力啊,不要真的被陰陽閣那個大小姐超了過去,她的心境與第一次見麵時已是天壤之別,又得了失晝城的真法傳承,這次你雖然贏得很漂亮,但是下次見麵要是被她超了過去就太丟人啦。”陸嘉靜循循善誘道。

林玄言點點頭,理所當然道:“放心,那個小姑娘自以為是天才中的天才,其實也不過是個傻丫頭罷了,以後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呦。這麼自信呀。”陸嘉靜挑了挑眉。“你要怎麼打呀?”

“當然是像欺負語涵那樣打她。”

“沒個正經。”

“你不覺得一個小姑娘,前一秒還在你麵前囂張,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下一秒就被你摁着打屁股很帶勁嗎?”

“呵。”

“對了。”陸嘉靜忽然道:“你說好送我的劍呢?”

“哦……”林玄言做出一副恍然的錶情,向着袖子裡摸了摸:“我差點就忘了,喏,在這裡呢。”

陸嘉靜神色一呆,她本來隻是隨口問問,沒想到林玄言真的準備了?接着她的臉便冷了下來。

林玄言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個平底鍋。他看着陸嘉靜一副要揍他的錶情,緩緩解釋道:“這當年是漓江仙子的佩劍,仙子身死之後,劍被溫養在南方劍閣裡,後來劍道被打壓,它就被重鑄成了……這口鍋,但是幸好,劍魂尚在,精氣神不墮,如今依舊……鋒芒畢露啊。我感覺送給靜兒再合適不過。”平底鍋顫了顫,發出嗡嗡的聲音,似是認同林玄言的觀點。

接着他把這口平底鍋遞給了陸嘉靜。

陸嘉靜微笑着接過平底鍋,說了聲謝謝,然後啪得一下拍在了林玄言的腦袋上。

林玄言躲避不及,腦子裡嗡得一聲,被一下子敲得暈頭轉向。

接着第二記已經拍了下來。這次林玄言又防備,勉勉強強躲開了。但這隻不過是開始,接下來的時間裡,他被陸嘉靜滿山追着打,林玄言的慘叫聲和陸嘉靜的嬌笑聲漫山遍野地響着,一直到夕陽西下,暮色四合,精疲力竭的兩個人才重新走回山道之上。

“陸姐姐,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這把……劍,我可以給你換一把,你對我溫柔點好不好?”

“不用了。”陸嘉靜大方地揮了揮手,莞爾笑着:“我覺得它打人還挺順手的。”

溫柔的夕色裡,一切都被籠罩在暖色的時光裡,青山中覆蓋着白雪,白雪又被照成了霞色。

巨大的太陽高高懸在遠處,流雲被風扯成了千絲萬縷,彤雲寂寞而柔和地盛開着,橘色的光芒像是籠罩天地霧氣。

樹木高大的光影在下墜的夕陽裡逼仄着移動着。

林玄言回過頭的時候,恰好看到陸嘉靜望着夕陽,莞爾地笑着。

那濡在她雪白衣角和皎潔眉眼間的夕色更平添了詩意。

天地如雪,美人錦繡。

林玄言隻覺得好看,好看得不能再好看一點點了。於是他也笑了起來,笑容中卻帶着些意味不明的傷感。

在這漫長的寧靜裡,所有人都像是活在夢想的世界裡,在那安樂的圈子裡兜兜轉轉,貪婪地汲取着每一分每一秒的和煦與美好。而那平靜的海麵下,似是隱藏着洶湧的暗流和巨大的海獸。仿佛有什麼東西隨時會裂地而來,撕破這平靜的時間。

而就在此時時刻,女子隻是安靜地看着夕色,少年隻是安靜地看着女子,白雪如霞,青山嫵媚。

時光馨寧而隽永,長久得似乎永遠不會結束。

(要去上課了,倉促發了。可能有許多錯別字吧。大傢要記得轉發一下再走呀,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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