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神韻披着一件白裘大衣站在雪地裡,她長發簡單地束着,那張足以魅惑眾生的臉也不那麼鋒芒畢露,滿天飛雪中竟添了許多柔美。
美人賞雪,自古便是風流,可措辭成無數绮麗文章。
界望山很是孤高,其間的瓊樓玉宇被冰雪覆蓋,更顯古色。
從上望向俯瞰那連綿的山巒和一個個坐落其間的妖族部落,更是雄偉壯觀。
這是再美的景色看久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邵神韻垂着眼睑,手攏着雪白裘衣,許是風雪洗去了她眉目的艷麗,看上去竟雍容古雅得像是人族的花魁才女。
看了許久,邵神韻擡起頭,她從界望山頂的妖尊宮開始眺望,視野一直延伸而去,一直到那不可觸及的無邊盡頭。
她的眉目間也盡是風雪。
她忽然擡起手,在身前畫了個圓,風雪攏盡其中,一直聚成了一麵橢圓形的鏡子,映照出她微白的容顔。
然後她自嘲般地說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你說我欠她叁分神韻?”這句話聽起來很是小女子,但她的話語無比淡漠,似一出口,便會打散在這風雪裡。
如今天地嚴寒,莽莽群山盡是白雪,但等到來年開春,這裡應該是會春暖開花的吧。漫山遍野爛漫的山花一定很美,隻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邵神韻沒有遺憾,隻是憐惜。
世間好物不長存,自己沉睡了萬年,醒來之後滄海桑田,之後種種她都未掛念心上。但是她知道,自己始終有些放不下去的執念了。
那些人已經在月海邊開始布局了。
明知是局,自己卻不得不赴。
她披着雪白貂裘的清美背影在風雪中靜立着,忽然間她隨手將貂裘一揚。
孤仞千尺,高崖萬丈。
雪裘朝着山崖下緩緩飄落,淹沒在大雪中,很快不復得見。
她轉身朝着妖尊宮走去,一身火紅衣裙是大雪裡的罂粟,那一刻,她又變成了那個睥睨天下的妖後,漫過眉梢的雪都是她辭別的诰書。
妖尊殿的寢宮裡,道士小妖看着入睡的小狐狸,難得地收斂了暴虐的神色,變得很是安靜。
就像邵神韻那日所說,這個小狐狸像極了她的妹妹。
那是他心頭的倒刺,從未與人提及,他不知道邵神韻是如何知道的,還是她有窺探人心的本領?
他一直是個法力低微的小妖怪,從小便降生在一個很小的傢族裡,被一個大妖統領,他天生醜陋,妹妹卻很是可愛。所以他從不讓妹妹出門,生怕被其他妖怪看到,他知道那頭大妖食色成性,如果知道了自己有一個漂亮的妹妹,很可能是滅族的災難。
妹妹也很乖,從來沒有離開過那個洞穴,每天吃着自己帶來的食物,有時也會憧憬着外麵的世界。
很多時候他回去的時候都遍體鱗傷了,他不說,她也很體貼地不問。
隻是忽然有天,妹妹和他說想要搬到其他地方去。她想去外麵看看,不想一直呆在這裡了。
道士小妖至今都記得那時候她的眼神,那是幽暗洞穴裡唯一的光點。
於是他們開始準備離開。
隻是離開很不容易,在那大妖的領地裡,所有人都是他的奴隸,他布下了許多眼線,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奴隸輕易逃走。道士小妖自然也知道,但是他還是想試着帶妹妹離開。
於是他經歷了畢身難忘的夜晚,記憶裡似乎隻剩下了寒風與大火,他的法力太過低微了,在追殺和逃往之間,他眼睜睜地看着妹妹被擄走……其實他仔細想起來,或許妹妹是自己獻出去的,為了保住自己的一條命。
隻是他從來不敢這樣去想。哪怕這就是真相。
在死亡巨大的恐懼麵前,他還是選擇了活下去。妹妹沒有哭,隻是告訴他,沒事的沒事的。
他重新變成了大妖的奴隸,他再也沒有見過妹妹,生死未蔔,那時候他從未想過要去救出妹妹,在夾縫中存活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恨透了那個怕死的自己。但是又忍不住一天一天地苟且偷生。
直到那一天,他遇到了一個帶着青銅麵具的神秘人。
那個神秘人帶着他去到了一座古城,那個古城很是離奇,踏入其中的時候便仿佛有萬鬼纏身。他當時跟在那人的身後,甚至不敢東張西望,餘光瞥見的四週,似是豎立着許多的石碑。那些石碑上刻着字,他不認識那些字是什麼,隻是單單上麵傳來的氣息便似要讓他魂飛魄散。
接着他們來到了一個密道的深處。
青銅麵具的神秘人離開之後,他遵循着他的要求,打開了某一處的封印。
那時候他還沒有發現,自己變得不怕死了。
他也從未想過,原來自己的一生都在安排之中。
他隻記得,那一天,他在幽暗的世界裡見到了魔鬼。
世界上最美的鬼。
……
道士小妖抓着小狐狸的手,神色怅然,竟然開始緩緩哼起了歌。
“黑夜裡的青鳥呦,替我銜束花。
昨天去的雁子啊,風不清南北方。
……
山崖上的黑石硬如鐵啊,替我取來磨鋼刀。
一刀劈去那黃泉水啊,一刀劈去那鐵脊梁……”他聲音很低,沙啞難聽。
這是以前妖怪尋常時常哼的調子,他斷斷續續記不得許多。
後來他讓邵神韻去殺了那個大妖,可是那時他才得知,自己的妹妹早已被淩辱至死。從此以後,他性情大變,膽小怯懦的他變得兇狠殘虐。
就那樣過了很多年,這些年他過得無比快樂,妖族最美最強大的女人也隻能在自己身下曲意逢迎。
多美好啊……
隻是在記憶深處,始終有他不敢觸碰的黑色倒刺。
神色恍惚劍,他忽然望向了小狐狸。小狐狸的手動了動,她蜷縮着看着自己,似是已經醒了過來。
她水靈靈的眼睛望着自己,眨呀眨呀,好像是在認真地聽自己唱歌。
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再也闆不起臉。
“哥哥唱的什麼歌呀?”小狐狸問。
道士小妖聲音沙啞道:“喜歡嗎?”
“嗯。”
“你還記得你的父母傢人嗎?”道士小妖問。
小狐狸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副慾言又止的模樣。
道士小妖又問:“南麵在打仗,你知道嗎?”小狐狸又搖搖頭,怯生生地問:“打仗要死很多妖怪的吧?”道士小妖道:“是啊,但是打贏了就能得到整個天下。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我們了。沒人能抓走你了。”小狐狸動了動耳朵,顯然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道士小妖揉了揉她的腦袋,喊了聲“妹妹。”小狐狸嗯了一聲,往他身邊靠了靠。
道士小妖仰起頭,聲音沙啞道:“等妖族打下了整個天下,我把它當做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小狐狸搖了搖腦袋,“我要哥哥陪着我。”
“好,哥哥陪你一輩子。”
“嗯。”
“哥哥帶你去找你的父母。”
“……好。”
……
俞小塘醒來的時候,鐘華已經將熱乎乎的粥端在桌上了。他去端熱水的時候恰好留時間給小塘穿衣服。
她摸了摸額頭,用手梳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
衣服被扔在了很遠處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跳下床,撿起衣物開始穿。
鐘華打了一盆熱水到她麵前,她拿起白毛巾浸上水,擰乾開始洗麵。
今天這一覺睡得好,什麼時候入睡的她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昨晚的那場激情裡,她從最初扭扭捏捏任人布施,到後來主動挺動身體去迎合他的動作,她也開始像青樓那樣嬌喘呻吟,說一些沒羞沒臊的話,身子也像是被什麼點燃了一樣,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裡越來越熱烈。
到後來驕傲的少女也開始求饒,可是鐘華沒打算放過她,仿佛要在這洞房花燭的夜裡將她肏得服服帖帖的。
她也不記得自己最後瀉了多少次了,五次?六次?還是更多?
她用毛巾捂住臉,身子放鬆了下來,臉摸上去依舊燙燙的。
“你起得好早啊。”俞小塘洗完麵之後把毛巾遞給了他。
鐘華接過毛巾,道:“是你太累了,白天說了那麼多大話,身子卻這麼不經折騰。”
俞小塘瞪了他一眼,飛快地去踩他的腳,鐘華笑着避開。
俞小塘還不放過她,又要上去厮打。卻被鐘華一下子抱住了身子,小塘下意識地扭了扭雙臂。
這種掙紮在鐘華眼裡就是慾拒還迎,他的手自俞小塘的衣襟探入,伸入其間開始摸索起來。
“現在是白天。”俞小塘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鐘華看着她嬌羞惱怒的模樣,親了親她的臉頰,想起昨夜的溫存,心中更是火熱,他手伸入她的衣服之後便抓住了她的嫩乳,輕輕揉捏着,另一隻手攬着她的腰,然後向下滑了些,觸及到她的臀部,觸及手指的是滿滿的柔軟,仿佛輕輕一用力便會陷入。
鐘華五指輕輕抓捏了一番之後向着小塘的溝壑之間移動。
“不要。”小塘驚呼出聲。
鐘華忽然屈下身子,抄起了她的腿彎,將她重新抱回床上,然後開始扒她的衣服。
小塘方才才穿好的衣衫又被剝了個乾淨,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綿羊一樣。
“小塘真可愛。”鐘華親了親她的胸口,忽然含住一顆乳珠,輕輕扯了扯,然後舌尖開始圍繞舔弄,牙齒也緩緩撕摩,將另一邊未被侵襲的乳蒂也刺激得堅硬挺起。
俞小塘掩着嘴,忍不住想要發出淺淺的嗯哼聲,她依然想爭取一下自己的自由:“粥要涼了,別鬧了,讓我穿衣服。”
“涼了我再給你熱。”
“現在是白天啊……”俞小塘對於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依舊有些抵觸。
在她的世界觀裡,這是青樓裡的小姐姐們才會做的事情呀。
這樣想着,她忽然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鐘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神色柔和了些,俯下身想要去親一親她的嘴唇。俞小塘撇了撇嘴,哼了一聲,側過臉避開了。於是鐘華隻好順勢親在了她的側臉上。
她如今躺在床上,終究處於弱勢地位,稍有些反抗也會被很快制服。
“小塘身子真好看。”鐘華捏了捏她不算豐滿的胸部,她的乳暈極美,很小很淡,粉粉地散開,像是藏在雲後的月亮暈出的柔光。
“那當然……”
“……”
“嗯……你乾嘛呀……”小攤忽然嬌呼出聲。
鐘華的手伸到了她的襠下,她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也夾緊了鐘華的雙手,鐘華雖然手被夾住,但是手指尚且可以動彈,手指偷偷撬開軟肉,溜入那縫隙之中,在已經有些潮濕的淺灘上開始撥弄,微濕的褶皺軟肉被手指輕輕摩擦而過,俞小塘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雙腿夾得更緊了些。
她身子從未給外人碰過,僅僅是牽牽小手臉就會紅到耳根子,更別說如今這私密的玉門被摳挖侵犯了。
她腿兒微軟,花心又酥又麻,差點忍不住鬆開雙腿放棄抵抗了。
“昨天小塘不還說我插得很舒服嗎?今天就不喜歡了?”
“我哪有說過!”
“不承認了?”
“我沒說過!”
“那我讓你再說一次。”
“你……你想乾嘛?”
此刻她衣衫已被剝光,又在白天,下身的場景同樣被鐘華盡收眼底,那雙腿蜷起,慾蓋瀰彰的小蜜唇隨着鐘華手指輕輕刮過,露出裡麵粉嫩的肉芽,蜜唇上端褶皺包裡着肉珠,輕輕刮蹭便能讓小塘渾身抖個不停,發出一陣嬌弱的呻吟。
俞小塘身子骨漸漸軟了下來,繃緊的雙腿也鬆了許多,鐘華的手開始在她的其他部位肆意輕薄起來,那酥胸,腰肢,玉腿,和臀瓣的外側都逃不過他的侵犯摩挲,漸漸地俞小塘主動分開了些雙腿,嘤咛一聲,臉頰有些火熱。
噗。
“嗯啊!”
俞小塘忽然仰起頭,腰肢猛烈挺起。
原來在猝不及防間,鐘華的手指猛然插入了她的玉戶之間,身子敏感的小塘猛然一陣痙攣,春水從玉蚌的縫隙之間猛烈湧出,一下子打濕了他的手指。她腰肢一陣顫抖,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卻也緊咬着下唇,似是在壓抑着快感。
鐘華看着被澆得淋漓的手指,也愣住了,他沒想到小塘這麼敏感,隨即笑道:“嗯?還說不要嗎?”
“你閉嘴呀。”
“我看你還能嘴緊多久。”
鐘華忽然掰起她的雙腿,扛在自己的雙肩上,她的嬌臀隨着這個動作微微離開床麵,甚至可以看見那本來隱藏起來的稚菊。
陽具幾乎毫無前戲地挺入其中,雖然小塘的玉穴已經一片泥濘濕滑,但是處子玉穴依舊緊致難行,一進入穴肉便纏柔上來,褶皺的肉芽纏繞上他的肉棒,鐘華嘶地吸了一口氣,臉上盡是舒爽之色。
肉棒沒入其中。小塘的腰肢再次挺起了些,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尋求支點。
鐘華握住了她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緊緊揉在了一起。
俞小塘隻覺得自己的下身被塞得滿滿的,雖然無法看到,但是聽聲音應該是有水花濺出了吧……
“嗯……”
肉棒緩緩前進,一直到整根沒入其中,直頂花心。
俞小塘幽怨地看了鐘華一眼,下身塞滿了東西,她還有些不適應,但是也沒有對鐘華說什麼,隻是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鐘華微微地笑了笑。這個笑在俞小塘眼中卻像是藏着邪惡的刀子。
她撇了撇嘴,總覺得自己一代女俠應該說點什麼壯壯士氣。
應該說什麼呢……
正在小塘女俠想着要怎麼嘲弄他的時候,鐘華卻率先發動了進攻,一陣深深淺淺的抽插猝然開始,俞小塘嗯哼了一聲,思緒一下子亂糟糟的,下身酥麻的快感傳來,身子又不爭氣地嬌軟了下來,在鐘華的時而淩厲時而溫柔的抽插之中,俞小塘像是又回到了昨夜,那快感徐徐而來,逐漸彙成了洶湧逆流。
噗得一聲,肉棒抽動水聲,一下子連根沒入,直搗黃龍。
“不要!”
俞小塘叫了一聲,花心被扣開,渾身痙攣顫抖起來。
而這隻是開始,在她的驚呼身中,鐘華忽然抱起了她的身子。在沒有支點的情況下,她也不得不去摟着鐘華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附近。於是那玉穴便正好對準了肉棒,這與羊入虎口何異?鐘華繼續開始頂動下身,他第一次用這個動作,尚且有些生疏,但是很快便明白了此中奧義,肏得俞小塘嬌喘連連,小粉拳不停地打着他的後背。
鐘華抱着她在房間裡緩緩走動,即使沒有刻意抽插,隨着他走動的動作,那肉棒也在其中進進出出,插得玉穴翻飛,紅粉滴水,淋了滿地,更加她弄得羞得不敢擡頭,隻是哼哼不已,發出似哀似舒的嬌吟。
“小塘服不服呀?”
說話間,他的手摸上了小塘柔軟的嬌臀,在手中把玩揉捏着,幾指扒開她的臀肉,中指滑入其中,對着那後庭的入口徘徊。
小塘感受到後庭受襲,她不由地想起昨天想起碧落宮中的所見,似乎有什麼細長的東西插在師父的那裡……那裡怎麼能插東西呢,一定很疼的吧。而此刻鐘華的手指一陣徘徊,一副要深入其中求索的態勢。
小塘自然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乖乖道:“小塘服了。”
“那叫聲夫君。”
“額……夫君。”雖然兩人已經成親,但是小塘還是第一次喊,總感覺怪怪的。
“小塘乖,夫君好好獎勵你。”
小塘沒明白過來獎勵是什麼意思,身子便又被擺在床上了,還是極其羞恥的跪趴狀,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主動索取的姿態,小塘不喜歡這個動作,正想翻身,肉棒卻又擠壓着蚌肉刺了進去,小塘柔柔地哀吟了一聲,身子輕顫。
鐘華緩緩開始抽插,速度也隨之越來越快起來,小塘身子柔軟,初經人事的她自然也不堪鞭撻,幾番深深淺淺的抽插下來,小塘便開始大叫不已,叫聲從哀婉動人又漸漸展露許多媚意,她那青澀純淨的臉龐紅暈暗生,額前的頭發隨着身子的顫抖也晃着,啪啪啪的撞撃聲羞恥地在屋子裡回蕩,小塘想要捂住耳朵,但是她此刻四肢綿軟,什麼也做不出來,隻好向小狗一樣趴着,仍由身後的男子對着自己的嫩臀進行衝刺。
而一股強烈的快感也自尾椎骨升起,傳遍四肢,劇烈得像是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一樣。
“啊……不要。”
小塘忽然一聲嬌吟。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刺進了最深處,然後像是有什麼東西打開一樣,那種失禁一般的感覺仿佛要衝撃得靈魂也跟着出鞘,那玉穴美肉之間俨然已一泄如注,花汁狼藉。
鐘華也這一刻抵達了高潮,他死死地頂着小塘,又在其中杵了兩下,然後抱着小塘的嬌軀,乾脆讓肉棒浸在其中。
“床單……濕了。”俞小塘有氣無力道。
“嗯。等會換新的。”
“嗯……等等。”小塘剛剛放鬆下來,卻感受到那肉棒又挺動了起來。“讓我歇息一會。”
“除非你給我求饒。”鐘華很喜歡看這個劍術高強的少女在自己麵前軟語求饒的樣子。
“夫君饒了小塘。”
“你衣服都被扒光了,我怎麼能放過你?”
“那你讓我穿上。”
“好呀。不過要等等。”
“嗯……啊……嗯哼……慢一點呀……”小塘又呻吟起來,那柔若無骨的嬌軀綿軟地趴在床上,秀眉微蹙,目光迷離:“夫君饒了小塘吧……嗯……小塘不行了嗚嗚。”
鐘華置之不理,堅定地欺負着她。幾次瀉身之後,小塘徹底沒了力氣,躺在床上蜷縮着身體,用被子裡着自己。
鐘華也累極了,躺在她的身邊,一臉欠揍的惬意。
“夫君……”小塘忽然輕聲道。
“嗯?”鐘華側過頭看着可憐兮兮的小塘。
“妾身……妾身……”
“嗯?”鐘華聽着她這麼自稱,有些奇怪。
俞小塘忽然秀眉一豎,神色一厲:“妾身掐死你啊!”說着她把被子往鐘華身上蒙去,調動修為鼓起力氣,一陣拳打腳踢,屋子裡傳來了一陣男子的慘叫和求饒聲。
……
林玄言醒來的時候,裴語涵還趴在他的胸口睡着。
天光瀰灑的窗口,陸嘉靜一身白衣坐着,單手持卷,一手托腮,隨意地翻着書頁。
裴語涵安靜地躺着,睡夢中的睫毛輕輕顫抖,嘴角似乎還描繪着淺淺的笑,像是一隻魅惑眾生的慵懶小貓,兩個人的肉體火熱地貼着。林玄言將被子扯上來一些,掖了掖被角,蓋住了她的秀背,然後他的手伸入被子裡,在黑暗中摸索着這幅完美無瑕的嬌軀。
她的酥胸貼着自己的胸膛,柔軟地擠壓着。林玄言的手撫摸過她的腰肢,一隻撫摸上柔軟的臀肉便夠不着下方了,他便軟軟揉捏着臀肉解悶。
裴語涵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林玄言微笑着看着她的臉,安靜而美好。
“語涵。”
他輕聲喚道。
裴語涵安靜地睡着,趴在他的胸口,長發散開,觸及到肌膚便是癢癢的。
“好啦,別裝睡了。”林玄言笑着捏了捏她的腰肢。
裴語涵便睜開了眼,額頭抵着他的額頭,道:“你怎麼知道的呀?”
“小浪蹄子。”林玄言笑了笑,摟着她的身軀坐了起來。
“穿上衣服吧,堂堂劍仙天天光着屁股算什麼樣子。”
“哦。”
裴語涵開始乖乖地穿衣。
午後,林玄言陪着陸嘉靜在後山走了走,兩個人牽着手,一路上斷斷續續地聊着。
“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閉關呀?”陸嘉靜問。
林玄言無辜道:“靜兒這就打算趕我走了嗎?”陸嘉靜沒好氣道:“那當然,把你趕走了我就可以把你那浪貨徒弟霸佔了。”林玄言道:“我先好好陪你們幾天,然後再開辟洞府吧。也不差這麼幾個時日的。”
“這事還是要早做打算。”
“嗯,遵命。”
“我也打算過幾天就在落灰閣靜修了,仙道劍道一起修。”
“嗯。按靜兒現在的天分,說不定能比我還快呢。”
“你也要好好努力啊,不要真的被陰陽閣那個大小姐超了過去,她的心境與第一次見麵時已是天壤之別,又得了失晝城的真法傳承,這次你雖然贏得很漂亮,但是下次見麵要是被她超了過去就太丟人啦。”陸嘉靜循循善誘道。
林玄言點點頭,理所當然道:“放心,那個小姑娘自以為是天才中的天才,其實也不過是個傻丫頭罷了,以後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呦。這麼自信呀。”陸嘉靜挑了挑眉。“你要怎麼打呀?”
“當然是像欺負語涵那樣打她。”
“沒個正經。”
“你不覺得一個小姑娘,前一秒還在你麵前囂張,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下一秒就被你摁着打屁股很帶勁嗎?”
“呵。”
“對了。”陸嘉靜忽然道:“你說好送我的劍呢?”
“哦……”林玄言做出一副恍然的錶情,向着袖子裡摸了摸:“我差點就忘了,喏,在這裡呢。”
陸嘉靜神色一呆,她本來隻是隨口問問,沒想到林玄言真的準備了?接着她的臉便冷了下來。
林玄言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個平底鍋。他看着陸嘉靜一副要揍他的錶情,緩緩解釋道:“這當年是漓江仙子的佩劍,仙子身死之後,劍被溫養在南方劍閣裡,後來劍道被打壓,它就被重鑄成了……這口鍋,但是幸好,劍魂尚在,精氣神不墮,如今依舊……鋒芒畢露啊。我感覺送給靜兒再合適不過。”平底鍋顫了顫,發出嗡嗡的聲音,似是認同林玄言的觀點。
接着他把這口平底鍋遞給了陸嘉靜。
陸嘉靜微笑着接過平底鍋,說了聲謝謝,然後啪得一下拍在了林玄言的腦袋上。
林玄言躲避不及,腦子裡嗡得一聲,被一下子敲得暈頭轉向。
接着第二記已經拍了下來。這次林玄言又防備,勉勉強強躲開了。但這隻不過是開始,接下來的時間裡,他被陸嘉靜滿山追着打,林玄言的慘叫聲和陸嘉靜的嬌笑聲漫山遍野地響着,一直到夕陽西下,暮色四合,精疲力竭的兩個人才重新走回山道之上。
“陸姐姐,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這把……劍,我可以給你換一把,你對我溫柔點好不好?”
“不用了。”陸嘉靜大方地揮了揮手,莞爾笑着:“我覺得它打人還挺順手的。”
溫柔的夕色裡,一切都被籠罩在暖色的時光裡,青山中覆蓋着白雪,白雪又被照成了霞色。
巨大的太陽高高懸在遠處,流雲被風扯成了千絲萬縷,彤雲寂寞而柔和地盛開着,橘色的光芒像是籠罩天地霧氣。
樹木高大的光影在下墜的夕陽裡逼仄着移動着。
林玄言回過頭的時候,恰好看到陸嘉靜望着夕陽,莞爾地笑着。
那濡在她雪白衣角和皎潔眉眼間的夕色更平添了詩意。
天地如雪,美人錦繡。
林玄言隻覺得好看,好看得不能再好看一點點了。於是他也笑了起來,笑容中卻帶着些意味不明的傷感。
在這漫長的寧靜裡,所有人都像是活在夢想的世界裡,在那安樂的圈子裡兜兜轉轉,貪婪地汲取着每一分每一秒的和煦與美好。而那平靜的海麵下,似是隱藏着洶湧的暗流和巨大的海獸。仿佛有什麼東西隨時會裂地而來,撕破這平靜的時間。
而就在此時時刻,女子隻是安靜地看着夕色,少年隻是安靜地看着女子,白雪如霞,青山嫵媚。
時光馨寧而隽永,長久得似乎永遠不會結束。
(要去上課了,倉促發了。可能有許多錯別字吧。大傢要記得轉發一下再走呀,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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