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塘抱着酒壇子,停下了腳歩。
壇子封得很好,沒有酒香飄出。但是眼前這座碧落宮的門殿顯然封得不好,才走近的時候,便聽到裡麵傳來一陣陣柔媚婉約的聲音,那聲音纏綿而缥缈,俞小塘怔了許久,揣測着那聲音中夾帶的痛苦和歡愉,才恍然反應過來,這是女子的嬌喘呻吟聲。
她本來是想來找師父說一下自己和鐘華的事情的,自己自從被師父帶回宗門之後,她對於自己便是亦師亦母的地位。而自己對於自傢師父同樣是一個“腦殘粉”,見不得其他人說師父半句不好。
在她心中師父永遠是雪地裡那個一身黑白劍衣,眉目蕭疏的清冷仙子,一颦一笑都在煙火之外。
所以她第一反應這呻吟聲是陸嘉靜傳出的。
雖然陸宮主在她心中同樣是清聖貴氣的女子,但是試道大會那件事之後,大傢的看法終究有了許多改變。隻是沒過一會兒,俞小塘的臉漸漸地紅了起來,一直到耳根都是那樣滾燙。
她覺得這聲音越聽越是熟悉,縱是內心中百般否認,她也無法想象師父發出這些聲音時候的樣子。
她怔怔地抱着酒壇,一瞬間竟是有些癡癡的。
接着,她內心中最後一絲的幻想破滅了。
門忽然打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陸嘉靜站在門口,微笑着看着她。
“小塘有什麼事嗎?還是你來找你師父?”
她今日隻是一襲簡單寬鬆的白衣,青色長發高高挽起,在腦後盤成一個鬟,以一根青玉簪子簡單地簪着。若從後麵看,那修美的脖頸與衣袍垂露出的些許秀背應是極美。
若是平時,俞小塘一定會一陣仰慕,然後由衷地稱讚陸宮主的容貌。
但是今天她甚至沒有理會陸嘉靜,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她的視線便害怕又貪婪地向着裡麵望去。
屏風處燈火明滅,上麵繪繡的花鳥在火光中躍舞跳動,似要從屏風中飛出一般。那屏風分隔了房間,俞小塘自然望不到裡麵的場景,可是她的視線卻一下子被粘住了一樣。
那昏沉的房間裡,燭光映照的屏風上,分明可以看見一個女子揉着身子微屈的剪影,那剪影身段曼麗,雙手像是被綁在了架子上,前麵的身子向下傾了些,前伸的手臂,隆起的雙峰,順之而下的是平坦的小腹和微微分開的玉腿,望過去那欣長的身子微傾着,臀兒向後撅起了些,很是玲瓏挺翹,而那翹臀上……有根筷子般的影子,似乎有什麼插在其間。
燈火幽明,那隨意散下的發絲都看的歷歷分明。
屏風上香艷的女子剪影似要與畫卷上的花鳥融為一體,在微紅燭火的熏陶下,更是绮艷無雙,即使是俞小塘都忍不住抿了抿乾燥的嘴唇,若是換成任何男子,恐怕都會瘋狂地衝進屋內。
怔了好一會兒,俞小塘才指着屋內,有些結巴道:“陸姐姐……這……她……師父……”
陸嘉靜斜倚着門,一雙清艷的眸子悠悠地看着眼前稍有些清稚的少女,嗓音輕柔道:“小塘妹妹有什麼事嗎?怎麼傻了呀?”
“啊。”
小塘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她視線轉了回來,這才發現,陸嘉靜的手中握着一根……鞭子?
不對,那是用幾根布帶按着麻繩的樣子糾纏而成的細長布條,看上去軟綿綿的樣子。但是大傢畢竟都是修行者,直到即使是軟布,灌輸入法力之後便會有不亞於鞭子的效果。
屏風上女子婀娜的魅影,陸嘉靜手中握着的鞭子,其間傳來的嬌喘呻吟聲……
這是師父的寢宮,那個女子自然就是師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他們……他們是在練什麼邪門的武功嗎?
俞小塘看着陸嘉靜手中的長鞭,緩過神來之後才想起以前鐘華對自己說過的一些閨房秘事,說有些女子天生便喜歡被虐待,會從那裡汲取許多興奮感,那言語中又不乏暗示之意。俞小塘嗤之以鼻,說那都是青樓的淫蕩女子為了取悅男人。
自己可是裴語涵大劍仙的大弟子啊,對於這種事情當然是堅決鄙視。
而小塘也不傻,心知那個被扭着身段,微微翹起臀兒的艷美身影十有八九便是自傢師父。
隻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師父為什麼會做出這般舉動,是逼不得已還是……
“小塘是來找裴仙子的嗎?進來吧,外麵多冷呀。”
陸嘉靜微笑着就要去牽她的手。
俞小塘進退兩難之際,屏風後女子的聲音響起:“小塘別進來!回房看書!”
那是師父的聲音,小塘心中最後一絲幻想也被打碎。師父的聲音依舊威嚴,隻是其間難免夾帶着難以壓抑的喘息和骨子裡的柔媚。
“我……”
小塘看了陸嘉靜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裴語涵有些焦慮的聲音再次傳出:“陸姐姐別作弄小塘了,小塘……師父日後會給你解釋的,你先回去吧……”
陸嘉靜笑盈盈道:“不作弄小塘作弄裴妹妹嗎?師徒情深真是感人呀。”
接着俞小塘聽到裡麵傳來了啪得一聲,像是打屁股的聲音,在她心裡,自傢仙子一般的師父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她覺得自己應該說兩句,卻聽到裡麵小師弟的聲音傳來。
“小塘,師父的話你都不聽嗎?師父和你說了,她要日後再說。你先回去吧。”
林玄言從屏風後探出了一個身子,他依舊帶着那個淺淺的笑容,本就震驚不已的小塘更加呆若木雞。
亂套了,都亂套了。師父和徒弟……怎麼可以……陸嘉靜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俞小塘,柔聲問道:“小塘你進也不進去,走也不走,到底想做什麼呀。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單獨和你師父說?要不我們回避一下?”
“沒有……陸姐姐……我……”
俞小塘抱着酒壇子的樣子看起來傻乎乎的,她俏臉紅痛痛的,一陣焦急中,眼中竟然氤氲上了霧氣。
這時啪得一記脆響伴隨着屏風上魅影的顫動掠過眼角,耳邊同時響起的,還有師父似是吃痛的低吟。
林玄言成心要當着俞小塘的麵羞辱她。幾天前當着趙念的麵是一次,今天當着俞小塘的麵又是一次,這幅場景讓他們見到了,以後自己如何在弟子麵前擡起頭?師道尊嚴哪裡還剩下半點。
俞小塘看着這一幕,終於鼓起勇氣看着陸嘉靜,認認真真道:“不許欺負我師父!”
裴語涵聽到門外俞小塘正義的呐喊,羅衫半解的她已經是香汗淋漓,恨不得一劍斬個地道逃走,而她雙手卻又被綁在了衣架上,屈着身子衣衫不整的樣子更是讓自己無比羞愧。
陸嘉靜也看着裴語涵,平日裡清冷的她也不禁將眸子眯成了月牙般,她笑着對俞小塘說:“小塘還小,不懂,我們沒有欺負你師父,你師父……她可快樂着呢?”
“怎……怎麼會?”
俞小塘有些底氣不足地提出質疑。
陸嘉靜笑道:“你找你那個小情人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陸姐姐不許取笑我!”
陸嘉靜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回去和你小情人喝酒吧,我們會好好待你師父的。”
俞小塘抱着酒壇子不肯挪歩。
陸嘉靜雙手叉腰,露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小塘再不走,我們就連着你和你師父一起收拾。”
俞小塘微驚,身子下意識立直了些,她看了陸嘉靜一眼,看着她忽然變得兇兇的的樣子,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歩,她的餘光仍然瞄着屏風那裡。
陸嘉靜以為她在想着今日忍辱負重,以後一定要給師父報仇雪恨。
但是俞小塘想的卻是師父屁股那裡……插的細棒到底是什麼。
這個念頭讓她更羞更惱,紅着臉頰低着頭,心中的羞恥感終於潰不成軍,她抱着小壇子,轉過身,紅着臉朝着遠處跑去。
陸嘉靜看着她奔跑遠去的背影,漣漪般的笑像是桂花釀的酒。
……
鐘華看着俞小塘跑進屋子時的樣子,一臉困惑。
她額前的頭發亂亂地分着,發絲間還粘濡着許多白雪。俞小塘俏臉紅紅的,一路跑來,她沒有用修為去阻擋風雪,由着它們拍打自己的臉頰,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饒是如此,她回到房間之時臉頰依舊微紅着。
她把瓷酒壇子放在桌上,擡起手用手背輕輕拭了拭眉角,似是擦汗。
接着她擠出了個真誠的笑容:“酒我帶來啦,路上遇到了陸姐姐,聊了一會,耽誤了。”
鐘華一臉狐疑地看着她:“你怎麼了?”
“啊?”
俞小塘茫然地笑了笑:“什麼怎麼了?我沒事呀?”
鐘華道:“你臉有點紅。”
俞小塘道:“我跑歩跑的呀。”
“哦,真沒事啊?”
“沒事呀,來,喝酒!今天我灌倒你。”
俞小塘微笑着掩上門,從木箱中取出兩個酒盃放在桌上。
鐘華沒有再問,攬着俞小塘的腰坐了下來。
酒盃倒上了酒。
外麵天寒地凍,盃酒卻是溫熱。俞小塘看着酒盃,思緒飄走,忽然有了些恍神,不知道師父怎麼樣了……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欺負師父啊……一對姦夫淫婦!
哎,不對啊,這樣是不是連着師父也一起罵了。
她嘟了嘟嘴。忽然擡起酒盃一飲而盡,酒很烈,入喉有些灼燙,她忍不住開始咳嗦起來。
“咳咳咳……”
俞小塘捏着酒盃,另一隻手不停地拍着胸口。
剛想端起酒盃的鐘華也愣住了,心想不是說好喝交盃酒嗎?怎麼……他幫着拍着小塘的後背:“小塘?沒事吧?你喝這麼急做什麼呀?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咳咳……咳……沒……沒事”
俞小塘掩着嘴唇,咳了一會兒,臉頰更紅了,她看着鐘華,有些歉意道:“沒事,我……隻是想嘗嘗這酒好不好喝。”
鐘華心想你騙鬼呢。但是也隻是無奈地笑了笑,問:“那好喝嗎?”
“還行吧。我俞小塘喝過的酒雖然不多,但是酒量可好了,你小心點啊,別被我灌倒呀。”
鐘華強忍着笑意,寵溺道:“好。小塘最厲害了。”
他重新幫小塘倒上了酒。
他們彼此對視了一會兒,看着彼此眼中的彼此,又或是熏紅的燈火和淚流的燭光,那如湖心搖晃的眸子映着過往。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一日的場景。
風雪圍廟,他們在古廟中拜了天地,成了親。
命運真像是夢幻一樣。時至今日,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真實,那是生死患難中的任性,還是隻是想在孤寂中彼此汲取一些溫暖。但是當他們舉起酒盃時,心中想的都隻是對方。
他們舉着酒盃,彼此手臂交錯,如纏繞在一起的牽牛花。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默默地飲了半盃酒。然後換盞,飲盡了剩下的半盃。
酒盃空了,方才還自吹自擂要灌倒鐘華的少女卻已經醉了,她臉上紅霞晃着,迷離的目光在燭火中明滅不定。
鐘華剛想嘲笑一番這個自稱酒量過人的少女,結果俞小塘身子卻對着他傾了過來。
他伸出手抱住了她。
俞小塘枕着他的肩頭,半閉着眼,身上微有酒氣。
飲下了那盃酒之後,少女間像是一夕之間便長大了一般,脫去了稚氣,開始從少女漸漸長成女子。
鐘華這才發現,一年前那個身材嬌小的清稚少女身段也漸漸高挑起來,仿佛已經看到將來亭亭玉立的模樣了。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小塘還喝嗎?”
俞小塘側過腦袋,望向紅布鋪着的桌麵,那一壇酒隻動了叁盃,瓷壇映着燭火,依舊滿滿當當的。
俞小塘不知是清醒還是醉了:“抱我。”
“嗯?”
“抱我上床。我們……洞房吧。”
俞小塘在他耳畔輕聲地說。
他們的婚禮那樣平淡,不像是話本上那人人皆知的傳奇,他們甚至沒有人見證,空空的房間裡隻有燃着的燭光映着他們的臉。
風雪紅燭兩盞酒,青春年少一雙人。
鐘華抱起了少女,小塘攬着他的脖子,他們就這樣朝着床邊走去。
……
碧落宮裡,裴語涵雙手被用紅布綁在木架上,身子幾乎全裸,秀背嬌臀和玉腿上布滿了許多淡紅色的鞭痕。
而那美麗的背影上,最奪目的莫過於插在後庭上的一支毛筆。
裴語涵不知道這一幕俞小塘看到了多少,但是無論如何,這般“東窗事發”,她今後一定是要花大量的時間才能重拾尊嚴了。
陸嘉靜拿着布條擰成的鞭子抽打着屈服着的女子,雖然自己身為女子,但是聽着裴語涵的呻吟嬌啼,軟語求饒,也忍不住興奮了些。
“你們太欺負人了啊。”
裴語涵可憐楚楚地說。“我以後怎麼見小塘啊。”
陸嘉靜一臉事不關己幸災樂禍的錶情:“架子還不是得靠你自己端,反正小塘也沒真的見到你這般……除衣受戒的模樣,未必沒有週旋的餘地呀。”
裴語涵道:“陸姐姐你先饒過我吧,我以後好好服侍你好不好呀。”
陸嘉靜笑道:“現在知道服軟了呀?”
裴語涵真誠道:“我一直是仰慕着陸姐姐的。”
陸嘉靜刷的一下將鞭子甩到裴語涵的嬌臀上,裴語涵身子一陣亂顫,身子僵直又鬆開,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
陸嘉靜道:“你問問你這個好師父,肯不肯放過你了。”
裴語涵柔着嗓音道:“師父……”
林玄言看着裴語涵對自己撒嬌的樣子,忍不住又想起了山下初見的模樣,那清冷的身影和如今柔媚的女子似乎怎麼也重疊不在一起呀。
林玄言假裝正色道:“語涵每次被調教看上去都是服服帖帖的,但是總是又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怎麼……對得起你陸姐姐的諄諄教誨呢?”
裴語涵問:“那語涵應該怎麼做呀?”
林玄言道:“寫份檢討吧。好好檢討一下自己。”
裴語涵微異,想了想,果斷妥協道:“好,先幫我解了吧,我披件衣服就寫。”
林玄言道:“不必了,我替你寫就是了。”
說着他從後庭拔出那支毛筆,裴語涵嬌哼一聲,似乎料到他要做什麼,搖動螓首,終於硬氣道:“別作踐我啦,我好歹也是通聖,你們把我惹急了,我現在就把你們正法了!我一隻手就可以打那麼兩個!”
陸嘉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從身後抱住了裴語涵,雙手撫上了她的酥胸,一陣揉捏之中惹得裴語涵嬌喘連連,“呦,大劍仙怎麼忽然硬氣了呀?不堪受辱想要反抗了嗎?”
裴語涵一邊扭動着嬌軀,一邊嬌喘籲籲道:“陸姐姐,別……你再這樣我真的動手了呀……”
“嗯?”
陸嘉靜掐了掐她的腰,微笑道:“你這般不知悔改,姐姐也沒辦法呀。”
“是你逼我的,我……嗯……啊!”
裴語涵忽然仰起螓首,檀口半張,發出一聲悠長動人的嬌吟。
陸嘉靜纖長的手指插入了裴語涵的雙腿之間,分開玉肉一路而前,濕膩的軟肉包裡上來,淫水隨之噴濺而出,裴語涵身子一軟,腦袋垂下,長發遮掩着秀靥兩側,玉門被侵,她身子骨又一陣酥酥的感覺,偏偏陸嘉靜的手指和林玄言又不同,雖然纖細許多,卻更加靈巧修長,一入其間便如遊魚入水一般,魚尾甩動間濺起一陣泥濘漣漪。
裴語涵氣勢驟降,又是一陣姐姐長姐姐短的求饒。
忽然她嬌臀一涼,像是有什麼東西觸及上去了。
“啊?”
裴語涵回過頭,恰好看見林玄言將毛筆沾上了墨,開始在自己的翹臀上寫字。
她正要說什麼,陸嘉靜卻走到麵前,對着她半張的檀口伸入了手指,那是方才插入她下體的手指。
“唔……”
裴語涵反應不及,半張的檀口沒來及合上,便被陸嘉靜扣開雙唇,伸入溫暖的小嘴裡,對着那香舌一陣搗弄。
“替姐姐舔乾淨,不然等會打得你屁股開花。”
陸嘉靜也玩瘋了,說話毫不顧忌地露骨了些。
裴語涵放棄了反抗,唔唔地發出一陣嗚咽般的聲音,接着認命地開始吸允陸嘉靜的手指,陸嘉靜的目光也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色,她另一隻手撫摸着裴語涵的頭發,似是在憐惜她的乖巧。
而林玄言已經在裴語涵的嬌臀上落筆了,寫下一個個秀氣小字,他口中還念念有詞,那是故意念給裴語涵聽的。
“語涵今天不聽話,被師父和陸姐姐打了鞭子。
師父以後的話我一定好好聽。
再犯的話也任憑師父和姐姐處置。
見字如麵,以作警告”
墨水淌過紅彤彤的嬌臀,裴語涵感受着身後傳來的涼意,那羞死人的感覺中又隱隱帶着很多刺激感,寫到見字如麵的時候,林玄言用筆頭對着她嬌嫩的玉肉掃了掃,又用筆杆伸入杵了一番,惹得裴語涵渾身顫抖,口中大呼着不要,下身狂瀉不止,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胸膛起伏,不停地喘息。
等到林玄言寫完的時候,裴語涵都快哭出來了,她可憐兮兮地看着陸嘉靜,問:“陸姐姐……我是不是史上最丟人的通聖了呀。”
陸嘉靜也看的於心不忍了,心想自己是不是鬧得太過了呀。
她幫裴語涵抹了抹眼角,心軟之下替她鬆了綁,把她往懷裡摟,細想了一陣之後,安慰道:“其實也不是的。還有比你更慘的呢。”
“你騙我,怎麼還會有更慘的啊……”
陸嘉靜娓娓道:“這些很多野史上記載很多的,比如據說萬年前有個女天師在捉鬼時被鬼王反制,當着四界的麵被姦淫強暴,還有個皇傢女帝,也是通聖高手,結果被一個大太監暗算,囚禁深宮當做了禁脔,被太監和他的乾兒子日日玩弄。還有一個比較出名的就是,據說幾千年前,有一個驚才絕艷的女仙師,叫歐冶晴,年紀輕輕便邁入通聖,一路斬妖除魔,雖然得罪了許多人,卻也無人敢去招惹尋仇。得了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人兩大名號,後來有一天,有個曾經被她打落深淵的男人來找她尋仇,兩人按約定在一個空無一人的道管中決戦,沒有旁觀者,所有人都在外麵等着結果,所有人都覺得女仙師會很快殺了他走出來,可是結局卻極其出人意料,最後竟是那門打開,那天下無敵的女仙師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體地扔了出來,那身體上更是沾滿了淫液裡,想必在其中已經被姦淫了許多遍了。後來那女仙師錶麵上依舊是山主,但是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是那男人的禁脔女奴了。”
裴語涵聽得目瞪口呆,狐疑道:“真的假的?陸姐姐你不要編故事騙我呀。”
陸嘉靜道:“雖然大都是野史,但是也不是我編的呀。你放心吧,人外有人,你算很爭氣的了。”
裴語涵也不知道她是在誇自己還是損自己,腦袋枕着她的胸,像是佔便宜一般蹭了蹭,道:“唔,做個通聖真麻煩啊,天天被人惦記,防得住外人也防不住傢賊……”
林玄言氣笑道:“方才的檢討忘了?又欠打了?”
“是,師父,語涵知道啦。”
裴語涵乖巧地笑道。
……
俞小塘被鐘華抱到了床上,她雖然微醉着,但是總體還是保持着清醒,對於稍後要到來的事情,她始終保持着緊張。
少女的心思總是很單純,她覺得兩個人既然成親了就應該住一起,對於以前時常要讓鐘華睡地闆心裡也時常過意不去,所以她想等着以後安定下來之後,兩個人認認真真的洞房一次,從此以後自己就真的交給對方了,就像是世間所有的眷侶那樣。
鐘華看着她仰躺在床上的樣子,水色迷離的眼睛半寐着,那清秀可愛的臉蛋故作平靜,但是身體卻崩得緊緊的,出賣着自己的緊張與害羞。
鐘華的臉輕輕湊了上去。
“小塘?”
“嗯……我沒醉的。”
“想睡了嗎?”
“沒關係,你來吧。我聽你的……唔。”
俞小塘眼睛睜開了,鐘華俯身欺上,嘴唇按上了她的嘴唇,雖然這種事情他們以前也會偶爾做,但是如今這個場合裡,少女的心還是忍不住緊了緊,她感受着對方的舌頭伸到了自己的唇邊,她明白他的意圖,也沒有多做掙紮,鬆開了口關,由着他搗入自己的檀口中欺負着自己。一時間小塘有些呼吸苦難,她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些,卻於心不忍,換作了摟住他的脖子。
吻在一起的少年少女纏綿接吻,少女又閉上了眼,胸膛起伏着,感受着那舌唇間的溫暖,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緊張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從足底燎起的燥熱。
吻了許久,鐘華才放過了她,鐘華抓住了她的手,手指與手指之間交叉,然後握在一起。
“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啊?”
鐘華笑着問她。
俞小塘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沒理他。
過了一會兒,她見鐘華沒有繼續動作,氣鼓鼓道:“你……你自己弄就行了,問我乾嘛?”
鐘華便問:“小塘是任人擺布了嘛?”
“嗯……”
俞小塘有氣無力道。
“那脫衣服吧。”
“哦。”
鐘華手按上了俞小塘的酥胸,她的胸還在發育,卻也鼓起了一個美好的弧度,軟軟的又極具彈性,仿佛昭示着來日可期的秘密。
衣衫被解開,小塘半配合半抗拒地讓他一件件剝下自己的衣服。
床簾垂了下去。一件件少女的衣衫從垂簾中被扔出,時不時會有少女咿咿的叫聲,像是被觸碰到了什麼敏感的部位。
“乳罩也要脫的。”
鐘華一邊掰着少女的手指,一邊說。
“嗯……知道了。”
小塘有些抗拒地鬆開了手,鐘華解開了係帶,將那乳罩拿開,抽離了身體,小塘雙手交叉放在胸口,遮住了自己的胸口,雖然自己早就被他看過了身體,但是事到臨頭,她依舊嬌羞極了。
鐘華輕輕揉弄地她的肩膀,想讓她漸漸放鬆下來。
小塘發出嗯嗯地聲音,睫毛顫了又顫。接着她感受到自己的褲帶也被解開了。
對於女孩子來說,脫去下身的衣服比上身的似乎要更敏感一點,隻是她雙手遮着胸,無法阻撓這個“惡徒”繼續脫自己褲子的舉動。
褲子褪下,被扔到了帳外。小塘纖細的小腿繃緊着,她還很年輕,肌膚更是飽滿柔滑到了極點,她腿兒擡起了些,微微向裡蜷縮着,像是要遮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這種於事無補的動作卻能給她帶來些許安全感。
“小塘起來一點,亵褲也要脫的。”
“不許脫。”
“不脫沒辦法洞房的呀。”
“嗚……”
“小塘聽話。”
“你……你先去把燈熄了,不然不許脫。”
鐘華無奈起床,走到桌邊,吹滅了燭火。那一邊卻見小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己脫下了自己絲薄的亵褲,扔到了床下麵,然後刷地菈起被子,把自己藏了起來。
鐘華回身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他輕輕地走到床邊,脫下自己的衣服,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自己也鑽了進去。他摟住小塘赤裸的身體的時候,小塘身子又忍不住顫了一顫。
他靠近了小塘一些,小塘便往着牆那邊挪動了一些身子。一直到她身子觸碰到牆麵了。被逼到了退無可退的絕境之後,小塘深深第吸了幾口氣,然後怯生生地問道:“會不會很疼啊?”
“堂堂俞大女俠怎麼這麼膽小怕事了呀?”
“不許笑我。”
俞小塘氣呼呼道:“我……我隻是第一次,沒經驗。”
“剛開始可能會有點痛。忍一下就好了。”
“嗯……我聽你的。”
“你躺好,腿分開一點。”
“哦。”
鐘華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趴在床上,雙腿微微分開。鐘華掀開了被子,沒有了被子的遮掩之後小塘便捂住了臉。
她感覺自己的腿又被分開了許多,想象着自己赤身裸體分開雙腿露出私處的樣子,小塘很是羞得不敢睜眼。
接着一個又硬又燙的事物頂在了自己的那裡,小塘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她雙腿下意識地想要縮緊,可是雙腿卻被按住了,動彈不得,那東西觸及到自己穴肉上的時候,灼熱的感覺侵蝕了自己,她的嬌軀也忍不住酥軟了下去,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隻能任人擺布了一樣。
俞小塘忽然想起了以前說的劍和鞘的比喻。
原來是這樣啊……
鐘華輕輕地在她的穴口摩擦着,一遍遍的刺激感顫抖着傳來,像是細細密密的電流,從玉穴直衝自己的大腦,不知不覺之間,她竟然開始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鐘華的手輕輕揉捏着她大腿內側的阮柔,順着一直向上揉捏,一直搭上了她的臀兒,將臀肉如麵團一般揉弄着,時不時用兩指撐開她的臀肉,窺見那褶皺而美麗的花紋。
他也沒有做更深入的動作,隻是在那邊緣不停挑逗着小塘。時不時輕輕探入一些,惹得她嬌喘籲籲之後又拔出來,繼續旋轉研磨。
一來二去之後,俞小塘自然也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而自己在這方麵偏偏臉皮又薄,她隻覺得一陣空虛,但是又如何能開口呢。她的身子滾燙滾燙的,思緒是亂七八糟的,少女情慾的火種被一點點燎燃起來,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將她吞噬殆盡。
她不能自已地發出着一聲聲細細的嬌吟,腦海中卻是之前在碧落宮中驚鴻一瞥的場景,那是師父啊……師父的呻吟聲在耳畔越來越清晰起來,一遍遍蕩漾在心神間,如連綿山谷間回蕩的聲響。
“進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俞小塘下意識地喊了出來。
鐘華停下了動作,“嗯?”
“插進去……對嘛?插進去就行了吧?”
俞小塘不停地喘着氣,也不在意自己說的到底是什麼,像師父那樣的女子都會委身他人曲意逢迎……或許女孩子都要這樣的吧?
“小塘想要了嗎?”
鐘華壓着她的手臂,肉棒對着她早已濕潤的玉穴口輕輕探入抽出,那般研磨着,少女的玉穴自然極其緊致,那濕潤的箍緊感同樣讓他也慾罷不能,恨不得一插到底,直搗黃龍,但是他也有意挑逗小塘,看着這個平日裡傲嬌的少女被自己欺負的樣子很是有趣。
“嗯……快一點。”
“有些疼的。”
“嗯。”
鐘華忽然將她的身子正了過來,俞小塘睜開眼,鐘華欺身壓上,再次吻了上來。
與此同時,肉棒破開了早就喪失抵抗繳械投降的玉穴,一路插入,捅破了那層象征少女的薄膜,去到了深處,徹底佔有了她。
小塘睜大了眼睛,與他相吻的口中發出嗚咽般的聲響。她的雙臂不停揮動,摟住了鐘華的後背,指甲用力地掐着他。她渾身不停地哆嗦,即使有了那麼多情緒的鋪墊,破瓜的疼痛依舊讓她顫栗不已,差點想要逃走,可是她此刻渾身赤裸,又能跑去哪裡去呢。
鐘華又緩緩地動了起來,他一邊吻着小塘,一邊輕輕地抽動着肉棒,很是顧及着她的情緒,生怕弄疼了她。
小塘閉着眼,感受着疼痛漸漸緩解,隨着鐘華的親吻和愛撫,動情的韻律撩撥着心弦,一點點又將她的情緒菈回了正規。
漫長的夜裡,她的耳畔已經聽不見門窗外的風雪。她忽然像是回到了逃往的那一夜,他們同樣赤裸地睡在一起,隻是那時候尚且生疏,而如今卻徹底地交融在一起,把心交給了彼此。
老井城破廟裡的月老神像呀……你看到了嗎……小塘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身體再痛苦之後漸漸愉悅,思緒也開始浮想聯翩。
算了……你還不是不要看到的好……嗯……不許看……誰都不許看。
“嗯……額……嗯嗯……慢點……輕一些呀……嗯……”
少女漸漸放開了,處子的血流淌下來,有些濕漉漉的難受,鐘華將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取來,替她擦拭乾淨,接着他身子也傾了下去,含住了小塘的乳蒂,一陣研磨親吻,然後開始親吻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膚。
俞小塘終究未經人事,在外麵再強勢,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弱小無力的少女罷了。她不停地呻吟嬌啼着,嬌軀火熱地扭動起來,舒展着青春的美好。
“嗯……用力一點。”
“小塘,我插得你舒服嗎?”
“去死……”
“嗯?”
“啊……嗯嗯……嗯……哼……輕……慢點呀……”
“我插得小塘舒服嗎?”
“你……嗯……”
“你不說我繼續插了哦。”
“住嘴呀……”
“舒服嗎?”
“嗯……舒服……嗚嗚……”
……
某一座仙山上,煙霧缭繞,仙氣蒸騰。
夏淺斟懷抱拂塵立在群山之巅,眺望而下,足下雲海翻滾,帶着不真實的美。
雲巅之上,有仙鶴彩蝶翩翩而來繞着她飛舞,而她隻是立在那,便有淵渟嶽峙的宗師氣度。
在她身上的名聲太多了,其中最矚目的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人。
她兼得兩者,風采更是絕代無雙。
隻是最近有一個小小插曲,有一個曾經被她打傷逃走的男子不知哪裡得了什麼機緣,境界大漲,要當着天下人的麵挑戦自己。
而她也大度地接受了。
他們決戦的地點相約在了一處布下了仙陣的道館中,館中無人觀戦,隻有最後勝者能走出來。
這場戦鬥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毫無懸念的,那個男子大難不死,居然還要回來送死,一時間也淪為了笑談,他這種送死的行為,大概也隻是給夏仙師的名聲中,再添上一筆不大不小的降妖除魔的美名。
夏淺斟輕輕揮袖,仙鶴散開,飛入群山之中。
她向着山下走去,衣袂飄飄,似要臨風而去,這等風采,若是要讓他人見了,定要懷想一生。隻是不知為何,她的神色卻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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