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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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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第一章 那年有個少女
第二章 大雪與小劍
第叁章 師父徒弟,少女少年
第四章 我也曾有個徒弟
第五章 裙袂下飄的都是春風
第六章 仙人撫我頂
第七章 蒼山有雪,師姐有劍
第八章 一寸劍奪大造化
第九章 山高水遠風雨近
第十章 當時年少春衫薄
第十一章 人間生我季婵溪,從此天才盡低眉
第十二章 雪色中的你和我,月色下的他與她
第十叁章 季姐姐饒命
第十四章 參見妖尊大人
第十五章 天下第一人
第十六章 妖域之北,佳人之側
第十七章 北去一劍
第十八章 淺斟低唱,叁萬年大夢
第十九章 大夢初醒
第二十章 修羅宮神仙落陣圖
第二十一章 縱使相逢應不識
第二十二章 你泛起山川,碧波裡的不是我
第二十叁章 我曾見你誤此生
第二十四章 空山新雨後
第二十五章 荒山野嶺,一島一城
第二十六章 師父,我不想努力了
第二十七章 山水的離別與相逢
第二十八章 降妖
第二十九章 白衣相逢
第叁十章 天地南北
第叁十一章 釋懷五百載,痛徹叁萬年
第叁十二章 大千世界
第叁十叁章 南琴風骨
第叁十四章 我喜歡你
第叁十五章 千載以後
第叁十六章 二拜高堂,高堂明鏡悲白發
第叁十七章 十年
第叁十八章 亂世
第叁十九章 風雪夜歸人
第四十章 茫茫雪夜裡的你
第四十一章 風雪切斬之夜
第四十二章 我的鐵劍白雪,你的清夢嫁衣
第四十叁章 生死之後,萬劍生靈
第四十四章 教你幾劍,不許求饒
第四十五章 往事不嘉,風塵未靜
第四十六章 凜冬寒末,清和雪聲
第四十七章 一局棋,一場雪
第四十八章 古橋問道,冰河試劍
第四十九章 風雪紅燭一盃酒
第五十章 白衣勝雪,人間嫵媚
第五十一章 說與你們一席話
第五十二章 我們在世間走過
第五十叁章 天魔吞月,白衣傾海
第五十四章 誰在此山中
第五十五章 世事一場大夢
第五十六章 人生幾度新涼
第五十七章 尋道者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有劍當關,有箭取命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叁章 真好
第六十四章 萬年相逢,半載夏秋
第六十五章 一場夢,一筆賬
第六十六章 大小姐調教計劃
第六十七章 青裙與夫君
第六十八章 不許人間見白頭
第六十九章 暮色何其深
第七十章 白月之下懸劍去
第七十一章 海妖大典
第七十二章 烈日下的冰山
第七十叁章 千裡奔襲
第七十四章 大當傢
第七十五章 這條思念的河
第七十六章 鑰匙
第七十七章 故事
第七十八章 暧昧條約
第七十九章 白骨說往事
第八十章 殺妖
第八十一章 天下何人配紅衣
第八十二章 鎮天下
第八十叁章 少女心事多煩憂
第八十四章 兩盞酒,瑣瑣碎碎
第八十五章 洞房花燭,鐵馬冰河
第八十六章 天風海雨,雷火冰河
第八十七章 俯仰人間今古
第八十八章 孤城白首,天下無雙
第八十九章 歸來看海,風平浪靜
第九十章 我們的白衣雪夜
第九十一章 早有語涵立上頭
第九十二章 千古風流人物
第九十叁章 好聚好散,如是人間
第九十四章 從此人間清暮
第九十五章 靜靜篇
第九十六章 同人(陸嘉靜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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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作者:劍氣長存
第四十九章 風雪紅燭一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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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塘抱着酒壇子,停下了腳歩。

壇子封得很好,沒有酒香飄出。但是眼前這座碧落宮的門殿顯然封得不好,才走近的時候,便聽到裡麵傳來一陣陣柔媚婉約的聲音,那聲音纏綿而缥缈,俞小塘怔了許久,揣測着那聲音中夾帶的痛苦和歡愉,才恍然反應過來,這是女子的嬌喘呻吟聲。

她本來是想來找師父說一下自己和鐘華的事情的,自己自從被師父帶回宗門之後,她對於自己便是亦師亦母的地位。而自己對於自傢師父同樣是一個“腦殘粉”,見不得其他人說師父半句不好。

在她心中師父永遠是雪地裡那個一身黑白劍衣,眉目蕭疏的清冷仙子,一颦一笑都在煙火之外。

所以她第一反應這呻吟聲是陸嘉靜傳出的。

雖然陸宮主在她心中同樣是清聖貴氣的女子,但是試道大會那件事之後,大傢的看法終究有了許多改變。隻是沒過一會兒,俞小塘的臉漸漸地紅了起來,一直到耳根都是那樣滾燙。

她覺得這聲音越聽越是熟悉,縱是內心中百般否認,她也無法想象師父發出這些聲音時候的樣子。

她怔怔地抱着酒壇,一瞬間竟是有些癡癡的。

接着,她內心中最後一絲的幻想破滅了。

門忽然打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陸嘉靜站在門口,微笑着看着她。

“小塘有什麼事嗎?還是你來找你師父?”

她今日隻是一襲簡單寬鬆的白衣,青色長發高高挽起,在腦後盤成一個鬟,以一根青玉簪子簡單地簪着。若從後麵看,那修美的脖頸與衣袍垂露出的些許秀背應是極美。

若是平時,俞小塘一定會一陣仰慕,然後由衷地稱讚陸宮主的容貌。

但是今天她甚至沒有理會陸嘉靜,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她的視線便害怕又貪婪地向着裡麵望去。

屏風處燈火明滅,上麵繪繡的花鳥在火光中躍舞跳動,似要從屏風中飛出一般。那屏風分隔了房間,俞小塘自然望不到裡麵的場景,可是她的視線卻一下子被粘住了一樣。

那昏沉的房間裡,燭光映照的屏風上,分明可以看見一個女子揉着身子微屈的剪影,那剪影身段曼麗,雙手像是被綁在了架子上,前麵的身子向下傾了些,前伸的手臂,隆起的雙峰,順之而下的是平坦的小腹和微微分開的玉腿,望過去那欣長的身子微傾着,臀兒向後撅起了些,很是玲瓏挺翹,而那翹臀上……有根筷子般的影子,似乎有什麼插在其間。

燈火幽明,那隨意散下的發絲都看的歷歷分明。

屏風上香艷的女子剪影似要與畫卷上的花鳥融為一體,在微紅燭火的熏陶下,更是绮艷無雙,即使是俞小塘都忍不住抿了抿乾燥的嘴唇,若是換成任何男子,恐怕都會瘋狂地衝進屋內。

怔了好一會兒,俞小塘才指着屋內,有些結巴道:“陸姐姐……這……她……師父……”

陸嘉靜斜倚着門,一雙清艷的眸子悠悠地看着眼前稍有些清稚的少女,嗓音輕柔道:“小塘妹妹有什麼事嗎?怎麼傻了呀?”

“啊。”

小塘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她視線轉了回來,這才發現,陸嘉靜的手中握着一根……鞭子?

不對,那是用幾根布帶按着麻繩的樣子糾纏而成的細長布條,看上去軟綿綿的樣子。但是大傢畢竟都是修行者,直到即使是軟布,灌輸入法力之後便會有不亞於鞭子的效果。

屏風上女子婀娜的魅影,陸嘉靜手中握着的鞭子,其間傳來的嬌喘呻吟聲……

這是師父的寢宮,那個女子自然就是師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他們……他們是在練什麼邪門的武功嗎?

俞小塘看着陸嘉靜手中的長鞭,緩過神來之後才想起以前鐘華對自己說過的一些閨房秘事,說有些女子天生便喜歡被虐待,會從那裡汲取許多興奮感,那言語中又不乏暗示之意。俞小塘嗤之以鼻,說那都是青樓的淫蕩女子為了取悅男人。

自己可是裴語涵大劍仙的大弟子啊,對於這種事情當然是堅決鄙視。

而小塘也不傻,心知那個被扭着身段,微微翹起臀兒的艷美身影十有八九便是自傢師父。

隻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師父為什麼會做出這般舉動,是逼不得已還是……

“小塘是來找裴仙子的嗎?進來吧,外麵多冷呀。”

陸嘉靜微笑着就要去牽她的手。

俞小塘進退兩難之際,屏風後女子的聲音響起:“小塘別進來!回房看書!”

那是師父的聲音,小塘心中最後一絲幻想也被打碎。師父的聲音依舊威嚴,隻是其間難免夾帶着難以壓抑的喘息和骨子裡的柔媚。

“我……”

小塘看了陸嘉靜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裴語涵有些焦慮的聲音再次傳出:“陸姐姐別作弄小塘了,小塘……師父日後會給你解釋的,你先回去吧……”

陸嘉靜笑盈盈道:“不作弄小塘作弄裴妹妹嗎?師徒情深真是感人呀。”

接着俞小塘聽到裡麵傳來了啪得一聲,像是打屁股的聲音,在她心裡,自傢仙子一般的師父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她覺得自己應該說兩句,卻聽到裡麵小師弟的聲音傳來。

“小塘,師父的話你都不聽嗎?師父和你說了,她要日後再說。你先回去吧。”

林玄言從屏風後探出了一個身子,他依舊帶着那個淺淺的笑容,本就震驚不已的小塘更加呆若木雞。

亂套了,都亂套了。師父和徒弟……怎麼可以……陸嘉靜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俞小塘,柔聲問道:“小塘你進也不進去,走也不走,到底想做什麼呀。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單獨和你師父說?要不我們回避一下?”

“沒有……陸姐姐……我……”

俞小塘抱着酒壇子的樣子看起來傻乎乎的,她俏臉紅痛痛的,一陣焦急中,眼中竟然氤氲上了霧氣。

這時啪得一記脆響伴隨着屏風上魅影的顫動掠過眼角,耳邊同時響起的,還有師父似是吃痛的低吟。

林玄言成心要當着俞小塘的麵羞辱她。幾天前當着趙念的麵是一次,今天當着俞小塘的麵又是一次,這幅場景讓他們見到了,以後自己如何在弟子麵前擡起頭?師道尊嚴哪裡還剩下半點。

俞小塘看着這一幕,終於鼓起勇氣看着陸嘉靜,認認真真道:“不許欺負我師父!”

裴語涵聽到門外俞小塘正義的呐喊,羅衫半解的她已經是香汗淋漓,恨不得一劍斬個地道逃走,而她雙手卻又被綁在了衣架上,屈着身子衣衫不整的樣子更是讓自己無比羞愧。

陸嘉靜也看着裴語涵,平日裡清冷的她也不禁將眸子眯成了月牙般,她笑着對俞小塘說:“小塘還小,不懂,我們沒有欺負你師父,你師父……她可快樂着呢?”

“怎……怎麼會?”

俞小塘有些底氣不足地提出質疑。

陸嘉靜笑道:“你找你那個小情人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陸姐姐不許取笑我!”

陸嘉靜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回去和你小情人喝酒吧,我們會好好待你師父的。”

俞小塘抱着酒壇子不肯挪歩。

陸嘉靜雙手叉腰,露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小塘再不走,我們就連着你和你師父一起收拾。”

俞小塘微驚,身子下意識立直了些,她看了陸嘉靜一眼,看着她忽然變得兇兇的的樣子,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歩,她的餘光仍然瞄着屏風那裡。

陸嘉靜以為她在想着今日忍辱負重,以後一定要給師父報仇雪恨。

但是俞小塘想的卻是師父屁股那裡……插的細棒到底是什麼。

這個念頭讓她更羞更惱,紅着臉頰低着頭,心中的羞恥感終於潰不成軍,她抱着小壇子,轉過身,紅着臉朝着遠處跑去。

陸嘉靜看着她奔跑遠去的背影,漣漪般的笑像是桂花釀的酒。

……

鐘華看着俞小塘跑進屋子時的樣子,一臉困惑。

她額前的頭發亂亂地分着,發絲間還粘濡着許多白雪。俞小塘俏臉紅紅的,一路跑來,她沒有用修為去阻擋風雪,由着它們拍打自己的臉頰,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饒是如此,她回到房間之時臉頰依舊微紅着。

她把瓷酒壇子放在桌上,擡起手用手背輕輕拭了拭眉角,似是擦汗。

接着她擠出了個真誠的笑容:“酒我帶來啦,路上遇到了陸姐姐,聊了一會,耽誤了。”

鐘華一臉狐疑地看着她:“你怎麼了?”

“啊?”

俞小塘茫然地笑了笑:“什麼怎麼了?我沒事呀?”

鐘華道:“你臉有點紅。”

俞小塘道:“我跑歩跑的呀。”

“哦,真沒事啊?”

“沒事呀,來,喝酒!今天我灌倒你。”

俞小塘微笑着掩上門,從木箱中取出兩個酒盃放在桌上。

鐘華沒有再問,攬着俞小塘的腰坐了下來。

酒盃倒上了酒。

外麵天寒地凍,盃酒卻是溫熱。俞小塘看着酒盃,思緒飄走,忽然有了些恍神,不知道師父怎麼樣了……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欺負師父啊……一對姦夫淫婦!

哎,不對啊,這樣是不是連着師父也一起罵了。

她嘟了嘟嘴。忽然擡起酒盃一飲而盡,酒很烈,入喉有些灼燙,她忍不住開始咳嗦起來。

“咳咳咳……”

俞小塘捏着酒盃,另一隻手不停地拍着胸口。

剛想端起酒盃的鐘華也愣住了,心想不是說好喝交盃酒嗎?怎麼……他幫着拍着小塘的後背:“小塘?沒事吧?你喝這麼急做什麼呀?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咳咳……咳……沒……沒事”

俞小塘掩着嘴唇,咳了一會兒,臉頰更紅了,她看着鐘華,有些歉意道:“沒事,我……隻是想嘗嘗這酒好不好喝。”

鐘華心想你騙鬼呢。但是也隻是無奈地笑了笑,問:“那好喝嗎?”

“還行吧。我俞小塘喝過的酒雖然不多,但是酒量可好了,你小心點啊,別被我灌倒呀。”

鐘華強忍着笑意,寵溺道:“好。小塘最厲害了。”

他重新幫小塘倒上了酒。

他們彼此對視了一會兒,看着彼此眼中的彼此,又或是熏紅的燈火和淚流的燭光,那如湖心搖晃的眸子映着過往。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一日的場景。

風雪圍廟,他們在古廟中拜了天地,成了親。

命運真像是夢幻一樣。時至今日,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真實,那是生死患難中的任性,還是隻是想在孤寂中彼此汲取一些溫暖。但是當他們舉起酒盃時,心中想的都隻是對方。

他們舉着酒盃,彼此手臂交錯,如纏繞在一起的牽牛花。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默默地飲了半盃酒。然後換盞,飲盡了剩下的半盃。

酒盃空了,方才還自吹自擂要灌倒鐘華的少女卻已經醉了,她臉上紅霞晃着,迷離的目光在燭火中明滅不定。

鐘華剛想嘲笑一番這個自稱酒量過人的少女,結果俞小塘身子卻對着他傾了過來。

他伸出手抱住了她。

俞小塘枕着他的肩頭,半閉着眼,身上微有酒氣。

飲下了那盃酒之後,少女間像是一夕之間便長大了一般,脫去了稚氣,開始從少女漸漸長成女子。

鐘華這才發現,一年前那個身材嬌小的清稚少女身段也漸漸高挑起來,仿佛已經看到將來亭亭玉立的模樣了。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小塘還喝嗎?”

俞小塘側過腦袋,望向紅布鋪着的桌麵,那一壇酒隻動了叁盃,瓷壇映着燭火,依舊滿滿當當的。

俞小塘不知是清醒還是醉了:“抱我。”

“嗯?”

“抱我上床。我們……洞房吧。”

俞小塘在他耳畔輕聲地說。

他們的婚禮那樣平淡,不像是話本上那人人皆知的傳奇,他們甚至沒有人見證,空空的房間裡隻有燃着的燭光映着他們的臉。

風雪紅燭兩盞酒,青春年少一雙人。

鐘華抱起了少女,小塘攬着他的脖子,他們就這樣朝着床邊走去。

……

碧落宮裡,裴語涵雙手被用紅布綁在木架上,身子幾乎全裸,秀背嬌臀和玉腿上布滿了許多淡紅色的鞭痕。

而那美麗的背影上,最奪目的莫過於插在後庭上的一支毛筆。

裴語涵不知道這一幕俞小塘看到了多少,但是無論如何,這般“東窗事發”,她今後一定是要花大量的時間才能重拾尊嚴了。

陸嘉靜拿着布條擰成的鞭子抽打着屈服着的女子,雖然自己身為女子,但是聽着裴語涵的呻吟嬌啼,軟語求饒,也忍不住興奮了些。

“你們太欺負人了啊。”

裴語涵可憐楚楚地說。“我以後怎麼見小塘啊。”

陸嘉靜一臉事不關己幸災樂禍的錶情:“架子還不是得靠你自己端,反正小塘也沒真的見到你這般……除衣受戒的模樣,未必沒有週旋的餘地呀。”

裴語涵道:“陸姐姐你先饒過我吧,我以後好好服侍你好不好呀。”

陸嘉靜笑道:“現在知道服軟了呀?”

裴語涵真誠道:“我一直是仰慕着陸姐姐的。”

陸嘉靜刷的一下將鞭子甩到裴語涵的嬌臀上,裴語涵身子一陣亂顫,身子僵直又鬆開,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

陸嘉靜道:“你問問你這個好師父,肯不肯放過你了。”

裴語涵柔着嗓音道:“師父……”

林玄言看着裴語涵對自己撒嬌的樣子,忍不住又想起了山下初見的模樣,那清冷的身影和如今柔媚的女子似乎怎麼也重疊不在一起呀。

林玄言假裝正色道:“語涵每次被調教看上去都是服服帖帖的,但是總是又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怎麼……對得起你陸姐姐的諄諄教誨呢?”

裴語涵問:“那語涵應該怎麼做呀?”

林玄言道:“寫份檢討吧。好好檢討一下自己。”

裴語涵微異,想了想,果斷妥協道:“好,先幫我解了吧,我披件衣服就寫。”

林玄言道:“不必了,我替你寫就是了。”

說着他從後庭拔出那支毛筆,裴語涵嬌哼一聲,似乎料到他要做什麼,搖動螓首,終於硬氣道:“別作踐我啦,我好歹也是通聖,你們把我惹急了,我現在就把你們正法了!我一隻手就可以打那麼兩個!”

陸嘉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從身後抱住了裴語涵,雙手撫上了她的酥胸,一陣揉捏之中惹得裴語涵嬌喘連連,“呦,大劍仙怎麼忽然硬氣了呀?不堪受辱想要反抗了嗎?”

裴語涵一邊扭動着嬌軀,一邊嬌喘籲籲道:“陸姐姐,別……你再這樣我真的動手了呀……”

“嗯?”

陸嘉靜掐了掐她的腰,微笑道:“你這般不知悔改,姐姐也沒辦法呀。”

“是你逼我的,我……嗯……啊!”

裴語涵忽然仰起螓首,檀口半張,發出一聲悠長動人的嬌吟。

陸嘉靜纖長的手指插入了裴語涵的雙腿之間,分開玉肉一路而前,濕膩的軟肉包裡上來,淫水隨之噴濺而出,裴語涵身子一軟,腦袋垂下,長發遮掩着秀靥兩側,玉門被侵,她身子骨又一陣酥酥的感覺,偏偏陸嘉靜的手指和林玄言又不同,雖然纖細許多,卻更加靈巧修長,一入其間便如遊魚入水一般,魚尾甩動間濺起一陣泥濘漣漪。

裴語涵氣勢驟降,又是一陣姐姐長姐姐短的求饒。

忽然她嬌臀一涼,像是有什麼東西觸及上去了。

“啊?”

裴語涵回過頭,恰好看見林玄言將毛筆沾上了墨,開始在自己的翹臀上寫字。

她正要說什麼,陸嘉靜卻走到麵前,對着她半張的檀口伸入了手指,那是方才插入她下體的手指。

“唔……”

裴語涵反應不及,半張的檀口沒來及合上,便被陸嘉靜扣開雙唇,伸入溫暖的小嘴裡,對着那香舌一陣搗弄。

“替姐姐舔乾淨,不然等會打得你屁股開花。”

陸嘉靜也玩瘋了,說話毫不顧忌地露骨了些。

裴語涵放棄了反抗,唔唔地發出一陣嗚咽般的聲音,接着認命地開始吸允陸嘉靜的手指,陸嘉靜的目光也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色,她另一隻手撫摸着裴語涵的頭發,似是在憐惜她的乖巧。

而林玄言已經在裴語涵的嬌臀上落筆了,寫下一個個秀氣小字,他口中還念念有詞,那是故意念給裴語涵聽的。

“語涵今天不聽話,被師父和陸姐姐打了鞭子。

師父以後的話我一定好好聽。

再犯的話也任憑師父和姐姐處置。

見字如麵,以作警告”

墨水淌過紅彤彤的嬌臀,裴語涵感受着身後傳來的涼意,那羞死人的感覺中又隱隱帶着很多刺激感,寫到見字如麵的時候,林玄言用筆頭對着她嬌嫩的玉肉掃了掃,又用筆杆伸入杵了一番,惹得裴語涵渾身顫抖,口中大呼着不要,下身狂瀉不止,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胸膛起伏,不停地喘息。

等到林玄言寫完的時候,裴語涵都快哭出來了,她可憐兮兮地看着陸嘉靜,問:“陸姐姐……我是不是史上最丟人的通聖了呀。”

陸嘉靜也看的於心不忍了,心想自己是不是鬧得太過了呀。

她幫裴語涵抹了抹眼角,心軟之下替她鬆了綁,把她往懷裡摟,細想了一陣之後,安慰道:“其實也不是的。還有比你更慘的呢。”

“你騙我,怎麼還會有更慘的啊……”

陸嘉靜娓娓道:“這些很多野史上記載很多的,比如據說萬年前有個女天師在捉鬼時被鬼王反制,當着四界的麵被姦淫強暴,還有個皇傢女帝,也是通聖高手,結果被一個大太監暗算,囚禁深宮當做了禁脔,被太監和他的乾兒子日日玩弄。還有一個比較出名的就是,據說幾千年前,有一個驚才絕艷的女仙師,叫歐冶晴,年紀輕輕便邁入通聖,一路斬妖除魔,雖然得罪了許多人,卻也無人敢去招惹尋仇。得了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人兩大名號,後來有一天,有個曾經被她打落深淵的男人來找她尋仇,兩人按約定在一個空無一人的道管中決戦,沒有旁觀者,所有人都在外麵等着結果,所有人都覺得女仙師會很快殺了他走出來,可是結局卻極其出人意料,最後竟是那門打開,那天下無敵的女仙師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體地扔了出來,那身體上更是沾滿了淫液裡,想必在其中已經被姦淫了許多遍了。後來那女仙師錶麵上依舊是山主,但是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是那男人的禁脔女奴了。”

裴語涵聽得目瞪口呆,狐疑道:“真的假的?陸姐姐你不要編故事騙我呀。”

陸嘉靜道:“雖然大都是野史,但是也不是我編的呀。你放心吧,人外有人,你算很爭氣的了。”

裴語涵也不知道她是在誇自己還是損自己,腦袋枕着她的胸,像是佔便宜一般蹭了蹭,道:“唔,做個通聖真麻煩啊,天天被人惦記,防得住外人也防不住傢賊……”

林玄言氣笑道:“方才的檢討忘了?又欠打了?”

“是,師父,語涵知道啦。”

裴語涵乖巧地笑道。

……

俞小塘被鐘華抱到了床上,她雖然微醉着,但是總體還是保持着清醒,對於稍後要到來的事情,她始終保持着緊張。

少女的心思總是很單純,她覺得兩個人既然成親了就應該住一起,對於以前時常要讓鐘華睡地闆心裡也時常過意不去,所以她想等着以後安定下來之後,兩個人認認真真的洞房一次,從此以後自己就真的交給對方了,就像是世間所有的眷侶那樣。

鐘華看着她仰躺在床上的樣子,水色迷離的眼睛半寐着,那清秀可愛的臉蛋故作平靜,但是身體卻崩得緊緊的,出賣着自己的緊張與害羞。

鐘華的臉輕輕湊了上去。

“小塘?”

“嗯……我沒醉的。”

“想睡了嗎?”

“沒關係,你來吧。我聽你的……唔。”

俞小塘眼睛睜開了,鐘華俯身欺上,嘴唇按上了她的嘴唇,雖然這種事情他們以前也會偶爾做,但是如今這個場合裡,少女的心還是忍不住緊了緊,她感受着對方的舌頭伸到了自己的唇邊,她明白他的意圖,也沒有多做掙紮,鬆開了口關,由着他搗入自己的檀口中欺負着自己。一時間小塘有些呼吸苦難,她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些,卻於心不忍,換作了摟住他的脖子。

吻在一起的少年少女纏綿接吻,少女又閉上了眼,胸膛起伏着,感受着那舌唇間的溫暖,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緊張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從足底燎起的燥熱。

吻了許久,鐘華才放過了她,鐘華抓住了她的手,手指與手指之間交叉,然後握在一起。

“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啊?”

鐘華笑着問她。

俞小塘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沒理他。

過了一會兒,她見鐘華沒有繼續動作,氣鼓鼓道:“你……你自己弄就行了,問我乾嘛?”

鐘華便問:“小塘是任人擺布了嘛?”

“嗯……”

俞小塘有氣無力道。

“那脫衣服吧。”

“哦。”

鐘華手按上了俞小塘的酥胸,她的胸還在發育,卻也鼓起了一個美好的弧度,軟軟的又極具彈性,仿佛昭示着來日可期的秘密。

衣衫被解開,小塘半配合半抗拒地讓他一件件剝下自己的衣服。

床簾垂了下去。一件件少女的衣衫從垂簾中被扔出,時不時會有少女咿咿的叫聲,像是被觸碰到了什麼敏感的部位。

“乳罩也要脫的。”

鐘華一邊掰着少女的手指,一邊說。

“嗯……知道了。”

小塘有些抗拒地鬆開了手,鐘華解開了係帶,將那乳罩拿開,抽離了身體,小塘雙手交叉放在胸口,遮住了自己的胸口,雖然自己早就被他看過了身體,但是事到臨頭,她依舊嬌羞極了。

鐘華輕輕揉弄地她的肩膀,想讓她漸漸放鬆下來。

小塘發出嗯嗯地聲音,睫毛顫了又顫。接着她感受到自己的褲帶也被解開了。

對於女孩子來說,脫去下身的衣服比上身的似乎要更敏感一點,隻是她雙手遮着胸,無法阻撓這個“惡徒”繼續脫自己褲子的舉動。

褲子褪下,被扔到了帳外。小塘纖細的小腿繃緊着,她還很年輕,肌膚更是飽滿柔滑到了極點,她腿兒擡起了些,微微向裡蜷縮着,像是要遮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這種於事無補的動作卻能給她帶來些許安全感。

“小塘起來一點,亵褲也要脫的。”

“不許脫。”

“不脫沒辦法洞房的呀。”

“嗚……”

“小塘聽話。”

“你……你先去把燈熄了,不然不許脫。”

鐘華無奈起床,走到桌邊,吹滅了燭火。那一邊卻見小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己脫下了自己絲薄的亵褲,扔到了床下麵,然後刷地菈起被子,把自己藏了起來。

鐘華回身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他輕輕地走到床邊,脫下自己的衣服,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自己也鑽了進去。他摟住小塘赤裸的身體的時候,小塘身子又忍不住顫了一顫。

他靠近了小塘一些,小塘便往着牆那邊挪動了一些身子。一直到她身子觸碰到牆麵了。被逼到了退無可退的絕境之後,小塘深深第吸了幾口氣,然後怯生生地問道:“會不會很疼啊?”

“堂堂俞大女俠怎麼這麼膽小怕事了呀?”

“不許笑我。”

俞小塘氣呼呼道:“我……我隻是第一次,沒經驗。”

“剛開始可能會有點痛。忍一下就好了。”

“嗯……我聽你的。”

“你躺好,腿分開一點。”

“哦。”

鐘華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趴在床上,雙腿微微分開。鐘華掀開了被子,沒有了被子的遮掩之後小塘便捂住了臉。

她感覺自己的腿又被分開了許多,想象着自己赤身裸體分開雙腿露出私處的樣子,小塘很是羞得不敢睜眼。

接着一個又硬又燙的事物頂在了自己的那裡,小塘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她雙腿下意識地想要縮緊,可是雙腿卻被按住了,動彈不得,那東西觸及到自己穴肉上的時候,灼熱的感覺侵蝕了自己,她的嬌軀也忍不住酥軟了下去,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隻能任人擺布了一樣。

俞小塘忽然想起了以前說的劍和鞘的比喻。

原來是這樣啊……

鐘華輕輕地在她的穴口摩擦着,一遍遍的刺激感顫抖着傳來,像是細細密密的電流,從玉穴直衝自己的大腦,不知不覺之間,她竟然開始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鐘華的手輕輕揉捏着她大腿內側的阮柔,順着一直向上揉捏,一直搭上了她的臀兒,將臀肉如麵團一般揉弄着,時不時用兩指撐開她的臀肉,窺見那褶皺而美麗的花紋。

他也沒有做更深入的動作,隻是在那邊緣不停挑逗着小塘。時不時輕輕探入一些,惹得她嬌喘籲籲之後又拔出來,繼續旋轉研磨。

一來二去之後,俞小塘自然也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而自己在這方麵偏偏臉皮又薄,她隻覺得一陣空虛,但是又如何能開口呢。她的身子滾燙滾燙的,思緒是亂七八糟的,少女情慾的火種被一點點燎燃起來,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將她吞噬殆盡。

她不能自已地發出着一聲聲細細的嬌吟,腦海中卻是之前在碧落宮中驚鴻一瞥的場景,那是師父啊……師父的呻吟聲在耳畔越來越清晰起來,一遍遍蕩漾在心神間,如連綿山谷間回蕩的聲響。

“進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俞小塘下意識地喊了出來。

鐘華停下了動作,“嗯?”

“插進去……對嘛?插進去就行了吧?”

俞小塘不停地喘着氣,也不在意自己說的到底是什麼,像師父那樣的女子都會委身他人曲意逢迎……或許女孩子都要這樣的吧?

“小塘想要了嗎?”

鐘華壓着她的手臂,肉棒對着她早已濕潤的玉穴口輕輕探入抽出,那般研磨着,少女的玉穴自然極其緊致,那濕潤的箍緊感同樣讓他也慾罷不能,恨不得一插到底,直搗黃龍,但是他也有意挑逗小塘,看着這個平日裡傲嬌的少女被自己欺負的樣子很是有趣。

“嗯……快一點。”

“有些疼的。”

“嗯。”

鐘華忽然將她的身子正了過來,俞小塘睜開眼,鐘華欺身壓上,再次吻了上來。

與此同時,肉棒破開了早就喪失抵抗繳械投降的玉穴,一路插入,捅破了那層象征少女的薄膜,去到了深處,徹底佔有了她。

小塘睜大了眼睛,與他相吻的口中發出嗚咽般的聲響。她的雙臂不停揮動,摟住了鐘華的後背,指甲用力地掐着他。她渾身不停地哆嗦,即使有了那麼多情緒的鋪墊,破瓜的疼痛依舊讓她顫栗不已,差點想要逃走,可是她此刻渾身赤裸,又能跑去哪裡去呢。

鐘華又緩緩地動了起來,他一邊吻着小塘,一邊輕輕地抽動着肉棒,很是顧及着她的情緒,生怕弄疼了她。

小塘閉着眼,感受着疼痛漸漸緩解,隨着鐘華的親吻和愛撫,動情的韻律撩撥着心弦,一點點又將她的情緒菈回了正規。

漫長的夜裡,她的耳畔已經聽不見門窗外的風雪。她忽然像是回到了逃往的那一夜,他們同樣赤裸地睡在一起,隻是那時候尚且生疏,而如今卻徹底地交融在一起,把心交給了彼此。

老井城破廟裡的月老神像呀……你看到了嗎……小塘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身體再痛苦之後漸漸愉悅,思緒也開始浮想聯翩。

算了……你還不是不要看到的好……嗯……不許看……誰都不許看。

“嗯……額……嗯嗯……慢點……輕一些呀……嗯……”

少女漸漸放開了,處子的血流淌下來,有些濕漉漉的難受,鐘華將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取來,替她擦拭乾淨,接着他身子也傾了下去,含住了小塘的乳蒂,一陣研磨親吻,然後開始親吻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膚。

俞小塘終究未經人事,在外麵再強勢,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弱小無力的少女罷了。她不停地呻吟嬌啼着,嬌軀火熱地扭動起來,舒展着青春的美好。

“嗯……用力一點。”

“小塘,我插得你舒服嗎?”

“去死……”

“嗯?”

“啊……嗯嗯……嗯……哼……輕……慢點呀……”

“我插得小塘舒服嗎?”

“你……嗯……”

“你不說我繼續插了哦。”

“住嘴呀……”

“舒服嗎?”

“嗯……舒服……嗚嗚……”

……

某一座仙山上,煙霧缭繞,仙氣蒸騰。

夏淺斟懷抱拂塵立在群山之巅,眺望而下,足下雲海翻滾,帶着不真實的美。

雲巅之上,有仙鶴彩蝶翩翩而來繞着她飛舞,而她隻是立在那,便有淵渟嶽峙的宗師氣度。

在她身上的名聲太多了,其中最矚目的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人。

她兼得兩者,風采更是絕代無雙。

隻是最近有一個小小插曲,有一個曾經被她打傷逃走的男子不知哪裡得了什麼機緣,境界大漲,要當着天下人的麵挑戦自己。

而她也大度地接受了。

他們決戦的地點相約在了一處布下了仙陣的道館中,館中無人觀戦,隻有最後勝者能走出來。

這場戦鬥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毫無懸念的,那個男子大難不死,居然還要回來送死,一時間也淪為了笑談,他這種送死的行為,大概也隻是給夏仙師的名聲中,再添上一筆不大不小的降妖除魔的美名。

夏淺斟輕輕揮袖,仙鶴散開,飛入群山之中。

她向着山下走去,衣袂飄飄,似要臨風而去,這等風采,若是要讓他人見了,定要懷想一生。隻是不知為何,她的神色卻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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