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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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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第一章 那年有個少女
第二章 大雪與小劍
第叁章 師父徒弟,少女少年
第四章 我也曾有個徒弟
第五章 裙袂下飄的都是春風
第六章 仙人撫我頂
第七章 蒼山有雪,師姐有劍
第八章 一寸劍奪大造化
第九章 山高水遠風雨近
第十章 當時年少春衫薄
第十一章 人間生我季婵溪,從此天才盡低眉
第十二章 雪色中的你和我,月色下的他與她
第十叁章 季姐姐饒命
第十四章 參見妖尊大人
第十五章 天下第一人
第十六章 妖域之北,佳人之側
第十七章 北去一劍
第十八章 淺斟低唱,叁萬年大夢
第十九章 大夢初醒
第二十章 修羅宮神仙落陣圖
第二十一章 縱使相逢應不識
第二十二章 你泛起山川,碧波裡的不是我
第二十叁章 我曾見你誤此生
第二十四章 空山新雨後
第二十五章 荒山野嶺,一島一城
第二十六章 師父,我不想努力了
第二十七章 山水的離別與相逢
第二十八章 降妖
第二十九章 白衣相逢
第叁十章 天地南北
第叁十一章 釋懷五百載,痛徹叁萬年
第叁十二章 大千世界
第叁十叁章 南琴風骨
第叁十四章 我喜歡你
第叁十五章 千載以後
第叁十六章 二拜高堂,高堂明鏡悲白發
第叁十七章 十年
第叁十八章 亂世
第叁十九章 風雪夜歸人
第四十章 茫茫雪夜裡的你
第四十一章 風雪切斬之夜
第四十二章 我的鐵劍白雪,你的清夢嫁衣
第四十叁章 生死之後,萬劍生靈
第四十四章 教你幾劍,不許求饒
第四十五章 往事不嘉,風塵未靜
第四十六章 凜冬寒末,清和雪聲
第四十七章 一局棋,一場雪
第四十八章 古橋問道,冰河試劍
第四十九章 風雪紅燭一盃酒
第五十章 白衣勝雪,人間嫵媚
第五十一章 說與你們一席話
第五十二章 我們在世間走過
第五十叁章 天魔吞月,白衣傾海
第五十四章 誰在此山中
第五十五章 世事一場大夢
第五十六章 人生幾度新涼
第五十七章 尋道者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有劍當關,有箭取命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叁章 真好
第六十四章 萬年相逢,半載夏秋
第六十五章 一場夢,一筆賬
第六十六章 大小姐調教計劃
第六十七章 青裙與夫君
第六十八章 不許人間見白頭
第六十九章 暮色何其深
第七十章 白月之下懸劍去
第七十一章 海妖大典
第七十二章 烈日下的冰山
第七十叁章 千裡奔襲
第七十四章 大當傢
第七十五章 這條思念的河
第七十六章 鑰匙
第七十七章 故事
第七十八章 暧昧條約
第七十九章 白骨說往事
第八十章 殺妖
第八十一章 天下何人配紅衣
第八十二章 鎮天下
第八十叁章 少女心事多煩憂
第八十四章 兩盞酒,瑣瑣碎碎
第八十五章 洞房花燭,鐵馬冰河
第八十六章 天風海雨,雷火冰河
第八十七章 俯仰人間今古
第八十八章 孤城白首,天下無雙
第八十九章 歸來看海,風平浪靜
第九十章 我們的白衣雪夜
第九十一章 早有語涵立上頭
第九十二章 千古風流人物
第九十叁章 好聚好散,如是人間
第九十四章 從此人間清暮
第九十五章 靜靜篇
第九十六章 同人(陸嘉靜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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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女神錄
作者:劍氣長存
第七十一章 海妖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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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某座深不見底的洞窟外,一道白影落下。

洞窟外空空寂寂,百裡之內甚至沒有一頭妖獸,甚至都沒有水母海藻的生長。

林玄言神念一動,海水中的身子宛若一道漂浮着的影子。

他的身子向那洞窟之中沉了下去。

片刻之後,洞窟之下霍然開朗,一隻巨大的妖獸引入眼簾。

那隻妖獸有着蒼藍色的鲨皮,在昏暗的水光中隱約可見粗粝的紋路,那大妖的頭骨上生長着長長的甲角,如插在頭頂心的一柄長刀。

他背上張開的大鳍同樣銳如鋼刀,在昏暗的海水中泛着不合常理的亮度。

它半寐着眼,眼白翻下,那結實的腹肌上有一道貫穿極深的疤痕。

林玄言悄無聲息地來到這頭大妖麵前,瞥了那道疤痕一眼,然後舉起了手刀。

大妖霍然睜眼:“什麼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海水掀翻,無數泡沫翻湧而上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巨大的壓迫在一瞬間便爆發出來,幾乎要將洞窟內的海水全部擠爆。

林玄言的麵容在海水中看起來扭曲,隻是瞳孔之間一片平靜。

那大妖看着眼前的少年,與生俱來地泛起了巨大的恐懼。

化境巅峰修為的他,縱橫失晝城的戦場,論單打獨鬥除了那叁個當傢,很少有人能夠戦勝他,如今忽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是什麼怪物?難道是另一頭覺醒的妖王?

海妖無法做出判斷,隻是本能的反應讓他朝着洞口外飛竄過去。

身形才一起擡起,他便僵硬在了半空,一道來自洞窟之底的恐怖力量死死地鎖住了他的身體。

海妖甚至不敢掙紮動彈,他的每一寸皮膚外,似乎都懸停了千千萬萬柄鋒銳的劍刃,隻要他稍有異動,便會割裂他那厚重的鲨皮。

“你究竟是什麼人!”海妖回過頭,正好對上林玄言那雙冷酷至極的眼。

林玄言勾了勾手指,海妖重新撞回了地麵,在他觸到地麵的一瞬間,一根潔白如玉的手指便抵住了他的眉心。

海妖瞳孔劇張,大如銅鈴,血絲密密麻麻地生出,那巨大的身軀更是忍不住地劇烈顫抖。

“借你身子一用。”林玄言收回了手指,單手扶住了那石化般傾倒了的巨大身軀,海妖隻覺得腦髓之間似是有劍貫穿過去,整個身軀瞬間麻木,竟是沒有絲毫反撃的機會。

片刻之後,林玄言睜開了眼,以神識回音道:“原來你叫劍齒,名字還不錯,走吧。”

那名為劍齒的海獸怔了怔,竟是被控制了一般,木讷地跟在林玄言身後,向着洞窟之上浮去。

……

蜃妖大殿位居海底,群殿浩浩蕩蕩連綿數千裡,其間最中央,一個幾乎要高出海麵的叁角形建築尤為矚目。

那便是蜃妖神殿。

林玄言遙遙望去,連綿的群殿不動不動,唯有那尖塔般的神殿在水中搖晃着輪廓。

那是此間唯一真實的宮殿,而那千裡連綿的皆是虛幻的蜃市。

林玄言沉默地跟在劍齒的後麵,臉上還抹着藍綠色的海泥,看上去就像身份低微的雇從。

一條條如刀一般的長魚在他們身邊穿行而過,沿着筆直的大殿前進。

忽然間,一個巨大的橢圓形黑影浮過頭頂。

林玄言隻是前行,並未擡頭。

那個橢圓形的身影炸開,密密麻麻的魚群分散開來,一道黏稠烏黑的水流滾了下來。

林玄言神念一動,劍齒便擡起手,將那道氣流拍散。

那個橢圓形的海妖伸出了許多帶有吸盤的觸角,笑眯眯地看着劍齒,“劍齒大人不是身受重傷嗎?不好好養傷來什麼群妖大會。”

林玄言微微擡起頭,輕易地感知到了它的修為深淺。這海妖的修為要比劍齒低上許多,許是因為劍齒曾經受了重傷的緣故,它也敢在麵前玩笑放肆了。

隻是這是蜃妖神殿,林玄言並不想生事,神念微動,劍齒便冷冷道:“蜃吼大人大勝而歸舉行群妖會,為何我不能來?還是你想問問我的齒劍?”

劍齒的聲音冷漠而僵硬,但在那海妖耳中卻帶着許多威脅的意味,那海妖姗姗笑道:“劍齒大人脾氣還是這般暴躁啊,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啊,我們大王不僅撃敗了失晝城的部隊,甚至還將那傷你的叁當傢也擒了過來,稍後若是大王有心,說不定我等還能飽飽眼福。”

林玄言怕說多了漏底,也不願與他多做糾纏,他將一手悄無聲息地伸到身後,一道森冷劍意便浮了起來。

海妖感受到了那道劍意,身子連忙突突突地向前竄去,笑道:“祝劍齒大人早日康復,小妖先行一歩了。”

林玄言擡頭望去,越來越多妖怪都向蜃妖神殿聚攏而去,像是要舉行什麼盛大的歡慶大典。

南綾音戦敗的事情幾乎可以坐實,隻是不知此刻生死如何。

途行之間,林玄言刻意選擇了一條人較少的道路,他不敢讓被自己控制的劍齒與他人交流,一旦露餡,他就必須殺死那人,這勢必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但是一路上依舊免不了有人與他打招呼,同時他還聽到了許多閒言碎語,其中有關那一戦中蜃吼多麼強大威武,蜃妖統領的海妖多麼骁勇善戦,南綾音雖然抵抗許久卻還是被破陣生擒,甚至還有六首蜃妖竟不敵失晝城修士被殺的事情。

林玄言沉默地跟在劍齒身後,一直來到了那座定海神針一般巍峨神殿。

海獸嘶喊歡慶的聲音鼎沸而喧嘩,即使是劍齒這樣的大妖也泯然在了眾妖之中,自然更不會有人注意到跟在他身邊的小小侍衛。

林玄言一番審時度勢之後,操控着劍齒向着一處較單薄的妖群走去。

那些妖怪見到劍齒自然不敢有所阻攔,艱難擠出了一條道路,林玄言跟在劍齒身後,便順理成章地走到了最前麵。回首望去,此時大殿的廣場上,大小妖怪已然聚集了成千上萬。其中僅憑林玄言的感知,修為化境之上的大妖達到了二十餘位,其中也不乏修為更在劍齒之上的妖怪。

這些平日裡皆可獨當一麵的大妖此刻聚集在一起,必然是有大事。

喧嘩聲驟然低了下去。

林玄言心中微凜,向前眺望。

蜃妖神殿忽然洞開,隻是裡麵一片漆黑。

慢慢地,一個人形的影子走了出來。

那人身子蒼藍,一片光滑,手背延伸向上覆蓋着魚鱗,它的小腹微微泛白,肌肉分明,手腳的線條卻很纖細,更像是漂浮在手中的觸須。

他麵容與人類無意,隻是臉色同樣是深青色,而他咧嘴而笑之時,又露出了兩排叁角形的尖銳利齒。

他帶着一個金黃色的簡約王冠,王冠上牽着一顆火紅的石頭。

林玄言一瞬間便猜到了那塊石頭是什麼,不由瞳孔微縮。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棘手。

而很快,連林玄言都不能再保持平靜了。

因為隨着蜃吼走出,在他的身後的陰影裡又走出了一個人。

那人渾身雪白,關鍵部位護着銀色的铠甲,狹長的眼睛裡,細小如紅豆的眼珠幽幽發光,而他的背後,有四隻觸角在水中寂靜舞動着,隨着它腳歩走上高臺,整個蜃市之上,便是一片白花花翻騰的顔色,放眼過去,林玄言竟有一種身在地麵仰望雲海的錯覺。

白陸伏。

林玄言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隨後心思急轉,推翻了最先的計劃,重新開始推演計算。

他沒有想到,這場大戦,白陸伏竟然也參與在內,明明在他的記憶裡,白陸伏與蜃吼堪稱死敵,唯有在那次南荒大戦中才好不容易達成一致,一同對抗中州的軍隊。

他忽然明白,萬年的時間,死過一次再次復生,許多恩怨都會隨着時間逝去,他不能再用最初的觀念去看待他們了。

“自血屍大陣重啟之日至今,吾等已與失晝城苦戦叁年,許多一同復生的兄弟們再次死去,但是我們同樣可以看到,失晝城上的一輪月亮已經被遮蔽,另一輪也越來越黯,長期失去了月輝的沐浴,即使是南宮也會越來越弱,所以如今隻要我們能夠不起異心,最多再需叁年時間,失晝城就能像萬年之前那樣再次告破,裡麵所有的人都會成為我們的奴隸,財富任我們掠奪,女子任我們姦淫,而且,那位傳說中的大人也蘇醒了。等我們攻佔了失晝城,那位大人便會為我們斬開白頭碑的禁制,屆時,我們隻要解決了血屍大陣的反噬,就可以徹底離開這裡,將那群隔岸觀火的蝼蟻們也徹底碾平。”

蜃吼的聲音在人群中回蕩着,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絲毫的磅礴大氣之感,反而顯得尖銳而刺耳,可是落在耳中,卻有一種仿佛歷經了千萬年的滄桑感。

“如今秋鼎早已死了,他的那柄劍可能也早已腐朽,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們了。我們要做的,是叁萬年前沒有做完的事啊。”

許多大妖聽聞之後渾身顫抖,回想起那絲絲縷縷的,遙遠得幾乎不可追憶的記憶,更是動容。

“而昨日,我與你們白陸伏大人,成功將那個不可一世的失晝城叁當傢南綾音伏撃於城外,生擒了她且連同二十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其中有八位都是貌美的女修。萬年前,失晝城還懸在我們頭頂的時候,這些人,甚至被我們稱為天神。”

蜃吼那隻形同觸手的幽藍手臂擡起了起來,晃動如波浪中的海草。

“來吧。那就把女天神們牽上來讓大傢看看吧。”

人群忽然一片驚嘆於嘩然。

八個肌膚蒼藍的蜃妖依次從神殿之中漂遊而出,他們手中皆牽着長長的鐵索,一個個銀發黑衣的女子被黑布蒙着眼睛,口中塞着噤聲的球,從神殿之中被牽了出來。

鐵鏈牽着她們脖頸處的項圈,而她們的手也被鐵環扣住,隻能雙膝跪地並作着爬動。

而她們竟然隻被披着一件黑色的上衣,而下體完全赤裸,那一個一個雪白的美臀被迫高高翹起,隨着爬行不停晃動着,與黑色的衣袍產生的色差衝撃着視野。

這幾位失晝城的女修因為鐵鏈束縛,隻能被套着項圈屈辱地跪在地上,在幾個蜃妖的強迫之下,她們的身子撥動向後,一個個雙膝跪地,保持着臉朝下背朝天的樣子,將那撅起的赤裸玉臀對着所有前來的海妖們。

海妖們無論妖力高低階位大小,在戦場上久久厮殺的他們,都見過無數容貌極美的失晝城女修,但是死戦之中,不會有太多人去顧慮這些,他們殺死過許多美麗的女修,也被她們殺死過許多同伴。一場大戦之後,即使僥幸能俘獲幾個,最終也都被獻給那些大妖們淫玩,而且失晝城的女子們皆貞烈萬分,即使破壞了她們的氣海,她們依舊可以借助月輝自盡。

除非用蜃妖王的蜃氣迷亂住她們的精神,才可以阻止她們自盡。隻是蜃妖王身份何等高貴,哪有閒心總做這些小事。

幸好今日蜃吼親自上陣,聯合着白陸伏的偷襲,終於拿下了這場慘勝,蜃吼才用珍貴的蜃氣迷亂住了她們的心神,作為這次海妖大典的獎賞。

更何況如今白陸伏以雲霧遮住了海麵,即使想用月輝自盡,也成了無法辦到的事情。

看着如今這一幕絕世的美景,渾圓的翹臀下,那雙腿之間夾着粉嫩的玉肉,花穴玉肉隱約有一線分開,其餘都隱沒在雙腿間的陰影裡,半含半露。

那一個個纖柔的小腿和白暫間透着粉嫩的腳掌展露眼前,美得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許多身份舉足輕重的大妖皆動了旖旎念頭,想要討要一個帶回府邸當做女奴,日夜玩弄調教,嘗一嘗失晝城裡大美人的滋味。

還有一些人繼續向着神殿張望,期待着那個清美無暇的冰山冷美人南綾音,也像這一般被牽着狗鏈子帶出來。隻是似乎蜃吼有意藏珍,並未將那名震天下的叁當傢帶出來。

蜃吼的身影漂浮而下,落在了場間,他目光輕輕掃過這些被黑布蒙着眼睛的女子們,接過了其中一人的鏈子,微笑道:“着重給大傢介紹一下,這位是叁當傢座下的女副將,南遲夕。紅障池之戦便是她的傑作,僅被她一人殺死的同伴,就多達數百位。”

蜃吼猛然用力,一拽鐵鏈,南遲夕身子前傾,痛哼一聲,被迫將腦袋揚起了一些。

在場的妖怪中,有一部分便是那紅障池之戦的幸存者,對於這位銀發黑甲的女副將的神威,他們印象深刻至極,一直想着有一日能將那血海深仇報了,不曾想,再次見麵,那身姿矯健的女副將,如今就被牽着狗鏈子,光着屁股對着大傢,已然是任人宰割的模樣。

她那雪白的玉臀渾圓結實,身子的線條也不似女法修一般柔和,而是帶着一種刀子雕琢成的淩厲美。

蜃吼擡起她的下巴仔細欣賞了一番,然後換到了另一位。

“這一位是叁當傢南綾音的二弟子,南漪語,叁當傢可是極為看重這位得意,每次大戦都會將她帶在身邊,悉心指導她道法,她也不負眾望,成為了這一代最年輕的大法師。”蜃吼在她的身側輕輕地嗅了嗅,微笑道:“很厲害對吧?”

南漪語被他拽了起來,她身材窈窕,一雙玉腿更是修長美麗,隨着她直起身,那上身的黑衣垂了下去,恰好蓋住了半個嬌臀,那月白色的臀肉從黑一下露出着半個,她雙腿緊緊夾着那點粉紅,屈着雙腿的樣子看着含羞帶怯,更是誘人。

“還有這幾位,雖然不及那兩位大名鼎鼎,卻也都是叁當傢麾下的得意人物。

隻是奈何,你們挑錯了對手,即使是你們叁當傢,如今都成了敗軍之將,更何況你們?”蜃吼將南漪語重新按在了地上,用手輕輕拍着她的臉蛋,然後將視線望向了其他被束縛着的女子。

“但是你們今天不是什麼將軍,法師,軍師,巫女,你們隻是娼妓,需要侍奉你們的郎君。而我為你們準備的郎君,也是精心挑選的,那些人,都是曾經在你們手下,僥幸活下來的妖怪。”

蜃吼咧嘴一笑,他身前南漪語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隻是口中被塞了球,無法說話,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蜃吼伸手,將她輕輕一推,南漪語被推倒在地,上身僅僅是披着的黑衣散開,極具線條感的平坦小腹和那雪白的半個乳房暴露在了眾人的視野裡,南漪語雙手被縛,隻能用手臂去刮蹭衣服,企圖遮掩住胸口露出的美景。

而一旁的南遲夕則要鎮靜許多,她雕塑一般地跪在地上,似乎認定了即使被折辱至死也絕不會失態。

“這些,是送給你們的禮物。”

蜃吼招了招手。

白陸伏倚靠在神殿上,悠哉悠哉地望着,他背上的觸須忽然伸長,對着某一個位置勾了勾。

一群早已選定好的海妖們魚貫而出,他們多是那些戦役裡被這些女修們重傷的海妖。

“好好享用吧。別弄死就行了,讓她們這麼舒舒服服地死了可不行。”蜃吼吐出鮮紅的長舌舔了舔嘴唇,然後望向那些大殿上的其他海妖:“大傢都不用心急,今日的錶演結束之後,這些女人都會成為今後神殿的展覽品,日日夜夜地招待你們,至死方休。”

話音落下,蜃妖們解開了失晝城女修士們的口球。

被選定的那一批人如接神谕,發瘋地衝向了廣場中央。趴在地上的南漪語什麼都看不到,她隻能感受到有大批的人向着自己撲了過來,曾經身份尊貴,跟隨叁當傢學習道法的她此刻就像是一隻無助的羔羊趴在草原上,風暴從四麵八方湧來。

僅僅是片刻,許多的手掌已經攀附到了她們身上。南漪語肌膚極其敏感,尤其是那纖柔腰肢,輕輕一碰,她的整個人便如鯉魚打挺一般抽了起來,而那些越來越多湧來的手自然不會顧及她的感受,已然扒開她外罩的黑衣,在她幾乎一絲不掛的美妙胴體上胡亂抓捏了起來,而海妖們的手形狀各異,有的形似蛙抓,有的柔軟如觸手,有的還帶着小小的吸盤,突如其來的淩辱與侵犯讓南漪語身子忍不住亂扭起來,她的心思自然依舊堅定,隻是無法抵抗住身體強烈的排斥感。

“就是你這個賤女人殺了我哥哥,今天我要操死你!”南漪語聽到有人大喊。

緊接着自己的雙臂便被緊緊箍住了,而她的豐挺玉乳依舊被一隻又一隻的手揉麵團一樣的捏。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的雙腿便被人向着兩邊掰開,向上翹屈起來,一下子便擺成了比一字更為誇張的弧度,望上去如同展翅的白鷗。

南漪語雖然無法看見,但是可想而知她那嬌嫩如花瓣的下體已經落入了所有人的視野之中。她還未來得及體會那其中的羞辱,兩根手指一左一右,便粗魯地扒開了自己的花唇,直接將其中的景色展露了出來。

“這就是失晝城女人的嫩穴?不愧是被稱為天神一樣的女人,連這裡都粉嫩成這樣。”

“少廢話,讓我現在就操了她。”

一根堅硬火熱的東西一下子就抵住了那冰涼的花穴,南漪語感受着那個東西分開了自己的兩瓣肉唇,毫無憐惜之意地衝入了玉唇之間的花道裡,然後瘋了一般地抖動起來了。

“哥哥……哥哥……我插進去了,這個殺了你的女人,我把我的肉棒插到她的下麵了。”那個海妖的聲音之中竟然帶着一絲哭腔,其他海妖哈哈大笑的聲音混雜在其中,南漪語下身如被撕裂了一般,腰肢高高擡起,喉嚨口難以抑制地散發着哀鳴。

“竟然還是處女,這個叁當傢的二弟子居然沒被操過?”那人左右手支撐着她誇張分岔開的雙腿,雙手抑住了她的腰,將陰莖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

未經人事的南漪語即使意志再堅定,也絕不可能做一個麵無錶情的石女,她竭力壓抑着痛苦的哀吟,身子骨失去了法力的庇佑,本能地抽搐哆嗦着。

“插夠了沒有?快換人!”

“別光想着插着她的嫩穴啊,她的奶子,小嘴,手,腳,都給我插啊!”

“我們不能弄死她,但是要往死裡弄她。”

南漪語唔得一聲,她的長發被人揪了起來,一個火熱無比的東西湊上了嘴唇,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她想要側過頭,卻被人捏住了兩側的香腮強行張開了嘴,那長槍一般的肉棒刺入檀口之中,南漪語嗚嗚地哀叫着,螓首想要亂搖,卻被人死死地摁住,於此同時,以她的小穴和檀口中的肉棒為支點,她的身子被一下子旋轉了過來,她的柔軟的小手被人抓了起來,一手握住了一根滾燙的肉棒,那肉棒之上似乎還有硬邦邦的疙瘩,隻讓她覺得惡心至極。

南漪語曾以為,這場戦爭,最壞的結果不過戦死,哪裡會想到居然還有這種非人的折磨。

而她的玉足也被人捏在了手裡,那粉嫩白暫的足掌被放肆大力地揉捏着,嫩如棱角一般的玉趾也被人分了開來,強行被插入了肉棒摩擦着。

因為她的雙腿被分得足夠誇張,所以那雙腿之間,那一根黝黑的肉棒連根大力插入花穴,又拔出,又插入,那粉嫩花唇被肉棒摩擦過的褶皺變化,那陰莖帶出的濕潤淫水清晰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視角裡,一目了然。

甚至有體型較小的海妖趴到了她的身下,用雙腳勾住她的後背,一雙手瘋狂揉搓着她的乳房,嘴巴更是吧唧吧唧地吸允着那充血堅硬的乳頭。

眾妖的蹂躏之中,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對着她雪白的胴體狂噴亂射着,南漪語的小嘴才服侍過一個肉棒,另一個人肉棒便插了進來,抱着自己腦袋不停地抽插聳動,而自己的花穴同樣麵臨着這一般的命運,一個又一個形狀大小不一的陰莖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記記地撞在雪白的嬌臀上,而自己的身體的,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落在了別人的手中,幾乎每一個洞都被塞得滿滿當當,而自己隻能發出一陣陣含糊不清的嗚嗚哀吟。

另一邊,曾經大名鼎鼎,令無數海妖聞風喪膽的副將大人,此刻也遭受着數十個海妖同時的侮辱。

此刻南遲夕正撅起雪白渾圓的屁股跪趴在地上,一雙筆挺的玉腿被迫岔開,一隻有着象鼻一般的海妖挺着大肚子,一邊用陰莖衝撞着她的屁股,一邊用長長的鼻子吸允着她彈性極佳的筍狀玉峰,那一對象耳更是啪啪啪地拍在她的嬌臀上,將那嫩臀抽的通紅,而她的手和小嘴同樣沒有能夠逃脫被淩辱的厄運,被其他海妖插入了陽具,肆意地侮辱着。

她品貌很美,因為是個武將,身子的肌肉線條帶着流暢的美感,嬌臀渾圓結實,一次次的衝撃之下彈性更是爽得無與倫比。

“可惡,竟然不是處了,還以為你們失晝城的女人每個人都守着貞操,沒想到你這個堂堂大將早就被人操過了。”

“哼,估計那個娘們一樣的男人也沒辦法讓把你肏到爽,頂多有氣無力地叫兩聲,今天就讓我們來教教你怎麼做女人!”

“我操死你個嫩逼,我幾百個兄弟都死在紅障池了,都是被你這個賤女人害的!我操死你!”

“這娘們奶子真是爽啊!”

她的花唇被抽得翻飛,一雙落入魔爪的玉峰被肆意妄為地抓揉菈扯,或者被捏着乳頭狠狠擰動。

而南遲夕依舊極力平靜着錶情,她是一名戦士,無論身子受到什麼樣的屈辱精神上都絕不能屈服!她如此告誡着自己,死死地咬着嘴唇,哪怕身子被抽插得狂亂甩動,她依舊強迫自己不哀啼出聲。

而她纖薄美麗的花唇此刻已經被操得紅腫起來,而那些海妖之中,也不乏精通奇淫巧技地,將催發情慾的液體順着精液一並衝入她的玉穴之中,將她清冷的身子弄得一陣潮紅燥熱,她腦海中不由回想起自己的初夜,自己的丈夫對待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樣地小心翼翼,即使是將陰莖放入自己身體的抽插也是溫柔至極,生怕傷害到自己,而自己同樣是哼哼唧唧地淺淺呻吟,感受着那愛意的愉悅。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羞辱和痛苦地經歷着這種事情。更沒想過自己的小嘴和後庭居然可以成為容納肉棒的地方。

在一遍遍的肆意抽插裡,她渾身不停地痙攣顫抖着,自己修長的身子在海妖麵前顯得嬌小,而胸前那對白嫩的玉乳隨着他們的支配不停地亂晃着,那些海妖的精液如同泡沫一樣湧出來,衝入她的小穴,檀口,然後溢出,順着大腿內側,嘴角兩邊流下去。

但是久經戦場的她依舊保持着那份自持,無論身體被那種姿勢的玩弄,無論自己的花穴和小嘴被抽插了多少次,被射了多少精液,她的錶情也幾乎不曾變化,而她的執着自然不能減少別人的侵犯,反而更加激起了眾妖的征服慾,無論她內心多麼剛強,那峰頂的嫣紅蓓蕾始終是那樣嬌嫩,那被狂操不止的花穴始終是那樣纖薄柔軟。

忽然,她的玉臀被人捧了起來,而自己背對着那個人,雙腿被抓起,她原本扶着兩根陰莖的手失去了支撐,身子一下子向前傾了過去,在失去重心之際,她本能地伸出一隻手抓向身後,牢牢箍住了那人的肩膀,另一隻手向着前麵胡亂抓着,尋找支點。

“啊……”慌亂中的她沒有來得及抑制喉嚨中的聲音。

一根前所未有粗大的肉棒撐開了她的花唇,一下子刺到了她嫩穴的最裡麵。

潮濕溫潤的花穴受刺激一般向裡收縮着,死死擠壓着這根肉棒,那種仿佛要毀壞身體一般的充實感在那一瞬幾乎令她窒息。

而那根陰莖在插入了她的下體之後便開始膨脹,南遲夕隻感覺下體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再也忍受不住,痛呼出聲,她拼命將身子向上擡着,想要掙脫這根恐怖的肉棒,但是每次都被一隻孔武有力的手給重新按了下去,滾燙的液體一下子撐開她的花穴內壁湧入到了更深入,靈魂出竅一般的痛苦與快感瞬間交織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她的身子被拔起,一下子甩到了空中。

雖然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噩夢一般的肉棒,但是突如其來的失重讓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而就在下落之際,許多觸手纏繞在她的手臂上,接住了她,她還未穩住身子,下次被再次撐開,一條觸感濕膩的肉棒鑽入了花穴之中,那一刻,她感受到竟然不是痛苦和折辱,而是一種空虛感。這種空虛感僅僅持續了一瞬,接着,那觸手在下體之中瘋狂搗弄,散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波流,她的身子如遭電撃一般瘋狂亂抖着,她螓首狂搖,啊啊啊的慘叫聲終於抑制不住地流瀉出去。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痛苦哀啼意味着什麼,她是將軍,她的動搖自然是軍心的動搖。

許多也在承受着輪姦折辱的女修們,聽到了南遲夕的哀吟聲,許多原本堅定的人都不由動搖了心神。有些女修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蹂躏,甚至不爭氣地哭了出來,淚水打濕了蒙着眼睛的黑布,而她哭得越厲害,那些海妖們的姦淫就越強烈。

她身體上所有能被插入的部位已經被反復插了好多遍,泡沫一般的黏稠精液塗滿了她們的全身,而被插口之時,她們還被迫咽下去了許多腥臭的精液。

幾乎被來來回回抽插了半個時辰左右,這些平日裡清冷無比,在軍中地位尊崇的女戦士們,那流水的嫩穴,嫣紅的乳珠,私密的後庭,都被乾得充血紅腫,甚至撕裂出了血迹。而隨着一波又一波的衝撞,那翹臀也是通紅一片,在劇烈抽插中更像是狂風中翻滾的海浪。

“不要放棄啊!”

南漪語忽然高呼了一聲,那呼聲中摻雜着呻吟聲,也帶着悲哀的力量。

許多渾渾噩噩的女修們身子陡然一震,肉穴情不自禁地縮緊,噴射出大量的淫液。

那幾乎是被蹂躏得最慘的南遲夕,在好不容易擺脫了一根肉棒的侵犯之後,同樣撕心裂肺地大喊道:“不要放棄……屈服……大當傢不會放棄我們的!”

“大當傢不會放棄我們的!”

又有女修哀啼高喊,聲音幽然如縷,在啪啪啪的莊稼聲中悲哀地回蕩着,很快,那鼓勵着誓言的小嘴又被一根肉棒塞滿,隻能發出嗚嗚的痛苦呻吟。

“哼,如果你們大當傢來了,那當然最好!我們就來她一起操,讓兄弟們都嘗嘗那俏寡婦屁股的滋味!”

一想到南宮那足以傾倒世間任何靈魂的端莊姿容,許多人都難以自持起來,幻想着此刻身下的那個人便是失晝城的大當傢,揪着那頭銀發狂插亂操,一波又一波將身下的女子送上高潮的巅峰。

人群中同樣有人高喊,“肏爛南宮。”

“肏爛南宮的賤穴!”

“操爛南宮的賤穴!”

早已被廣場中央錶演的輪姦刺激得慾望爆棚的海妖們紛紛振臂高喊,用聲嘶力竭的聲音發泄着心中的慾望,失晝城最美麗尊貴的女子自然是最好的意淫對象,泯然在人群的林玄言自然不能顯得突兀,隻好隨着大流振臂高喊着“操爛南宮的賤穴!”,一遍又一遍,喊得嗓音沙啞。

群妖一波又一波地呐喊回響在大殿之上,洶湧得宛若海嘯。

依靠在神殿大門外看戲的白陸伏嘴角翹起,身後的兩根觸手打了個響指,漆黑的大殿中,一個身穿黑裙的絕美女子被牽着鐵鏈子走了出來,女子半閉着眼,不去看被蹂躏得滿身白濁的女子,也不去看浩浩蕩蕩的群妖,神情如冰山一般冷傲。

人群的喧沸在這一刻到達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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