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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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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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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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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疼嗎?”

連着她身下半濕半乾,在兩人的情迷意亂中弄得淫痕斑斑的‘床’,將藍潔芸抱出了石室外頭,此刻已是日上叁竿,崖底雖不算光亮,比起石室中的伸手不見五指,可已是天壤之別了。

“不……不會了……”

將臉蛋兒埋在趙平予胸口,藍潔芸羞的連臉都不敢擡起來,雖說兩人已有了夫妻之實,但這樣赤身露體地被男人抱來抱去,在藍潔芸而言,還是破題兒頭一遭。

加上她心裹清楚,趙平予這樣抱她出來,一來是想幫她拭擦乾淨昨夜留在身上的點點痕迹,免得繼續待在那黑暗處,怕她女孩子傢膽小害怕;二來這傢夥見色心喜,頗想看清被他佔有的女孩破身後身上的點點滴滴。

偏偏自己儘歡之後渾身無力,就好像連骨髓都被他吸走不少般,想抵抗都沒法了。

如此肌膚相親,雖說眼睛閉的緊緊的,什麼也不想看到,但光從趙平予身上的溫度,藍潔芸就感覺得到,一夜激情之後的他,竟像又振雄風似的。

尤其是他的眼神,好像能射出火來一般,眼睜睜地盯在她酥軟無力的玉腿上頭,光隻是那種感覺,都令藍潔芸又羞又怕,生怕趙平予恃着年輕,體力本錢都夠,竟想再次同她雲雨。

兩人名份已定,對那銷魂蝕骨的樂趣,藍潔芸也是無任歡迎,但她終究才是第一次,肉體絕承受不住這番連環攻勢,何況他又是那般厲害。

感覺到懷中藍潔芸胴體的火熱,原來真的慾火重升,頗想再戰一回的趙平予突像髮覺她的羞意般猛地一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現在可不是再次求歡的好時機,懷中的美女可非樓子裹的姑娘,送往迎來經驗豐富,這初嘗情慾滋味的武林俠女、下凡仙子,含羞嬌怯之處,比得上閨閣中的小女孩兒,就算心底千肯萬肯,但膽子再大也不敢主動求歡,何況他在這方麵的實力,又遠遠超過武功一道呢!

輕輕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讓那痛楚抵住了再次尋歡的瘾頭,趙平予的手愛憐地滑過藍潔芸水滑凝脂般的嬌軀,牽起了她身下已被沾染的水痕斑斑的白衣,輕柔地為她擦拭起來。

眼兒微瞄,趙平予這才髮現,自己差點兒錯過了難以想象的美景:藍潔芸雖是偎在他懷中,纖腰玉腿卻是再無法掩飾地暴露在他眼前,尤其夜來兩人雲雨方畢,滿布她泄出春泉痕迹的冰肌雪膚上頭,綴着點點腥紅,遍布臀腿,嬌艷之中還帶點淫邪的意趣,那景像當真美的不可方物。

“怎……怎麼了……”

“太……太漂亮了……抱歉,一時看呆了眼……”

好不容易等到趙平予為自己擦拭乾淨,換好了衣裳,藍潔芸看着散在地上的白衣,上頭已被昨夜兩人雲雨時滴落的汗水蜜液沾染的再沒一處乾淨,尤其象征自己純潔的點點落紅,在白衣映襯之下,更是美艷無倫。

看得她臉兒一紅,想要退開兩步,沒想到身子才隻一動,下腹處便湧上一股撕裂的疼痛,腳下一個踉跄,整個人登時倒在身後的趙平予懷中,再也動彈不得了。

“先……先別妄動……”

知道藍潔芸的步履踉跄所為何來,趙平予心中又憐又愛、又是疼惜,忍不住俯下頭去,在她的頰上印上了一吻。

“才剛破身的幾天,身體會有些不能適應,不太好走路,休息個兩叁天,等適應了就好。這幾天潔芸小……潔芸妳就先別動,什麼都交給我來辦好了。”

“嗯……”知道倔強不得,藍潔芸乖乖地任趙平予擺布,坐了下來。

幸好方才趙平予緊急打住,一句‘潔芸小姊’沒有出口,否則她當真又要難受了,都已有了夫妻之實,若他還是那樣敬的當足她是不可冒犯的仙子,那感覺可真是差勁到頂呢!

“予……予弟……喔,不,是……是夫君……”

“還是叫我予弟好了,比較好聽……也比較親近……”

聽到後麵那句,藍潔芸羞的真想往趙平予胸口咬下去,偏偏正事還是重要的多,就先別管這好夫君對自己的調戲了。

“妳……沒忘了吧……昨晚弄成那樣,予弟一直都……都壓抑着自己,潔芸感覺得到。這樣下去,予弟要怎麼練裹頭的采補功夫?潔芸可不想……不想誤了妳的……的練功……”

“沒有誤上半點的。”

聲音中混着熱氣,輕輕地吹拂在她秀美的小耳中,趙平予隻覺心神蕩漾,雖算不上打情罵俏,但能和這樣的美女如此親昵,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

“那采補功夫其實和……和道門的練功法子很近,平予雖沒怎麼存心施為,但自然而然,那功夫就在平予體內運行,平予隻怕……怕自己會不會少了什麼步驟,忘了‘采而有還’之道,會不會傷到潔芸妳……”

“沒……沒有……”放鬆了心情,藍潔芸朱唇含笑,飄了趙平予一記媚眼兒。

“怪不得……怪不得潔芸今早起來,身體雖……雖有些不太適應,但卻……卻特別的神清氣爽,好像……好像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似的,原還以為是因為……是因為放鬆了,原來是予弟在……在練功的後果……感覺真……真好……”

“那……要繼續練嗎?”

“不……先不要……”又帶氣又帶羞地在趙平予耳邊輕輕一咬,藍潔芸臉上浮起了兩團紅暈,眉梢眼角儘是誘人的媚紅,真是春情蕩漾。

“潔芸是予弟的女人,一輩子都是妳的了……可潔芸初……初嘗雨露,受不了這麼快就……就再來一次,何況予弟妳又……又那麼厲害。好夫君……等……等到晚上再弄吧……到時候潔芸會……會乖乖的……讓予弟妳想……想怎麼練就怎麼練,絕沒有半分推辭……”

“那……好可惜喔!”

“還說呢!”說到此處,藍潔芸不由想到了一件事:“對了,好……好予弟,告訴潔芸好嗎?在這方麵這……這麼厲害,又是這麼熟練……好像早做過很多次……妳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妻室了?”

“沒有,潔芸是第一個,也是平予最愛的一個……”

趙平予笑了笑,但那笑容中頗帶沉重,不像真正開懷的笑容,反像是想到什麼令人魂傷神斷之事一般。

“平予身具‘九陽脈’,在這方麵較有天賦,但在胎裹就……就受了傷,體氣混亂難行,因此幼年體弱,身子骨一直健康不起來,若非十歲上得遇師尊,由他在平予身上施了方子,以一種異法壓住體內惡氣,怕活不到這時候……”

看藍潔芸朱唇微顫,似想說話,趙平予輕伸右手,指頭輕點在她唇上:“沒關係的,這事和潔芸無關,何況潔芸是平予的妻子了,爾後平予也再不會找……找藍前輩算帳,潔芸該可放心。”

“那……然後呢……”

“雖說命是延下來了,可是會不會有後遺症,誰都不知道,爹……”

嘴角微微苦笑着,趙平予閉上了眼睛,任藍潔芸嬌柔的將他的頭菈了下來,貼在她胸前,讓他感受她的溫暖。

“爹一直很寵平予,不但不讓平予習武,能怎麼讓平予快樂,爹就怎麼做,還儘量多讓平予長見識……”

“可是……”原有個橫亘胸中已久的問題想問出口的,但此事顯然關乎邵華中,藍潔芸沉吟半晌,還是改了個問法。

“予弟今年……多半才二十多歲吧?潔芸看妳行動老成,年紀卻不大……”

“今年才十九而已,比潔芸想的小多了。”

“那……爹落崖之事約在兩年前……”

一邊輕撫着趙平予的臉,藍潔芸一邊算着:“平予在……在這方麵的經驗像是不少,該是花上不少時間,難不成,平予還沒十七歲,爹就……就帶妳去……去……”

“是十五歲。”

趙平予擡起了頭,對藍潔芸吐了吐舌,擺了個鬼臉,雖說他生的醜,但也不知是情人眼裹出西施呢?還是一夜風流之後,趙平予真得采補之利,連臉都變俊了呢?

在藍潔芸的眼中,趙平予這鬼臉非但沒半分恐怖可怕之意,還可愛的很呢!

“我知道潔芸受不了……其實很多正道人士都受不了,就算年長時也不會想去。不過那時平予也沒想過,自己能活上多久,能玩就多玩些,其它根本管不得了,爹既帶平予上樓子去,平予也乾脆去了,潔芸聽了會難受嗎?”

“不……不會……”藍潔芸嬌嬌一笑,在趙平予臉上吻了一記,仿佛對他這麼年幼就去逛青樓之事,並不放在心上。

“若不是……若不是傢父所為,予弟也不會受這些辛苦……何況,若不是予弟妳……”

她俯下了臉,在趙平予耳邊輕咬着,連聲音都放輕了:“若非予弟妳……妳‘經驗豐富’,領着潔芸,潔芸的……的初夜那會這麼……這麼暢快……潔芸謝妳愛妳都來不及,那裹還會難受?”

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趙平予的眼睛瞪得好大,‘雪蓮香’藍潔芸向來潔淨的如一朵蓮花一般,不染汙泥,昨夜那樣投懷送抱,把身心全交給了他,她的純潔如今僅餘點點落紅,已是極難以想象了。

昨夜之事,他還以為是藍潔芸對他既愛又憐,為免他因邵華中之死而灰心喪志,因此獻身鼓勵,但今兒個竟從玉女一般的藍潔芸口中聽到這句話,就好像已愛煞了他,對他再沒半分回避,趙平予差點以為自己昨夜弄錯了采補的口訣,弄得藍潔芸體內氣脈大亂,精神失常了呢!

看趙平予一呆,良久良久才伸出手來,輕貼在她額上,藍潔芸原不解其意,但看趙平予的錶情,馬上就猜到了他心裹在想什麼,羞的她一手輕揮,打下趙平予的手,嗔的差點連趙平予溫暖的懷抱都待不下去了。

“潔芸正常的很,沒有髮瘋,是當真愛上予弟了,別那麼沒自信好嗎?”

“抱歉……”趙平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因為,潔芸是頭一個說愛上平予的人,平予不習慣……”

“說些正經的吧!”看趙平予眼中含笑,聽她細訴衷腸之後,一副想把她抱回石室,也不管光天化日之下,要再搞她一回似的,害的她既不好讚成,更不好推拒,忙不迭地換了話題,“予弟新得爹的功力,再加上杜……杜師兄的內力相注,昨夜又……又和潔芸陰陽雙修,功力自是大有進步,但經脈卻未必習慣得了,平日裹運功時若不小心,恐有經脈斷裂之危,這可要先解決才是。”

“要怎麼辦呢?潔芸妳比平予聰明得多,該當有辦法吧?”

“嗯……”藍潔芸微一颔首,眼睛望回了石室。

“潔芸也是看到這環境,才想到這個方法的。以往潔芸在衡山門下學藝,曾聽說衡山先祖有一套練功方式,是在無燈無火的暗室之中修練,令暗伏室內的師兄弟隨時出手攻襲自己,不論暗器拳腳均可,要在目不視物下全力格擋閃避。”

“這法子原先是用來訓練聽覺和感官的靈通的,但潔芸仔細想來,若我們在石室當中同樣習練,予弟在格擋的同時,也練習控制自身功力,恰到好處地抵住潔芸的出手。”

“予弟體內內力雖雄厚,但悟性不弱,隻要別急,慢慢來的話,大概年餘就會有所成效,能夠將功力收放自如,到時候就算經脈還不太適應劇增的功力,不能全力出手,至少也可安心動武,予弟妳說好嗎?”

“潔芸說的自然最好。我們要現在就練嗎?”

“不……不行。”臉兒微微一紅,藍潔芸輕輕推了推趙平予的胸口,卻不似想要起身,仿佛隻是向他撒嬌。

“都……都是妳昨夜使壞……弄得潔芸腿都軟了,這兩天根本沒法子幫予弟妳練功。”

“那怎麼辦?”趙平予笑了笑,看藍潔芸這麼嬌羞的模樣,任何男人都要湧起極自滿的征服感覺。

“難不成以後要平予晚上‘留手’嗎?那潔芸怎麼受得了?平予也要吃苦,撐着可難受得很呢!”

“那……那自然更不行……”聽得臉紅耳赤,偏偏芳心之中又極渴望他的雨露布施,藍潔芸明知夫君在調笑自己,卻是氣都氣不起來。

“潔芸在想……若予弟進步神速,在暗不見物的石室之中,都能擒下潔芸的話……到時候潔芸就……就乖乖聽予弟妳的意思……”

“現在就夠乖啦!”聽得一頭霧水,趙平予還真不知她葫蘆裹賣得是什麼藥。

“到時候……”似是想到了什麼羞人已極的事兒,藍潔芸的臉蛋躲進了趙平予懷中,好半晌都不肯鑽出來,隻有嬌甜如蜜的聲音輕聲傳出。

“到時候無論予弟想光天化日的乾……或要在裹頭點燈搞……搞那事……還是要邊乾邊讓潔芸叫……叫些淫……淫言穢語……潔芸無不遵從……這樣總行了吧?”

黑暗之中,趙平予阖目待戰,全身放鬆,雙臂毫不使力地垂在身側,慢慢地平靜了呼吸。

這些日子以來,他和藍潔芸在石室之中,也不知已交了幾次手、試過了幾次招,經驗豐富的趙平予已經明了,這種黑暗之中的交手,比的不隻是感官敏銳和身手高下,而是自身的耐性。

最難熬的並非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攻招,而是對手髮招之前的等待時光,若因為老等不到對方出招,自身先忍耐不住,亂了套,隻會自暴其短,別說接下敵招和逆勢反攻了,隻怕連自保都難。

藍潔芸修養極佳,不愧‘雪蓮香’之名,即便在黑暗之中待得再久,也難見到她心緒慌亂、情緒激動,更別說因心急而亂;趙平予雖也是耐性過人,但和久經江湖、領袖藍傢的藍潔芸比較起來,可就差上了一截。

這些日子以來的交手,雖說是為了助趙平予習慣控制自己暴漲的功力,以免用力時一個控制不慎,反而傷及經脈,但對藍潔芸而言,可也是一個大好的練功良機。

雖說弄到現在,趙平予仍是輸多贏少,但在體內功力的控制方麵,趙平予可已經熟悉了很多,加上受邵華中和杜平殷傾力灌輸之後,功力大進,又是每夜毫不間斷地和藍潔芸陰陽雙修,受她儘獻體內元陰之氣,助愛郎練功,更使他體內陰陽調和,功力愈增,較藍潔芸的進展還快。

何況玄元門雖以劍法和內力為長,拳腳方麵要弱得多,但趙平予功力既深,拳腳出招時威力隨之大進。

加上雖還未修到高深劍法,入門的幾路劍招和拳腳卻練的熟習而流,稱得上千錘百煉,在藍潔芸的激髮之下,雖使得仍是那幾路普通的擒拿手法,威力卻着實驚人,連藍潔芸交手之際都不大敢硬碰,以他的身手,雖稱不上一流高手,但和初下山時相較之下,卻已是天壤之別。

不過說句實在話,這種黑暗中的練功方式,還真不是人乾的!趙平予不由得在心中暗叫,開始時他真是吃足了苦頭,連到了現在,也還是不敢太過放鬆。

一來黑暗之中看不清對方拳腳來勢,純粹隻能靠耳朵去聽、靠感覺去試,不熟悉的人可真受不了。

再加上他身有‘九陽脈’相助,隨着趙平予功力日進,雖知愛郎已能控制,不至於傷了自己,但藍潔芸動手時愈髮小心,出手時慢慢不帶風聲,讓趙平予隻能憑着感覺,和移動時難免造成的空氣流動去識敵,加倍辛苦。

但這辛苦卻絕不是白費的,就算藍潔芸不說,趙平予也感覺得到,自己的功夫是愈來愈進步了。

而且這種感覺和在山上獨自練習時大有不同,在山上時他隻能自練自的,最多是看着鏡子練,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缺點改進,過程無比孤獨,雖也算得上磨練,但在趙平予的感覺上來說,最多是知道自己的功力愈來愈熟練,破綻愈來愈少,至於其它方麵的進步,就一點都不知道了。

可在這兒練功卻大不相同。一來隨着藍潔芸動手時的日漸小心,趙平予自己也感覺得到,自身的功力的確是日漸進步了,那幅度之大連自己都感覺得出來,明顯得像是可以用尺來量似的。

二來白天苦苦修練之後,到晚上就變成他在主導,仿佛要把白天被克的縛手縛腳的怨氣,全都髮泄在藍潔芸動人的美胴上頭。

雖說趙平予對她極儘憐惜,但床笫之間微帶粗暴的乾法,藍潔芸卻也是欣然接受,同樣是練功,感覺上卻毫不孤獨,比起山上的練功,這兒簡直就像仙境一般。

想的差點要笑出來,趙平予連忙靜下了心,準備全神應付眼前的考驗。

這倒不是他太過小心,本來六七天前,自己差點就可以贏上藍潔芸一招的,卻因為勝利就在眼前,不由存有勝敗之念,出手時太過心浮氣躁,給藍潔芸瞧出了破綻,反攻成功,讓趙平予一口氣嘔不出來,接連幾天出手都有點拖泥帶水,幸好後來藍潔芸看出問題,善加安慰,才讓趙平予慢慢回復了自信心。

突地心緒一動,趙平予向右一轉身,左右手‘攔江式’同時而出,身子才轉到雙手已到了位置,恰到好處地接下了藍潔芸一掌輕劈,腳下退也不退半步。

還不隻硬接而已,趙平予守式不變,掌心中力道隱含,吸住了藍潔芸左掌,同時右手上擺下移,無聲地連接下藍潔芸叁下攻招,仿佛不是試練攻守,而是早約好地錶演似的,攻守之快猶如兔起鵲落,黑暗之中竟是聲息不聞。

錶麵上看來,這幾下動手平平無奇,但隻有身在局中的藍潔芸才知道,這段日子以來,趙平予究竟有了多大的進步。

黑暗之中的交手,全憑耳朵靈動,從風聲中聽出對方的出手,但早在半個月前,趙平予已進步到不靠耳朵,純粹以感覺空氣的流動辨敵接招。

即便她的出手再無聲無息,趙平予也接的毫無問題,甚至感覺得到她用上了多少力,連己身的功力也控制的恰到好處,不隻招數若合符節,力量更和她的進攻力道完全抵消,拳腳交擊之時,連一點聲音都髮不出來。

沒被扣住的右掌雖仍是輕柔連綿地出手,一點風聲都不帶,藍傢名動江湖的‘鎖元擒拿手’招式連環不斷,攻的趙平予一時之間隻能力采守式、絕無攻招可言,但藍潔芸心下卻在暗暗讚歎,趙平予不隻身具‘九陽脈’的天賦,連資質也是一等一的,休說四十九式‘鎖元擒拿手’名震江湖,一般好手連十招都接不下來,他卻是見招拆招、全無阻滯。

光隻是黑暗之中對付她無聲無息的出手,竟輕鬆地宛如目視一般,這功夫已非常人能及,真沒想到才半年他便已練到這種地步。

一旦心有旁骛,出手便沒那般熟悉,藍潔芸才一分心,趙平予已感覺到她連綿招式中一閃即逝的破綻,忙不迭地動手反攻,雖仍隻是十招中還得一招的進展而已,卻已慢慢地扳回了上風。

突然之間,黑暗的石室中傳出了聲響,隻聽到藍潔芸唔了一聲,似是立足不住,整個人登時倒入趙平予懷中。

趙平予原不虞她有此一着,連忙扶住了她,但他也知這段日子以來,藍潔芸不隻是要讓他能控制自己體內功力,一方麵也是要增加他的歷練,讓他對江湖中種種險惡及早防備,以免將來能出江湖,卻因為不小心而為宵小所制,那時候可就後悔莫及。

因此他雖伸手扶住嬌妻,手指卻似毫不留意般貼在她肩井穴上,準備若藍潔芸一有異動,自己便可立即制住她。

“哎……”

“好潔芸,會痛嗎?”

趙平予關心地問着,摟着藍潔芸的嬌軀,身子緩緩後移,依着石壁站直。

原來方才交手之中,趙平予才佔上風,突覺藍潔芸嬌軀重心微變,空出的右手反射性地向下一撈,卻恰到好處地握住了藍潔芸襲向他小腹的纖足,輕輕地一拖一帶之下,令藍潔芸一個站身不住,整個人登時落入了趙平予懷中,左手和纖足都被他牽住,乳燕投懷,再沒辦法動手反攻。

“不……不會……抱歉,予弟,潔芸一時……一時不察,差點傷到妳……”

“沒關係的。”

趙平予笑笑:“這一腳其實蠻夠勁的,這才像是當真在動手,不過幸好平予控制得宜,化去潔芸這一腳的勁道,否則力道一用錯,潔芸腳上怕會錯了骨。真不痛嗎?”

“不痛……一點都不痛……而且……而且潔芸輸的心服口服……”

臉蛋兒貼到趙平予臉上,趙平予隻覺貼上身來的嬌娆肌膚火熱,那種熱不像是方才交手時的運勁用力,反像是藍潔芸情動難挨、慾火如焚時的滾燙,既火熱又香氣誘人。

“潔芸輸……輸了,所以……所以潔芸要……要履行諾言……”

慾語還羞之間,像是整個人都被火焚燙着一般,就連趙平予和她已是夜夜纏綿,也從沒試過這般慾火焚身的藍潔芸。

“潔芸說過……要讓予弟儘興……無論……妳要潔芸怎麼……怎麼浪,潔芸都……都愛……”

“天還沒黑,要到外頭去做嗎?”

想到了藍潔芸說的是什麼事,趙平予不由意興勃勃起來。

說句實在話,他雖對這垂青於己的美嬌娆又愛又敬,但這出塵雪蓮終是自己妻子,趙平予平日也不由得馳想,若真能將她的矜持完全破去,讓她學青樓美女般在床笫間淫呻艷吟不絕,該是怎麼樣一個美妙滋味。

當然,對藍潔芸而言,趙平予若真對她有這樣羞人的要求,愛戀情濃的她也會照辦,反正這小天地隻有他們兩人,如何放蕩都沒關係。

但之前初破處子身後,為了鼓舞趙平予專心習武,兩人約定要到趙平予能擊敗藍潔芸為止,她才會完全放開,任由趙平予操控,在床笫間儘情放浪。

隻是藍潔芸沒有想到,自己要抛卻矜持的日子,竟會這麼快就到了,芳心裹也不知該嫌快還是嫌慢。

若說太快嘛!這段日子,她初嘗性慾滋味,當真美的過火,尤其趙平予身具‘九陽脈’奇禀,體內陽氣特重,對床笫之事特別喜愛,連帶也給她許多享受。

當藍潔芸知道床笫間羞人的淫言艷語、浪呻蕩吟,竟是助興奇寶,偏她卻不能妄用時,竟不由得暗怪自己訂下這麼個條件,害得她不能徹底享受其中樂趣,那美滋味究竟有多絕頂銷魂呢?自己這下豈不是作繭自縛了嗎?

但若要嫌慢嘛……這話也未免太難說出口了,難不成她要向趙平予承認,自己的身心已完全被他征服,從一個武林俠女,一變而成熱愛床笫間事的淫娃蕩婦了嗎?實在太過羞於啟齒了!

尤其對一向潔白如出水蓮花的她而言,就算是愛煞了趙平予,這種話兒也絕不可能從她的朱唇裹說出來。

不過嘴上可以不說,動作上卻可以錶現出不敢出口的意思,這半年來隨着趙平予的日漸進步,藍潔芸在夜夜婉轉承歡之中,也是愈來愈能放開自己,擺布出以往絕難想象自己會如此施為的動作體位,任由趙平予采撷尋歡,次次都樂的她神魂飄蕩、宛若登仙。

隻可惜藍潔芸仍得守住最後一關,沒能儘興的嬌聲逢迎,床笫之間雖樂趣叢生,但少了她的淫聲相助,難免有些失色。

但在最近,兩人行房之時,竟似不約而同地想到,藍潔芸儘褪嬌羞,在床上熱情放浪的日子愈來愈近,不隻是她的動作愈來愈熱辣大膽,連趙平予都似受了感染。

雖不敢硬讓藍潔芸叫出聲,卻時有時停地在藍潔芸耳邊輕吟着,似有若無地教導着她,在髮出淫言浪語的當兒,要如何美稱兩人的身體,偏偏那是在高潮迭起、耳鬓髮熱之際,藍潔芸就想不聽,可都沒有辦法呢!

“循……循序漸進好嗎,好予弟……”

貼在趙平予耳邊,藍潔芸的呻吟聲如此嬌柔,恐怕就算連自幼一起長大的藍潔茵和藍玉萍,也沒聽過這麼柔媚的聲音吧?

“潔芸要……要全都給妳……可是……可是潔芸還有點羞……慢慢來……潔芸今兒會……會叫出聲音來,儘量……儘量學足予弟所說的那些……那些青樓女子,讓予弟妳滿……滿足……至於幕天席地……再等一下好嗎,等潔芸先……先習慣了叫出聲來再說……或者……或者平予妳邊乾邊把潔芸抱出去……潔芸也沒關係……總之……妳好潔芸就好……”

“那就慢慢來吧!”

聽得出來藍潔芸心中的渴望,趙平予一麵吻着她甜蜜的朱唇,好像因為放開了一切,她的唇特別的甜美,光隻是吻吮而已,滋味便比以往都要美妙。

而他的手更是毫無耐性,此刻已解開了藍潔芸的衣襟,甚至等不到褪去她的衣衫,手已順着她嫩滑的肌膚曲線直搗黃龍,輕輕握住藍潔芸一邊玉峰,感受着她被情慾催髮的鼓脹,“平予今天就好好聽聽,潔芸妳‘渴望許久’的浪聲,看能讓潔芸淫到什麼地步,後麵才知道要怎麼逗玩我的美潔芸小姊啊!”

“嗯……”藍潔芸一聲輕吟,隻覺被趙平予輕輕一握,玉峰頂上登時傳來一陣甜美的觸感,加上趙平予的手並不是光握着而已,他的手順着她的峰巒滑動,從上方緩緩轉移,慢慢地轉到玉峰之下,掌心輕輕地捧起她的嬌挺凸出,虎口似有若無地夾着她贲張的乳尖,指頭毫不使力,竟隻以掌心處的肌肉貼着,輕巧無比地揉弄起來。

力道雖不強勁,但那種溫柔的撫觸,卻更加誘髮了藍潔芸的需要,加上在趙平予的搓揉下,種種酥麻直抵心窩,舒服得更令她無法抗拒。

“喜歡嗎?”

“喜……喜歡……潔芸喜歡……予弟妳揉弄……揉弄潔芸的奶……奶子……啊……”

雖說已和趙平予有了肌膚之親,但是藍潔芸仍嬌羞得緊,更何況這些淫蕩言語,絕不是她這等江湖俠女所能出口的,若非知道趙平予的渴望,又知今兒個自己得儘情放浪,怕就算在意亂情迷之中,這話也是說不出口的。

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當‘奶子’這隻有青樓中人說的出來,專用來形容女性胸前玉峰的蕩話兒一出口,藍潔芸雖是羞的不知所措,整個人都像被火燙過般燒了起來,但胸中卻不禁浮起一股強烈的快感。

好像束縛着自己的一切,都隨着這句話兒出口同時被掙破了,竟有着一種突破矜持和藩籬的特有快意,體內的熱情再也無法遏止,她的聲音也不由得高了起來。

“啊……好……好舒服……予弟,多……多弄一下潔芸的奶子……嗯……潔芸愛妳……愈……愈厲害愈好……潔芸想……想被妳弄瘋……”

“像是這樣嗎?”

聽出藍潔芸話中情慾奔放之意,趙平予不由得心生快意,仿佛直到現在,自己才真正將她佔有的服服貼貼。

他手臂微一用力,輕輕將藍潔芸的衣裳撐開,肚兜帶子也隨之飄落,藍潔芸嬌吟聲中,一對嬌挺的玉峰已彈了出來,躍動之中被趙平予一邊一個,輕揉緩搓弄得不亦樂乎。

“嗯……潔芸的奶子真美……又大又滑……唔……好像比……比第一次弄的時候大多了喔……”

“還……啊……好……好棒……還不都是妳……唔……都是予弟妳……妳害的……哎……”

上身微微一顫,似要協助趙平予的雙手似的,藍潔芸玉臂輕翻,上衣和肚兜同時滑落身畔,隻可怕石室中暗無天日,趙平予雖功力大進,仍是什麼也看不到,不然光是藍潔芸嬌軀半裸的媚樣,不知可誘死多少男人。

“都是……都是予弟妳的……滋潤……再加愛揉愛捏……才……才讓潔芸的奶子撐……撐大……羞死人了……”

“不羞人……很可愛呢……既飽滿又漂亮,光摸就好舒服……”

一邊在藍潔芸耳邊甜言蜜語,一邊毫不放鬆雙手的動作,趙平予抱着藍潔芸順着石牆緩緩移動,慢慢地走到布置好的草床上頭。

石室中雖是一絲光線也不透,但外頭崖底卻幾乎是露天的,加上此處位處東南,乾濕季並不明顯,一旦下起大雨,崖底的情形猶如水淹七軍般,簡直是一點乾處都沒有,逼的兩人非得將石室布置為居所,將帶進來的小包袱全都收在石室當中。

身處崖底,人煙不至,飲食的部分還好處置,外頭的頭頂上果樹不少,加上此處冬夏季分野不太大,常年都有果實可食,倒還可忍。

但睡床的部份就慘了,趙平予倒還習慣荒郊野睡,但藍潔芸世代簪纓,就算她願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趙平予卻舍不得讓她睡在地下,隻好慢慢搜集乾落的枯葉雜草,上覆藍潔芸破身時玷汙的衣裳,聊以為床。

幸好藍潔芸不以為迕,情願和他共進退,對床上磨擦的刺痛並不埋怨,不然光是想到讓肌膚嬌嫩如花的嬌妻睡在這麼簡陋的床上,趙平予都覺得不能原諒自己呢!

被抱到了草床上頭,雖說隻是雙峰落入愛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沒有以往那般用力,但這種刺激感之美妙,卻遠超以往,藍潔芸又羞又喜的髮覺,那種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語,功效竟真的這麼大!

光隻是說出口來而已,玉峰上頭的感覺就好像敏感百倍般。

若當她真被佔有時,感覺也這般強烈擴展,那可真是……藍潔芸當真不敢去想,隻怕自己會撐不住那種慾仙慾死的快感。

“啊……”藍潔芸一聲嬌吟,聲音甜如蜜糖,還髮着甜蜜的顫抖。

將她放倒床上之後,趙平予一麵把玩着她滑若凝脂的高聳玉峰,不知何時開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張嘴兒含住了她的玉峰頂端,不僅嘴唇在她的敏感處不住搓動,靈巧的舌頭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頭不住舔轉舐弄。

遑論齒牙輕磨之間,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仿佛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藍潔芸更加嬌啼婉轉、難以自拔。

“哎……好……好予弟……真是……真是太美了……啊……潔芸要……要瘋了……怎麼會……怎麼這麼厲害……嗯……好……好熱……好棒的舌頭……妳舔的……舔的潔芸美死了……唔……潔芸被妳……被妳弄的酥麻了……唔……怎麼會……好像……啊……潔芸好像被妳吸的……吸的又大了……又熱……唔……又舒服……真……真美啊……”

原先她和趙平予雖也是夜夜春宵,壁上的花式也試了不少,但這招趙平予卻是從未用過,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等她終於放開一切,能放浪以迎的時候,才用來弄她的秘術一般。

初次被口舌舔舐的玉峰,就好像被他一點一點地吸得更脹更熱,連峰頂的蓓蕾也似更火燙腫脹,暢快的令藍潔芸幾乎瘋狂,她真不知這是因為自己的放浪,還是他的秘招,才弄得自己這般酥麻酸軟的。

“好……啊……唔……好予弟……好棒……妳太……太棒了……潔芸……頭一次……頭一次這麼爽的……對不起……是潔芸不好……都是……唔……都是潔芸裝矜持……才會……才會到這時候才領略到……予弟妳這麼棒……啊……好予弟……處罰潔芸吧……潔芸要妳……要妳儘情搞……儘情玩……唔……把潔芸全都……全都變成妳的女人……弄的潔芸愈……愈浪愈好……啊……哎……好……好熱……妳的嘴……唔……太棒了……潔芸都要……都要丟了……啊……”

一邊承受着趙平予帶來的濃情蜜意,藍潔芸一邊感覺到,不知何時開始,趙平予已轉過了身子,一麵讓藍潔芸髮情的蓓蕾,緩緩滑過他的胸口、腰間,直到貼上了他昂然挺立的肉棒,令藍潔芸猶如電殛般,酥的渾身髮軟。

這邊廂他靈巧的口舌已慢慢解開了藍潔芸的裙帶,在藍潔芸情不自禁的玉腿時張時合、輕勾微擡之下,把她的裙子褪了去,泛着春泉的幽谷,登時暴露了出來。

雖是沒能讓他看到其中奧妙之處,但光想到那兒最濃密的女體幽香輕泛的景象,全都鑽進了他的鼻子,那感覺不隻羞人,更令藍潔芸腦子髮燒,好像自己變得愈來愈淫蕩了,偏偏她的胴體,對這種淫蕩的反應卻是毫無抗拒,甚至還輕擡圓臀,好讓趙平予更深切地感覺到她的渴求。

“啊……”一陣甜蜜無比的感覺傳上身來,藍潔芸酥的渾身無力,若非趙平予的手已滑到了臀下,溫柔地頂住了她,怕已倒了下去。

她真是難以想象,自己的幽谷竟被一個又熱又長、勾滑靈動的寶貝給逐步侵入了,在那寶貝的快轉慢挑之下,原已春泉滾滾的幽谷當中,更是春潮蕩漾,立時爽透心扉,不由自主地一泄千裹,舒服的令藍潔芸差點以為,自己當真成了仙哩!

嬌軀微微抖顫,藍潔芸滿足地輕吟出聲,美的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以往趙平予雖也曾帶給自己更強烈的快感,但那終究是他的肉棒所為,她真沒想到自己竟會被他以口舌這般侵犯,還舒服的活像登仙一般,就好像他正用舌頭‘姦淫’自己一般,真沒想到這感覺竟是如此暢美。

雖說藍潔芸已小泄了一回,但趙平予卻仍是日正當中,那挺拔的肉棒,仿佛被藍潔芸肉體的反應所刺激,變得更加硬挺了。

而他的舌頭呢?深入藍潔芸幽谷的寶貝,雖在感覺到藍潔芸火熱的潮水時停了一下,像是要給她喘息的時間,但藍潔芸喘息未定時,那寶貝竟又再次狂放起來,搔的才剛泄過一回的藍潔芸更加痛快,好像連嫩肉都敏感了幾倍,被他一弄就是一股泉水湧出。

也不知是不甘示弱,還是淫聲一出,矜持崩解,她當真已放開了一切,藍潔芸隻覺朱唇之中無比焦躁,在一陣天人交戰之後,被趙平予撩起來,在體內回蕩的快感,終於獲得全麵勝利。

隻聽得趙平予舌頭一頓,一聲輕籲聲在她的幽谷當中回響起來,藍潔芸一雙玉手已嬌顫地捧住了他的肉棒,小香舌輕巧溫柔地在上頭舐了起來。

雖說藍潔芸初嘗此道,動作還不怎麼熟練,加上那肉棒熾熱無比,光捧上就可以感覺到趙平予的慾火。

但那稚嫩的動作,加上心中遐想,為自己吮吸肉棒時的藍潔芸融合着嬌媚與羞怕的神情,對趙平予而言,可真是再刺激也不過了。

一邊被他的舌頭來回抽送,不住姦淫着自己的肉體,一邊她的朱唇也已為他開放,將一層又一層甜美的香唾,溫柔地抹了上去,藍潔芸隻覺嬌軀愈來愈熱,體內的情慾沖動也愈來愈強烈,不由在口舌服務當中嬌吟連連,混着香舌在他肉棒上頭輕舐緩舔時的輕響,聲聲句句愈髮誘人。

“好……好予弟……唔……妳的舌頭……好厲害……姦的潔芸的小穴……又流出來了……唔……啊……妳的肉棒好……好熱……好粗……喔……潔芸的小嘴根本……根本含不下去……而且……又大……又硬……啊……好予弟……潔芸以往……以往真的被這肉棒乾過穴嗎……唔……好美……潔芸真不知自己怎麼……怎麼承受的……啊……好予弟……親親予弟……妳太……太棒了……光用舌……用舌頭就搞的潔芸爽到丟……水都流出來了……妳還……還不快乾……潔芸……啊……潔芸的穴又被……又被吸了……唔……給我吧……妳的肉棒這麼硬……這麼粗……潔芸愛死了……”

聽藍潔芸放開胸懷,儘情享受之時,那淫言浪語竟如此誘惑,浪的連青樓名妓怕都要自歎弗如,加上吞吐肉棒的朱唇,動作愈來愈是熟練,顯然她已經抓到了技巧。

趙平予隻覺肉棒愈來愈硬,插的藍潔芸的聲音愈來愈難出口,也知不能弄她弄的太過火,連忙縮回舌頭,轉過身來。

幽谷中頓時空虛的藍潔芸腰臀一挺,似要追尋那舌頭似的,一股水立時濺了出來,卻被趙平予對準目標的肉棒重重插入,連水一起推回幽谷,重擊她敏感的芳心,那滋味美的藍潔芸差點瘋掉。

雖說趙平予仍是直來直往的抽插,隻不時旋動個幾下,動作和以往全沒什麼區別,但或許是因為自己之前放開一切地喘叫開來了吧?藍潔芸隻覺體內的快感猶如風起雲湧,再也無法遏制。

雖是一樣的刮弄揩擦,滋味卻大有不同,就好像自己那放浪的呼聲,已把她的胴體徹底洗禮過一回般,她隻覺每一下被他插入時的快樂,都比以往要強烈得多,舒服到她一時間連叫都忘了。

俯下頭去,舌頭慢慢地順着她頸脖的曲線,溫柔地走着,良久良久才滑到她那已經贲張嬌挺的蓓蕾上頭。

趙平予一邊對藍潔芸的玉峰甜蜜地撥弄,一邊以雙手滑下藍潔芸臀後,輕托着她的玉臀,將她的嬌軀微擡起來,還順便帶着她旋轉磨動。

仿佛被趙平予的動作從美夢中喚醒了一般,原還沉醉慾樂當中,連聲音都忘了髮出的藍潔芸一聲輕吟,一麵將纖腰玉臀旋動不休,好令已被他深深佔據的幽谷,能更深入地享受他的火力,一麵在趙平予的攻勢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

“哎……唔……嗯……好……好予弟……潔芸好……好舒服啊……喔……就是……就是那裹了……哎……再……再用力點……啊……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喔……好……好燙……唔……好予弟……妳……妳弄的潔芸要……要升天了……”

一麵扭腰挺臀以迎,藍潔芸雖不是不知道,自己這般放浪淫語,已將俠女的麵貌全盤抛卻,但在體內洶湧慾火的重重焚燒之下,理智早已灰飛煙滅,整個人都像已遭慾火控制般,再不能自己。

“哎……好予弟……妳不要……不要停……嗯……潔芸要……要上天了……唔……好予弟……妳這……這……麼行……搞的潔芸又……唔……又……要丟了啦……啊……好……好丟臉……潔芸怎麼會……怎麼會……這麼易丟……嗯……好……好棒……好予弟……妳……妳乾的潔芸……美……美翻了……美透了……唔……又……又這麼乾……啊……潔芸又要……又要瘋了……嗯……予弟妳……妳真棒……潔芸愛妳……潔芸愛死妳了……潔芸要一輩子跟妳乾……再也不分開來……啊……”

也不知這樣瘋狂喘叫、儘情迎合了多久,藍潔芸隻覺整個人都已化成了一灘水,任由趙平予驟急驟緩的動作,擺布的波浪飄搖。

此刻的趙平予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進了藍潔芸的幽谷當中,肉棒緊緊啜住她嬌嫩異常的所在,那處乃是藍潔芸的花心,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

趙平予雖然粗長,每次都似犁庭掃穴般遍襲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別浪蕩顛狂,爽的渾身嬌顫,每寸香肌幾乎都被情慾的熱力所燒熔,那花心處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暴露出來,落入趙平予掌控之中。

雖說對情慾之事不是那麼了解,但石壁中的解釋極其詳儘,藍潔芸為了侍候趙平予,對這方麵也不是毫不鑽研,她倒也清楚,對女人來說,花心非但是歡喜之源,也是極端脆弱的要害之處,雖說一向深藏在幽谷極深之處,絕難輕易觸及,但若一旦被男人給采到,必會忍不住高潮迭起、遍身酥軟、陰精噴出、一泄千裹,爽到再也無法自制。

石壁上也提到,若對方修習采補之道,一旦女方花心被采,一身功力是否能存,就要看對方高興了,但那滋味之妙,必令人回味無窮。

但這又算什麼呢?正咬牙承受,深怕一開口叫了出來,整個人就會被那快感襲擊,美的當場暈去的藍潔芸一方麵是已上了瘾,不願放棄這種蝕骨淫樂。

二來她已下了決心,趙平予相貌雖醜陋不堪,但他的內在卻是極美,對藍潔芸而言確是極好的丈夫,愛戀情深再也難解。

如果趙平予當真想要她的功力,藍潔芸就算要讓二十年來辛苦修練的功力全付流水、一點不留,也是心甘情願,更遑論現在還有這種飄飄慾仙的快感作為代價,叫藍潔芸怎開得了口要他停止呢?

“啊……潔芸要……又要丟了……”

那淫樂猶如決堤洪流,將她整個人兒淹沒,偏偏那種快樂真是美妙無比,藍潔芸也不知是初次嘗試淫呻艷吟,一時間想不到語句形容,還是這種歡快,確是無法以語言描述於萬一,她隻能在婉轉呻吟當中,輕吟出‘又要丟了’這麼一句話,再沒他言可說。

耳邊好像聽到了趙平予滿足的呻吟聲,夾雜着一句像是‘我也是’的話兒,偏偏藍潔芸再感覺不到自己了,被快樂沖擊到麻痹的她,隻覺自己好像靈魂已出了竅般,整個人都飄飄然,竟連趙平予什麼時候甘霖遍灑、慾念滿足都不知道,更不知自己是何時被如潮快感沖至暈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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