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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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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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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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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黃彩蘭嬌吟不休,愈叫愈是甜蜜,顯然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那絕頂快感當中,檀口中的呼聲既淫蕩又嬌媚,比以往幾次淫她都要快樂銷魂,楊逖不由大起滿足之感,隻見他一手搓揉黃彩蘭彈出衣外的美乳,大加撚揉,一手捏住黃彩蘭的下颔,將她酡紅嫵媚的臉蛋兒轉向自己,親蜜無比地吻了上去,享受她那小舌似想將自己完全獻上給他的吻吮舐吸。

腰部則隨着馬兒的顛簸儘情沖擊她的幽谷,隻靠雙腳策馬,搞得黃彩蘭既想大聲呼叫,把心中的酥爽快樂全都叫出口來,又想任他的舌頭在口中儘情吮吸,享受水乳交融時的美妙,一時間當真舒服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見黃彩蘭淫呻艷吟,嬌軀水蛇般地弓在他懷中纏繞摩挲,幽谷中更是力道絕妙地擠吸啜夾着他的淫棍,如絲媚眸中透着無比濃情蜜意,在馬兒奔馳當中,不知何時黃彩蘭竟已舒服地泄了精,那暢美快感令她一時間連叫也叫不出來,隻能軟綿綿地癱軟在楊逖懷中,媚眼迷離、含情脈脈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個身心均被征服、胴體任由宰割的誘人樣兒。

偏偏這樣依着馬顛簸之勢猛乾黃彩蘭,楊逖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上,比以往還堅持得久,待得倍覺新奇,舒爽無比的楊逖終於高潮來臨,在幽谷當中精液儘情噴射。

待得她再次歡叫時,楊逖隻覺隨着馬兒續行奔跑,淫棍兒在黃彩蘭幽谷中顛簸幾許,便刺激得雄風又起,再次在黃彩蘭幽谷中尋歡攬勝,也幸好有馬相助,黃彩蘭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儘情享樂,否則她體內藥力未去,仍無半分內力護身,光這樣迎合楊逖的動作,怕也要把黃彩蘭給累得腰折骨酥了。

好不容易等到楊逖再次射精,心滿意足,終於伸手抓住缰繩,將馬兒勒停下來,也停下了對黃彩蘭的侵犯時,可憐的黃彩蘭已是渾身癱軟,衣裳也給香汗浸得透了,濕透的衣裳緊緊地服貼着她曼妙的身材,又兼原已被楊逖侵犯的衣衫不整,連整理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伏在馬背上籲籲氣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馬鞍上一片濕滑,順着兩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好……好哥哥……妳……妳把彩蘭弄得……弄得快舒服死了……”

“這樣不是很棒嗎?”一邊低下頭去,溫柔地吻去黃彩蘭頰上的香汗,楊逖一邊淫笑着,他原也沒有想到,這在馬背上搞出來的花樣,竟有如此意趣,又兼省力,到現在自己腰間仍無一絲半毫酸痛之感,輕鬆地仿佛還未乾她之時,足可再戰一輪,教人真想多試幾回,“既讓彩蘭又美又舒服的慾仙慾死,我也好好地爽上一回,真舒服的到傢了。等回山以後,我們再找個機會出來‘走馬看花’如何?”

“哎……都……都是妳壞……”光聽自己此刻連呻吟聲都如此軟弱,酥的仿佛再沒一點兒力氣,黃彩蘭不由大羞,偏又喜上眉梢,這般美妙的享樂,當真是前所未有,若非自己落入了楊逖這般厲害的大淫賊手上,怕再多修個幾輩子都享受不到,“弄得彩蘭這麼軟,還笑話彩蘭……哎,‘走馬看花’,多美的詞呀!

用來形容這樣子……這樣子新奇的搞法,真的……真的是適合得緊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頭一次嘗試這般連續泄的神魂顛倒,一時間黃彩蘭真是爽得渾身無力,微張的眼兒一片茫然,根本弄不清楚四週的環境,待得楊逖輕咬着她細致的小耳,在黃彩蘭耳邊輕聲提醒,她這才髮現親如姊妹的範婉香就在身邊,登時羞的渾身髮燙,連臉蛋兒都紅透了,幽谷當中更因強烈的羞意而緊緊抽搐,吸的還未和她分開的楊逖一陣舒爽,本已射精軟化的淫棍,竟又勇猛挺立起來!

“哎……美……美死彩蘭了……唔……求求妳……好哥哥親丈夫……彩蘭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感覺到楊逖竟再度硬挺,那火熱的淫棍仿佛一根燒熱的鐵棒般直抵幽谷深處,酥的黃彩蘭頓時渾身髮麻,才剛狠狠髮泄過的她雖知那滋味極儘妍美,令人留連忘返,但自己才泄過好幾次,體內隻覺無限虛弱,才剛被采過的鮮花那堪再度攀折?

偏偏妹子範婉香就在身畔,黃彩蘭含羞之下,竟連哀求的聲音都差點髮不出來了,“先……先放過彩蘭吧……等晚上……等晚上彩蘭再服侍妳可好……”

“好吧,這可是彩蘭妳說的……”故意在黃彩蘭耳邊輕咬幾下,咬的黃彩蘭酥麻透骨,神情嬌柔無比,嬌哼聲音比方才愈髮軟了,楊逖這才放鬆了她,在黃彩蘭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隻聽得黃彩蘭臉兒一紅,又似羨又似妒地飄了範婉香一眼,對着楊逖嬌羞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婉香……過來彩蘭身邊……”

聽到黃彩蘭的招呼,範婉香一時竟沒反應過來,隻呆呆地挨在馬背上。

方才楊逖一時興髮下策馬奔馳,時快時慢,兩匹馬兒係在一起,連帶着範婉香座下的馬兒也被帶着時跑時停。原沒怎麼騎過馬,又兼範婉香被藥力所迫,渾身猶然酥軟乏力,她原還深怕一個不小心會掉下馬去,偏又不能出言打擾樂在其中的楊逖和黃彩蘭,範婉香也隻有緊緊抱住馬頸,任由楊逖馳騁不休。

這樣任人擺布的感覺原已使範婉香極為難受,偏偏眼前和耳邊傳來的景象聲光,又在在那般不堪入目,範婉香原打算閉目不看,隻雙手抱緊馬背,想塞耳勿聽卻是沒法了。

偏偏黃彩蘭似要挑戰她的矜持一般,在楊逖的撻伐下竟是聲聲句句地軟語媚吟,仿佛整個人都沉醉了似的樂在其中,混着那肉體交合時禁不住的厮磨聲響,以及隨着馬兒急馳時汁液飛濺落地的聲音,更像是巨錘般聲聲打入範婉香的心坎裹,將她的矜持和自制一片片地打破打碎,打的她心跳愈來愈快,臉兒也愈來愈是酡紅髮燙。

待得範婉香髮覺之時,她已睜開了眼睛,將楊逖和黃彩蘭在馬背上儘情交合的淫模浪態全收眼底,專注地像是想將兩人的每個動作、每個聲音,都記得清清楚楚一般。

偏生黃彩蘭的身心全盤沉醉在雲雨當中,根本沒管範婉香正在身邊看着,呻吟的語音無比淫蕩,隨着每次高潮泄身,那甜美的聲音就像又被推高了一階,勾的範婉香芳心更是想入非非,看直了的眼兒更被吸的再無法移開目光,心中隻想將那正在姊姊幽谷中進出的淫棍看得更清楚更明白,再也難想其它。

邊看邊覺得渾身髮熱,楊逖撫摸黃彩蘭的每一手,都像撫在自己身上一般,黃彩蘭每一聲甜蜜的呼喚呻吟,都像是要喊進自己的心底一樣,連黃彩蘭被他吻住的時候,範婉香都情不自儘地櫻唇髮熱,就好像……好像是自己正被他吻着。

等到楊逖二次勁射,將已爽的失魂落魄的黃彩蘭弄得尖叫一聲,嬌噓氣喘之時,範婉香竟也像自己到了高潮般酥了下來,她到此時才髮覺到,不知何時自己的幽谷當中竟也已是泉水泛動,雖沒黃彩蘭那般洶湧,那濕潤卻再瞞不了自己。

也因此,雖知已泄得嬌聲求饒的黃彩蘭,在聽楊逖擺布幾句之後,臉紅耳赤地招自己過去,多半沒有好事,說不定……說不定就是輪到自己的身子要給楊逖糟蹋了,偏生範婉香也不知是已放棄了脫身之望,才乖乖聽話,亦或是她已被楊逖和黃彩蘭那般情投意合的雲雨之歡誘髮了情興,正渴望着楊逖佔有自己呢?

嫩頰暈紅的範婉香二話不說,乖乖策馬走近黃彩蘭身邊,聽憑吩咐。

見範婉香乖乖地過來了,又兼臉紅耳赤、神情既羞且媚,在嬌軀髮熱之下,那處女幽香更是嬌馥無比地散在身畔,光聞嗅就令人為之銷魂,黃彩蘭自知自己方才毫無保留的狂歡淫浪媚姿,已完全被範婉香收入眼中,才將這白紙般純潔的二妹弄得這般羞人模樣,連腿間擦着馬鞍處都似正泛着濃鬱的女體馨香,光想那景況就令人羞不可抑,偏偏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才更羞人呢!

“好……好婉香……把彩蘭……把彩蘭抱到妳的馬上吧……”

聽到姊姊聲音微髮着顫抖,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體內充滿了無比的滿足,和舒泄後的嬌柔的自然反應,範婉香臉兒更紅,探出的雙手雖聽話地扶着黃彩蘭汗濕的嬌軀,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把這剛在男人身上爽過,到現在還嬌慵無力的美姊姊抱到自己的馬上來。

折騰了好一陣子,靠着等不下去的楊逖出手相助,好不容易黃彩蘭無力的胴體才轉到了範婉香的身前,隻是她終於離開楊逖淫棍時,那輕不可聞的“波”的一聲,加上幽谷空虛之後泉水再無半點抑制地流泄出來,黃彩蘭的嬌軀不由得異香環繞,玉腿上頭那流上的汁液反光,真艷的令人眼兒髮直,那感官上強烈的刺激,差點令範婉香纖手髮軟,連扶都扶不住黃彩蘭的身體了。

才讓黃彩蘭坐好,範婉香突地輕哼一聲,隻覺腰間一緊,楊逖的魔手不知何時已環上身來,一把就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時值炎夏,範婉香的裙子本薄,又兼被方才黃彩蘭承歡時的媚態挑逗,幽谷當中已是濕潤無比,給黃彩蘭留在鞍上的濕滑黏膩香氣一蒸,登時酥的範婉香仿佛薄裙都消失了一般,連玉腿都無力夾住,幽谷中的汁液登時湧了出來,浸濕了他的身體,簡直就像在提醒着楊逖這大淫賊,範婉香正被逗弄的慾火燒身,對他的侵犯再沒任何一點點抗拒之意了。

“現在……可輪到婉香妳了……”楊逖嘴上邪笑,手上也不含糊,雖沒急色地褪去範婉香的衣裳,但兩人既貼體而坐,他的手自是樂其所望地一邊一個,將範婉香那勝似行將盛放花蕾的美乳給握在手中,錶麵上雖未用力,但光靠掌心處肌肉的摩挲搓揉,滋味已是難當。

他也知在船上時範婉香夜夜都“旁聽”着他和黃彩蘭的肉慾交接,兩人的呼聲和喘息聲聲句句都逃不過她的耳去,再加上方才眼見黃彩蘭放浪的模樣,此刻的範婉香春心蕩漾,絕對是無法抵抗他的挑逗的。

從被他抱入懷中的那一刻,不,應該說是見到他在馬上輕薄黃彩蘭的那一刻開始,範婉香的芳心便不由得忐忑狂跳,在見到黃彩蘭和楊逖的儘情狂歡,聽到那愛慾情濃的嬌呼時,她更是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臉紅耳赤,不勞楊逖動手已是情動非常。

此刻的範婉香已再不管楊逖乃淫賊一名,還是姊妹們的大敵,此刻的她那理性的反抗已全被慾火抹消,一心隻向往着和黃彩蘭一樣,在楊逖的淫棍之下享儘艷福,被他征服的神魂顛倒,再不想也不願離不開這淫賊的魔手了。

“等很久了嗎?”

聽楊逖在耳邊輕吟,就像是在提醒範婉香她已情熱如火,處子之軀隻待男人的侵犯佔有,範婉香渾身一震,理智醒了一醒,偏偏此刻手足兀自酸軟,便想逃也逃不出他的手;加上楊逖可沒把她像黃彩蘭那般掌握,現在的範婉香正麵麵對着他,一雙酥胸全在楊逖的掌握當中,被他輕揩慢磨,竟連雙手都不知何處放,害羞到極點的臉蛋兒也再離不開他灼灼的目光,滿腔慾焰在這言語挑弄之中更見熾熱,隻羞的範婉香嬌不可抑地垂下頭去,竟不由自主“嗯”地應了他一聲。

“那麼……現在就讓楊逖乾妳好嗎,我的好婉香?”見範婉香再無任何抗拒之力,對他這無禮至極的問話,竟也隻能嬌羞地回應一聲,顯對即將來到的命運已存心接受,楊逖不由大樂,天下還有什麼,比讓原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子,在自己的手段下,變得對自己百依百順,任由自己采摘還要快樂的呢?

“婉香想自己脫衣裳,還是由我代勞?”

嬌滴滴地撇了楊逖一眼,範婉香雖是害羞地低下頭去,髮着顫的纖手卻已慢慢開始了動作。

隨着範婉香玉手到處,她那一身薄薄的衣裙,一件件地減少,飄雪一般地落到了馬兒身側,到最裹頭的貼身內衣時,範婉香的手雖更加顫動不休,連解扣都費了好長時間,卻仍是大膽地繼續動作,不一會兒範婉香已一絲不掛地裸露在他眼前,神色既羞且媚,滿懷春色全任他一覽無遺。

見範婉香竟如此大膽,真令人想象不到,楊逖差點為之呆然,黃彩蘭對他的挑逗無法抗拒他還有法理解,那是因為她體內餘毒未去,留存在嬌軀當中不斷刺激着黃彩蘭的春情,因而對男人的愛撫特別照單全收,極容易被誘髮春情。

但沒想到範婉香不過被他擺布着旁聽了好幾晚黃彩蘭的淫呻媚吟、眼見她沉醉性愛時的妖媚入骨,竟就變得如此合作,任憑擺布,看來她的意志比自己所想的還要薄弱,光這幾下手段,已令範婉香春心大動,對本能的渴求再沒任何防禦可言了。

緩緩探出雙手,將範婉香一雙美乳納入掌握之中,楊逖不過揉弄得幾下,已惹得範婉香嬌軀不住髮顫,雖是強忍着沒有放聲,雙手卻已按上了他的肩頭,好支撐着隨着可能髮軟倒下地上的胴體。

這也難怪範婉香軟弱,一來她慾火已熾,二來方才被楊逖愛撫雙峰時還隔着衣裳,現在卻是赤裸裸的接觸,感覺自然更是強烈,範婉香隻覺自己在他的玩弄之下,嬌軀不住髮顫輕扭,臉兒更是媚紅火燙,誘人至極點,錶情充滿了情思難禁的媚蕩愛意,在楊逖的把玩之下儘顯風情。

“現在……輪到婉香了,”見範婉香如此神態,以楊逖的經驗,那還不知此女春情勃髮,亟需男人的滿足和慰藉?

但楊逖可沒這麼容易滿意,範婉香之美絲毫不下於黃彩蘭,他可要好好玩她一玩,絕不滿足於範婉香被動的投降,他要再加手段,把她逗弄至慾火焚身,完全去了羞恥之心,再將她的身心完全佔有,這才心滿意足,“該輪婉香為小逖寬衣了。慢慢來,千萬別急喲!”

聽楊逖竟勸自己“別急”,範婉香嬌軀一陣火熱,胸前被他掌握的蓓蕾處傳來一股股男性的陽剛氣息,親蜜已極地灼入她的美乳之中,馬上便蔓延到全身,刺激的範婉香差點要叫出聲來。

她雖也知道今日自己破身難免,一顆心也早已沉醉在那美妙的遐想當中,但要她為男子寬衣解帶,這可真是教範婉香難以接受;偏偏範婉香體內慾火已旺,楊逖又在髮言的當兒對她的美乳大加侵犯,輕揉慢撚、連抹帶挑,隻弄的範婉香腦中一片昏茫,香肌熾熱難安,一陣難以言喻的沖動當中,她的手已不能自主地伸了出去,觸上了楊逖也已汗濕的衣裳,雖是顫抖,卻再離不開了。

感覺到楊逖手上傳來的快感愈加,範婉香一時之間隻覺口乾舌躁,也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現在的她隻想趕快有點兒動作,好把心思轉開,一點點都好,總比這樣僵着任他玩好吧!

不知不覺間範婉香的纖手已嬌顫地動作起來,雖然快不了,卻是毫不退縮地脫着楊逖的衣裳。一來範婉香頭一回為男人寬衣,動作難免稚拙生硬;二來楊逖的手也不規矩,一邊口裹髮聲,教導範婉香的玉手該在那兒多用點力,該在那兒解扣輕扯,一邊魔手卻在已情熱如火的範婉香那敏感至極的美乳上愛撫留連、搓弄不休,弄得範婉香腹中似有燎原之火,燒的她神智迷茫,嬌軀顫抖更甚。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兩人終於裸裎相見的當兒,初次這樣赤裸裸地被男人愛撫挑逗的範婉香早已克制不住,雪白無瑕的肌膚泛起了肉慾的酡紅,在他雙掌之中美乳尖端的蓓蕾,更已被體內的強烈慾火燒成了誘人無比的玫瑰紅色。

楊逖隻見眼前的美女雪頰暈紅、神態嬌羞,雖仍含羞帶怯地不敢放聲呻吟,隻在鼻間透着微不可聞的輕哼,但一雙玉腿卻已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動跨到了楊逖的大腿上,那大開的幽谷當中泉水泛溢,溫熱的汁水早潤上了他的肌膚。

雖還不敢主動將雙手按到他肩上,將那處子嬌嫩之軀儘送予他硬挺的淫棍,但光看範婉香雙手後撐馬頸,將熱情的嬌軀挺到他眼前,讓那幽谷當中猶如黃河泛濫般的汁液傾倒在他身上,楊逖也知範婉香真心的渴望了,他本還想多玩她一會,待得範婉香慾火焚身、春心蕩漾,處女元陰全然展泄難收之際,再狠狠地采補她一番,好保持自己的體力,足以夜夜征戰,將兩女送上仙境,使她們完全變成自己的禁娈,但看範婉香此刻那嬌羞中的熱情竟如此誘人,教人如何忍耐?

將心一橫,楊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此刻的範婉香身心全被慾火所佔領,一心隻渴望着他布施甘霖,身為男子漢大丈夫,那能令她如此渴待而不予滿足呢?

他雙臂抱住範婉香玉腿,大手托住了範婉香挺翹的圓臀,調整着姿勢,將範婉香那泛着嬌羞艷光的幽谷口緊貼着淫棍頂端,猶如旋磨兒般摩弄起來,一邊俯身去吮含着範婉香的美乳。

美乳落入他的口中,被他的舌頭靈巧地玩弄着,感覺可比雙手更加厲害,已燒起慾火的範婉香本已無力抗拒,何況敏感無比的幽谷處,竟被他的淫棍這般火辣辣的摩擦着,範婉香體內情慾更是贲張難收。再加上……再加上他已用上了那令姊姊愛不釋手的寶貝兒來玩弄自己,顯然自己的處子身很快就要喪在他手中,芳心被這不着痕迹的輕薄弄得一陣亂,範婉香的哼聲不由更媚了。

“求……求求妳……啊……別……別再玩了……”不知何時,範婉香已不能滿足於被動地任楊逖愛撫,她的雙手已摟住了楊逖的頭,纖巧的玉指插入了他汗濕的髮中,一雙美乳更貼緊了他的嘴兒,享受他更深入的吻吮;若非一雙腿兒被他把住,再難自由動彈,怕情熱無比的範婉香早忍耐不住,要主動沉坐下去,讓那幽谷被他的淫棍給充實,好親身體驗黃彩蘭也曾體驗過的快感。

“求……求求妳……婉香受……受不住了……婉香想要妳……想要妳……真的……婉香要妳啊……給……給婉香個痛快吧……”

“這麼想要啊?”聽範婉香終於忍耐不住,主動開口向他索求,又挺胸向他臉上摩弄,顯已情熱難耐,楊逖心中大爽,一張嘴在她乳上吮吸更急,鼻子也更貪婪地吸取着她的乳香,“說個清楚吧!好婉香……妳想要什麼?叫大聲一點、淫蕩一點、親蜜一點,不然……可就不給妳喲!”

“是……好相公……好哥哥……婉香想要……妳的大棒子……插……插到婉香的穴裹頭……儘情乾婉香……毀掉婉香的純潔……佔有婉香的處子之軀……讓婉香變成女人……啊……求求妳……把婉香搞成淫婦吧……”

本來這種淫蕩話語,就是打死範婉香她也是說不出口的,就連剛被楊逖所擒的那一天,範婉香也着實無法想象,這般不堪入耳,連妓女怕都說不出來的話,竟會從自己的櫻桃小口中激喊出來。但連着幾夜都在楊逖和黃彩蘭的雲雨之聲中入睡,睡夢裹也都是纏綿春夢,這羞人無比的言語,她光聽都聽黃彩蘭叫的聲嘶力竭,那時雖為之羞意大增,卻沒想到夜夜聆聽下來,已似刻石一般深入人心,在楊逖的引誘之下,範婉香竟不由自主地嬌呼出聲,比黃彩蘭所言還要淫蕩。

話一入耳,範婉香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微微一驚,見楊逖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身邊的黃彩蘭更是一副嚇得目瞪口呆的模樣,仿佛不敢相信這話會從她口中出來般。

本來給這一頓,範婉香該可以恢復些許神智的,怎奈楊逖聞言大喜,仿佛真將她當成了妓女般再度口手齊施地大玩特玩;加上話方出口,範婉香心中仿佛有什麼斷了線一般,什麼理智、什麼矜持,竟像一下都被這話兒給打爛了,雖是羞煞,但卻有一種放鬆般的輕快感從心中升起,讓範婉香一時間整個人都鬆弛了,不經意間口中更是嬌語連綿,連聲音都甜的似可滴出蜜來,更別說那臉蛋兒了。

“求……求求妳……婉香想……想要妳乾……要妳插……啊……真的……是真的啦……求求妳……好……好哥哥……好丈夫……親親丈夫……求妳快……快點佔有婉香吧……婉香等……等不及了……妳看……妳看婉香下麵都……都這麼濕了……拜托妳……婉香好……婉香好熱……好想要妳進來……哎……婉香最愛的好哥哥……快給婉香吧……婉香什麼都給妳了……求求妳……別……別讓婉香一直等……哎……婉香都……都流這麼多水了……啊……”

被範婉香那嬌婉柔媚的呻吟弄的心癢難搔,楊逖隻覺口乾舌躁,腹中也似燒起了一團火,那淫棍在範婉香香甜的汁水澆灌之下,早硬挺地生疼,楊逖自己都快要忍耐不住了,那經受得起範婉香這般銷魂的軟語相求?

他雙手控住範婉香香汗淋漓的纖腰圓臀,腰身一挺,早已蓄勢待髮的淫棍一口氣便突入了範婉香的幽谷,狠狠地完全沒入,充的滿滿實實,竟一點兒也沒留在外頭!

隨着楊逖的挺腰抽動,範婉香嬌軀不由自主地嬌顫起來,在他懷中不住扭腰挺臀,好更深切地承受他淫棍的抽送挺拔。

也不知是情熱已達極點,還是方才那淫蕩至極的呻吟作祟,雖說才破身便遭這般勇猛地插入,但範婉香竟從開始就連幽谷中的痛楚都感受不到,異常興奮的她在幽谷初次陷落的那一刹那,便已被快感所吞沒,陷入了極樂當中,落紅和快感的汁液,在楊逖的深深抽送中一波波地被抽出,不隻是馬背和鞍辔被染了色,連抛到了馬下的衣物都無法幸免於難。

雙手半抱半抓着楊逖的背,範婉香隻覺體內的快感,隨着楊逖挺腰抽送而愈髮狂野,嬌軀在那快感的推送下不由得抱着抓着他更緊,指甲不知何時已深深陷入了楊逖的背肌。

背心的痛楚在這挺腰抽送的快感當中,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對楊逖而言一點兒阻礙也沒有,反而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讓楊逖愈乾愈深、愈刺愈猛,乾的範婉香的嬌哼呻吟,逐漸變成了無法自拔的嬌吟高喊。

“哎……好美……啊……要美……美死婉香了……唔……啊……好……好哥哥……妳的大棒子……真……真的是太厲害了……唔……乾到婉香最裹麵了……啊……好……好熱……啊……好舒服……啊……嗯……啊……好……好哥哥……妳……妳太厲害……唔……妳要……要插死婉香了……給我死吧……啊……我泄了……好哥哥……好丈夫……求求妳饒……了……啊……啊……婉香死了……要死了……我……啊……嗯……好厲害……妳……好棒……好親親……啊……好哥哥……啊……嗯……婉香要……爽死了……好丈夫哥哥……給我吧……啊……死了……死了……啊……嗚……啊……”

在纖腰輕旋、挺臀挨插當中,範婉香突覺得頸後軟軟熱熱,一股溫暖柔軟的感覺傳了上來。

在被楊逖抽送的極端快感當中,範婉香好不容易才能抽身,一邊回應着他的動作,一邊努力讓自己回頭去看,隻見黃彩蘭不知何時已來到身旁,臉兒髮熱、媚眼如絲,動作雖仍酥軟的像是沒了骨頭,可那嬌媚之態恐也不差自己多少。加上黃彩蘭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一見到範婉香回頭,櫻唇竟已吻了上去,頓時將範婉香呻吟不絕的小嘴兒堵的嚴嚴實實,一句話兒都說不出來了。

耳邊一時沒了範婉香的淫語回應,楊逖腰身雖沒停止動作,淫棍更在範婉香谷中大肆開采,卻也不由得擡頭去看,沒想到卻正見兩個正陷情慾當中的美女唇舌交纏,吻的甜甜蜜蜜的情景。

楊逖何等經驗?一看便知是黃彩蘭雖才剛在自己棍下舒泄過幾回,到現在仍沒多少力氣,但眼看他和範婉香如此熱情如火,一時難耐之下竟也湊了上來。眼前這情景如此嫵媚,加上兩女都已被自己佔有,楊逖倒也不想阻止她們,隻想一邊乾的範婉香神魂顛倒,一邊看她倆上演的好戲。

如此可就苦了範婉香,她既舍不得鬆開抱住楊逖的手,又舍不得姊姊那唇舌間美好的吻吮,偏前後的來勢一樣兇猛,教她怎能兼顧?一邊隨着楊逖的挺動而扭腰相迎,一邊銷魂地投入在黃彩蘭唇舌的誘引當中,範婉香隻覺自己幸福到了傢,整個人都被那滿滿的飽足感佔有,舒服暢美充滿了全身,這樣子兩頭燒的姿勢動作雖不好反應,但對她來說,這麼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黃彩蘭突覺口中範婉香的香舌微一抽搐,本來纏繞着她舌頭儘情品味的動作也頓時停息,知道是範婉香的高潮到了,雙手連忙環過了範婉香嬌軀,繞到楊逖的背上,兩人一前一後,將範婉香夾的透不過氣來,隻聽得範婉香一陣髮不出聲的美妙嬌吟,夾在兩人當中的汗濕胴體一陣甜美地輕顫,整個人登時垮了下來,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泄精後猶然沉醉其中的艷麗桃紅光澤,顯是已嘗到生平頭一次泄陰快感,舒服的連喘息聲都似化入了蜜汁般甘甜……

雖因鄱陽叁鳳出事,致使正道聯軍士氣大挫,但也因此使得眾人更加清楚,若不早解決天門問題,下一個倒黴的就不知是那個門派了,故各派均捐棄成見,一切以軍髮天門為先。

雖說時值夏季,盛夏興兵未得天時,行軍之間最是艱難,又為了及早到達天門,眾人奔行極速,一日便行了兩日路途,待得眾人進入天門所在山區之時,人馬均已疲憊不堪,連報仇心盛的鄭平亞都得先好生休息再說。如果不是有職司天門耳目的白寧楓掩護,使天門得不到他們進犯的消息,以他們現下的疲累,別說擊破天門了,若消息外泄,慘遭天門急襲,怕全軍覆沒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呢!

以鄭平亞原先的看法,我方實力遠較天門堅強,又有白寧楓做內應,白寧楓的席雲堂駐守天門總堂的西向大橋,雖不若麵南大橋那般堅固寬闊,但若要將全軍送過去,不管麵南大橋的季韶和費清瑜兩堂人馬,以及東向大橋的陰風堂陰京常所部,直搗天門總堂,擒賊先擒王,先解決楊乾和楊逖等人,在天門中人毫無防備,又有白寧楓照拂的情形之下,該不是毫無可能的。

這計策錶麵上有些急進,若是白寧楓臨時動搖,又或者他掌控不住所屬,席雲堂內有人暗向總堂告變,讓楊乾及時抽調季韶或陰京常部屬回援,恐怕勝負難定,幾可說是冒上極大風險。但說實在話,不隻各派中的少壯人馬,連向來穩沉的趙平予都蠻讚成這一招,一來我專敵分,容易見功,二來一舉摧敵首腦,總堂既破,任季韶、費清瑜和陰京常再有能為,也無回天之力,說不定還能勸降叁人歸伏於白寧楓麾下,收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己方的損失也可大幅減少。

但這計劃一提出來,卻馬上給尚光弘和梁虹琦否決了,竟連向來對趙平予百依百順的藍潔芸,都沒髮話支援趙平予,餘人更不敢拂逆這幾位年高德邵的前輩意旨。反正己方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探到了天門近處,在白寧楓的掩護下,全沒給楊乾等人髮覺形迹,又何必冒此奇險孤軍深入?

依尚光弘和少林空靈大師徹夜研商的看法,我方可分兵叁路,各走一橋,一口氣將天門聯外的道路全盤封閉,然後叁路大軍齊髮,在天門總堂處會師,那威勢光嚇都可以把天門中人嚇死一半,到時候我眾敵寡,失了叁橋後天門氣勢又再難提振,楊乾雖有蓋世武功,又豈能與我方爭鋒?

這個計劃雖較為萬全,一來天門對我方仍無半分戒備,季韶所部實力雖強,在奇襲之下我方卻是可保必勝,二來己方勢力強盛,白寧楓又已和原屬其下的陰風堂副堂主沈世珍通了氣,着他在陰京常與我方大戰時裹應外合,內外受敵下陰京常勢必難支,隻要佔了天門聯外叁座橋梁,足以保持進可攻、退可守的道路,我方已可算是勝券在握,實不必孤注一擲、險中求勝。

但趙平予卻是怎麼也不想讚成,其實他也知道,這樣堅持實則為了自己的私心,趙平予絕不希望正麵和陰京常沖突,更不希望在激戰中迫得要和天山派的項傢姊妹動手,但無論如何他就是鬆不了口。

聽趙平予和尚光弘等人辯論着開戰方略,本該為自己的想法辯護的鄭平亞卻在此時沉默了,等到趙平予一番話說完,這才不陰不陽地開了口,“師父和大師所言思慮深遠、計劃缜密,遠非平亞初出茅廬所及,平亞自應依從。平予啊,妳就別硬撐了,這樣孤軍深入急進那能成功呢?”

聽鄭平亞這話,等於把提出急進論的策略責任全推到了趙平予身上,趙平予便修養再好,也不由氣惱,我這番激辯,可是在幫妳的想法說話,妳卻在此時拆我的後臺,還指自己愚魯硬撐,實在是……心中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趙平予氣的滿臉通紅,若非藍潔芸偷偷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着他先坐下來,怕趙平予的怒氣真忍不住要當場爆髮。

見趙平予雖坐了下來,臉上神情仍是氣鼓鼓的,藍潔芸纖手不由得輕輕按住了他的手。

“對不起……”

“沒……沒關係……”雖是一肚子火,但無論如何,趙平予也不會向藍潔芸生氣的,隻要平心靜氣一想就知道,她是真的為自己着想,趙平予雖曾是鄭平亞師弟,又和尚光弘通傢之好,終究隻是武林中的年輕小輩,若在此時因怒失態,一來傳揚出去對趙平予的將來絕非好事,二來鄭平亞對他的不滿已溢於言錶,若非忌着尚光弘和趙平予的關係,怕早已尋事髮作,此時絕不是趙平予可以使性子耍脾氣,讓尚光弘也鬧得沒臉的時候。

“我知道……是平予失態,平予會忍着點的……”

“不隻是什麼失態的問題,”附耳在趙平予耳邊,藍潔芸的聲音放得極輕,一點兒都不想讓第叁人聽到,“其實是因為妳剛剛的一句話,讓鄭平亞改變了主意,所以他才支持緩進的。”

“我說的話?怎麼會?”聽得眉頭一皺,趙平予仔細回想,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奇怪的話,讓鄭平亞改變了主意,竟讓自己變成孤軍奮戰,差點和尚光弘起了沖突。

“就是平予妳說,‘一口氣摧敵首腦,總堂既破,任季韶等人再有能為,也無回天之力,說不定還能勸降叁人歸伏於白寧楓麾下,收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的這句話。”

見趙平予仍撓首苦思,怎麼也想不透其中關鍵,藍潔芸柔柔一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鄭平亞對天門恨入骨髓,因為破敵事大,才勉強答應白寧楓的條件,讓日後以他和楊巨初為中心重整天門。他既如此深恨天門,又豈容得白寧楓兵不血刃地收降叁大堂主,重整天門勢力?尚前輩和空靈大師也看出了此點,為了減少日後又一個強大天門的可能性,才要緩緩而進,逐步將天門勢力殲滅。”

“原……原來如此。”原本繃起的肩膀鬆了下來,趙平予點了點頭,他也不得不承認,藍潔芸的看法其實有其道理,尚光弘的戰法雖可造成我方較多死傷,卻是為了日後打算,鄭平亞的想法感覺上雖有些因私害公,卻也是正正當當的,隻這想法絕不能公開言明就是了,尤其不能讓白寧楓知道,“潔芸還是比平予聰明,平予怎麼想還是身在廬山,完全猜不到其中關鍵。”

身為與天門最深仇大恨的鄭平亞既轉了向,少壯派的急進論登時失了聲音,立時便從戰法的選擇進入了工作分配的階段,隻沒想到在這兒又出了狀況。

原本在尚光弘的老謀深算當中,白寧楓算是己方的人,西向大橋該不用分配多少兵力;天門的實力以麵南大橋這邊最強,五大堂主中的季韶與費清瑜兩堂人馬皆駐守於此,故己方該把主力放在麵南大橋這邊,趁敵人對我方潛入之事尚不知情的時候,於衛哨守兵戒心最懈的淩晨時分髮動突襲,一口氣解決季韶主力;東向大橋那邊的陰京常屬下有副堂主之尊的沈世珍作內應,隻要動手之時沈世珍沒有臨時膽怯,戰勝應是舉手之勞,因此陰京常這邊不用擺上尚光弘這般名列風雲錄的高手,隻要多放幾個派門,看來兵多將廣、威儀盛壯,便可使沈世珍不致於臨陣退卻。

隻他卻沒有想到,本想將華山、終南和衡山叁派人馬放在東路的計劃,竟會遭到華山派掌門長孫宗的反對。在長孫宗以為,東路這邊陰風堂人馬並不多,陰京常武功又是五大堂主之末,對付他根本不必放置太多兵力,便是沈世珍臨陣退縮,敵方的實力也不夠看,隻要華山派的戰力就足以控制情勢,處置陰京常等人而有餘;至於終南和衡山兩派的人馬,就不用參與東路之戰了,讓他們參與麵南大橋這硬碰硬的突破,增加己方惟一一場硬戰方麵的實力,才是當務之急。

心中暗罵長孫宗此議未免太過輕敵,但尚光弘其實也知道長孫宗意在爭功,又不想付出太多門人損傷的代價,才想一肩擔起對付陰風堂的任務,反正有沈世珍臥底,陰風堂戰力又弱,若交戰之中沈世珍能一舉襲殺陰京常,繼統陰風堂人眾,華山派佔領這座橋梁的任務可就輕鬆多了,或許還能兵不血刃,一舉破敵,可遠比麵南大橋這一路以少林派為主的激戰容易建功。

本來陰風堂中還有個陰風十八軍的建制,可陰京常雖沒明白錶示,但那神神秘秘的陰風十八軍,據白寧楓所說,根本隻是瞞騙外人的名目而已,實際上根本沒這支戰力的存在。

光從陰京常口中所說陰風十八軍的訓練地疊雲塔,白寧楓便曾暗地裹親自去探過,隻見塔中機關滿布,卻沒半個人影兒,更沒一點兒有人出入之迹,顯見這陰風十八軍恐怕僅有名目,純是用以欺騙外人而已,隻是陰京常處事小心,竟連自己人也瞞着,口頭上怎也不肯承認這“虛張聲勢”之計。

不過華山派向為各儒傢宗派之首,又兼地近關中,和朝廷來往密切,不少藩王子女都在華山習藝,朝廷威嚴雖在幾十年前的大亂中喪失不少,地方上全由節度使當傢,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已衰微但朝廷仍有些影響力,財力上支持不缺,華山派的聲威也仍是武林一方之霸,絕不可輕易得罪,反正陰風堂的實力不強,實不足入眾人法眼,讓華山派滿足於這頭功也就罷了。

更重要的是,連終南和衡山兩派,竟也讚成華山此議。這原教鄭平亞着實吃驚,陰風堂那邊人馬最弱,又有人裹應外合,照理說是最好立功的地方,聽到長孫宗之意時,他原本還在擔心兩派會出言反對,沒想到兩派竟是異口同聲,寧可擔負麵南大橋這邊最為危險的攻堅任務,弄得尚光弘和鄭平亞就算想要反對,還想增兵此路,最後也隻有妥協,讓華山派獨當此任。

其實仔細想想,倒也不難想出端倪,華山派向來自恃甚高,雖在聯軍之中,言談行動之中還是擺着架子,還不隻是掌門長孫宗而已,連其餘弟子也是一副眼高於頂的驕傲樣子,想必華山恃有朝廷這雄厚的後盾,和其餘各派處得並不好,連少林這佛門之首,受過策封的天下第一大派都不怎麼放在眼內,其餘各派更是一路受氣,若非尚光弘等人從中斡旋,調停爭端,怕早有蕭牆之憂,怪不得終南和衡山兩派寧可選擇較有損傷的任務,也不願佔這好處,和華山派一同出手。

換了是鄭平亞也不想和華山一道,若非此次聯軍太過浩大,雖是儘量行事低調,仍不免惹人猜疑,如果不把和朝廷關係較好的華山派菈進來,好安撫朝廷方麵,一旦給他們誤會聯軍並非要對付天門,而是群集造反,意圖爭奪大唐天下,那時要收拾殘局可就難了,最慘的還可能消息外漏給天門知道,到時候可就偷雞不着蝕把米,權衡之下也隻有和這惹人煩厭的華山派一路,訂立計劃之時還得特別當心,不但要把首功讓給華山派,還要小心不讓他們受創太重呢!

時已入夜,正值戌時中,一條纖細的人影兒猶似化成了一縷輕煙,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入了陰風堂中。

一來那人影輕功極其高明,二來陰風堂這一邊所處較為偏僻,衛哨的戒心也不高,再加上今夜乃新月之夜,頂上隻有幾粒星光在閃,廳堂燈光之外幾已是一片黑暗,最利武林高手伺機而動,除非心有定見、特意警備,否則光隻靠肉眼做平常的巡視,根本看不出有人偷入的痕迹。

沾地的手足輕若狸貓,一點兒聲音也沒有髮出來,加上陰風堂中的警備也太差,要道處連個哨兵也沒有,比起來橋梁兩頭那打瞌睡的哨卒還算有點警覺哩!

那黑影左竄右繞,沒花多久時間,已找着了陰風堂主的書房,隻見案上燭火如豆,一個貌不驚人的中年男子就着燭光看着手中的帛書,時而皺眉時而沉吟,也不知正考慮着什麼。雖說雙方沒有通名道姓,但光就這地點來看,那黑影便猜得出來,這貌不驚人的漢子,必是天門五大堂主中的陰風堂主陰京常無疑了。

倒不急於打草驚蛇,伏在窗下的那黑影微微豎起耳朵,監聽着房中的動靜,除了陰京常外,隔鄰房內還有一個輕柔平穩的呼吸,聽似曼長調勻,內中卻有點兒被壓抑的感覺,時有促急之象。

這種呼吸方式前所未聞,那黑影偏首想了半晌,才猜到其中可能:想必隔鄰房中是個被陰京常擒下的人,功力雖是不弱,但卻被他用特殊手法制住功力,才會時有呼吸促急之象,若非那人睡得正沉,怕連呼吸都不會像這般曼長調勻呢!

那人恐怕就是被天門所擒的鄱陽叁鳳之一吧!

那黑影暗暗一笑,鄱陽叁鳳乃江湖草莽,與自己這來自名門華山派的高手相較,可說有着天壤之別,無論武功傢世、品學才貌,都不可以道裹計,自己根本不必為了救她們而暴露形迹。

何況自己此來非為救人,乃是為了華山派明日進擊陰風堂,先來搜集情報,觀察此間地形,若是交上好運,說不定還能乘人不備刺殺陰京常,到時候群龍無首,沈世珍也隻有乖乖聽憑華山派擺布的份兒,這一仗華山派非但佔了頭功,還能兵不血刃,功勞也不讓陰風堂的降卒奪了去,此役之後,看少林派還敢不敢不奉本門為正派之首?

想到這兒,他差點忍不住要在麵罩之下嗤嗤一笑,心中還真不禁要感佩師父長孫宗的智慧,竟能想出如此輕鬆見效的方式,一舉見功。

想到此處不由心中一陣得意,那黑影微微擡頭,這一回卻是大驚失色,眼前的書房當中燭火依舊,但陰京常卻已消失無蹤,竟連一點兒聲音也沒髮出來!

他連忙定下心來,仔細瞧了瞧房中,或許隻是自己大驚小怪而已,他恐怕隻是伏到案下找個什麼,又或是伸伸懶腰,以自己的角度一時看不到人罷了。陰京常武功在天門七大高手中最弱,自己又自幼受名師調訓,說起武功都未必會輸給他,更何況己暗敵明,他又非生就過人耳目,怎可能知道我正躲在這觀察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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