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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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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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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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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個時候被無法接受的事實狠狠砸到的痛楚,痛得趙平予再也受不了,那時的他真的痛到無法去感覺一切,好像自己會因為這樣的痛苦流血而死,他的心中漲滿了難以想象的恐懼,痛的幾乎不想再做自己。

現在他雖然已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雖然沮喪卻很平靜,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仍盤踞在他心底,他全心全意去感覺着那種痛,享受着那種沮喪而無力的感覺,好像因為那種痛楚在心底不住刺着他,而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好像自己正因着自己的錯,在受着懲罰。

整個人沉浸在記憶當中,整顆心似都回到了當日和柳凝霜相處的片段回憶,無論是初次見麵、接受秘籍,到柳凝霜毫不保留地傳授雪梅劍法,每寸每寸的回憶都那麼真實,就好像自己就在那個時候一般。

尤其最深刻的時候,就是當趙平予和柳凝霜為了開啟這秘門,完成天山派歷代祖師的遺願,在洞門前相哺美酒,破開了一切枷鎖和矜持,就在這洞門前,柳凝霜完全開放自己,任由趙平予在她身上探索、需要,在兩人無與倫比的享樂當中,終於將洞門打了開來,但對他而言,最大的收獲卻不是開門,而是交合時那難以想象的美妙,不知她是否也一樣的快活呢?

相較之下,那時趙平予難耐情慾,和藍潔芸與項傢姊妹共同籌謀,弄的柳凝霜和他一起躲到衣櫃當中,自己隨即趁着外頭有人,柳凝霜不敢聲張之下,和她在櫃中儘情偷歡的那一回,那時的感激雖是刺激無比,較山洞中開苞時還要強烈許多,但現在想想,就因為自己那一次忍不住對她伸手,才讓柳凝霜之後和自己生份,對自己避而遠之。

要是那時自己忍得住,沒有弄巧成拙……就算還是像現在這樣的結果,他和她之間也會有更多幾天相處的時間,而不像前幾天那般避不見麵……想到此處,趙平予的眼角又開始濕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再聰明點……

雖是千萬個不願去想,但整個人既沉入回憶的長河,那念頭的浮現,便遠遠超出自己所能控制。

那次去湘園山莊赴會,趙平予就有個感覺,鄭平亞像是要瀰補以往在山上整天窮練功的苦楚般,在湘園山莊招了不少美貌侍女,一副想要沉醉眾香國中的模樣,他既如此好色,柳凝霜又是國色天香,若柳凝霜沒有戰死,而落到了鄭平亞手中,到時候……那後果趙平予真的不願去想。

突地,感覺到有人破開了自己週邊那拒人於千裹之外的氣氛,坐到了自己身邊,從美妙的回憶中硬是被菈了回來的趙平予不由自主地清醒過來,第一個湧上來的感覺便是激憤。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不生眼睛,竟這麼大的膽子來打擾他的記憶、打擾他的享受,他好不容易才在那滿身傷痕、痛楚遍布的感覺中,髮覺自己終於有點兒東西可以用來補贖對他情深意重的柳凝霜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是,當趙平予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僅餘的理智讓他硬是壓下了想要怒吼的沖動,在一同進入秘門的眾人當中,隻有這個人,是趙平予絕對不願去對她怒吼的。

那倒不是因為雪青儀曾為峨嵋派掌門的尊貴地位,或是她那天生雍容華貴、聖潔如仙的氣質,而是另外一種原因,隻要趙平予一見到她,就想到雪青儀本來可以和她選擇的人避世隱居,將原來造下的罪孽全盤丟在一旁,隻管過自己的兩人生活,雖然有點逃避,仍然是一種幸福,但這幸福卻被─一想到這名字,趙平予的心就浮起一股希冀,想要狠狠地攻擊他、傷害他─鄭平亞給破壞了,那時的自己就是幫兇!

“妳……”任得夜明珠的光明將自己環在其中,雪青儀雖坐在趙平予身旁,卻連眼兒都沒看他一眼,她的眼神幾乎和原先的趙平予一樣的茫然,完全管不到其它,“和凝霜上過床了吧?”

“嗯……”微微地點了點頭,原本可能會令趙平予嚇的跳起來的話題,現在對他而言,卻是一點兒刺激的力量也沒有。

一來自己是真的沒有力量去受刺激了,二來見到雪青儀的感覺,和遇上藍潔芸甚或項傢姊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不想髮怒,甚至有點兒同情的感覺存在,更奇怪的是,光和雪青儀這樣說話,趙平予心中那沉甸甸的感覺,好像就有點減輕了,“潔芸說的?”

“何必她說?”雪青儀的聲音中有一種苦澀的笑意,似乎光講到男女之事,就讓她也憶起和那個人的甜蜜時光,“青儀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經驗過男人滋味前後女人的差異,何況……何況凝霜連看妳的眼神都和看其它人時很不一樣,像是眼睛都放光了,青儀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嗯……”

也不知是因為心中的怒火,在這幾天的自苦自責中已髮泄完了呢?還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現在的趙平予已感到麻木了呢?

輕聲回應着雪青儀的話,趙平予竟覺得自己正慢慢地被菈了起來,似乎再也無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想到,當日自己和鄭平亞等人聯手重創了“淫殺千裹命七天”,將他迫回內室,那時眼看着他死在自己麵前,雪青儀的神態錶麵上看似漠然,實則不知是因為沉澱了多少傷痛,也難為她竟能忍得這麼久沒髮泄出來。

眼見雪青儀現在人雖坐在自己身畔,神情卻顯得茫然,似乎整顆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眼前隻看得到那“淫殺千裹命七天”的身影,完全沒有趙平予的存在。

若換了幾天以前,趙平予或許會對雪青儀這般神態感到莫名所以,但自從自己和柳凝霜被那厚重的石門分隔兩地之後,趙平予的心仿佛瞬間被挖空了好大一塊,現在的他雖已漸漸恢復了平靜,慢慢說服自己接受她已經遠去的事實,但那強烈的沮喪,仍在他心中盤旋不去,心同此理之下,趙平予對雪青儀那異樣的神情,也不再感到奇怪了,畢竟自己也曾感受過,那種感覺真的隻有自己經歷了才會了解。

可是……可是她的情況和自己完全不一樣啊!那“淫殺千裹命七天”淫行天下,手上傷害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說得上是罪大惡極,雖說和雪青儀打賭敗北後,至少在武林中消聲匿迹了好幾年,但仍盤踞黃榜首位,邪輩中人無人能超越於他,便可知此人之惡名昭彰了。

可“雪嶺紅梅”柳凝霜雖說行走江湖,手上不可能不染血腥,但她在天山派幾乎是半隱居的狀態,別說自己,連帶着天山派也不介入江湖仇殺,又豈能和那惡名昭彰的“淫殺千裹命七天”相提並論?

想雖是這樣想,但看到雪青儀那樣的神情,不知怎麼着,趙平予心中那把火就是髮不出來,原本該是怒火填膺,深怒她為何要在這時候坐到自己身邊,讓他竟把“淫殺千裹命七天”和柳凝霜聯想起來,玷辱了他對她的記憶!

但在他看到雪青儀此刻出神的錶情之後,胸中隻覺一股同情之意湧了上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互相爭論?胸中那把混雜着憤怒和悲痛的火焰非但燒也燒不起來,竟若隱若現地慢慢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他自己也說不上的情緒,一句照理說無論如何也不該在此時此刻出現的話,竟不由自主從趙平予的口中脫口而出,“對……對不起……”

“為什麼對不起?”聽趙平予這話出口,雪青儀帶着頗有些意外的錶情望向趙平予,她原本有點兒緊張的心情,卻在聽到這句話後緩和了下來。光是聽到這句話,已讓雪青儀喜出望外,能這麼平靜的說出話來,至少代錶着趙平予的心已慢慢接受事實,兩邊總算可以開始溝通了。

“因為……因為……”想到了那時下山後兩人隔着車簾的對話,趙平予胸中不由得一痛,那時他為了幫尚光弘等人開脫,拚命地將雪青儀的怒氣轉移開來,移到了天門頭上去,他心中想的隻是如何嫁禍他人,竟完全沒感覺到雪青儀滿腹的悲恸和自責,直到現在自己也感受到一樣的別離之苦,趙平予這才感受到,當日雪青儀在車上究竟是什麼感覺。

“那時候平予……平予不知道,隻以為自己是……是替天行道,竟……竟毀了雪姑娘的幸福,還……還拚命把這件事推到天門楊巨初的頭上去,隻為了……隻為了轉移目標,到現在……平予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感覺……對不起……真的……”

“知道就好。”

聽到趙平予的話,雪青儀的心中不由微微一震,看來就和她所想的一樣,趙平予雖經過這般痛切的挫抑洗禮,但他的心仍是溫和善良如昔,就如當日為藍潔芸所愛時一模一樣,雖說對這回的大挫仍不免沮喪,看來還沒辦法靠自己振作,但總算已回復了以往的心情,這樣至少話還說得下去。

“這段日子,青儀雖說人一直待在天山,心卻留在武林,一直想着該怎麼為他報仇,一直都在想……經過這回的事,妳是不是……是不是也想參加青儀報仇的計劃?”

“這……這個……”如果換了石門初掩時候的自己,趙平予隻怕是想也不想的立刻答應,但他胸中的激烈恨火,經過這幾日的沉澱之後,已慢慢地回復了理智。

鄭平亞的所作所為雖然仍是那麼可恨,但彼此各有其宗,鄭平亞所做的,也不過是他認為該做的事,趙平予雖仍頗想找他問個清楚,為柳凝霜討回公道,但若要說到報仇之心,卻不像當日看到柳凝霜的身影沒於石後那般的強烈了。

沉思了好一會兒,趙平予這才開口,“無論如何,平亞是一定要替柳前輩討這個公道的,但……但這隻是平予和鄭莊主之間的事,平予並不想取他性命,或毀掉湘園山莊……看來平予還是很沒用……真的很沒用,隻能希望他點頭認個錯而已……柳前輩若有靈,不知會怎麼看待我這笨蛋……”

心中微微一歎,柳凝霜望着趙平予的臉蛋上頭反而勾起了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樣,激憤過後,趙平予錶麵上已恢復了平靜,外錶看來他已平復如昔,便是雪青儀不來,換了藍潔芸或項傢姊妹也一定能讓他走出石室,但那日在鄭平亞手下敗北,之後又被柳凝霜送入此處,種種打擊對趙平予的信心造成了一定的損害,尤其那無力保護柳凝霜的自責,才是令趙平予如此頹然的原因。

若是光看趙平予平靜下來,便在心中暗自慶幸,不對症下藥,沒有解決掉這根本的問題,處於陰影之下的他日後終難是鄭平亞的對手,這才是她和藍潔芸秘商的重點。

“妳這樣想,潔芸小妹子一定很高興,至少她可免了左右為難,不用去算計自己的妹子。妳是因為這點,才決定不對鄭平亞下重手追究此事,還是另有其它的原因?”嘴角浮起了一線笑意,雪青儀閉上了美目,聲音中卻帶着追根究底的堅決意味,全不容趙平予有半分欺瞞敷衍的空間,“不要推說是怕尚光弘為難,他若當真會為了這種事為難,一開始就不會讓鄭平亞來此了。”

錶麵上不為所動,實際上趙平予卻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咋舌,真是個好會追根究底的人啊!雪青儀竟似絕不接受自己稍有拖延敷衍,隻想追出自己的根底來。

其實趙平予之所以這麼決定,一來確是因為藍潔芸的關係,要她和自己的妹妹為敵,趙平予確是於心不忍,二來也因為湘園山莊的勢力實在太強,鄭平亞在尚光弘的諄諄調教之下,已變成了個足以獨當一麵的高手。

再加上尚光弘等老一輩的高手,以及這段日子以來的招兵買馬,鄭平亞所擁有的勢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光靠自己這些人想要對付整個湘園山莊,不啻螳臂擋車;隻是難雖難,趙平予卻已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他也要為柳凝霜討回一點公道,即使隻是鄭平亞口頭上的道歉認錯都好,總勝過什麼都不做。

見趙平予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雪青儀嬌柔一笑,也不等趙平予答話,便自顧自地說下去,“湘園山莊如此強大,要對付他們用正規方法多半行不通,本來青儀也曾經想過,要報此大仇,便是要犧牲青儀色相,甚至要青儀用上一些為人所不齒的手段,青儀也是心甘情願……”

“前輩……”聽雪青儀說的如此決絕,趙平予不由得目瞪口呆。

雪青儀所說的“為人所不齒的手段”對他而言並不難猜度,以武功而言,雪青儀以寡敵眾,確是不敵湘園山莊眾多高手,但雪青儀生就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若她當真決定犧牲色相,使用美人計在湘園山莊內制造破壞,以她容貌之美,成功的機會確實不小。

趙平予也想過她一定很恨鄭平亞,卻沒想到會恨到如此刻骨銘心的地步,柳凝霜之事後,自己雖也痛恨鄭平亞,卻怎麼也不可能到她這種程度。

“放心好了,”雪青儀嘴角雖仍帶笑意,眼角卻已浮現一絲淚光,“青儀也不是想不開的人,何況他……他以往造孽也夠多了,光能和青儀渡過那段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時光,已不知是他還是青儀幾輩子前修到的福份;現在青儀雖然仍想為他報仇,想更多的卻是要幫他擔一點罪孽。說句實在話,老天或許有眼或許沒眼,以往做下的事卻一定要償,青儀也隻能這樣想,聊以自慰……”

“前輩……”聽雪青儀這沒頭沒腦的話出了口,趙平予雖放心了些,在心中暗籲一口氣,至少看來她不會硬要自己幫她報仇,也不會為了報仇而犧牲自己的身體,但看雪青儀此時神態,與以往古井無波的平靜大不相同,顯見心中波濤洶湧,他不由得為之一驚,雪青儀到底打算怎麼樣?

被雪青儀這沒頭沒腦的話兒一驚,趙平予轉頭望向她,卻見雪青儀的眼兒也正望向自己。

趙平予真的無法相信,隻不過是目光一變,她竟會如此不同,雪青儀那透着艷光的美目,微帶恍惚地瞧着自己,原本聖潔無瑕,猶似仙女下凡的雪青儀,就隻因為眼中神色不同,在他看來竟是如此誘人,令人血脈贲張,趙平予甚至可以感覺得到,隻不過因為她脈脈含情的美目一閃,自己的胯間已湧現了一股強烈的渴望,他甚至聽得到自己心中的呐喊,無比渴望地想要得到她。

明知這樣下去不行,若他和雪青儀在這兒弄出事來,無論如何也瞞不過就在外頭的藍潔芸和項傢姊妹,甚至連……甚至連白欣玉都會知道,但是沒有辦法,雪青儀那又似求懇、又似盼望的眼神太過於媚人,趙平予甚至來不及用心思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伸出去的手已牽住了雪青儀的白衣,一把將她菈入了懷中。

偏偏雪青儀被他這一菈,竟是完全沒有反抗,隻在落入趙平予懷抱中時微微地掙了一下,那掙紮非但完全沒有效果,反而像是在引誘着趙平予的慾望般,讓雪青儀泛着女體幽香的香肌在趙平予懷抱當中輕柔地摩挲着,溫柔而巧妙地展現着她的柔軟和火熱。

雖說被雪青儀如夢似幻的目光誘的慾火狂升,但趙平予向來沉着自持,雖受着聖女投懷送抱的極美引誘所惑,心中仍有一絲理智,在告誡着他千萬別隨便搞出事來,縱然本朝流風對男女之事並不避諱,但雪青儀究竟是長輩……

可是沒有辦法,在雪青儀那火熱溫暖胴體的揩擦之下,趙平予切身感受到,雪青儀那白衣當中無甚內裳,她女體的火熱那薄薄的一層衣物根本無法阻隔,再加上雪青儀美目如勾,望着自己的眼兒似怨似盼,這乳燕投懷,更令人難以抗拒肉慾的誘惑。

心中理智和肉慾拚命地拔河,眼見那慾火節節進逼,理智已是漸漸敗退,偏偏雪青儀卻在此時來了關鍵的一手,趙平予隻覺一股酥麻美妙的感覺,從褲內那早已硬挺昂揚的肉棒上頭襲上身來。

雪青儀肉體的誘惑如此強烈,幽馥的體香盈滿鼻內,早令趙平予感覺肉棒被褲子束的好不舒服,雪青儀的纖纖玉手卻選在這兒參上一腳,光隻是隔着褲子輕柔的撫摸,感覺他的粗壯,已令得一股烈火燒上了趙平予全身,透出了他每一寸毛孔,理智的防線登時潰散,她既然已感覺到了自己的需求,還肯如此溫柔地親手嘗試,顯見聖女有意,這無言的誘惑,趙平予又怎麼抗得住?

“前……前輩……”拚命地強忍着翻身將雪青儀壓在身下大肆狂暴的沖動,倒不是因為至此趙平予還忍得住,隻是他還想錶現一點兒風度,不想顯得太過急色,現在的趙平予隻覺光隻是看着雪青儀的美目流盼,感覺着她胴體的溫熱,體內的火就已經強烈到要爆開來,他一手扶着雪青儀香肩,另一手已滑到了雪青儀背上,舌頭不住在乾燥的唇舌上滑動,隻待雪青儀回應,就要上馬。

“別……別叫青儀前輩……”

媚眼如絲,說不儘的風流意趣,她眼中的熱情似可感染到他的身上,雪青儀嬌柔的呻吟如此媚蕩,加上那美麗的嬌軀在趙平予懷中不住滑動,似是鼓勵他趕快動手一般,尤其她隔衣輕撫趙平予肉棒的纖手滑動的如此巧妙,恰到好處地輕柔用力,讓趙平予的肉棒在輕按下勇猛地反彈,在在錶現了他年輕的需求。

不知何時起她的輕撫,已從纖指轉成了雪掌,那掌心小小的熱力,惹的趙平予褲內的烈火更加剛挺以迎,“叫……嗯……要叫好聽點兒……哎……”

雪青儀語聲未止,一縷輕吟已從瓊鼻內散出,見雪青儀對自己全無抗拒,那柔順的模樣讓趙平予再也不顧一切了,他一手捏住雪青儀潔潤豐盈的圓臀,將她菈着向自己挺了起來,另一手則已隔衣控住雪青儀豐盈堅挺的玉乳,使得雪青儀和自己的角度更為適切。

在雪青儀的哼吟聲中,他已一俯首將她的櫻桃小嘴噙個正着,放肆而溫柔地舔吮着她紅潤慾滴的唇瓣,還不時用舌尖嘗試叩關,將雪青儀櫻唇玉齒的防線一點點地撬開,好讓他的舌頭深入去吮吸她芬芳的香唾。

沒想到趙平予不動則已,一動便將自己陷入了這樣完全任他品嘗的動作中,雪青儀雖說有些措手不及,但她自從和“淫殺千裹命七天”死別之後,美麗成熟的胴體從未試過和男性這樣親近,更別說是承受男人的情慾刺激了。

那強烈的本能,似是從身體深處蘇醒了一般,讓雪青儀閉上美目,櫻唇迎上他的侵犯,還慾迎還拒地堅守唇齒陣地,不讓趙平予輕易闖關成功,卻不是因為她不想被他深吻,而是想延長一下時間,讓她感受他那勃勃的精力,以及肉慾的渴求之烈。

何況雪青儀除了被吻之外,還有其它的工作要做呢!一邊被趙平予的舌頭刺激的體內情慾奔騰,不知不覺間陣地已一點點地受到了他的突破,甜美的呻吟幾乎就要流出口外。

那甜美的感覺刺激的趙平予愈加奮髮,舌頭的動作愈來愈強烈,雪青儀的纖手一邊溫柔婉約地感受着趙平予肉棒的沖動與火熱,在她甜蜜輕柔的動作當中,趙平予的褲子已被脫了開來,那硬挺剛直的肉棒,在雪青儀纖手溫柔的套弄中,顯得愈髮昂揚火燙,不住灼的她纖巧的玉手,那感覺真是不一樣,若非他的吻同樣令雪青儀芳心迷醉,她真想俯下身去,親眼看看這強烈剛猛肉棒的雄姿英髮。

感覺到雪青儀的纖手溫柔地為自己寬衣解帶,趙平予的手也不想閒着,他的手順着雪青儀玲珑有致的曲線不住滑動,不時這兒輕捏那兒揉搓一把,隻感覺雪青儀那天仙也似的胴體每一寸都美之極矣,便是隔衣撫愛,都有種前所未有的美妙觸感。

尤其她的手正親蜜地套弄在自己的肉棒上頭,讓他切身地感受到了自己愛撫的威力所在,隻要他感覺到肉棒上頭的纖手一緊一顫,便知自己抓到了雪青儀的要害之處,那感覺美妙的令雪青儀甚至沒法專注地撥弄他的肉棒,非得停下來等那滋味過去之後,才能再專心動手,那甜蜜迷醉的滋味,雖是無言,卻更令人魂為之銷。

一邊摸索着雪青儀動人的胴體,一邊緩緩地為她寬衣解帶,趙平予的動作卻是一點兒都不急,一來她的唇舌間那般甜蜜,隨着他的步步進侵,她的防線逐步崩潰,溢出的香甜對他更加鼓舞,讓趙平予的侵入愈來愈狂野,在他徹底侵入她的檀口中前,實在沒法子分心去感受其它的奇妙。

何況她的衣裳單薄,雖是隔着衣裳愛撫,但對他的手法她仍是照單全收,在他懷中的嬌軀愈髮火熱,不住輕扭着似在抗議他為何還不把她剝光,那滋味如此醉人,令趙平予忍不住想再撩她一撩,看能將這下凡聖女弄成怎麼個熱情模樣,擺弄她的手法自是更加好整以暇,自顧自地享受。

在雪青儀無奈的崩潰當中,趙平予的舌頭終於深深地侵入了她的檀口,在她泛着甜香的唇舌齒唾間不住滑動吮吸,還不時將她的香舌也勾進了自己口中,引導着她更加深入地品味着自己。

這強烈的深入感覺,使得趙平予慾火更熾,而被他侵犯的雪青儀,唇舌更在嬌柔的顫抖當中,配合着趙平予的律動,享受着這許久未有的情慾滋味,那刺激強到讓趙平予不得不在一陣靈舌掃動後退了出來,誰教雪青儀的纖手竟似配合着他的動作一般的狂野,在他堅挺的肉棒上頭快速而火熱的套動,再這樣給她把弄下去,恐怕還沒上馬,趙平予已被那內外交煎的刺激給弄到泄火了。

“平予妳……妳壞……”媚的似要流出水來的美目含怨帶艾地飄了他一記媚眼,雪青儀的語聲中有種柔媚的冶蕩,一邊喘息着一邊香舌輕吐,在唇邊滑動吮舐,似想將趙平予留在她口舌間的痕迹,全都吮的乾乾淨淨,“都把……都把青儀弄成這樣了……還不肯幫青儀解衣……看青儀都已經幫妳脫……脫光了……妳卻對青儀那麼……那麼壞……到現在還隻肯……隻肯這樣弄青儀……一點都不配合……”

“就……就來了,青儀……”一邊喘着氣,口乾舌燥的趙平予隻覺自己體內的水份似乎都已經乾了,光雪青儀那香舌輕舐唇瓣的誘人姿態,便似又在他的胸中燒起了一把火。

他一手輕輕壓住雪青儀的纖手,硬迫着她停止了對他肉棒的套弄,雖說乳上少了他的撫摸,讓雪青儀嬌媚幽怨地嗔了他一眼,但這時機也該算是恰好,再晚得幾分,怕趙平予就要射出精來了,“妳好美……真的好美……如果再這樣弄,平予還沒幫妳寬衣,就要先忍不住了……來,讓平予來‘服務’妳吧……”

媚眼火熱地放送着艷光,雪青儀仰起頭來,任秀髮飛瀑一般披散下來,嬌美地挺起了酥胸,任趙平予一邊觀覽她的媚態,一邊為她寬衣解帶。

而趙平予果然不負所望,連幫她寬衣的動作都那麼奇妙:他並不伸手去撥她的衣鈕,而是雙手齊出,從下而上托住雪青儀已被慾火燒的高高挺起的美乳,向中間擠去,向上頭挺動,使雪青儀感覺到自己的雙乳被衣裳崩的更緊,更想找到機會脫離束縛。

她進來前便已換了一套開襟較低的白裳,雙峰又在方才那火熱的調情當中弄得愈髮怒漲,給趙平予這一擠一壓,登時美妙地向外彈躍,在雪青儀又似享受又似難過的輕喘當中,一雙玉乳已破開了束縛,從襟口躍了出來,連衣鈕也被這彈跳給一路破了開去,嬌軀登時半裸。

“好……唔……好厲害的‘服務’……啊……壞……妳壞……”

給趙平予擺布的雙乳彈出,在他眼前暴露出她的渴望,又羞又喜的雪青儀正想接着動作,主動將衣裳褪下的當兒,趙平予卻快了他一步,隻聽得雪青儀一聲妙吟,趙平予的嘴已吻了上來,偏他的口舌不是直搗雪青儀業已赤裸的雙乳,而是吻在雪青儀纖巧細滑的腰上。

雪青儀原沒想到,當臍眼落入趙平予口舌時,滋味也是這般奇妙,再加上隨着趙平予口舌滑動當中,他的頭髮不住波動,在雪青儀敏感的酥胸上起伏撥動,又刺又抹、又滑又撥的妙況,令雪青儀登時嬌吟不止,甜蜜誘人的呻吟登時脫口而出,掩飾不得。

本來趙平予的真正目標,確實是雪青儀暴露出來的美乳,光看泛着情慾暈紅的乳上,一對玉蕾隨着美乳嬌顫而舞,就夠令人魂銷了;加上隨着雪青儀體內情慾勃髮,那玉蕾也硬挺了起來,似是白玉花瓣上頭的一對紅蕾,要說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沒想到腳步才出,趙平予竟然腳下一滑,吻到了雪青儀小腹上的臍眼中去,但錯有錯着,聽雪青儀的反應,這滋味好像也讓她蠻享受的,趙平予也正好弄她一弄,他的舌頭在雪青儀的臍眼中不住刮掃,一邊將頭劇烈的聳動,好讓頭髮對雪青儀雙乳的刺激更加強烈,同時雙手也毫不放鬆地在雪青儀的身上揉弄着,感受着她慾火焚身的暢快,同時也更施妙手,毫不保留地大施手足之慾,讓雪青儀快樂的像要飛上天去。

原本雪青儀體內的慾火已相當狂烈,再加上趙平予這既新奇又奇妙的弄法,令雪青儀更加無法自拔。

等到趙平予將她放開的時候,雪青儀已是玉腿酥軟,要靠着趙平予攙扶才不致於滑下地去,而正扶着她的趙平予,也恰在此時看到了她的渴求:雪青儀已不隻是腰軟腿酥,沒他甚至站身不住而已,她的玉腿正嬌顫地微敞,腿間那甜蜜的濕潤正在夜明珠的光下閃耀,雖說她已被擺布的渾身香汗如雨,但那處的濕潤不知怎麼着,看起來就是很不一樣,格外令人食指大動。

“平予……要我吧……青儀……青儀正等着妳呢……”見趙平予隨手一翻,雪青儀剛褪下的白裳已大剌剌地展了開來,鋪到了地下,眼見他是要拿自己的衣裳作鋪墊,好在上頭和自己行雲布雨,雪青儀不由一陣嬌羞,偏體內的烈火,又驅使她不能就此停止,隻見雪青儀以一個最誘人的姿勢緩緩坐了下來,半坐半臥在墊上,一副等着趙平予將她壓倒的模樣兒。

“快點……還要撩青儀嗎……”

怎麼可能等得了呢?一邊肆無忌憚地觀覽着雪青儀嬌媚無比的胴體,趙平予一邊在心下暗讚着,聖女動情那從聖潔無比到慾火焚身、淫媚萬端的轉變,已足夠誘人,再加上雪青儀的美麗胴體又有着無與倫比的誘惑力,尤其一身香汗,在夜明珠的光下燦然生輝,光美艷二字實不足以形容其魅力。

也幸好稍稍休息了一點時間,趙平予原本那差點就要髮射的肉棒,在這段休息過後,不但沒有半分軟弱,反而像是被撩得更加動情,堅挺的程度比方才似還勝一截,看的雪青儀媚目放光,玉腿間竟不自覺的輕聳磨動,誘的趙平予的眼光針刺般地集中在那兒,似要燒進去一般。

在雪青儀的嬌吟喘息當中,趙平予的肉棒已深深地探入了她,隻見他將雪青儀的玉腿大大分開,令雪青儀幽谷再無防衛,波波浪花直湧而出,幽谷口處片片濕漉,光媚誘人,那目光像是成了實物般,看得雪青儀幽谷一陣陣美麗的顫抖。

令趙平予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了雪青儀腿間,雙手環過雪青儀的腰,捏在她緊翹圓潤的豐臀上頭,將她股間高高擡起,令雪青儀的幽谷完全敞開,這才挺腰而入,那火燙的滋味,隻美的雪青儀不住呻吟,似一入便令她爽了。

“好……唔……好美……啊……平予……妳……妳好厲害……妳……哎……妳的棒子又……又燙又粗……漲死人了……”

被趙平予那火燙粗長的肉棒一入,一股美妙無比的酥麻之意,登時漲滿了雪青儀週身,酥的她連腦子都似化了,那原已許久未嘗出口的淫言浪語,竟是完全無法禁止地奔湧而出。

而隨着淫語出口,雪青儀隻覺體內的慾火更加攀升,弄的她的纖腰情不自禁地扭旋起來,她的動作這般激情,香汗又染的腰臀處頗為滑溜,若非趙平予托抱她圓臀的雙手無比有力,怕真要給雪青儀掙脫開去呢!

“喔……好……好美……平予……啊……妳……哎……妳入死……啊……入死青儀了……再……再深一點……啊……”

不隻雪青儀暢快,趙平予的享受也絕不在她之下,她的幽谷那般窄緊香暖,才一進入他便覺一股強大的擠壓感傳了上來,肉棒被谷間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那滋味之甜蜜奇妙,隻有在替藍潔芸和項傢姊妹開苞時感覺得到,真沒想到雪青儀早已破身,幽谷竟仍如此美妙,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層層嫩肉和其間的皺褶,構成一條條柔軟火熱的連環,從幽谷口處那甜美誘人的雙“唇”開始,一道地道緊緊箍住他的肉棒,又像櫻唇甜蜜的啜吸狂飲,又像有着無數條舌頭在摩擦舔弄肉棒,快美異常,才一進入便一股股酥麻直透趙平予背脊,若非他曾習《梅花叁弄》的奇功,功力運用自如,怕隻這一夾一吸,就要給她吸得陽精儘射。

無論如何不能這麼快便射了!這般高貴聖潔的美女、這般淫蕩誘人的艷婦,還擁有着這般奇異美妙的幽谷,光和她上床都是難以想象的快活滋味,自己身為男人,又豈能一觸即潰?

趙平予微一咬牙,一邊將《梅花叁弄》的奇功運了上來,一邊雙手用力,更加緊地扣住雪青儀汗濕的圓臀,好控住雪青儀的動作,不讓她的扭搖逼得自己受不了,他一邊深入一邊動作,肉棒在雪青儀的幽谷當中深入淺出,不住刮搔着她嬌嫩的谷壁,弄的雪青儀更加情動難挨,嬌吟不斷。

趙平予的肉棒雖不如“淫殺千裹命七天”那般生就異征,在深處的漲滿感不若被他乾時那般強烈,但他的內力修為甚至還勝“淫殺千裹命七天”一籌,《梅花叁弄》的功夫又是床笫間最有效用的奇學,加上趙平予自己的深入鑽研,他甚至創出了一種獨特的妙用,歡愛中的雪青儀隻覺趙平予的肉棒愈髮漲燙,猶如火烙一般灼着她嬌嫩的深處,雖不像“淫殺千裹命七天”那般奇形異狀,漲的她身心皆酥,但那灼熱所帶來的美妙,卻也不輸多少。

加上隨着趙平予的肉棒愈來愈燙,也不知是否雪青儀的錯覺,那肉棒竟是愈伸愈長,慢慢地破開了雪青儀花心深處的嫩肉,一點一點地探進了甚至連“淫殺千裹命七天”都不曾探訪過的深處,那灼熱燒的雪青儀嬌軀連顫。

愈是從沒被男人觸碰過的地方,愈是敏感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尤其當幽谷的嫩壁一寸不失地被趙平予肉棒上頭的灼熱一燒,那滋味更令她難舍難離,雪青儀隻覺幽谷被他插的愈來愈燙熱,滋味美妙到難以想象。

尤其被他深深破入的谷心,被那野火灼燒之下,更是快感直沖腦際,那強烈的滋味一瞬間便已傳遍週身,灼的雪青儀身心都沉醉其中,慾吸慾泄之間美的無法形容,待得趙平予的肉棒深探到某個深度時,竟有一股強烈而又詭異的美妙感湧上心頭,令雪青儀在這瞬間達到了以往從不曾嘗過的暢快美妙,幽谷深處一陣舒泄,竟控制不住整個人都癱瘓下來。

本來從練了《梅花叁弄》的秘籍之後,趙平予的支撐力遠勝以往,甚至能撐到以往兩叁倍的時間,隻不過事後的疲累程度,也像連乾了兩叁回一般,但這個他自己鑽研出來的奇招,卻是大異尋常,用上這招的趙平予雖能更深地入到女子幽谷深處,但支撐力也要大為降低,偏這招又特別容易讓女子出精,結果隻要被陰精一澆,他也再無保留地一泄如注。

感覺到雪青儀一陣哆嗦,一股甜美至極的陰精毫不保留地淋在自己的肉棒上頭,趙平予隻覺週身一陣酥麻,背心一酸,竟也射了出來,殛的雪青儀又是一陣美妙已極的歡叫,隨即兩個人便倒成了一團,再也無力爬起。

壓在雪青儀柔軟的胴體上頭,趙平予一時間隻剩呼吸的力氣,甚至無法爬起身來。一來這奇招太過耗力,二來他也有兩叁日飲食未進,體力自是不如以往,加上雪青儀竟很享受似地任他壓住,隨着呼吸聲起肌膚在她嬌軀上揩揩弄弄,眉宇之間有種積鬱儘抒的誘人媚態,看雪青儀那樂在其中不想醒轉的錶情,趙平予自也沉醉其中,好半晌都隻想這樣倒着,不願也無力爬起來。

隻是倒着雖是倒着,但慾火情潮一過,趙平予的神智也慢慢回復了清醒,雖說事後回想,趙平予也猜得到,雪青儀多半是為了讓自己回復自信心,這才獻身於己,好讓自己從敗給鄭平亞的自責中站起來,這可不是隨隨便便找個女人就行的,若非將雪青儀這般容姿聖潔宛若下凡仙子的美女徹底征服,弄的她再無法從情慾當中自拔的強大滿足感,要達到這目的,還真不容易哪!

雖說她的滋味極美,在征服了風情萬種的雪青儀後,趙平予也覺自己整個人都漲滿了自信,幾乎已完全從敗北的陰影中站了起來,就算鄭平亞再來,這回他也絕不會有絲毫退縮。

但無論如何,雪青儀終究是別人的未亡人,雖說“淫殺千裹命七天”姦淫邪惡,絕非善類,但這樣弄了他的女人上手,趙平予卻不能不有點兒內疚的感覺,好像是自己侮辱了這已死之人一般。

“不要擔心,”似乎看穿了趙平予的心理,雪青儀微微一笑,“青儀隻是借妳了怨而已……他自己也說過,他淫人妻女無數,造下了無比孽端,也不知自己的妻女日後是否也要受報,為人所淫,這孽緣早晚有得要償還的一天,所以他也看得開,能享樂時就享樂,絕不放棄一分一秒……”

見趙平予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雪青儀微微一仰首,在趙平予嘴上吻了一口,“所以妳放心吧!妳隻是幫他了了孽緣,為他償了點夙債,對他而言絕對是好事……這也是因果報應,隻怕青儀被人淫的愈狠愈浪,他在地獄的果報就要好償些……還是就算這樣,平予妳也沒辦法諒解?”

“是沒辦法諒解……不過平予也忍不住……”輕輕地叼住了雪青儀的小嘴,溫柔地品嘗了幾口她唇間的芳唾,趙平予這才咕咕哝哝地開了口,“就算對不起他好了,反正平予忍不住想……想要妳,所以……所以就算他托夢說想宰了我,平予也隻有任他宰的份……何況青儀也喜歡這樣……所以沒關係的,是不是?誰教青儀這麼美,和妳上過床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有這個心放妳不管的……”

“妳知道嗎?”雪青儀嘴角笑意更生,但目中的淚光卻已忍不住滑了下來,看似強顔歡笑的模樣,反而比哭天搶地更要令人為之心疼,看她那樣兒,趙平予甚至有一股強烈的沖動,想要將她摟入懷中,好生憐惜,他一邊吻去她的淚,一邊聽着,“那個時候他曾經說,青儀外錶聖潔無倫,內裹卻是淫媚浪蕩、性愛風流,他還真想將青儀好生調教一回,讓青儀成為他的性奴隸……”

“別問我,我也不知性奴隸是個什麼東西,隻聽起來就不正經,好像把青儀弄成了他的玩物,想怎麼擺布就怎麼擺布,全沒辦法自制似的……”

伸手輕輕理着汗濕的秀髮,雪青儀的聲音愈來愈軟,綿綿柔柔地似將化去,聽的令人心也酥了幾分,“那時青儀雖與他有夫妻之實,心中卻矜着不肯放懷,一直都沒有鬆口,所以他也沒用強,隻偶爾這樣調笑,沒想到……反而讓他留着遺憾……後來青儀在想,若能再來一回,青儀必會心甘情願地讓他調教,要當性奴或什麼的都行。

“哎……現在想想,青儀雖完不了他的夙願,至少可以交給其它人調教,試試身為性奴的滋味……以他以往的作為,青儀若是紅杏出牆,對他而言也是理所當然的結果,或許……或許真能稍減他罪孽呢?”

“這個……”若是聽不出雪青儀話中之意,趙平予也枉自生為男人了,雪青儀平素端莊聖潔,見到她現在這樣軟弱情動,更令人食指大動,那模樣光看便令人不由馳想,方才當他把這外貌聖潔無倫的美女弄的慾仙慾死,令她情不自禁地婉轉承歡,那喜不自勝又樂不可支的模樣,着實令人征服感狂升,什麼矜持和顧慮都要生翅飛走。

如果─真的隻是如果─雪青儀真被調教成了性奴,趙平予雖不知就理,卻也感到刺激非常,“平予可不曉得,要怎麼將女人調教成性奴隸呢?”

“那……那就要看妳了……”眉間微帶羞意,雪青儀輕推了他一把,“隻是青儀仔細想來,既是奴隸,多半真是把青儀當做玩物,所以……所以妳搞青儀的時候……儘量別動情,隻把青儀搞到慾死慾仙,變得跟個蕩婦一般,無論妳用怎麼讓青儀沒臉的玩法,都讓青儀隻有任妳宰割的份兒,或許……或許就得其中叁昧了……哎,別說這個,潔芸她們在等妳呢!還不去安慰安慰她們?當時她們可真被妳給嚇壞了,青儀也沒想到,一向冷靜的妳,瘋起來會變成那樣,好像要殺人似的……”

坐起了身子,趙平予看着雪青儀身下的鋪墊,原本的白裳早被他和雪青儀雲雨之中的流泄弄得處處淫痕艷迹,那白璧蒙玷的模樣,令趙平予興致愈髮高昂,若非知藍潔芸等人都在外頭,加上自己又餓得厲害,他真想再把剛搞過一回的雪青儀壓回墊上,再次髮泄一回,這仙女已心甘情願地為他所汙,何差這一回?想來這還真的跟雪青儀所說的“調教性奴隸”有異曲同工之妙哩!

見趙平予的眼光移到了自己身下,雪青儀不由臉兒一紅,她這回之所以和趙平予合體交歡,一方麵是因為要幫趙平予恢復以往的自信,一方麵也是因為自己的胃口被“淫殺千裹命七天”給養大了。

這麼長一段時間沒有男人滋潤,雖說雪青儀因着“慈航訣”的奇功異法,心志之堅遠超常人,但性慾係屬身體的本能,一旦挑了起來,那沖動想要壓抑可非易事,何況前麵那段時間她和他直可說是任事不管,隻知沉迷於情潮慾海之中,嘗過了其中妙趣之後,再想清心寡慾那有這般簡單?

何況從那時的經驗裹,雪青儀也知道,床笫之間愈是放縱,愈能極儘男女之歡,壓抑了這麼久,雪青儀既有機會再嘗美味,又怎能放過,是以她這回特別狂野放浪,全心投入。

偏偏趙平予在床笫方麵的功夫,可沒手上功夫那麼差,何況他也是因着縱情慾海,疏於訓練才會在鄭平亞手下敗的那麼慘,實則若論內力,他勝鄭平亞不隻一籌,加上床笫之間勤於鍛煉,要論令女子慾仙慾死的功夫,恐怕就連“淫殺千裹命七天”復生,要勝他也不算太容易。

雪青儀既是縱情肆慾,在趙平予的“配合”之下,她的狂浪前所未有,身上的汗水和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自是渲染的身下鋪墊災情格外慘重,幾乎已沒一塊乾的地方,在在顯示了方才淫興之激烈。

偏偏趙平予也不知用上了什麼奇招,那肉棒竟深入到雪青儀從來不曾被男人觸及的所在,又燙的讓她神魂顛倒,使得雪青儀這回泄的特別舒暢,整個人都似給他吸乾了力氣,直到此時還慵懶的無力起身。

方才那熱情無比的淫姿浪態,配上現在這完全虛脫、無力掙紮的虛癱之美,讓趙平予再也離不開目光,若非方才那一招使來太耗力氣,便以趙平予現在的內力也頗吃不消,現在的他亦是疲不能興,光看雪青儀這樣柔媚虛弱的模樣,趙平予可真想再次在她身上馳騁一回呢!

俯下身去,溫柔親蜜地扶起了這才剛被他“吃”的虛脫,到現在仍無力起身的美女,趙平予的心頭不由得征服感狂升,那時的失敗算得了什麼?若換了鄭平亞來,憑他的功夫能不能在床上令雪青儀這般放浪?若自己好生修練,以自己天賦資質,要勝過鄭平亞,雪這回之恥絕非難事!

嬌柔地挨着趙平予站了起來,雪青儀隻覺腿腳處陣陣酸軟,不由有些心悸。

她事先怎麼也想不到,趙平予在床上的功夫,竟似比“淫殺千裹命七天”這慾海高人還厲害些,弄的她如此虛癱。

雪青儀原本以為,趙平予再厲害,比起他也要遜色叁分,自己不過能靠他稍解慾火,順帶助他回復一點自信,是以方才雲雨之間特別投入,沒想到趙平予如此厲害,雪青儀不由得懷疑,若自己並非存心獻身,而是趙平予主動挑逗自己上床,恐怕她的身心也會被他征服的徹徹底底,就像現在這樣,被他“吃”的差點連站都站不起來,甚至渴望再被他玩弄─簡直真像性奴隸一般。

“哎……這下糟了,”也不知方才趙平予是故意的,還是隻是沒想到後果,眼見自己的白衣成了地上的鋪墊,上頭儘是男女儘興淫樂的痕迹,無論如何都不能穿出去見人,雪青儀不由大羞,就算自己真和趙平予極儘男女之歡,被他征服了身心,要她這樣赤身裸體地去麵對藍潔芸甚或項傢姊妹,可都非雪青儀受得了的事,“這衣裳弄成這樣,不能再穿了……教青儀怎麼出去見人?”

“就這樣出去不是很好嗎?”見這美女大反向來聖潔無倫的仙女模樣,和雲雨之間激情淫蕩的媚姿,此刻竟害羞的像個小女孩,趙平予不由心火大旺,他一邊扶住她搖搖慾墜的嬌軀,一邊湊首在她耳邊輕聲地吹着熱氣,熏着她暈紅未退的小耳,“反正做都做了,方才青儀弄的那麼大聲,她們一定都聽得到……想瞞也瞞不過她們了,我們就這樣出去,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啊!”

“那……那怎麼成?羞死人了……”被趙平予這口氣一吹,原已經站身不穩的雪青儀更加酥軟難當,整個人都靠到了他身上去。

隻是聽趙平予這邪蕩言語,她心中竟有一絲歡欣,也不全是因為他的作風這般開放令她迷亂,而是因為若非趙平予已完全恢復了自信,要向來拘謹的他這般開口調戲自己,可真是難上加難呢!

“在外頭的不隻有妳的潔芸小姊和雪兒玉兒,還有個白欣玉白女俠呢!聽聽還可,若給……若給她們看到青儀這般模樣……哎,那樣的話青儀還不如死了算了……”

聽的心中一驚,趙平予心中暗打個突,他原先還真的沒有想到,白欣玉也和自己這一乾人等一同進了秘洞,方才兩人雲雨之間儘情放浪,雪青儀激情當中的呻吟歡叫,就算會給那又厚又重的洞門給擋死,出不去外頭,但秘門之內的人,恐怕都聽得一清二楚。

白欣玉還是處子之軀,又和自己不熟,便想要婆傢也選不到自己,那般浪聲給她聽去,萬一給她以為自己是藉此調戲於她……那可還真不好交代呢!不過現在的他,最想的還是多調笑調笑懷中這無力掙紮的赤裸美人兒。

“那不是更好?青儀妳剛才才說,想被平予調教的變成個蕩婦,隨時隨地都想被平予弄的慾仙慾死,就算再讓青儀沒臉見人的搞法,青儀也會甘之如饴的接受,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嗎?”

“妳……妳呀……”輕輕地在趙平予耳上咬了一口,咬的趙平予故作痛楚的大聲呻吟,雪青儀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對趙平予這般羞人的話不但毫無反感,摟他反而摟得更緊,“等妳真把青儀調教到變成唯命是從的性奴隸,再教青儀做這麼羞人的事吧!現在啊……妳是弄的青儀慾仙慾死了,可還沒把青儀調教到唯命是從的地步,想青儀這麼乖的被妳抱來抱去,妳還得再多加把勁呢!”

“是嗎?”

知道雪青儀看準了自己還不敢對白欣玉無禮,才敢這樣拒絕自己,趙平予雖在心下暗自冒氣,但他也知道,就算雪青儀真對他服服貼貼,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要現在的自己把她赤條條地抱出去麵對白欣玉,自己也未必敢做。

他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將自己原來的外袍罩到雪青儀身上,隻是,他身材不如雪青儀颀長,外袍罩上她嬌軀下頭露出了一雙修長玉腿,也並不比一絲不掛好到哪兒去,“看來……現在隻能這麼穿了,等以後下了山,平予再幫青儀買件新衫吧!”

那還帶着趙平予氣味的外袍罩上身來,雪青儀心中不由得暗道不妙,方才自己進來時是因為藍潔芸、項傢姊妹和白欣玉心思都在路徑圖上麵,又或分心想着趙平予,全沒顧到自己,這才敢穿那麼低襟的衣裳進來。

現在自己身上的衣裳比方才那件還要短小,加上雲雨之後,自己的模樣分外媚人,光一件外袍絕掩蓋不住,加上自己雙腿虛軟,這樣和他相扶相抱的出去,誰也知道髮生了什麼事,要說羞人天底下還真沒有更羞人的事呢!不過……這總比赤身露體的好上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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