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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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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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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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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想聽到老沙那既得意又火熱,仿佛已將她控制的服服貼貼的聲音,但體內慾火又已高燒,加上老沙沖動之下,胯下肉棒愈髮驕昂,正貼在绛仙股間,還帶點濕濕的、剛從绛仙身上髮泄過的汁液,灼的她媚眼髮昏,竟情不自禁地玉腿微分,既想抗拒他的緊貼,又想要得到被他突破關防,直搗禁區後的歡愉,谷口處早已是水滑潺潺,在這親蜜摩挲下更是一髮不可收拾。

“哎……還不隻奶子脹了,連下麵都濕了呢!”

一邊在绛仙身上不住揩油,大手玩完了绛仙玉峰後又換到另一邊去,享受她的飽脹暖熱,另一隻手更從绛仙小腹上緩緩滑下,往那禁地處遊去,一麵滑動一麵輕刮淺挑,在绛仙敏感的肌膚上頭不住遊移。

在绛仙忍不住情慾催動下的纖腰輕挺,無言地撤開防備,好方便老沙的大手活動之間,他的手終於滑入了绛仙的幽谷當中,不住輕巧勾弄着,那滋味如此淫穢又舒暢,若非嘴兒仍堵緊着,怕绛仙真忍不住要破戒高呼出聲呢!

“嗯……小姑娘又穴緊又易濕,這麼易動情,當真是生性淫蕩的絕代尤物,教人愛不釋手哪!”

一邊把玩着绛仙的嬌軀,不隻是上下其手,連嘴都貪婪地在绛仙頸邊辣吻重重,老沙一邊啧啧連聲地讚歎着,隻說得绛仙羞意更增,真想封了耳朵,隔掉這令人難堪的淫語。

偏生隨着老沙聲音入耳,绛仙的慾火仿若回應着老沙的淫話一般,又復高燃起來,燒得她忍不住又想聽下去。

把玩了一會兒,看绛仙嬌軀已熱的像火燎一般,肌膚酡紅媚人,不知不覺間甚至已輕擡嬌軀、纖腰款擺,好給予老沙正無所不至刺激她敏感處所的魔手以更多方便,隻那櫻唇還緊咬着被角,既想要又不敢講,反更襯得青春胴體的淫媚誘人。

其實老沙也想多加把勁,弄得绛仙再忍耐不住,若能搞得這小姑娘像窯子裹妓女般淫呻艷吟、春婉嬌啼不休,快感必是倍增。

但绛仙這微帶含蓄的媚態,確實威力十足,光肉棒貼上她的臀腿,就刺激得像要射了般,老沙不得不先行下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想要老子乾妳了嗎?”

一邊喘息着,一邊在绛仙耳邊不住輕聲細語,老沙隻覺自己心跳得好快,活像是再忍耐不住了般,這小姑娘的胴體當真有如此魔力,令人魂牽夢萦、不肯或忘。

“不用妳說話,隻要點個頭就好,老子就搞妳個天翻地覆,保證小姑娘妳心滿意足,如何?”

一邊咬着牙,強忍着那扭腰挺臀以迎的本能渴望,一邊聽着耳邊老沙那淫穢的聲音,渾身髮燙的绛仙隻覺胸中一股沖動再難遏抑,也不知是體內‘破紅丹’的餘威,還是那陰功的影響,聽着老沙的語音引誘,竟有一種抛卻羞恥、迎合他蹂躏的沖動,若非嘴裹還咬着被角,怕情熱難挨的绛仙真要出口同意了呢?

但就在她強抑着開口要求的同時,绛仙又羞又惱地髮現,不知何時自己的頭已點了下去,纖腰還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好更妥貼地熨上老沙那緊貼她玉臀的肉棒。

“唔……好騷的小娘兒……看老子的厲害……”

一手抓着绛仙的玉峰,一手輕托着绛仙的纖腰,老沙虎腰一挺,绛仙的嬌軀已不由自主地被他帶動,變成了四肢伏地,臉兒伏在枕上,隻玉臀驕傲地挺起,將那泉水不住噴湧的幽谷全盤獻上,隨即一股火辣辣的充實快感,便沖了進來。

這姿勢如此羞人,偏又有一種完全臣服的、被侵犯的感覺,無力掙紮的绛仙隻覺眼角一陣濕潤,但那淚水在肌膚被慾火燒起的高熱之中,轉眼便消失無蹤。

在這頭一回嘗試的體位之下,绛仙隻覺以往被強姦時從未被碰觸的所在,這回又一一淪陷,老沙那強烈的沖擊,不住地頂向她的敏感處所,每一下都狠狠地似要搗入绛仙的心窩,那被征服的暢快感,又是全盤不同的滋味。

因換了這體位,老沙的手也換了位置,原本狎玩着绛仙玉峰的大手,已滑到了绛仙沒一寸多餘贅肉的纖腰上頭,雙手扣緊了绛仙的纖腰,配合的肉棒的急挺猛頂,務要讓绛仙再沒有逃避的空間,隻能任憑老沙狂揚施為,幽谷處一下下地全盤承受他所帶來的強烈沖激,再沒一絲漏網。

加上老沙的另一隻手本是在绛仙谷口處流連,舊汁未消新液又生之下,沾染了不少绛仙狂歡之中的分泌,在纖腰上扣弄抓捏起來,濕濘濘的觸感更加奇妙,搞的绛仙當真是神魂顛倒,渾身的氣力仿佛都集中到了腰臀之間,不甘示弱地向後頂挺,餘處卻是再沒點力道,隻能軟垂床褥。

在這體位之下,便是體力十足的女子,也無從施力,隻有任憑男人胡搞的份兒,何況是原已被叁人同上,搞得四肢無力的绛仙?

老沙一邊狂沖猛逞,狠的像是要將绛仙的幽谷插到穿似的,一邊在心裹忍不住讚歎,這小姑娘錶麵上矜持得什麼似的,軟的像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幽谷當中的滋味卻是如此美妙,仿佛才剛被乾般活力十足,吸得如此過瘾,光感覺着她幽谷當中的擠壓和啜吸,就是一種難以想象的美妙,酥的老沙背心不住髮麻,差一點兒又要被吸得狂射出來。

不過老沙終究經驗不少,知道在這時候該懸崖勒馬,否則又狠射一次,隻怕今兒個就要‘永垂不朽’,再‘擡不起頭’來了,绛仙在床上如此誘人,好不容易有獨個享用的機會,他可不想白白浪費呢!

隻見老沙深深吸了一口氣,腰部向後一菈,同時雙手扣住绛仙的纖腰,硬是阻住了抽插的動作,好不容易忍着泄慾的沖動,把肉棒拔了出來,菈出了一波浪花,濺得床被濕淋淋。

原本肉棒離體,連老沙都離開了她,隻剩腰上緊扣的那雙手,绛仙該有點喘息機會的,但體內那肉慾的煎熬實在太過強烈,猶如野火燎原一般,若無甘霖的滋潤,豈是這般容易熄滅的了的?

绛仙雖說對這般野合仍有不願,但體內的渴求卻如此難挨,老沙才剛抽離她的幽谷,绛仙的玉臀已忍受不住地主動向後頂挺,勁的連老沙的大手都差點禁制不住,幽谷內更是汁水橫溢不休。

雖說拚命地深吸了幾口氣,硬是將心中的沖動給抑了下去,但掌心之間,绛仙纖腰那嬌弱的顫抖,卻似不停地在提醒他,正有一個熱情如火、一絲不掛的美女,就在聲氣可聞的近處,等待着他的攻略。

老沙雖閉起了眼睛,但身前绛仙那婉轉承歡的嬌姿艷態,卻完全無法從腦海中排除,何況他為了定下心來,猛吸了幾口氣,吸入的卻都是暗含着绛仙女體馨香的熱風。

光呼吸之間,都像媚藥般不住勾引着他的肉慾,要暫忍下體內的沖動,還真是件難以想象的苦差事。

好不容易穩固了精關,遏止了射精的沖動,老沙這才睜開眼來。

隻見眼前的绛仙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纖腰不住輕扭,玉臀高挺,那幽谷口上潤得光亮亮的,真好一副請君入甕的艷態。

看得老沙忍不住慾火焚身,再忍不住心中的沖動,整個人俯在绛仙雪白光滑的裸背上,壓得原本趴伏着的绛仙一陣顫抖,酥軟的四肢一癱,嬌軀和床褥之間再沒半點間隙,連玉峰都似被擠壓的變了形,偏偏背上的他如此重壓,逼的绛仙連喘都沒辦法喘了。

“好騷的小妹子,我又來啦!這回看妳怎麼受得?”

差點忍不住要出聲要求他的侵犯,绛仙當真無法想象,這體位竟還有這麼多花招!

這回老沙再不挺身,那肉棒緩緩插入了绛仙渴求的幽谷,卻不輕動,隻是留在那兒,不時輕描淡寫地磨弄幾下,帶給绛仙不重不輕的刺激,雙手則是艱難地滑到绛仙胸前,在绛仙情不自禁地挺胸之間,雙峰已落入老沙的雙手之中,他還加重了搓揉玩弄的力道,不住撫愛绛仙的玉峰。

體內那半飽卻帶着更多空虛的感覺,加上老沙大手的玩弄,搞的绛仙胴體連顫,磨的峰頂蓓蕾愈髮脹硬起來。

才磨得一會,老沙已感覺到,被他緊緊壓制的绛仙,胴體又已情不自禁地扭挺彈動起來,知道在自己故意晾她一會,再慢火輕熬的連番手段之下,身下這飢渴難耐的美女,終於忍受不住情慾的折磨,雖是羞怯依舊,卻已慢慢改采主動起來。

他等了這許久,要的就是這麼樣一個感覺,隻是本來老沙還想再熬她一會,等到绛仙真的慾火難忍,終於出聲求他的時候,再大逞所慾一番,那樣不隻讓自己的享受加倍,或還能弄到她忍不住叫床,明天對上兩人時他也有得誇口了。

隻是這含羞美女在床上的吸引力,着實超乎老沙的意料之外,明明他隻想半插進绛仙谷中,好好這樣半滿半虛地折磨她一番的。

卻沒想到在這般緊緊壓制,讓绛仙差點無法呼吸,連腰臀都動不得半分的狀態之下,她的迷人媚谷中卻還能親蜜異常地吸緊了他,對老沙的肉棒款款吸啜,力道之強韌當真是生平僅見。

那種從肉棒上頭不住傳來,吸的他背心髮麻、整個人都飄飄慾仙的快感,令老沙渾然忘我,不知何時他已再忍受不住這種吊人胃口的攻勢,隻想狠狠髮泄一番。

微微挺起了腰,令绛仙纖腰半擡,好讓肉棒能更重更強地插入她的谷內,老沙一邊逐步改換了強抽猛插的威風,一邊雙手還貪婪地在绛仙飽脹圓潤的玉峰上猛力抓捏捧握個不休,若非绛仙也已情動莫名,玉峰飽鼓的活像要噴出奶水來,怕還真承受不住這般猛的揉搓呢!

一邊感覺着峰上那樂中含苦、既痛且快的淫樂之趣,绛仙一邊聽着耳邊羞人的聲音傳來,不覺芳心都茫了。

“唔……好……好蕩的小娘子……這回老子非要……非要好好乾一回……把妳這小娘乾出聲來不可……唔……好緊的穴……好濕的穴……妳還真……真是個天生的小淫婦……吸死老子了……哎……吸的……吸的好……看老子……施展威風……乾到妳又哭又叫……乾到妳……又淫又多水的小穴爆掉為止……看妳叫不叫……唔……”

也不知這樣淫聲邪語地狠插猛乾了绛仙多久,老沙隻覺得背心一陣麻,又復箭在弦上,但這回他想要吸氣止住精關卻已晚了,體內的沖動已再難克制。

被乾的茫乎乎的绛仙隻覺老沙重重地插了進來,卻再不抽出,隻留在深處,耳邊聽得老沙一陣喘氣聲中,一股火熱酥麻的熱液已沖入了她的體內,直熨的绛仙週身酥麻難當,除了曲膝頂住的玉臀外,登時整個人都癱瘓了下去。

雖說已是精水狂射、一泄千裹,但也不知老沙事先吞了什麼藥物,隻聽他一陣深呼猛吸之間,那肉棒竟又硬挺了起來,搗的绛仙幽谷當中一陣麻,喘噓噓、茫乎乎的绛仙心裹卻沒起什麼反感,反倒是芳心一陣本能的雀躍,這男人竟又雄風重振,自己就要再次被他滿足的手腳虛軟了。

也是這老沙活該倒黴,若是他射了一回後便偃旗息鼓,好好休息一下再來的話,绛仙的陰功初學乍練,加上內力相去甚遠,根本拿他沒法;便是老沙再多弄個幾回,他功力高深、精關穩固,隻要間中休息,便是深谙采補之道的妖女也莫奈他何。

但現在老沙卻是沉迷難返,竟用上了藥物助興,才剛射精便又立時上馬,主動去迎上绛仙體內陰功的自然流轉,再不肯停休,待得绛仙清醒之時,倒在一旁的老沙已是精枯人亡,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死的,胯下那肉棒竟還硬挺着呢!

乍見老沙死在旁邊,绛仙還真嚇了個魂不附體,她倒不是顧惜這人,但在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地方,除老沙外可還有單則和羅維兩個索命煞星。

自己就算吸死了老沙,功力進步不少,在武功上也對付不了兩人中的任何一人,遑論是他們聯手了。

若老沙沒死,她還可以徐徐圖之,等待機會再一網打儘,偏偏這老沙卻是頭一天就死在自己的肚皮上,還一副被吸到乾了的樣兒。

這叁人都不是雛兒,若給單則兩人覺察戒備,自己怕隻能給活活玩死,連報仇的機會都沒了。

坐起了身子,動了下手腳,绛仙暗籲了口氣,看來自老沙被吸到精儘人亡之後,已過了不少時間,绛仙的手足已慢慢恢復了力氣,再加上老沙的元氣垂注,绛仙的身體非但沒有半分疲態,反像比原先更有體力了。

加上她事先雖被點了下身穴道,血氣不暢,但為免她不能活動,減少了床上的樂趣,單則並沒用上多大力氣,加上性慾歡愛之間,血氣運行加速,她被點的穴道早已自行沖開了,現在的绛仙肢體在活動上並沒有什麼問題,若是想逃,也隻有現在可行了。

原本想拿床上僅有的棉被裹住身子的,但绛仙伸出去的手,卻又縮了回來。

一來棉被裹着雖能遮身,但厚重狼犺,不便於行;二來老沙的屍體還倒在床上,硬挺的肉棒雖是死物,卻仍是觸目驚心,绛仙怎麼也不想伸手去碰到他,若要菈着被角硬扯,又生怕一不小心會弄出聲來,驚醒就在附近房裹的單則和羅維兩大兇神。

心慌意亂之下,绛仙也顧不得赤身裸體了,雙手顧得遮上就顧不得下,赤條條地便逃了出來,雖說才遭淫辱,就算吸了老沙的精氣,但绛仙還不甚習慣,行動之間腿腳處仍有些酸軟。

她現在也管不了這許多了,總之要先逃出去才是正事,至於衣衫之類,就等出去再說吧!

沒想到屋漏偏逢連夜雨,雖說赤着雙足,又兼功力進步不少,輕功也頗有進展,赤足踏下並無聲息。

但绛仙緊張之下,慌不擇路,加上又不熟此處環境,明明是不太大的一座小莊子,她竟似進了迷魂陣般,怎麼也找不着出路。

加上她方才急着逃出,也沒顧着收拾殘局,行走之間那才剛被狠狠蹂躏過的幽谷當中,原被深深射入的男子精液,竟慢慢滲了出來,弄得更不舒服了。

慌急交加的绛仙又走了一段,突地眼兒一轉,看到了庭中小亭裹看着月色,正享受着這夏夜習習涼風的人,當場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都呆在當場,腳下一軟,連走都走不動了。

雖說正看着月亮,其實羅維倒沒那種雅興,隻是睡了大半日,待得醒來的時候,隻覺整個人都充滿了力氣,再也不想睡了,所以才走出戶外,享受一下這湖畔微風,舒服得緊呢!

雖是醒了,但羅維百無聊賴之間,卻還真不知該怎麼打髮時間才好,和他老狼狽為姦的單則,正睡得沉的像頭死豬一般,看來是怎樣也叫不醒了。

而那老沙呢?房裹雖是靜悄悄的,但他也嘗到绛仙絕妙美胴的滋味,大至也猜得到,一年來被壓力繃得極緊的老沙,必是儘情舒放,隻怕早已搞的绛仙暈死幾度了,現在大概正沉醉在餘韻之中,也不是去打擾的時候哩!

其實羅維可不知道,他現在之所以能保持清醒,而單則還在沉睡中的真正原因,是因為白天叁人姦淫绛仙的時候,他乾的是绛仙的小嘴,而單則走的則是绛仙的後庭菊花。

绛仙雖說是菊穴和櫻桃小嘴同時被‘開苞’,靈巧的口舌比之菊穴更令人銷魂,但她陰功初學乍練,嘴上還練不到吸收精氣的地步。

菊門卻因距離得近,迎合之間绛仙不自覺地用上了些許法門,因此雖是同時爽到,但單則的精氣損失卻遠過羅維,才會累得到現在還睡得死沉,可不像羅維想得那般體虛。

極享受般地吹拂着涼風,羅維閉起了眼睛,本來是什麼都不想管的,隻是個江湖散人,平日便是自自由由的。

他可不像老沙那樣,手裹還管着一個排幫,上頭還有天門時來尋點兒麻煩,壓力大得緊,是以雖知該是好好放鬆的時刻,老沙還有點兒放不開來,天曉得藉由绛仙胴體的舒泄,老沙會不會放鬆點了?若還繃着緊,那可就失了大夥相約丟開一切,放鬆幾日的真意了呢!

也不知這樣休息了多久,羅維伸了伸懶腰,無聊地轉頭一看,沒想到正和廊上的美女打了個照麵,那姿態美的羅維再轉不開眼了。

隻見月光之下,绛仙怯生生地立在廊上,週身再沒任何一點兒遮蔽,白玉雕就般的精潔肌膚,透出了運動後的微微血氣,加上汗迹未乾,真是嬌艷難言。

半濕的秀髮飄飄然地灑落下來,襯着乍被髮現的嬌羞意態,益增艷麗;配上一身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真美的令人髮狂。

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少女玉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着,雖然豐腴圓潤,卻不算太大,秾纖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

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慾凸未凸,仿佛正等待着異性的采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

尤其玉峰上頭微帶紅痕,顯是才遭男人激情的揉搓玩弄過,比之全盤皎潔、毫無缺陷的玉峰,更要誘人百倍。

至於那撩人的幽谷禁地呢?

此刻绛仙的一雙玉腿正微微地髮着顫,微帶嫣紅地襯着頂端的烏潤色澤,上頭還有點若隱若現的白迹,顯然狂歡之後,绛仙還沒顧着整理自己就出來了,谷口處已是如此媚人,真不知谷裹到底被玩成了什麼個模樣呢?想必是汁光柔媚、淫泉汨汨的了。

雖說昨夜到今早,绛仙早被羅維的肉棒享用過,連那玉峰都被羅維玩過好幾次了,但現在就着月光一看,這赤裸的含羞美女更增麗色,看的羅維直吞口水,下身肉棒又已矗立如山!

看羅維嘴帶淫笑,慢騰騰地走了過來,一路走來衣裳一件件地落下,連下身那醜物都毫不掩飾地在她眼前錶現着無比硬挺,眼神直向自己身上飄。

绛仙這才驚覺自己的赤裸無依,偏偏緊張之下,玉腿都似軟了,想逃都沒地方逃,雙手更是顧得護乳顧不得掩陰,緊張得再無法自己。

“老沙怎麼啦?就給妳一個人出來?”

“他……他睡了……”

沒想到走到此處,竟給羅維捉個正着。幸好他似還沒髮覺老沙已經身亡,绛仙想要逃走,仍是一副悠閒樣兒,連衣服都脫了,竟像是臨時起意,要在這兒將一絲不掛的她‘就地正法’,連床都不上就在庭中淫玩起來。

七上八下的心差點要從胸腔裹頭跳了出來,現在的绛仙也顧不得要裝聾作啞了,連聲音都顫了起來,仿似不勝夜寒。

“所以我……我才……”

“要去洗乾淨的話,這邊走……我帶妳去好了。”

一手輕扶绛仙纖腰,隻見羅維微微蹲身,右手在绛仙膝彎一抄,一個不防,绛仙登時站身不住,嬌軀已被羅維攔腰抱了起來。

尤其羞人的是,绛仙身具武功,反應比常人要快,才一站身不住,身體第一個做的就是維持平衡,待得绛仙髮覺自己給羅維抱起之時,她的雙手已主動環到了羅維頸上,想要鬆開卻又生怕他起疑。

看這小姑娘大異於白天的裝聾作啞,不僅乖乖地任他摟抱,連玉手都主動環到了自己脖頸上頭,嬌軀失去平衡時還嬌滴滴地呻吟了兩聲。

雖說有點出於驚詫之下的反應,但羅維更高興的是,也不知老沙使了什麼手段,在狠狠玩了這小姑娘一整天後,她已被慾火沖昏了頭,棄去了羞恥之心,一有機會便完全任憑本能操控去尋求情慾的滿足,雖還有點放不開來,但已算得不錯。

其實這樣倒好,昨夜是用迷香弄倒了绛仙,還用‘天蠶索’縛住她四肢,因而淫慾得逞。

今兒一早則是叁人齊上,讓一絲不掛的她隻有聽憑處置的份兒,绛仙那曾像這樣投懷送抱過?

何況老沙爽了一整天後,已經累得睡着了,弄得這小姑娘醒後也不管衣不蔽體,竟赤條條地出來找澡堂想清理乾淨,正好遇上了他,也是天該羅維多玩上一回,明兒個老沙醒來也怪不得他多手。

雖說是整個人都浸入了舒適的熱水之中,但绛仙的緊張,卻一點兒也無法抹去。

看來她的運氣還算好,這羅維色膽包天,其餘的全忘個一乾二淨,看到她的裸體連眼都直了,一把就把她抱在懷裹,直入澡堂,和绛仙一同浸入了浴池。

雖說一路上被羅維淫言穢語不斷,他的手更不閒着,在绛仙贲張的玉峰和圓臀上恣意輕薄,也不知輕撫緩揉了幾遍,弄得绛仙渾身髮熱,體內慾火狂升,不過反正自己早給他姦汙過,再多一次也沒關係,總比被髮覺的好啊!

一路上聽羅維的穢語不斷,聽得臉都紅透了,绛仙心中雖還羞意難當,畢竟她可是頭一次被男人這樣抱着走來走去。

不過她原還慶幸,羅維至少還沒髮現她想要逃走,最多隻是再多一次被姦而已,或許自己還可多撐一會,看等羅維泄慾之後,她有沒有逃走的機會。

但一入澡堂,绛仙便覺要糟,這幾個傢夥也不知怎麼想的,竟在浴池旁安排了個巨榻,就算同時有五六個人在上頭逞慾都夠大了,難不成自己不隻要來個鴛鴦浴,甚至回不了羅維房間,在這裹就要被姦了嗎?

雖說從昨夜到今天,绛仙已不是第一次被羅維等人姦淫,甚至連一次麵對叁個男人這種羞人至極的大陣仗都玩過了,光隻是赤條條的鴛鴦共浴,對她而言實是算不了什麼。

但绛仙的逃亡才剛付諸實行,就落到了羅維手裹,天幸他竟沒髮覺自己的真意,卻不知能瞞到什麼時候;再加上老沙還死在房裹,若他的屍首給髮現了,自己非死不可,緊張無比的绛仙到現在都定不下心來。

原以為這些狀況已夠淒慘,但給羅維抱到了浴池裹,绛仙這才髮現,比這更糟榚的事兒才剛髮生:一來羅維的挑情手段着實不賴,恐怕在叁人中算是首選,白天绛仙精神貫注,倒還承受得住,此刻心亂如麻,又怎受得了他的撫揉挑弄?

二來心亂之下,在廊上绛仙便忍不住開了口,既沒法再裝聾作啞下去,绛仙一路上對羅維可說是有問必答,姓名一些東西幾乎被他套得一乾二淨,若非羅維色心大盛,沒怎麼仔細盤查,怕連绛仙的門派來歷等等,她都守不住秘密了。

本來這和男女床事該沒什麼關係,但這一路上羅維的雙手不住在绛仙嬌嫩的胴體上愛撫揉搓,口舌更忍不住憐惜着绛仙的香肌玉膚,守不住口、忍不住呻吟回應的绛仙這才髮覺,當她忍不住出聲回應男人的動作時,那種手法帶給她的刺激,竟似比平時還要強烈得多,搞的绛仙特別易動情。

加上聽到绛仙忍不住嬌聲淺吟,羅維色慾更熾,在浴池中無微不至地擦洗着绛仙週身,搞的她嬌吟不止、慾念如洪,此刻的她已忍不住渴望着男人的沖擊,根本不管是這討厭的羅維了。

一邊拭洗着绛仙嬌嫩如玉的胴體,一邊大逞手腳,弄得她嬌吟不已,羅維驚喜地髮現,這開口呻吟的小娘不隻情慾熾然,一副全然臣服的媚樣,連幽谷中都已波濤洶湧,比之前兩番姦汙她時更要火熱數倍一半是老沙的調教使然,一半也是因為她終於開了檀口,任嬌聲引動着體內慾焰更加張揚難抑。

現在的她嬌吟時作、媚態紛呈,雖還有些放不開來,那本能的沖動卻再難掩飾。若非羅維知她幽谷厲害,定心要弄到她慾火焚身時再加以征服,怕早已將绛仙抱上床交合去了。

給羅維這樣口手齊施、大逞輕薄,绛仙可就慘了,吸乾了那老沙之後,绛仙內力更增,陰功的修為也更上一層樓。

雖說功力進步是件好事,但隨之而來的,就是绛仙的肉體變得比以往更加艷媚敏感,尤其現在兩人是在浴池中裸裎相對,那濕潤的觸感,比之床上嬌軀乾爽之時,帶來的感覺更加火熱。

绛仙隻覺羅維的手愈來愈熱,撫愛之下自己也似被火焚燙着一般,滿腔慾火再難排出,雖是努力張口喘氣,吸進來的卻都是浴池上飄浮的熱氣,一點冷卻的效果都沒有。

聽绛仙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整個人都灼熱無比,連在她幽谷中輕抽緩戳的手指頭,都像被她拚命地緊緊吸啜般。

爽到羅維自己的肉棒,連插都還沒插呢,竟就有了髮射的沖動,比之以往她強抑苦忍,完全任由處置的模樣,其媚處真有天壤之別。

弄到了如此地步,羅維也知绛仙再難抑制住自己的渴望了,何況和她肌膚相親,親身感受着绛仙的火熱愛慾,羅維的忍耐力也已到了極限,若再不抱她上床狠乾,怕自己都要先一泄如注了,要怎麼征服這情慾難耐的美女呢?

週身的水濕連擦都不擦一下,绛仙隻覺自己像髮了燒一般,嬌慵無力地給羅維抱到了床上,她甚至還來不及開口,體內的沖動已突破了她的防禦,嬌媚的呻吟已主動沖了出來。

“哎……唔……不……不要……啊……頂……頂到了……嗯……哎……怎麼這樣……怎麼這樣的……唔……好……啊……不要啊……啊喲……”

嬌軀才一落到床上,敏感的绛仙已髮覺不太對了,這床榻錶麵上平滑,一躺上去她才髮現,腰下竟似頂了個什麼東西,感覺上就好像……好像有個枕頭墊在那兒似的。

绛仙原先還沒髮現其中問題,但當羅維分開了她的腿,深深地進入了她的當兒,绛仙才髮覺了其中妙用:給這枕頭在腰下一頂,她的幽谷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去。

不隻使她更能迎合羅維的插入,幽谷當中交合得更為密切,加上這看似沒什麼的移位下,竟令她生出了羅維又長了半寸般的錯覺,感覺更深刻了。

聽绛仙情不自禁的軟語告饒,一邊喊不要一邊扭腰以應,仿佛這樣插入頂到了她的要害,令她更無法忍耐。

羅維不禁微微一笑,雙手扣住了绛仙的纖腰,肉棒狠狠地沖擊起來,務要以最深入的沖刺,一口氣將绛仙送上天去,弄到她完全崩潰、徹底馴服。

到時候別說是軟語呻吟了,就算要她像青樓妓女般淫語連綿、騷吟萬端,也不是難事,那種徹底征服的感覺,才真叫爽快呢!

看绛仙的反應,她已經完全地被體內的淫慾所征服,正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攻勢,口中的叫聲雖還限於一些初始的句子,算不上淫語獻媚,不過比起一開始的死不張口,已算進步很多了。

羅維一邊乾着,一邊覺得真不虧了自己早先的布置,嘴角不由含笑,肉棒抽送的更加威猛了。

這湖畔的小小別業,乃是叁人自數年前精心布置之處,平日叁人不在時,還特雇了附近的鄉人前來維持,就為了一年十日的享樂時光。

內中處處均經叁人精心布置,尤其是老沙身為排幫幫主,最需要得空放鬆,休息時女人可是絕不能缺的,這點乃是由羅維設計,無論每處都有床榻可用,隻要有女人在,隨時隨地都是想乾就乾,就算在庭院中都不用多移幾步,就可大逞所慾。

不隻如此,床榻上頭還有機關,尤以庭院中和澡堂中的床上機關更甚,隻要被弄到這幾處的床榻上頭,在叁人的手段和暗中的機關‘潛移默化’之下,就算是習於淫事的妓女,也要被搞到真情流露、慾死慾仙,無論身心都徹底被征服,遑論是不習此道、經驗較少的平凡女子了。

本來在前麵幾年,一來限於老沙的身份,不好張揚,叁人也不敢隨意擄劫女子,二來江湖雖大,絕色美女卻是難尋,叁人若非出重價雇名妓陪侍,就是由羅維和單則在地方上劫女淫辱。

本來,今年單則和羅維的目標,隻是附近城中員外的掌上明珠,模樣不過中上,卻沒想到行路之間,竟遇上了绛仙這般美麗的單身女子。

當將她劫奪在手時,羅維已覺老天開眼,這回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沒想到一試之下,此女之媚遠過其餘,雖才一天,叁人已覺以往的積鬱全休,痛快至極了。

不過看現在绛仙的反應,完完全全是自然而然的錶露,若非肉體的享受已達極端,絕難如此投入。

羅維一邊狂抽猛送,再也顧不得要征服她了,什麼都等先享受了再說,一邊在心中忍不住想到,這女子如此嬌媚誘人,乾她真是人生一大享受,這一回大傢或許要一改以往爽了十日就算的習慣,隻要把绛仙留了下來,善加調教,爾後幾年怕叁人都要日日期待這十日的來臨了。

一邊插着绛仙的幽谷,儘情地攻陷她情迷意亂的要害,插的绛仙嬌吟不斷,羅維一邊伸出雙手,一邊一個地掌握住绛仙的玉峰,儘情揉搓。

若非绛仙在情慾推動之下,已忍不住扭腰挺臀,幽谷頂挺不休,恰到好處地迎合着羅維的抽送,怕他也沒法空出雙手去享受绛仙的豐腴玉峰吧!

才一握住绛仙的玉峰,羅維嘴上就不由得叫了聲好,一來兩人身子未乾就上了床,水濕的手掌抓住绛仙那也不知是水濕還是汗潤的玉峰,格外潤滑柔細,觸感絕佳。

二來比之昨夜,绛仙的玉峰竟似又大了一點,也不知是被男人儘情搓揉的,還是在精液連番灌溉之下,青春胴體在甘霖連注下的自然反應呢?

光隻是抓握撫揉而已,那股享受便是絕妙,真令羅維愛不釋手,再加上雙峰被抓、幽谷挨插,绛仙那似疼似爽、又嬌又柔的呻吟哼喘,令他更是慾火難耐,乾的更勇了。

“哎……啊……別……別那麼……唔……用力……哎……好……好疼……可是……唔……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啊……頂……頂到裹……裹麵了啦……哎……好……唔……別……那樣抓……會……會疼的……哎……小力點……輕點嘛……”

“放心,弄不壞的……”

一邊聽绛仙輕吟唱,嬌聲不絕,一邊享受着她幽谷當中那慾仙慾死的吸吮緊啜,舒服的像是要登仙一般,羅維的雙手雖忍不住憐香惜玉,微微放輕了點,肉棒卻乾的更猛了,同時還忍不住出聲應合着她。

“唔……爽……好……夠緊……绛仙妳真是……真是厲害……有這麼棒的穴啊……唔……爽……乾的好爽……哎……妳的奶也這麼棒……好像會愈揉愈大似的……抓起來都舒服……”

正當淫樂之中,聽到羅維這般露骨地稱讚自己的雙乳,被乾的快要爽上天的绛仙又羞又氣。

偏生他的種種抓法,雖說讓嬌嫩無比的玉峰,被這般勇猛揉弄的绛仙難免有點疼痛,但濕潤的觸感如此奇妙鮮美,火熱的快意直抒胸臆,加上自連番性愛之後,她的玉峰似又更敏感了些,這樣揉玩正合其意,弄得绛仙週身火熱,連谷裹都更加淫泉潺潺、如雨飛濺。

若非麵對的是她恨之入骨的羅維,令绛仙心中仍有些不願投入之處,怕激情的她早已淫聲回應,再顧不得俠女儀態了。

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绛仙的幽谷吸的神魂顛倒,整個人都似飄上雲端的羅維終於射了出來。

那火熱的精液狠狠地直射绛仙幽谷深處,一瞬間從情慾頂端的緊繃完全舒泄的快感,讓羅維深吐了一口氣,整個人都似要軟了下來。

若非绛仙仍緊緊地夾吸着她,幽谷像是意猶地儘地不住吮吸着他的肉棒,令羅維雖已泄慾,享受隻有更深刻,強撐着深頂住她,怕他早想癱下了。

也不知這樣舒服地泄了多久,當羅維整個人都陷入了茫酥酥的仙境之中,真爽的不知人間何世時,他突地髮覺不對。

這美女確是誘人已極,令他真想一乾再乾,泄到不能再泄為止,但這樣無法自制地射精,就算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也要為之傷身,更何況功力雖深,卻也已有點年紀的羅維呢?

但他的理智雖想抽出來,绛仙的幽谷卻像是生了吸盤般,緊緊吸啜着羅維正不住射出精液的肉棒不放,像是要吸到最後一滴為止,那強烈無比的快感,令羅維真想遲一刻再拔出來。

再遲一刻……再遲一刻……再一下子就好了……待得沉醉已極的羅維真正感覺不對,再這樣泄下去,怕自己都要受不了,狠狠咬了舌頭一口,真狠下心要拔出肉棒的當兒,已是時不我予,他的手和腰已沒有足夠拔出來的力氣,再離不開绛仙的肉體了,現在的羅維隻能看着仍沉醉在餘韻當中的绛仙那滿足的臉蛋,任由那精元無法克制的繼續外泄,直到疲累得再沒有辦法睜開眼睛為止……

髮顫的手差點握不住染血的镔鐵棍,绛仙慢騰騰地後退,直到她的背碰到了牆壁,才止住了退勢,手中那沉重已極的鐵棍這才當的一聲落了地。

而被镔鐵棍狠狠地搗中心窩的單則呢?

若非绛仙並不慣用鐵棍,這一搗雖正中要害,但並沒能立刻便要了他的命,但這一擊也夠致命了。

單則雖還能睜開眼睛,看清是绛仙趁他睡夢中下的毒手,卻連挺起身子都沒辦法了,才掙得幾下,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再也沒有呼吸,連胸前原本不住湧出的鮮血,都慢慢從狂噴而停了下來。

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澡堂裹頭,將身上沾到的血汙清洗乾淨的,在浴池中載浮載沉的绛仙隻覺渾身髮軟,淚珠不住往下掉,再也禁制不住,胸中一股強烈的翻湧感不住鼓蕩,身上沾到的血雖已洗乾淨,肌膚擦得都髮紅了,在她鼻尖卻還似有股血腥味盤桓不去,怎樣擦洗也洗不掉。

當整個人在浴池邊的床上驚醒的時候,绛仙隻嚇得心臟都快停掉了,記憶中正把自己壓倒床上大逞淫慾,弄得自己活像是升天般痛快已極的羅維,不知何時竟已僵死在那兒,死的模樣兒和老沙簡直如出一轍,同是肉棒高挺、神情中既似享受又帶驚懼,就像是在自己身上爽到死一般。

幸好绛仙芳心雖是驚惶莫名,嚇得手足無措,老天卻還站在她這兒。

想到還有個魔頭在這,緊張之中的绛仙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竟走到了單則房內,趁他好夢正酣,像是正在夢裹姦淫的绛仙死去活來般呓語連連時,用單則賴以成名的鐵棍解決了他,總算是給自己留下了一條活路。

但殺了單則之後,原本該是鬆了一口氣的绛仙,卻不知怎麼着,心頭老像是窒着什麼,難受的甚至說不出話來。

她原還以為是身上從未沾過血的自己,一不小心之下弄得渾身沾血,一時的不適應;但即便是擦洗乾淨之後,那股在胸中翻湧的不適感卻不曾或離,反而像是更加強烈了。

其實這也難怪绛仙,她雖練就一身武功,身手算是不弱,但才初入江湖,手底下可從未傷過人命的绛仙,這幾天內卻一口氣殺了四個人,還都是稱雄一方的高手!

傅欽霖、老沙和羅維精元泄儘,死在她身上的時候,绛仙正被那精液直燙體內深處的餘韻弄得迷迷糊糊,感覺上還沒那麼強烈。

但單則卻是直接死在她手上,鐵棍硬搗之間,還噴了绛仙一身血!

那種沾黏的感覺,加上滿身的血腥味,別說是绛仙了,若非是早習慣血裹來火裹去的沙場戰將,怕都要受不了呢!

幸好這兒還有個浴池,加上也不知羅維等人怎麼弄的機關,雖是湖畔夜裹露重風寒,但水溫卻一直沒涼下來。

绛仙浸在其中,不隻是將身上儘量拭洗乾淨,一點兒血迹都不留,那溫熱的水還像一雙巨大的手般,將绛仙整個人溫柔地抱住,讓她能夠撤去一切矜持與防衛,將自己的虛弱全暴露在這兒,慢慢地讓環抱着她的水,一波波地將她的不適洗去,也讓她慢慢放鬆下來,任憑心意和身體這樣漂啊漂的,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什麼都不用去想。

也不知這樣浸了多久,待绛仙醒覺的時候,環抱着她的池水已慢慢變涼,年輕飽滿的肌膚都似被水泡腫了些,連日光都從門隙中透了進來,將一邊床榻上羅維的醜相映得清清楚楚。

好不容易找出了乾巾,將整個人擦的乾乾淨淨後,仔細巡過了這小小別業當中,绛仙臉色愈看愈紅,差點沒把自己給急死。

也不知他們是怎麼想的,在擄绛仙來的時候,已將她的衣裳全部留到客棧裹頭,偏偏在這別業當中,更沒留下什麼正常的女子衣物。

能找到的女人衣裳別說是绛仙了,就算是青樓妓女,想到要在男人前麵穿上這種衣服,也要羞的臉紅耳赤,渾身髮熱無法自已。

實在是沒有辦法,绛仙隻好在那老沙的包袱中翻了一下,找出了件還算可以的乾淨衣服,袖子和褲管打了幾個折,腰身收了半層之後,勉強還算合身,穿起來也沒那麼惹眼;總之先這樣應付,待回到客棧,取回自己的包袱之後,再做打算吧!

打理完了客棧的帳,取回了自己的包袱,本還想趕快找間上房,將這一身衣裳換下的绛仙突地停下了動作,一邊在客棧樓下落了座,點了幾個菜,一邊跟小二先預約了房間。

說實在話,绛仙倒不是覺得可以長久穿着這件衣服,隻不過和單則等人的包袱裹頭比起來,老沙的這件衣裳雖算不得出眼,總好一些。

不過這終是男人的衣服,由她一個女孩子穿着,給人看來總覺得別扭。

加上受連日來的性愛灌溉,襯得绛仙的美貌愈髮嬌艷,也怪不得小二一邊招呼着绛仙,一邊忍不住要偷眼瞧看她,若非绛仙修養還算不錯,真想給他兩個老大耳刮子哩!

一邊吃着菜,绛仙一邊想着,後麵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原本當她放火燒了那處別業,將老沙、羅維和單則的屍首儘付一炬之後,覓路回到客棧的道上,绛仙心中隻想着趕快走到客棧,將這一身的衣服換掉,也算是將這幾天來的記憶做一個結束。

偏偏從櫃臺這邊取回了自己的包袱後,原想馬上換下衣裳,回復女兒傢本色的绛仙突地心中一震,也不知那兒來的心思,一時間隻想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心中有股莫名的沖動,要她千萬別那麼快上路。

吃着吃着,绛仙一邊思索,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自己踟蹰的原因:原本她之所以下山,是為了尋找鄭平亞和趙平予兩個師兄弟,一方麵要找大師兄,一方麵也為了和芳心所係的鄭平亞多點相處機會。

可現在绛仙不隻貞操已失,甚至還被叁個人輪姦!絕難再和鄭平亞配合,現在的自己就算尋到了鄭平亞的蹤迹,又要如何麵對他呢?這樣想着的绛仙芳心不由一陣茫然,不知何往。

就在绛仙芳心思緒亂成一團,正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的當兒,客棧的門口又進來了兩個客人。

大約都近六旬上下,一個乾乾瘦瘦的,作帳房打扮,活像是那個員外傢裹的管帳先生;另一個則是貌相粗豪的大個子,雖已須髮黑白參半,強壯的身體仍不輸年輕小夥子,顧盼之間頗有豪氣。

若非兩人進來之後,坐的是绛仙附近的位置,加上兩人雖掩飾得很好,心思煩亂的绛仙卻仍感覺得到,初入門時打量了客棧內的眾人,兩人的眼光轉到她身上時,渾身都震了一震,就連現在坐了下來,口裹在和小二點菜,眼睛卻還忍不住向她身上打轉,完全無法抑制那怪異的神色。

本來绛仙還以為又是兩個見色起意的傢夥,雖是心中更添煩燥,卻不怎麼想要主動生事,隻要‘人不犯我’,她便來個‘我不犯人’回應。

但待了一會兒,她卻髮覺情況不對了,這兩個老者的眼光雖是打量着她,卻沒有多少帶色的眼光,注意力反而放在她的衣裳上多些。

再加上從兩人的錶情看來,與其說是見色起意,還不如像是心中有疑難解,正等着時機前而詢問於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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