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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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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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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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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孽龍……隻是有感而髮,這傢夥也是鬼牌一張。鬼牌出手後,天武記就完結了……他跟夢回天阙沒有關係。

跟在柳凝霜的背後走入了一處隱蔽的石洞,趙平予邊走邊暗自心驚,沒想到天山派竟還有這麼個不為人知的所在,不隻到此的路上左彎右拐,錯了一處便絕找不到洞口,連石洞之中都是別有洞天,彎彎繞繞了許久才找到此處,若非他是跟着柳凝霜這識途老馬在走,換了他自己一人,便是原就知道這兒有這秘洞,怕是搔禿了髮也找不到此處,隱秘到足可當藏寶洞在用。

原來趙平予還以為柳凝霜隻是想另尋一處清靜所在,問問他關於修練《梅花叁弄》功夫的事情,這秘籍內的功夫關乎氣力運用,頗有獨到之處,趙平予現下習練又多是用在床笫之間,柳凝霜長了自己一輩,又是男女有別,矜持得緊的柳凝霜自不願意在徒兒麵前和趙平予討論有關床笫之事,所以才要另選一處地方征詢。

但是照現在這樣看來,柳凝霜嘴上說要考較趙平予《梅花叁弄》秘籍上的功夫,恐怕隻是借口,她實際上已打算趁此時機,和趙平予研商該如何開啟秘室。

一想到此處,趙平予臉上沒來由地髮起燒來,原本他也隻以為這《梅花叁弄》秘笈中的功夫,是要教導他如何善用體內功力,好將封住秘室的門戶破開來;但從這些日子在項傢姊妹和藍潔芸身上“實驗”的結果,這秘籍內的功夫與其說是練來善用體內勁力,還不如說是專用於床笫間事,那使他能夠善加運用體內勁力的後果,不過隻是副產品罷了。

若這《梅花叁弄》的功夫當真是開啟門戶所必備之物,難不成……難不成自己還得在那門戶前與女子行雲布雨嗎?

想到這個地方,趙平予連眼光都熱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看着眼前柳凝霜背影的眼光,自然而然和以往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時候大不相同,而是大膽地從頭到腳掃視起來。

直到此刻,趙平予才髮現,柳凝霜的確不愧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美女,雖說現在她是背對着自己,看不到那絕美如仙的顔容,但光看到她行路時的背影,便足以令人心跳加速,一股火熱感從腹下不住升起。

不隻身段修長玲珑,便裹在衣內也引人注目,走路仍挺直充滿活力的背影,行動之間腰臀處如露滴花瓣般不住輕顫、不舞而舞,動靜之間皆如盛放鮮花般放射着熱烈的魅力,看她動作確是美的令人移不開目光,項傢姊妹雖也是美女,卻欠了她那萬般風情的媚態。

走着走着,突地趙平予眼前一亮,隻是轉個彎過來而已,竟已是兩個天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眼前此處光亮灼人,透着陽光的溫熱,與一路行來勉可見物的山洞暗景,直是天地之別。剛轉過來時就好像從暗處突然走到了陽光之下,趙平予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雖是反射性地伸手擋住了眼前的亮光,卻還是眯緊了睜都睜不開眼來,連柳凝霜那曼妙絕倫的身影,一時間都似從眼前消失了一般。

緩緩退到了轉角處,趙平予慢慢地放下了手臂,眼皮一陣張合之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稍稍習慣了那逼目而來的光亮,他伸手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濕氣,仔細看才髮現,這兒並非洞外,他和柳凝霜仍處於山洞深處,隻是頭頂上卻非一路行來的岩壁,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洞口,此洞正當天山山脊,已經近午時的強烈陽光正好從洞口透了進來,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偌大的圖形。

在那光圖的另外一邊,柳凝霜仍是背對着他,悄立在一片巨大的石壁前頭,似是看得出了神,不隻沒回頭招呼他一聲,甚至連話都沒說一句,從趙平予的角度隻能勉強看到她微透紅潤的耳根,顯然因為這洞極深,氣流與外界並不流通,現在又將近午時,雖說正值初春,外頭偶爾還吹着寒風,便是兩人功力均深,若不穿厚實些的衣裳,也難免惹上風寒,偏偏此處如此氣悶,又被陽光熱烘烘的烤着,以兩人如此厚重的衣裳,想不全身髮熱、悶癢難搔都難。

慢慢地走近了柳凝霜身邊,趙平予這才看清了她所麵對的石壁。有了武夷山中的經驗,加上心中又對此已有了準備,趙平予仔細看去,登時髮現這片石壁並非實心的大石塊,而是一塊厚石做成的石門,石後想必就是柳凝霜所說,藏有天山派武功秘籍與大量財貨的秘室。

不過這石門與眾不同之處,還在於石門中間離地數尺,約當大腿高度之處,竟嵌了一個石碗在內,隻露出半個在外頭,石碗上頭灰塵遍布,似是很久沒人打理了,但在趙平予看來,石碗與石門接合之處毫無縫隙,不像是後來從外頭硬嵌進去,而是自此門生成以來就牢牢附在上頭的。

這多半不是因為老天爺的一時興起,才在石門上頭留下了這麼個異相,而是制作此門之人特別的設計,隻要不是白癡就該看得出來,要開啟這石門的關鍵,想必就在這石碗上頭。

見趙平予伸手輕撫着那石碗,輕手輕腳地將上頭的灰塵拭去,露出了那瑩滑的碗身,不知被多少想破開此門之人伸手撫摩過,雖是石制卻被摸得再無棱角,細滑的猶如玉制一般,柳凝霜嘴角浮起了一絲苦笑,拍了拍趙平予的肩頭,聲音輕柔,“注意到沒有?碗上的那個痕迹?”

“嗯……”其實不用柳凝霜提醒,才將石碗上頭的灰塵拂去,趙平予第一個注意到的就是碗身那新月般的痕迹,在石碗外壁上蜿蜒着,幾乎佔了半個碗壁,就算沒把這石碗與開啟石門之事連將起來,那痕迹也絕不會讓任何人漏掉。

隻是趙平予不大明白,無論他伸手在那新月痕迹上頭如何撫摸,那新月仍是冷冷地挨在那兒,一點兒異變也沒有,就連那碗也是硬生生地黏在石門上頭,偏他又不敢用力,搞了半天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廢然而歎,鬆開了手。

也不知柳凝霜是想試試趙平予的頭腦,還是隻想看他與那石碗奮戰的姿態,她竟一直沒有出聲,隻是旁觀着趙平予的動作,直到趙平予歎了口氣,將手抽了回來,那甜美的莺聲才在他耳邊響了起來,“依凝霜看來,這就是涼州詞內所謂‘夜光盃’之所指了。平予,妳喝過酒沒有?”

“咦?喝……喝過一點……”

本來沒有想到她為何在此提起喝酒的問題,趙平予當場給她問住,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些遲疑,活像是偷喝酒卻被長輩活逮的頑童般,但他腦筋一轉,馬上就想到了涼州詞中所說“葡萄美酒夜光盃”之句,想必柳凝霜提到盃中杜康,就是開啟這石門的關鍵之一,隻是這和他所修練的《梅花叁弄》秘籍究竟有何關聯?趙平予根本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酒……是什麼顔色的?”

“這……當然是純淨如水,什麼顔色也沒有啊?”若說方才的問題和詩中所指相關,這回的問題就真讓趙平予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了。

酒還有顔色的分別?趙平予可真沒有想到,他初試盃中物時年紀尚不大,是在邵華中的引領之下才試酒味的,那時的他還品不出什麼味來,隻知道酒雖是透明無色,錶麵上和清水根本沒什麼不同,隻多了股香氣,喝下去時可就嗆了,若非已有經驗,或者是已習慣於盃中物的人,幾盃喝下去要不頭昏腦脹都不容易,更別說是品嘗酒中滋味了。

後來邵華中身亡,趙平予流浪江湖,有飯吃就很高興了,要酒喝可說是千難萬難,直到後來投入玄元門下才偶爾試過酒味,隻是元真子和玉真子都不善飲,他也隻是在過年或祭拜祖師時嘗過幾口,雖不像初飲時那般生澀難受,但也說不上有什麼酒中經驗,要說品酒是更不可能了。

微不可見地輕歎了口氣,柳凝霜伸手入懷,取出一個小瓷瓶交給了趙平予,示意他打開。

那瓶塞才一開,一股芬芳清冽的酒香登時湧出,撲鼻而來,趙平予本沒想到會有這事,當場給那酒香沖入鼻內,直探腦中,熏得整個人都輕了幾分,陶陶然起來,雖未飲酒卻有些迷醉之相。

腳下微微一顫,趙平予這才髮覺自己的失態,他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跟,將瓷瓶拿到光下一看,瓶中汁液紅潤澄澈,波搖之間光彩映人,隨着他掌心的溫熱烘烤着瓶身,那甜美的香氣不住湧出,不隻是他,連站在身旁的柳凝霜都有些不勝酒力的麵紅耳赤。

趙平予雖沒什麼酒國經驗,卻也感覺得到瓶中汁液必是佳釀,隻他從沒見過這等顔色的酒,登時目瞪口呆,看得眼都直了。

“這個……就是涼州詞中所提到的‘葡萄美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想將酒香全吸進體內般,柳凝霜臉兒微紅,異樣的嬌態令趙平予差點轉不開目光。

他也學着她深深吸氣,隻覺酒中香氣直透胸臆,光隻是吸氣就有些飄飄然,雖沒有當真飲用,卻也感覺得到酒液甜美,沒半分辛辣味兒,同樣是酒,與中土的酒顯然不同,“色澤橙紅鮮潤,是外域所產鮮果所釀制,風味與中土美酒大不相同,在中土並無出產,都是由胡商自絲路帶入中土的,在中原一帶還算盛行,隻不過胡商多半在……在北方行動,是以這種葡萄酒在江南相當罕見,平予妳沒有見過也是當然的。”

“原……原來如此……”

不舍地看柳凝霜珍而重之地將小瓶兒收了回去,趙平予雖不善飲,但嗅那甜蜜溫潤的香氣,他還真有些沖動,想再聞一聞那酒氣的甜美清香。這世界還真是大,若非巧合下來到天山,生於江南、長於江南的趙平予再怎麼樣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美酒。

“依凝霜的猜測……”雖是收起了酒瓶,但柳凝霜麵上紅暈未褪,也不知是因為洞裹空氣太悶,還是方才的酒氣過於馥鬱濃烈,才沖得她到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呢?

她那白玉凝成般的纖手微微地髮着顫,勾的趙平予的心也隨之輕顫不已,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扶着似因酒氣過濃而搖搖慾墜的柳凝霜,而一向矜持的她竟也沒出言推托,就這樣任他攙着,靠到了石壁上頭:“這詩中用的是隱喻之法,並非真要將葡萄酒倒入這石碗之中,而是……而是要傾入另一種東西……”

“是……是什麼……”見柳凝霜白玉雕就的臉蛋兒暈紅愈甚,趙平予不由心驚,雖說猝不及防下酒香沖鼻,但他呼吸幾次,已將那醉意驅出腦際,沒想到柳凝霜內力修為猶勝於他,竟似撐持不住酒香的侵入,到現在還一副美人醉酒的嬌媚艷姿,那嬌柔的媚態雖令他心動不已,但她看來太過怪異,全不像平常的柳凝霜那般矜持自守,讓趙平予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前輩怎麼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還是我們先出去吧!這兒空氣太悶,不是說話的地方,有話到外麵再說不遲。”

“沒事的,先等凝霜說完再講吧!”又似放心、又似感激地沖着他一笑,柳凝霜纖手輕扶在他肩上,站直了身子,反倒是眼見美人一笑的趙平予感覺到她的嫵媚風情,竟有些手足無措。

“從明雪……從明雪的神態來看,平予妳《梅花叁弄》的功夫該是練得相當不錯了吧?”

“啊……是……是的……”突地被柳凝霜提到這一點,趙平予的臉登時不爭氣的紅了起來,他雖也想到遲早會被她問到這方麵的事,卻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她似醉初醒,還需要靠他攙扶的狀況之下,那股熱氣登時熏的他耳根子都紅透了。

“平予的……平予的功夫練得還好……使用起來……使用起來也很上手……隻是、隻是平予初學乍練,還有些……有些能髮不能收,會、會收斂不住……”

“應該……還算好吧?”柳凝霜甜甜一笑,那模樣兒不像威震武林的一派掌門,反而透出了少女的天真清純,還帶些頑皮神色,乍看之下竟有些項明玉的味道,隻是接下來的言語追擊,卻不像項明玉會問的出口的了。

“我看潔芸和明玉她們,都沒像明雪被妳……被妳弄的那麼厲害,大白天一大清早都有些嬌弱不勝、睡眼惺忪的樣兒,看來妳特別愛在明雪身上練功夫,是不是?”

“這……”被問的滿臉通紅,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趙平予索性來個閉口不答,隻是腦子裹還是一片燒。說句實在話,項明玉太過嬌弱惹人憐惜,藍潔芸又是他既愛且敬的夫人,生怕她們經受不住,和她們行雲布雨時,他的確較為收斂,沒像在項明雪身上那般縱情逞慾。

這也不是因為他較不愛惜項明雪,隻是她平日一副冰山美人模樣,特別能引髮他蹂躏的沖動,又因體內殘毒未袪,對他的強猛她也特別經受得起,隻沒想到竟連柳凝霜這局外人都看了出來,趙平予倒不是羞於對她,隻是若藍潔芸和項明玉也有一樣的感覺,他可真不知該怎麼向她們解釋才是。

“放心吧!凝霜不是怪妳,隻是要妳對自己有點信心,平予妳悟性不錯,內力又深厚,練這功夫該不會有多少阻滯,隻是妳太矜着放不開,往往髮揮不出威力,在功夫使用上這是大忌。”

柳凝霜柔柔一笑,伸手輕拂頰畔飄落的髮絲,又惹的趙平予的眼不聽話地飛了過去,“潔芸和明玉怎麼看這事是妳們小倆口的事,可不是凝霜所管得到的,凝霜隻是要確定妳功夫到了沒有……”

聲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慮着什麼,飛紅的粉頰潤得愈來愈艷,好半晌才開了口,“言歸正傳,既然妳功夫到了,能早解決的事就早些解決,咱們今兒個就來看看,要如何開啟這石門吧!依凝霜所想,開門的關鍵處就在這石碗上頭……凝霜想……要傾進去的應該……應該是……”

聽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說了幾句,聲音卻在一瞬間又窒了下來,顯然她也正傷着腦筋,不知該怎麼將心中所想陳述出口,趙平予雖被她那傷神之中仍不減出塵嫵媚的艷姿所懾,腦中一片空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心跳卻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種不敢言喻的幻想愈來愈明晰。

柳凝霜似乎也感應到了趙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來愈火熱的眼光,在嬌軀上頭不住巡遊,嬌軀輕顫愈甚,對那眼光愈迎還拒,卻是無法遮擋,本以難出口的話兒更是凝結在櫻唇當中,一時無言。

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柳凝霜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來的話兒飛快,就好像若不這麼快她甚至沒辦法將它逼出口來一般,“天山祖上所傳,為了開啟秘門,各代掌門都須保着處子之身,再加上這《梅花叁弄》的秘籍是啟門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開啟此門,必須要練就這本秘籍的男子在……在這兒為凝霜破身……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着被《梅花叁弄》功夫挑起的……挑起的水一同傾入石碗當中……才能開啟這扇秘門。

“詩中‘醉臥沙場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弄到如癡如醉,泄到無力起身、猶如醉臥,到那時候流出來的……流出來的水量……才足以開啟這秘門……”

給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下來換了口氣,那將話語逼出口來的勇氣便要消失無蹤般的話直搗耳內,趙平予雖是又驚又喜,心中卻不自禁地反刍着柳凝霜的說法。

的確,若以天山派歷代傳下的說法,柳凝霜所言雖有些荒誕,但確實是一種可能性;以處子破瓜之血混入女體情迷意亂時溢出的汁液之中,確實也頗有葡萄美酒那種誘人的紅潤;而這石碗的高度,確實也像柳凝霜所說的一般,用來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時的蜜液,無論高度位置都恰到好處。隻這艷福飛來的太過突兀,一時間趙平予真不敢相信,這到底是不是真正髮生着的事情,還是自己在做夢?

“可……可是……”猶猶豫豫地出了口,聲音無力到令趙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這軟弱到一點兒力氣也無的聲音,真是出於自己之口,“這《梅花叁弄》的功夫,連明雪體內還留着餘毒,都……都有些經受不住,被平予弄的叁番四次無力求饒,前輩妳……妳還是處子之身,一點兒經驗也沒有,能不能撐的住……這還是個大問題呢?”

“更何況……何況若要傾出那麼多……那麼多……那恐怕不是光搞個一兩次高……高潮就夠的事情……平予好怕……怕一個用力不穩,會傷到前輩……那、那不就完蛋了……”

“凝霜倒是不怕此點……反正該做的就做,相信平予不會故意傷到凝霜的,至於誤傷嘛……女孩子的頭一次……這也是難免……”

柳凝霜輕輕地歎了口氣,凝在趙平予麵上的眼神水汪汪的,透出了一股入骨的媚意,光隻是凝視而已,趙平予就好像體內燒起了一把火般,肉棒竟已有些蠢蠢慾動。

“隻是平予妳要答應凝霜兩件事。第一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親蜜如明雪明玉和潔芸小姊,都不能說;第二是妳我的緣份止於今日,爾後妳絕不可……絕不可對凝霜再有淫思,明白嗎?”

“這……這是當然,平予不會讓她們知道,也不會有非份之想的……”趙平予心中暗舒了口氣,這兩個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說,他也會遵行不渝。一來柳凝霜是項傢姊妹之師,輩分懸隔,弄出了這事自是不能讓她們知道;二來柳凝霜美如天仙,見到她時趙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能和她春風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會也不敢得寸進尺,“平予隻是怕……怕功夫不到傢……會弄傷……”

“凝霜不怕傷到,也不怕疼,妳……妳怕不怕?”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氣一般,柳凝霜纖手一翻,那貯着葡萄美酒的瓷瓶兒已到了手中,酒香飄然之際,一瓶美酒已全入了柳凝霜嬌艷慾滴的櫻唇當中。

趙平予還來不及有所動作,玉麵飛紅、嬌軀髮熱的柳凝霜已投入了懷抱,一口美酒從她粉嫩嬌甜的口中渡了過來,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隻覺口中香甜芬芳,再閉不了口了。

俗話說‘酒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麗色較平常更加叁分,何況趙平予現在麵對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這般絕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趙平予隻覺渾身一陣火熱,也不知是因酒氣蒸騰,還是因為投懷送抱的柳凝霜所致。

既然那柔軟溫熱的嬌軀已在懷中,趙平予也不再顧忌什麼了,他的舌頭一邊擒着柳凝霜那嬌巧玲珑的小香舌,隨着她嬌弱的退縮,侵入了柳凝霜香甜鮮嫩的櫻唇,一陣激烈的動作之下,令柳凝霜的香舌逃也逃不去,想拒絕也拒絕不了,隻能任他在檀口中為所慾為,髮揮熟練的技巧,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雖說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來得這般深長,趙平予髮揮了從外錶絕看不出來的絕妙技巧,舌頭溫柔而堅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貪婪的吮吸似要將她口中的香唾全給汲去,一邊將自己的口涎渡來,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顫栗。

但這回可是為了那代代相傳,必要開啟秘室的派門宏願,靠着美酒催情,她連投懷送抱這般羞事都乾出來了,那還有什麼好退縮的?

矜持的嬌軀深處在顫抖,含羞帶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軟化,她慢慢地已放棄了抗拒,閉上了美目,美麗的睫毛嬌嫩地輕顫着,微微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丁香小舌,將他渡來的一切照單全收。

感覺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猶如春日初陽下的積雪般,漸漸化成無形,趙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澀,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的技巧,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時而輕啄、時而卷動着她的小舌,偶爾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地畫着圓,偶爾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動,將她微帶畏縮的小舌又勾了一點出來。

那纏綿的感覺令柳凝霜不自覺地從喉中髮出喘息,並不隻有單純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覺從舌上不住散布開來,從香舌以致檀口,每一處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嬌喘聲中,趙平予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着她嬌顫微抖着的小舌,從舌尖到舌身,上麵、下麵、側麵一處不漏,一邊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邊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舌頭活像被賦予了生命般,將她的小舌一陣卷動後,深深地探了進來,猶如延樹攀爬的蟲子一般,一點一點地觸動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處所,而且那感覺一陣陣地髮燒,令她口中猶如點起了片情慾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雖說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趙平予的手可也沒有閒着,他一邊將柳凝霜窈窕修長,甚至比他還要高上少許的嬌軀壓到石壁上頭,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紮,一邊伸手撥弄着她的衣裳。

隻可惜時當初春,加上此處位於山中,兩人的衣裳都頗為厚實,要解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趙平予雖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嬌喘難休,整個人都似酥了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趙平予的摟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沒解下多少。

從鼻中髮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兒給趙平予嚴嚴實實地堵着,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會髮出什麼樣迷人而羞人的聲音來。她喉中髮出了像在抽泣的聲音,在在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他的激髮下正強烈地噴髮出來,待得趙平予的嘴依戀難舍地鬆開了她的櫻唇時,柳凝霜頓時大口喘息,嬌軀在他的懷中無依地顫着,纖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這樣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讓……讓凝霜自己脫……好嗎?唔……”見趙平予為她寬衣解帶的技巧,並沒有他挑逗情懷時那般熟練,柳凝霜一邊嬌喘,一邊呻吟着,她的語音是如此迫切,那有武林絕代高手的樣兒?現在的她活像個慾求不滿的蕩婦,迫切地渴求着男人的恩澤,渴望到心都痛了。

“不……不行……”回應柳凝霜的聲音一樣在喘着,其實趙平予為女子解衣的手段並不弱,便是隔着衣裳,他挑逗女子情慾的功夫也算不錯的了。隻一來柳凝霜實在太美,令趙平予不由得緊張起來,二來他和她的緣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趙平予心中不隻是緊張,還有一種不敢深思,想要將所有能享用到的一次吞下的沖動,連手都在髮顫,解衣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才顯得有些笨手笨腳。

“幫女孩子脫衣服,對男人而言是一種絕佳的享受,平予……平予絕不會放手的……”

“嗯……”雖說無論武功閱歷都遠在趙平予之上,外錶雖仍是绮年玉貌,實則是靠着內功精深、駐顔有術,再加上天山位於西域,大寒大熱的天氣雖不好生長作物,但在這嚴酷的環境下,能成長出來的藥草均是稀世奇珍,在這些寶貝兒的維護之下,柳凝霜雖已年近五旬,足作趙平予母親有餘,但外貌看來,最多像是趙平予的大姊姊,年紀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可在男女之道方麵,她和趙平予的差距根本是反了過來,趙平予既這麼說,柳凝霜也不好反駁,自己毫無經驗,完全需要他的引導,自然隻有讓趙平予肆意施為的份兒了,“那……那就交給妳了……平予……嗯……”

一邊轉移陣地,唇舌在柳凝霜如花似玉、秀麗柔潤的臉蛋上頭親吻厮磨,一邊用手探索着柳凝霜的衣扣,趙平予雖是忙個不休,卻是樂在其中。而柳凝霜雖是頭一回被男人如此對待,但玉麵上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溫柔厚實地呵護着,連敏感已極的耳根都不放過,還被他時輕時重地輕齧着燙紅的耳垂。

柳凝霜渾身酸軟,趙平予扶在自己纖腰上頭的手,那掌心的火熱似要透衣而入,灼得她渾身逐漸變得髮燙,嬌軀一陣陣地髮熱,有一種慾望在體內慢慢地蘊釀着,像是有種需要從身體裹頭解放了,肌膚變得愈來愈敏感而灼熱,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地去索求他熱烈的吻。

不知不覺中,柳凝霜的衣鈕已解了開來,隨着趙平予的嘴唇在她修長的頸脖處一邊親吻着,一邊用那刺刺的胡碴摩挲着她的肌膚,那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柳凝霜的心中竟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呻吟的沖動。

矜持的她雖強忍着,不想這樣就放聲呼叫出來,但那從心中升起的躍動,卻和腹下燒起的烈火混成一團,在體內不住地泛濫着,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燒個通透,而且隨着趙平予的挑弄,她體內的火非但沒有半分煙儘火銷之勢,反而愈來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體內不住竄動跳躍,那慾火猛的幾乎要從體內燒出來,灼得柳凝霜愈來愈是乾渴,連肌膚和衣服的摩擦,都令她不由得激動起來,好像連衣服都變成了他的手,在對自己大逞手足之慾一般。

“啊……哎……平予……唔……”在一陣熱切的沖動之中,呻吟聲終於脫口而出,柳凝霜閉上了美目,眼角泛出了一滴激動的熱淚。不知何時趙平予已剝開了她的上衣,讓柳凝霜香肩微露,嘴唇隨即帶着無比的濃情蜜意吻了上去。

柳凝霜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香肩何時變得如此敏銳而易感了?隨着趙平予唇舌的滑動和吸吮,她的顫抖更加的熱切而無法自拔,整個人似是都要融化。

尤其此時趙平予已將她緊壓在石壁上頭,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也空了出來,雖有些忙亂、有些緊張,但在趙平予的手下,柳凝霜的衣裳已一點一點地褪了開來,他的嘴雖還在香肩上頭留連忘返,但手的動作可要快得多了,被他的舌頭弄得心猿意馬、不知所謂的柳凝霜,竟不知道他的手是何時破開了她衣物的防衛,滑上了她聖潔無瑕的胴體,令她不能自已地扭動起嬌軀來。

“哎……這個……妳……唔……好平予……哎……”在一陣令人聞之銷魂的摩挲聲中,柳凝霜隻覺上身一陣舒暢,趙平予的手已解開了她上身衣衫,無比曼妙的曲線暴露出來,一雙豐滿驕挺的香峰,隨着她的呼吸不住彈跳抖顫。

雖說躍出了衣外,但那渾圓挺拔的香峰非但沒感覺到任何涼意,反而被催動得更加熱烈,贲張的玉蕾猶如終年不熔的雪原上頭那怒放的紅梅般脹鼓俏立。柳凝霜雖早有獻身的心理準備,但嬌滴滴的香峰頭一回暴露在男人眼前,這羞人的感覺,令她不由得害羞起來,可嬌軀已然酥軟,加上趙平予不肯放過她,任她怎樣嬌吟都是徒然。

“妳……妳做什麼……”

“我……我在登嶺采梅……”

一邊以雙手在那渾圓挺拔、高挺誘人的乳上不斷揉搓撫愛,一邊用指頭輕輕地滑動着她的玉蕾,將那原本已是贲張驕挺的紅蕾,撩撥的愈加堅挺,趙平予不由在心下暗自感歎,平日隻見她美的令人心動,聖潔得令人不敢稍起邪念,光眉目之美便已令人心神皆醉。

沒想到衣裳包裹之中,柳凝霜真有一副曼妙動人的絕佳胴體,那對香峰如此高挺,豐滿圓潤處不隻初試雲雨的項傢姊妹及不上,連已和他激情熱愛許久,被他滋潤的猶如怒放鮮花,連體態都惹人遐思的藍潔芸,竟也有所不及,“登嶺采梅”這種話竟是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

“凝霜真不愧‘雪嶺紅梅’這外號,瑩白如雪、高挺若嶺,這兩朵梅又紅的如此可愛……真是太美了……”

感覺到他的嘴正侵犯着她從未被別人觸及過的聖地,那贲張的乳蕾被他含在口中,時重時輕、似有若無地吸吮着,舌頭還髮揮了在她口中纏綿不已的絕技,卷動着、撩動着她敏感的兩朵“紅梅”,逗的那紅蕾愈髮贲張鼓脹,裹頭的愛火似慾爆開,而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雖想一手掌握她的香峰,卻隻能控住一部份的飽滿揉弄愛撫。

柳凝霜隻覺自己的身體不斷地在膨脹,一雙香峰美妙地脹滿,那“紅梅”更是不住髮硬髮脹,一陣陣的熱流從乳上襲入,不住沖擊着週身。那感覺如此奇特美妙,令她不由得為之迷亂,連趙平予拿她的外號來開玩笑都不管了。

她的“雪嶺”正被他吮吸和摩弄,她的“紅梅”正被他一邊一個地撩動着,一邊是他巧妙的舌頭在卷動、在吮吸,一邊則被他戟指輕夾,敏感處被他時而輕夾時而來回滑動,逗的敏感無比,激烈的熱情一股股地湧入她的體內,現在的柳凝霜隻覺得自己這“雪嶺紅梅”的外號取得真貼切極了,他一邊登嶺采梅,自己一邊情熱如火,被撩弄的春心蕩漾,天下那裹還能尋到這般美妙的事呢?

心思蕩漾之間,柳凝霜隻知不住嬌哼,雖還能忍着不叫出聲來,卻隻有閉上美目,任他為所慾為,享受着男人帶來那甜蜜的蹂躏。不知何時開始,他的另一隻手已滑上了柳凝霜如軟玉凝就的冰肌雪膚,慢慢地撫過她柔軟平滑的小腹,撥弄起她的裙擺來。

雖說那手指滑入裙內時,從未被侵犯的處所被他勾弄,那前所未有的感覺令柳凝霜嬌軀微顫,但她已被他擺布的熱情如火,又如何能抗禦得住他得寸進尺的手呢?除了玉腿剛開始時一陣顫抖的輕夾,將他的手微弱地困住外,待得趙平予的手指在她的幽谷外側輕柔地摩動,溫柔地打着圈兒時,柳凝霜本能的抗拒已逐漸被他催破,她的玉股之間已濕了一片,隨着他手指的觸摸,使那迷人的處所愈加滑膩。

慢慢的,隨着趙平予的手指愈來愈不安分,他探入的沖動也愈來愈是強烈,愈來愈讓柳凝霜難以抵擋,尤其在她的緊夾之中,體內的情火仍是不肯放過她地不住延燒,灼的幽谷當中春泉漫漫。

終於,在他不知第幾次的扣關時,柳凝霜的玉腿在一陣陣甜美的顫抖中輕分一線,給他的手指迫了進去,這進展雖不甚多,卻是趙平予的大勝,他的手指隨着進展愈深,勾弄起來愈髮濕膩柔潤,她的哼聲也愈來愈是柔媚。

等到趙平予的手指更深入了些,滑上了她谷間一塊顆粒遍布的處所時,那被撥弄時的酥麻感,頓時傳遍了柳凝霜全身,令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肢體無助地顫着,香峰更是熱力十足地起伏,被他更熱切地搓弄,她的堅挺和彈性,令他愈髮愛不釋手。

美目微睜一線,眼前的情狀令她差點羞的要閉上眼睛。在她被趙平予的種種手段擺弄的熱情如火,不知人間何處時,趙平予已脫去了自己的衣服,那雄偉堅挺的肉棒,正在她的眼前驕傲地挺起,似在對她示威,告訴她那肉棒有多麼的硬挺強壯,足以令她慾仙慾死,被他的沖擊弄的高潮迭起,直到整個人都舒服的癱瘓為止。

更令柳凝霜羞赧難當的是,他脫自己的衣服也就罷了,連為她寬衣解帶的動作都那般奇妙,她甚至不知自己什麼時候被他剝光的,此刻她的處子之身已完全被他賞玩着,玉股間那叢美麗的烏潤被汁水滋潤地愈髮晶亮,隱約還可看見熱情的水珠。

在柳凝霜嬌羞的哼喘聲中,趙平予抽出了在幽谷中肆虐的手指頭,將那甜蜜的汁液輕抹在柳凝霜一對“雪嶺”上頭。一方麵是為了晶瑩潔白的香峰竟被這樣浸濕,一方麵也是因為幽谷中那空無一物的空虛感,柳凝霜難耐的扭動纖腰,不住地躍動着、扭擰着,搖晃的如此劇烈,雖知這樣的結果不過是變成了引誘他的淫蕩之舞,卻也無法忍耐了。隻她的動作換來的卻隻是淋淋的汗水,和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掃射,直如一把能燒化她的火把般,灼的柳凝霜愈髮沖動了。

待得柳凝霜的掙紮鬆了下來,突地,一股強烈至極的快感,從幽谷中直沖腦門,美妙的令柳凝霜腦中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亂舞,整個人都僵了;而那突入她幽谷當中的火熱呢?

此刻那火熱正在柳凝霜幽谷之中來回滑動,以那遠勝於手指的靈巧享用着柳凝霜幽谷中甜美的觸感,以及那僵硬中滑出的蜜汁,那原本被手指頭勾弄得極其酥麻快活的地帶,在那火熱的卷動撩滑之下,感覺愈髮地深刻了,隻樂的柳凝霜纖腰劇顫,又是一股溫熱的泉水美妙地湧了出來。

“天……天哪!”那快感來的如此強烈火辣,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她,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席卷了柳凝霜週身,殛的她險些當場暈厥過去,偏生趙平予的手段如此美妙,令柳凝霜茫然之間隻知儘力別讓自己失神,這美妙暢快的經驗,光隻是錯過一小段,都將會是終身的遺憾。

也不知這樣麻酥酥地茫了多久,待得柳凝霜好不容易回了神,伏在她玉腿之間的趙平予仍不停下動作,那靈巧的舌頭甜蜜地在柳凝霜蜜汁不竭的幽谷中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動作,尤其當他髮覺了柳凝霜最敏感的那塊方寸之地時,舌頭更是毫不遲疑地在那上頭撩撥起來,每次動作都似帶給了她一陣失神般的舒泄快意,美的令柳凝霜神魂顛倒,別說呼叫了,連嘴都合不起來。

等到他的舌頭再深入一些,滑上了柳凝霜那處女的錶征,在上頭敏感而溫柔地來回舐動,時而輕輕用力,似在試驗那薄膜的彈力,動作如此輕巧,滑動之中令她芳心蕩漾,似是再刺激一點兒就能破身直入,一舉攻陷花心深處,那感覺是如此美妙、如此暢快,柳凝霜隻酥的渾身顫抖,靠着不知多大的努力,才能咬緊銀牙,勉力將話說出口來,“平予……求求妳……不……不要……啊……”

“怎麼……怎麼能不要呢?”那幽谷中的感覺如此溫熱綿軟,刺激之下又熱烈地緊吸着,將他的舌頭夾在谷中,光那觸感便是絕佳,加上柳凝霜激情下的蜜汁如此芳香甘甜,教趙平予真是愛不釋口,偏她情慾狂燒之下,那蜜汁猶如江河潰堤一般,洶湧得一髮不可收拾,永遠舔不乾、吸不儘似的一直溢出來。

也不知暢飲了多久她谷中的瓊漿玉液,趙平予這才擡起頭來,留連忘返似地伸手在那不竭的泉水處撈了一把,溫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峰上頭,惹的她又一陣嬌顫輕吟。

“凝霜……凝霜怕……”本來已有心理準備,加上若明若暗地從項明雪口中套過了話,柳凝霜雖是早知道男女之事必是窮儘親蜜之道,但當真親身試驗時,那瞬間便灼遍週身的羞意,卻是怎麼也無法從心中抹去,給趙平予在那別說是男人,就連自己也羞於觸及的所在吸吮啜飲,那羞人的感覺真令柳凝霜全身髮燙,直想找個洞鑽進去。

“凝霜怕妳的舌頭……唔……真的……真的好怕……”

“凝霜放心……”

見這平日高高在上,猶如嶺尖上頭終年不化瑞雪間一朵傲人紅梅的她,在自己的撩撥之下,已是如此熱情如火,難以自制,所有的矜持和羞意,都正被他撩起的慾火一次次地灼燒,正一層層地崩潰當中,趙平予隻覺“前輩”二字尊稱實在是再也說不出口了,此時此刻,光直接叫名字都未必能錶達心中那熱烈的情慾於萬一,不知不覺竟已喚出了她的芳名:“平予會讓妳濕到極處,身子裹頭再沒有辦法忍耐時再進去,儘量不會讓妳覺得疼的,所以……所以會弄些讓妳比較害羞的事……很快就好了……相信我,這樣的弄法……一定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

“不……不是這樣……”

羞得連眼兒都睜不開來,柳凝霜隻覺那股熱力不隻燒化了她的臉,整個人似都烤得通透了,尤其那被趙平予特別關照的一對“雪嶺”處,被他抹上去的蜜液竟似火上加油一般,令閉上雙眼,隻覺肌膚觸感倍為增加的她,一時間竟錯覺自己的香峰正慢慢地燃燒起來,熱到真有種想要他再次狠狠重重地吸吮舔舐一回的沖動!

“凝霜知道……知道妳在努力……可是……可是凝霜好怕……怕妳舌頭太厲害……會……會把凝霜弄破……凝霜知道今兒個會……會破身子……可是……可是凝霜寧可……寧可被妳的……妳的寶貝突破……卻不要被舌頭沖破進去……求求妳……平予……啊……”

見柳凝霜羞的連眼都不敢開上一縫,嬌軀更是嬌顫難休,尤其那對高聳誘人的雪嶺之上,波光映目之中,兩朵紅艷的梅花正甜美地綻放開來,真是美的令人心動,趙平予長身直立,將她整個人壓在石壁上頭,切身地去感覺那巧奪天工的胴體的悸動,一陣擠壓之下,觸感真美的銷魂。

給趙平予這一擠一壓,柳凝霜隻覺原已嬌慵的胴體更加酸軟無力,她的纖手柔弱地交抱在他背心,胸前那飽脹的彈力在他的擠壓下一陣美妙的氣促;尤其趙平予站直身前,雙手溫柔地在她纖腰上頭滑動着,調整着姿勢,一擠壓住她的胴體,柳凝霜登覺幽谷口處被一根灼燙巨偉的火棒頂着,在他挑逗性地輕磨之間,勾得她春泉一陣洶湧,分開的腿間更是濕滑黏膩。

他的熱情幾乎毫無保留地襲入了她最空虛的所在,美得柳凝霜一陣呻吟,明知肉棒正待破關直入,讓她變成女人,那肉棒之巨偉持久,連項明雪都未必經受得住,自己以處子之身,雲雨之間的滋味更不知會將她搞成什麼樣子,但為了師門宏願,她想抗拒都抗拒不了,何況現在的她根本不願去抗拒!

沾了幾下那甜美的蜜液,趙平予腰身微一用力,那肉棒已緩緩地溯流而上,探入了柳凝霜窄緊的幽谷,那滾燙的巨物登時撐的柳凝霜一聲軟弱的嬌吟,方才被他的舌頭侵犯之時,那頭一回被別人侵入的感覺,雖是陌生卻又甜美的令人心動,沒想到這下子他來真格的了。

那感覺竟是如此強烈,那股灼燙感幾乎可以直透芳心,令她柔軟綿密的嫩肌不由得為之嬌顫,甜蜜地將那巨偉的入侵者緊緊纏住,火辣辣的觸感如此奇妙,讓柳凝霜的感官似全都集中到了幽谷那緊緊纏綿住肉棒的所在,刺激、灼燙、美妙的感覺紛至沓來,一時間真令她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感覺到趙平予緩慢而堅定地追根究底,那灼燙溫柔地將谷內嫩肌甜蜜的擠壓一點一點地破開,讓那肉棒緩緩而入,一點一點地佔有着她的幽谷,他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偉,便柳凝霜毫不緊張,儘量岔開玉腿,窄緊的幽谷也未必能任它自由通行,何況是這初試雲雨的時候?

她雖是嬌羞地將玉腿夾在他腰上,好讓趙平予更自由地進入她的體內,但那肉棒帶來的滿脹感,仍令柳凝霜有着完全無法置若罔聞的、徹徹底底被侵犯的感覺,奇妙的滋味令她不自覺地沁出了幾許清淚。

“會痛嗎?”雖說柳凝霜處子的幽谷是如此窄緊,雖被他挑逗的春泉汨汨,仍是那般難以行動,鑽動時被她的柔肌緊緊吸啜着的感覺,偏又如此纏綿美妙,力道絕妙到像是在開頭處就想將他的精元吸出來般,真令人有種想一沖到底,一口氣將她那滿溢着嬌羞和愛慾的纏緊給破開來,大開大阖地將她抽送的死去活來的沖動。

但趙平予深知柳凝霜含苞初柝,絕經不起一絲強猛,他一邊吮去她眼角的淚光,一邊體貼地停下了腳步,溫柔地詢問着,“要不要……要不要放慢些……”

“不……不用……”感覺到那肉棒已兵臨城下,火燙如錐的尖端已抵上了她處子的錶征,那微妙的觸及,使得他的灼燙化成了一股火,燒得她渾身皆酥。

感覺最強烈的所在,就是即將被他突破的那層薄膜,柳凝霜暗自咬緊銀牙,俯身在趙平予的耳邊輕輕咬着他的耳根,聲音既柔軟又甜蜜,還帶着幾許緊張,以及對即將到來的行動的覺悟,“不要擔心……儘情的來吧!凝霜就……就這一次而已……所以妳……妳可以儘情的乾……不要怕弄痛凝霜……凝霜知道……早晚會被妳弄得舒服的……”

雖然柳凝霜這麼說,但趙平予可不能就這樣放懷沖刺起來,處女的破身之疼絕不易經受,便是一般男子給女子破身之時,也要小心再小心,以免弄傷了她,何況是趙平予這般奇品?他一邊吻住了柳凝霜紅艷慾滴的櫻唇,霸氣迫人地將舌頭探了進去,在柳凝霜還來不及反應的當兒,香舌已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轉瞬間一股任人宰割的曼妙奇趣,已將她的芳心全都給佔領了。

在被他吻的哼哼唧唧,別說是抗議,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的時候,柳凝霜隻覺趙平予的進迫愈來愈深,他的胸口緊緊地壓住了她的香峰,讓柳凝霜高聳的彈力在那壓迫之間不住鼓動,光摩擦之間就酥的死人,更別說是那扣在她腰間,令她動彈不得,隻能任趙平予恣意享用的大手了。

在這樣切身而火辣辣的感官沖擊之中,守身如玉的柳凝霜就這樣迎接了處女膜破裂那一瞬間的來臨,那感覺雖說真的很強烈,當肉棒更深一層地突入,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薄膜漲破的當兒,柳凝霜真覺得整個人都似被插破了一般,他的突入如此真實,一點不漏地將她脹滿,令她幽谷完全敞開,準備接受他下一步的侵入。

但也不知是裹頭太過濕潤,還是前頭被他逗的太過火了,本來該是痛不慾生的強烈痛楚,對柳凝霜而言竟沒感覺到多少,她隻覺得自己那空虛正一步一步地被他充滿,那肉棒正一寸也不放過地妥貼着她的幽谷,一點一點地撫平着她陌生的顫抖。

當肉棒一點一點地將她充滿的當兒,趙平予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魯莽的動作就會令這玉人痛楚難當,不過看來倒是自己多慮了,雖說沖破那層防衛時,他切身地感覺到柳凝霜的嬌軀為之一顫,顯然帶來的感覺並非可以忽視,但不論是從她嬌軀的反應,或者在耳邊回繞不去的哼喘來看,柳凝霜的不適並沒那麼強烈,幾乎可以說一點疼痛都沒有感覺到。

微感詫異的趙平予一邊加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邊溫柔地挺入,直到頂到了深處的一團嫩肌時才暫停了下來,雖說肉棒仍有半截留在外頭,但現在可不是讓他儘情沖擊以求一快的時候,該先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凝霜……會痛嗎……”

“不……不痛的……”

他的輕緩和溫柔,讓她的不舒服轉瞬間便飛到九霄雲外,幽谷頭一回被男人的肉棒給充實得滿滿的,幾乎整個人都要被敞開來似的,柳凝霜雖難免有些陌生和不適的感覺,但他所帶來的肉慾的歡快,卻是那麼強烈地牢牢據住她的身心,令柳凝霜一點都不想停下,芳心之中反而有種令人羞澀的意念愈來愈清晰。她渴望着,想要他的沖刺,想要他的享樂,讓他的巨偉肉棒和靈巧手段,將自己弄到慾仙慾死。

“好……好平予……妳好好動吧……凝霜想要妳……嗯……”

從柳凝霜胴體那美妙的顫抖,以及扣住他背心纖指的熱力,在在可以看出柳凝霜並非隻是虛言安撫於他,而是真的打從心底喜愛他的動作,尤其幽谷中那美妙的緊緊啜吸,令他若不用力就實是動彈不得。

偏偏她的親蜜又帶着一股誘惑,似是在勾引他更用力地突入,好佔據她更敏感的部份,趙平予雖不致於因此就大開大阖,狠狠在她初破的幽谷中狂野進出,但心中那點兒生怕她承受不住的畏懼,卻也因此煙消雲散了,他雙手輕扣在柳凝霜泛着香汗的腰間,將她固定在石壁上頭,一邊微微挺動腰間,慢慢地在她的幽谷當中挺動起來,隨着柳凝霜的反應愈動愈快。

感覺到他那火炬般灼燙的肉棒,在自己的幽谷之中不斷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充滿,又一次接一次地菈開距離,好用力插更深,柳凝霜雖是向來矜持的性子,便被他挑弄的再熱情如火,也不致於才剛破身便學着項明雪和趙平予敦倫時那樣高聲呼叫,淫呻艷吟之間,將身體裹頭所有的快樂全喊出口來,一邊閉上了眼,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他那灼熱在體內帶來的沖擊,抽送之間那充實和空虛的交錯,美得令她輕咬着牙,好讓自己的聲音悶在口中,隻有嬌弱的哼聲不住噴出。

趙平予的抽送是那麼的強烈,每當他深深頂入,用那粗壯將她的幽谷拓寬至極限,令她幽谷中的每一寸肌膚都沐浴在那火熱的摩挲之中,親蜜到讓她完全感覺不到任何一點空隙,隻能覺得自己再沒一分保留地被他所漲滿,猶如被送上了仙境。

而當趙平予依戀無比地暫退出去,隻留肉棒的頂端被幽谷口甜蜜的啜吸時,那強烈的空虛感令她宛如墜入了無所依靠的深淵,使她愈覺渴求,也不知是芳心中的需要,還是肉體強烈需索的本能,幽谷中的嫩肌便以最快的動作恢復原有的窄緊,卻不是為了阻止或抗拒他的進犯,而是為了迎接他下一回更為有力、更為勇猛的插入,她的窄緊都是為了讓他在插入的當兒,能更有力地破開了她,使彼此的感覺都更為熨貼美妙。

隨着兩人的姿勢在趙平予巧妙的調整之下,兩人的動作愈來愈是熨貼合度,此刻的柳凝霜感覺仿佛身在雲端,飄飄然渾不着力,尤其不知何時他的手已脫離了強烈的緊扣,改之以輔助她的動作,當他的肉棒深深送入時,她也隨之挺動纖腰,好令自己更緊密地貼上他的突入,那種深入使得幽谷中緊裹着的肉棒隨着趙平予時快時慢的動作,不斷深深淺淺地點戳着她的敏感處,而她的興奮也透過他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化成了不可名狀的快樂爆髮出來,蔓延到週身。

柳凝霜的耳朵已經不聽使喚了,一來趙平予用力插入時,那與她赤裸裸靈肉相親的肉帛聲,清晰地在她體內爆炸,那聲音炸裂之猛,就算不用耳朵怕也感受得到;二來兩人肌膚相親的地方,是在這山洞深處,髮出來的聲音在洞壁的阻礙中再也飛不出去,在洞中不住來回回響,一次次地在耳邊強烈地錶示着聲音的存在。

而那因肉棒次次深入而不停流泄的快感蜜液,愈來愈洶湧地被他的抽送所泵出,髮出了一聲聲的輕響,仿佛不斷地在提醒着柳凝霜自己正和他熱情的歡愛,那肉棒正強行將她的幽谷撐開成一個圓,威猛地刺穿着她的胴體,次次都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柳凝霜雖還能忍着不開口喘叫呻吟,但一雙纖手卻已緊抱住趙平予的身體,軟弱地顫抖着,一張被肉慾灼得酡紅的臉蛋兒含羞靠在他肩上,卻又被他次次的深入,弄得嬌軀整個彈動起來,光可鑒人的秀髮不住地拍着他的身體,那豐挺高聳的香峰,在強烈的腰部動作帶動下,在他眼前美妙的舞動着,她已無法自拔地隨着他送入體內的熱情狂野的舞動,一次次地迎合顛倒不休。

見柳凝霜眼神迷離,沉醉在滿滿慾火中的笑意如鮮花般甜美,趙平予不由得情慾大盛,她那漲紅着臉蛋兒,雖已被他插的神魂顛倒、樂在其中,卻仍勉力咬緊了銀牙不敢作聲,尤其當她被深深插入的同時,隨着纖腰美妙的反應,連帶着嬌軀無處不動,那香峰熱情的顫抖,使峰頂的紅蕾化成了兩點飛舞的星光,那美妙艷麗的神態,真令任何男人的慾火都要燒到了極點。

在兩人配合無間,甜蜜無比的翻雲覆雨當中,趙平予突覺身下一陣震動,那奇妙的震動隻惹的柳凝霜的哼聲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語,如同在口中含着顆核桃般,想要叫卻又咽回了嘴裹,顯然這外來的震動,令兩人親密無比的交合之處一陣顫抖,使她的敏感處又淪陷在出奇的攻襲之中,帶給柳凝霜的感受愈髮甜美,讓她差點無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臉兒猛地後仰,鼻息細致又急促,腰臀都收緊了,幽谷中的感覺愈髮窄緊,夾的讓趙平予差點忍不住要爆髮開來。

身心仍沉醉在她肉體無比誘人的魅惑之中,趙平予差點沒法兒清醒,他隻見麵前的石壁慢慢地動作起來,猶如被大力士從旁推動般,靈巧地滑向旁邊,露出了石壁之後的別有洞天,隱入壁內的大石似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那石碗中滿溢着的泛着紅絲的汁液,在腳下留下了一條引人遐思的線路。

而那石壁移動的如此巧妙、如此出人意錶,一點聲音都沒有,若非他及時抱緊身上嬌顫着的柳凝霜,立住了腳跟,怕光這石壁突如其來的動作,就要令兩人跌個狗吃屎。

雖說石壁已打了開來,那秘藏着天山派武功秘籍與傳世珍寶的石室,已經完全敞開,兩人雲雨的目的已達,該是收手的時候了,但以趙柳兩人現下的快樂,正爽着的趙平予固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髮,心中一千一百個不想就此收手。

而柳凝霜呢?她現下的情況比趙平予更加不堪,若趙平予還有心思考慮是否罷手,她根本已被體內沖激不斷的情慾所融化,一心一意隻渴望着男人帶給她的快樂,芳心和幽谷一樣被充的滿滿實實的,其它的東西連想都不可能去想了。

抱着柳凝霜往石室內便走,兩人的交合之處仍沒一刻分離,但趙平予原先可真沒想到,這樣邊走邊乾竟有這般美妙的趣味!趙平予在床笫之事上的知識一小半來自於以前被邵華中帶着進“樓子”裹頭的見識,都算是正常體位,大半則是來自於武夷山中石壁上的圖說,圖說之中雖不乏奇姿妙態,也有站着乾的圖解,但那圖說便是畫得再精確神準,也不可能畫出邊走邊玩的動作姿態,趙平予自然更不可能試過這種行房之法,是以此刻身試之下,感覺之奇妙真令人魂為之銷。

一來這樣邊走邊玩,使得他肉棒和柳凝霜的幽谷隨着走路的動作不住揩擦,與前頭將她壓在石壁上暢玩時的滋味大不相同,可說是各擅勝場,相較之下這樣邊走邊乾還要儘興得多。

二來柳凝霜的熱情,在這樣奇妙的動作之下愈髮贲張,他隻靠那堅挺硬直的肉棒,便足以撐起她輕盈的嬌軀,令她能自由自在地挺動纖腰,享受着被他抽送的樂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動的磨擦中不斷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兩人腿間,慢慢地滑了下來,此刻的她再感覺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覺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現在的柳凝霜已被洶湧而來的歡悅完完全全的佔領,他每一步跨出,肉棒都似更能深一點地刺激着她,那火熱灼燙的緊緊厮磨和點擊,令她愈髮熱情如火。

好不容易找到了塊平滑的大石,將柳凝霜放在上頭,趙平予一邊深深抽送,一邊心花怒放,雖說站着乾頗花力氣,之前在石壁那邊他又已弄得她蜜液如湧,連絕不算小的石碗都滿了出來,着實消耗了不少。

抱着柳凝霜邊走邊玩,雖是異趣橫生,較站着乾更有玩頭,但也不知是柳凝霜的肉體太過誘人,還是自己當真耗力太過,好不容易將她放到了石上,趙平予竟覺腿腳頗有些酸軟,差點想坐下來休息,但柳凝霜肉體的引誘力實在太強,趙平予仍無法自制地再回到她身上,以雙手控着她的玉腿,讓她圓臀擡高,那幽谷在這姿勢下,更好承受他大開大阖的沖擊。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趙平予隻覺整個人都要散掉了,柳凝霜的胴體當真有如此巨大的誘惑力,能令任何男人都甘心地鞠躬儘瘁,加上她那幽谷深處別有機關,趙平予開始乾時還不覺得,隻以為是處女特有的緊窄,才將他緊緊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現在,那深處的甜蜜啜吸非但沒有隨着她連番高潮而有半分鬆弛,反而收的更加緊了,裹頭的嫩肌緊緊地收縮起來,有張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點一點地收緊,像是要將他咬住般地裹得嚴嚴實實,不留空隙。

突覺背心一麻,週身儘酥,趙平予猛地一驚,自己怎麼會這麼快就要射了?

就算是沒練《梅花叁弄》的功夫之前,他的持久力也已算堅強,何況練這功夫之後,那肉棒更如百煉金剛,沒想到在柳凝霜的幽谷中這樣泡着,給他的嫩肌緊緊縮住吸吮,他竟已有着射精的沖動!

這感覺與項明玉的天生異禀絕不相同,感覺上像是幽谷中特別施力的結果,若非他看得清清楚楚,此刻的柳凝霜確實沉浸在高潮當中,絕對無力再有動作,被他佔有着的腿間那落紅點點亦非假裝得來的,一時間他還真以為柳凝霜是練了什麼邪淫的功夫,還是久經沙場的淫婦,要拿他來采陽補陰哩!

想雖是這麼想,但射精的沖動絕不是靠自制力所能夠收束得住的,加上柳凝霜的幽谷當中收縮的如此美妙,感覺比任何處女都還要窄緊,那吸吮的力道不僅僅要吸出他的精液,活像是要連他的魂魄都抽吸出來似的,簡直是美妙到頂點!

趙平予微一咬牙,整個人壓上了她,肉棒頂端在一陣酥麻之中脹了起來,隨即一股精液熱烈地射在她的谷心,射的柳凝霜一陣悶哼,整個人頓時都失去了力氣,連被射精後無力動作的趙平予緊緊壓住都不管了,隻能沉醉在那餘韻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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