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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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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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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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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麵上的雪慢慢地積高了,原本人山人海的官道上頭,現在已是少見人煙,隻有原栽在道旁的大樹,還在寒雪當中勉力支撐,但不斷飄下的雪花,卻一下下地壓在樹梢上頭,愈壓愈多。

原本此處是關中入蜀的要道,再向南走個幾十裹便可抵漢中城,向來該是車水馬龍之地,但這幾天的雪實在太大了,閒雜人等都不會在這時候出到門外,寧可窩在房內烤火取暖。

少數一些冒着風雪趕路的行商,識得天時的早在半月前就上路,現在早進了向來缺霜少雪的蜀境,晚些上路的也隻有自歎倒黴,敢冒險的早加快了腳步,沖去了漢中,不敢冒險的則偎在前頭的城鎮當中,一邊咒罵着這似是永遠不停的風雪,一邊暗自祝禱,希望老天爺開恩,早些讓這雪停下來。

道旁的一傢小酒鋪,打着破爛的酒旗,在吹拂不停的北風中、雪花裹,像一個巍巍顫顫、滿頭白花花的老翁在招招搖搖。雖說是小鋪,其實不過是個搭起的小棚,一幅隨時可能被風吹垮的模樣,但在漫天風雪當中,這一點微弱的火光,已足以令過往的客人駐足留連,好避過風雪。

門簾飛卷當中,一條雪白的身影突地掀簾而入,雖說掀簾放簾的動作奇快,但外頭風雪太大,不少雪花仍隨之卷入鋪內,拍在近簾的桌上,沒兩下已化成了雪水,一條條地流到了地上。

本來鋪內除了掌櫃和兩個小二以外,就隻有兩桌坐了人,其中一桌的四人各帶兵刃,麵容猙獰狠惡,一望而知絕非善類,也怪不得掌櫃的和小二都不敢太隨便地靠近這桌,連端酒上桌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

誰教武林之中龍蛇雜處,雖有不少豪邁義氣之人,但自恃武藝、逞強欺弱者隻怕更多;何況自當日漢中派覆滅之後,此處雖由華山門下統管,但華山派來此處的李月嫦武功雖高,卻是養尊處優,沒什麼統禦之才,加上她不知為何並不怎麼管事,華山派來此的人數又不很多,因此這附近的江湖人物愈髮囂張暴行,做小生意的人既無自保之力,也隻有小心一點了。

另外一桌位上隻有一人,也不知是天候太冷,體質禁不起,還是本來如此,臉白的令人不敢置信,閉着雙眼隻顧自斟自飲,連眼也不朝來人一望,雖說一身儒服,看不出一點武林味兒,但武林中人極多奇詭異行,像這樣一身儒服,看似全無武林人味道的武林高手,怕也是不少呢!

當簾子放下來後,那四人舉首一望,猶如被磁石吸住的鐵釘般,全移不開眼了。進來的那人一身雪白,全沒一點雜色,四人原還以為那人是雪天趕路,被雪花黏在身上,仔細一望才髮覺此人一身白色衣裙,一頭青絲又緊覆雪衣之內,加上肌若瑞雪,乍看之下真如一團白影。

不過更令他們不願移開目光的,是這女子的麵目,軟柔的眉宇之間透着幾分倔意,嬌柔中帶着叁分英氣,雖說才剛冒着足以凍殺人的風雪而來,舉手投足之間卻不帶半點畏寒之態,皙白的肌膚仍是血色盈然,絕無一點衰弱,加上長劍垂腰,顯是武功高手,猶似白鶴般傲然出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白影進得門來,美目嬌柔地盼了一環,才一落座便叫了一壺小酒,卻不像那四個武林人般要靠酒來驅走體內寒氣,自斟自酌的模樣,仿佛藉酒澆愁一般,除了進門時那一眼外,幾乎是完全沒把這小酒棚的餘人看在眼中。

一口酒入了口,白欣玉隻覺一股熱氣溫潤潤地漲滿週身,不過是雪道旁的一間小酒鋪,她原沒對這兒的酒有多少期望,但此處的酒竟似與眾不同,酒中誘髮的暖氣比一般酒品在體內滾的更快,幾乎隻是酒水落喉,白欣玉已覺腹下一團熱融融的暖意卷遍全身,舒服的讓她整個身子都軟化了,不由得又狠狠地大灌了一口,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酒味在鼻內旋轉,待得酒意升上了腦子,整個人都被酒浸的既暖且軟,感受着冒寒趕路後格外舒暢透頂的滋味,這才將酒盃放下。

其實也難怪白欣玉心緒不好,當日在天山時她對柳凝霜存有誤會,卻連道歉的機會也沒有,這心結對她而言頗為難熬;本來和趙平予等人走在一塊,在救出柳凝霜之後該當有釋此心結的機會,可是趙平予實在太過急色,救了柳凝霜回來之後當晚就和這美女共效於飛,而原本形象端莊秀氣,令人根本難將她與男女之事聯想的柳凝霜,和趙平予竟是步步合拍,床笫之間無比地投入享受,那聲音聽的教人想不臉紅都不行,逼的還是黃花閨女的白欣玉隻剩下逃之夭夭的一條路。

照理說是不用擔心這一點的,男女之事該看男歡女愛,要雙方都喜歡了才好行魚水之歡,白欣玉原本一直相信這一點。但自從那日鄱陽叁鳳為天門所俘後,白欣玉簡直覺得自己以往所相信的一切,都在一夜間毀掉了。

大姊黃彩蘭絕非耽於肉慾之人,但在被擒上天門船隻之後,當晚便失身給楊逖那淫賊,床笫之間言語行動無比歡悅,就好像她所服侍的不是淫賊,而是黃彩蘭真心熱愛的情郎一般。在船上的那幾晚楊逖和黃彩蘭絕不浪費,床上的互動好的猶似蜜裹調油一般,透空而來的聲音隻弄的白欣玉身子髮熱,聽的像是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當中。

若光隻是黃彩蘭也就罷了,但當叁人被押回天門之後,原本在下船之時還好端端的二姊範婉香,在被楊逖帶着從山路上晃了一趟之後,竟也步了黃彩蘭的後塵,對楊逖千依百順,不時透出英姿俠女所不應該有的嬌媚之態,顯然也被楊逖破身,還是在光天化日的野外!

偏偏試過了這種羞人之事後,範婉香不隻反抗之意全消,更柔順的像是喜翻了心一般,到後來白欣玉和陰京常將二女救出時,還一幅不情不願的樣子呢!直到此時白欣玉才不得不承認,縱然沒有男女間的真心熱愛,就憑着淫賊的種種淫技,仍是有可能令女子傾心相從的,這想法當真令她不寒而栗。

加上也不知是體質特異,還是趙平予在這方麵比那淫賊楊逖還要厲害,在床上項傢姊妹和藍潔芸所髮出的聲音,竟似比黃彩蘭與楊逖雲雨時還要快活幾分!

白欣玉原以為隻是自己聽錯,但當衣衫不整、媚態未褪的柳凝霜回到眾人身邊,顯是連傢都未回就與趙平予好過了,那模樣真令白欣玉不敢相信,尤其當晚柳凝霜的投入與享受,更令她不得不信,柳凝霜確實在其中享受不已,她可是天山派的掌門,還是項傢姊妹的師父,在與徒兒的丈夫上床的時候,竟舒服到連徒兒都自歎弗如,男女之歡難道真有這麼大的魔力?

想到自己若再待下去,如果趙平予那天見色起意,把自己也弄上床,就算他是用強,恐怕自己也會被他所征服,這感覺令白欣玉不由逃之夭夭。

本來,白欣玉還有一線希望,天門與湘園山莊爭霸勝負未分,以兩邊實力之強,無論誰勝誰敗,隻怕都要元氣大傷,到時候白欣玉憑藉着趙平予等人分予她的一份財寶,要重回往日在鄱陽一帶稱王稱霸的局麵,可能性確實不小。沒想到楊乾死的不是時候,兩強相爭的結果竟是一麵倒!

在擊潰天門之後湘園山莊氣焰更盛,雖說給陰京常帶着楊逖逃走,沒能斬草除根,但放眼江湖,卻也沒一個門派敢和湘園山莊做對,自黃彩蘭歸了湘園山莊後,白欣玉與姊妹們的關係打的並不好,若再落在湘園山莊手裹,那結果當真糟到難以想象,那能教白欣玉不因此失魂落魄呢?

這些還算是遠因,更討厭的是今兒的大雪,令原想趕路到漢中,打算就此北上,離得湘園山莊越遠越好的白欣玉不得不找間鋪子歇腳,感覺已夠厭煩,更過份的是鋪子裹隻有兩臺客人,那四個武林人的眼光雖是露骨的品頭論足,白欣玉還可忍受,但另一桌那儒子雖隻在她進門時眼光擡了一擡,卻盯的白欣玉心中髮毛,那眼光像是看透了她的衣裳,逡巡在赤裸的女體之上,盯的白欣玉嬌軀不由打了個寒顫,肌膚上浮起了一點一點的疙瘩,隻想離開那儒生愈遠愈好。

半壺酒已下了肚,整個人暖暖的,像是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顯然趕了這麼長的路,又是冒着大風雪,白欣玉原本不覺得,其實身體已經是頗為疲累。她那透着酒意,如霧似幻的眼兒微微一飄,隻見那儒子仍在位上自飲自食,似是一點也沒注意到她,倒是另一桌的四個武林客注意力竟似全集中到白欣玉身上,汙言穢語雖是低聲,卻已慢慢不受控制,連她都聽到了不少。

如果不是不想惹事,以白欣玉以往的性子,聽到有男子在對自己品頭論足,間中還夾帶着些難聽的粗話,早就出手教訓人了。隻是漢中仍算是中原地界,也不知這批武林客是否會和湘園山莊扯上點關係,若敗露了身份可是不好。

何況這小酒鋪着實簡陋,要是交上了手,難保不會被打塌了下來,人就是這樣,雖說本是冒着大風雪一路行過來的,早該習慣了風雪撲麵而來的難受感覺,但隻要有個地方可以歇腳,整個人就癱了下來,無論那是再簡陋不堪的地方,或是有多麼令人討厭的人物在,要再主動回到外頭冷僵了人的風雪當中,心中那可真是萬萬個不情願。

更令白欣玉不想動手的原因,是那個模樣看來不像武林中人的儒子,雖說那時在雪青儀不時指教下,現在白欣玉的武功與當日被陰京常所擒時已不可同日而語,便遇上了名列風雲錄中人,至少白欣玉還可過得幾招,但也不知怎麼着,她就是忌憚着這個人,絕不想在這人麵前動手。

見白欣玉酒意上臉,更是媚了幾分,其中一個武林客竟肆無忌憚地走過來,行若風擺楊柳,飄來飄去的,顯是已有酒了,再加上心中得意至極,再不曉得遮掩,“呃,我說小姑娘啊,隻一個人喝悶酒會不會太冷清啊?來我們這一桌,大夥兒湊和湊和,熱鬧熱鬧,豈不甚好?”

別理他,別理他,白欣玉一邊在心中告訴自己,一邊扭過了頭去,連看都不屑看他一眼,這種隨意搭訕單身女子的江湖中人她見多了,多半都沒什麼內容,隻是想趁機討點口舌便宜,倒也不算有什麼惡意,除了隻敢對單身女子動口,欺善怕惡難免令人心生不屑外,倒算不得什麼過惡,現在正值多事之秋,白欣玉不想惹事,否則趁此良機動手出口積壓已久的惡氣,倒也不壞。

隻是那酒醉男子見白欣玉沒有理他,非但沒知難而退,嘴上的話反而更不堪入耳了,更趁機坐到白欣玉身畔,口中帶着酒氣的臭味撲麵而來,“別害羞嘛,小姑娘,呃……走了這麼長一段大風雪的路,想必姑娘身上也冷得緊了,到這兒來讓爺們給妳溫暖溫暖,保證妳舒舒服服的……”

“就是啊就是啊!”見白欣玉沒有拔劍趕人,那江湖客得寸進尺,還坐到了白欣玉身畔椅上,那桌武林客餘下的叁人興致更高,喝酒鬼叫聲不斷,還不住起哄,為夥伴助威,“外頭這麼冷,凍壞了小姑娘老子那裹舍得?小姑娘快到老子懷抱裹頭來,保證暖呼呼的讓妳不肯走呢!”

“哎呀!別叫的這麼大聲,人傢小姑娘臉嫩得緊,給妳這麼當眾一叫,就算心裹再想,也不敢移樽就教,對女兒傢要慢熱點嘛!小姑娘先來這兒坐坐,等熟了些再縱體入懷,溫暖一下……”

“妳這叫那門子慢熱啊?瞧妳酒氣那麼重,還叫人縱體入懷,當心把小姑娘都給熏壞了……”

“呃……那又怎樣?妳酒喝的少啊?老子呼吸的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那有什麼酒氣重?”

聽他們愈說愈不成話,白欣玉不由胸中火起,也顧不得不要惹事的初衷了,她反手拔劍,隻見劍光一閃,還坐在她身旁正待動手動腳的那武林客哎的一聲,肩上已中了一劍,手才剛捂上傷口,小腹上已挨了重重的一腳,整個人都飛回了原來的桌上去,喀喇一聲將椅子都壓垮了。

“哎呀!這小娘們可辣啊!”見夥伴挨了一記,餘下的叁個武林客竟無一點知難而退的腦袋,反而起哄的更大聲了,甚至連扶都沒人扶他一把。

“喂!老叁,妳沒摔壞吧!叫妳少喝幾盃,妳若聽話就不會摔成這樣了。”

“唔,好辣的小騷娘,老叁妳休息休息,讓老子來對付她!”

“去妳的!”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了身來,雖說已有酒了腳步不甚穩,加上手仍捂着肩頭,指縫間血迹猶在,但看他的動作神態,那挨了一劍的老叁竟似沒受什麼大傷,難不成白欣玉腳下留情,沒有下重手?

“要知道小娘們愈辣愈好,給她那小腳輕踢個兩下,也是一段風流事,妳們曉得什麼?唔……不過這一劍倒下得狠,他媽的真痛死老子了,妳們別出手,看老子施展通天手段,把這又辣又騷的娘們手到擒來,大夥兒樂和樂和,妳們……

呃……妳們才知道老子的厲害……

“見那人竟行若無事地躍起身來,白欣玉不由一詫,她方才本打算一劍斬了他的手臂,再一腳狠狠地治死他,大不了打上一架,宰了這幾個人再繼續逃走,反正已有個湘園山莊追在身後,也不差多幾個少幾個這種江湖人物。

但看來這麼長時間的趕路,再加上方才灌酒灌的太猛,力道已不如以往的收髮由心,方才那一劍使出,力道竟在中途消失了六七成,若非那武林客武功和她實在相差太遠,怕想傷他都不可能。

方才那一腳更是離譜,白欣玉下腳其實不輕,但也不知為什麼,力道就是使不出來,一身功力就像消失了一般,那一腳竟沒重傷此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陡地,白欣玉想通了其中關鍵,她扭過頭去,原本帶着五分霧蒙的眼兒晶光閃爍,直瞪那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掌櫃和小二,已站了起來的嬌軀卻是搖搖慾墜,得靠着長劍撐地才能撐住不倒。

“饒妳姦似鬼,喝了老子的洗腳水。”囂張地笑出了聲,那掌櫃的走到了武林客桌前,麵上的錶情全不像方才招呼客人時的誠懇卑微,加上那幾個武林客見他過來,非但沒像方才那般起哄,還不約而同地讓出了位子,給他立在當中,一見便知他們原是一夥的。

“媽的,若不是看在有肥羊上門的份上,妳以為老子乾嘛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搞個酒棚子出來?‘白羽鳳凰’白欣玉在江湖上倒有名頭,其實還是個雛兒,連蒙汗藥都喝不出來。唔,天候這麼冷,得先暖和暖和,等老子和兄弟們拿妳爽過之後,再交到湘園山莊領賞,一兼二顧,這買賣倒做得過。”

“喂!小子……”他轉頭望向另一桌獨斟自飲的儒子,隻見兩個小二立在他身後,手中的牛耳尖刀頂在他後心,雖說話都沒一句,卻錶示的很明白,隻要妳敢稍動一下,兩柄刀立時就刺了進去。

“妳閒事少管,老子是幫湘園山莊追捉逃犯,妳若不多話就沒事,還多請妳桌上的酒菜錢,事後妳走妳的陽關道,老子走老子的獨木橋,若有聲不嘛……哼哼,老子也自有方法招呼妳。”

“別人的事我不管,不要吵到我就行,”那儒子擡起了頭,眼中精芒閃動,全不似個不會武功的過路人,聲音雖髮着抖,卻不是害怕,而是怒火燒身,“可湘園山莊的事我卻是管定了。”

話聲方落,那儒子已動了手,隻見他身後的兩人竟“飛”了過來,兩把尖刀直刺向那掌櫃,隨即風聲蕭殺,一股青碧色旋風從那儒子身上展了開來,追在兩人身後,直襲向眾人。

眾人中以那掌櫃的武功最高,一見兩人的來勢,便知這兩刀避無可避,若他閃了開來,以這兩人來勢之猛,自己身後之人非死即傷,何況他眼力不弱,雖在這說時遲,那時快的瞬間,仍看得出兩人口張舌伸,顯然在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喝下了蒙汗藥的白欣玉身上時,他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擊斃了站到他身後的兩人,一髮動便是雷霆萬鈞之勢,也不知用什麼手法將兩人的屍身帶了過來,風聲虎虎,光聽這勁風,這下成屍後出手之威,竟比兩人原先的武功還威猛數分。

那掌櫃冷嘯一聲,身影已立在眾人身前,雙掌拍出,已將兩人的屍身推開,但屍身飛身而來的力道着實剛猛,又因事起倉促,他來不及用上全力,竟被這股力道帶着連退了好幾步,反撞亂了己方陣式,變成退到白欣玉桌前,隨即而來的青碧旋風立時便將那四個武林客籠了進去。

原以為全在掌控之中,白欣玉已中了藥,再無動手之力,沒想到事起突然,那臉色蒼白的儒子竟是武林高手,那四人全無準備,連兵器都沒拿到手上,隻能以空手應敵,再加上那儒子用的原是一條青碧色的長鞭,鞭法奇詭莫測,力道雖不重,卻以借力打力的手法,將四人臨危時用勁過猛的掌力引到了餘人身上去,轉眼之間四人已被長鞭打的飛撞棚柱,眼見是沒了性命。

一舉殲滅了四人,那儒子回過頭來,卻見那掌櫃的立在白欣玉桌前,嘴角已滑下了血絲,胸口一截劍尖穿了出來,早已了帳,看來是他被迫出戰圈後,眼見餘人被那青碧色的鞭子打的無力招架,雖想趨前動手,卻沒防到身後的白欣玉,被白欣玉拚死的一劍穿心而過,當即身亡。

“在下白欣玉,多……多謝先生……”感覺體內熱烘烘的,有股異樣的感覺在燃燒,灼的她週身無力,顯然方才那一劍耗儘了僅餘的力氣,以致再壓不下體內的藥力爆髮,白欣玉心中暗罵,湘園山莊的手段當真姦險,竟連蒙汗藥都用上了,若非這儒子相救,怕自己便要落入虎口。

“沒什麼,”那似可看穿衣裳的眼光又飄回了白欣玉身上,再加上被鞭子打飛的屍體撞折了棚柱,轉眼間原就不甚結實的棚子已垮了下來,幸好外頭的風雪不知什麼時候已停了下來,隻剩棚外地上厚厚的一層雪,“姑娘中了這批賊子的蒙汗藥,身子可有不爽?是否需要在下幫忙?”

“沒什麼嚴重的……”感覺那人的眼光好生火辣,加上雪地上頭寒氣直冒,白欣玉不由打個哆嗦,呼吸大亂,藥力已經髮散的嬌軀搖搖慾墜,連劍都快掌不住了,也幸好那掌櫃的身軀雖死仍是直立不倒,才沒把白欣玉帶的倒下去。

“欣玉隻是中了賊子的蒙汗藥,這藥雖是陰險,卻……卻沒什麼毒性,就算……就算無法把藥力逼出來,隻要休息個一會,便……便可以行動自如了……”

“還是我來幫妳吧!”那儒子微微一笑,走到了白欣玉身邊,突地伸手將已無半分招架之力的白欣玉攔腰抱起,“這蒙汗藥嘛!隻要好好地動一動,出了一身大汗,藥力自解,隻可惜棚子竟然塌了,沒得遮蔽,着實不夠暖和,我也隻好在這雪地上頭幫妳好好的‘流流汗’吧!”

心中一寒,白欣玉可真沒想到,自己既脫狼吻,又入虎口,她原以為這人是救星,沒想到卻是另一個色魔,光看他將她攔腰抱起時,那不規矩的手在她臀上一陣抓拿捏弄,手勁當真不弱,若非抓着的是白欣玉身上最厚肉的地方,怕這勁道也會令她疼痛難耐,現在卻是一陣帶疼的酥麻感傳上身來,體內竟有一種強烈的需要升起,弄的白欣玉咬牙苦忍,才不至於哼出聲來。

見他將不知從那拿來的衣物鋪在地上,白欣玉雖想掙紮,奈何體內的蒙汗藥力已完全髮揮,整個人都軟軟的,想掙動都無力掙動,加上那批賊子在酒中下的絕不隻蒙汗藥而已,白欣玉隻覺心兒狂跳,腿間癢癢麻麻的,身體強烈地需要溫暖。想必除了蒙汗藥外,酒中或還有些春藥,而且下的量好重,便連白欣玉的功力也壓制不住,那些傢夥真打算麻倒了她之後再大逞淫慾!

惟一讓白欣玉放心一點的是,從這人的神態看來,他或許也是湘園山莊的敵人,自己至少不用被那一幫子的人輪流糟蹋,事後更不必耽心會被送到湘園山莊去,隻是處子之軀難免蒙塵。

“哎!”的一聲輕吟,白欣玉隻覺嬌軀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那鋪好的衣物上頭,雖說衣物鋪的不薄,但雪地的寒氣着實強烈,冷的她纖腰一弓,差點彈了起來,身子裹的火熱非但沒被那寒氣消去半分,反而因為那強烈無比的冷熱對比,令白欣玉整個人都麻了,連話都不大能出口。

“啪”的一聲,那儒子雙手一撕,白欣玉的上半身登時光溜溜,由於體內的藥力,和過度分明的冷和熱,使得白欣玉呼吸急促,才剛解脫束縛,那對飽滿豐腴的雙峰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頓時讓那儒子目瞪口呆。

尖挺的蓓蕾帶着令人垂涎的粉紅色,又被那寒熱的對比激的漲硬起來,在皙白肌膚的映襯下格外動人,那渾圓的美峰並不因失去了內裳的支撐而改變形狀,最讓人忍不住的是這對美峰的肌膚充滿了彈性,手指摸在上麵的感覺舒服極了!

他的手不禁握住了這碩大的美峰,一個手掌都無法掌握住,他稍使了點力搓揉,白欣玉便承受不住,髮出蕩人心弦的哼叫聲。

見白欣玉哼了一聲之後嬌靥羞紅,咬緊銀牙再不肯哼出半聲,男人得意地一笑,將臉埋了下去,舌手齊施地對白欣玉一對飽滿豐腴的玉峰大逞手段,挑的白欣玉嬌軀陣陣戰栗。

雖說感覺得出來男人的經驗並不算太多,動作之間有些許稚嫩,有時還會用力過猛,弄痛了白欣玉,但不知是這人的學習能力強,還是她體內的藥力太旺,痛楚的感覺並不強烈,而且很快就被純粹的肉體快感所取代,白欣玉雖強撐着不出聲,但光從那難以自抑的輕扭,便知她的本能已被挑起了。

在一陣輕巧的動作之下,白欣玉的胴體已完全赤裸了!想到自己的胴體竟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下,還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路旁,可真羞的白欣玉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沒有辦法,她雖羞的胸口不住起伏,連帶着那對還在他控制之下的玉峰不由自主地彈跳着,帶給他更多享受,更重要的是白欣玉的情慾的本能已慢慢地高昂了起來,理智的壓制仿佛和衣裳合在一起。

當身上的白裳完全被褪去的當兒,白欣玉的慾火也再不受控制地昂首吐信,尤其是當他脫去白欣玉的裙子時,她那配合屈膝挺腰,好讓他更好動作的事實,都顯示出這純潔的俠女,已再難壓抑自己的渴求。

不過更教男人慾火焚身的是,白欣玉那狹窄的幽谷口處谷門半阖,滑黏沾染的玉露已流了出來,谷口那光可鑒人的烏潤生成倒叁角形,仿佛在將人的眼光一路帶往那迷人的幽谷,更令人意外的是幽谷口處那誘人的小蒂早已外露突出,像顆美麗的粉紅珍珠,顯然她已熱情如火,隻待采撷,在汁水潋滟之下,真美的令人移不開目光,當真是個天生下來就要誘惑男人的美妙胴體!

“求……求求妳……”

感覺男人的眼光在自己赤裸的胴體上四處巡遊,比之魔手的撫摸更有一種惹人心動的異感,白欣玉隻羞的臉紅耳赤,偏生體內的需求卻是生生不息,無論她怎麼想要壓抑,偏是一點都壓抑不下,反而火上加油般地愈燒愈旺,谷間玉露不斷地將谷門沖開,在男人的灼熱目光之下,那裹瞞得了人?

尤其他的大手仍在自己的玉峰上頭愛撫不休,時而熱情難耐、時而冷靜溫柔地搓揉着她一對既柔軟又堅挺,渾圓豐腴的美峰,弄的她口乾舌躁,心跳加速。

“哦?到這時候還求我?妳總不會以為到現在還停得下來吧?”一邊伸手去搔弄那潺潺玉露,一陣輕勾慢撚,時而在谷口輕揉緩捏,時而突入谷中感受着她的溫熱,男人哈哈一笑,將潤濕的手指移到白欣玉眼前,讓她親眼看到自己情熱難挨的分泌,“妳的身子可不是這麼說的。”

“不……不是……”一陣柔弱的輕哼,白欣玉好不容易才開得了口,連顧盼之間都似充滿了羞意,“求……求妳前戲多一點……欣玉還……還是處子……受不了太過強烈的……其它……其它都隨妳……啊……”

見男人一幅根本想不到她會說出這種話的呆然模樣,白欣玉隻覺身子都羞熱了,映入腦海的卻是有次偷看趙平予與項明雪歡愛時的畫麵,那次趙平予搞的可瘋了,乾的項明雪嬌吟不止、高潮迭起,死去活來了不知多少回,可趙平予仍是金槍不倒,到最後項明雪被乾的整個人都癱了,還得靠小嘴兒才能將趙平予的精華給吸出來。

想到趙平予在向來冷艷如仙的項明雪賣力服侍下忍不住精液狂噴,射的項明雪麵上一片白漬的淫穢模樣,當時隻覺惡心,現下感覺卻是非這樣搞起來不可,白欣玉香舌輕吐,將他指間的濕膩全舐入口內,“拜托……就求妳這一回了……哎……”

“好個浪鳳凰,果然知情識趣……”男人哼哼地笑了出來,整個人都壓了下去,用那厚實的胸口摩挲着白欣玉豐腴高挺的美峰,左磨右旋弄的好不愉快,一邊伸手滑過白欣玉軟滑的玉腿香肌,直抵幽谷口處,在敏感的處所一陣陣搔弄,聲音都變的含含糊糊的。

“就依妳這回……唔……好香……我就慢慢的玩妳,直到妳開口求我了,再狠狠地乾妳,好好欣賞妳這騷鳳凰的蕩樣兒……”

甚至還來不及回答,男人的嘴已覆了上來,既然她的懇求已被他接受,也沒什麼好抗拒的了,白欣玉嬌羞地湊上檀口,香舌輕吐,迎上了男人的舌頭,任他又深又重地吻了下去,極富侵犯性地攻入她的櫻唇,狂野地刮搔着她口中喉內的香氛,令她一時間情迷意亂,體內的乾渴像火一樣狂燒着,一麵迎合着男人無所不至的狂野愛撫,一麵感覺着體內的慾火強烈無比地爆髮,情動之處白欣玉甚至已控制不住自己,玉腿迷亂地勾住了他的腰,纖指更熱情地在他背上扣抓着。

感覺到身下的美人已是慾火如焚,難以自制,男人原還有些疑意,但想到方才那批人的惡形惡狀,其中緣由也了然大半。

原本他隻是見色起意,想趁機佔點便宜,順道將一直以心中的積鬱好好地髮泄一下,但看白欣玉迎合的如此強烈,哼的如此嬌媚柔弱,不由大起憐惜之心,倒也不趕着這麼快佔有她,隻是好整以暇地玩弄着這曲線玲珑的俠女,溫柔深入地擺布她那迷人胴體的每一寸,一邊深切地吻着她髮散着誘人芳香的櫻唇,根本不讓白欣玉有開口要求的機會。

沒想到情慾的手段是這般強烈,轉眼間,白欣玉的腦際已是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被那強烈的慾火燒熔了,鼻間蕩漾着迷人的哼喘聲,嬌軀迫切地向男人揩擦着,無言地向他渴求着男性的侵犯。

原本白欣玉還沒辦法那樣投入,但自從不知那兒來的勇氣,讓她開口要求男人多加些前戲,好讓她的破瓜之痛不會那麼難耐,她的矜持便似被火燒光了,便是心中原不高興自己竟就這樣被男人所淫,現在的白欣玉也不管這麼多了,她忘記了一切,隻專注於性愛的快感上頭。

原來當慾火熊熊燃燒起來的時候,會是這般令人難以自拔的!承受着男人愈來愈熟練的挑弄,嬌軀情難自抑地擠向了他,和他口舌交纏,任他強悍地攻入她的口中,一點一點地吮吸她的香唾,一寸一寸地享用她的甘甜。

白欣玉想着,怪不得冷艷驕傲如項明雪、娴淑溫柔如藍潔芸,端莊嫵媚如柳凝霜,都要在趙平予的挑情手法下甘拜下風,在床上擺布出種種不堪入目的淫姿浪態,喊叫出平時絕不敢出口的嬌言呓語,原來當慾火狂燒的時候,確實有這種沖動,讓那本能的快樂化作言語傾巢而出,驅策着肉體向男人迎合要求,便是再怎樣狂野的動作,也難將體內那強烈需要宣泄的熱情錶達於萬一,到那時候女人又怎麼可能矜持的了、抑制的了呢?

“哎……求求妳……欣玉……欣玉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鬆開了白欣玉嬌甜的小口,此刻的白欣玉早已春心蕩漾,眼泛桃花,忍不住湊上俏臉,想再追上那剛剛破入她口中儘情吸吮的舌頭,本能的渴求已是抑制不住地脫口而出。

偏偏雖說這羞人的懇求已出了口,白欣玉仍無法感到任何一點退縮之意,她整個人都被慾火燒化了,肉體的每一寸都需要男性的熱力去填滿,女體的幽香被慾火烘的透了出來,每寸胴體都香噴噴的,現在的她能想的到的隻有男人強力的侵犯,甚至不管到底是什麼人將得到她處子的胴體。

“哎……嗯……唔……求……求求妳……快一點……啊……”

沒想到白欣玉這般易熱,男人也忍不住了,他擡起了白欣玉的雪臀,分開了那修長的玉腿,將白欣玉迷人的幽谷儘情敞開,此刻那半掩的幽谷已是一片水鄉澤國,玉露不住噴泄出來,而感覺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都敞在男人的眼下。

白欣玉不由大羞,麵上神色更帶些既羞且畏的媚態,喉間奔出了若隱若現的呻吟,加上他的把玩仍然未歇,感覺上更是熱力十足,隻把白欣玉弄的哼聲更加婉轉柔媚,他那硬挺到有些痛楚的肉棒至此才開始行動,光從他沒費什麼勁,僅隻腰身慢挺,那肉棒便一寸寸沒入幽谷當中,便可見白欣玉的幽谷此時此刻是多麼災情慘重了。

隨着那肉棒一點點挺進,白欣玉隻覺自己的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顛倒,雖說初次被開墾的幽谷被破開時難免有些難受,不斷地被他所撐開,但那陌生而強烈的充實和火熱,仍令白欣玉情慾高昂,灼的她的幽谷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纖腰輕扭着迎合着入侵者。

突地白欣玉隻覺下體一痛,一股強烈的充實感,混着痛楚和灼燒攫住了她,令白欣玉“啊!”的一聲,無法自拔地摟緊了身上男人雄壯的虎軀,原來是他見白欣玉媚態橫生,迎合的那般嬌媚,再也忍受不住,肉棒一挺至儘,已蹂躏了白欣玉的處女膜,勇猛地奪去了她珍貴的貞操。

雖說被這麼一下狠狠破瓜,痛楚絕不易承受,但體內藥力和他那美妙而長久的前戲雙管齊下,白欣玉的身心早被情慾所侵佔,她希望男人多做前戲的結果,到現在才顯現出來,這強烈的痛楚竟一點都沒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後隨即湧上了強烈的快感,她嬌幼的嫩穴被男人的肉棒強烈地撐了開來,緊緊地、親蜜地環抱着那沾染了她破瓜鮮血的肉柱,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而白欣玉自己呢?更是熱情如火,四肢八爪魚似地纏緊了他的虎軀,夢呓般的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

感覺着身下美女的熱情,他再也難以等待了,肉棒被狹窄的幽谷緊緊夾吸,那美妙的蠕動,仿佛像有數十張飢渴的小嘴兒在吮吸着它一般,襲上身來的快感着實令人無法忍受,他一聲虎吼,將白欣玉壓了下去,腰間大力挺動,一邊享受着那美妙的吮吸,一邊強猛地抽送起來。

痛,真的很痛,但那快感更是強烈,白欣玉當真不知該要去感覺那邊才好,他的強悍使得她初啟的幽谷陣陣痛楚傳來,仿佛那嬌嫩的肉壁隨時都要被他所撐破、所撕裂,但那種像是要炸開來的快感,隨着痛楚的升華不住襲卷她的胴體,令白欣玉的肉體本能地動作起來,腰臀處更是不斷地挺動扭搖,好配合他愈來愈強烈的動作。

也不知是方才的玉露,還是破瓜的血絲所影響,他的沖刺愈來愈順利,她的幽谷也愈來愈滑膩,雖說已不似初試時的緊窄難入,但在這樣的潤滑下,摩擦時的快感卻隻有愈來愈強烈,痛楚混雜間已化做酥麻,逐步侵蝕着白欣玉的身心。

強烈的痛楚和更強烈的快感混雜在一起,令白欣玉的身體無所適從,也不知該哭喊着髮泄那痛,還是該歡愉地享受那美,白欣玉在他身下扭搖着,本能地讓嬌軀更加妥貼他的身體,不住地摩弄着。

身下的寒雪早傳不上來絲毫冷氣了,此刻白欣玉的體內隻有強烈的火熱想要抒髮,便是痛楚難當,破瓜時的血絲在他強力的沖擊之下融入了她的玉露春泉,使得她的胯間變得愈來愈紅,現在的白欣玉也感覺不到了,她一心一意地享受着性的快樂,便連是誰在乾她的疑問都浮不起來,連這光天化日之下,在官道上頭裸身受淫的羞恥也顧不得了,隻知奮力承受着男人的沖刺。

一來他的動作太猛,這樣猛乾很難持久的,二來白欣玉處女的肉體是如此迷人,幽谷將男人的肉棒緊緊地吸吮着,仿佛每一次插入都有着想要射精的沖動,再加上白欣玉雖還能強忍着不髮出妖冶的哼聲來回應男人的抽送,但那胴體本能的親昵反應,加上幽谷當中不住奔湧的清溪流泉,在在都告訴着男人,她是多麼地享受他的蹂躏。

那媚態令他更難忍受,他猛地壓緊了她,下身乾的又重又狠,仿佛是想將她那嫵媚迷人的幽谷乾穿似的,終於在一下最深最有力的沖刺當中,他已到達了頂點,白欣玉嬌軀猛弓,那火辣淫精猛泄體內的刺激,令她差點想要喊出聲來。

一陣狂野之後,他翻了過來,舒服地仰麵對天,隻見月色盈然,那男人滿足地一笑,蒼白的麵容終於出現了些許血色,泄儘大慾的身子頗有些用力過猛的酸軟,身子舒服的動都不想動。

在他的身畔,白欣玉半轉過身子,臉蛋兒蒙在衣物裹頭,細白嫩滑的裸背不時輕抽一下,又像是在哭泣又像隻是隨着呼吸而微搐。

此刻蒙汗藥的效力已經過去,她早已恢復了行動的力氣,隻不知是因為方才的失足,還是因為滿懷的羞意,到現在她還沒有轉過身來麵對這才剛佔有了她處子嬌軀的男人,隻任得男人滿足的眼光巡視着她浮起一層薄薄汗意的裸背,和身下那早已零亂,沾滿了處子落紅和狂放遺迹的衣物,同樣汙臟的胯間,在在展現出方才在她身上的狂歡縱慾。

伸手輕輕地拍了拍白欣玉赤裸的香肩,狂風驟雨後的接觸,令白欣玉嬌軀微顫,隻還不肯轉身,直到此刻她才感覺到雪地上的寒意。方才自己當真那般的狂縱呀!竟連雪地上的寒氣都沒感覺到,直至現在夜寒侵體,白欣玉才覺肌膚上頭一陣冷顫,不由又是一陣羞意傳上身來。

隻這回的感覺是如此異樣,她終於證明了自己也不過是個女人,是個會在男人的強力下神魂顛倒,整個被快感所征服的女人,自己原來和那外貌端莊溫柔,在床上淫蕩癡狂的藍潔芸、柳凝霜等人一個樣兒,隻有當親身感受到自己從頭到腳,都被男人所佔有時,才能體會那難以言傳的滋味。

尤其更羞人的是,她的第一次不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在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官道旁奪去,她甚至不知道這男人是什麼人,事後到底會將身心內外均再無一點遮蔽的她如何處置!

雖說被男人強姦了有種異樣的失落感,還有種難以言喻的悲哀,感覺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但也不知為什麼,那種令人厭惡的感覺並不強烈,一點不像白欣玉原本以為,當處子的貞潔被男人用強奪去的時候那樣的羞憤慾死,是因為被趙平予的夜夜春宵所影響,或者早從黃彩蘭和範婉香的身上知道女人的真正麵目,還是自己原本就是這樣一個好淫的女人?

白欣玉不知道,她隻是軟綿綿的,無論接下來是什麼後果,她都沒有再去麵對的力氣了,就隨這剛佔有她的男人怎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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