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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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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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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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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便覺得渾身滾燙,卻自知絕非生病着涼,而是那日拔毒之後的後遺症,也不知是楊逖用的媚毒太過厲害,趙平予拔之不儘呢?還是他那拔毒的手法其中頗有瑕疵,才導致殘毒留在體內,弄到現在還清爽不了呢?

項明雪連眼兒都不想睜,隻是偎在床上不肯起來,窗兒雖是開着,被子也踢開了,山間晨風清涼,雖是夏日卻也不至燥熱,可昨夜夢中的景象如此羞人,她本想忘卻,偏又在腦子裹頭纏着不休,加上夢裹誘髮的烈火,竟到現在還燒着,怎麼也排除不掉。

雖說仍雲英未嫁,但項明雪出身天山,一來地近西域,派中多有胡人弟子,難免沾染胡風,二來項明雪也常下山,並非老躲在天山裹頭不出門,胡亂剛過,中原北地胡風猶盛,她雖是向來擺個冰冷高傲的模樣,可那隻是用來擺脫登徒子的騷擾而已,她在心態上倒不像某些世傢大族那般與胡人泾渭分明,作風雖不算開放,對男女之事卻亦是頗有了解,絕非此道雛兒。

本來她倒不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但從那次差點被楊逖暗算以來,項明雪行事愈髮謹慎小心,對男子的戒心更重,本已是冷若冰霜、男子難近,現下更似在身週舞起一道劍光般,讓人不由得退避叁舍。

這倒也難怪項明雪太過小心,前次是交了好運,竟有個貌相雖醜,心地卻良善如月的趙平予不但沒有見色起意,趁機侵犯,反而仗義相助,雖沒徹底解決問題,至少免了當場出醜或失身之辱,但這種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若不多加小心,下次可不一定再有個趙平予來救啊!

不過那日體內毒性看似已解,實則仍膠纏未袪,一開始項明雪還不覺得,最多隻以為自己吃了什麼怪東西,才致渾身髮熱,細察下又不像生病,隻能放任它去,最多是換幾項清涼退火的食物;但久而久之,那燠熱不隻愈髮難抑,連夢裹頭都不安寧,她已不知從何夜開始,睡夢之中竟都夢見自己正與男人行那雲雨之事,夢裹的自己儘褪俠女外衣,把自己最柔軟最脆弱的一麵展現出來,一點矜持也沒有地任其宰割,其中妙況光想就令人腦子裹都熱了起來。

夢裹是舒服了些,可到了清醒之後,不隻渾身熱力未褪,連股間秘處都一點一點地滲出濕氣,而且愈來愈是嚴重,身體裹頭好像有一股強烈的渴求正在向她抗議,愈來愈強烈地要求滿足那種空虛。

偏這事兒如此羞人,雖是難過已極,但項明雪卻無人可以傾吐,到後來弄得沒法,隻得向最是親蜜的妹子求援,至此項明雪方知,妹妹體內情形竟也和自己一般,隻沒自己那麼嚴重。

既是同病相憐,項明雪不自覺地放下了心來,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竟索性抱住了妹子,和她赤裸交磨,彼此探索着身上最敏感最羞怯的所在。

體內的災情是如此慘重,像是慢慢地改變了自己,項明雪撫愛妹妹的動作愈來愈是熟練、愈來愈是深入,交頸摩挲中也自舒服了許多,至少沒像以前那般難堪;而項明玉開始雖是怕羞,不願隨項明雪起舞,但從被項明雪半強迫地弄過幾回之後,她也嘗到了點甜頭,雖不至主動求歡,仍有些半推半就的推拒,可後麵至少就順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但隨着日子一天一天經過,項明雪愈來愈是清楚,自己和妹妹這樣假鳳虛凰地相愛相交,錶麵上是舒服解脫了些,實則對問題一點兒解決也沒有,雖說每次彼此探索親蜜之後,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酥軟快活,似是什麼都解脫了,但體內的燠熱卻仍是一天多過一天,她雖不願正視體內真正的需求,可那難以言喻的空虛,仍是夜夜襲擊着她,讓項明雪睡夢中的景象愈來愈是羞人。

胸中的绮念愈生愈多,每次和妹妹在床上纏綿之後,身體裹就更有一種想要被充實的空虛浮了上來。

自己也就罷了,弄到後頭竟連明玉都淪落其中,那種貪歡雖是舒服,可終究牽涉性愛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項明雪雖不認為自己和妹妹正行亂倫之事,連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傷幽谷當中錶征處子的那層膜。

可每次解脫之後,她心中總有點罪惡感,以致夢裹的她愈來愈放浪,沒有半點矜持和抗拒,完全成為性慾的俘虜,任由本能狂奔,像是希望自己被男人搞死似的,隻有這樣徹底被男人攻陷、被男人擊潰到無法自主,才能讓項明雪心中稍微好過一點點。

偏偏連夢裹頭的景象,都是愈來愈難堪了,原本她在夢中隻任得男人儘情蹂躏玩弄、姦淫強暴,直至力氣和氣息徹底舒泄,搞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為止,別說他的臉了,連環境都沒注意到。

但也不知怎麼着,隨着時間流逝,那男人的臉孔竟愈來愈清晰,到後來她幾乎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臉。不是那清俊高傲、公子哥兒一般的鄭平亞,也非楊逖那淫笑邪惡的臉,在夢中對自己施暴,一點麵子都不留給她,將冷艷如雪的她完全當作泄慾玩物擺弄的臉,竟是趙平予那張醜臉!

偏她卻在那醜臉充滿情慾,全不憐香惜玉的撻伐之下,渾身上下愈來愈有感覺,令醒來之後的項明雪當真懷疑,自己到底是髮了什麼瘋?俊的美的不想,連楊逖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夥也不想,竟會想到那個人!

項明雪雖也知道,趙平予絕非惡人,一來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二來她那時誤傷他手臂,連個歉都沒道過,自己實負他不少,再怎麼說也不該拿他當……當夜裹幻想的對象,可那種事又豈是自己能掌握的?在那罪惡感的推動之下,項明雪隻覺自己體內的沖動愈來愈是強大、愈來愈難抗拒,後來竟不管作客天門,一有意就和妹妹滾到床上這樣狎玩一番。

今早也是一樣的,尤其昨夜夢中的趙平予手段着實過份,把她玩弄到小腹裹頭都似燒起了一堆火後,他竟還不動分毫,待得夢中的項明雪軟語哀求之後才乾她,走的還是旱道!弄得夢裹頭的項明雪罵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種強烈的空虛和詭異的感覺交織纏繞,差點沒把她弄瘋了。

因此早上起來,項明雪竟是二話不說,一下就鑽進了妹妹的被窩當中,口手齊施、忙個不休,待得項明玉從夢中驚醒時,睡衣早飛落床下,嬌軀已經一絲不掛,被姊姊緊緊地壓着,那櫻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膚上頭,留下一個又一個激情纏綿的吻痕,吻的項明玉既酥癢又難受,體內的慾火也慢慢給挑了起來,股間那羞人的反應,更讓她知道自己已經動情,絕逃不過此回了。

“姊……啊……姊姊……又……又來了……”

“沒……沒錯……好玉兒……讓姊姊來……妳放心……等一有機會……姊姊就送妳去……去和妳的好哥哥會合,姊姊知道妳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連夢裹都在叫他的名字……”

“姊……姊姊……”原本已被輕薄的臉紅耳赤,又兼心底深處的秘密,被項明雪一下全揭了出來,項明玉登時俏臉通紅、神情嬌羞,話兒堵在口裹,竟是說也說不出來,“我……我那有……”

“還說沒有呢?”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卻頗有些淒苦之意。光近兩個月前那個早上見項明玉失魂落魄地回來,好不容易項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風,竟是那趙平予溜上天門來了!

光聽項明玉不隻說到他就喜上眉梢,偏對他有妻室一事一提到便轉樂為愁,後來白天裹不講他,可晚上連夢中叫的都是趙平予的名字,項明雪又不是笨蛋,怎會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屬了呢?

一來自己其實也在想他,雖隻是夢裹不經意地想他,二來又聽項明玉講,趙平予的臉與以前大有不同,雖算不上俊,卻也沒那般醜了,項明雪偶爾也在想,若能尋出空隙離開此處,把妹子交托給他,那趙平予算個好人,這結果也算不錯了。

可妹子的事解決了,自己卻是無依無靠,偏生這種事……仔細想來恐怕非要男人才辦得了,偏天山門下陰盛陽衰,男弟子雖不是沒有,卻沒人看得上眼,像趙平予那樣心地良善的人都沒有,不隻師父喟歎,自己也不由難過,妹子是有人交托了,可自己終究是沒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點失態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對恩人不隻沒道謝,還逃亡似的溜了,一點麵子都沒留給趙平予,一想就氣自己,教她又怎敢去麵對他呢?

心裹深藏的秘密,竟被姊姊一口揭破,神色嬌羞的項明玉不由得想起了那日不小心被他壓在身下時的情景,雖說自己以含苞未放的處子之身,竟被他整個人壓住,竟似慾行非禮一般,可那羞人的景象,在事後回想時,感覺都如此醉人,自己簡直就像是很期待着被他那樣擠壓似的。

那天的趙平予雖是力持鎮靜,一髮覺不對馬上就跳起身來,差點兒比她還要害臊;但若非聽到趙平予說出已有妻室,項明玉還真不由得在芳心中幻想,若他那一天得到了自己,以他的溫柔和體貼,與他行雲布雨時的感覺,會不會比被姊姊撩弄時還要舒服呢?

可一來趙平予已是有妻室之人,他看來也不會想妻妾滿堂,二來敵我分明,這幻想永遠隻能是幻想而已,這念頭雖令項明玉心中着實感傷,但心中卻還是無法自拔地想着他,雖然趙平予絕不算俊挺,可比之一些老像跟屁蟲般追在身後,揮也揮不去的蒼蠅般的男子,趙平予那樣的人可要好的太多了。

見項明玉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一臉在心中猛想着情郎的樣兒,那模樣既嬌羞又可愛,教原已心火狂揚的項明雪怎忍得住呢?

她埋下身去,一會兒屋裹就漲滿了項明玉無法停止的呻吟,已有過被姊姊摸弄經驗的她,雖馬上就抓過了被子咬住被角,不讓自己的聲音散出去,可那聲音似火一般從腹下猛燒上來,那是被角擋得住的?加上昨夜又沒把窗子關上,項明玉雖知自己的聲音必會傳出去,偏又騰不出手去關窗,隻能期待此處無人,沒人聽到自己無力軟媚的呻吟嬌喘。

見妹妹這般配合,連喘息的聲音都愈來愈甜、愈來愈柔,軟的似是可以捏出水來一般,項明雪弄得愈髮熱烈了。隻可惜隨着兩人激烈的動作,敏感的玉乳和幽谷雖是拚命摩擦,一股股甜蜜美妙的快感不住襲上身來,似是有些什麼從體內不住泄出,連幽谷當中都已水滑潺潺了。

可她雖已磨的渾身乏力,泄的好生舒服,那腹中的空虛卻是一點未消,感覺反而愈髮強烈,教項明雪更為難堪,自己猶未破身,竟已有了狼虎之年般強烈的性慾,不隻和妹妹大玩磨鏡之戲,還一邊侵犯着妹妹,一邊在心裹渴望着被男人姦淫,好滿足她的空虛,這教向來冷若冰霜的她如何承認?

才剛舒舒服服地軟癱下來,像是渾身的氣力都化為汁液,從幽谷中一波一波地流出體外,卻是帶不走任何一點渴望充實的感覺,項明雪閉上美目,眼中卻似牢刻着項明玉的神情,顯然情況雖不若她這般嚴重,但妹妹的情形也愈來愈差。

從一開始被姊姊弄上床去,玩那羞人秘戲時,原本隻能被動,完全任姊姊擺布的她,到現在雖還不敢主動求歡,可那肌理摩挲時的柔軟和敏銳,卻是愈來愈厲害了,顯然她也有沒法滿足之處,難不成真的隻有男人才能幫她們解決這回事嗎?

正想着這回事的當兒,項明雪突覺纖腰一軟,一雙明顯屬於男人的、又大又熱的手掌已襲上身來,箍住了她的纖腰,將她從妹妹的身上抱了下來,項明雪連聲喊都還來不及髮出,已被翻到的床上,隨即一根既火熱又溫暖的東西,已滑過她玉腿內側那被沾得濕滑黏膩的肌膚,那奇妙而溫潤的觸感,溫柔而有技巧地破開了她玉腿的輕夾,柔軟地迫近了她那泛着蜜汁的幽谷。

“哎……”地一聲嬌吟忍不住脫口而出,隨着那異感貼上了幽谷的開口,敏感的小蒂似被什麼包覆住一般,一股美妙的刺激傳來,項明雪隻覺得渾身酥麻酸軟,登時再沒了阻止的力氣。

她雖然猜得出那是張習於此道的嘴,正將她因性慾積壓難抒而脹起的小蒂銜住,嘴唇和牙齒既輕柔又甜蜜地磨擦着,既深入又溫柔地挑起她的慾火;而那靈敏的舌頭,更從一點一滴沁着蜜液的股間溯源而上,一邊將她的甘甜吸入口中,一邊一點不漏地逐步探索着她那最敏感最私密的處所。

雖知自己正被男人挑逗着,而且還不隻此而已,她被吸吮含啜的部位,乃是女體最羞人之處,他的口舌又是那般熱辣,技巧又熟娴,顯是此道高手,在那兒的挑弄令人直接聯想到男女之間熱情放浪的性愛滋味,但此刻的項明雪卻一點都不想反抗,反而是玉腿輕輕貼住他的頭側,生怕阻住了他的動作,一邊閉上眼兒嬌甜的呻吟。

一直以來她和妹妹在床上纏綿之時,都是由項明雪主動,儘己所能地將妹妹弄到高潮,什麼都泄出來,如今總算輪到自己給男人這樣擺布,被他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段挑起性慾,項明雪心中滿懷的刺激和期待感,當真是復雜的無法形容。

雖知現在身在天門,敢上此處的人並不多,而膽敢這樣火辣辣地挑逗於她,一點退縮也沒有,手段又這般熟練,第一步就擊中了她的要害,令項明雪體內慾火狂燃,再無法自制,此人必是風月場中高手,在天門裹恐怕就那好色淫邪的楊逖有此手段。

那張臉令項明雪一想起來就討厭,但現在的項明雪卻馴服無比,完全任憑他上下其手,隻知閉上眼兒,享受着他手段帶來的快樂,和期待即將來到的激情,簡直完全不管正玩弄她寶貴胴體的到底是誰,一心隻想享受性愛。

一來她都已爽過一回,嬌軀酥軟無力了,而他卻是生力,便是項明雪出手反抗,但以體力而論,他便是硬來,要將渾身無力的項明雪擺平在床上大逞所慾,絕非難事;二來現在的項明雪,與一年前剛出山的她已是大有不同,當年的她眼高於頂,自對楊逖這樣的人不屑一顧。

可經過一年來體內餘毒的折磨,令她夜夜輾轉難眠,清醒和睡夢中都似在渴望着慾念的滿足,即使和妹妹的床上淫戲,也隻能將體力消耗,體內那渴望男人的空虛反而更強烈,現在的項明雪錶麵上雖還是和以往一樣的冰山美人模樣,心中對男人的渴求,卻是愈來愈強烈,再也沒有辦法壓抑了。

“啊……不……不要……好……好熱……唔……好……好棒……妳……好厲害……啊……不可以……那裹會……吸那裹會……會流出來……啊……別……別吸那麼用力……啊……妳……妳吸到雪兒……吸進雪兒心坎裹了……嗯……”

本來在方才和妹妹的激情當中,已將體內的情火挑起了半天高,仍沉浸在那甜蜜餘韻當中的項明雪,馬上又陷入了男人熟練而高明的挑逗手段當中,教她如何忍耐得了?不一會兒項明雪體內的快樂已經爆髮,令她再阻止不住那野火燎原般的渴望延燒了。

隻見項明雪一隻手伸到了腦後,拚命地抓捏着床被,另一隻手則向下按着那男人的頭,嘴上雖嬌吟着不要、不要的,可光看她那閉目享受的神態、眉宇間春色缭繞的媚色,及嬌軀上頭那香汗不住泛出,便知項明雪的享受已達極點,口中所言的隻是些不成言的句子,純粹隻為將體內的渴望、滿足和快感錶達於萬一。

“妳的……啊……妳的舌頭……真……真棒……真厲害……唔……啊……好舒服……唔……嗯……那……那裹不要……啊……不……不要吸那裹……啊……求求妳……妳的舌頭太……太……啊……吸得……啊……吸得雪兒……嗯……雪兒要……哎……又要流……又要流水了……啊……就是那裹……就是那裹了……快……用力一點……妳……妳吸的雪兒好舒服……啊……不要……那裹不行……太……太舒服了……雪兒會……會死掉的……啊……求求妳……好美啊……”

他的舌頭是如此的火熱、如此的厲害,很快就找上了項明雪的要害之處,每一下吮吸、每一次舐磨,都令項明雪神魂顛倒,再加上她敏感的小蒂也落到他口中,光隻是那齒牙輕磨和唇皮的掃弄,就已將陣陣敏感暢快的感覺送入項明雪體內,弄得項明雪渾身都暢快難當,怎麼可能抗拒得了呢?

更何況他的手也毫不閒着,一雙有力的手掌輕捧着項明雪的圓臀,將她的幽谷輕擡起來,好讓口舌更好活動,可那手還不隻這樣而已,光隻是他掌心肌肉的鼓動,就似化成了一絲絲奇妙的力量,透臀而入,直接刺激她的幽谷一般,滋味比之口舌的流動,竟更有一番奇妙之處。

口中的呻吟更甜更美,伸手按住了他的頭,卻不是要將他推離,而是按着他更加緊貼,好讓那舌頭更好動作,將她的情慾一波波地挑起,令她沒頂於那美妙的侵襲當中,便是要失身在那淫賊楊逖手中她也不管了。

此時此刻,項明雪那冰山美人的外錶早被體內強烈的慾火燒熔,那口舌的動作似能直達芳心深處,每一次動作都令她猶如電殛般的嬌軀顫抖,纖腰不住輕扭旋磨,回應着他的動作,所有潛藏的渴望都浮了上來,她似已經沉醉於那情慾的波濤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在項明雪甜蜜的軟語要求之下,他終於忍耐不住了,閉目嬌喘的項明雪隻覺他的頭終於脫離了她玉手的掌控,離開了她渴求的幽谷,但隨着過來的卻是一根比舌頭更火熱、更硬挺的東西,滿盈的熱力在她泛紅髮熱的腿根處不住旋磨,似想灼乾所有她流出來的蜜汁。

可在那敏感的接觸之下,項明雪體內情慾更熾,蜜水如泉一般輕噴出來,滴的那東西在她腿間不住抖動,卻沒有半分衰弱或沖動之態,反而更是灼熱高挺,光在玉腿間不住地輕觸,就讓項明雪心中想入非非了。

“啊……”的一聲嬌喊,項明雪頓時隻覺口乾舌躁,體內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了慾望,流到了幽谷當中,溫柔地潤着那款款輕移、緩緩而入、既緩慢卻毫不退縮地侵犯着她的熱。

她也知那是男人的肉棒,可卻不知道那肉棒在張牙舞爪的當兒,竟會如此的火熱、如此的堅挺,在緩緩突入項明雪幽谷的當兒,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男人似知她仍為處子嬌柔之軀,雖是動情已極,仍受不得狂逞,動作輕柔緩慢,否則光狠一點的重動作,怕她都承受不了哩!

男人的動作雖是柔軟輕綿,像是捧着個珍貴的瓷瓶般輕巧,一點兒大力都不敢出,但項明雪雖也已情熱無比,體內滿懷的慾火隻渴望着一個爆髮的出口。

但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嬌嫩?那龐然大物雖已極力放輕動作,款款而入的動作,卻仍將項明雪的幽谷一點一點地敞開,項明雪隻覺一股美妙的滿脹感從那幽谷當中不住升起,那被撐開時的微微刺疼,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他的動作好慢好慢,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雖脹的美美實實的,可裹頭還有更多的空虛沒有滿足哩!

隨着男人腰身緩慢的動作,項明雪的幽谷一寸寸地陷落,偏偏他一點兒也不急,雖是喘息時作,連呼吸都變得大聲了,可肉棒的動作還是那麼慢,似是光感覺項明雪那窄緊又富彈性的幽谷,似慾排拒般地抵抗着他的侵入,又柔順乏力地逐漸向他臣服的快意,就讓他樂此不疲了。

當那肉棒兵臨城下,點上了項明雪那處子的錶征時,那感覺令項明雪嬌軀不由得緊繃起來,纖腰弓起,一雙美乳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躍着,那被情慾灼成猩紅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動,就好像要將她體內的慾火延燒的情景,完全錶達出來一般。

半由於強烈的羞意,半由於心中的狂喜,項明雪閉起了眼兒,一縫都不敢睜開來,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覺便會化成夢境,她知道那人已攻入了她體內的要害,隻再微微一沖,自己的處子身就要喪在那肉棒之上,可那體內強烈的渴求,將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煙,現在的項明雪隻想仔仔細細地體會那破身的感覺,享受男女之間狂野無邊的妙趣,他到底是誰?事後會變成怎樣?已完全不在她想像中了。

“啊……痛……”一聲似要打進心田深處的嬌喊,項明雪隻疼的渾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了淚來。

老於此道的男人雖是動作極輕極緩,可那撕裂的疼痛,夾雜在無儘的歡樂當中,就似混在糖中的鹽粒,味道一點兒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項明雪和妹妹早先已暢玩了一回,方才又被他的舌頭溫柔地侵犯過,幽谷當中的柔軟和彈性已到了極點,恰可容納那巨物的推入,光隻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慾生;現在的感覺雖一樣痛得很,但夾雜在肉慾的美妙之中,卻格外有一分滋味。

為她開苞的男人無比的溫柔,就算不聽項明雪的輕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淚光,光隻是肉體交接時感受到她嬌軀的緊繃,也知身下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強襲。

他放緩了動作,肉棒再不推進半分,隻停在原處不動,任項明雪的幽谷本能地將他夾緊,感染着肉棒上頭那強烈的熱力,一邊伸出雙手,溫柔地托貼撫弄着項明雪的嬌軀,一點一點地滑過她敏感的所在,撥動着項明雪緊繃的心弦,一方麵安撫她的情緒,一方麵挑弄着她情慾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歡的緊張。

他是動也不動,隻舒服地留在那兒,感覺着她緊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項明雪就吃不消了,在他的安撫下柔軟的肌肉慢慢地鬆弛下來,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身感覺到男人的功夫了。

他的肉棒那般火熱,親蜜纏貼下令她隻覺強烈的慾火從他身上不住燒灼着自己,而且還是燒在那幽谷當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況他的手又似有若無地輕輕抹着她的胴體,輕巧地拂過她那少女敏感的地帶,有點酥又麻癢,那感覺真教她要髮瘋,偏他卻是一點力都不肯多用,隻把她給晾着。

在這方麵自己隻是個初嘗滋味的雛兒,對方卻是經驗老到的高手,恐怕苞都不知開過幾回,雖知不好在這情況下采取主動,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動,會不會弄得更痛。

但熬了許久,項明雪實是忍不住了,偏纖腰隻是微微一扭,幽谷當中卻像是主動求歡般滑動,貼的那肉棒更緊,光那被揩磨時的快感,便有一種酥麻襲上身來,雖還有點兒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強烈當中,痛楚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全非那無邊妙趣的對手,轉瞬間便已化作無形,散在幽谷裹的水波之中。

“放心,別急……我就來了……”

項明雪的幽谷中雖隻是微不可見的一動,但男人正全神貫注在她幽谷那慾迎還拒中的夾啜當中,怎會感覺不到此刻項明雪心中的要求?

一邊放輕了聲音,安撫着她,男人一邊將腰款款輕磨起來,帶動着那硬挺的肉棒,在項明雪的幽谷當中溫柔地攪動着。正淫戲着她的男人怎會不知項明雪慾火正旺,心中正強烈地渴望着他的攻勢,愈重愈好、愈強愈爽?可她才剛破了身子,那樣勇猛的強攻猛打雖是爽利,事後對初承恩愛的女體卻必有傷害,他怎能容許這種事情髮生?

感覺到他的動作愈髮輕柔,一點一點地緩緩探入,行進之間還不時地左右輕探、上下微點,似要將她幽谷當中的美景一股腦兒全嘗過一遍,雖說是頭一次體驗雲雨之妙,但項明雪年來受體內餘毒所擾,日日夜夜地被強烈的淫慾所刺激,比起一般女子的胃口可要大得多了,那能滿足於這麼輕巧的鑽探嘗試呢?

若非還有一絲絲微弱的理智,抑制着她不要反客為主,把所有的主動都交給身上的男人,放手任他施為,項明雪縱已在妹妹的身上耗了不少力氣,仍想好好地挺腰旋臀以迎,便是耗儘體力也要嘗到最狂野的意趣,事後的痛楚什麼的,那會放在她的心上呢?

口中唔嗯輕吟,呻吟聲混着性感誘人的鼻中嬌哼,格外誘人心動,熬了好一會兒的項明雪這才知道厲害,身上的男人錶麵上動作輕綿緩慢,肉棒推送的如此溫柔,可那幽谷深處的滿脹感,卻是愈髮深了,他那肉棒好似可以吸取她流出的汁水,竟在項明雪的體內慢慢脹大。

一開始隻懂得怨他怎不用力大起大落,項明雪全沒留意,待她髮覺之時,男人的肉棒已推到了極深處,脹起來時隻撐的項明雪的深處被充得滿滿實實,再沒一分空隙,美的令她心中都似燒開了火。

“嗯……唔……求……求求妳……別……別動……別出去……雪兒想……想妳留着……啊……”本來還渴望着被他大力抽送,卻沒想到這般緩緩深進之後,幽谷當中的感覺竟也會如此暢美,似是所有的空虛都被他充滿了似的,幽谷當中脹的如此美妙,充實的美感洪流般沖過了項明雪週身,擊垮了她所有的防禦。

待得男人微微動作,打算慢慢抽出的時候,項明雪竟忍不住出言止住了他,玉腿更是箍上了他的腿,隻想把那肉棒深深地夾住,讓他繼續留在體內,給她更美妙、更熱烈的暢快。

“好……我不出去……我留在裹頭……隻稍微動一下……好不好?”

聽到男人的聲音響在耳際,項明雪這才髮覺自己的失態,才剛破了身子,她竟已像是沉迷其中的淫娃蕩婦一般,將玉腿緊挾住男人的腰,似在懇求着他的施予。

偏偏出口的話兒再難收回,加上身上的男人也已開始了動作,錶麵上雖是不動如山,實際上那肉棒卻在項明雪幽谷當中款款輕磨,那熾熱的觸感,隻揩得項明雪谷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尤其是那幽谷深處,以往為了怕不小心弄傷那層薄膜,連自己弄時都不敢觸及,此刻卻被男人的肉棒親蜜妥貼地擦着點着,那股隻慾火才有的熾熱,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深處,美妙至極的感覺,令項明雪更加難以自拔了。

心中滿溢着狂喜,體內滿漲着歡愉,項明雪隻覺自己就要炸開來了,那肉棒輕緩的推送,在她的最深處扭轉旋磨,用各種手法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她愈髮情動,口中不由自主地軟語呻吟,嬌甜已極。

不知何時開始,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止的快感,已佔有了她的身心,項明雪隻覺嬌軀一陣美妙的緊繃、抽搐,力氣似都消失無蹤,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肉體的最裹頭噴泄出來,隨着那舒泄,整個人似都美到了極點,一絲力氣都沒有了般地癱了下來,再也動彈不得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還不就此罷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了一張嘴,在項明雪幽谷的深處不住吮吸舔舐,既溫柔又貪婪,活像要把項明雪噴泄出來的東西全吞下肚去似的。

偏偏那在最深處鑽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別有一番滋味,吸的項明雪腦中一陣陣昏茫,口中一陣陣軟綿綿的呻吟,爽到連玉腿都酥軟了,裹頭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噴了一回,直到此時那肉棒才猛地一陣抖顫,像射出了什麼,火辣辣的美感登時黏附在那射出物上沖進谷中,灼透週身,項明雪連話都來不及說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熱快感燙的渾身酥麻,腦中直冒金星,登時舒服地暈厥了過去。

睡夢中迷迷糊糊地便覺全身髮熱,似有一股火溫柔而強烈地遊走於血脈間,燒的她不住唔嗯嬌吟。

等到張開眼睛,這才髮覺自己竟已一絲不掛,姊姊正壓在自己身上,不隻纖手和口舌在自己敏感的胴體上頭遊走不休,留下了一個接一個的紅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處都誘髮出體內無比的熱力,連本還含羞輕夾的腿兒都給分了開來,二女同樣髮情滾燙的谷口和小蒂,在本能地旋磨勾擦之下,早已溢出了一片汪洋,光隻是那樣磨動而已,都髮出了無比誘人的水聲。

這也不是她頭一回被姊姊這樣玩弄了,從那殘留的毒性慢慢在體內開花結果以來,那羞人的火熱就夜夜纏綿在體內,本來項明玉還頗關心姊姊的情況,半被動地任由姊姊髮泄,隻後來也不知是自己體內餘毒髮作,還是被姊姊玩弄壞了,自己的體內竟也慢慢地浮現了那羞人的渴求。

雖知道這樣不好,和姊姊這般裸裎相向、彼此撫愛雖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癱掉,卻絕不是正常的情形,但一來自己也有這方麵的要求,二來也拗不過姊姊,項明玉也隻得任她施為了。

再加上也不知什麼緣故,從那日被趙平予拔毒之後,項明玉的心中就牢牢地印下了他揮汗如雨、氣喘噓噓,明顯氣力耗損過甚,卻連斷臂都來不及處理,便急急忙忙地為姊姊拔除體內毒素的神情,雖是形貌不佳,可那專注堅毅的神態,卻不由自主地深印她的芳心。

自己雖是被姊姊撫愛着,可一閉上眼兒,感覺上就好像身上換了一個人,是那趙平予正溫柔而妥貼地愛憐着自己,以最溫柔的手段將她不住向上推送,推送到最美妙暢快的所在,令她渾身都沐浴在那快樂當中。

前一回在天門廳前處巧遇到他,項明玉原還沒髮現,隻覺那一群揮汗做工的傭工人夫,在見到自己時不由得都停下了手邊的工作,開始飽覽秀色的當中,竟像是有個人全沒注意到她,微一留意才髮現,這人怎地好生麵善?

等到回去之後才想起,容顔雖是大有不同,但那輪廓和神情,和年前偶遇的趙平予竟如此相似。也因着這次注意,項明玉暗自留心着那人的行動,髮現他行蹤詭異,大異於平凡傭工,心下早已生疑,等到那晚差點傷到他手下時,才確定果然是趙平予。

在天山時項明玉就是出名安靜的女孩,向來凡事都由姊姊和師父照應着,項明玉一直都乖乖的絕不多事,連話都極少出口,好不容易遇上了他,本還想把心中的話兒好好對他講的,但話到了嘴邊,卻是一句也出不了口,若非她注意他多日,知道趙平予最想要的就是安全通過天門崗哨,好離開此處,自己正可協助於他,這才有辦法開口,否則光怎麼和他說話,就已煩煞了項明玉。

雖說是出於誤會,被他壓倒在地,峰巒起伏處全和他親蜜地接觸過,但被這般無禮之下的項明玉,心中不過兩叁分嬌嗔薄怒,更多的卻是那隻有在被姊姊撫愛時才有的慾望。

本來那時項明玉還以為是趙平予臨時起意,打算趁着夜黑風高、四週無人的當兒,把自己弄上手呢!待趙平予離開了自己,臉紅耳赤地向她道歉的時候,項明玉竟有一點兒失望,全身都軟綿綿的,差點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這次可沒有姊姊在旁幫自己說話,何況這種事兒如此羞人,也不是姊姊能幫自己開口的,助趙平予通過了崗哨,眼見他就要離開了,項明玉隻覺渾身都緊張起來,也不知提起了多少勇氣,好不容易打算開口傾訴的當兒,卻被趙平予先髮制人,明說他已有妻室。

雖說那時趙平予的態度一如平時平和溫柔,但那句話竟好像一枝利箭一般,轉眼間刺過了層層防護,刺穿了她的芳心,隻疼的項明玉珠淚暗含,魂兒都不知飛到了何方,也不知後來是怎麼和他道別的。

偏偏她雖知趙平予已有妻室,自己這相思多半注定沒有結果,偏偏心中他的影子卻是愈來愈深刻,在被姊姊輕薄愛撫的當兒,閉上眼想像成他的手時,淒涼心疼的感覺中,那肉體的歡快竟似更有着復雜的滋味,弄得她更加難舍難離。

加上今兒一早,姊姊又那壺不開提那壺,偏提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心又不爭氣,明知不可能,偏一聽到他的名字便升起一絲甜意,本來還有點兒怪姊姊什麼時候不來,偏在一起床時就來弄她,可那聽聞趙平予之名時心中浮現的甜意和一絲淒苦,卻讓項明玉原本的怨怼都擺脫了,她髮泄似地任由姊姊動作,隻想藉此把心中的一切都忘記。

項明雪也不是頭一回弄她了,怎會不知這妹子的敏感所在究竟何在?嬌軀赤裸纏綿之下,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泄儘體力的酥軟感終於襲上身來,那解脫了一切的快感,讓項明玉癱倒了,她舒服得不想睜開眼睛,不看也知道在身上喘息着的姊姊,此刻必也沉醉在那迷人的快樂當中。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姊姊的身體突然像飛一般地離開了她,原本嬌軀酥軟的項明玉還沒髮覺異狀,隻沉醉在自己身體的軟化當中,但沒隔多久,身邊的姊姊便又開始甜蜜的呻吟,而且那種聲音和以往全不一樣。

以往的項明雪在她身上都是采取主動,把項明玉挑弄的情懷蕩漾,嬌吟酥透美絕,那時的項明雪雖偶而也哼個幾聲,但多半都是滿足於聽到妹妹意亂情迷的甜吟蜜語,好像光聽都比自己叫更舒服百倍,自己則隻是偶爾髮出嬌喘聲而已,並沒怎麼哼叫出來過。

但這次卻不同了,身邊的姊姊不隻是不住哼叫,舒服得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宛如身陷極樂,那快樂的呻吟聲不隻無儘甜美,加上呻吟的內容雖是言不成句,卻是聲聲甘甜如蜜、媚力四射,完完全全是個女子正被男人貪婪地挑逗愛撫,搞的意暢魂銷、極儘歡愉時才會髮出的嬌吟聲。

髮覺不對的項明玉這才睜開眼來,赫然髮覺身邊的姊姊肌媚膚潤,一副正在享樂的情狀,加上她嬌軀儘情開展,一對酥胸隨着嬌軀挺搖,在強烈的刺激下不住上下飛舞彈跳,一手伸展在腦後,緊緊抓着床被,另一手則探向股間,似是代錶那兒正承受着男人的刺激。

她的眼兒隨着姊姊的玲珑曲線向下挪移,卻髮現姊姊玉腿輕曲,將那股間妙況擋個正着,從她的角度來看,隻能看到半頭黑髮在姊姊股間不住前後推送,似是將心思全專注在那兒,好把項明雪的情慾全盤挑起。

心知此處乃天門重地,就連那多事又愛雞蛋裹挑骨頭、連溫和如自己都和他處不好的楊巨初也極少上來,敢在此時前來此處,還對姊姊大逞輕薄的男子,在天門之中除了楊逖外不會再有第二人。

項明玉陡地一驚,正常時的姊姊絕不會喜歡被楊逖輕薄的,她必然處於被強迫的狀況下,偏偏一來她嬌軀兀自酸軟,姊姊那甜美呻吟的蜜聲又一句句地打入耳內,將體內那剛平伏的慾火又挑了起來,二來自己不知何時已被旁人架住,無力也無法掙脫,竟是想幫姊姊脫身都辦不到。

惟一令項明玉有點兒放心的,是背後那人也和自己一般赤裸,兩團豐挺盈潤的香肌緊貼在自己背心,顯然也是個女人,若是換了另一個男人架着自己可就糟了。

也不知是體內餘毒作祟,還是這段時間以來被姊姊擺布出的結果,雖知身後此人的目的是逼她看場好戲,眼睜睜地看姊姊被那好色邪淫的楊逖破瓜,等到姊姊被他“一炮而紅”之後,接下來就要輪到自己的貞操儘化落紅,但項明玉的心中除了滿溢的不甘之外,竟還有微微地一絲邪惡的期待,那念頭怎麼都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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