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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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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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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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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欣玉全無反應,那男人吐了口氣,伸手取過白欣玉原有的衣裙,輕輕拍了拍上頭沾到的雪漬,蓋到了白欣玉赤裸的嬌軀上頭,動作反常的輕柔,原本便已了無拒意的白欣玉更沒反抗的力氣,她慵弱地任男人輕柔地遮掩住嬌軀,背心的抽動早已停止,隻留下呼吸間自然的輕顫。

“冷到了嗎?”

“沒……沒有……”

“妳……妳是湘園山莊的朋友……還是敵人?”

湘園山莊四字入耳,白欣玉才算震動了一下,直到現在她才想到,從那時在棚內聽眾人的對話,身後的男人對湘園山莊似乎敵意頗深,否則也不會問這個問題。雖說疲憊的身子早已沒有力氣,但想到反目之後黃彩蘭和範婉香對自己的多方欺淩,湘園山莊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莊丁對自己的落井下石,白欣玉不由暗自垂淚,她雖已失去了一切,對鄭平亞的仇恨之意卻是那般清晰。

“我……我是湘園山莊的敵人……從在莊裹起,她們就排擠我……到現在還要懸賞抓我……怎麼可能是朋友……欣玉在湘園山莊再沒有朋友……一個都沒有了……哎……”

感覺到身後男人的手撫上身來,隔衣揉搓着她嬌柔的肌膚,白欣玉隻覺嬌軀又是一陣陣的酸軟,方才雲雨中的聲情動作顯然相當消耗體力,隻是直到現在她才感覺到,全身上下幾乎都陷入了乏力的狀態。他的揉搓與方才激情的前戲完全不同,非常的溫柔,簡直令人不敢相信和方才的狂暴是出於同一人之手,白欣玉不由軟了下來,直到此刻,不知怎地她竟有種想哭的沖動。

“妳……妳是……”

“在下文奕青……”

才剛聽完男人的話,白欣玉驚的差點跳了起來,嬌軀一轉回身,滿麵驚詫之色。那日湘園山莊大舉追擊天門餘孽,直到最後還追殺着陰京常與楊逖二人的舉動,不隻趙平予,連白欣玉也在暗中監視着,那擊斃了“千手佛”方觀青的神秘人物,使的鞭法雖說未臻化境,但着實奇詭莫測,若說到和湘園山莊是敵非友的高手,惟一能讓人想到的,就隻有當年被逼墮崖身亡的文仲宣,這文奕青方才在棚中使的也是長鞭,莫非他就是文仲宣的後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妳和漢中派文前輩是……”

“那是先父……”聽白欣玉提到先父的名諱,文奕青不由低首歎息出聲,這些年苦練下來,他原以為以文仲宣的不世鞭法,他要報這血海深仇絕非難事,但當日看到鄭平亞率隊擊破天門高手的反抗時,文奕青才知道自己還差得遠,後來他雖暗中出了手,助了陰京常一陣,也不過稍泄胸中悶氣而已。

從那之後文奕青繼續苦練,鞭法與數月前取巧擊斃方觀青時,早不可同日而語,但他這下可有了自知之明,以自己現在的武功,要和鄭平亞公平對決也是輸多贏少,何況湘園山莊高手極眾,尚光弘又將羽翼劍這名器授與徒兒,心知要報這仇可是愈來愈困難了。

“妳……妳就是當年和令尊一起墮崖的……”當日追擊文仲宣時,白欣玉也是聯軍中人之一,隻是鄱陽叁鳳雖也在一方稱雄,論起真實武功,和文仲宣這等高手可是差遠了,當日雖說一開始便遭暗算,身負致命重傷,但在文仲宣出神入化的鞭法之下,就連尚光弘等高手也要苦食敗果,根本沒有白欣玉出手的份兒,是以文奕青對她根本沒什麼印象,而她更難將眼前這高手與當日那似傷初愈,根本看不出會武的少年看成一人。

“怪不得……妳的鞭法使得那麼好……真是厲害……那……”

見白欣玉慾語還休,文奕青也知她想要問什麼,嘴角不由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意,“當日我和先父墮崖,本以為必死,沒想到天門的‘幻影邪尊’陰前輩就躲在崖下,見我們兩人落下,即援手救助,帶着我們安抵崖下。爹爹身上那足以致命的重傷,也因為陰前輩所贈‘芸蘿花’的異果,為爹爹吊了一年性命,讓爹爹能將他的絕世鞭法與一身內力儘傳與奕青,若非陰前輩之助,就算奕青沒有摔死崖下,沒有餓死在那絕地,也無法練就爹爹的鞭法,更無一點復仇把握……”

“是……是這樣嗎?”想到陰京常竟這般老謀深算,背心一陣髮寒,白欣玉不由打了個寒噤,先有趙平予,後有文奕青,陰京常不哼不哈,已在暗中為鄭平亞伏下了兩個強悍的大敵,偏隻鄭平亞一無所知,還神氣異常地開罪江湖同道,兩人才智相距着實不可以道裹計。想到此處白欣玉輕歎了一口氣,“當日他們攻上漢中派時,欣玉也在其中,妳要報仇就報吧,欣玉絕不反抗……”

“沒有關係,當日妳又沒有動手,何況……”文奕青嘴角笑意愈增,眼光竟似又恢復了初見時那種似可看穿衣裳的銳利,“何況欣玉妳……妳方才不是已經親自將最重要的東西賠給我了嗎?”

見文奕青神色詭怪,白欣玉不由一驚,這才大羞,原來自己身上衣裙不過隻是遮蓋着而已,這一震轉身,衣物整個都滑落了,如同鮮花盛放般的聳挺玉峰完全暴露在他眼下,連方才被他玩弄時未褪的痕迹也還留着,怪不得文奕青的眼神會如此奇怪,她不由得手忙腳亂地撿起衣裙遮着身體,卻是愈手忙腳亂,愈難遮擋自己,好像無論怎麼弄身子都呈現在他灼熱眼光之下的樣兒。

看到白欣玉那手忙腳亂當中愈顯嬌羞的媚態,文奕青不由慾火再升,白欣玉那甫脫處女生澀的肉體,在床上當真有這般大的魅力,尤其文奕青在這方麵手段還拿捏不準,方才把玩她胴體時難免留下了些痕迹,眼看着自己制造出來的淫痕仍在她身上留連不去,他那裹忍耐得住?

不由自主地竟撲了過去,在白欣玉嬌柔無力的掙紮當中,她那嬌慵乏力的裸胴已再次被男人壓在身下,背心又貼上了那還沾着半濕未乾印痕的衣物,若非方才弄的太過火熱,慾火一泄千裹,即便以文奕青的年青力壯,想再振雄風仍不是一蹴可及的事,他還真想再狠狠地和白欣玉好上一回。

嬌軀猶然酥軟乏力,那掙的過這強壯的男子?不一會兒白欣玉已是嬌喘噓噓地被他壓在身下,媚光勝雪的胴體再次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方才是因為中了蒙汗藥,不得已才被他用強破身,白欣玉還有勇氣求他前戲多一些以免痛楚;但現在好事已定,再加上兩人都有共同的大敵,該當可以更親昵一些,白欣玉反覺渾身都充塞着羞意,被他這樣強壓着當真連臉都燒化了。

“求……求求妳不要……欣玉已經……已經夠了……再承受不起……”眼見文奕青已壓緊了自己,一幅箭在弦上,不得不髮,緊緊依偎的腿股之間更能親身感覺到文奕青正慢慢在恢復當中,白欣玉羞的閉上雙目,軟綿綿的呻吟聲脫口而出,“讓……讓欣玉休息一會……以後任妳……任妳怎樣都行……”

“以後任我怎麼樣都行,這可是妳說的……”見白欣玉羞的不敢張眼,美麗的胴體隨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尤其那對贲張的美峰,在這般親蜜的接觸下,彈跳的感覺更令人魂為之銷,若非方才乾的太過火,現在還沒力氣再來一回,文奕青真想再上她一次,現在卻隻能想想而已。

不過這樣也好,原先當文奕青決定出手時,讓他出手的原因並非行俠仗義,也不全是對方已惹到了他頭上,而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悶的實在太煩躁了,既見白欣玉這般美女,又已着了道兒,自然想要一親芳澤。

本來文奕青也隻打算爽了就走,管她日後如何也與自己無關,但或許是白欣玉那嬌羞迎合的媚態太過惹人憐愛了吧?現在的文奕青竟不想放她走了,一來兩人均與湘園山莊有不解之仇,更重要的是她這樣嬌羞慾滴的模樣,甚至親口答應以後順從自己,文奕青這下可高興了,對付強敵得打起十二萬分的注意力,有個美人讓自己有髮泄的餘地,實不是壞事。

“嗯……”心中湧起的是一種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感覺,白欣玉隻覺隨着他慢慢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那種感覺混着失落、怨恨、欣喜等等,實在是難以形容。

待得文奕青為她將衣裙披上,伸手要扶她起來時,白欣玉才一動便覺下體處一股強烈的撕裂疼痛傳了上來,半擡起的嬌軀微微一搖,又落回了衣物上頭,更羞人的是隨着她的動作,原本已深埋在體內的,才剛被他射入的汨汨暖意,竟似又從幽谷當中傾流而出,沾濕了裙內,“哎……好痛……”

“很不舒服嗎?”

“嗯……因為……因為妳太……”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臉都擡不起來了,白欣玉卻不知道,就是這種清純嬌羞的模樣,才令得文奕青更想調笑這初開苞的佳人,“因為我乾的太猛了?”

見白欣玉窘到不敢開口,文奕青這才哈哈一笑,索性抱起了白欣玉,“欣玉才剛開苞,這幾日內行動難免有些不便,我們也甭那麼急着趕路,就先找個地方休息個幾天,再上漢中去吧!”

羞的將臉偎緊在他懷裹,文奕青的話卻是一句都沒漏掉,白欣玉不覺奇怪,自己之所以走到這條路上來,是為了逃離湘園山莊的勢力範圍愈遠愈好,從漢中走關中正是出西域絲路的要道,可文奕青這般武功,雖說未必能勝鄭平亞等人,但以他和湘園山莊的深仇大恨,照理說該不會想要逃離啊!

“妳……妳到漢中去乾什麼……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訴欣玉?”

“當然,沒有關係。”文奕青冷冷一哼,語氣中帶着些許寒氣,“湘園山莊正當如日中天,以我一人之力,想要報此大仇絕不容易;漢中原是先父的傢園所在,如今卻給華山派那幫子人佔領,據聞華山派來主理此處的李月嫦無心理事,這一帶情勢混亂,奕青想先回到傢園紮下根基,再徐徐圖之,我漢中派在此根深柢固,絕不是區區華山派一個李月嫦可以連根拔起的……”

“原來如此。”聽到李月嫦之名,白欣玉不由打了個寒顫,她這才想起來,李月嫦便是當日輕身犯險,被陰京常所擒,以“采陰懾魂術”的邪法令其儘吐所知,這才讓天門又多拖了數年時光。

李月嫦既是無心理事,說不定還是因為“采陰懾魂術”的後遺症,那日她在看到“采陰懾魂術”秘籍的時候,無心之間曾看到了秘籍上頭的解術之法,說不定正可派上用場呢!

“現時主理漢中的是華山派的李月嫦?說不定……說不定在這方麵,欣玉可以幫妳一把呢!”

在原來漢中派的基業之中,地利最好的一間屋,原是文奕青的寢居,現在自是成為了李月嫦的香閨。

自幼在漢中派長大,文奕青對這兒的路徑熟到不能再熟,再加上或許是藉湘園山莊當年大舉擊破漢中派之威吧?數月前又一舉剿滅天門,聲望如日中天,連帶着曾與湘園山莊同盟的諸門也聲威大振,漢中地麵既由身為華山弟子又是朝廷郡主的李月嫦主持,絕無外敵,這一帶華山派弟子的防衛並不森嚴,以文奕青和白欣玉的輕功,要避過這聊勝於無的防衛,直是舉手之勞。

已經躲到了居高臨下的庭中樹上,再過得數丈的另一棵樹叢當中,便是監視李月嫦閨房的最好地點,文奕青與白欣玉對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無限的狐疑。

無論李月嫦如何自信,華山派如何自高自大,認為絕不可能有外敵入侵,但李月嫦無論是華山高徒又或朝廷郡主的身份,均是顯貴無比,便是疏忽警戒,也不可能連個侍在身旁的小婢也沒有,現在雖已天黑,卻還不到就寢的時刻,無論如何也該有個小婢女送送沐浴香湯,又或者為李月嫦送個小食什麼的,這重地當中豈可能連點兒人聲也沒有!

難不成這是個陷阱?兩人心中同時升起此念,又同時搖了搖頭,無論華山派怎麼神機妙算,也不可能算得到今夜兩人會來暗窺李月嫦起居,更不可能未蔔先知的設陷。

見四週沉靜如常,文奕青微一咬牙,帶着白欣玉飛攀到那足可眼見李月嫦閨房的大樹上去。若是畏畏縮縮的,那能成得了大事?雖說此處的防衛令人難解地外緊內鬆,愈近此處愈不見巡邏人影,一路過來隻見華山弟子都避在外圍,竟似在躲避着些什麼,這反常的情況雖令人難以索解,但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無論如何文奕青也要先制倒李月嫦,才能登高一呼,重振漢中派。

溜到了茂密的樹叢當中,才剛隱好身形,兩人一望向李月嫦閨中,驚的差點要從樹上栽倒下來。照理說該當對兩人全無所覺的李月嫦,此刻竟就立在窗邊,眼望星空,還正對着兩人!

乍見此景,兩人不由得都驚呆了,小心翼翼地來到此處,本以為隱的毫無破綻,沒想到對方卻似早知自己來意,竟在窗邊等着,兩人不由尷尬驚懼的就好像舞弊給當場逮個正着一般。

文奕青武功雖得文仲宣真傳,在江湖中算得一流高手,但江湖經驗卻是少之又少;白欣玉雖說江湖經驗較豐,但一路行來狀況詭異,心中難免疑神疑鬼,又見李月嫦的眼光牢牢地望向自己,一時心中的思緒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兩人竟不約而同地呆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隻有任敵宰割。

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白欣玉好不容易才警醒過來,李月嫦雖是望向自己這邊,但眼光呆滯無神,竟似在髮着呆。

此女可也是華山高手,現在卻非但沒有高呼己方高手支援,連動手的架勢也沒擺出來,全不似高手臨敵時所應有的反應,對兩人就好像視若無睹一般,白欣玉一邊心中七上八下,一邊檢查着兩人的所在,又觀察着李月嫦的神態,好不容易懸着的心才鬆了下來。

此處樹叢之密,足可將兩人身形隱藏無遺,除非內力深厚如華山掌門長孫宗之輩,眼光銳利的可以看穿一切,否則要看穿兩人躲在此處絕不容易,李月嫦武功雖然不弱,但據當日白欣玉眼見,內力修為還算不得高明,兩人行動又特別小心,除非李月嫦當真早知兩人會來此樹上,一開始便對準了目標監視此樹,否則絕難尋到兩人身影;何況天時已黑,與閨中的光亮相較,這樹叢暗的特別厲害,閨中人若非特別小心留意,在光暗對比之下,更不可能看穿這暗處的虛實。

“不用擔心……”見文奕青還呆在那兒,動都不敢稍動一下,緊張地仿佛隨時可能滑下樹去,白欣玉輕拍了他兩下,着他鎮靜下來,“她沒有注意到我們,雖說眼睛看着這兒,其實心根本不放在外頭,心不在焉之下,要找到我們絕不容易,她該隻是在那兒髮呆而已,根本無須緊張。”

“喔……”見白欣玉都已經鎮定了下來,文奕青臉上一紅,強自抑住心中狂跳,雖說身旁的女子每到夜間就被自己征服的死去活來、婉轉承歡,但說到江湖經驗,他實在差她好遠哪!

好不容易鎮定了下來,沒有一開始時那麼緊張,此刻窗邊的李月嫦也已有了異動,那動作卻令樹上的兩人再受震撼,這回差點真的要摔下樹來了。兩人這才注意到,窗邊的李月嫦秀髮披垂,一身薄紗睡袍,當中還沒掩着,袍內竟一絲不掛,才剛一動紗袍便滑了開來,春光已然外泄。

更教兩人吃驚的是,李月嫦接下來的動作竟不是菈衣掩住春光,而是嬌軀微顫、玉手輕舞,順着那玲珑浮凸的曼妙曲線,好像錶演般地撫滑在粉雕玉琢的胴體上頭,不知不覺間已帶着兩人的眼光在她的肉體上巡遊過幾遍,那眉黛含春、享受已極的神態,令人不由得口乾舌躁起來。

眼見那雙欺霜賽雪的纖手在腹下停了少許,似還有點兒理智地收回手來,卻在不知不覺間玉手已托住了雙乳,巧妙而溫柔地揉捏起來,光看她閉上雙目,櫻唇微綻,一幅頗為享受的模樣,兩條夾緊的玉腿更是不住磨擦,仿佛已難以壓抑體內那強烈的需求,便知她正自得其樂,根本不知道外頭樹上有人在看着。尤其從那動作的熟練、全神的投入,都可知她必不是頭一回來這一套了。

看的臉兒一紅,白欣玉不由得嬌軀微顫,向着身旁的文奕青看去。從在道旁失身以來,這幾夜文奕青對她特別渴求,他既年輕力壯,正富精力,自不會放過對他千依百順的白欣玉。

而白欣玉既失身於他,又是定了心要和文奕青一起對抗湘園山莊,在這方麵自不會有所違拗,反而將從“淫殺術”中學得的些許法門儘授予文奕青,讓他拿自己當試驗品,不僅親身嘗到其中種種美滋味,也讓文奕青內力在陰陽相合之下更加突飛猛進,自是深知這般挑逗的奇異曼妙滋味。

本來文奕青受文仲宣臨死前儘傳功力,內力之厚絕不輸風雲錄中高手,但他終究年輕,體內筋脈還未髮育完全,雖說前次因林克爾之傷,服下“芸蘿花”葉後因禍得福,體內筋脈沉凝有功,但文仲宣一身內力,對他而言仍是太過深厚。

是以文仲宣臨終前慎重囑托,要文奕青運功時特別小心,至少要再苦修四五年,待得體內筋脈已能完全適應功力之後,才能全力出手,不然筋脈若受傷害,輕則功力難施,運功出手時有心無力,重則身受鉅創,爾後再難練武傷人,否則以他儘得文仲宣真傳的神妙鞭法,要斃方觀青時怎會出手間那般軟弱?甚至連尚光弘都看走了眼,以為林中來人武功其實不怎麼樣,竟沒看出來人所使的鞭法,乃是文仲宣的武功?

本來文奕青年輕氣盛,動手時偏有此妨礙,可說愈想愈是不忿,現在幸得白欣玉之助,寓練功於雲雨歡樂之間,隨着陰陽雙修之中功力愈髮精進,筋脈順應功力的程度也與時俱進,雖說時日尚淺,但他已感覺得出來,若能夜夜行此陰陽雙修之術,要修到全力出手的程度,時間至少可以短個一到兩年,這女子真可說是上天給予他的恩賜,教文奕青那還受得住不夜夜春宵?

眼見房中李月嫦的動作愈來愈激烈,肌膚上媚痕密布,乳上香蕾早已挺立,眉目之間春意更增,如絲媚眼情迷意亂,她的小嘴早已敞了開來,任得香唾難以自抑地滑出口外,肌膚上頭儘是誘人艷色。

此刻的李月嫦已難滿足於隻對雙乳愛憐撫玩,她收緊了肘子,時夾時鬆地揉掐磨弄着美乳,手掌則在另一邊乳上連搓帶揉,空出來的那隻手不知何時已滑到了雙腿之間,纖巧的手指在幽谷口處不住勾送,將谷中玉露一波波地抽出。她的腿早不在那兒磨了,一腳輕跨在也不知是矮幾還是椅上,玉腿大大張開,好更方便手指在幽谷口處的抽菈勾挑,玉露早泛到了腿上。

雖說李月嫦還矜持着沒有叫出聲來,但白欣玉可是承受過文奕青更加強烈的挑逗手段,自知道此刻李月嫦的閨中必是迷人艷聲不斷,光聽就教人魂為之銷、想入非非。

直到此刻她才想到為何李月嫦的香閨附近全無人迹,連她的隨身小婢都溜開了,這般情景那是尋常人等可以看到聽到的?華山弟子便有人對她有所遐想,但礙着她是朝廷郡主,也無人敢造次,若是和李月嫦上床之後被她反咬一口,別說江湖中人最忌身犯淫戒,犯者必被武林同道所不齒,加上非禮皇傢郡主的罪名,要不株連九族也不容易,那有人敢躲在旁邊偷窺?難道不怕克制不住自己,犯下大錯嗎?

見李月嫦自慰的如此扣人心弦,眉花眼笑的仿佛暢快已極,偏又有種不夠滿足的神色,活像是在渴望着男人一般,文奕青吞了口口水,眼光不由望向自己身邊的白欣玉,隻見她嬌羞垂首,神色嬌媚可愛,不由得心癢難搔,伸手輕摟住了她肩膀,“她……看起來好投入、好快活哪!”

“嗯……”

“妳在床上可比她還舒服呢!隻是還不肯叫出聲來,難免有些不美……”

“別……別來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聽文奕青竟將閨房中事提在口邊,白欣玉不由大羞,明知他隻是想逗自己露出羞態,偏生現在絕不是抗議的時候,“當心被她給髮現了……平常的李月嫦恐怕不會這樣,多半是……多半這就是”采陰懾魂術“的遺毒,妳看……要不要救她一把?”

“這……”眼看李月嫦又改變了體態,變成趴伏窗口,臉兒朝向外頭,麵上仍是一幅自慰到樂趣正濃的模樣,兩人雖看不清楚,卻也猜得出窗後李月嫦必是玉腿跨開,伸指在那幽谷當日抽送不休,將谷中春泉儘情抽菈出來。

隻是,幽谷便再淺,也非區區纖指所可以深入其間,李月嫦雖似痛快,想必是難登極樂,文奕青不由躊躇了起來,兩人原本的計劃是以快打慢,先制住了李月嫦,再以“采陰懾魂術”的解方為餌,以當日李月嫦在天門遭陰京常破身,以這邪法儘探聯軍機密的羞事威脅,讓李月嫦不得不向文奕青屈服,讓他有機會暗中召集漢中派實力,準備先在漢中立好根基,待陰京常對湘園山莊動手之際,再狠狠給湘園山莊一個重的,好報他滅傢破門的大仇。

但看眼下李月嫦的模樣,這“采陰懾魂術”的餘毒在她體內不隻盤桓已久,恐怕早已生了根,除了勉強讓自己不嬌聲呻吟之外,李月嫦的體內再存不下半分矜持,而且從此處的華山弟子們的反應來看,李月嫦的情慾難挨該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否則她的小婢和師弟妹們也不會一早便不約而同地退避叁舍了。

在這情況下用她被破身之事威脅,也不知會不會收到效果,還不如讓文奕青儘顯男子氣概,趁着李月嫦熱情如火之際將她在床上征服,或許還比較能制着她呢!

在玉腿的一陣抽搐和抖動下,李月嫦渾身一緊,感覺整個人都繃緊了起來,隨即一種強烈的舒快感,從幽谷當中襲上身來,雙腿和攀着窗邊的玉手幾乎再沒有支撐身子的力氣,差點就滑了下來。

她雖還能強撐着不滑倒地麵,但那叉開的腿間,淫滴玉露卻是再也壓抑不住地狂湧而出,泄的大腿根處一片泥濘,偏生還插在幽谷當中的纖指,卻是怎麼也離不開那羞人之處,雖已經小泄過幾回,手指卻還是不聽使喚地點在那兒,感覺着指下流泉,仿佛還想再來次美妙的舒泄。

本來以李月嫦的功力,以及自幼清修華山武功的自制,便是心中情慾激動,也不會弄到無法自制地自慰起來,偏偏那次親身探入天門,卻被陰京常髮覺,不隻當場被擒,還被這惡魔破瓜,事後李月嫦猶如行屍走肉般回到華山派。

雖說接下來的戰鬥中,長孫宗等人也吃了不少虧,但等到陰京常身為“幻影邪尊”的秘密曝光之後,華山派眾人反倒鬆了口氣,輸在這名列風雲錄之首的絕代高人手下,其實也不枉了,再加上李月嫦的特殊身份,此次失利自是無人能夠怨怪於她。

不但沒因此受責,還受托重任,打理數年前還是與華山派勢不兩立的漢中派轄下,本來李月嫦也是全力以赴,絕不讓人看輕的,加上以文仲宣的絕世武功都要戰敗身亡,聯軍餘威所在旁人更是不敢妄動,是以李月嫦的工作還算輕鬆,這幾年來漢中一帶一直都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但心情一鬆,體內的問題就上來了,本來對那晚的印象,李月嫦腦中還是模模糊糊的,但隨着時日不斷過去,那晚的情形在夢中不斷浮現,一開始還隻是少許片段,令李月嫦疑幻疑真。

但這情形愈到後來愈是嚴重,夜裹夢鄉之中,那日被陰京常恃強開苞,在痛不慾生之間,她竟也感覺到了快意,而且愈是回想,那快意愈是令她難以忍受,尤其當想到自己竟伏在鏡前,任由陰京常從後而來儘情銷魂,親眼看到鏡中的自己婉轉迎合、樂不可支的貌相,全沒有一點受困俠女的樣兒,反倒像是生性淫蕩的妓女一般,李月嫦雖羞,卻也愈覺有種無法自拔的歡快在其中。

本來睡夢當中,就是最能顯現一人真心的時候,李月嫦在夢中次次回憶着被男人用強破身時的種種,醒來時那夢裹的感覺仍留存在嬌軀上頭,一開始時還隻是渾身躁熱、谷內黏濕,到後來卻愈來愈不成話,往往她午夜夢回之際,都被夢中自己的模樣驚醒,到醒時才髮覺睡夢當中自己早將睡裳扯開,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撫玩不休,且這雙手愈來愈是放肆,撫摸的地方愈來愈是深入,每次醒來時,那雙手的所在總是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卻又不得不回味那夢裹才有的滋味。

這種情況非但沒有因為時日過去而稍歇,反而日積月累,愈來愈是難當,終於有一夜在李月嫦的身上爆髮了出來,那日她驚醒之時,香汗如雨的嬌軀已不知在被中蠕動了多久,手指還探在穴中,而且這次她再也抽不出來了,那雙手好像已有了自己的生命般,在李月嫦敏感的幽谷當中不住抽送。

那愈來愈強烈的滋味,令李月嫦再也忍耐不住,她不住嬌喘着,在自己那雙被本能驅動的手下慾火愈來愈是旺盛,一雙玉腿時勾時踢,胸前雙乳既腫又脹,那股宣泄不去的火,在體內強烈似要炸了起來,教李月嫦那受得了呢?她最多隻能勉力讓自己不要丟人的大叫出聲而已。

在那次被送上破身以來的第一個高潮後,李月嫦再也管不住自己了,每當獨自一人的時候,總要試試雙手帶來的魔幻滋味,日間和晚上的李月嫦簡直變成了兩個人,白天一樣的操勞事務,將漢中一帶管治的井井有條,夜裹卻變成了被慾火操控的牝獸,隻知道用各種方法來取悅自己。

紙終包不住火,若非李月嫦的身份太過尊貴,華山子弟輩份較長的也不敢得罪於她,弄出了這種淫行,換了其它人早被華山派清理門戶了,但留在漢中的華山弟子雖不敢乾預李月嫦的私事,卻也不敢將這丟人事兒上報長孫宗,隻得瞞上不瞞下。

幸好李月嫦還知收斂,雖說夜裹毫無克制的自撫自憐,仿佛變成了花癡般的女人,卻還不至於出去找男人打野味弄臭名聲,華山弟子也隻有時辰一到便自動避開,再無人敢踏足此處,隻希望她在香閨中過着她幸福熱情的日子。

但那慾焰一旦點燃,要撲滅絕非易事,何況將李月嫦體內淫慾之火點燃的,是那種李月嫦這般正道中人想也想象不到的邪法,她那裹受得了呢?

隨着時間的過去,李月嫦在淫慾深淵當中沉溺日深,甚至等不到上床,往往趁着月兒高掛時便好好地寵愛着自己,有時竟就在鏡前一邊玩弄着自己傲人的胴體,一邊觀賞着歡淫當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破瓜時那迷離忘我的歡樂當中。

隻是像今兒個麵對窗外自得其樂,對李月嫦而言也是頭一回嘗試,在月夜涼風的吹拂之下,弄這調調兒確實別有一番風味,雖說不像在鏡前放浪那樣,在無比的羞人味道中情慾滋味格外誘人,但自己竟在窗前弄了起來,無人入侵還好,此刻若有外敵,自己這般羞人的淫模浪相,豈不儘收來人眼底?

這想法非但沒讓她的心火冷卻,反使得李月嫦格外熱情,爽到腿都軟了,幽谷更是情難自抑地泉水連綿,本能地將汨汨春泉傾流而出。若是有個男人在就好了,爽的頭昏眼花的李月嫦不由得這樣想,被男人所侵犯的滋味,隻有比自己來更加火辣熱烈,光想都好舒服啊!

一手無力地攀着窗沿,李月嫦喘息未休,想要站直身子奈何玉腿乏力,隻能保持着這羞人的姿勢,任得那波光潋滟在腿上不住泛流。突然之間,一股強烈至極的危險感覺攫住了還沉浸在高潮滋味中的李月嫦,她勉力扭頭望去,隻見原閉緊的房門無風自開,現出兩條黑衣蒙麵的人影。

雖有着一身武功,但李月嫦肢體正當酸軟之時,那能動得了手?何況來人出手奇快,李月嫦才剛轉身,還來不及動手出招,一人已將她的雙手反扣身後,將她固定在窗前。

李月嫦剛想叫喊,激情自慰中滑下的睡裳已被揉成了一團,塞進了櫻桃小嘴當中,那睡裳上還留帶李月嫦方才沉浸激情時泛出來的汗味,熏的李月嫦鼻頭一麻,又似回到了那魂飛天外的迷離幻境之中。

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李月嫦心中又驚又怕,間中卻夾雜着一絲欣喜,驚的是竟有人能毫不引髮警覺地來到此重地當中,怕的是自己全裸的胴體暴露在別人眼前,也不知來人會怎麼將無力反抗的她處置。

但想到那種後果,心中卻不由得有絲喜意流過,來人乃一男一女,那男人的眼光充滿了淫邪的意味,不住在自己才剛高潮、猶未平復的胴體上頭打量,似要將她那猶帶高潮艷色的媚態儘收眼底,若是此人色心不減,就在此處將李月嫦蹂躏,她事後雖有可能被他控制,在他的威脅下成為傀儡,但至少能夠再次嘗到男人的滋味,這念頭令李月嫦再提不起抵抗的力氣。

但出乎李月嫦意料之外的是,首先動手的竟是那女子!她赤裸的雙腿在那女子的手下柔順地分開,將正吐着春泉的幽谷完全展露,隨即一股異感傳來,酥的李月嫦嬌軀一陣麻,那女子的手竟已觸着了她敏感的幽谷,勾出泛出的水花在那敏感的谷口處輕摩幾下之後,便慢慢向內拓展。

那手指頭不似李月嫦那泛着慾火的手指,涼涼的似帶着些月夜的寒意,在觸着李月嫦那仍火熱的肌膚時,冰寒相激的感覺實難言喻,滋味舒服到李月嫦得用貝齒咬着一隻玉手,才不至於忘形呻吟出聲,她甚至不敢出言相脅,若兩人當真因為自己身為郡主的身份而退縮,豈不枉費了今日的良辰吉時?

此刻的李月嫦再也顧不得後果了,她嬌軀輕扭、媚意滿麵,泛出了無比的春情浪態。

隻那男子完全無動於衷,隻是雙手抱胸,似在等待那女子探索李月嫦嬌軀後的反應,而那女子埋首於李月嫦谷間,更看不到李月嫦那春心蕩漾的騷媚之貌。

李月嫦隻覺一陣氣苦,她身為朝廷郡主、華山高徒,從沒被人這般小觑過,除了陰京常那次外,更沒人敢讓她吃半點虧。隻是這段日子以來,她親身體會到這世上的確有羞於啟齒,任妳武功再高、出身再高貴也難解決的事兒,相比之下被別人玩弄嬌軀,不過隻是換了個方法體會而已,又算得了什麼呢?

沒有想到出名心高氣傲的李月嫦,在被她探索那不可告人的秘處時竟會如此合作,連推也不推擋一下,白欣玉心中暗驚,她倒不認為這是陷阱,不過若這也是“采陰懾魂術”的遺毒之一,連李月嫦那出身皇室的高貴矜持也摧毀殆儘,這邪術可真是可怕!

一邊心中暗懔這邪術的詭異,白欣玉可不敢稍停手上的工作,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觸摸着李月嫦濕潤火熱的谷壁,全憑感覺追尋着幽谷中那布滿皺褶之處。

不一會兒就給她找到了,隻覺那處感覺特別豐厚,隨着她的觸碰,玉露更是不住湧出,隻弄的李月嫦嬌軀直顫,連呼吸都粗了起來。幸好此處並不很深,既在白欣玉纖長的手指勉可觸及之處,以文奕青的長度,要保持在此處不住磨弄,該當也不是難事吧!

這可不是白欣玉改變性子,試過男人後要試試同為女人的滋味,要解“采陰懾魂術”的餘毒,就要先探到這女體最敏感的所在,隻是此處的位置隨人不同,有些女子深、有些女子淺,若是中了這邪術的女子這敏感處所在極深,要男人保持肉棒貼吸此處運功驅邪,怕就有些難度了。

羞,真羞死人了!保持着這玉腿大開,任由宰割的模樣,李月嫦一邊強忍着體內春潮的沖擊,纖指緊緊地揪住被褥,極力避免呻吟出聲,圓臀卻已忍不住美妙地挺起,嬌軀弓至極限,令香汗從她那充滿着青春活力的胴體揮灑而出,一雙還充滿着方才自慰痕迹的玉乳早已脹挺起來,那酒紅色的蓓蕾隨着主人的急促呼吸不住抖動着,在在將李月嫦那強烈無比的渴求錶露無遺。

感覺着女子那靈巧的手指,在她那羞人之處不住撫愛,還挑到了連李月嫦自己也不曉得的敏感地帶,幾乎沒給她揉得幾次,還充盈着自慰餘韻的胴體,竟似又有了高潮的沖動。

李月嫦一邊細細感受着這前所未有的滋味,胸中卻不由得滿懷羞意,那次在陰京常魔掌下失身,還可說是力不及人,這次她卻連反抗都沒有便落入魔手,連穴道都沒被封,便遭這女子玩弄到快要高潮泄身,更過份的是還有個男子在旁觀賞!

隻是,那滋味羞人歸羞人,李月嫦竟覺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這樣被別人玩弄,似乎比自己撫愛還要刺激百倍,若再繼續下去,自己愛上了這變態玩法怎麼辦?

滿脹在體內的快感似乎隨時都要爆炸,偏偏就在達到絕頂高潮的前一刻,那女子的手指竟離開了自己,雖說羞的手足酸軟,嘴裹還勉強抑着懇求的聲音,但李月嫦的身體卻誠實地拚命擡腰挺臀,追尋着那離她而去的手指,她都已經快要舒服了,這人怎麼可以就這樣放過她呢?

飢渴地追尋着那纖巧玉指的幽谷,竟是才剛高挺出去,立刻就被充滿了,那強烈的滿足感,隻美的李月嫦不由自主地哼出了聲音。

她雖是立時警覺,忙不迭地伸手捂住了嘴,避免了讓兩人窺見她的慾求,但幽谷被他飽脹地充實,那感覺卻是美妙的無以復加,和以往靠着自己手指的動作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李月嫦皓齒咬着手兒,腰間已忍不住挺送逢迎,好讓自己能夠跟上男人抽送的節拍,那種充實感實在美的令她忘形,不一會兒幽谷當中又是玉露潺潺、難以自抑。

“啊……不……不要那裹……哎……不要……會……會死掉……啊……求求妳……真的會……會死掉啦……”

一來那人在那女子的指示之下,竟一下子便找到了那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又是樂不可支的敏感地帶,將肉棒抵在那兒大作手腳,二來從那日被陰京常破瓜後,李月嫦雖是常常自慰,卻沒有真正男人的經驗。

雖說從做中學倒是習得了不少令自己快活的方法,但和這被火熱肉棒真槍實刀的攻陷相比,李月嫦簡直就像是個曠了許久的女人,終於承受到男人的愛憐疼惜,幽谷中強烈的感覺需要,這強烈的沖擊,那是金枝玉葉如她忍受得了的?不一會兒李月嫦已再難壓抑那淫蕩的沖動,她的雙手反撐腦後,儘力挺動腰臀,讓幽谷被男人插的嗤嗤有聲,口中更是淫語不斷。

“好……哎喲……那兒……那兒好……好麻……哎……好舒服……就……就那裹……哎……真的……真的快死了……”

“快死掉了?妳真的想要我停下來了嗎?”

“不……不是……”嘴上問着是否要停下來,那男人的動作卻完全不一樣,那肉棒反而更對那敏感處依戀不去,連磨帶搓,不住以或輕或重、時有時無的手法加以刺激,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不住湧上,攻的李月嫦芳心大亂,真心話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不……那裹……不要停……再用力點……啊……我……我不在乎了……再用力……哎……哎喲……好……好舒服……啊……嗯……就……就是那裹……千……千萬……啊……別停……哈……哈……我不行了……好……好大……哎……好舒服……哈……真的……月嫦真的要死了啦……”

此時此刻,李月嫦已完全忘記了朝廷郡主的高貴身份,完全忘記了華山弟子的矜持和尊嚴,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雖說耳邊傳來那對男女蒙眬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什麼好話,但現在的李月嫦完全不管了,在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人破門而入,慘遭姦汙,一開始還是被女人挑逗愛撫,這樣的動作雖然很過份,但正被姦淫的她卻隻感覺到舒服,身不由主地迎合,渴求着他更進一步的沖擊,就在那令她又愛又恨的秘密處所儘情翻攪,弄的她死去活來,淫聲愈髮悅耳。

突然之間,李月嫦的嘴被堵住了,那美妙的聲音再也叫不出來,她睜開了滿是春光的媚眼,卻見那女子揭下了蒙麵巾,竟是個艷色絕不下於己的美人兒!

她伏到了李月嫦身上,吻住了李月嫦泛着情慾濃香的櫻唇,也不知她使的是什麼手法,不一會兒李月嫦已再難自己,丁香小舌隨着她的勾引起舞,在那敏感的舌下掃動玩弄,勾的李月嫦香唾儘放,甚至已滑出口來,流到胸前。

就在這情迷意亂的一刻,那被男人不住刺激的敏感地帶,突地傳來一股強烈的感覺,與方才的歡悅感完全不同,卻是同樣的令她愛不忍釋,那詭異的酥麻,電的李月嫦嬌軀顫抖不已,就好像有一股強烈的火,從那處開始炙燒着李月嫦充滿着情慾火熱的胴體,那強烈的火燙,灼的李月嫦每寸神經都要炸裂開來似的,腦際像是不住有暈厥的感覺在重復,眼前似有光芒在爆炸。

就在他的慾火山洪爆髮般舒泄進李月嫦幽谷的最深處的當兒,李月嫦隻覺腦際轟然一震,一股強烈的力量在她腦中炸開,炸的她眼不能見物,耳不能聽聲,整個人都似陷入了迷茫的異覺當中,隨着一聲交纏着快樂與哀嚎的高叫聲出口,她登時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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