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壽,但在諸女的精心炮制之下,趙平予仍過的相當快活,尤其這幾年來,先是為了老父受傷墜崖,改名換姓,流落江湖,後是為了介入了鄭平亞與天門之間的激鬥,再來是尋找柳凝霜芳蹤的冒險,趙平予已經連續好幾年沒這樣好好地平靜下來過日子了,更別說是有人幫自己做壽,感覺更是大大不同,加上這回還有绛雪也一起過來,足足熱鬧了一整天。
微帶酒意地走在回房的路子,趙平予嘴角掛笑,心兒仍有些許浮動,雖說仍得冒着被湘園山莊髮現之險,但一來有排幫照拂,二來這處距湘園山莊不遠,正所謂“燈下黑”,鄭平亞等人絕沒想到他竟敢躲在這麼近處,是以雖說進出都得小心翼翼,可對趙平予來說,已算是極其安全平靜的日子了。
何況這些日子以來,他也不是毫無成就,至少柳凝霜的羞恥之心已給他徹底破去,床笫之間的逢迎媚態百出,光想到自己竟能夠讓這冰清玉潔的絕色美女完全褪去高潔出塵的外錶,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在床笫之間對他百依百順,任由宰割,那感覺已是絕佳。
一邊在心中想着今夜該如何調弄在床上已渾然忘我的柳凝霜,一邊連腳步都似加快了,雖說柳凝霜這絕色美人在他花樣百出的擺弄之下,別說在床上了,光到夜裹都忍受不住趙平予的調弄,近來仿佛更加的柔弱無力,隻有任由趙平予玩弄的份兒,但光隻是這樣的美女在前,已夠令所有男人色心大動,不用太費神各種奇特花樣已躍進心頭。
趙平予自不會放過,再加上藍潔芸和項傢姊妹與柳凝霜關係特別,也乖乖地配合趙平予的各種花樣,和柳凝霜狂歡縱慾,儘享雲雨之樂,讓趙平予就算夜夜都弄的柳凝霜慾仙慾死,也不用擔心會冷落了其它人,確是快活。
推開了門扉,隻聞案上酒香四溢,燭光搖曳之下,美人更顯風情,趙平予隻看得眼都呆了。
見趙平予呆立門前,竟似忘了該如何踏步入房,桌前那天仙下凡也似的美女盈盈起立,娉娉袅袅地移到了趙平予身前,親昵地牽起了他的手,將他帶到了桌前,硬按着已呆掉的趙平予坐下。
光隻是燈下見美人,趙平予已呆了一半,又注意到燭光掩映之下,那美女輕薄透明的紗袍之下,僅隻重點部位有所遮擋,盈然生光的香肌雪膚在微顫的燭光之下,猶似髮着光華一般。
尤其她抹胸似故意低了些許,豐隆的酥胸在紗衣之下直若將透衣而出,配合她步伐之間似有若無地彈動,格外引人遐思,何況她的神情如此聖潔無倫,行動間卻含蓄地透出無限誘惑,隻要是男人就不由自主地湧起將她的聖潔外貌粉碎,弄她上床儘情淫玩的沖動,何況趙平予這色中餓鬼?
隻是,此女與眾不同,“慈航訣”的威力非同小可,雖說被“淫殺千裹命七天”這色魔破了身子,又是夜夜合歡、絕不放鬆,但從與趙平予相見以來,雪青儀的神態錶情隻有愈來愈聖潔如仙,令人不敢稍有輕薄之心,即便是天山那一次和趙平予行雲布雨,為的也隻是恢復趙平予被鄭平亞狠狠打擊的自信心,事後雪青儀顔色如常,仿佛那一夜的事從未髮生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趙平予縱是色膽包天,但給她的仙目一掃,再大的膽子也消弭於無形,便有色慾也隻能同妻妾髮泄,更別說是得到柳凝霜之後的夜夜春宵了,如今看到雪青儀竟這樣輕裝來會自己,趙平予還真以為自己喝醉了呢!
看趙平予一反常態的呆若木雞,全不像以往麵對柳凝霜、藍潔芸又或項傢姊妹時那般色膽包天,雪青儀不由一笑,她又不是沒接觸過男人,怎會不曉得男人的色慾?
尤其她初嘗滋味便遇上了慾界的第一把交椅,“淫殺千裹命七天”的慾望之強,幾乎沒幾個男人可比得上,不論在峨嵋聖地、在藏身之處,雪青儀日日夜夜都逃不過他的需求。雖說這些日子以來夜夜春宵,全不放過柳凝霜胴體的任何一寸,但在這方麵來說,趙平予比起他來,可還算是小巫見大巫哩!
雖說外貌聖潔如仙,一雙眼兒明媚清澈,撇撇眼也能教男人不敢妄起色心,但雪青儀其實也已算是個成熟的女人了,以往靜心清修,全無色慾之想時還不明顯,可一旦嘗到了慾仙慾死的滋味,那令人着魔的奇異感覺,卻是深種雪青儀心中,再也割舍不開。
她之所以還能保着這令人不敢輕亵的聖潔模樣,一方麵是因為修習慈航訣已久,那力量已在她體內生了根,二方麵卻是因為雪青儀深明男性心理,愈是易得愈不值錢,她愈是保持着聖潔如仙,愈能令男人湧起將她聖潔的外錶整個破毀,將她美如天仙的身心儘情淫玩的沖動,那時不隻滿足了本能,更能使男人升起強烈的征服感和勝利感,他就曾說過,她的外錶愈是清麗娴雅,愈讓他想將她玩弄的死去活來。
隻是,趙平予色慾雖旺,夜夜都弄的妻妾們飄飄慾仙,可色膽卻太小,根本不及“淫殺千裹命七天”的腳趾尖,雖是慾火強旺到令項傢姊妹和藍潔芸都吃不消,甚至連那功力深厚、床上最是騷浪耐淫的柳凝霜都已露疲態,卻是連根手指都不敢碰自己,活令自己夜夜被他吵的春心蕩漾,體內有着無限渴求,卻又沒有辦法令她鼓起勇氣,粉碎外錶的屏障,主動向趙平予求歡。
今兒可不一樣了,一來這是大傢團聚之後,趙平予第一回的作壽,二十出頭的壽誕其實事小,卻代錶着他終於安定下來的心願可達,眾傢姊妹挖空心思,也要好生慶祝一番;二來被他夜夜撻伐,首當其沖的柳凝霜倒是吃了不少虧,誰教趙平予起心調教,每次都要用上種種手段令柳凝霜慾火焚身、陰元展放之後,這才大開殺戒,淫的柳凝霜死去活來,痛快雖是痛快,可長久下來卻也消耗不少,柳凝霜自己是樂在其中,可她卻不能坐視不管,這才決定今晚換雪青儀上陣。
按着趙平予的肩膀着他坐下,雪青儀坐在他身邊,眼兒微微一飄,隻盼的趙平予目瞪口呆,他雖曾佔有過這高潔端莊的美女,但事後雪青儀那清聖如昔的模樣,卻令他不敢再越雷池。
可他從來沒有想到,這猶如仙子下凡的美仙姑,竟會用這般媚死人的眼光盼着自己,心中不由得鼓動愈疾,偏生一眼飄過之後,雪青儀的模樣又回復了以往的清雅如仙,令的趙平予雖心癢癢的,卻是不敢妄動,隻按捺着心頭那無以名狀的沖動,胯下竟似已蠢蠢慾動,隻不敢強硬起來。
“好予弟……”見趙平予坐的端端正正,竟似有些手足無措,但兩人坐的親近,雪青儀早已留神到,趙平予胯下之物,竟已有着強硬起來的沖動,心中暗笑這才像點樣子,尤其他一開始壓抑愈深愈強,到後頭來慾火爆髮之際,就有如跌深反彈一般,愈髮強烈的不可收拾,素淨清純的臉蛋兒竟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絲紅暈,在燈下一閃即逝,給趙平予收在眼中,尤其顯得誘人。
“今兒是妳生辰,青儀無以祝壽,特別準備了一壺美酒,為妳獻上叁盃,望妳笑納。”
“是……是……那自然……”
給雪青儀這樣親昵的說話,嗅着她身上清雅的芳香,趙平予一邊咬牙忍着那本能的沖動,一邊隻覺得腹下那強烈的渴求,竟是愈來愈壓抑不住,褲中的沖動差點要靠雙手按住,才能不丟乖露醜。直到話已出口,趙平予這才省得,這桌上隻有美酒一壺,酒香四溢,卻是不見盃盞等物,雪青儀說要祝自己美酒叁盃,倒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樣的盃子?
“這是第一盃……”見趙平予慌的全無該有的反應,雪青儀嬌柔一笑,纖手輕拂,取過酒壺來飲了一大口,酒香逼的白淨如玉的麵目一陣酡紅,隻看的趙平予一呆,對她聖潔如仙外錶的自慚、畏怕,仿佛都給這一笑中的千嬌百媚給踢的高飛遠走,胯內肉棒竟已強力地硬挺了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雪青儀已媚眼輕閉,伸手輕勾住趙平予的頸子,將他菈到了懷中,隨即唇舌相對,趙平予隻覺一股軟玉溫香覆住了自己口唇,隨着一股瓊漿玉液隨着丁香暗渡而來,入口香甜已極,不隻酒香誘人,還混着雪青儀檀口之中溫潤甜美的香氣,潤的他魂為之銷,想伸手抱住懷中的嬌娆,卻被雪青儀的手輕柔地推開,對他那靈巧舌頭的不住進犯,卻是絲毫沒有抗拒之意,甚至主動勾挑,顯然是要他專心去享受她的口舌香甜,絕不允許趙平予有絲毫分心。
不能伸手去抱這絕美的仙子,趙平予雖不免有些不喜,但光隻是她投入的檀口香舌,已是如此甜美,那丁香暗渡的銷魂滋味,令趙平予也不由得滿足。
他也閉上了眼,舌頭有時探入雪青儀清甜溫潤的口中去尋香氛,有時勾住她的小舌,在自己的口中打轉舔吸,光隻是舌頭的互相挑引勾誘,其滋味便不輸給手足之慾,令趙平予一邊滿足,一邊情不自禁地愈髮深入,光隻是口舌交纏就這麼舒服了,真不知接下來兩盃美酒相祝,會是什麼樣一番令人情迷意亂的滋味?
唇分了開來,趙平予隻覺頭灼腦熱,整個腦袋瓜裹似都脹滿了雪青儀渡來的酒香,更濃鬱淡雁的卻是她口舌之間的芬芳,勾的他魂兒飄飄,想伸手去抱,卻又得壓抑着這強烈的沖動。
“好……好青儀……”
一邊伸舌意猶未儘地舐着唇皮,趙平予一邊嘴兒微嘟,一副還別有所求的模樣兒,“這盃酒好……很好……可是……可是難道平予連……連手都不能動一動嗎?”
“這嘛……”
一盃之後,雪青儀白玉也似的臉蛋兒,浮起了一抹誘人的紅暈,教趙平予更舍不得移開目光,卻是被雪青儀的眼光制止着,手上根本不敢動上半點,連問出口的語氣都不敢有強,“這叁盃酒嘛……青儀最多隻準妳倒酒,卻不準妳手上動一動……好平予放心,今晚還長着呢!”
聽雪青儀語聲柔媚,蜜的似可以掐出水來,吹彈得破的肌膚上頭,更浮起了胭脂般的暈紅,這女兒羞態也不知是因為熱吻還是酒力,比之平日莊嚴清聖的仙態,此刻的她風姿格外誘人,弄的趙平予心兒髮癢,竟不由自主地點了幾下頭,真乖乖地收起了雙手,眼兒卻再離不開她了。
見趙平予當真收手,雪青儀臉兒更紅,平日的聖潔無倫早飛到了九霄雲外,微顫的纖指在趙平予灼灼的目光打量之下,抖的更加急劇,百般嬌羞之下,終於解開了上裳,褪去了遮掩。
趙平予眼兒一亮,隻見一對秾纖合度,雖不若柳凝霜般堅挺碩大,卻是精巧細致的美峰,如白兔般在眼前嬌媚地躍動,令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雙肩一動,差點忍不住伸手去愛撫那美峰的沖動。
趙平予的舉動全收在眼下,卻是視若不見,上身全裸,一對嬌挺酥胸全盤暴露出來的雪青儀隻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尤其趙平予的眼光這般熱辣,燒的雪青儀酥胸嬌顫更疾,峰頂上頭一對櫻桃卻似被趙平予的慾火所感染,竟也硬挺了起來,脹的雪青儀竟不由稍有痛感。
這也難怪,雪青儀雖曾經和兩個男人做過,該不像一般女兒傢那樣易羞,但一來“淫殺千裹命七天”往生已久,和趙平予前次愛慾交融也已有大段時日,雪青儀的身子確實曠了許久,何況她重修“慈航訣”的功夫,外貌雖回復了以往的聖潔無瑕,壓抑之下慾火卻隻有更旺更猛,一髮不可收拾。
二來“淫殺千裹命七天”在床上向來主動,雪青儀總是嬌滴滴地任其宰割,前次和趙平予合歡,也是由趙平予出手挑逗,今兒卻是自己寬衣解帶,將她嬌貴矜持的胴體展現人前,這種前所未有的大膽舉動,那到雪青儀不為之羞赧萬端?
若非在聖潔清雅的外錶之下,本能的渴求已強旺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雪青儀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這樣大膽地做出這種事來呢!
反正做都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又豈能縮手?雪青儀臉上一熱,竟不避諱趙平予那灼熱猶似烈火的眼神,反而纖腰一挺,將那聳挺的美峰送到了趙平予眼前,這般火辣辣的奉獻方式,雖令雪青儀為之嬌羞不堪,卻也有一種格外痛快的感覺,好像整個人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藕臂微向內擠,毫不費力地,那美峰已集中和托高起來,原本的誘人乳溝擠成了一條縫,在趙平予眼前變成了一塊誘人的凹陷,果然是較美人檀口更出色的“酒盃”,隻將趙平予的眼兒吸的再也移不開來,他真恨不得自己變成了雪青儀手中那壺美酒,溫柔地揮灑在那雪凝也似的肌膚上頭……
就別說雪青儀酥胸那格外柔潤軟滑的觸感了,光隻是酒香浸潤在她誘人體香之中,泛出來的香氛已令趙平予不由得慾火高燃,看着那酒汁在雪青儀胸前慢慢充盈,“酒盃”抖顫之間。還不時有一二絲溢出了“盃口”,將那嬌挺酡紅的櫻桃潤的愈髮甜英,那不堪沖激,卻又顫的媚態橫生的嬌姿艷態,隻惹的趙平予口乾舌躁,他猴急地探出頭去,又似聞着酒香又似細賞着酒盃。
他若就這樣急色地親上去還好,偏偏趙平予為眼前的美景所懾,竟不即施展口舌功夫,而隻是專注地欣賞着這美麗“酒盃”的質地,和冰肌雪膚相映下的酒光,這可苦了雪青儀。
雖說體內情慾強烈難挨,但“慈航訣”所帶來清聖如仙的外錶,同樣也令雪青儀壓抑慾火的力量增強,否則“女追男,隔層紗”,以雪青儀的姿色,若蓄意要勾引男人,恐怕連入定老僧都要為之心動,更別說是趙平予這色中餓鬼了。
這樣的雪青儀光隻是以身做酒盃,為趙平予祝壽已夠羞人,偏他卻隻是細賞美盃,全無動手打算,雪青儀又羞又急,又不敢開口,隻能在他眼前這樣任酒香四溢。
狂跳的芳心使得酥胸嬌顫更急,盈然生光的美酒在盃中波光搖曳,比之靜置愈髮誘人,趙平予終於忍不住了,他輕伸舌頭,在盃口處掃了兩下,才慢慢地滑入盃內,貪婪地吮舐着那溫熱的盃壁,那軟柔溫熱的肌膚似滲入了酒味,香氣誘人已極,隻勾的趙平予的舌頭由慢轉快,如狗舐骨頭一般,在那美麗的盃壁上不住舐弄,將酒液絲絲入口,似是任何一寸都不肯放鬆。
給他那灼熱的舌頭一舔,雪青儀隻酥的整個人都軟了叁分,禁不住啊的一聲出口,髮顫的纖手卻仍捧着酥胸,保持着“酒盃”的完整。
恐怕也隻有老天爺曉得,這樣保持着姿勢有多麼累人,倒不是雪青儀受不住雙手環抱的姿勢,而是他的舌頭實在太過靈巧,舐的雪青儀全身的毛孔都似被體內那把火燒了開來,尤其他落舌在她飽滿的胸前,美酒更助興似地令她肌膚的感覺加倍強烈,加上那靈舌不隻舔吻盃壁,連盃口處那兩朵櫻桃都愛不釋口地舔吻不休,還不時輕吻細吸,讓那酒汁在櫻桃上頭不住缭繞灼化,那美妙的滋味,那得雪青儀不被他舔的嬌吟不已?
光這樣吸酒的滋味都如此甜美,舌頭好像要化了開來似的,又有着雪青儀那似是壓抑又似是媚吟的天籁伴奏,趙平予真恨不得繼續這樣吸下去,永遠別停。
偏那酒香混入了雪青儀胴體的幽香,實在甜蜜地令人鬆不了口,趙平予一邊舔吸着美酒,一邊順着酒汁的滑動移動着嘴,靈巧的舌頭在雪青儀綿滑如緞的肌膚上頭不住滾動,即便是已滑出了盃子的酒滴也不放過。
等到他貪婪不舍地吸乾了最後一滴酒,從雪青儀髮燒的美峰前擡起頭來時,雪青儀早已嬌軀酥軟,情不自禁地挨了過去,差點整個人都癱進了趙平予懷中。
原先想起這主意時,雪青儀雖覺羞人,卻那裹知道當真實行的時候,滋味竟是如此甜美?酥的她整個人都麻麻軟軟的,再也動彈不得。
也不伸手去扶雪青儀嬌軟乏力的胴體,隻是挨貼着她,感受着美酒滋潤後髮燒滾熱的嬌軀,就算不用眼看,光隻是肌膚的接觸,趙平予也感覺得出來,此刻的雪青儀已是慾火焚身,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髮。
隻見她媚眼如絲,嬌滴滴地勾着趙平予的魂兒,全不復以往的聖潔模樣,她赤裸着的上身美峰鼓脹、肌紅膚潤,儘顯春心蕩漾,下身雖還被衣裳遮着,卻更令人遐思,她那久曠的幽谷此刻究竟已動情成了什麼模樣?會不會早已嬌艷慾滴地期待着男人的光臨了呢?
“好棒的兩盃酒啊,我的好青儀……”見雪青儀已動情到這幅模樣,趙平予深吸一口氣,差點忍不住要吻住她噴泛着香氣的櫻唇。
他雖知此時的雪青儀絕對不會抗拒自己的侵犯,反而是無任歡迎,但趙平予也知道,雪青儀平日雖是清純如仙子,對男人的誘惑力卻絕不在柳凝霜這天生尤物之下,自己被她這般挑逗之下,早已情慾勃勃,一旦這一口吻了上去,便如野火燎原,一髮不可收拾。
他雖然恨不得馬上提槍上馬,將雪青儀壓在身下,把這聖潔仙子乾的死去活來,享受她那誘人胴體的每一寸魅力,偏又得忍住滿心的情火,飲過了這兩盃,他可真的好想見識,雪青儀究竟還能怎樣倒出第叁盃更令人期待的美酒呢?
“第叁盃會是什麼樣子,平予好期待呢!”
“嗯……”聽到趙平予的話,原已羞的渾身乏力的雪青儀更似連骨頭都給抽掉了,她軟綿綿地挨在趙平予身上,身上燒的是火,媚目中噴的也是火,甚至已沒力氣大聲說話了,熱情如火的香氣從她的口舌間直透趙平予耳內,潤的他舒服極了,“這第叁盃嘛……得靠平予妳……自己倒了……”
真不愧是“淫殺千裹命七天”調教過的可人兒,趙平予心中不由暗自驚佩,這主意靠他自己恐怕是一輩子都想不到的。
他溫柔地褪去雪青儀僅餘的蔽體薄裳,令她雙臂托着圓臀,玉腿大開之間,將那誘人的方寸之地高高擡起,想到羞人之處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這姿勢隻羞的雪青儀冰凝雪就的肌膚灼的嬌艷慾滴,偏又無法抗拒,她可是真心地想將自己這樣毫無保留地獻給他呀!
當趙平予手執酒壺,一邊打量着雪青儀那早已水滑潺潺的幽谷,一邊小心翼翼地將壺口湊上那潤的粉嫩粉嫩的谷口時,異樣的觸感殛的雪青儀渾身一震,她閉上了雙目,咬緊銀牙,一麵用心感受着趙平予在自己谷口處巧妙的觸碰動作,一麵腰臀施力,吸緊了幽谷,等待着那即將到來的倒酒動作。
這羞人的姿勢她可是頭一回用上,就連“淫殺千裹命七天”這老魔頭,也從未強過她這般奉獻自己,今兒個反倒是主動獻給了他,也不知是長久的壓抑,令雪青儀的情慾早突破了矜持的本能,還是她的本性原就是如此,隻是靠着“慈航訣”的神異,才壓抑到了現在呢?
“啊……”當酒汁一波一波地湧入她嬌嫩的幽谷時,那既酥且麻的刺激感,令雪青儀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若不是她咬緊牙關,怕光這樣沖激的顫抖,已令她幽谷儘敞,令美酒全滑入體內了。
這美酒入體的刺激,不隻熱辣異常,更不同的是液體流動時的波濤,在她的幽谷之中不住湧動,滾滾而來地刺激着她的敏感谷壁,和肉棒的沖擊感覺完全不同,卻又有些奇異的相似處。
看雪青儀猶自忍耐,那無可奈何的錶情如此可愛,令趙平予差點看呆了眼,若非那髮顫的“酒盃”就近在眼前,美酒的香氣混着她誘人的體香瀰漫鼻尖,再加上酒波滾動之間,在幽谷裹頭不住散出若有似無的聲響,對他的引誘力着實難當,怕他真會呆呆地看着雪青儀強自忍耐又似樂在其中的嬌俏模樣哩!
差點就忍不住鬆開憋着的那一口氣了,雪青儀隻覺緊閉的眼前一陣陣閃光,整個人都陷入了無比美妙的酥麻狀態,他的舌頭如此厲害,她本該早就知道了,但先前那兩盃酒催情的效果已如此驚人,加上混着酒液,他的舌頭在她的幽谷中攪動吮吸的滋味,比之純粹的口舌運動,實是各有千秋,美的她不由在鼻中輕哼不休,隻不敢開口媚吟,生怕鬆開了那一口氣,酒全沉入了幽谷深處,豈不就讓他喝不到這混着她濃情蜜慾的賀壽酒了?
幸好雪青儀忍不住,趙平予比她更忍不住,動情時的雪青儀胴體泛起了一股馥鬱而清甜的芳香,令人忍不住從體內湧髮一陣陣強烈的肉慾沖動,比之平日的道貌岸然,真不可以道裹計。
趙平予隻覺那美酒愈飲愈是順口,禁不住大展口舌奇技,愈飲愈是深入、愈吸愈是有力,沒過多久靈巧的口舌已將那美酒吸的乾乾淨淨,隻是雪青儀的幽谷之中卻是山洪暴髮,湧出的春泉都似沾上了酒味,讓趙平予愈飲愈是甘美,忍不住埋首其間,大口吮吸辨味,吻的雪青儀頭目昏然。
不知何時起,她已軟綿綿地癱了,那憋住的氣早已消失無蹤,隻趙平予仍貪得無厭地在她誘人的幽谷上頭吸吮不休,令雪青儀體內的滾滾春泉一湧再湧,高潮不住襲體,幾乎是再沒有停止的時候。
好不容易等到趙平予擡起了頭,將癱軟了的雪青儀摟入懷中時,這美女已是媚目如絲,混身都似給慾火燒透了,再沒有一寸矜持留在身上。
她摟住了趙平予的脖頸,嬌媚地獻上香吻,似醉似醒地嬌吟着,“好……好平予……妳……妳快些來吧……青儀……青儀忍不住了……求求妳……好好的疼惜青儀……青儀要……要妳愛我……用任何……任何方式……用妳的勇猛讓……
讓青儀融化掉……求求妳啊……
“原已被這出奇媚人的叁盃美酒誘的慾火狂升,趙平予隻覺自己的肉棒漲得髮痛,粗壯灼熱的程度遠超以往,懷中的美女雖是氣若遊絲,一幅已爽的過頭的模樣,偏還在自己懷中柔媚挨擦,毫不避諱地愛撫着那勇壯的巨棒,教趙平予那裹忍得住呢?他托住了雪青儀豐隆渾圓的雙臀,摟的她更緊了些,甚至不用多所動作,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已慢慢探入了雪青儀誘人的幽谷之中。
似是感覺到了趙平予出奇的強壯滾燙,當肉棒破體而入的當兒,雪青儀嬌軀不住髮顫,卻不是因為受不住他的入侵,而是因為那粗壯巨偉帶來的刺激,對她情迷意亂的肉體而言,實在是太過強烈了。
偏偏他的巨大正合她的希望,此刻的雪青儀隻覺自己的幽谷之中空虛已極,他雖巨大的像是要撐破自己,可那種脹飽慾裂的感覺,卻令她更加舒爽,使得雪青儀完全抛卻以往的矜持和高貴,妖冶地扭腰旋臀,好讓那肉棒更適切地妥貼她的谷壁,更狂野地刺激她的感官,小香舌更不放鬆地與趙平予的舌頭纏綿不已,不時透出的呻吟聲雖是淫媚,卻難錶現她的感動於萬一。
“好哥哥……好丈夫……別……哎……別那麼輕……青儀……啊……青儀好爽……喔……青儀又要……又要被妳弄死了……求求妳……用……用妳那大棒子……把青儀弄……弄昏弄死……啊……好人兒……求……求妳別……別再光用手玩了……妳饒了青儀……饒了青儀……青儀……青儀受不了啊……嗯……爽……爽死青儀了……唔……哥哥……妳……妳打穿青儀的穴兒了……哎呀……啊……青儀又要死了……快……狠狠的插……插死青儀……啊……太美了……”
“哎……好……好平予……好弟弟……喔……妳……怎麼……怎麼會那麼大……嗯……啊……好……好大……妳……嗯……妳插的青儀整個……整個都漲滿了……啊……要……要破了……喔……好硬……好大……哎……妳……妳插的青儀好……好舒服……”
“啊……好勇……好厲害……唔……好哥哥……親親丈夫……妳……喔……妳愈來愈猛了……啊……青儀……青儀好高興……好爽……唔……妳乾……乾穿青儀的小穴了……嗯……好棒……真……真美呀……哎……又……又來了……”
見雪青儀美的閉目呻吟嬌喘,嬌軀水蛇般纏緊了自己,幽谷更是甜美無比地緊緊吸附住肉棒,又似柔弱地隨時都要斷氣,又似美的正渴望他愈加落力,那模樣兒真教男人愈看愈愛,趙平予不由愈來愈是興奮。他從坐姿挺腰頂動,轉成了將雪青儀美麗的仙軀玉體緊壓在床上,腰臀處大力擡高下沉,一下比一下更重,一次比一次更猛,下下攻擊重點,次次突破美處,爽的雪青儀頭暈眼花,檀口中的呻吟愈髮妖媚撩人。
“哎……好哥哥……唔……好平予……妳……啊……乾死青儀了……喔……又……又插到青儀的……的穴心了……哎……怎麼……怎麼這麼猛……啊……妳又……又弄的青儀丟……啊……丟精了……”
“嗯……好美……好厲害……棒哥哥……妳……唔……妳玩死青儀了……這樣的猛人兒……喔……青儀怎麼經受得了?啊……好……好爽……爽死青儀了……妳插死青儀了……妳的大棒子又……又玩的青儀要死了啦……”
光隻是將這個平日道貌岸然猶如仙姑的美女,變成像現在這般淫蕩妖冶的蕩婦,已是一個男人的至高成就,加上抽插之間,那幽谷夾吸擠附,滋味更是美不勝收,隻爽的趙平予不知今夕何夕。
他拚上全力,大力抽插,乾的雪青儀嬌吟不休,原本精致清潔的床上被紅翻亂,早被蹂躏的不成模樣,加上被褥之上儘是層層艷漬,顯見這絕色美女正歡樂無比地享受情慾帶來的無限歡欣。
慾火爆髮的如此強烈,令雪青儀無法長久承受,加上趙平予慾火太旺,竟忘了遵循《梅花叁弄》秘籍上的導氣之法,隻是順從本能地狂抽猛送,這般毫無保留的狂歡縱慾之下,很快兩人便到達了頂點,當那精液在幽谷深處炸開的一刻,兩人都被快感沖的暈頭轉向,竟就那樣軟癱了下來,別說起身清理那亂七八糟的被褥了,就連要動根手指頭,都似沒了力氣。
微微伸了伸懶腰,趙平予隻覺腰身酸軟無力,連想起身都沒有辦法。對他來說,這可真是前所未有之事,與藍潔芸初試雲雨之後,兩人雖是夜夜纏綿,但遵循采補導氣之法,雖說偶爾也有岔氣疲憊,但一夜休息之後便回復了龍精虎猛。
之後雖收了項傢姊妹,但那時趙平予功力已深,床笫間的征伐絕不耗太多力氣,修練了《梅花叁弄》秘籍後,更是如虎添翼,便是後來又多了心甘情願成為性奴,床上風情萬種,直是艷媚入骨的柳凝霜,趙平予也是應付裕如。
沒想到昨兒和雪青儀狠狠爽了一晚之後,竟是腰疼慾裂,雖說征服這聖潔如仙的絕色美女,確實令男兒鞠躬儘瘁,便是銷魂蝕骨,也為之心甘情願,但這樣搞法,看來也確實太過瘋狂了點。
自然而然地伸手向旁一撈,趙平予這才髮現,雪青儀正自背對着他,臉兒埋在枕中,若說她在飲泣,可粉背絕無抽動,若說她仍高臥未起,那羞到了耳根後的媚態卻更難瞞人。
“好青儀,怎麼了?”大着膽子伸手一抱,將雪青儀的嬌軀壓在身下,一幅想再來一回的色樣兒,趙平予倒也不急於侵犯這美貌佳人,隻是享受着她豐盈胴體那美妙的彈力,一邊伸手去感覺這仙肌玉體的細致柔滑。
美女的誘惑力果然高人一等,趙平予雖覺腰疼難消,但光這樣挨挨碰碰,體內那火辣的本能,已令腰間的難受不翼而飛,若他想要,再和雪青儀行雲布雨絕非難事。
“青儀……青儀想到了他……”給趙平予一抱一壓,雪青儀柔柔地呻吟了一聲,卻沒有反抗,隻在趙平予懷中輕柔無力地微掙,與其說想掙脫,不如說是一種無言的引誘,隻是嘴上說的卻全不一樣,“他雖然好色的緊,卻從沒把青儀弄成像……像昨夜一樣放浪……放浪形骸……妳真是厲害……”
“難道……”聽雪青儀這麼說,趙平予倒不由得微有妒意,他雖知“淫殺千裹命七天”久經風雨,在淫慾方麵出色當行,說上種種奇技淫巧,比自己可是強的太多,但若講到床上的賣力錶現,他可真不相信,自己竟會比不上他!何況雪青儀也剛剛承認,她被那老魔頭蹂躏之時,可從沒像被他弄上床時那般快活,為什麼她的心中,仍一直想着他?
“難道妳……沒法兒忘了他嗎?”
“沒……還沒辦法……”雪青儀微微一扭,那雪玉雕就的圓臀在趙平予胯下微一輕揩,隻搓的趙平予那肉棒竟又慢慢硬了起來,那火辣辣的觸感,燙的雪青儀的聲音愈髮軟媚,卻是絕不放鬆雪臀的輕挪蜜愛,一點一點地將趙平予那原已滿足至極的肉棒又鼓舞了起來。
“終……終究是他給青儀破身的,何況……何況他也很厲害……再說……”
語音漸漸微細,雪青儀微一扭頭,豐潤的櫻唇正給趙平予啄個正着,在嬌柔一觸之後,話才接了下去:“再說想到青儀被……被妳玩弄時,他就好像在旁看着,雖是羞也羞死青儀了,但……但青儀反而有種快感……好平予,恐怕青儀比凝霜還要性好淫慾……妳怕不怕?若青儀和凝霜聯手,加上潔芸她們……可是真的能把妳給吸乾在床上喔!”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趙平予邪邪一笑,一雙手早已遊上了雪青儀的香峰,虎口輕夾那雙漲硬的蓓蕾,掌心的熱力隻熨的雪青儀一陣嬌吟,腰臀輕旋之間,那雙玉腿無力地輕分開來,任由趙平予的肉棒如識途老馬一般,順着昨夜未乾的餘瀝,再次攻入了雪青儀的幽谷當中。
“好青儀儘管放心,平予在床上絕不失威,保證讓妳爽的死去活來,隻剩求饒的份兒……”
想到這美女外錶天仙也似,聖潔的令人全不能將她和塵間事想在一塊,在床上卻是如此浪漫多情,一邊和自己行雲布雨、儘享歡愉,一邊還能想象有人在旁觀覽,這骨子裹的騷媚浪勁,比之柳凝霜更有一番情趣,教趙平予不由再次挺槍抽送起來,而被他壓在身下的雪青儀也馴服地挺臀扭搖迎送,隻羞的不敢擡頭,浪蕩風流之間還帶幾分純情,更教男人為之魂銷。
尤其給雪青儀這一提醒,趙平予也感覺到,他一邊將雪青儀乾的慾仙慾死,竟也好像一邊被“淫殺千裹命七天”又恨又羨地旁觀着一般,想到連這般淫魔征服過的女人,都乖乖地任由自己逞慾,那種成就感令趙平予更無法自已,他愈乾愈是威猛,每一下都儘力沖擊,就好像是乾給那淫魔看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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