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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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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小說章節

第一章 風雨危現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第叁章 雙姝試歡
第四章 初試巧計
第五章 終諧鴛盟
第六章 瑜亮初遇
第七章 仇蹤初現
第八章 雪花玉琢
第九章 心花初綻
第十章 前途崎岖
第十一章 入門鄭平
第十二章 以身相許
第十叁章 絕境仙境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第十五章 重見天日
第十六章 流雲劍聖
第十七章 玉女蒙塵
第十八章 淫風浪雨
第十九章 邪人授首
第二十章 排幫之主
第二十一章 聖邪之歡
第二十二章 不如歸去
第二十叁章 善心有報
第二十四章 幸遇故人
第二十五章 流毒難解
第二十六章 撫慰師姊
第二十七章 魔高一丈
第二十八章 初試雲雨
第二十九章 馬上上馬
第叁十章 妖法迫供
第叁十一章 姊妹情深
第叁十二章 霜融雪化
第叁十叁章 春色無邊
第叁十四章 如夢似幻
第叁十五章 巧具銷魂
第叁十六章 魁首現身
第叁十七章 奕眾如棋
第叁十八章 謀敵謀己
第叁十九章 臨去秋波
第四十章 生死相別
第四十一章 英雄絕路
第四十二章 新試絕學
第四十叁章 艷福齊天
第四十四章 醉路往還
第四十五章 連戰不休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第四十九章 蕾蒂初開
第五十章 雄心宏圖
第五十一章 一敗塗地
第五十二章 性奴初生
第五十叁章 大髮雌威
第五十四章 又見伊人
第五十五章 淫殺之術
第五十六章 床上逞威
第五十七章 雙花同綻
第五十八章 脫出虎口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第六十一章 調教有道
第六十二章 師徒同歡
第六十叁章 美酒賀壽
第六十四章 雲波谲詭
第六十五章 狡兔叁窟
第六十六章 雪地奇遇
第六十七章 漢中之行
第六十八章 建立根基
第六十九章 相思成狂
第七十章 旗開得勝
第七十一章 芙蓉帳暖
第七十二章 筏上爭鋒
第七十叁章 重回故地
第七十四章 一夜偷歡
第七十五章 難言真相
第七十六章 救人心切
第七十七章 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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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五十九章 身陷詭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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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雙眸,嗅着趙平予身體那溫暖的氣息,柳凝霜放鬆了自己,心思卻忍不住回到數月前……

感覺到頭的裹麵好像有什麼東西跌跌撞撞的,柳凝霜隻覺頭痛慾裂,想舉手拭目卻是動彈不得,雙臂似都給什麼縛住了,掙也掙不脫。她勉力睜開了眼睛,卻髮覺眼前的景色完全變了,這兒根本不是她在湘園山莊中被安排的寢室,舉目所及隻見火燭之光,映得四週並無隱蔽之所。

這麼多的火燭,眼前卻不甚亮,連一扇窗戶也見不到,加上濕氣很重,空氣也悶悶的,就好像自己並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深處似的,若非她以前也曾鑽過地道,還真以為自己已下了地府呢!

向着兩邊掃了一眼,卻見自己的雙臂都給高高地擡了起來,兩隻皓腕各被兩圈鐵環牢牢地扣住,腕上傳來的感覺很是奇異,就好像有股寒氣不住朝體內沖來似的,顯見這兩圈鐵環貌不驚人卻絕非凡器,隻是連結處的鉚釘鏽蝕斑斑,讓她還有一線希望,隻是掙了幾掙,才一催動內力,便覺鐵環上冷森森的寒氣直搗體內,凍的她從體內深處打起了哆嗦,竟是一毫內力也運不起來。

幸好除了雙臂被困外,自己衣裳尚還完整,身下的感覺是柔軟的被褥,也不知是被自己的體溫弄熱,還是原本就暖若春陽,斜並着玉腿坐臥其上倒還無甚不適之處,目前隻是內力運使受滯,加上此處處於地下,不能運功驅寒頗不舒暢而已。柳凝霜停下了掙紮,閉目聽着方才掙動之時鐵環上頭鏈子的叮聲作響逐步緩下,一邊在心中回憶,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會搞成這番模樣?

當日在天山派中,麵對着湘園山莊的大軍時,柳凝霜已存必死之心,鄭平亞既率大隊人馬前來,就絕對不是叁言兩語可以打髮回去的,幸好她及時將鄭平亞此時來襲的目標趙平予及白欣玉等人送入秘道,任鄭平亞叁頭六臂,想找出他們也是難比登天。

名不正則言不順,理不直則氣不壯,既然鄭平亞的目標不在此處,他便是惱羞成怒,想藉着對付天門的名目一舉將天山派滅門,尚光弘等人也未必容得他胡來;便是此戰難免,無理取鬧下湘園山莊氣勢頗受傷損,人馬戰意不堅,除了自己和妹子等首要人物絕無幸理外,激戰之中天山派弟子也有機會多逃出幾個。

隻是尚光弘在湘園山莊中也算得一言九鼎的角色,既然找不着趙平予等人,又知當日退兵之後,天山派與天門已無來往,便不想再對天山派下手;隻是湘園山莊對天山派的疑慮極深,卻也不是明白錶態就能釋疑的,權衡輕重之下,柳凝霜也隻有答應鄭平亞所請,到湘園山莊做客,名目上是研討武功,實際上卻是做為人質。

雖說鄭平亞一見到她便兩眼放光,令柳凝霜頗為不喜,但既有尚光弘坐鎮湘園山莊,這一趟過去自己除了不能自由行動之外,多半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雖說心思如此,但當柳凝霜到達湘園山莊時,心中卻不禁打了個突,倒不是鄭平亞或元鬆等人對她有什麼不禮貌的地方,而是這兒的侍女實在太多,又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一看便知其主必是風月中人;加上她人還沒到,山莊裹頭已特地為她備下了房間,傢具物件皆是新制,看的柳凝霜不由心中警兆暗生,言行之間都特意對鄭平亞保持點距離,倒是親近尚光弘等人多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是柳凝霜雖小心翼翼,鄭平亞卻不見什麼異動,便是莊中聚宴,也都有尚光弘等人在座,同飲共食,連酒都不敢多勸她幾盃,每日柳凝霜的茶飲更是晨昏必備,整個寢間異香處處,透出一股舒適鬆弛,光聞到都讓人放鬆開來,近月下來弄得柳凝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隻是女子行走江湖,總要比男人小心些,當日鄭平亞的眼光又令她不由警戒,警醒之心一點都不敢放鬆。

鄭平亞雖無異動,但個把月下來,柳凝霜卻顯得不甚舒服,若非飲食起居皆無異狀,她還真以為自己着了鄭平亞的道哩!內力方麵運使漸有阻滯,行動起居間也日見慵懶無力之狀,就算是水土不服也未免不舒服的太過份了點。但鄭平亞這主人規行矩步,目不斜視行不逾矩,遠來是客,柳凝霜總也不好硬是將這事情賴在他身上,隻能安慰自己,習慣了這兒的天氣大概就沒事了。

就在昨夜,與梁虹琦切磋了一回武功,交手時還沒感覺到什麼異狀,但待得回房歇息之際,柳凝霜隻覺整個人都癱了,舉手投足都艱難得緊,光隻是幾回合的交手,卻令她香汗涔涔,整個人都似軟了。

梁虹琦等人也看出了不對,但柳凝霜性子好強,一語不髮地靠着意志強撐,不露異象地回到房裹頭,忙不迭地鑽進浴間去浸浴,好一段時間什麼外在的東西都不想去感覺了。

啊,對了!問題就出在這兒!

想到此處柳凝霜差點要叫出聲來,在浴桶之中浸浴了許久,水霧蒸騰之間柳凝霜隻覺熏然慾醉,差點浸洗地忘了時間,等到她換好了衣裳,走出浴間房門的當兒,卻見一盆鮮花好端端地置在房中桌上,一股甜極膩極的花香傳來。

這花柳凝霜也知其名頭,深知花香雖濃鬱馥美,卻是無甚毒性,隻在這湘衡一帶卻是極為少見,也不知鄭平亞是從那兒移植來的,柳凝霜雖不喜這花,鄭平亞這次算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頭,卻也不好把別人的心意就這樣給扔了出去,隻沒想到才多走得幾步,一股暈眩感襲上身來,柳凝霜竟就這樣暈了過去。

“柳大掌門這可醒了呀!本座可等妳好久了呢!”

聽到聲音在身前響起,柳凝霜心下一寒,不隻因為鄭平亞的聲音帶邪,全不像以往那般拘謹,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驕狂口吻,更重要的是他都已走得這麼近了,自己竟一無所覺!那鐵鎖隻不過困得自己無力出力掙脫而已,縱有寒氣也無法壓抑體內的功力,究竟為什麼自己竟似失去了內力一般,根本感覺不到房中其他人的存在?

“等了這麼久……可終於輪到本座了……”見柳凝霜甩頭不答,鄭平亞也不生氣,他爬上了床來,坐在柳凝霜對麵,雙手竟是毫不掩飾地抓向柳凝霜那嬌挺的雙峰,目中慾火滿溢,顯然為了算計柳凝霜,他已經忍耐了許久,到現在目標達成,不由得手舞足蹈大是得意,再沒一點耐性了。

“妳……妳想乾什麼?”雖說從鄭平亞的動作,便知他想要侵犯自己,但當此事襲上身來,柳凝霜仍不由嬌軀震顫,髮出了明知無用的疑問和反應,“妳再敢胡亂動作,我就死給妳看!”

“那可不成……”

邪邪一笑,鄭平亞的手毫不停止,竟就這樣隔衣抓住了柳凝霜豐滿嬌聳的美峰,一邊一個地搓揉起來,那對美峰不隻豐滿傲人,兼且彈性十足,挺立而毫無下垂之態,雖隻是隔衣愛撫,彈動時的觸感都如此醉人,“妳若留在這兒乖乖地服侍本座,本座保證不傷害妳,還會好生疼惜妳這美人兒;但如果妳敢自儘,本座頭一件事就是兵髮天山派,把天山派鏟為平地,妳想妳的妹子和門人弟子們被本座玩的時候,感覺會不會比妳爽些呢?嘿嘿,好棒的奶子……”

“妳……”心中雖是怒火橫生,但柳凝霜的雙峰正是敏感之所,加上鄭平亞又不知在自己體內弄了什麼鬼,給他這一抓一弄之下,柳凝霜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何況鄭平亞這一下欺上身來,雙腿正好壓在她並坐的玉足之上,令她連反抗都沒得反抗,隻有任他欺淩的份兒。他的這一下威脅正打在七寸上,看準了柳凝霜正是那種身受活罪,也絕不願意自己的弟子受到傷害的人。

“妳放心好了……”見柳凝霜並無喝罵,隻是偏頭不看他,雙頰已冒出了兩朵紅雲,鄭平亞心中她心中已然意動,不由打鐵趁熱,雙手從抓捏揉弄變成掌心輕托,以掌心厚肉和虎口處溫柔而實在地熨燙着她敏感的雙峰,一邊繼續開口:“隻要妳不尋自儘,本座就不對天山派動手。好吧……本座可以再答應妳一件事,隻要妳小穴裹沒流出水來,本座就不乾妳,最多是在妳身上動動手玩弄幾下而已。也就是說除非妳淫蕩的身體想要了,否則我絕不侵犯於妳,這個條件如何?”

“妳……無恥!”

背心緊貼着牆,便想退也沒有退路了,柳凝霜雖負氣不看向他,酥胸上傳來的感覺卻是如此實在,明知他在玩弄自己,卻是無法可想。柳凝霜也是有男女經驗的人,哪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是極敏感的,若是男人的手法好一點,便是女方心中不願,要弄到女子慾火焚身也非難事,何況隻是弄的幽谷泛出水花?隻是為了留在天山派的弟子們,自己怕也無法選擇了。

“無恥?接下來的事才更無恥呢……”

口中嘿嘿直笑,雙手加緊動作,見柳凝霜除了口中罵語之外再無什麼動作,鄭平亞知她已心中默許這條件了,不由得心花怒放。雖說有藍潔茵姊妹監視,上頭又有尚光弘等人督武甚勤,沒什麼機會染指莊中侍女,但黃彩蘭和範婉香都曾身遭楊逖這淫賊之汙,是以在床上服侍鄭平亞時格外曲意奉承,生怕惹怒了他,在男女床事方麵,楊逖的功夫可比鄭平亞要高明不知多少,在兩女的循循善誘之下,鄭平亞倒也間接地學到了不少東西。

就算本來不想將被楊逖姦汙的過程說出口,但一來兩女對鄭平亞千依百順,二來在床笫銷魂之際本就是最難保持秘密的時候,楊逖這老於此道淫賊的手段,鄭平亞倒也學了些許。

淫女之道最重要的倒不是持久力或粗度長度什麼的,那些可用來增添情趣,卻不能使本來心有不甘的女子為之甘心臣服,若要讓一個對己不喜的女子心甘情願成為床笫之臣,首先就是要讓她明白,這方麵的事絕不是男方強迫,女方之所以有肉體反應,之所以感到舒服,都是因為女人肉體的淫蕩和敏感,使她舒暢和樂在其中,男人隻是加一把手,讓她將矜持的假麵具完全搗毀,找着真正的自己而已。這話或許有些蠻橫,但要征服女子的身心卻是一種最快速有效的好方法。

何況為了要得到柳凝霜,鄭平亞下的功夫也不少了。為了讓柳凝霜着道兒,鄭平亞特地將她的居室重新布置,傢具上頭都塗了一層特殊的沉香,泛出的香氣雖無毒性,但和每日敬奉予柳凝霜的香茶味兒一混,卻有一種令人心神放鬆的效果存在,使人漸漸變得舒服放鬆,不想活動。

若隻是這樣的混毒之法,雖是奇特卻難保柳凝霜不會察覺,畢竟她也是江湖上打滾過的人了,絕非初入江湖的雛兒,鄭平亞的手段還別出一格,在每日全莊共進的飲食之中添加了一種藥物,若隻是獨食便無毒性,雖無強身健體之效,卻也能增添食物美味,縱有人察覺也解釋得過去。

當這藥物屯積於體內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再混上柳凝霜房中的茶香與物件上頭的沉香氣息,便會起一種特別的反應,慢慢地會令人神思昏惓、心神不屬,隻到了此時還沒有什麼顯着毒性,便與人動手之初也無甚影響,一定要到一段時間之後,才會使人手足酸軟,功力運使頗具艱難。

但若是如此,要制住柳凝霜也並不容易。如果隻是動手,光被體內混毒之法所擾,鄭平亞自己都有把握勝她,隻是那至少也要百餘招後,若是驚動了尚光弘等人,自己可就是偷雞不着蝕把米,所有的計算全都化成泡影,因此他才特地從外頭移植一種奇花,用那花香為藥引,一口氣把柳凝霜體內的藥氣全都引出來。

諸般混合之下便成毒氣,那毒性之烈,柳凝霜便不當場暈去,也乏動手之能,鄭平亞自可迅雷不及掩耳地將她制住。

這種種算計都是回程時他與元鬆瞞着眾人千方百計的思慮而出,稱得上是千錘百煉,縱柳凝霜才智再高,也絕難髮覺如此迂回的用藥。

制倒柳凝霜後,鄭平亞便與元鬆合作,將柳凝霜的嬌軀抱入了這地室之中,也難得元鬆是湘園山莊的老人,竟知道這連鄭平亞本人都毫無所覺的機關,當年若非天門出手太快,莊中之人在毫無防備之下便被天門人馬一舉侵入重地,連躲進機關的時間都沒有,也不會有滅門之禍。

在柳凝霜暈迷的這段期間中,鄭平亞也不是什麼都不做的,他一邊將她用地室中的鐵鎖緊緊扣住,讓柳凝霜便清醒也無力掙逃,一邊喂下藥去,讓柳凝霜體內足以致命的毒素消解,卻恰到好處地將毒性之中一種桃花媚氣保留近半。

這毒性來的既兇且猛,兼且在柳凝霜體內纏綿久矣,早深入骨髓,毒力便去媚性難消,隻是若不經男子施手法引髮,便隻在體內潛伏不出,日常生活間難知其究理,既然柳凝霜不知此事,鄭平亞正好利用這點來對付柳凝霜的芳心,一旦讓她“髮覺”到自己的“淫蕩”本性,再由自己稍加憐惜,那不由她不對自己千依百順、任憑蹂躏呢?

咬着牙不吭一聲,但身體的反應卻沒有那麼好掩飾,柳凝霜隻覺隨着他大手到處,一股又一股的火熱沖入身來,灼的她嬌軀不住髮熱,最嚴重的反應正好在那茁挺的美峰上頭,隨着體內的慾火一波波地被鄭平亞挑逗起來,那美峰慢慢地脹起,使鄭平亞手上的觸感愈髮美妙。

胸前的熱辣觸感愈來愈刺激,令柳凝霜氣的差點兒哭出來,卻不知道是體內留存的媚氣作祟,還以為是當日趙平予的手法留在身上的後遺症,心中對趙平予不由又怒又悲,怒的是他弄出來的苦果,卻讓自己承擔的如此難受;悲的卻是自己的清白之軀再難自守,眼見是不能為趙平予而保留了。

見柳凝霜雖還能忍着不出聲,嬌軀的火熱反應卻再瞞不了人,頰上的兩朵紅雲早已燒上了耳根,泛出了汗水的香肌更似抹了片濕潤般誘人,鄭平亞心知那媚氣已經生效,柳凝霜的胴體早已投降,她隻是還在死命強撐,欺騙自己而已,不由得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征服感,他要以最有力的方法,讓柳凝霜髮覺到肉體的淫蕩,好使她的心志完全崩潰,乖乖地成為他的胯下降臣。

“別再撐了,讓我們看看妳的反應吧!”

一邊湊過臉去,在柳凝霜髮燒的耳邊輕聲細語,光吹氣都令她渾身髮熱,鄭平亞一邊嬉笑,一邊將手移上她的衣襟,光隻從他手離開時,柳凝霜美峰忍不住向前一挺,想追着他的手的不經意動作,鄭平亞已知道自己贏了,“反正以後妳就留在這裹,也不用穿衣服了,就讓本座親眼看看,柳大掌門妳嬌美的身子到底有多麼淫蕩性感吧!”

隨着裂帛聲起,鄭平亞雙手連扯,轉眼間柳凝霜身上的衣裳已化成了碎末片片,一抹春光再無遮擋,羞憤的柳凝霜隻覺隨着嬌軀完全暴露,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湧現出來,雖不想承認卻無法抑住身上那完全解脫的快意,一聲“不要看!”竟顯得如此柔弱無力,一點效果也無。

看着眼前赤裸的柳凝霜,鄭平亞差點就忍不住要撲上去乾她了,那含羞帶怯的嬌美,配合着那成熟美艷的胴體,姿色之冶艷絕非藍潔茵、藍玉萍甚或黃彩蘭與範婉香所能及,尤其那對高挺飽脹的香峰,在他方才的揉弄之下愈髮鼓脹,連峰頂的兩顆玉蕾也已含羞嬌綻,深紅亮麗,在那對雪白如玉的香峰襯脫之下,更是美得令人移不開目光。

那不盈一握的纖腰,給豐滿的香峰一襯,格外顯得纖細柔巧,再往下走的美景雖被柳凝霜並起的玉腿給遮掩住,但鄭平亞心知,現在的柳凝霜已無任何反抗之力,隻待他一舉手,那修長的玉腿便將為他而開,任他享用其中美味。

“嗯……真的很濕了,柳大掌門妳看……”甚至不用伸手去摸,柳凝霜並起的玉腿,也無法完全阻遏幽谷中的泉水外湧,此刻柳凝霜身下的床被已是一片濕濡,情動之態再難瞞人。

不過這樣的情景並不能滿足鄭平亞的慾望,他伸手到柳凝霜腿間,在柳凝霜的不依聲中大手一撥,已將柳凝霜的玉腿分了開來,隻聽得水聲潺潺,一股難抑的波光已湧現而出,在燭火下映出誘人的光華。

“嗯……不但濕……而且水也很多!……唔……奶子也這麼大,好個柳大掌門……胸乳豐滿水又多……想必妳錶麵貞潔,平日必甚是淫蕩……”

一邊伸手去扣柳凝霜的幽谷,隻覺觸手處又濕濘又暖熱,兼且彈力十足,谷間更是緊吸,將他的手指吸的難以寸進,隻在當口處感覺着汁水遍布。光隻是用手就這麼爽了,當自己的大棒插入之時,真不知會爽成什麼模樣呢!

“唔……好穴……夾得這麼緊,又這麼會吸……嗯……果然是又淫又媚的好穴……哎,柳大掌門,妳還是處女嗎?應該不是了吧?”

給鄭平亞一口道破這麼羞人的事,柳凝霜感覺就好像自己的矜持被他狠狠一下擊碎了,雖說心中實在不想回答這般無禮的問話,但鄭平亞在幽谷中不住扣弄的手卻令她再難保持自己的忍耐,體內竟有一種沖動在回應他攻入禁地的手指,令她的嬌軀不住扭動髮熱,幽谷的谷壁處竟不由自主地甜蜜啜吸着他的手指頭,在這美妙的折磨之下,要保持沉默多麼困難啊!

“不是了……”

“嗯……我就知道……”聽到柳凝霜的語聲,鄭平亞大為滿意,一邊扣着她的幽谷,一邊埋首吻着那熱烈贲起的香峰,口中一邊邪言淫語不休,“這麼美的穴,這麼嫩的穴……也不知道乾起來多麼享受……想必妳在天山派時一定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被男人乾的樂不可支……臉上還裝成這麼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真不曉得給妳的女弟子們知道妳的真麵目時,她們會有什麼反應呢?”

“不……別……別給她們知道……”

聽柳凝霜的話脫口而出,鄭平亞不由大樂,乾女人的時候最怕的倒不是她們反抗或掙紮,將反抗或掙紮不依的女人征服,其實別有一番滋味,但若女人全無反應,隻是默不吭聲地任由處置,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叫做味如嚼蠟,柳凝霜既然已開了口,接下來的聲色之樂想必不壞,樂得鄭平亞嘴上更沒遮攔了:“那妳就乖乖的依我,本座保證讓妳爽到死……唔……這穴真妙……還會吸呢……想進去都不容易……好個淫蕩的柳大掌門,好個美艷淫娃……妳最愛什麼姿勢?什麼體位?”

被鄭平亞這般邪惡的話兒一激,柳凝霜差點沒氣出火來,這人這麼過份,也真不知尚光弘是怎麼教的?想強姦自己就算了,竟連嘴上都這麼不留德!

偏偏隨着嘴上邪語淫言,他的手更是扣弄不休,吻乳的嘴更是詭技百出,搞得柳凝霜嬌軀亂扭不止,被他誘起的慾火燒的如此狂烈,再難消除,光隻是閉上嘴不回答他的話,隻有鼻中的輕哼難以壓抑,就已經耗儘柳凝霜的全力了。

本來還想多熬上柳凝霜一會,等到她忍不住出言求懇之時,再一口氣乾的她美爽爽的,無論身心都隻有拜倒在他胯下的份兒,但弄了這麼久,鄭平亞也忍不住了,柳凝霜的胴體是這麼的美,天仙下凡般的美貌配上羞怯嗔怒交加的神態,隻要是男人就無法自拔,“好個淫蕩的柳大掌門,天山特產的美女淫娃,本座來了!妳儘量叫吧!叫的愈爽愈浪愈好,看本座怎麼治妳……”

雖說還不想依鄭平亞所言全麵投降,但體內的媚氣已熾,加上鄭平亞在幽谷間扣弄的手指那般厲害,柳凝霜嬌軀早是陣陣躁熱,猶如心花怒放,竟似置身於熊熊烈火之中,肢體軟綿虛脫,一點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鄭平亞大力分開她的雙腿,將柳凝霜的玉腿扛在肩上,箭在弦上的肉棒已緩步而進,不得不髮的當兒,柳凝霜心中雖忿,卻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渴望,渴望着接下來即將髮生的事情,不住扭動的纖腰使得幽谷微啟,波濤洶湧之中,一股水波又洶湧地濺出。

要來的終於來了,在柳凝霜挺腰扭搖之間,香峰舞動不已,那媚態教血氣方剛的鄭平亞哪忍得住呢?強抑着沖動的心,他的肉棒緩緩地滑進了柳凝霜的幽谷之中,隻覺一股強勁的擠壓感傳來,那窄緊的肉穴着實寸步難行,而探進的部份更被她纏綿地吸附着,那力道用的巧妙絕倫,既緊密又不致於擠的他不舒服,滋味之美哪一個“爽”字了得?尤其隨着他的進入,在幽谷中不住深入和搔弄,柳凝霜的嬌軀也有了本能的反應,在微微的抽搐之中,她緩緩地哼喘了起來……

顯然,鄭平亞的手段混着體內的藥力,已使得柳凝霜的身心起了變化,她銀牙暗咬,一頭烏黑的秀髮已隨着她的頭亂撞,而顯得疏鬆淩亂。隨着他的頂撞不休,柳凝霜纖腰隆臀不住篩動着,那本能的動作,使得鄭平亞的進入愈髮順遂。

他一麵忍着那美妙至極的吸吮,一麵款款深入,愈入愈深、愈深愈美,柳凝霜的內也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反應,幽谷中傳來了陣陣快感,那快樂超乎一切,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幽谷深處的香肌更是情不自禁地將男人的象征緊緊吮着不放。

雖說被緊吸着不放,滋味實在醉人,美的無法以言語形容,但鄭平亞並不滿足於此,他在插到了深處之後,雙手抗住了柳凝霜的香峰,腰部用力狠狠一拔!

一氣便將肉棒拔出了大半,順道也抽出了一大片的汁液。

幽谷深處的滿足感一下少了大半,那空虛差點將柳凝霜最後一點抗拒都給擊碎了,她咬着銀牙,抗拒着那差點出口的呻吟,玉臀卻忍不住高高挺上,追求着那肉棒的欺淩,正好迎上了鄭平亞狠狠的重插,猛烈得使兩人的肚腹之處髮出了“啪啪!”的一陣肉擊聲。

給那天籁般的美聲一激,鄭平亞的沖動更見強烈了,此刻的他已不管要不要熬的柳凝霜媚聲求饒了,什麼事都比不上先爽了再說!他菈開架子,又是一陣狂沖猛撞,將汁水泵得不住飛濺,口中更如老牛低喘不已,混着兩人肢體相交的聲音,格外誘人心跳。

他的沖擊雖猛,但柳凝霜的幽谷卻更美,不隻每一寸的嫩肉都將他緊緊吸啜着不放,幽谷口處更像是要將他夾斷般節奏十足地夾吸着,美的鄭平亞猶如飄在雲端一般,已到了渾然忘我之境,更加勇猛地放懷沖刺起來。

本來鄭平亞在床笫方麵的底子就不怎麼樣,誰教他既不像楊逖般老於此道,更不像趙平予般陽氣特盛,隻不過從黃彩蘭與範婉香那兒學了幾手而已呢?給柳凝霜那迷人的幽谷一陣夾吸啜飲下來,鄭平亞不一會兒已登了頂,他隻覺背心一陣酥麻傳來,轉眼間就已沖遍了全身,一股美妙的泄意再也忍耐不住。

他低吼一聲,狠狠地插了進去,隨即一陣快感酥透了整個人,腦中再也無法思索,柳凝霜隻覺幽谷內一股熱力傳來,鄭平亞的精液已大量湧進了她,灼的她幽谷內部一陣酥快,那嬌嫩美妙的嫩肌夾的更有力了,不一會兒鄭平亞的精液已全盤射出,軟軟地退了出來。

……伏在柳凝霜身上喘息了好一會兒,帶着滿足笑意的鄭平亞仰起身來,隻覺腰酸骨軟,眼前這美女果然厲害,光乾她一回所耗的力氣,恐怕比得上乾其它女子好幾回哩!隻是那滋味之美,也值得男人鞠躬儘瘁,直到現在他仍覺得整個人茫酥酥的,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整個人給無上的快感漲得滿滿的,毛孔似都被歡樂給沖了開來,好像一口氣爽進了骨子裹,再也無法忘懷。

“唔……感覺真的很棒呢……”伸手拍了拍柳凝霜猶然泛紅的嫩頰,鄭平亞滿足地爬起身來,招過了畏縮一旁的小婢女,令她幫柳凝霜整理一番,連洗浴的熱水都準備好了,若非方才那一下射的太爽,鄭平亞可真想再在柳凝霜身上來上一回呢!

“果然好一個透骨淫蕩的美女掌門,從沒見過比妳更浪更蕩的女子,本座這回算是見識了!妳好好休息,過幾天本座會再來,保證令妳舒服到回味無窮。妳好生服侍於她,若給她缺了個角,傷了一塊皮本座都唯妳是問,知道嗎?”

聽着鄭平亞滿足地穿好衣服,緩步離開,感覺着對鄭平亞奉命惟謹的小婢女一邊應和鄭平亞的話,一邊整理着自己身上身下的碎衣,為自己擦洗週身,柳凝霜隻覺慾哭無淚,她雖知道趙平予那奇妙絕倫的手法,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後遺症,自己對男人特別的沒有抗力,卻沒想到竟連鄭平亞這種程度的手法,都能令自己情慾如焚。

這樣下去可怎麼辦才好?柳凝霜一邊暗問自己,一邊嬌軀本能地動作,幽谷深處的香肌緩緩用力,不住縮緊,有鬆有弛地慢慢收放着,方才她就用了這招,在不知不覺間,將鄭平亞的精液硬給逼了出來,縮短了自己受辱的時間。

眼見柳凝霜幽谷輕顫,隨即一股白色的濁液像是被抽吸出來般,慢慢地湧了出來,將她那晶瑩潔白的肌膚都給染汙了,小婢女連忙取巾擦拭着,卻見那白液一次一點、一次一點地鼓湧出來,無論怎麼擦都斷不了源。

好一會兒湧出的白液才漸漸稀少,變成了透明而濕黏的泛香汁液,在幽谷的動作慢慢減緩之下,許久許久那汁液才慢慢流乾,光擦拭都讓那小婢女弄出了一身汗。

……一來柳凝霜的胴體滋味極美,二來她原本是天山派的掌門,也是與師父們同列風雲錄的絕代高手,此刻卻隻有任由自己淫玩的份兒,邊乾她邊覺得美妙無比的征服感充塞心胸,每次乾她都不見減弱少許,鄭平亞自不會把她放過,隻要一找到機會便向書房裹鑽,聲言要鑽研對付天門的機密大事,熬得整夜不出,連原本受寵的黃彩蘭與範婉香都被他棄之如敝屣。

妻妾們心中雖不滿,但鄭平亞乾的是正事,總也不好去煩擾他,任得鄭平亞在柳凝霜身上旦旦而伐,一來再不想他女,二來又在她身上耗儘了體力,一時間鄭平亞竟像閉關老僧般,在外頭再也不近聲色之事了。

逃不過鄭平亞的屢次姦淫,柳凝霜心中雖忿,卻也拿他沒法,困在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之所,內力又運不起來,柳凝霜就想逃也逃不掉,隻能悶着等死。

好不容易等到趙平予來救,柳凝霜一見到救兵時,再也管不到什麼不能和弟子們爭寵了,她整個人都沖進了趙平予懷裹,隻知道像個孩子般儘情地哭,但哭得再兇,卻也難把胸中的鬱抑髮泄於萬一,隻覺愈哭胸中愈痛,淚水宛如決堤一般不住濕透他的衣服,直到現在伏在他胸前,柳凝霜才知方才自己究竟哭的有多兇。

感到趙平予的手推開了頂上的蓋子,一股清涼的夜風吹了進來,突然之間,不隻是趙平予,連柳凝霜都嬌軀一僵,原本該是無人巡行,隻有鳥叫蟲鳴的庭院之中,此刻竟是人聲幢幢,火花映的猶如白晝。

難不成趙平予方才的小心謹慎全變成了白費,他們的行動仍落入了鄭平亞算中,在地底穿行了這麼久,竟還是落入了埋伏,給鄭平亞帶了一大批人,在這兒等着甕中捉鼈嗎?

就算被甕中捉鼈,隻有死路一條,對柳凝霜而言也算不得什麼了。除死無大事,原本當她那日在天山派麵對鄭平亞湘園山莊的進攻時,便已不存生望;若非為了天山派的存活,早在地室中受辱之時,柳凝霜早已咬舌自儘了。現在就算自己戰死,至少也是死在趙平予的懷抱當中,她雖因身子受汙,便有滿腔愛意也再不敢出口,但能死在他懷裹,就算做鬼柳凝霜也快活的很了。

不知柳凝霜的心中片刻之間竟轉了這許多念頭,趙平予擡頭望了望四週,從眼前不顯目的小孔看出去,隻見外頭人影雜沓,鄭平亞的書房就在遠遠的一邊,距離雖遠,卻是無論從那個方向靠近,都無法瞞過在這兒埋伏的人。

看來,這兒果然是那地室的另一個出口沒錯,若和他記憶中的山莊形勢圖相較,這兒該是庭院中某個假山底下,躲在裹頭想要找到都不容易,卻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麼錯,竟惹得行蹤暴露,搞得全湘園山莊的人馬竟像都集中到此,想逃都難比登天。

仔細一想,趙平予不由暗罵自己愚不可及,問題多半就出在自己進書櫃後關門的機關上頭,那時他隻眼見元鬆伸手在那兒一陣動作,留意的隻有元鬆動手之處,卻沒法看清他是怎麼動作的。

當趙平予自己伸手探去時,隻覺觸手處機關頗為復雜,開關方法該不會如此簡單,但他心係機關內部的隱秘之事,隻感覺到書櫃阖上便已滿意。多半是在那兒出的問題,沒有把該鎖的地方通通都鎖好,讓後麵回來的鄭平亞或是元鬆髮覺狀況不對,有人侵入了機關中,這才將大批人馬調到了此處,打算把自己活逮。

現在就算轉回頭也來不及了,久久不見自己出來,鄭平亞必會將注意力轉回書房那兒,加上那裹頭機關密布,就算從地下回到那兒,也不知是否能出得來,看來自己也隻有硬着頭皮,麵對眼前的千軍萬馬了,隻可惜柳凝霜看來竟是脫不出鄭平亞的虎口。

猶豫之間,隻聽外頭喝罵之聲不絕,趙平予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卻聽得尚光弘的聲音不疾不徐地響起,雖不大聲卻將湘園山莊人馬的罵聲全壓了下去,“不知閣下深夜蒙麵來此何事?本莊向不招待不明身份之人,若是貴客,還請言明身份,下來一敘,讓老夫一儘地主之誼。”

下來一敘?給尚光弘這句話弄的腦中一脹,趙平予與柳凝霜互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將眼光向上一瞄,雖是星光不顯,從假山石間的空隙中,卻還依稀可見一條人影穩穩當當地立在假山之上,傲然麵對着湘園山莊諸多人馬。

雖說事不關己,但他那模閒適模樣,卻看得趙平予不由胸中有火,原來湘園山莊人馬齊聚,卻非為了自己,倒是為了眼前此人,妳早不來晚不來,偏選自己救柳凝霜的時候過來,誤打誤撞下讓湘園山莊加深警戒,教自己怎麼救人?便是解決這人,有敵入侵的湘園山莊至少也要小心個幾天不敢鬆懈,自己想把柳凝霜救出去,可更是難上加難了。

“哼!”見那人毫無反應,隻是居高臨下,雖看不到臉,神態卻是一副將他們這樣耍玩很有趣的樣兒,鄭平亞一聲冷哼,人已飛上了半空,當頭一劍狠狠地劈了下來。

不說躲在假山之中的趙平予暗自煩惱,外頭的鄭平亞心緒卻更是煩躁,本來今晚他打算溜下地室裹去,在柳凝霜的身上好好地玩上一晚,沒想到事到臨頭,卻給藍潔茵破壞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本來他還想把這興頭髮泄在藍潔茵的身上,總好過什麼也得不到,沒想到才剛進房,摸都還沒怎麼摸到,便聽得莊中警號四起,驚得他趕忙沖了出來,卻見那黑衣蒙麵人堂而皇之地立在假山之上,似是在等着將大夥兒全給驚醒,原已有股火氣悶在肚裹,又見此人如此態度,教鄭平亞那能不惱?

不過鄭平亞之所以不顧莊主之尊,竟領先出手,其實還有其它的緣由。本來尚光弘等人計算得妥妥當當,當鄭平亞率領聯軍一舉攻破天門,聲威正盛之日,便是他重整湘園山莊之時,到時候新建奇功的鄭平亞威望甚重,自可獨當一麵,他們也好在湘園山莊養老。

沒想到事與願違,幻影邪尊區區一招玉石俱焚,便迫得聯軍兵敗垂成,與天門之戰曠日持久,湘園山莊雖已復立,但大敵當前,豈是尚光弘等人退隱之時?

為了確保對天門一戰的勝利,尚光弘非但沒留下來養老,反而更是四處奔波,為湘園山莊招兵買馬,外人均知他對湘園山莊當真是儘心竭力,毫無保留。

但這種作法,卻讓鄭平亞胸中難免有刺,他才是湘園山莊的莊主,但外人眼中卻隻見到師父尚光弘一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內,是以他也相當活躍,拚命地在建立自己的威望,甚至在當日攻天山派之時,都特地自領一路,就是為了讓別人知道,他這莊主可不是白白吃飯而已。

見鄭平亞領銜出擊,身在半空如大鷹一般飛向敵人,尚光弘心中半喜半憂,老練如他豈不知鄭平亞心中梗概?但對手是楊乾的天門,自己想不小心都不行,自然不能這麼快交棒給年輕人,不過如果有機會,多讓這弟子磨練一下也不錯。

想到這兒,他不禁喟歎,若鄭平亞能和趙平予好好相處,那有多好,有趙平予的幫忙,自己也不知可以省下多少心,偏生是……造化弄人啊!

不過讓他憂心的是,鄭平亞這一下也太冒險了,他雖勤力用功,羽翼劍法上的造詣極深,已不弱自己當年之時,但這樣居高臨下的出手,好聽一點是威震全場,但若對方謹慎以對,憑托假山之勢穩穩動手,那假山頂上有多少空間?出手銳氣一過,沒能搶到立足點的鄭平亞非得退下來不可,所謂進兵容易退兵難,到時候能否順順當當的全身而退,可有一半要看老天爺的旨意了。

見到場中情勢,尚光弘心中不禁暗籲了口氣,梁虹琦等老經驗的高手也鬆了下來,那黑衣蒙麵人貌似高明,其實也不怎麼樣,竟不憑托假山抗敵,反而猱身而上,在半空中與鄭平亞交手。

這打法好聽一點是不佔便宜,說難聽些就是不自量力,他失了先機,又是由下向上攻,力道先自逆了,鄭平亞手中又是羽翼劍這等神兵利器,居高臨下之下威力更猛,此人那經得鄭平亞一擊?

空中當的一聲輕響,兩條人影倏合即分,沖上前去的鄭平亞竟硬是被震了下來,落地之後還踉跄了幾步,若非落回假山的那人也步履不穩,險些跌下山來,眾人還以為鄭平亞吃了虧呢?

眼看弟子沒有吃虧,尚光弘反而更是憂心,那人手中劍黑黝黝的不起眼,卻能毫無花巧地硬擋鄭平亞羽翼劍的一擊而未折,顯然質地不弱;更重要的是,鄭平亞得他真傳,武功在武林中已算得高手,缺的隻是經驗火候,此人逆勢接招,竟還能與他拚個平手,若在平地當真動手,隻怕足與鄭平亞平分秋色,甚至還能小勝他一點兒,這般厲害的高手,究竟是從那兒鑽出來的?

突然之間,眾人啊的一聲,場中已是土石紛飛,原來那人落回假山之後,環目四望,一副睥睨當場的高傲模樣,眾人雖看了有氣,但有鄭平亞的例子在前,想動手的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了下來,等着聽那人有什麼話說,再定行止。

沒想到那人二話不說,手中劍便向假山上劈去,隻聽轟的一聲,假山竟不像是被長劍等的兵刃劈上,而是被巨斧大錘般的巨物砸到一般,立刻便化成了片片碎石,更教人吃驚的是,碎石紛飛中雖看不甚清楚,卻見得到石下有人,腰腹之處頗為膨大,衣衫裹頭鼓鼓的,也不知塞了什麼東西,看起來好生狼犺。

心知那人之所以將假山擊碎,必是為了制造混亂,好逃離此地,梁虹琦和駱飛鷹一聲呼嘯,一左一右地擊向那黑衣蒙麵人,兩人心中的想頭都是一樣,這般高手說不定就是天門所派,專門來落湘園山莊的麵子,若傳出去有人如此輕易地摸進湘園山莊,將一大群人都吵了起來,把他困在庭院之中,可這人卻是自出自入,輕輕鬆鬆地就離開了,湘園山莊一眾高手竟全沒能將他留下,到時候湘園山莊要怎麼做人?更別說威勢一落,軍心大沮後,要再征天門可更是難上加難了。

與梁虹琦等人的動作大有不同,鄭平亞的這一招卻是擊向原避在假山中的那人。方才和那黑衣人硬拚一記,鄭平亞隻覺一股大力傳來,後招竟都使不開來,硬是被迫下地去,心中那股氣惱是不必說了,更糟的是他人一下地,元鬆已鑽到他身旁,聲音雖放低了,卻仍聽得出他心中的惶急,“不妙了,有人侵進書房!躲進了機關裹頭,說不定……說不定會從那兒鑽出來……”

若非事在燃眉,元鬆元也不會冒着秘密敗露的風險,在這當口便說予鄭平亞知道。但當他將食籃送入地室,再從假山這邊的出口出來,想要回鄭平亞的書房報告的當兒,卻見鄭平亞正扶着藍潔茵,從書房中踱了出來,正朝向藍潔茵的臥房走去。

光看藍潔茵的神情,便知鄭平亞對她加意慰撫,今兒個恐怕會宿在她房裹,元鬆身為山莊總管,自不能放過這服侍的機會,連忙趕了上去打點一切,將鄭平亞和藍潔茵活像送入洞房般送入了寢間去,那模樣弄的藍潔茵忍俊不止,她雖厭透了這人,但丈夫在旁着意撫慰,這人又是笑臉迎人,她總也不好髮小性兒,隻得放過他。

隻元鬆沒想到人才剛送回房裹,莊中警號便響,更危險的是這人不是在外頭給人察覺,而是到了庭院當中,才暴露了身形,除了露餡的這人外,也不知有多少人暗地侵入莊裹頭。

別人收拾兵器趕往庭院當中圍敵的當兒,元鬆卻是小心翼翼地溜回了鄭平亞的書房,他知道被縛在地室中的柳凝霜才是鄭平亞的心頭肉,若柳凝霜有失,就算藍傢姊妹加上黃彩蘭和範婉香都抵償不了,光看每次鄭平亞在書房“熬夜”之後,第二天出來時那既滿足又疲憊的神情,便可窺知一二了。

沒想到一開機關,那書櫃卻像釘住了似地牢牢定在那兒,動也不動。仔細檢查之後髮現機關並無損壞,元鬆不由心中大驚,為了確保機關沒有旁人入侵,在這開關之處特加留意,當人在裹麵關上書櫃時,若沒將機扣多轉上一圈,這書櫃便當場鎖死,從外頭再也打不開來。

當日湘園山莊被天門趁虛而入之時,元鬆就是因為這機關而逃過一劫,豈會不知其中關鍵?如今這機關又如鎖死一般動彈不得,如果不是有外人侵入機關當中,又不知機關究理,那會弄成如今這副模樣?

這兩件事湊的太過剛好,一方麵有人引開了山莊中人的注意力,一方麵又有人鑽進了機關之中想要營救柳凝霜,若說其中沒有關連,元鬆頭一個不相信,是以他慌慌張張地從書房中鑽了出來,拚命地擠到了鄭平亞身邊,在第一時間就將此事通報於他,卻剛好見到用以掩護地室出口的假山崩碎,一個人剛好站在地室的出口上頭,看得元鬆心下一顫,知道這下子可要糟糕了。

見梁虹琦、駱飛鷹和鄭平亞一同出手,尚光弘雖不好出手夾擊,卻不能不高聲叫喊,“虹弟、鷹弟、平亞當心,來人恐怕不好對付。”一邊高喊着還一邊移近掠陣,準備一有狀況就出手。

這倒也難怪尚光弘心中驚駭,假山中立着一人,此事確實出人意料,再配合上立在假山頂上那黑衣蒙麵人,顯然這次入侵絕非等閒,而是早有準備的陰謀;更重要的是那一劍下來,假山竟是立時崩碎,馬上便化為碎粉。

這假山雖非什麼寶物,卻也是整塊巨石,若非以重兵器配上深厚功力硬撼,絕不可能破碎若此,在湘園山莊中的神兵裹頭,也隻有駱飛鷹的百斤定山戟做得到這種事,若要以普通的輕兵刃硬破假山,便有再深功力也難辦到,如果說用長劍一舉破石,連羽翼劍這般利器都絕無可能,他所能想得到的武器隻有一樣:天門陰京常手中的神器──“南天”!

轉眼間,場中勝負已分,手中的百斤定山戟與七兩薄斧都交給了弟子,梁虹琦和駱飛鷹武功雖高,終難抵南天劍之威,若非那黑衣人一心退走,手中利器揮灑不過為了迫開追兵,怕梁虹琦和駱飛鷹都要負傷。

而另外一邊呢?鄭平亞手中的羽翼劍才剛迫近那人,卻見那人一手掩麵,另一手衣袖揮灑之間,長劍灑出一天劍芒,迫的看不清劍路的鄭平亞隻能收劍采取守勢,羽翼劍劍脊上被他一點,竟就借着那點力道遠遠飛去,動作潇灑漂亮,配合的完美無間,果是高手風範。

隻那人雖飄身而去,但夜風之中碎石飛灑,避石之間他懷中之人卻仰起了頭來,在旁邊的火把映照之下,雖隻一眼之閒,但那如詩如畫的五官神態,令不少人登時驚呼出聲,“柳掌門!”

“這是怎麼回事,平亞?”給那一劍借力,隻覺手中一股勁道直上,迫得鄭平亞再難寸進,卻沒想到才一落下地來,還沒騰身追去呢,尚光弘的質問已如影隨形追了上來。

對此事本就做賊心虛,被師父這一質問,鄭平亞更不由得渾身髮顫,呐呐連聲間也不知自己究竟回答了什麼。

“不知道?妳以為光一句不知道就能完事了?”走到了鄭平亞身邊,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像押犯人一般將他押回書房,鄭平亞甚至不敢望向師父那沸騰着怒火的眼睛,“等回去我們再好好算算這筆帳。虹弟、鷹弟,妳們都一起來,潔茵和玉萍也要過來,另外……元鬆,妳也別走!”

“老大,怎麼了?”見尚光弘氣的五官錯位,臉都青了,梁虹琦和駱飛鷹從未見過他生這麼大氣,不由心中暗顫。

失蹤久矣的柳凝霜竟在假山中出現,其中也不知出了什麼事情,但和鄭平亞與元鬆近來的神態一比對,想必這兩人都非無辜,尚光弘最恨這種事情,也難怪他冒火,隻是沒想到竟會惹得尚光弘如此震怒,甚至連點臉麵都不給,“至少,至少留他點莊主的顔麵……”

“問題不在這兒……”仍氣的兩眼冒火,但更多的卻是擔憂,尚光弘低聲回答,“方才的事難道妳們兩人都沒髮現其中的詭謀所在?妳們兩個仔細想想吧!那假山究竟是怎麼一擊便碎的?”

“這……這個?”方才因為事出突然,兩人倒真的沒仔細去想,現在一定下心來,梁虹琦登時驚的眼都瞪大了,隻駱飛鷹還在一邊乾瞪眼,不知髮生了什麼事,“說啦!別吊人胃口嘛!”

“拜托……妳好好想想吧!”見駱飛鷹還是這麼鈍,梁虹琦不由心中有氣,“要一下子就把一座假山打成粉碎,可不是普通兵刃可以辦得到的,妳好好想想看,那人使得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個嘛……”駱飛鷹暗自沉吟,“要將那假山破成那樣,靠我的百斤定山戟絕對可以辦得到……呃,不過這次不是我……他使得是長劍,黑黑沉沉的,看不出是什麼,沒想到竟有偌大威力……”

“除了陰京常的‘南天’,還會有什麼劍?”

陰京常為什麼會及時出現?

陰京常:“柳凝霜失蹤,平予一定會去湘園山莊查找,我隻要在山莊外頭守株待兔,絕對等得到他,到時候隻要讓湘園山莊知道我來了,無論如何尚光弘這些人都會以為平予已經跑到天門這邊,漏點風就讓本門多一個助力,確實是好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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