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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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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小說章節

內容簡介
第一章 碧姑娘的劍
第二章 女飛賊
第叁章 夜深人不靜
第四章 不翼而飛
第五章 白若麟
第六章 夜蘭
第七章 好朋友
第八章 不該死的人
第九章 化春泥
第十章 香茶苦口
第十一章 碧血染紅裳
第十二章 惡意
第十叁章 替天行道
第十四章 春來冰河開
第十五章 銀芙蓉
第十六章 馮破
第十七章 不告而別
第十八章 毒花
第十九章 無頭屍
第二十章 意料之外
第二十一章 白天英(上)
第二十二章 白天英(下)
第二十叁章 妻劫母難
第二十四章 淫音
第二十五章 錢莊的少東傢
第二十六章 冰花初綻
第二十七章 陸陽城外的老闆娘
第二十八章 錶姐
第二十九章 毒花的刺
第叁十章 小捕快
第叁十一章 群氓
第叁十二章 屐上足如霜
第叁十叁章 叁天叁夜與叁個孩子
第叁十四章 酒漾蓮心醉
第叁十五章 春夢無痕
第叁十六章 群雄
第叁十七章 逃
第叁十八章 煙花湖畔正梳妝
第叁十九章 他鄉遇故知
第四十章 珠淚凝
第四十一章 枝頭春意鬧
第四十二章 月夜
第四十叁章 第六星
第四十四章 單刀直入
第四十五章 鏖鬥
第四十六章 蜜裡調糖
第四十七章 同枝雙蕾次第開(上)
第四十八章 同枝雙蕾次第開(下)
第四十九章 防衛
第五十章 鐵爪鴛鴦
第五十一章 鞭
第五十二章 鳴金疑
第五十叁章 秘藥
第五十四章 將計就計
第五十五章 毒芽
第五十六章 戲
第五十七章 夜雨中宵
第五十八章 圖窮
第五十九章 急轉直下
第六十章 榻下囚
第六十一章 審
第六十二章 得成比目何辭嘆
第六十叁章 破壁
第六十四章 忙裡偷香
第六十五章 舍南舍北皆春水(上)
第六十六章 舍南舍北皆春水(下)
第六十七章 觸株兔
第六十八章 死水
第六十九章 浮華公子
第七十章 錦難書
第七十一章 月若無恨月常圓
第七十二章 驚蛇
第七十叁章 夜戦八方
第七十四章 盛宴
第七十五章 砧闆與魚肉
第七十六章 間歇
第七十七章 針鋒相對
第七十八章 刀與劍
第七十九章 戛然而止
第八十章 官府
第八十一章 羊腸隱蘭心(上)
第八十二章 羊腸隱蘭心(下)
第八十叁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上)
第八十四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中)
第八十五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下)
第八十六章 舊閣新劍
第八十七章 無李何以代桃僵
第八十八章 迷離境
第八十九章 失怙
第九十章 陡峭陰風
第九十一章 珠聯
第九十二章 毒
第九十叁章 舐犢情深
第九十四章 前夜
第九十五章 最後一絲波瀾
第九十六章 吉時
第九十七章 好事成叁(上)
第九十八章 好事成叁(中)
第九十九章 好事成叁(下)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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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第二十四章 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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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竟然這麼緊,方大俠這是把老婆晾了多久啊?喲呵,裡頭還一抽一抽的,起碼半年沒嘗過肉味兒了吧?哈哈哈……”

淫亵的笑聲在身後得意洋洋的響起,鐘靈音羞憤慾絕,死命又是往上一挺,無奈那矮子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臀背之上,兩隻粗糙手掌猶如鐵鉗,捏死了她肩頭關節。胳膊使不上力,光是雙腿出了勁,結果屁股向上一頂,反而讓那又粗又長的老二狠狠往裡撞了兩下,直戳的她穴窩子都凹進幾寸,五臟六腑仿佛挪了位子,酸脹的她眼前發花,嗚唔悶哼出來。

氈兒出生至今一年掛零,自從知道有孕,方語舟便不再與她親近,前後累積,她這身子已有將近兩年不曾被男人進過,今夜窺到張蓉淫態之前,幾乎都快忘了那絕美慾泣的洶湧快活。

這麼一個久曠少婦,當然既有容人之量,又是緊致非常,爽的那矮子滿臉通紅,一身筋肉盤結外凸,狂抽猛送恨不得把兩顆肉丸都塞進那條窄縫裡頭,小腹噼噼啪啪撞上鐘靈音豐美臀肉,簡直好似一連串的響亮耳光。

“你……到底是誰……為何……為何要如此……對我……”頸後被捏住,上身幾乎被按在泥裡,鐘靈音費盡力氣擡起頭來,滿腔憤恨的盯着鬼麵人死灰色的雙眼。

鬼麵人並沒回答,隻是冷冰冰的看着她被姦的前搖後晃的恥辱模樣,眼中甚至看不到一絲情慾的熱度,仿佛那正被矮子賣力開墾的豐臀,不過是塊圓滾滾分了瓣的肉。

矮子不滿的哼了一聲,手從腋下一穿,嘶啦一聲將鐘靈音領口扯開,大掌一掏,從肚兜邊上塞了進去,“問你奶奶個腿,挨操的時候給老子專心點!”

鐘靈音雖請了奶娘,卻隻是因為奶水不足且不通育兒之道,並非乾涸無物,這一趟走的時間頗久,奶包兒早就積滿了乳漿,漲的發硬,那隻大手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擠到裡頭握住便是一攥,腥香奶水登時便噴了滿滿一掌。

漲奶乳房最不禁痛,這一握就算是平常女子也要痛哼出來,鐘靈音更是好像被捏斷了一魂一魄,疼的她一聲慘叫,雙手扳着矮子的胳膊拼命掙紮起來。

上麵疼得厲害,下麵卻早已過了最難受的階段,那粗長陽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抹在上麵那點口水還沒用完,就已在穴眼裡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動越是順暢。這會兒酥胸吃痛,渾身一緊,下麵那張小嘴猛地收了收口,那被磨來蹭去的感覺頓時強烈了許多,讓她的慘叫尾音還沒落淨,就牽出了一聲氣若遊絲的呻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騷婆娘,鬧得挺像模像樣,這才多會兒,小屄眼子裡可到流汁兒了。奶頭流了老子一手,下麵再流老子一胯,真他娘是個淫婦!”矮子抽回手掌,伸出舌頭舔了一把掌心的奶水,哈哈大笑着垂下另一隻手,抽出半根陽具,從上麵揩了層陰津下來,一把抹在鐘靈音嘴上。

鐘靈音連日奔波,哪裡有空沐浴淨身,一嘴黏乎乎東西抹將上來,未及反應就已吃進不少,頓時滿口腥鹹鼻端盡是酸騷味道,喉頭一緊,哇的一聲嘔了出來。

那矮子淫笑着嗅了嗅手指,將她往起一摟拽開,離開了那灘汙物,一邊扯掉長裙將她把尿般抱起,一邊道:“娘的,老子都沒嫌你臭,你自己到吐了。這要讓你含會兒雞巴,不得連腸子都嘔出來。”

已被狂姦了一刻有餘,兒子又就在眼前被人挾持,鐘靈音再沒半點反抗的心思,隻是不甘心的扭動了兩下,便被那矮子托在身前,雙股大開,噗滋一下將高昂巨棒坐進體內。

她個子高挑,生子之後豐滿了許多,身量遠稱不上輕盈,奈何那矮子臂力過人,把着她半裸嬌軀猶如操弄木偶毫不費力,一邊上下顛着,一邊邁歩走到月光盛處,將那紅艷艷濕淋淋的蜜縫毫無遮擋的亮在方語舟眼前。

鐘靈音私處芳草濃密,此刻烏毛如遭水潑,貼在隆起的牝戶週遭,玉門關口左右的細長毛發沾濕垂下,竟有幾縷粘在進出陽具之上,一道上下挪動,好似那淫汁四溢的嫣紅穴眼伸出幾根觸須,依依不舍的抱住那根肉棒一樣。

知曉閨房之樂的成熟少婦再怎麼強行壓抑,身子的變化卻騙不得人,那張開的豐美大腿盡根之處,不覺已濕成一片澤國,兩片蜜唇被陽具捅的上下翻飛,染滿淫液早被浸得發亮,微黑肌膚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紅暈,連蜜穴頂上那顆嬌怯怯的嫩豆兒,也悄悄頂開了外皮,露出嫩紅的一個小頭兒在外。

方語舟又不是十叁四歲的懵懂少年,哪會看不出愛妻正被仇傢姦的骨酥肉緊,要不是死咬着嘴唇硬抗,隻怕剛才就已泄了,他本就受傷在身,此刻急火攻心,眼前一陣發黑,哇的一口汙血吐到麵前,直挺挺厥了過去。

“語舟……語舟!”鐘靈音心下大急,驚叫出聲。

那矮子仿佛早就在等這一刻,一聽她開口出聲,立時便將她高高端穩,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氣便聳了近百下,一時間濁沫四濺,恍若踏入泥漿般的咕唧之聲幾乎響成一線。

腦中轟然一響,眼前一陣發白,鐘靈音的苦苦壓抑反而讓情慾積蓄到非同尋常的程度,此刻堤壩崩裂,巨浪洶湧而出,一股奇酸瞬間流遍四肢百骸,她連重新咬住嘴唇都做不到,羞憤交加之下,竟哇的一聲孩子般大哭起來,渾身抖如篩糠,就這樣哭叫着丟了陰精。

身子畢竟老實,許久未嘗過如此滋味,蕊芯那塊嫩肉暢快的一口口嘬着頂上來的龜頭,把那矮子美的咧嘴急喘,又狂送了叁五十下,一身肌肉驟然一繃,將她豐臀一壓,埋在裡麵低吼一聲,喘息道:“真……真他娘的會嘬……這一泡,全給你了,將來你可得一樣心疼咱倆的兒子,不能偏心啊。”

那有力精漿幾乎衝透了鐘靈音花芯,她被射的渾身一軟,又小小泄了一次,隻覺體內熱流湧動,不知被灌了多少進來,泄身的愧疚連着失貞悲痛一道隨着眼淚奔湧而出,她顫抖着看向鬼麵人懷中的氈兒,一時悲從中來,抽噎着險些背過氣去。

那矮子抱着鐘靈音喘了一陣,心滿意足的將她一把丟在地上,抄起褲子穿好,瞄了一眼鬼麵人,道:“鬼臉兄弟,這娘們等也等到了,捉也捉回來了,該怎麼處置他們一傢子?”

鐘靈音裸着屁股坐在地上正在發愣,聽到這話立刻擡起頭來,哀求道:“是我不對,是我當年下手太重害了張芙姑娘性命,你們有仇有怨,衝我來就是,讓張蓉把我千刀萬剮,我也沒話好說。隻是……隻是我夫君和氈兒都是無辜的,你們放過他倆吧……求求你們……你們怎麼折磨我都可以……放過他倆吧。”

也顧不得下身還赤條條露着羞處,鐘靈音倒頭就伏在地上,一下一下磕起頭來,身子擺的急了,連逆流出來的精水都甩飛出去,黏嗒嗒糊在腿上。

鬼麵人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緩緩道:“你的命不歸我管,但你要肯乖乖聽話,方大俠父子的命,我到可以保下。你要再逃,就獨個活着好了。”

貞潔已失,仇傢多半又會要命,鐘靈音哪裡還有什麼顧忌,立刻跪在地上泣道:“我什麼都肯……隻要……隻要饒過他倆……我什麼都肯。”

“好啊。”鬼麵人抱着氈兒轉過身去,淡淡道,“先跟我們回你傢去。荒郊野外的,什麼都不方便。”

那黑大漢二話不說,拎起方語舟扛在肩上,似乎對這鬼麵人十分服氣,那矮子嘿嘿一笑,邁歩跟上。

鐘靈音抽噎着爬起來,剛撿起被扯在地上的襯褲長裙,那鬼麵人卻腦後長眼一般遠遠道:“不許穿那些,就這麼跟過來,快點。”

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終於咬了咬牙,將上衣往下扯了扯,勉強擋住大半個屁股,踉踉跄跄的追了過去。

回去時候特地繞了個遠,走的是另一頭的城門,門裡的兩個值夜兵丁雖然醒着,卻對走在最前的鬼麵人畢恭畢敬,也不知收了多少好處。對昏迷不醒的方語舟,他們當然更是不聞不問,不僅如此,看見裸着一雙長腿跟在最後的鐘靈音,還淫笑着上來摸了一把,道:“這麼標致的娘們,什麼時候也輪到我們玩玩啊?”

那矮子咧嘴笑了笑,在鐘靈音屁股上擰了一把,“她歸蓉妞處置,蓉妞要是打算讓她活着受罪,保管請二位去先過過瘾。”

一個卒子立刻笑道:“活着受罪好,活着受罪才好,啧啧,瞧這屁股,真他娘的圓。”

鐘靈音幾乎咬碎了牙,才忍下一掌劈死那兩人的念頭,低着頭默不作聲繼續挪着歩子。

平時與夫君散歩顯得並不太遠的路程,此刻對她而言卻好似千萬裡一樣遙不可及,腳下有些發軟,腿上赤裸的肌膚,甚至都開始感到麻木。

到了傢裡,張蓉正頗為焦急的等在院子裡,一看他們推門進來,先是神情一黯,跟着看到赤着雙腿慢慢走進來的鐘靈音,頓時喜出望外的迎了上來。

鐘靈音橫下條心,隻當自己已經死了,任他們隨意擺布就是。

張蓉果然是憤恨難平,上來便先是一串耳光扇了上去,噼噼啪啪打的鐘靈音頭發都散落開來,口中罵道:“姓鐘的,終於叫你落在我的手裡了!你這賤人,還我姐姐!”

女子臂上力氣原本天生就小,張蓉沒有武功,鐘靈音又並未被制住內力,這些巴掌打得雖響,卻並不太痛,鐘靈音本就麵紅耳赤,倒也看不出是不是被打紅了臉頰。

“張芙作惡多端,本就該死,讓我重來一次,我一樣一劍殺了她!”鐘靈音有了求死之心,猜出自己的性命多半要交給張蓉發落,索性出言相激,斥道,“你為了報仇委身給這種叁教九流的下作人物,自甘墮落不知羞恥,你們姐妹根本就是一路貨色,若不是今夜栽在你們手上,我連你也要鏟除!”

張蓉氣的胸口一陣劇烈起伏,刷的一下從懷中摸出一柄匕首,一把揪住鐘靈音鬆垮垮的領口,橫在頸上道:“信不信我一刀一刀活剮了你!”

那矮子立刻橫過手臂將張蓉攔開,探頭過去耳語了幾句,指了指鬼麵人懷中的氈兒。

鐘靈音登時大感後悔,心想剛才還不如順勢一挺脖子,主動被張蓉手刃的好,被那矮子提醒之後,還不知要有一番怎樣的折磨蹂躏。

張蓉斜着眼睛看了看鐘靈音緊並裸腿,冷笑道:“喲,真沒想到,咱們的鐘女俠嘴巴喊得漂亮,其實竟是個被叁教九流的下作人物在野地裡強姦,都能操到泄身的騷貨啊。”

鐘靈音無話可說,隻有羞恥的低下頭去,望着自己的鞋尖,這雙腿上隻剩鞋襪,看上去還頗有幾分可笑。

鬼麵人將氈兒遞給張蓉,緩緩道:“鐘靈音的命是你的,但這父子倆不是。她若是不聽話,這個娃娃你們就一刀殺了,她若是乖乖任你們擺布,你們就把這條小命留下,懂麼?”

張蓉楞了一下,動了動嘴,似乎有些不甘,但沒敢說出口來。那矮子在旁搶着道:“好,都聽你的。我們就隻管炮制這個騷貨。”

他跟着扯了張蓉一把,道:“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保管在這個娘們身上讓你出夠氣,這不就成了。”

張蓉咬了咬牙,恨恨道:“好,我絕不讓這賤人死的太過痛快!”

那矮子淫笑道:“不不,咱們最好讓她覺得死反而是件好事。隻要她敢自盡,咱們就殺了她的兒子,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

張蓉白了矮子一眼,啐道:“呸,你根本就是還沒操夠她。”

矮子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她的臉蛋,道:“怎麼,這就吃醋了?”

這時那白淨後生從另一間廂房裡晃悠了出來,嘻嘻笑着走到那黑大漢身邊,擡手接過方語舟,道:“鬼大哥,之前你不許我們動這倆,這會兒鐘靈音也捉到了,能讓我碰碰方大俠了麼?”

他嘴裡說着,眼睛往方語舟的臀後瞄了過去,那神情,竟比那矮子看向鐘靈音屁股的時候還要灼熱。

鐘靈音渾身一陣發寒,忙道:“不成,你……你答應了我的,我可以隨他們擺布,你……你不能讓他碰語舟。”

鬼麵人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向那後生道:“你還是忍了吧,我說了隻要這女人聽話,就保住這父子二人。我說過的話,就絕對有效。”

那後生咂了咂嘴,頗為遺憾的轉過臉來,雙眼掃着鐘靈音的屁股,看的她後背陣陣發麻,莫名感到臀眼一陣發緊。

“走,自己去弄點水洗洗,洗乾淨了來屋裡,別太磨蹭了。衣服就脫到井邊吧,別穿着了,礙事。”矮子摸了摸下巴,攬着張蓉往堂屋走去,那黑大漢咽了口唾沫,也跟了過去,隻有那後生頗為遺憾的拍了拍方語舟的屁股,把他依舊扛去客房,用繩子綁緊捆上。

鬼麵人背過身去,負手而立,並沒要離開的意思,似乎還不太放心這邊的情形,但也對即將發生的事情興趣不大,隻是守在當場以防萬一。

鐘靈音捏緊雙拳,渾身發抖的站了一會兒,還是不得不一歩歩走到井邊,一件件脫下身上最後的遮蔽物,打了桶水,一點點洗去身上的塵泥汙穢。

井水寒涼,刺得她的心頭也是一片冰冷。

如果不是還有氈兒,她真想就這麼一頭栽進井裡,一了百了,到了陰曹地府,再向夫君請罪就是。

氈兒……她抹了抹淚,忍下心中刀絞般的痛楚,拾起脫下的衣服擦淨了身上的水。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鬼麵人看上去言出必踐,她再怎麼遭屈受辱,總還有保住兒子一條命在的希望。

不敢在外磨蹭太久,匆匆擦乾之後,她便轉身走向堂屋。

興許是這一路裸露了太久,一絲不掛的走在冰涼的石闆小道上,她心裡的羞恥反而減少了許多。直到踏過門檻,屋內的眼睛齊刷刷聚在身上,好似數把蘸了油的刷子,在她胸口胯下掃來掃去,這才重又渾身發熱,恥辱的低下頭去。

生下氈兒後,鐘靈音的身子有了不少變化,以前的偏黑膚色淺了些許,看上去更顯健美而非粗糙,臀股連着纖腰都漲了一圈,肚臍下頭崩出的紋路猶在,讓那段小腹顯得格外鬆軟,滿含着少婦風情。一雙乳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點,漲鼓鼓的半球之上,隱約能看到浮現的青色血脈,通向醒目的淺褐乳暈。乳暈中央的兩顆奶頭凸如葡萄,根本不需挑逗便微微上翹着立在頂端,不知是見了孩兒還是被方才的涼水刺激,左邊那顆略小一些的乳豆竟顫巍巍滲出一絲奶水,羞得她連忙擡手捂住,眼淚又險些掉下。

那後生還沒過來,屋裡隻有矮子大漢連着張蓉叁人,張蓉抱着氈兒握着匕首遠遠坐在角落,身上穿戴得倒還算整齊,那黑鐵塔已經打了赤膊,矮子則乾脆脫了個精光,盤腿坐在椅子上。

屋裡的地上鋪了幾張草席,多半既是怕鐘靈音再弄臟了身子,也是方便他們盡興亵玩。

足足看了一刻出頭,看的鐘靈音已經恨不得掰開個地縫鑽進去,矮子才得意洋洋的將雙腿放下叉開,淫笑道:“鐘女俠,站那麼遠多見外啊,過來,到爺身邊來,讓我們兄弟好好欣賞欣賞。”

鐘靈音咬緊牙關,邁開歩子走了過去,直挺挺站在矮子身前,視線偏到一邊,不敢再低頭免得看到他胯下那已經漲大了不少的半軟肉蛇。

矮子擡手在她身上來回摸索了兩遍,東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還用指頭往蜜眼兒裡摳了兩摳,猥亵罷了,那條陽具也高高昂了起來,這才道:“跪下,站那麼挺,嫌老子矮麼?”

鐘靈音哪裡還敢抗拒,立刻膝窩一軟坐在了自己的足跟上,這下視線避無可避,除非轉開臉去,不然怎麼也要看到那一根高高豎起的衝天大棒。一眼過去,便覺得肚中某處驟然輕輕一抽,嚇得她連忙扭臉看向一邊,說什麼也不敢再瞄。

矮子伸手抓住她散亂長發,道:“你洗乾淨了,也該來幫老子洗洗了吧?”

鐘靈音楞了一下,忙一擡腰想要起身,口中道:“我、我這就去生火燒水。”

矮子嘿嘿一笑,猛地一扯又把她拽跪回來,大掌一轉將她烏發纏在手上,按着她後腦猛地便往自己胯下一壓,“免了,你嘴裡不就有現成的水麼。舌頭洗起來,可比手舒服多了。”

那根巨物直衝口唇而來,鐘靈音心裡一驚,下意識的閉上嘴巴,那腥臭撲鼻的龜頭壓在唇外,她才突然醒悟過來,連忙將下巴拼命垂開。

矮子手上壓的毫不留情,將近兩掌長的陽具長驅直入,貼着舌頭一下便塞滿了她的嘴巴,龜頭更是碾過上腭直接戳在嗓子眼兒外。

聽到她口中一陣喉頭緊縮的乾嘔之聲,矮子冷笑道:“你給我忍好了,敢吐的話,你嘔出多少東西,我就給你兒子放多少血。”

鐘靈音聞言,連忙用鼻孔猛吸了兩口長氣,硬生生把胸口的惡心壓了下去。

“看來鐘女俠沒怎麼含過雞巴,舌頭都不會動,”矮子哈哈笑了起來,一扯頭發把她腦袋拽開幾寸,跟着又狠狠按了回去,一邊如此重復,一邊道,“不過無妨,老子大人有大量,你隻管小心你的牙別碰上了我就好。”

一條巨棒把小口塞的滿滿當當,前後戳刺連口水都擠了出來,鐘靈音哪裡有答話的餘力,隻能勉強用嘴唇墊在壓上,任憑他抓着自己腦袋一下一下狠插。

幾次衝得狠了,連咽飯食管都被撐開入口一段,仿佛硬吞了一截兒臂下去卡在喉嚨,還剛一拔走就重戳進來,噎的她臉色漲紅透紫,口水都從鼻孔裡噴出一片。

矮子一邊揪着她頭發上下搖晃,一邊扭頭瞥了一眼黑漢,向着自己的身前使了個眼色,口中道:“鐘女俠,你還是站起來吧,這樣脖子扭着勁兒,我再操深點保不準要嗆死你。我們可不想你死的那麼輕鬆。”

鐘靈音已經被口中那根腥臭肉棒攪和的頭暈目眩,喉頭被戳的脹痛難忍,她還當真是自己姿勢有誤,忙扶着矮子雙腿站了起來,雙手撐在膝上勉強維持着腦袋仍在原處上下起伏。

那黑鐵塔咧了咧嘴,扯開褲帶往下一褪,露出一根比矮子還要粗上一圈長上一截的猙獰巨物,黑黝黝平平伸出毛叢,好似一根熟鐵短棍。

他握着外皮捋動兩下,將手上一個彈性頗強的皮環套在龜頭棱後,那皮環週圍連着一圈細長軟毛,好像是什麼牲畜的眼圈一樣,他在毛上撥弄了兩下,舔了舔嘴唇,悄悄站定在鐘靈音身後,分開雙腿沉下腰杆,扶着手中長矛對準了前方輕輕搖晃的濕潤穴口。

矮子看黑漢已經就位,一聲淫笑,道:“乖乖給大爺含住了,蓉妞得聽我的,伺候的我過了瘾,我興許能饒你不死,將來玩厭了你,說不定還能給你個機會與兒子團圓。”矮子每說一段,就把鐘靈音的頭向下壓低幾寸,等到說完,已經幾乎把整根巨物都捅入鐘靈音口中,紫蛋一樣的龜頭硬是擠進脖頸之中,喉管裡本能的吞咽動作此時反倒變得猶如賣力吸吮,一個爽的尾骨發麻,一個苦的幾乎吸不進氣。

黑漢看鐘靈音正穩住身子竭力保住氣息通暢,肉滾滾的屁股總算是不再晃蕩,立刻毫不猶豫的上前張開雙手將那豐臀緊緊握住,早已就位的陽具破關而入,帶着那毛茸茸的皮環一起沒入鐘靈音體內。

嫩蛤早先被矮子姦的略有紅腫,穴縫自然窄了一些,黑漢那根東西又更加粗大,這一下仗着殘精潤滑直探到底,鐘靈音頓時感到脹痛慾裂,簡直重新經歷了一遭昔日破瓜之苦,疼的她嗚咽連聲渾身發顫,隻無奈上麵這張嘴裡仍塞着一根陽具,多少慘叫也都隻能憋在肚中。

那黑漢也一樣是壓根不知道溫柔倆字怎麼寫的莽夫,一捅到頭,便毫不客氣的抽出送入,盡情享受起來。

他給龜頭後帶的那個毛圈是自西域商賈手中搶來,當場便在那商賈的小妾身上試了一試,的確與他合襯無比,勒着龜頭既能讓前麵更加敏感快活,也能讓他雲雨更久,不僅如此,週遭長毛進出之間恰能搔到女子蜜戶癢處,即使是被他巨物撐的死去活來的稚嫩少女,強行搔上七八十合,也能淌出一股股清漿蜜露,潤滑那進出小徑。

對上鐘靈音這種練過武的成熟少婦,這才當真是天生克星大顯神威。

肚子裡那根硬棒才一開始動彈,鐘靈音就發覺到異樣之處,明明脹痛的好像要從中裂開,可偏偏最要命的肉壁上一被磨過,就擴開一股連如此痛楚也無法掩飾的劇烈酸癢,身後的黑漢往前後搖晃一個回合,那癢到心尖兒的感覺便裡外裡的遊走一圈,驚得她雙目圓瞪,慌裡慌張的向後伸出雙手想要推開。

那黑漢獰笑着順勢抓住她手腕,猛然一提,矮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和他這樣配合,非常默契的順勢一站,兩人一前一後將她夾在中央。

黑漢騎馬一樣拽着鐘靈音的胳膊噼啪抽送,乾的她足跟離地踮着腳尖幾乎懸到空中,矮子按着她的腦袋壓在胯下,揪住頭發順着黑漢的動作在她口中賣力姦淫,兩邊一高一低,硬把她扭成了渾身上下沒一處使得上力的姿勢。

這副豐美肉體,倒像是被兩根陽具一前一後硬叉起來似的。

姿態苦楚尚且能忍,練武本就是吃苦的行當,真隻是痛上一痛,鐘靈音如今的境地,自然也隻能隨他去了。

可偏偏現在難以忍耐的,是背後黑漢一下一下硬給她姦出來的透骨騷癢。

她越想着別去想它,意識就反而更加集中,癢的幾乎化掉的肉壁這會兒要是突然抽走了裡頭的巨棒,她都怕自己會忍不住馬上塞進幾根指頭,狠狠摳上幾把。

癢的通體酥麻,癢的雙腿發軟,癢的胸中好似憋了一口大氣,非要敞開嗓子叫喚一陣才能舒坦,此時矮子的肉棒反倒成了她的救星,恰好堵住了她嘴裡含含糊糊的婉轉呻吟。

被兩人夾着玩弄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她就軟的連腳尖都點不起來,身上淌了一層大汗,水光晶亮,穴心子早軟成一灘爛泥,蜜穴破了堤壩一樣泄了又泄,粘糊糊的陰津隨着黑漢姦淫帶出牝戶之外,順腿而下都流到了地上,比起失禁也差不太多。

張蓉抱着氈兒走到矮子身邊,故意彎腰湊到鐘靈音眼前,笑眯眯的說道:“鐘女俠,你這樣風騷到骨子裡的婊子,怎麼有臉說我和姐姐不知羞恥呢?你罵我姐姐妖女,可我姐姐也沒像你這樣,被兩個爺們一前一後操着,都能操出這麼多水兒來啊。你比我這種下賤的女人,好像也強不到哪兒去啊。”

“她可比你騷多了,我第一回乾進去,裡麵的肉就一口給我嘬的死緊,老子都他娘的不知道是誰在強姦誰了。”矮子嘿嘿淫笑,揪着鐘靈音的頭發強讓她擡起頭,露出帶滿淚痕卻浮現着風騷媚態的臉龐,低頭道,“啧啧,比起你們這幫道貌岸然的傢夥,我們可厚道多了吧。沒把你千刀萬剮,還讓你爽的尿了一地,這叫什麼來着……以德報怨。對不對?”

鐘靈音聽在耳中簡直好似一刀一刀戳在心窩,可此刻下身那根巨物還在進進出出,那極致的快活讓她幾乎昏死過去,哪裡還有本事裝出受苦受難的模樣,隻有萬分不甘的微微搖了搖頭。

“她不認呢。”張蓉哼了一聲,嬌聲道。

矮子已在鐘靈音口中弄得差不多到了,喘息着淫笑一聲,道:“好辦。”說着胯下一撤,粗長陽具從鐘靈音唇中滑開大半。

本就一直在靠這根棒兒塞着嘴裡的淫叫春鳴,鐘靈音心中一急,竟下意識的一伸脖子,追着那根後撤陽具往裡吸了起來。

矮子舒暢的哈哈大笑,口中哦哦一陣低吼,還是將肉棒抽在外麵,對着鐘靈音猝不及防的臉龐便是一通噴射,粘糊糊的白漿登時便糊了她滿頭滿麵,連嘴裡也進去不少。

還來不及對此感到惡心,少了這根塞子的嘴巴終於敗給了猛烈到快要承受不住的酣暢,她頭頸一昂,一雙豐股抖入篩糠,下麵那張嘴巴泄着大股淫露,上麵這張嘴巴吐出了尖細高亢的鳴叫。

“啊、嗯啊……不、不行,啊啊啊……啊!癢……好癢……酸、酸死我了……啊啊啊!嗯啊啊——!”

張蓉得意的抱直了氈兒的身子,故意讓他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着娘親羞恥淫亂的姿態,笑道:“好氈兒,可千萬記住你娘親這會兒的德性,將來娶妻的時候,千萬莫要找這樣的淫婦。”

早被嚇得萎靡不振的氈兒哪裡懂得回答,隻是本能的叫了一聲:“嗚嗚……娘……”

這細小一聲卻恍如晴天霹雳炸在鐘靈音耳中,她淒楚的一聲慘號,哀求道:“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讓……氈兒……看我……哦啊、啊嗯——!”

“你們弄得到盡興,啧,就我一個好生沒趣。”那後生溜達着走了進來,神態頗有些不滿,道,“方大俠不能動,我在那邊摸了半天,還是不敢下手。你們可快活喽。”

矮子咧嘴笑道:“方大俠不能動,方大俠的老婆可以隨便乾,是你口味和我們不一道,怨不得我吧。”

張蓉盯着鐘靈音已近崩潰的神情,冷笑道:“腚眼子又不是隻有方大俠有,你對付對付,操這個不是一樣。這個屁股這麼肥,不比乾巴巴的男人帶勁。”

後生抿了抿嘴,揉着胯下硬梆梆的老二道:“嫂子說得也對,不出出火憋着也不好,隻好委屈委屈方夫人了。”

鐘靈音正快活的失魂落魄,對身邊的對話根本沒聽進心裡,垂首一邊哀求着不要讓氈兒看,一邊嗯嗯啊啊的呻吟不絕。

“等老叁弄完?還是你們直接一起?”矮子往後撤了兩歩,坐回到椅子上,將氈兒抱住,張蓉略一思索,轉身走了出去。

後生脫下褲子,露出總算是隻比常人長上一些的普通陽具,笑道:“不等,他肯定套了圈兒,沒半個時辰出不來,直接一起來吧,小兄弟在裡頭隔着肉還能打個招呼,不然我看着這身肉都提不起興致。”

矮子哈哈一笑,道:“不行你就隔一會兒看老叁一眼,那身硬梆梆的肉,保管讓你上頭。”

黑漢頗為嫌惡的瞪了後生一眼,鬆開鐘靈音將她轉過來麵對麵抱起,順手將濕淋淋的毛圈正了正位子,重新塞了進去。

鐘靈音早泄的沒了力氣,隻能任人擺布,連番泄身之下,穴肉敏感不堪,光是龜頭連着毛圈往裡一插,就又夾緊屁股丟了一次。

迷迷糊糊中,突然臀肉被人掰開,她這才隱約醒覺過來,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有不從之意,反倒要輪到夫君受辱,以夫君的性子,難保不自絕性命。

肛穴之外早染滿了滑膩淫汁,後生讓黑漢稍微放低一些兩人找齊了高度,用一根手指隨便開了開路,便徑直捅了進去。

谷道遭淫,兩根肉棒隔着一層肉壁同時翻攪進出,鐘靈音哪裡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即便心裡不住強行壓抑,仍忍不住悲憤慾絕,若不是矮子那邊穿來氈兒一聲啼哭,她當下便想要硬提一口真氣自行了斷。

這一閃念間的決心一散,便再難凝聚起什麼有力的抵抗之心,後庭臀眼被人開苞姦淫,蜜戶蛤口泄的淫蕩至極,這一身皮囊,不已成了這幾人的玩物了麼,閉上雙目,鐘靈音抽泣了兩下,但轉眼,這哭聲便被淹沒在她隨即發出的銷魂浪叫之中。

鬼麵人仍站在院中,靜靜的聽着,張蓉從他身邊快歩走過,向堂屋返了回去,他也隻是側頭看了一眼她拿的小籃子裡裝了些什麼東西,並未開口。

那裡麵放了幾根繡花針,一串辣椒,一碗仍發着紅光的木炭,一條馬鞭和許多看起來一樣風馬牛不相及的雜物。

但隻要想想,就知道這些東西隻要善加利用,都會是很好的刑具。

“你其實不用守着了,鐘靈音已經是個玩物,那身武功,和在母狗身上已沒什麼分別。”嬌脆脆的話音中,院牆上垂下一雙秀美絕倫的赤足,拇趾掛着木屐,輕輕來回搖晃。

鬼麵人淡淡道:“若不是等你,我剛才就已走了。”

雍素錦一聲嬌笑,摸着鬓上發钗道:“看樣子你已經有準信兒了,是麼?”

鬼麵人點了點頭,緩緩道:“比我預計的糟糕一些,不過還不算太糟,大事初定,就是旁枝末節出了些問題。”

雍素錦垂首玩弄着纖細腳趾,道:“我不關心你那些神神秘秘的事兒,你隻管說,要我幫你殺誰?早日清了欠你的帳,我心裡也舒坦。”

鬼麵人沉默片刻,突道:“你當真不再考慮考慮我的提議?”

雍素錦咯咯嬌笑道:“要勸我和你們一道,還是找個更厲害些的人來試試的好,憑你的功夫既殺不了我也捉不到我,我憑什麼做你的部下?”

“這江湖中,武功並不能決定一切。”鬼麵人似乎有些遺憾,“罷了,隨你。既然你不想欠我的,那就在陸陽耽擱一個月,這一個月裡,凡是來找鐘靈音的武林人士,你都殺了就是。”

雍素錦細長的眉毛皺了一皺,道:“你這人到真會做生意,萬一來上百八十個的,豈不虧死我?”

鬼麵人淡淡道:“其餘人隨你高興想殺就殺,但隻要有姓白的在裡麵,那群人你就絕不能放過。我不限你時間,哪怕追殺上一年半載也無妨。”

雍素錦抱着膝蓋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笑道:“好,你接着幫我找崔碧春,我殺完了,你就給我她的下落。”

看鬼麵人點了點頭,雍素錦身子一晃,翻身落在牆外,跟着飛身而起,幾個縱躍,白生生的雙足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鬼麵人嘆了口氣,也不見屈膝擡腿,就這麼平平一滑,也跳出到院牆之外。

那幽靈一樣的身影還沒走遠,方才還淫叫連連的堂屋之中,便響起了張蓉亢奮的笑聲,和鐘靈音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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