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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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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小說章節

內容簡介
第一章 碧姑娘的劍
第二章 女飛賊
第叁章 夜深人不靜
第四章 不翼而飛
第五章 白若麟
第六章 夜蘭
第七章 好朋友
第八章 不該死的人
第九章 化春泥
第十章 香茶苦口
第十一章 碧血染紅裳
第十二章 惡意
第十叁章 替天行道
第十四章 春來冰河開
第十五章 銀芙蓉
第十六章 馮破
第十七章 不告而別
第十八章 毒花
第十九章 無頭屍
第二十章 意料之外
第二十一章 白天英(上)
第二十二章 白天英(下)
第二十叁章 妻劫母難
第二十四章 淫音
第二十五章 錢莊的少東傢
第二十六章 冰花初綻
第二十七章 陸陽城外的老闆娘
第二十八章 錶姐
第二十九章 毒花的刺
第叁十章 小捕快
第叁十一章 群氓
第叁十二章 屐上足如霜
第叁十叁章 叁天叁夜與叁個孩子
第叁十四章 酒漾蓮心醉
第叁十五章 春夢無痕
第叁十六章 群雄
第叁十七章 逃
第叁十八章 煙花湖畔正梳妝
第叁十九章 他鄉遇故知
第四十章 珠淚凝
第四十一章 枝頭春意鬧
第四十二章 月夜
第四十叁章 第六星
第四十四章 單刀直入
第四十五章 鏖鬥
第四十六章 蜜裡調糖
第四十七章 同枝雙蕾次第開(上)
第四十八章 同枝雙蕾次第開(下)
第四十九章 防衛
第五十章 鐵爪鴛鴦
第五十一章 鞭
第五十二章 鳴金疑
第五十叁章 秘藥
第五十四章 將計就計
第五十五章 毒芽
第五十六章 戲
第五十七章 夜雨中宵
第五十八章 圖窮
第五十九章 急轉直下
第六十章 榻下囚
第六十一章 審
第六十二章 得成比目何辭嘆
第六十叁章 破壁
第六十四章 忙裡偷香
第六十五章 舍南舍北皆春水(上)
第六十六章 舍南舍北皆春水(下)
第六十七章 觸株兔
第六十八章 死水
第六十九章 浮華公子
第七十章 錦難書
第七十一章 月若無恨月常圓
第七十二章 驚蛇
第七十叁章 夜戦八方
第七十四章 盛宴
第七十五章 砧闆與魚肉
第七十六章 間歇
第七十七章 針鋒相對
第七十八章 刀與劍
第七十九章 戛然而止
第八十章 官府
第八十一章 羊腸隱蘭心(上)
第八十二章 羊腸隱蘭心(下)
第八十叁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上)
第八十四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中)
第八十五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下)
第八十六章 舊閣新劍
第八十七章 無李何以代桃僵
第八十八章 迷離境
第八十九章 失怙
第九十章 陡峭陰風
第九十一章 珠聯
第九十二章 毒
第九十叁章 舐犢情深
第九十四章 前夜
第九十五章 最後一絲波瀾
第九十六章 吉時
第九十七章 好事成叁(上)
第九十八章 好事成叁(中)
第九十九章 好事成叁(下)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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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第二十七章 陸陽城外的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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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冰瞪大了眼睛,幾乎貼在他肚腹上看了又看,還是忍不住道:“你……你這裡竟然真的有道疤,她怎麼會知道的?難道……難道你們是失散多年的姐弟不成?”

南宮星雙手枕在頭後,勾了勾唇角,眼中卻毫無笑意,道:“真是找弟弟,她大可直接來問我不是。”

崔冰眼中滿是好奇,指尖輕輕撫摸着那道疤痕,輕聲道:“我不告訴她,你……叫我摁摁行麼?”

南宮星看她那謹小慎微唯恐得罪了他的神情,忍不住笑道:“告不告訴她其實也沒太大分別,她已經猜到這一層,那從你這裡得不到答案,也會另想辦法。你想摁就摁吧。”

崔冰輕輕用了用力,果然指尖稍微陷入一點,就感覺到裡麵有顆硬邦邦的東西,好像是個圓球,不僅訝然道:“真……真的有個硬疙瘩。這……小星,你、你不會是病了吧?”

南宮星笑着將她一把摟過,道:“這要是病,江湖上該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唐昕都已經猜測到了這個地歩,看來我之後的麻煩,也少不了了。”

崔冰有些驚慌的看着他道:“她打探這個是要害你?那、那我幫你騙她,我其實還挺會騙人的,一定給你騙過她去。我就不信我說什麼都沒摸到,她還能親自來驗證一下。”

南宮星輕輕揉着她的酥胸,笑道:“這可難講,這事兒對旁人興許隻是個貪心,可對唐門中的弟子就大不相同。信不信我要是用這個秘密做餌,不費太大功夫就能把她釣到我的床上。”

胸前又被揉得有些發脹,崔冰扭了扭身子,臉上一紅,在他胯下捏了一把,嬌嗔道:“咱們一塊過來的一共才五個人,你乾脆連白若雲也一並勾引了算了。”

“哈哈哈,那可不成,就算是旱路後庭花,我也隻肯進像你這樣的可愛姑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南宮星笑着將她一把抱起,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雙手撫摸着她仍有些汗津津的光滑脊背,既未刻意躲開那塊傷疤,也沒特別關照,便好似那裡的凹凸粗糙並不存在一樣。

崔冰畢竟曾在花街柳巷掙紮生存許久,不似尋常少女那麼懵懂無知,當下便紅着臉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嗔道:“才不給你進,又臟又臭。你這色鬼,連那邊也想要麼。”

她心裡還是好奇,接着又問道:“呐,這秘密……很重要麼?真能讓唐姐姐連身子都肯豁出去?”

南宮星故意一抿嘴巴,道:“你這話說的,到我床上走一遭,原來是豁出去麼?看來你為了找姐姐,還真是委屈了啊。”

崔冰心中一慌,忙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心甘情願的。我是說唐姐姐,不是說我。你……你就算幫我找不到姐姐,我也一定纏你一輩子,你就算甩也甩不掉我。人傢……今晚真隻是想着你而已,交易什麼的,就是覺得不好意思,拿來當借口的。我的意思是,唐姐姐看起來不是那麼喜歡你,哎呀,我……我……”

看她越說越是情急,南宮星忙展開笑顔,一口封住她的櫻唇,吮着舌尖咂吸一陣,這才放開她道:“我逗你的。別當真。其實我最初找你也有別的原因,不過到了如今,我必定是想把你長留身邊,才會送你去我娘那裡。”

他菈起她的手掌按在自己小腹上,輕聲道:“這的確不是什麼適合公諸於眾的秘密。要知道江湖之上懷璧其罪,這裡頭埋得那顆東西,不知多少人拼了命的想要。”

崔冰愣愣的看着他,不解道:“這麼秘密的東西,唐姐姐為什麼會知道?你不小心被她看到了?”

南宮星沉默片刻,開口道:“你還記不記得,我為了保護你和蘭姑娘,迫不得已赤手空拳接下了大搜魂針。”

崔冰點了點頭,眼底滿是感動,“當然記得,那麼厲害的毒,你還能用內功逼出來,我看唐姐姐說起來的時候,臉上全是不信呢。”

南宮星緩緩道:“她當然不信,因為大搜魂針的毒,是不可能單靠內功逼出來的。近百年前有位中原大俠,屢有奇遇,年紀輕輕就身負數甲子的深厚內功,快意恩仇仗劍江湖七年未遭一敗。你可知他是怎麼死的?”

崔冰望着他,問道:“難道……是大搜魂針?”

南宮星點了點頭,道:“當年這裡還不叫蜀州,唐門也遠不如此時出名。那位中原大俠遊歷至此,竟與唐門門主的未婚妻一見鐘情,大抵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他身陷情網不可自拔,帶着那位女子私奔而去。唐門不甘受辱,高手傾巢而出,中原大俠自知理虧,便一躲再躲,雖也殺了些唐門的人,但退讓的姿態卻擺的還算分明。”

“半年後經人出麵調解,兩方約定一場酒席,準備消解這段仇恨。被奪了未婚妻的那位唐門門主追撃中受了內傷,不得不退位讓賢,權力大不如前,自然也無從反對。”南宮星頓了一頓,道,“那場酒席上大傢都喝的很痛快,就在他們一笑泯恩仇後,那位前門主拖着殘軀進來,要給中原大俠夫婦敬酒。然後,就在他擡起手來的時候,列席的江湖人第一次見識到了大搜魂針。”

“那些針打的不再是中原大俠,而是他身邊已有五個月身孕的妻子。”南宮星摩挲着崔冰的臉頰,繼續講述道,“他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於是和我之前一樣,他的手上也沾上了毒素。”

“後……後來呢?”崔冰不自覺地握住了他的手掌,來回摸着他的掌心。

“就如我所說,大搜魂針的毒性是不可能靠內功逼出來的。中原大俠內力大半用來壓住毒性,武功大打折扣,那位前門主又找來了許多大俠從前的仇傢,許多人一擁而上,車輪圍攻。有唐門暗器掠陣,在場的其他人也不敢幫忙,一場劇鬥打了將近一個日夜,中原大俠氣力衰竭,毒性發作,倒地身亡。他那已有身孕的妻子被曾經的未婚夫帶走,從此不知所蹤,江湖傳聞她生下了一個女兒,母女二人皆被養為畜奴,終日被蹂躏羞辱。隻可惜那位殺伐決斷絕不容旁人輕侮愛侶半點的大俠,再沒有持劍而起的那天了。”

崔冰聽得出神,聽到最後,幽幽嘆了口氣,才想起問道:“诶,那……那你是怎麼沒事的?”

南宮星菈着她的手在肚臍下的傷疤上按了一下,笑道:“就是因為這個硬疙瘩。這其中緣由,我若是告訴你,你就絕不能透露給旁人知道,否則,我屁股後麵轉眼就會多出無數追殺的人,就像當年那位中原大俠一樣,我這種老實巴交就是有點好色的好人,你忍心麼?”

崔冰撲哧笑了出來,歪着頭想了一會兒,道:“那……還是算了。論心計,我在江湖上隻怕排不上號。知道你這裡有個疙瘩,能讓你不怕大搜魂針的毒,我也就知足了。知道太多,萬一被誰套去了話兒,害了你的性命,那我可不活了。”

她頓了一下,突然發覺不對,忙又擡頭道:“等等,你繞了一大圈,還講了個故事,可就是沒告訴我,唐姐姐是怎麼知道的?”

南宮星歇了這麼久,又一直把崔冰赤條條滑嫩嫩香噴噴的嬌軀摟在身上,胯下那根東西不免有些蠢蠢慾動,他微微一笑,挺了挺腰,讓略微翹起的半軟陽物在她腿上蹭了一蹭,笑道:“看你淨是聊天也不睡覺,拖了這麼久,我那小兄弟都精神起來了。”

崔冰抿嘴一笑,稍稍分了分腿,一跨將那根半硬棒兒夾在雙股之間,跟着收腿一夾,嬌嫩滑膩的大腿內側便緊緊擠住了當中那條半睡半醒的倦龍,口中撒嬌道:“哪有話說一半吊人傢胃口的,你說嘛,那……那個東西精神起來,我幫你弄弄就是。”

破去那層心障之後,崔冰倒還真是變得大膽了許多,陽物其實已貼住她潤濕穴口,她也隻是稍稍顫了一顫,並未再有害怕的神情。她雙腿本就筆直結實,平日並攏站定,當中便是毫無罅隙的直直一線,陽具夾在其中,雖不如顛鸾倒鳳那般實在,卻也頗有幾分舒暢。

南宮星雙手托着她尖尖淑乳,笑道:“打破砂鍋問到底,是怕唐姑娘和我有什麼舊情麼。”

此前交歡那妙不可言的愉悅讓崔冰也十分受用,乳包兒被揉了幾下,揉的她忍不住扭了扭腰,夾着陽具的雙股挑逗般上下動了一動,口中道:“我要是那麼大醋勁兒,一看你對蘭姑娘那副樣子,就早跑沒影兒了。我就是想不明白,她跟你非親非故,此前也素不相識,怎麼就能猜得這麼準呢?”

南宮星對此無意隱瞞,便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大搜魂針之所以能成為唐門叁絕之一,除大搜魂手這暗器手法深不可測外,其毒性猛烈也幾乎可稱天下無雙,是極少數用內功不能逼出體外的劇毒之一。武林之中可以解掉大搜魂針毒性的法子,就連唐門弟子,也隻知道兩種。而這兩種,全都在唐門掌握之中。”

“一種是解藥,那……你就是另一種?”

南宮星嗯了一聲,道:“所以她發現我沒用解藥卻安然無恙之後,應該就在懷疑了。隻不過她年紀輕,多半不敢斷定天下就真沒人能用內功逼出毒來,所以才會設法來驗證我用的是不是第二種法子。”

“可那兩種法子不都在唐門掌握之中麼?”崔冰更加不解,迷茫的看着他問道。

南宮星微微一笑,湊到她耳邊,小聲道:“看來我隻能告訴你另一個秘密了。這秘密雖不那麼要緊,可還是不能讓唐昕知道。其實,我娘也姓唐,我要是翻翻唐昕的傢譜,說不定還能認她個錶姐。”

“啊?”崔冰掩住嘴巴驚訝的看着他,壓低聲音道,“那……那你豈不也是唐門的後人?”

“我可不想和那邊攀上什麼關係。”南宮星親了親她的小嘴,笑道,“我這種喜歡逍遙自在的性子,可受不了什麼拘束。好了,反正你不過幾天就見到我娘了,有什麼好奇的,哄高興了她,隨便你問就是。我的事,她和我師父比我自己都了解的多。絕對能滿足你這滿肚子的好奇心。”

崔冰怕他嫌自己多嘴,忙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小聲道:“我知道了。”

明日就要送走這嬌俏可喜的小佳人,此後江湖險惡,下次再有這種艷福,恐怕還不知要隔上多久,南宮星本來頗憐惜她初嘗雲雨,但看她精神着實不錯,身子也痛的並不那麼厲害,打好的主意便從她的櫻桃小口又轉到了股間蜜縫兒之中。

“那,是不是該你滿足一下我了?”他小聲提醒了一句,雄腰微擡,在她緊並的大腿中央抽送了兩下,他那根陽具本就微彎上翹,向後一撤,菇頭便在她滑膩不堪的穴眼外不輕不重的刮了一下,刮得她渾身一緊,情不自禁的縮了一下。

眼珠轉了轉,她稍稍擡了擡臀,道:“人傢下麵還有些痛,你可不能像剛才那麼猛。不然……不然我可吃不住了。”

看出她其實也在躍躍慾試,一副嘗到甜頭的孩子模樣,南宮星微微一笑,雙手驟然將她臀尖抱高,向後一挪,高高豎起的棒兒便直愣愣頂在了她的胯下。

她啊喲一聲,慌忙分開雙腿半蹲半跪,把身子穩住。她對這姿勢也感到有些新奇,不禁低頭看了兩眼,頗有些好奇的用手扶了扶棒兒,小聲道:“轉眼就漲得這麼大,真是個怪物。”

南宮星笑道:“再大些你也吃得下去,莫忘了娃兒都是從哪裡生出來的。你不是怕我不夠溫柔弄痛你麼,不妨你自己動動試試。”

“自己?”崔冰楞了一下,旋即心領神會,長長哦了一聲,喜滋滋的便去擺開架勢,她先是試着跪在他身上,結果身量太過嬌小,硬是跪坐下去,隻怕非要吞到根上膝蓋才能着地,隻好又換回蹲姿,可這樣一蹲簡直就像騎在他身上撒尿一樣,登時覺得有些丟人,紅霞滿麵說了句,“我……我能轉過去麼?”

南宮星點了點頭,笑道:“我不動,這次隨你喜歡。不過早都被我看光了,你還扭捏個什麼。”

崔冰橫了他一眼,嗔道:“不一樣,這樣好醜。”說着轉過身去,雙手扶住了他的膝蓋,兩隻小腳來回挪了挪,總算找到個合適的位子,蹲下的粉臀恰好罩住了那根陽物,動作起來應該不太別扭。

她此前多半隻是知道這麼個法子,從沒親眼見過,用手扶着找了半天,才算是對準了穴眼兒,不想雙腿用力太過,下麵也跟着夾緊,第一下愣是沒塞進去。

她咬了咬唇,終於還是豁出去打開雙膝,細長的腿兒一張,雙手往近處挪了挪位子,恰似蛙兒慾跳一般。

吸了吸氣,她再次扶準了菇頭,緩緩坐了下去。

入口的細嫩皮肉層層包裡上來,南宮星舒暢的出了口氣,享受着青澀少女將自己最嬌嫩的地方主動獻上的滿足,這種架勢下女子雙腿用力,本就會比平常緊些,崔冰又是芽苞初綻,仗着殘精黏滑才能順暢擠入,進了才不過半截,內裡就一陣陣蠕動吸吮,嘬的他腰後發麻,果真爽快。

女子慾念最受愛戀驅使,崔冰本就已經情動,再加上迷春藥酒餘威猶在,這大半根慢慢納進身子裡頭,雖熱辣辣的還是有些脹痛,陽物所及之處卻無不酸麻舒爽,心裡一貪,往下坐的狠了,硬熱龜頭結結實實在花芯那團媚肉上搗了一下,登時快活的渾身發抖,險些一口叫出聲來,忙把嘴唇一咬,穩住臀尖不敢再吞,嬌喘籲籲的往上提起。

若不是那片胎記頗為顯眼,倒真似個頑皮孩子,將一顆粉球顛來顛去。

“嗯……唔……嗯嗯……怎麼……怎麼會……這麼……這麼快活的……嗯嗯……啊、啊啊啊——!”全盤掌控,本就最容易取悅自己,不多時,崔冰便越動越急,桃臀將濕淋淋的棒兒飛快吞吐,十幾下大起大落後,週身一顫猛然直直挺了起來,伴着一聲細長嬌吟,嫩穴一陣痙攣,美滋滋的泄了一遭。

南宮星才剛起了興頭,一見她先自顧自快活了一回,眼見着爽透了心尖兒,估計那小蠻腰也沒了力氣,當機立斷挺腰坐了起來,雙腿一分從背後將她摟住,讓她坐在他的懷中,手掌抱緊了滑嫩臀股,托起放下。

崔冰身輕如燕,南宮星這麼動作起來簡直易如反掌,可他那根陽具彎翹如刀,他這麼坐起抱住,棒兒前移,反倒讓龜頭次次正中花心,撞的是又快又狠。

別說崔冰剛剛才泄得一塌糊塗,就是情潮初動,也受不住這招招直取要害的姦弄,叁五十合未過,她就啊的尖叫一聲,滿麵通紅的又丟了一次。

陰津橫流把兩人的股間染的一片狼藉,南宮星怕她禁受不住,強壓慾火讓她歇了片刻,跟着向前一挺,將她壓趴在床上,放鬆精關隔着臀肉猛地一通掏弄。

崔冰把小臉埋在被褥之中,仍掩不住口中嗯嗯啊啊的淫叫,陽具從臀後斜刺進來,又換了一種美法,讓她舒服的都有些恍惚,一雙小手情不自禁的放在胸前,捏住飽脹倒有些刺痛的乳頭便搓了起來。

雪白的肌膚泄滿了潮紅,光滑的嬌軀在身下不住扭動,柔嫩的蜜穴抱緊陽具不住吸吮,此等媚態,終於把南宮星也退到了亢奮的巅峰,他低頭舔吻着崔冰肩背肌膚,壯碩的身軀幾乎把她完全蓋住,裝腳蹬緊床闆,開始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嗯——啊啊……小星……小星……我、我要死了……死了,啊啊……要死了……飛、飛起來了……嗚嗚……嗚唔——嗯啊啊啊……”

南宮星猛一用力,深埋在花芯中的棒兒劇烈的跳動起來,崔冰螓首高昂,在陽精熾熱的衝撃下花芯劇顫,泄的幾乎昏死過去,那一聲歡愉至極的叫喚,真不知要穿過幾道牆外。

抱着她翻身躺好,兩人擁在一起,半晌,崔冰才緩過氣來,軟軟道:“我……我剛才是不是喊得聲音很大啊?”

南宮星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心滿意足的撫摸着她光潤的肩頭。

崔冰皺了皺眉,扁了扁嘴,小聲道:“好羞人,算了,反正明天也走了,愛聽聽去。”

她應是倦的狠了,嘴上說着,眼皮就已沉了下來,此時時候已經不早,南宮星也隻好就此罷手,將她摟在懷中蓋好被子,閉上雙目揮手拂滅了燈火,如往常一樣行功入眠。

貪歡報來的極快,次日一早,其餘人都精神抖擻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唯有崔冰,不光睡眼朦胧困得擡不起頭,還渾身酸痛好似骨頭都已散了,好不容易讓南宮星用涼水抹了一把清醒了許多,一爬下床,便哎喲一聲岔開了馬歩,雙手捂着胯下哼哼唉唉道:“怎……怎麼這麼痛啊。”

初試雲雨就盤腸大戦了半個多時辰,一夜過去,那嬌嫩牝戶怎可能完好如初,她雙腿隻要並的稍微近些,裡麵就一陣刺痛,邁起歩子,也猶如戳了根木棍在裡頭,隻能碎歩前行。

唐昕早早送她替換衣服下來,一見她那走路的模樣,登時捂着嘴笑了起來,斜了南宮星一眼道:“真沒想到小星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呢。”

南宮星笑而不語,崔冰卻搶着道:“才不是,是我……貪那快活貪得多了。”

她說話沒加掩飾,反叫唐昕臉上有些發紅,忙道:“好好好,是我多嘴,不該說你傢的情郎。”

他們叁女本該同居一室,崔冰離去,白若蘭自然知道,更不要說白若雲就住在隔壁,崔冰那些響動,十成十全被聽了去,崔冰多半是怕南宮星生氣,不停地打量他的神情,逼得他低頭附耳道:“你不用擔心成這樣,我不怕蘭姑娘知道。我本就是這種風流好色的人,她早知道,也不是壞事。她就算因此疏遠了我,我也絕不會遷怒到你的頭上。傻丫頭。”

崔冰這才鬆了口氣,頗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略顯神不守舍的白若蘭,高高興興的挽住了南宮星的臂膀,再不避諱旁人。

呂掌櫃一早便親自帶人到了客棧外候着,不僅給崔冰備下了馬車車夫,還安排了兩名女子隨行,看她們舉手投足,顯然也是武林好手。南宮星的母親目前正在隱居,不便讓太多人知道住處,南宮星就隻單獨交代了崔冰到了地方之後該如何去找,並拿了一枚蠟丸給她做為信物。

雖還有些依依不舍,崔冰卻也沒再磨蹭,看唐昕一直想要跟她私下說話卻苦無機會,索性主動過去一道走去一邊,低聲嘀咕了幾句。

南宮星並未刻意去聽,不過看唐昕將信將疑滿麵不解的神情,也知道崔冰必定沒說實話。

上車前崔冰又菈着白若蘭的手,附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兩句,跟着也不等白若蘭反應,回身就跳到了車上,撩起布簾擺了擺手,隨着滾滾車輪而去。

南宮星側頭一看,才發現白若蘭麵帶羞紅,又顯得有些氣惱,瞪着遠去的馬車狠狠跺了跺腳,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冰兒惹到你了麼?”

白若蘭扭頭便瞪了他一眼,憤憤道:“沒有,和我有什麼關係。她才惹不到我。”說罷,轉身就往後院馬廄走去。

南宮星追在後麵笑道:“那她說了什麼?方便告訴我麼?”

白若蘭頭也不回道:“什、麼、也、沒、說!”

白若雲抱肘在旁看着,那兩人走的遠了,唇邊才擠出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

唐昕在旁瞥他一眼,笑道:“你打算就這麼安安靜靜當你的便宜大舅子?昨晚發生了什麼,你不會沒聽到吧?”

白若雲默然片刻,才道:“蘭兒不小了,不用我替她拿主意。倒是唐姑娘你,費了一番心思,結果什麼也沒打探到,接下來,是打算親自上陣,還是要轉成哄我妹妹幫你?”

唐昕知道自己的目的有些太過明顯,隻得訕訕道:“我隻是可憐崔冰即將分別還不能得償所願而已,別把我說的好象滿心算計一樣。”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白若雲淡淡答道,看那兩人牽馬出來,便不再理會唐昕,徑直走了過去。

南宮星把馬缰交給白若雲牽住,自己則走到呂掌櫃身邊,低聲安排了幾句,跟着又摸出兩顆蠟丸,道:“送信的事,還是錢莊這邊比較穩妥。呂掌櫃,勞駕你再費費神,這一顆,你幫我送回總舵,這一顆,你幫我送去眠月山莊,務必交到何夫人手中。”

“何夫人?這一趟有這麼兇險麼?”呂掌櫃皺了皺眉,小聲道,“既然如此,為何不知會你師兄一聲?”

南宮星搖了搖頭,道:“師兄有事在身,趕不過來。傢裡的好手大都不得空,我隻是為了以防萬一,不好為此調用堂口的人。年前才聽何夫人誇了薛師姐,趁機和她敘敘舊也好。”他回頭看了一眼白若蘭,跟着緩緩道,“再說,若真是那條百足之蟲重新爬了起來,早一日讓何夫人知道總沒什麼壞處。既然他們先不守約定重又冒了頭,那何夫人他們也有了興致,重新出山鬥上一場,自然也算不得破誓不是。”

呂掌櫃點了點頭,不再多問,而是將一張字條遞給南宮星,沉聲道:“去陸陽的話,這應該用得到。”

南宮星低頭掃了一眼,點了點頭,二指一搓,已將紙條搓為粉末,笑道:“那,就此別過。多出的那匹馬還栓在客棧後院,你記得過後替我賣了。後會有期。”

四匹良駒不再耽擱,馬鞭一揚,絕塵而去。

盡管白傢兄妹覺得無妨,但在南宮星的堅持下,他們四人還是放棄了穿山越嶺的打算,沿着官道坦途繞了一個大彎,平添了一日半的行程。

不過實際到達陸陽郡所轄範圍之內,比預計還要慢了一天。

倒不是為了什麼大事,而是路上在一座縣城落腳,用飯時聽到旁邊吃喝的人說起當地有個惡霸,仗着與縣丞沾親帶故,為禍一方頗為可恨。

白若蘭當即就按捺不住,飯也不吃便要去教訓那人。南宮星強壓着讓她吃飽喝足,最後四人隻好往那惡霸傢裡走了一遭。

傳言中讓人恨不得抽筋拔皮,實際親眼見了,才發現不過是個狐假虎威的尋常流氓,身子比普通百姓壯些,給衙門當差學過叁招兩式拳腳,欺男霸女的惡行真沒做過,也就是喜好吹吹牛皮,帶着潑皮兄弟從街頭攤上順個叁瓜兩棗,瞅見哪傢抛頭露麵的小媳婦水靈,也就是圍過去起個哄討個嘴上便宜,有次酒後壯了壯膽,才捏了捏小手,還被人夫傢召集人手堵着院子打了一頓,叁天沒敢出門。

他也的確不似撒謊,白若蘭氣勢洶洶衝進門去就要殺他,他別說還手抵抗,當即就雙腿一軟攤在地上尿了一褲襠,還把傢裡的老娘驚起了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求饒命。

這種人白若蘭總不能一劍殺了,要是扭送縣衙,連個拘起來的由頭都找不到。

最後不光沒能行了俠仗了義,還把那“惡霸”老母親嚇得翻了白眼,四人不得不趕忙去找郎中,取藥煎藥一番折騰,灰頭土臉的離開時,天都已經擦黑。

白若蘭氣得要去找那幾個亂嚼舌根的傢夥,要不是南宮星費了一番口舌勸住,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煩。

直到進了陸陽地界,白若蘭在馬上還忍不住抱怨道:“你說那些一點真憑實據都沒有的事,怎麼就有人可以煞有其事的講出來啊?”

“叁人成虎,這世上的流言蜚語本就如此。不會分辨真假,起碼也要學會不去輕易相信。不然行走江湖,還有你忙的在後頭。”

南宮星這答案顯然並不太讓白若蘭滿意,她神情依舊略顯不忿,不過單看這幾日旅途中白若蘭對南宮星的態度,也不好說究竟是答案她不肯接受,還是因為從南宮星口中說出來,她才不願直接承認。

這一路上白若蘭與南宮星之間的話少了八成,不僅遠不如唐昕,甚至連白若雲,都和南宮星聊的更多一些。

南宮星一時也猜不透究竟她是在吃崔冰的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隻好隨機應變,好言好語哄着。

唐昕一直是那副不甘心的模樣,白天沒機會直接開口,晚上住店,白若雲又都和南宮星一間,她想學崔冰夜訪都找不到合適的時機,白若蘭還和南宮星鬧着性子,讓她當真是一籌莫展,無可奈何。

陸陽郡郡城雖小,所轄範圍卻也不輸其餘幾郡,次日四人雞還未叫便起身趕路,連飯都在馬背上顛着吃了兩口,這才搶在日落西山之前看見了郡城高大厚重的城牆。

都是滿身疲態,當然不願在城外多做耽擱,正要策馬前行,南宮星卻勒馬在前一橫手臂,道:“先等等,咱們不直接進去,先跟我去找另一個人。”

餘下叁人都是一愣,白若雲皺眉道:“南宮兄,時候已經不早,我和蘭兒身上都有兵器,晚了的話進城遇上搜身,我還好說,蘭兒恐怕會有些不便。是什麼人,很要緊麼?”

南宮星張望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緊,不過有人教過我,新到一處陌生地界,若是覺得可能有危險,最好先去拜訪一下當地的地頭蛇。”

白若雲盯着他道:“咱們進去找鐘靈音,會遇上什麼危險麼?”

南宮星微笑道:“先前不就說過,會想到來找鐘靈音的,未必隻有咱們一撥。說好了小心提防,當然要做好功夫才行。”

“那你要找的是那個地頭蛇?”唐昕揚了揚眉,問道,“你認識他?”

“不認識。”南宮星笑了笑,指向遠處一個坐了沒幾人的茶水棚,道,“不過去喝盃茶,就能認識了。”

畢竟有之前的種種錶現作保,叁人雖然將信將疑,卻還是依言調轉馬頭,往茶棚那邊過去。

“客官,喝茶還是喝酒?要不要些小菜,我們這裡的小菜很有名的咧。”

招呼的夥計滿口濃重鄉音,語速還快,白若蘭一個恍神,下意識問了句:“什麼?”

南宮星忙道:“先來四碗清水。不要太熱。多謝。”

“好嘞——”那夥計長長應了一聲,轉身用徹底聽不懂的話叽裡咕嚕喊了一串,另一個小個子立刻提着大銅壺小跑過來。

南宮星看他們一個放碗一個倒水,從懷中摸出一張百兩銀票,遞了過去,道:“會賬,不必找了。”

那夥計嚇了一跳,啊喲一聲連連擺手,操着蹩腳官話道:“那裡要得這麼多,莫嚇我,莫嚇我,您肯打賞,多給幾個大錢也就是咯。”

南宮星搖了搖頭,道:“不光是打賞,還為了買一樣東西。”

“買啥子?”那夥計戦戦兢兢接過銀票,看了看上麵的印戳,眼睛都亮了起來。

“買老闆娘的酒。”

這六個字剛一說完,桌邊的兩個夥計的錶情都變了。

原本的笑容到都還掛在臉上,隻是都變得更加虛僞客套,還略帶一絲僵硬。

後來的矮個夥計嘟囔了一句聽不懂的鄉音,道:“客官,這裡就俺們倆光棍,哪裡有啥子老闆娘咯。酒倒是有,可使不完這麼多銀子诶。”

南宮星淡淡道:“喝老闆娘的酒,這些銀子莫非不夠麼?我們來陸陽辦事,不願多生枝節,老闆娘的酒多貴,我們也喝的起。”

兩個夥計的笑容頓時消失,矮個子的二話不說拎着銅壺轉身就走,罵罵咧咧不知說了些什麼。先前的夥計麵無錶情的收起那張銀票,道:“馬留在這裡,跟我走。”

白若蘭看着桌上還有些燙的熱水,舔了舔嘴唇道:“可我們水還沒喝呢……”

那夥計邁歩就往後麵的荒地走去,道:“你們既然要喝老闆娘的酒,那還喝什麼水。”

南宮星向眾人點了點頭,起身跟了過去。叁人互望一眼,隻有跟上。

荒野裡走出約莫兩叁裡,陡然出現一條小路,彎彎折折繞向一座小小村落,四散的農戶都是些破舊小屋,唯有當中一間大宅嶄新敞亮,掛着燈籠的大門外挑着一杆青旗,寫着個歪七扭八的酒字。

白若蘭眨了眨眼,不解道:“怎麼在這麼偏僻的地方賣酒啊?”

那夥計也不回頭,道:“這裡的酒不賣散客,城裡酒樓客棧,用的都是這裡的酒。”

“因為這裡的酒好?”唐昕插言問道。

那夥計也不扭頭,陰森森的嘿嘿一笑,道:“他們不敢不用。”

轉眼到了大宅門前,那夥計進去通報了一聲,便自顧離開。跟着出來兩個穿着紮腳黑褲白布背心的高壯大漢,一左一右將四人帶了進去。

院中說是酒坊,反倒更像是镖局武館,空地擺着木人石鎖,靠近院牆還有一架兵器,長短俱全,酒壇子卻隻有地窖口外才壘着幾個。

到了堂屋,兩個大漢左右站在門邊,道了句請,四人便一起走了進去。

與門外兩人裝束類似的大漢屋內還有四名,兩左兩右站定兩旁,護着當中一張寬大座椅,座椅上坐着一個約莫叁十多歲,媚眼如絲風韻猶存的嬌美婦人,穿着碎花對襟小褂,腿上鋪着一張毯子,蓋住了整個下身。

想必是已經休息又匆匆起來,她臉上未施脂粉,麵色也略顯蒼白,一雙水汪汪的細長鳳眼將四人打量了一遍,口中懶洋洋道:“前幾日染了風寒,腿腳不便,恕不起身迎客。”

她舉起酒盃在手中把玩一圈,抿了一口下去,才道:“我便是你們要找的老闆娘。不知幾位特意到訪,有何貴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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