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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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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小說章節

內容簡介
第一章 碧姑娘的劍
第二章 女飛賊
第叁章 夜深人不靜
第四章 不翼而飛
第五章 白若麟
第六章 夜蘭
第七章 好朋友
第八章 不該死的人
第九章 化春泥
第十章 香茶苦口
第十一章 碧血染紅裳
第十二章 惡意
第十叁章 替天行道
第十四章 春來冰河開
第十五章 銀芙蓉
第十六章 馮破
第十七章 不告而別
第十八章 毒花
第十九章 無頭屍
第二十章 意料之外
第二十一章 白天英(上)
第二十二章 白天英(下)
第二十叁章 妻劫母難
第二十四章 淫音
第二十五章 錢莊的少東傢
第二十六章 冰花初綻
第二十七章 陸陽城外的老闆娘
第二十八章 錶姐
第二十九章 毒花的刺
第叁十章 小捕快
第叁十一章 群氓
第叁十二章 屐上足如霜
第叁十叁章 叁天叁夜與叁個孩子
第叁十四章 酒漾蓮心醉
第叁十五章 春夢無痕
第叁十六章 群雄
第叁十七章 逃
第叁十八章 煙花湖畔正梳妝
第叁十九章 他鄉遇故知
第四十章 珠淚凝
第四十一章 枝頭春意鬧
第四十二章 月夜
第四十叁章 第六星
第四十四章 單刀直入
第四十五章 鏖鬥
第四十六章 蜜裡調糖
第四十七章 同枝雙蕾次第開(上)
第四十八章 同枝雙蕾次第開(下)
第四十九章 防衛
第五十章 鐵爪鴛鴦
第五十一章 鞭
第五十二章 鳴金疑
第五十叁章 秘藥
第五十四章 將計就計
第五十五章 毒芽
第五十六章 戲
第五十七章 夜雨中宵
第五十八章 圖窮
第五十九章 急轉直下
第六十章 榻下囚
第六十一章 審
第六十二章 得成比目何辭嘆
第六十叁章 破壁
第六十四章 忙裡偷香
第六十五章 舍南舍北皆春水(上)
第六十六章 舍南舍北皆春水(下)
第六十七章 觸株兔
第六十八章 死水
第六十九章 浮華公子
第七十章 錦難書
第七十一章 月若無恨月常圓
第七十二章 驚蛇
第七十叁章 夜戦八方
第七十四章 盛宴
第七十五章 砧闆與魚肉
第七十六章 間歇
第七十七章 針鋒相對
第七十八章 刀與劍
第七十九章 戛然而止
第八十章 官府
第八十一章 羊腸隱蘭心(上)
第八十二章 羊腸隱蘭心(下)
第八十叁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上)
第八十四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中)
第八十五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下)
第八十六章 舊閣新劍
第八十七章 無李何以代桃僵
第八十八章 迷離境
第八十九章 失怙
第九十章 陡峭陰風
第九十一章 珠聯
第九十二章 毒
第九十叁章 舐犢情深
第九十四章 前夜
第九十五章 最後一絲波瀾
第九十六章 吉時
第九十七章 好事成叁(上)
第九十八章 好事成叁(中)
第九十九章 好事成叁(下)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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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第叁十五章 春夢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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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出、出來了!好……好美——!”

伴着這一聲如泣嬌啼,早被晃落的床幔裡冷不丁伸出一條圓潤修長的玉腿,腳掌繃得死緊,足尖如風中樹葉一樣顫動不停,那樣伸在半空足足僵了半天,才隨着一聲滿足的呻吟軟軟搭在了床邊。

一片暈紅漾開在膝彎上下,隔着床幔,隱約還能見到那白生生的大腿猶在一下一下的抽動。

“我的老天爺,真……真是快活死了。”約莫一盞茶功夫過去,床上的老闆娘才長長出了口氣,軟綿綿說道。

這二人一個經脈陽氣躁動亟待安撫,一個心中春情勃發隻等慰藉,才一交歡便大開大合急進猛抽,一個棍棍到底將花心頃刻撞得酥醉如泥,一個手摟足勾雪臀連夾恨不得將那條粗長陽物一口氣吞進肚裡。

這等酣暢淋漓直截了當的盤腸大戦,南宮星此前也不曾有過,胯下隻覺一團肥嫩包裡上來越吸越緊,陽具直衝到底也不見老闆娘有何不適,當下便放開顧慮雙手按住一對美乳直入的啪啪脆響。老闆娘那一腔嫩褶許久不曾被東西碰過,一根玉杵戳將進來,不僅不痛,反而姦的她週身上下仿佛連毛孔都開了一樣通透,美得她雙腳一勾便嗯嗯啊啊的往上湊起了屁股。

一張木床幾乎被晃散了架,行雲布雨弄到電閃雷鳴的地歩,自然難以長久,老闆娘畢竟寡居,禁不住南宮星手上厲害胯下威猛,百餘合便交了花芯頭股真津,泄的汁水淋漓。

到了方才南宮星元陽噴薄而出,灌得她花心化作小口張合吞吸不及之時,已是她第叁次丟了身子,總算是雲散雨收,暫且歇了頭場。

“我說了不會痛,可不是哄你吧?”南宮星雙臂張開躺在外側,讓老闆娘側倚在臂彎中,一邊笑着說道,一邊意猶未盡的撫摸着她汗滑豐乳。

這急匆匆的一場肉搏隻不過是解了心焦,兩人誰也沒打算就此罷手,南宮星摸着她的奶兒,她也毫不客氣用手玩弄着已經軟下來的命根子,懶洋洋道:“是是是,你說的對,何止不痛,簡直讓我登了天。真怕今晚在你這兒嘗了大魚大肉的滋味,以後吃不慣清粥白菜可就難熬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聽她話中含意頗豐,南宮星略一掂量,還是決定默不作聲放過話頭。畢竟隻是一晌貪歡,他不打算期待什麼,更不可能許下什麼應諾。

安靜了片刻,老闆娘忍不住抿唇一笑,伸指在他胸口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故作嬌嗔道:“你這男人,到了手,便連句甜蜜話兒也懶得說了麼。”

南宮星扭頭在她麵頰上親了一口,笑道:“我是怕我心裡一甜,忍不住拐跑了你回傢做小老婆。”

老闆娘伸長脖子,故意往他乳頭上咬了一口,順勢就那麼趴在他身上道:“喲,這你可千萬別許出口來,我遲早能找個合適的男人再嫁,可不會帶着這一張老臉去給你做妾。今晚你拿出好本事,讓我以後能時不時回味一下舒舒心活活血,就是大恩大德咯。”

南宮星捏了一下她滾圓彈手的臀肉,調笑道:“聽你的意思,剛才莫非隻吃了個半飽?”

老闆娘絲毫不覺羞赧,舔了舔豐潤紅唇,道:“這點份量,喂喂你身邊那兩個丫頭倒能噎着,給我,也就墊了墊底兒。”

南宮星勾着她的下巴,探頭親了上去,癡纏吮吻片刻,才撤開道:“男人總要歇口氣,這可比不得你們女人,再怎麼連着吃也吃的下去。”

“好吧,我就等你會兒。”老闆娘側了側身,仍將那根陽物捏在手裡,好似生怕錯過它復又擡頭的時機一般。

兩人赤身相擁互相愛撫片刻,老闆娘突然低聲道:“知道麼,其實剛被你救下那會兒,我還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跟那鬼麵人是一夥的,演了這出好戲,就為了我辛辛苦苦賺下的這處地盤。”

南宮星微微一笑,道:“那後來怎麼還我了我的清白呢?”這會兒聽到,他當然不會有什麼芥蒂,一來江湖險惡人心本就多有防備,二來若是老闆娘心裡還有疑慮,方才絕不可能與他盡興至斯,他對自己的眼光,多少還有幾分自信。

老闆娘慢悠悠道:“仔細想想,也就知道可笑咯。那鬼麵人有本事買通到郡尉一層,真想奪了我的酒坊生意,哪怕不用武功也就是一天半日的事兒。再說你這雙眼的確賊的很,真能看出破綻來,前後說得過去。而且……”她口氣略略有些黯然,“我看得出,我這小小酒坊,你恐怕還看不上眼。”

“如此美麗動人的老闆娘在身邊,隻要是個男人,都不會有心思再去想什麼酒坊。”

老闆娘擡頭看他一眼,突然伸出舌頭在他乳頭上舔了兩下,笑道:“別光嘴甜,我真要美的很,你那小兄弟倒是趕緊給我翹起來啊。”

其實南宮星年輕力壯,又有陰陽隔心訣傍身,真要不想休息,莫說是一個老闆娘,就是再來十個八個狼虎之年的婦人,也淘不到他有心無力。

隻是方才那一遭他主要為安撫經脈燥鬱,與老闆娘陰津交泰,此刻正是週身血脈最暢快舒爽的時候,他先要忙着將內息理順,暫時不便分心,才壓制着胯下陽物隻是與她閒聊。

最多還有幾個吐息的功夫,這一波後勁就算是完全消解,他便隻是笑道:“再有一會兒而已,吊吊胃口,接着吃的才香。”

老闆娘把臉往他肚皮上挪了一挪,似笑非笑道:“這麼軟綿綿的,還不如叫我真把它吃了。”

“你舍得麼?”南宮星盯着她的雙眼,伸手在她嘴唇上暧昧無比的撫摸了兩下。

老闆娘一張小口,將他拇指含在唇中,舌尖輕輕上下一舔,跟着便是牙齒略略用力一咬,就那麼叼着手指道:“你猜我舍不舍得?”

“我猜你不舍得。”順着她的意思答了一句,南宮星手掌由她嘴唇挪向臉頰,跟着滑入頸窩,順着肩頭幾道傷疤直奔腰間而去,撫弄一圈,又按在圓滾滾的屁股蛋上。

老闆娘咬唇一笑,將身子掉了掉向,上頭挪到他腿間,下麵轉到他身旁,仿佛為了讓他摸得更加趁手一般。

捏着命根子上下捋了捋,她盯着軟軟菇頭看了一陣,道:“我幫幫它,它要還不肯擡頭,看我舍不舍得真咬下來它。”

南宮星正在那圓翹美臀上大肆享用,笑道:“你肯幫它,它肯定要賣你麵子。”

屁股被他摸的又熱又癢,老闆娘哼了一聲扭了扭腰,故意將股間蜜戶往他手邊湊了湊,跟着將頭一探,既不舔上兩下做做調情手段,也不管上麵還殘留着一番大戦後的淫汁浪液,直接啊嗚一口將小兄弟盡根吞進口中,紅唇一束到底,連鼻尖都堪堪貼在了陰囊旁側。

她急切的絲毫不加掩飾,才將陽具納入口中,便迫不及待攏唇一嘬,這結結實實的一下,連沒流淨的殘精都吸進了嘴裡,她混着唾沫直接咽下肚去,舌尖撥開那層外皮,貼着龜頭便是轉圈連舔,嘴巴裡頭忙着,纖長手指也沒閒着,一手將命根子下那一對肉丸輕輕一握不住溫柔撫弄,另一手乾脆探過會陰,指尖繞着他後庭畫起了圈圈。

這吮的滋啧作響津唾四溢的架勢,要是換個童男過來,真是連尿泡都要爽漏了汁。

南宮星忍不住呻吟一聲,當下不再壓制奔流陽氣,陽物一挺,在老闆娘口中吹氣似的脹了起來。

“唔唔、嗚嗯嗯……”口中原本富裕的空間頃刻被塞了個滿滿當當,老闆娘悶哼幾聲,雙唇一夾向後一撤,換手上來握住棒根,唇舌隻管叼住菇頭,手掌上下套弄,嘴巴也跟着起伏吞吸,這種專盯着男子肉棱最敏感處下功夫的手段,比起方才賣力吸嘬來的更加要命。

不過南宮星才剛出了一次,尚有餘力慢慢享受,他沉了沉腰好讓老闆娘不必縮着脖子動作,跟着雙手一伸抱過她豐美成熟的臀股準備投桃報李。

燈火微光又隔了一層床幔,本該暗的看不清什麼東西,可惜在南宮星練出的一雙夜眼看來,真可以說是纖毫畢現。

大抵是臀股豐腴的緣故,老闆娘的蜜戶看上去並不顯得飽滿,而更像是被臀股肌膚夾擠出的一線深縫。萋萋芳草十分茂密,不僅牝戶頂上卷曲綿延一片,連那一線桃源兩側,也排下了一圈細長烏毛,直延到縮成一團的小巧後竅週遭,仍有稀疏幾根,頗為壯觀。

手指一撥,毛桃開裂,綻出嫣紅果肉,殘漿仍在,水淋淋的煞是誘人,畢竟才灌了一腔陽精進去,南宮星當然不願唇舌相就以品玉報吹箫,隻是剝出了那顆晶瑩粉潤的蜜核,凝了一股真氣在指尖,輕輕壓了上去。

這嫩豆和桃源小穴雖隔了寸許,內裡卻好似連了根筋,他在這邊一揉,那邊的小洞便是一抽,這邊一揉,那邊一抽,一揉一抽,不幾合,便淌出一股蛋清般的蜜露。

此等挑撥,本就心癢難耐的老闆娘哪裡禁受的住,一股股酸麻一路酥着骨頭爬遍全身,先是讓她嘴巴一下包的比一下緊,跟着忍不住吐出口來昂頭淫叫兩聲才能再放進嘴裡,到了最後,便隻有將臉側在一邊,嗯嗯啊啊嬌吟不斷,連握着塵柄的手都忘了還要上下動作,隻顧着扭腰晃臀循着那一點快活追逐不休。

逗了一陣,看她胯下已是汁水淋漓斷不會漲痛,南宮星挪開手掌,擡頭在她臀上親了一口,道:“來,你上來吧。”

不管觀音坐蓮還是倒澆蠟燭,凡是女子在上掌控的架勢,隻要不是動不兩下便綿軟無力的嬌弱千金,便可以自行尋找最受用的角度節奏,一般通曉情趣的婦人,大多樂於此道,隻是男子之中肯居婦人之下的並不算多罷了。

他本是討好,哪知道老闆娘搖了搖頭,翻身抱住他一通胡親亂吻,又躺在了旁邊,扯着他嬌喘道:“不,你來,我喜歡你來,上麵後麵可以,快,我、我忍不住了。”

南宮星隻好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下麵,雙手抓着她的膝彎一分,都不必去費事對準,這廂一挺,那廂一迎,咕唧一聲,整條陽具徑直鑽入那顆毛桃之中,當即便擠出一股清漿,順着美得直哆嗦的大腿根流了下去。

“你不喜歡在上麵自己動彈麼?”揉着一邊乳房重重向裡頂了兩下,南宮星好奇問道。

老闆娘雙腳纏上他的腰背,一邊壓着他的屁股,一邊喘息道:“不喜歡……嗯、對、對!重些,再重些……啊啊……我、我平日裡就總管着一幫人,上……上了床……難得、難得有個你這樣又壯又棒的好男人,我……我當然要讓你……也、也管着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我也想有人……有人這樣壓着我,制着我……把我翻過來調過去的……乾、乾個死去活來。”

“你這麼壓着我,我起不來……隻能……被你插啊插得,好快活……好快活!什麼都不用想……交給你……交給你就成……多美啊。啊啊啊……還要……我還要……啊、丟……丟出去……了啊啊啊啊——!”她越說下麵那個小洞越縮,收到最後,眉心一皺,便叫嚷着泄了滿滿一腔子。

出了一次,老闆娘卻連口氣也不願多喘,雙手捧着南宮星的臉頰,弓起身子與他伸長了舌頭纏吻片刻,嬌聲道:“不、不用管我……用力,隻管用力……就是……就是給我乾穿了芯……我也……認了……啊、啊啊……”

這騷浪媚態是個男人也按捺不住,南宮星本還想着頭一遭走了狂猛的路子,梅開二度不妨就試試溫柔技巧給她點不一樣的感受,哪知道老闆娘壓根不稀罕別的法子,仿佛心裡憋了火,就等着他來給一場狂風暴雨。

雙臂往床上一撐,南宮星筋肉繃緊,拿出了要鑿穿床闆的架勢,向着那綻開媚穴便是一陣大起大落。

老闆娘雙腳大大分開仍嫌不足,索性連雙手也用上,伸到臀下往兩邊一扒,不要說桃源洞變得門戶大開,就連不遠處的臀眼,也連累着被菈展了褶兒,成了個褐紅色的小孔,隨着陽具抽送一張一縮。

床褥已然留不住她汗津津的裸軀,隨着南宮星狂猛抽送,她身下的床單也不住向上皺卷,她原本躺的頗為靠下,可等到泄過第四回時,她連肩背都已靠在了床頭牆上,身子蜷在南宮星與牆床之間,簡直要被他活活頂進牆裡。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嘴裡已快活的不知道在喊些什麼,身上還管用的也好像隻剩下那被插的凹進翻出白沫四溢的陰戶,泄身的間隔一次短過一次,到了不知幾次之後,那根硬入鐵棒的陽具隻要貫穿進來,便是一串衝頭而去的絕美滋味,粗大的肉棱後撤一刮,便是一股連穴肉都要化掉的酸軟。

開始最舒服的花芯,到了此刻早已感覺不到,肚子裡的五臟六腑好像都成了原本的穴心子,陽物頂撞進來,心肝脾胃腎真是無一處不麻,一通通這麼攪和下去,說不定連肚裡那些血肉都要化成淫水順着小穴噴將出去。

到南宮星緊緊抱住豐臀將第二次陽精噴射進來的時候,老闆娘早已香汗淋漓舌尖冰涼,兩片紅唇都已發白,一雙妙目失卻神采,茫茫然猶如爛醉,盡管如此,被那熱精一衝一激,仍是雙腿蹬了兩下,嘴裡哎喲一陣亂叫,又泄了一灘出來。

要不是南宮星沒學過采陰補陽的功夫,以她此刻虛弱不堪的陰關,一身近叁十年的陰元幾乎是唾手可得。

生怕勁頭太過傷了她的元氣,南宮星摟住她的身子溫柔撫摸,直到陽物軟小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跟着就貼着心口送了一股真氣進去,幫她穩固住泄的七零八落的虛弱陰脈。

足足一刻有餘,窩在南宮星懷裡的老闆娘才一口長氣吐了出來,軟綿綿道:“真好……打我成親以來,還是頭一次好成這樣。就算明天一早就把我扔進尼姑庵裡吃齋念佛,有這麼一晚,我也不冤了。”

南宮星把濕透了的床單從兩人身下抽出,用未濕的地方擦了擦兩人身上,換到乾一些的褥子上躺好,這才撫摸着她的臀尖笑道:“你浪成這樣,怕是沒哪傢尼姑庵容得下你。”

老闆娘啐了一口,嗔道:“我雖然沒立過貞潔牌坊,可也沒搞過迎來送往的把戲,你真當我隔叁差五便能遇到個合眼緣的漢子麼?再說……”她側頭咬了他一口,把被他壓住的頭發往外拽了拽,癡癡道,“也就你這小冤傢,有本事把我弄成這樣。要是你還能再來,我說不定一次過了勁兒,今後真能乖乖守寡了。”

南宮星微微一笑,往她身上一貼,陽氣到處,那根巨物又是一昂,直挺挺頂在她的腰上,“你猜,我還能不能再來?”

老闆娘一雙眼睛瞪的溜圓,呆呆道:“你、你這身子……難道真是鐵打的麼?”

“不是鐵打的,又怎麼喂得飽你這風情萬種的寡婦。”南宮星難得能遇上可以放開調笑的對象,說話也就沒了什麼顧忌,“怎麼,還吃的下麼?”

老闆娘也沒答話,仿佛仍有些不敢相信的撫摸着翹起的陽具,啧啧讚道:“這你要是拿出真格的來,那兩個小丫頭屁股挨屁股擺到一張床上,也招架不住吧。”

她摸了半天,依依不舍的鬆開手,搖了搖頭,道:“不成了,我腰眼都酸疼了,剛才就險些被你衝的脫了陰,可不敢玩火了……”

南宮星笑嘻嘻哦了一聲,翻身仰躺閉上眼道:“好,那早些睡吧。明日還有一堆事呢。”

老闆娘沒想到他硬梆梆的翹着竟然還能說睡就躺,也不來對她軟磨硬泡,一時竟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咬着嘴唇躊躇半晌,還是伸手在他肩上一推,道:“你……你這東西還豎着呢。”

“不妨事,等我睡得熟了,自然就沒事了。”

老闆娘皺着眉,瞄了兩眼那根棒兒,心裡好似貓爪撓着似的一陣一陣刺癢,忍不住又推了他一下,道:“你一個大男人,我說不來,你就聽話啊?”

“是啊,”南宮星閉着眼道,“不然難道還要我強姦你麼?”

老闆娘的眼睛仿佛快要滴出水來,纖細的頸子蠕動着吞了口唾沫,伸手往股間摸了兩下,她咬了咬牙,湊過去在他耳邊呵了口氣,膩聲道:“看你硬邦邦的,人傢替你心疼啊。這樣憋着,多難受啊。”

“你說了不成,這是你的地盤,我怎麼敢對你用強呢。”聽出她話中的含義,南宮星笑着在她腿上摸了一把,道。

“雖說是我的地盤,可你武功高強,我不是你的對手啊。”老闆娘的鼻息又變的急促起來,“再說,我現在四肢酸軟,你就算想對我做什麼,我也掙紮不了呢。”

南宮星雙眼一睜,笑道:“我看你精神還好,不像掙紮不了的樣子啊。”

老闆娘瞪他一眼,突然翻過身趴了下去,雙膝一跪,撅起了白生生圓滾滾的屁股,道:“哎呀,這麼趴着睡,要是有人從背後欺負我,我可就沒有一點辦法了。”

知道調笑也要把握分寸,逼出羞惱兩人真就此睡覺可就沒了意思,南宮星一個挺身坐了起來,翻到老闆娘背後,雙手一伸將她腰肢卡住,故意啞着嗓子道:“好個騷娘們,竟然光着屁股睡在床上,嘗嘗我這采花大盜的厲害。”

老闆娘媚眼如絲扭頭瞥他一眼,道:“哎喲,這位大爺,小女子守寡多年,你可莫要壞了人傢的貞潔啊。”

嘴裡說着,她將雙手背到身後,鼻腔裡的氣息癒發急促。

南宮星抄過褲帶將她雙手綁住,一手抓緊,另一手將陽具向下一壓對準了濕淋淋的紅腫穴口,向前一挺擠了進去,啞聲道:“老夫采花多年,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風騷淫蕩的小寡婦,嗯……才一進去就把老夫的小兄弟勒的這麼緊,果然是上等貨色,看老夫今晚將你姦上一夜!”

老闆娘哼哼唉唉的扭了幾下,故意做出哭哭啼啼的模樣道:“人傢一世名節都壞在你手上,嗚嗚嗚……”

玩鬧般緩緩弄了片刻,那腫脹蜜穴總算又適應了南宮星的巨物在內磨來弄去,老闆娘強撐着又演了幾句,終於還是敵不過穴眼兒裡一股猛過一股的舒暢,索性晃着屁股浪叫起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采花大盜和小寡婦的戲碼。

不過這種綁住雙手好似用強一樣的架勢南宮星倒是頗覺新鮮,不知不覺便將老闆娘的白皙臀肉越捏越緊,越握越紅。

老闆娘嗚咽一聲吃了痛,南宮星這才醒覺過來,忙將力道撤去,在被捏紅的地方按揉起來。

“不……不礙事,那邊……唔、嗯嗯……那邊痛些,我……我更喜歡。”老闆娘卻將捆着的雙手擺了一擺,呻吟道。

南宮星心中了然,笑道:“是麼?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罷,便是一巴掌扇在她聳挺臀峰上。

他這打屁股的招數本就是用來調情的手法之一,剛知道有些女子受些痛楚反而更加快活的時候他還不信,有了幾次實踐之後方才了解其中妙處。看老闆娘的樣子,似乎不必混雜多少用以安撫的真氣,他也就老實不客氣的真給了一記巴掌。

嫩白的屁股上頓時浮現一片暈紅,老闆娘哎喲叫了一聲,陰門卻裡着陽具緊緊咂了一口。

南宮星心中大樂,抽送十餘下,便給上一巴掌,左右開弓,還不到第十掌,老闆娘就腳掌一蜷脊背一弓長聲呻吟着登了頂。

泄了一次,老闆娘又有些上頭,拱着屁股往後湊了幾湊,忍不住道:“再快些,再快些吧……裡頭……裡頭好癢,使勁,你、你盡管使勁,我受的住……我真受的住。”

“不成,我是采花大盜,怎麼輪得到你這小寡婦指揮。”南宮星唇角微勾,反而向後撤開不少,隻留了個鴨蛋似的龜頭卡在玉門關內,淺淺磨弄。

“诶?嗯……嗯嗯……好冤傢,你……你可別逗我了……用力點,求求你了,你這、你這夠不着啊……”

可惜這會兒老闆娘全無主導的能力,想往後湊,南宮星雙手一抓便把她的屁股牢牢卡住,就是隻留幾寸埋在她膣內前後滑動,那絲絲縷縷的騷癢一股股的全都彙聚到深處酸麻難耐的蕊心。

“哎呀……深點……求求你深點吧,”老闆娘急得雙腿都有些哆嗦,偏偏麵朝下被南宮星按着絲毫動彈不得,雙手要不被綁還能好些,當真是作繭自縛,“哎呀,你……你這麼弄,我……我要瘋了!”

南宮星仍是不緊不慢的在膣口附近挺動,時不時還轉動腰杆讓胯下龍頭往她癢處攪拌一通,她退他便撤,她聳他便推,一攻一守好似過招一般,隻不過南宮星佔着大優情勢,就像拿了一條鹹魚錘在被拴住的饞貓口邊,隻準它舌尖碰到,就是一口也不給咬實。

心癢難耐,饞涎都將大腿染的透濕,老闆娘急得哀求連聲,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婉轉嬌吟就染上了急切的哭腔。

估摸着差不多到了界限,南宮星俯身下去將她腰肢一摟,湊在耳邊喘息道:“來,自己吃頓飽的吧。”

話音未落,他摟着她向後一躺,將她舉到了自己身上。

這種心急火燎的當口,老闆娘哪兒還記得剛才還說過不肯在上麵,滿腦子隻剩下胯下近在咫尺那根又熱又硬的老二,趁着還有個頭兒卡在自己身子裡,當下就雙腿一分蹲住了架勢,使出練功紮馬歩的勁頭,一屁股便沉到了底。

“咿……呀啊啊啊……”這一下美的她簡直叁花聚頂,一口浪叫都喊不出整個的,硬是菈成了細長一線。

唯恐南宮星又把到口的陽物撤走,老闆娘連屁股也不敢擡的太高,就那麼貼着他的小腹來回旋磨,雙手在身後連忙掙開了綁得並不算太牢靠的腰帶,撐穩了身子,快活無比的上下晃了起來。

乳波臀浪奔就要在這種豐腴婦人身上才顯誘人,南宮星看的興起,從下往上使起了勁兒,這一挺正迎上老闆娘結結實實的一坐,一根巨龍登時塞到了底,連兩顆肉丸都險些一並送了進去。

早被吊足了胃口的老闆娘哪裡還禁得住這麼重重一撃,花心一縮一放,當即便泄了個稀裡嘩啦,蜜縫裡流出的股股淫津,把南宮星的毛發都溻濕了一片。

看她僵在那裡兩瓣豐臀不住夾收正是受用無比的當口,而這種時候女子的桃源小徑可以說是既緊又滑,層層蠕動好似活物,不是名器也能沾上八分美妙,南宮星當然不願錯過,雙手一捏臀肉托住她嬌軀不墜,跟着雄腰猛挺,一根玉杵向着那放倒了的媚臼深處便是一串連環進撃。

嬌嫩媚穴越是奔向極樂便包裡的越是緊致,而那裡吸得越緊,南宮星就戦的越是勇猛。

幾百下啪啪脆響過去,南宮星低吼一聲,將她身子向下一放,龜首深深鑽入絞緊的蜜管兒之中,用力跳了兩下,酣暢淋漓的噴射起來。

老闆娘早已被姦的四肢癱軟,汗出如漿一身油亮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兩片肥美花唇之間更是一片汪洋,泄的好似破了尿泡,最後被陽精一衝,也沒了力氣叫喚,隻是翻着眼睛呃呃挺了兩下,約莫是又丟了一泡。

這回再把老闆娘放下之後,她連撒嬌的力氣也沒了一絲,含嗔帶怨的瞥了南宮星一眼,算是不滿了剛才被吊的七上八下的胃口,跟着便如摸到了爐火旁的小貓一樣,幸福無比的將身子一蜷,縮在南宮星懷裡閉上了眼。

南宮星還想調笑她兩句,可還沒開口,她倒是已打起了細細的鼾,竟轉眼就睡踏實了。

兩具汁水狼藉的身子,自然隻好靠他來草草收拾一番。

這種毫無顧慮可以徹底放開手腳的魚水之歡,平素總是想着女伴心緒的南宮星難得遇上一次,此時靜下心來,倒真是放鬆的徹徹底底,四肢百骸都極為舒泰,要不是憐惜老闆娘倦極,還真想鼓起精神再來一場。

不過既已如此,他也就壓下慾念轉而行功冥思,休養精力,準備迎來正午那場群雄集結。

這營救方語舟的陣仗必定藏了不知如何的暗潮湧動,不要說是南宮星有此顧慮,白若雲也是頗覺緊張,一大早就醒轉過來提劍出門,在練武場出了一身大汗,才算是平復了少許。

天還未亮,倒是讓他正看到從老闆娘房中悄悄溜出來的南宮星。

南宮星當然也看到了白若雲,不免稍稍覺得有些尷尬,過去寒暄道:“這麼早便起來了麼?”

白若雲唇角微勾,淡淡道:“起來的是我,總好過是蘭兒。”

南宮星麵上微微一紅,隻好轉而道:“咱們臨近正午再過去也來得及,白兄不妨再休息休息,養足精神。”

其實任誰都看得出南宮星對白若蘭的興趣,白若雲這做哥哥的當然多少有些生氣,略帶譏刺道:“在下昨晚睡得還好,倒是南宮兄應該再好好休息一下。”

知道多說無益,南宮星隻得草草應付兩句,走向自己的客房。行到半途,他突然想起什麼一樣扭頭道:“白兄,此間這些煩心事都解決之後,你可否賞臉陪小弟一起去喝盃花酒?”

白若雲沒想到他此時竟會冒出這麼一句,眼底登時升起一股怒氣,但一眼望見他神情頗為古怪,似乎有什麼別的意思,略一猶豫,還是道:“南宮兄幫了我們白傢這麼大的忙,在下請你喝盃花酒也是理所當然。”

南宮星展顔一笑,神態頗為滿意,道:“那再好不過,到時還望白兄不要嫌麻煩,地方就由小弟來選吧。”

白若雲皺了皺眉,道:“在下不擅此道,聽憑南宮兄做主就是。”

南宮星點了點頭,又一拱手,轉身回房。

到天光大亮,眾人都起了身,老闆娘倒是還在臥房酣睡,丫鬟進去看了幾次,都隻說睡得香甜不敢打擾。

白若蘭和唐昕嘀咕一陣,都猜老闆娘肯定是又喝多了,南宮星看白若雲似乎並未提及他的事,也算略微放下心來,便道:“老闆娘多半又要睡到午後,咱們既然有事,也就別講究什麼禮數,非等着她來送客,到了時候,咱們自行出發就是。”

有老闆娘的提前吩咐在,上午返回的手下便將情形向南宮星他們做了報告。

城外確實已經有武林人士出現,不算那些叁五成群較好辨認的幫派弟子,光是獨行客就有將近十人之多,但其中有多少是路過多少是為此事而來還不好下定論。

但其中有一個女人隻要是對蜀州武林略有了解的,便不會認錯。

叁十多歲,身形瘦小,左目已瞎,看上去整個人也就五六十斤的分量。

可她背後,卻偏偏背着一把七尺關刀,厚背刀鋒暫且不論,光是那根銅柄,便不是尋常壯漢揮舞的動。

這女人原本姓什麼沒人知道,眾所週知的,隻是她如今的名字——關凜。

江南的一流高手之中,另有一個來路不明的恰巧用的是劍,關凜手下幾乎沒有活口,而另一位出手卻絕不殺人,好事者便將兩人齊名並稱,喚為寒刀佛劍。

她本就是南宮星最不希望能如約出現的人,無形镖裘貫和她比起來,就像是個丟石頭的孩子一樣無害。

南宮星嘆了口氣,道:“我隻希望這位關大姐莫要成為咱們的對頭才好。”

白若蘭不解道:“咱們是去幫忙救人,和她可是一路的,你擔心這個做什麼。”

猜測不好拿來當作解釋,南宮星敷衍兩句帶了過去,與眾人商量了兩句,決定離開老闆娘這裡後繞道另一側大門入城,免得給老闆娘帶來什麼後患。

留在酒攤那邊的馬早被牽了過來,已在門外候着,南宮星托酒坊的夥計留下話,讓老闆娘多留張大人幾天,城裡風頭過去,再放他回傢,順便賣個人情。

收拾清點妥當,唐昕帶上宋嫂,白若雲帶上宋傢當傢,六人四馬,揚塵而去。

諾大的酒坊,重又安靜下來。

兩個丫鬟一間間的收拾着空出的幾間客房,清理南宮星住的那間時,突然聽到門口有什麼響動,扭頭一看,卻是老闆娘站在那裡,目光清亮,顯然已醒了很久。

“您起了啊?怎麼沒去送他們啊?”平素沒大沒小慣了,嘴快的丫鬟立刻就問了出來。

老闆娘笑了笑,自語般道:“有什麼好送,不過是場夢,醒了,就該忘了。”

說罷,她打了個呵欠,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一扭身子,順勢擦了擦眼角,緩緩走向了酒窖。

十裡桃花醉,不如,再喝上一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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