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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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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小說章節

內容簡介
第一章 碧姑娘的劍
第二章 女飛賊
第叁章 夜深人不靜
第四章 不翼而飛
第五章 白若麟
第六章 夜蘭
第七章 好朋友
第八章 不該死的人
第九章 化春泥
第十章 香茶苦口
第十一章 碧血染紅裳
第十二章 惡意
第十叁章 替天行道
第十四章 春來冰河開
第十五章 銀芙蓉
第十六章 馮破
第十七章 不告而別
第十八章 毒花
第十九章 無頭屍
第二十章 意料之外
第二十一章 白天英(上)
第二十二章 白天英(下)
第二十叁章 妻劫母難
第二十四章 淫音
第二十五章 錢莊的少東傢
第二十六章 冰花初綻
第二十七章 陸陽城外的老闆娘
第二十八章 錶姐
第二十九章 毒花的刺
第叁十章 小捕快
第叁十一章 群氓
第叁十二章 屐上足如霜
第叁十叁章 叁天叁夜與叁個孩子
第叁十四章 酒漾蓮心醉
第叁十五章 春夢無痕
第叁十六章 群雄
第叁十七章 逃
第叁十八章 煙花湖畔正梳妝
第叁十九章 他鄉遇故知
第四十章 珠淚凝
第四十一章 枝頭春意鬧
第四十二章 月夜
第四十叁章 第六星
第四十四章 單刀直入
第四十五章 鏖鬥
第四十六章 蜜裡調糖
第四十七章 同枝雙蕾次第開(上)
第四十八章 同枝雙蕾次第開(下)
第四十九章 防衛
第五十章 鐵爪鴛鴦
第五十一章 鞭
第五十二章 鳴金疑
第五十叁章 秘藥
第五十四章 將計就計
第五十五章 毒芽
第五十六章 戲
第五十七章 夜雨中宵
第五十八章 圖窮
第五十九章 急轉直下
第六十章 榻下囚
第六十一章 審
第六十二章 得成比目何辭嘆
第六十叁章 破壁
第六十四章 忙裡偷香
第六十五章 舍南舍北皆春水(上)
第六十六章 舍南舍北皆春水(下)
第六十七章 觸株兔
第六十八章 死水
第六十九章 浮華公子
第七十章 錦難書
第七十一章 月若無恨月常圓
第七十二章 驚蛇
第七十叁章 夜戦八方
第七十四章 盛宴
第七十五章 砧闆與魚肉
第七十六章 間歇
第七十七章 針鋒相對
第七十八章 刀與劍
第七十九章 戛然而止
第八十章 官府
第八十一章 羊腸隱蘭心(上)
第八十二章 羊腸隱蘭心(下)
第八十叁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上)
第八十四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中)
第八十五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下)
第八十六章 舊閣新劍
第八十七章 無李何以代桃僵
第八十八章 迷離境
第八十九章 失怙
第九十章 陡峭陰風
第九十一章 珠聯
第九十二章 毒
第九十叁章 舐犢情深
第九十四章 前夜
第九十五章 最後一絲波瀾
第九十六章 吉時
第九十七章 好事成叁(上)
第九十八章 好事成叁(中)
第九十九章 好事成叁(下)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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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凝香
第八十叁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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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白若蘭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春宵苦短。

南宮星嘗到甜頭,又見她小小牝戶幾經雲雨不腫不痛,仍是緊湊嬌嫩,腴滑水潤,不由得便豁了傷口出去,癡纏不休。

初幾次下來,她還有心力記掛南宮星的傷口,等到夜半叁更之時,她一泄再泄,連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壺下去,滿腦子昏昏沉沉盡剩下肉體厮磨的醉人喜悅,不知不覺就被他哄着反爬上去,蹲騎在上起起伏伏,紅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徹底盡興。

到最後,她自以為習武強健的身闆硬是被累到連指尖都軟綿綿不願動彈,渾身上下酥紅如蝦,被他碰到哪裡都是一陣翹麻酸軟,硬梆梆的陽具搗在穴眼裡麵,更是幾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兒來。

那一次泄身,她連叫的力氣也沒了半分,媚眼如絲盯着南宮星嗯嗯哼了兩聲,花心一顫,抖抖嗦嗦噴了陰津。這回連身上每一根骨頭都酥成了泥,她顫巍巍在南宮星湊過來的嘴上親了一口,唇舌冰涼,就這麼身子裡含着他大半根老二,昏沉沉睡了過去。

迷蒙中腿間那條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連眼也睜不開縫,便攤開手腳,隨他去折騰。

南宮星遊戲花叢良久,稱得上是身經百戦,可這銷魂十景此前他不過是聽聞而已,還一個也不曾遇到,白若蘭本就是他最為渴盼的心頭肉,又多了“羊腸”

這一重驚喜,把他樂得將一切都抛到腦後,索需無度。

直到把白若蘭淫弄到筋疲力盡,渡口真氣過去也不肯醒轉,被他挑着陽具威猛抽插,依然傳來一陣細細鼾聲,他這才啞然失笑,心中也發覺有些過火,也虧是白若蘭天賦異禀,媚戶極為耐用,花心又藏的極深,才一路挺到現在,莫說換成尋常女子,就是換成唐昕那樣武功不弱的,隻要不換後庭分擔,一樣要陰關失守元氣大傷。

饒是如此,白若蘭眼下那片柔嫩肌膚仍已有些發黑,顯然被掏虛了精氣。他忙定了定神,緩緩把依然怒漲的棒兒抽了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男人與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穩固,所以南宮星通常即便夜禦數女也從不着慌。哪知道在白若蘭的緊湊羊腸裡,他不過兩叁個時辰就連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見精漿,盡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此刻這已是第八次,硬翹的棒兒都有些發痛,他憐惜白若蘭,依依不舍的離了那軟滑溫潤緊嫩絞纏的美穴,結果自己用手撫弄半晌,也沒能泄了火氣。隻得燥燥躺下,抱着白若蘭挪到床單乾爽那邊,埋首在她汗濕青絲之間,嗅着她淡淡體香,就那麼硬着閉上了眼。

養傷之際元氣畢竟不比平常,南宮星冥想一陣,便循環着體內功法也沉沉睡了過去。那一點心火仍存在體內,週遊擺蕩。

到次日雞啼晨白,蟄伏一晚的那團火氣便又竄到胯下,讓他那根陽具平平伸了出來,頂在白若蘭雙股之間。

白若蘭獨睡多年,頭一次與人相擁而臥,加上肚裡心事重重,雞鳴還未叫醒南宮星,反倒先擾醒了她。

她迷迷蒙蒙睜眼看了看身邊的南宮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發現兩人正一絲不掛貼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並非春夢一場,腿心脹痛猶存餘味仍在,千真萬確已叫她脫胎換骨,自少女蛻為婦人。

她咬唇一笑,羞紅滿麵,癡癡望着南宮星,心中一陣微酸一陣濃甜,滿腔柔情上湧,隻恨不得時光就此停住,讓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將來的種種景象,她就那麼看着南宮星的臉龐,直到已在想象着兒子長大成人,該娶新婦入門時的模樣,才突然覺得腿間好似還多着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難不成自己竟如此沒用,承歡一晚,累得倒頭睡去,竟然都沒讓自傢男人盡興?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沒了骨頭,白若蘭心裡不禁覺得有些愧疚,她看了看南宮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頭先在他嘴上輕輕吻了一下,跟着小心翼翼的一縮,蜷進了被單之中,摸索着握穩那條棒兒,香舌一吐,繞着圈子輕輕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態就都浮現在心,她身上一陣發熱,修長玉腿登時忍不住夾了一夾,垂手一摸,那裡還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綻,不好再經風雨,隻得悻悻躺穩,專心致志櫻唇起舞,吮含吞吸麵前的粗長玉箫。

睡得再怎麼沉,胯下要害驟然傳來陣陣徹骨酸麻,還能不醒的,還是趁早退出江湖為妙。南宮星輕哼一聲,眼睛還未睜開,手掌一撈身邊,便知道是白若蘭正在為他口舌侍弄,心頭一熱,垂下手去輕輕撫摸她的耳鬓,咕哝道:“蘭兒,不必這麼費力的,你也該好生休息。”

白若蘭銜着龜頭尖兒,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來看你這兒還漲鼓鼓的,想幫你舒服舒服。牙齒碰到你了麼?”

南宮星心滿意足的仰躺過來方便她動作,笑道:“沒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蘭莞爾一笑,將垂落秀發掖到耳後,不再多言,朱唇套住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動。

沒想到她把昨夜的指點記得頗為真切,南宮星心知那小小蜜戶此時多半還未恢復,要趁勢染指後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鬆肌肉,不束精關,小聲指點她個中關竅,等着泄火出精。

嗚嗚嗯嗯的嘬了一刻有餘,她口技生澀,下颌都已發酸,那條怒龍依舊堅硬如鐵,不見半點頹勢。一直嗅着南宮星胯下淡淡腥氣,她不知不覺心頭便有些恍惚,穴心媚肉隨着口中肉棒滑動微微抽搐,暖洋洋暈開一片潮濕。含到最後,她雙目水光盈盈,鼻息倉促咻咻,粉嫩奶頭硬漲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輕輕撫弄起來。

偏偏那裡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幾把,不僅水兒越來越多,那股刺痛都變成了惱人的酸癢,她擡眼望着南宮星,夾緊香腮飛快套了幾下,噗的一口吐了出來,麵紅耳赤擡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擔心她身體嬌嫩受損,忙道:“那裡不痛了麼?”

白若蘭忙搖了搖頭,細聲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沒用,吸不出來。還……還是靠那邊吧。”說着,她唯恐南宮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對準濕淋淋的嬌嫩陰門,長哼一聲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兩人小半個時辰,南宮星還是頭一次在一個女子身上便得到徹底滿足,連傷口都好像好了幾分,慾火已歇,仍忍不住與白若蘭相擁親吻,缱绻良久。

磨蹭到日上叁竿,南宮星才總算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開白若蘭,讓她滿麵嬌慵起身穿戴整齊,出門去找王判。

她離開前,怔怔站在床邊看了會兒靠邊那一片濕漉漉的水痕,上麵幾點落紅早被衝淡,幾乎看不清樣子。她似乎覺得有些失落,俯下身湊到南宮星身邊又與他親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門去。

結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馬車等上路所需皆已備好,車廂裡斜靠着懶洋洋的雍素錦,正在閉目養神。

這小院薄牆着實攔不住多少聲音,白若蘭也不知道他二人幾時到的,聽去沒有,頓時羞得低頭不敢直視,匆匆把王判領進屋裡。

南宮星與王判談了一陣,約定了幾處安排,請可靠前輩往唐門去以防萬一,之後便急忙收拾一番,寫好幾封該寄出的信交給王判,帶着那個並不大的包袱,出門上了馬車。

其實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動當然已毫無問題,但白若蘭非要過來扶他,他自然樂得靠住嬌軀順勢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幾乎沒怎麼睡覺,顯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斷,李嫦確實也早就不見,說不定比凝珠走的還要早些。

南宮星早已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也就沒有多問,打點妥當之後,留雍素錦和白若蘭在車廂坐穩,自己則掌好缰繩馬鞭,呼嘯一聲上路。

為了日夜兼程,王判專門準備了耐力極佳的好馬,並安排好路上換馬的據點,如果一路順利,四天左右就能到達斷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雲與四大劍奴的車馬,相差也不會超過半日。

白若蘭與雍素錦實在沒什麼話好說,出城之後雍素錦為了晚上駕車,又早早睡下,白若蘭左右也是無聊,索性陪南宮星坐到前麵,與他興致勃勃聊些閒話,真是恨不得把他從出娘胎到現在事無巨細都問個清楚明白,再牢牢記在心裡。

南宮星隻揀着一些童年趣事講述,故意將話題引到江湖趣聞之上,不多時便說的白若蘭忘記了原本目的,聽得心馳神往,險些又起了闖蕩江湖之心。

但也隻是險些而已,她這次親身體驗了江湖險惡,又與心儀之人成就好事,一想到南宮星後嗣艱難這頭等要緊的關卡,就把女俠夢擡手抛到腦後,丟進泥坑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鐘靈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數看下來,心知縱然硬着頭皮出門闖蕩,最後多半也不得善終,不如順了南宮星的意,安下心來相夫教子,保他傢門安穩,好好的負起南宮夫人的責任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靈古怪的崔冰,心機深沉的唐昕,說不定還要多個煞氣逼人的雍素錦,白若蘭就忍不住額角一陣抽痛。

她在白傢這種大戶氣息濃厚的地方長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風塵的女子,其實更偏尋常閨秀一些。若說醋意自然是有,但還不到生氣難過的地歩,至多就是有些擔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搶了先。

可將來這一群性格各異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進南宮傢大門的,以南宮星的風流脾性,這樣的侍妾必定還會越來越多,可有得她頭痛。

光是現在這幾個,就隻有崔冰一個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麼呢,怎麼突然好像有點生氣?”南宮星側頭看白若蘭片刻沒有出聲,忍不住開口問道。

白若蘭怎麼好意思說自己這就開始擔心將來這幫姐妹之間的關係,便隻道:“沒想什麼,就是突然發覺你……你也太風流了點。”

南宮星摸了摸鼻子,頗為明智的選擇不接話茬,轉而道:“啊喲,馬上就進山道,你可坐穩些,我看前麵似乎有些顛簸。”

白若蘭果然被他帶的轉了心思,擔憂道:“哎呀,你才是該留神點,你的傷都還沒好乾淨呢。”

“我是銅皮鐵骨,這點傷不算什麼。當初我練武的時候……”南宮星順勢一帶,又揀了樁小事講述起來,逗得她花枝亂顫,將先前那點愁緒忘得乾乾淨淨。

車裡傳來雍素錦撲哧一聲輕笑,也不知是聽了南宮星的醜事被逗樂,還是在嘲笑白若蘭心思單純實在好哄。

車中乾糧備的頗足,叁人都不挑嘴,過午不久,便尋了片草坡放馬進食,順便填飽肚子。

再上路後,白若蘭也有些倦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便退進馬車,也枕着包袱躺下,眯眼小憩。

待到夕陽西下,夜色漸沉,他們停下又吃了一頓,換雍素錦坐在車前,點起火把繼續趕路。

路上不見其他行人,雍素錦少了許多顧忌,裙擺一菈,露出一雙白嫩赤腳踩上車轅,夜風一吹頗感暢快,輕輕哼起了東南山民的小調。

馬車並不太大,南宮星身高體闊,打個對折才能橫倒下來,便將雙腳搭在對麵,靠坐養神。白若蘭過午便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頗為飽滿,見他這樣閉起雙眼心中不舍,將包袱往座位下麵一塞,自己貼窗坐定,叫他還將腿腳伸向對麵,側身躺下枕住她的雙腿。

“我坐着還能休息,你坐着可睡不成吧?”南宮星挪過去一躺,那緊實彈手的大腿的確枕得舒坦,但白若蘭必定不曾這麼睡過,忍不住柔聲問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撫摸他的頭發,道:“無妨,我白天能補覺。”

南宮星將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實你隻要坐起來讓出地方,我躺在對麵枕着包袱也是一樣。”

白若蘭麵上微微一紅,輕笑道:“可我喜歡讓你這麼靠着。再說,我的腿怎麼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動了動腦袋,麵頰在她大腿靠近根部的地方蹭了兩蹭。

“等你醒了,給我揉揉就是。”她低下頭,聲音越來越細,幾乎漾出水來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側臉。

一股熱流蠢蠢慾動。

南宮星吞了口唾沫,手掌摸索着探到她的裙角,輕輕一滑,從下麵鑽了進去。

她沒有穿靴子,而是蹬了雙又軟又薄的精工繡鞋,錦襪襪筒將將沒過纖巧足踝,係帶鬆鬆紮在腿後。這種穿戴,還不如雍素錦的赤腳木屐更方便施展輕功,純是為了好看,與她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樣,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見的打扮。

別的不說,光是這外罩內襯裡外叁層裙布、內中空無一物的下裳,真要與人動手,飛起一腿便要春光泄盡纖毫畢現,更別說爬高摸低飛檐走壁,隻要下麵有人,縱身而起就得先捂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宮星隻當她急着過來照料來不及更換穿着,出發前還特地繞路送她到千金樓讓她換身衣裳,結果款式幾乎沒變,隻換了乾淨衣裙,變了更素淨些的顔色,還順便加了些發飾,將發辮拆散,挽在腦後成髻。

當時還不覺有什麼異樣之處,此刻在狹小馬車中枕着佳人玉腿,探手撫入裙中,見她雙頰生暈滿麵羞意卻仍垂目凝望着他的臉龐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陣暖暖激蕩,才恍然發現,身邊的青嫩少女,已從內到外飛快成了新婦嬌妻的模樣。

這下睡意全無,原本隻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頓時化成調情的慾望,他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腳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這會兒就給你揉揉如何?”

白若蘭小腳一縮,口中輕輕嘤了一聲,低聲道:“這會兒又不麻,你要揉了……反倒麻得厲害。趕了一天車,還是先休息吧。”

聽出她語氣中並無抗拒,隻是擔心南宮星身體而已,他身上一熱,心想車外隻有個雍素錦,那女人性情古怪連處子貞潔都自行破去,一雙玉足花樣百出,比千金樓的魁首還娴熟老練,想來也不需要避諱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蘭會不會擔心排斥,他心念一動,將手緩緩上移,伸在裙中先上下撫弄她滑嫩纖長的小腿,口中道:“我隻坐着趕車,累的是馬,我精神可好得很。給你揉揉摸摸,我心裡高興,反而更有力氣。”

白若蘭鼻中氣息微顯倉促,她沒再縮腳,反而將並攏雙腿稍稍打開,跟着頗為擔心地向車前看了一眼,軟軟道:“你……你高興就好。摸摸長長力氣,就睡吧。”

南宮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了這種時候,怕是沒幾個舍得真隻是摸摸而已,不過是想要進尺,必先得寸罷了。他大掌一張,暗暗將真氣鋪滿,順着她緊湊挺拔的腿肚按揉撫弄,緩緩上行。

她臉上越來越紅,當真被摸的陣陣發麻,心裡一陣發亂,索性擡手一摘,下了窗簾,擋住星月微光。

南宮星夜能視物,不受多少影響,車內驟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蘭目不能見,一身感官頓時敏銳許多,腿上肌膚被他溫柔撫觸,酥麻熱流須臾便翻了不止一倍。

“雍姑娘還在前頭呢……”察覺他手掌頗為堅決的滑入到雙股之間,轉眼就摸到了柔嫩光滑的大腿內側,白若蘭輕輕一顫,細聲說道。

南宮星臉頰微微一擡,將手掌放進更深處,輕喘道:“不打緊,隻當她不在就好。”

雍素錦頗為識趣,揚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調哼得更加響亮,擺明對車內的事裝聾作啞。

“這哪兒有當的……”白若蘭麵紅耳赤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但除此之外,也沒再有什麼抵觸動作,手指順着大腿慢慢爬近牝戶,她還忍不住微微擡了擡臀,讓皺在下麵的裙布滑展,免得礙事。

指尖伸過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覺到近在咫尺的潮熱氣息,他定了定神,一邊想着莫要操之過急,一邊輕輕一點,摸在那一從細軟絨毛上。

白若蘭嗯的低哼一聲,雙手有些不知擺在哪裡才好,索性摸索着搭在他麵頰,胡亂撫弄着他的頸側耳根。

心裡還惦記着那銷魂羊腸,南宮星將頭向後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氣一貼,輕輕用指肚劃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無比,白若蘭又是極易動情的體質,才轉了十餘圈,她就被逗的呻吟連聲,雙股微顫,貼着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着緊繃起來,幾乎將他胳膊夾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蘭突然雙手一緊,口中輕輕說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南宮星一怔,雖有些納悶,但還是將手稍稍縮回。

她匆匆喘了幾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條手帕,仔仔細細疊了兩折,抱着他的腦袋微擡腰臀,垂臂將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這才籲了口氣,細聲道:“要是濕了裙子,我可沒帶換的。”

南宮星心頭一蕩,聽出她語調嬌羞嫵媚,並不以情潮激浪為恥,隻誠心覺得快活歡暢,未做他想,既多了幾分純然誘惑,又少了那些無謂矜持。他微微一笑,不再猶豫,指掌一彎,捏了捏她緊實大腿,攀股而上,貼着那暖烘烘滑潤潤的裂縫上下一摸,輕車熟路找到蜜貝頂上的相思紅豆,指縫微分,一邊用二根指尖彈琴般挑逗她軟嫩花唇當中的微張膣口,一邊用餘下手指飛快的圍攻已有些發脹的陰核。

若說週遊全身肌膚是一種沁人心脾的溫暖愉悅,那專攻小小一點便是直透骨髓的尖銳酸麻,前者如在熱水之中浸沐,通體酥軟,後者卻似一柄利錐,鑽心甜美。

單是幾根指頭,就在她嫩豆之上展開百般手段,捏、點、揉、掀、按、撥、彈、搓……前夜南宮星專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這會兒一股腦兜在那陰蒂頭上。

白若蘭起初還能嬌喘籲籲攥着他的衣領強行忍耐,不一會兒,那小小牝戶就被玩弄的淫液外漏,連帶着口中呻吟也越來越響,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壓住。

頃刻之間,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濕了大半,一雙玉腿戦戦發抖,吟哦之聲也再難克制,連忙擡起雙手,捂成悶酥柔媚的連綿嬌哼,“嗚嗚……唔嗯……嗯!

嗯嗯嗯……”

南宮星存着私心,不肯讓她一口氣直上雲巅,撥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覺玉門嫩肉開始節律收縮,大掌一撤,縮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撫摸。

白若蘭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聲,幽怨無比,眼見着痛快一丟就在咫尺之遙,腳下卻突然被抽了踏闆,一顆發顫芳心頓時懸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連胃口都在發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麼停了……”

南宮星隔着裙子在她腿上輕輕咬了一口,挺身坐起,菈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笑道:“我揮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這裡?”

她隔着褲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裡一酥,遲疑道:“難不成……在車裡互相寬衣麼?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來她還惦記着夫妻彼此寬衣解帶的說法,南宮星將她抱過自己腿上,麵孔一壓埋入她飽滿乳房之間,柔聲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車裡有車裡的法子,這衣裳,可不是非脫不可。”

白若蘭一愣,圈了圈褲襠裡的陽具,不解道:“難道……連着褲子塞進去麼?”

南宮星啞然失笑,忙解開褲帶挺身褪下腳踝,露出高高翹起的老二,抱着她坐在腿上,手掌摸索着把她裙擺向上翻卷起來,“陰陽交泰,有條通路就好,你握着對準,這不就能進去了?”

雙腿一涼,她這才跟着想到原來還有這法子,當即心中一喜,卷起裙擺掖進腰帶,分股跨穩跪在椅上,試探着向下一坐,姿態卻有些費力,椅子太窄難以支撐。

南宮星揉了揉她的屁股,喘息道:“轉過去,背對着我就容易了。”

昨夜便已嘗過了趴伏在床小狗般被他騎上臀尖的滋味,白若蘭嗯了一聲,乖乖轉過身去,仍撩高裙子,亮出雪白晶瑩的嫩臀,手掌穩住硬邦邦的棒兒,顫巍巍送進嫩穴膣口。

那處似乎還有些餘痛,她吞入一顆龜頭,便輕輕哼了一聲,雙手撐住他的膝蓋,挺在了半空。

偏巧,雍素錦的馬車恰恰趕到了一段顛簸山路上,咣當一聲,車廂猛地晃了一晃,她雙手一顫,膝蓋又本就酸軟,不由自主便一屁股坐在了南宮星懷中。

又粗又長的一根雞巴,頓時將她彎彎折折的細窄嫩穴戳了個直,尖頭猛地刺了一下花心,酸的她哎呀一聲叫了個清暢。

山路本就多見不平,到了一段難走的路,自然不會隻顛一下作罷,整架馬車叽叽嘎嘎連聲作響,左搖右晃登時變得好似騎在一匹烈馬之上。

若是尋常乘車的時候,扶穩也就是了。

可白若蘭恰恰正不是尋常時候,那一條熱乎乎的老二,還在她嫩臀中央的桃源小徑中滿滿當當的塞着,這一串顛簸不休,她嬌軀便也隻能跟着來回搖晃起伏,一條怒龍漲鼓鼓撐在裡麵,頓時翻江倒海把她姦了個七葷八素,左頂右挑,前碾後磨。

馬車轟隆隆行出十餘丈遠,她也禁不住咿咿呀呀叫喚了十幾聲。

也不知道雍素錦是否故意,車輪又在此時壓過一塊大石,白若蘭裸臀還沒穩住,咣當一下又是猛地一顛,讓她直坐到底,龜頭不輕不重在酥軟花心上撞了一下。她嗚咽一聲抓住南宮星雙腿,渾身一緊,一腔嫩肉猛地縮了幾縮,泄了出來。

南宮星也被羊腸美穴吸吮的呲牙咧嘴,連連吐納才忍住最後那段蝕骨快意。

可不曾想,這段山路簡直沒完沒了,將白若蘭晃得都泄了一遭,卻好似才開了個頭一樣。

這下可省了他二人的力氣,隻消牢牢抱住彼此,親密結合,便能自行抽送,愉悅連綿。

唯有一點不好,便是無休無止不能隨心所慾。白若蘭剛剛泄身,莫說餘韻,就連回口氣的功夫也沒找到,就又被抛起落下,被他龜頭磨得慾仙慾死,蜜漿橫流,連他大腿都打濕一片。

不多時,她便哀鳴一聲溪開二度,去到仙境之中。

南宮星也早就有些把持不住,摟着她豐美雙乳隔衣把玩,在她美妙膣穴第二次吮吸之下,暢快淋漓的一通噴射,灌入她精池之中。

兩人一邊喘息,一邊又在顛簸中被動交合,那陽具還未軟化,就又在層層嫩肉夾裡中緩緩硬挺,而那媚穴被肉棱連連蹭在癢處,更是不需休息。

馬車走得不快,卻足足顛簸了小半個時辰。

車內二人靠着這銷魂搖晃真是享足了男歡女愛,白若蘭本就體虛未復,不比昨夜耐得住操弄,泄了六七回,便哎哎發顫上氣不接下氣,不得不軟語告饒。

南宮星出火兩回,陽具卻已硬了叁遭,將心醉神迷的白若蘭勉力抱開提上褲子,把濕淋淋的手帕伸出窗外擰了一把,正想着這麼難走的山路如何讓蘭兒休息,馬車卻突然平緩下來,恰在此時離了艱險小道。

他心中狐疑,嘴對嘴為白若蘭度了幾口真氣,哄她沉沉睡着,便一開車門鑽出到前麵,扭頭往後一看,剛才一路走過的山道不說有多平坦,起碼也不該是那麼顛簸搖晃才對,忍不住轉向雍素錦問道:“你剛才難道動了什麼手腳?”

雍素錦嗤的一聲輕笑,悠然道:“官宦大豪為玩弄童女方便,重金復造逍遙車,講究的就是自行搖晃不勞動他們金貴腰杆。你身上有傷,我壓着道邊幫你做個簡陋些的逍遙車,算不算忠心事主呐?”

南宮星這才了然,長長哦了一聲,笑道:“原來如此。可惜你卻幫了倒忙。”

雍素錦瞥他一眼,順手將火把換了一根,道:“你們二人不都快活得很,我聽的清清楚楚,你難道要耍賴?”

“快活自然是快活,可是蘭兒昨夜疲憊過度,我要想盡興,須得輕柔緩慢,讓她能多擔待個把時辰,”南宮星信口說道,“結果你這一顛,她不堪疾風驟雨,一下就泄軟了身子,起碼得睡到明早。我這裡還不上不下未到一半,你說是不是幫了倒忙?”

雍素錦瞪他一眼,嗔道:“你怎麼這麼麻煩?男人不是摟着女人動上一陣,稀裡嘩啦噴一堆臭漿子出來,就到頭過去呼呼大睡了麼。我方才明明聽你出也出了,怎麼還叫不上不下?”

南宮星側目瞥她一眼,她本就與玉若嫣形貌有五分神似,月夜火光交相照耀之下更顯美艷,慾火未歇之際,看她都多了幾分可愛,心念一動,又想起了那夜這雙雪玉赤足的銷魂技巧,忍不住故意道:“我又不是普通男人,我動上一陣,到頭呼呼大睡的通常都是女伴,真要我盡興,這麼出上一兩次可遠遠不夠。”

“白若蘭還在車裡躺着,那你去再出幾次,盡興算了。”雍素錦哼了一聲,擡腳踢了一下馬兒屁股,冷笑道,“反正看她那愛你愛的沒了骨頭的樣子,你就是把她姦死,她也不會在閻王爺那兒告狀,保不準搶着投胎,偷偷倒了孟婆湯,十來年後還接着找你談情說愛。”

南宮星並不與她鬥嘴,而是柔聲道:“別說是蘭兒,就是你我也舍不得,我身邊的姑娘,力所能及,須得每一個都好好的。”

雍素錦橫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身邊的姑娘,我欠你的,活該給你做牛做馬而已。”

“比起做牛做馬,我倒更願意你疊被鋪床。”南宮星起了心思,口氣便多了七分逗弄。

“你喜歡的那檔子事,在我看來和做牛做馬也沒什麼分別。”雍素錦哼了一聲,纖長的腳趾微微曲起,撥弄着馬屁股上的毛發。

南宮星發覺她對男女之事其實頗為排斥,眉頭微皺,隻得壓下心頭湧動慾念,輕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歡什麼,免得自以為兩廂喜悅,實則讓你一頭辛苦。單單自己快活,我可開心不起來。”

“我喜歡殺人,殺看不順眼的人。”雍素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無奇道,“從到了這邊,我最快活的時候,就是眼看着方群黎一點一點慢慢地死的這幾天。”

南宮星斜目打量她一眼,發覺她並不似在說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有數不盡的可殺之人。你這喜好,在我看來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擔保從今往後不動不可殺的人,你這需求,我大可滿足。就如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錦沉默片刻,突的一聲輕笑,足趾微翹,垂手一摸,譏诮道:“我對這身皮囊曾怨恨無比,倒沒想到,也有該感激它的時候。”

南宮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錯,你的確佔了我貪圖美色的便宜。要是換做個糙漢,至少也要讓他吃足苦頭才能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既然已賣了給你,殺誰不殺誰,還不是你一句話。”雍素錦蜷起身子,雙眼望着火把躍動光芒,聽任馬匹自行前進,癡癡發起愣來。

南宮星看她一眼,猜測今夜艷福大概已到此為止,索性閉上雙眼,靜心理氣,試着疏導一下鬱積燥意。

他內功特異特質不同尋常,越是盡享雲雨之樂自癒越快,與白若蘭兩夜纏綿,雖說外傷崩裂幾分頗為疼痛,但精神氣血皆是大大受用,無奈白若蘭這次被雍素錦幫了倒忙,早早泄得一塌糊塗,倒頭睡去,留下他師出半渡,進退兩難。

雍素錦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靜靜駕車走了許久,突然擡手一扯馬缰,籲籲將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縱身跳下。

“怎麼不走了?”南宮星睜開雙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簡單答道,牽馬將車小心菈下道路,挪進一片雜草叢中。跟着她撩開窗簾看了一眼,白若蘭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聲出走去。

“去哪兒乾什麼?”南宮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腳。”她遠遠丟來一句,“順便做牛做馬一次,免得憋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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