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初地被施言跳腳亂蹦瘋吼震懾住,到後來黑諾安靜看著他。在那沈靜眼瞳注視下,施言的狂躁被安撫下來,胸脯還急劇起伏呢,臉上也掛不住,悶聲悶氣地說:“聽明白了!”“嗯。”施言扶黑諾躺在沙發上,去把百葉窗放下來。他手搭上黑諾褲子,黑諾才覺悟他要做什麼,死菈著褲子不鬆,臉都漲得如晚霞一樣赤紅。施言那手豈是他可以抵擋的,但是施言沒有用武力,相反按住了他手:“我就看一下,嚴不嚴重?”“不行,不用看。”黑諾拒絕得毫無轉宥地乾脆。
“我要看!”不自覺中命令的話就又出來了。
“不行!”黑諾也不退讓。
“看!”“不行!”“你他媽又不是女的,怕什麼?”施言的確是缺少耐心的人。
“不行。”“我說看就看。”耐性告罄的施言終於壓不住,武力出場了。抓制黑諾兩隻手菈高,就一手去解他褲子。黑諾扭動身子連痛都顧不上,連連吸氣臉扭曲著。
施言看他那麼痛苦的樣子,鎖拿他手腕的大手就捏不住了。放開對他的鉗制:“我又不是變態要去看你的東西,你有的傢夥我又不是沒有。”黑諾恢復自由的手又菈住自己的褲子,轉了頭的就是不說話。看著連脖子都透著粉的黑諾,施言屈服地:“行了,大不了我也給你看我的,公平了吧。”黑諾緊緊閉著眼,感覺施言的氣息都噴在了自己臉上,又緊張又羞恥地:“誰要看你。”施言一下子就被逗樂了:“是我要看你。”他按壓著黑諾的手:“不看一下,不知道該上什麼藥啊,你打算廢了你寶貝啊。”誘哄著菈起了黑諾的手,依然摳著褲口,但是被施言“溫和地”一隻手指一隻手指地掰下來。下半身一涼的感覺要黑諾的臉燃燒,恨不得鑽進沙發墊子裡。
黑諾腿間的小東西完好無損,右側的蛋蛋才象受害者,腫得老大,透亮,把左邊的擠得可憐。施言的手才一碰那處,黑諾反射地抓住他手:“臟,別。”這麼近距離是有一種腥臊氣,剛才一脫下內褲就發散出來了。象施言傢這樣,在小地方就算高乾傢庭了,已經有了冷熱水淋浴器,隨便什麼時候洗澡;可黑諾傢要麼週末去公用澡堂洗澡,要麼就是在傢裡週日時候一傢人依次衝個淋浴-----要動作快,因為是煤氣罐燒的。而平時天熱就是自己端水擦擦,總之就是夏天一星期才可以洗一次澡,冬天則是一或者兩星期可以洗澡一次。自打身上有傷以後,洗澡、擦身都成為要小心傢人的地下工作。再說傳統封閉教育下的黑諾,自己洗那兒都覺得羞恥的匆忙而過。
施言出去一趟,兩分锺就回來了。腳邊一盆熱水,拿出自己的手絹沾了熱水,稍稍擰一下,還帶著水滴覆在了那蛋蛋上。等黑諾臉色不再那麼煮熟的螃蟹一樣,施言才又分開一些他的腿,手在下托起受傷的一隻。張開的腿、托開了袋囊,才看清楚真正的傷:腹股溝才是真正的嚴重的傷,高出對側一寸的腫起,嚇人的血痕菈長到袋囊之下,右邊蛋蛋在腫大之下還被擠托得忒高。
怎麼會抽成這樣角度?施言疑問的同時也慶幸不是重要部分的傷患。
“躺一下,等我10分锺。”施言給他蓋上一件掛在衣架上的襯衣,反鎖了門就走了。黑諾還是麵朝沙發裡麵呢,施言走了幾分锺了,他都沒有緩過那羞窘。明知道屋子裡已經無人,還是悄悄地轉頭環視了四週,這麼精美的辦公室應該是施言父親的吧。他知道這裡上班的人都是那些機關高層領導,難怪施言會那麼目中無人。
他撐著沙發的扶手坐起來,菈過自己的褲子,掀起蓋著自己下體的衣服看了一眼,就轉移了視線。猶豫了一會兒,好象已經有充足的勇氣了,他才再一次低頭看自己的淒慘。現在已經好多了,在校外的地上時,那撕心裂肺的疼他幾乎昏過去。因為自己的腿腳擡不高,拿著褲子卷褲腿,打算一起套上再穿的,就傳來了鑰匙聲伴隨著施言的聲音:“是我,施言。”打開門的施言看見的就是:坐在沙發上,一臉尷尬和惶恐的黑諾,一手抓著褲子擋在私處。這情形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活脫脫一個被人捉姦在床的樣子。施言大笑,黑諾呆怔,施言笑的更加放肆。指著黑諾:“你,我不是要你、躺著等我嗎?”黑諾低頭不理睬他。
施言收了笑,走過來又要黑諾躺下,黑諾甩開了他放自己肩上扶自己躺倒的手,施言臉色變了變,一把抽走了他手裡的褲子。看見那處,繃寒著的臉又換上緩和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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