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5點的時候施言就回到自己傢了,衝了個淋浴,穿著睡衣才把自己包裡的背心拿出來放在水下衝洗。剛才回來他沒有穿上,因為擦滿了自己和黑諾的精液。一邊衝洗掉那滑膩,一邊回想為黑諾擦拭時他羞難自抑的神情。開了小臺燈才可以欣賞到他雙眼緊閉、滿麵春色的美態,第一次射了他腿間一下子,第二次飛噴了他滿胸膛,所以施言分撥開他雙腿清理的時候,那積聚在隱秘褶皺裡的玉液顯現,要黑諾全身都泛起了嫩粉。
處理乾淨,小小房間裡依然充盈著性液的氣息,施言要黑諾躺好,為他包緊被子去把窗戶打開半扇以流通掉雄麝味道。穿好襯衣躺或床上,依舊把黑諾菈進胸前睡。施言隻有側睡又不可翻動,所以睡得並不安穩,待黑諾睡熟了,他就悄悄起來了。親親黑諾臉頰,施言跳了窗戶出去,然後把窗戶無聲的關上。
施言把背心上的痕迹和氣味衝掉,就泡在那睡覺去了。8點半施言就起來了,因為秦明旭打來電話,問是吃了午飯返校,還是在路上吃午飯。早在前兩天秦明旭父親單位出車帶他們一起玩的時候,他們就約好了,不要傢傢都派車送了,互相搭車走就可以了,而秦明旭就是坐施言傢的車走。其實是因為車裡不坐滿,父母必然要跟去送一趟,已經上了大學的他們現在並不喜歡父母這樣“貼心”的行為。
計劃是吃過中午飯才出發,所以還有一個午飯的時間可以與傢人在一起,那麼上午就不需要陪父母了,何況他們的父母多有客人來拜訪。於是這一幫又聚到公園去打撲克(各傢都有過節來送禮的,在公園不受打擾),王豐把前兩天他們去爬山沒有照完膠卷的相機拿來了,裡麵還有10多張膠卷可照,其實他們已經照完2卷了。因為這膠卷以及洗照片都是公費,所以王豐是要大傢把剩下的都照完,好走前把膠卷都給父親一起去衝洗。
這麼一個傢門口的公園誰有心照什麼啊,都搶著玩牌。王豐無奈隻有在他們玩的時候,胡亂為他們照幾張,施言突然站起來了:“別照了,給我留著。你先替我玩。”施言一走,秦明旭就問大傢:“他乾什麼去了?不是又找黑諾去了吧?”王豐答:“這還用問啊!”眾人也是一致同意王豐說法,這情況在他們這裡不新鮮,以前也常常發生。施言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就要離開一會再折回來,原因從來都是一個:黑諾。
施言壓根沒有掩藏過自己離開的原因,都清楚地說:要去接黑諾放學、要去給黑諾送東西……,他們也曾經開玩笑說過,這比對女朋友還細心。施言的回答是:當然要比對女朋友好啊,女朋友哪裡有黑諾重要。既然施言都那麼看重黑諾,他們自然也是見麵客氣,雖然黑諾和他們不是一類人,卻也可以做到點頭之交。施言對黑諾的照顧是誰都撼動不了的,也衝突不到他們利益,所以也沒有人多問、多說,無非就是施言有個貧賤之交。
最主要的是,他們看得清楚,是施言要和人傢做朋友,不是黑諾看中施言的價值攀上來的。而且說實話,看不出黑諾是有什麼動機的人,從高一“揀煙頭”事件認識他,到高二被他們武力欺壓,黑諾都不會是趨炎附勢、伏低做小的人。所以才有在施言把他護在羽翼之下以後,黑諾在態度上對他們沒有什麼變化;對施言也同樣不會卑恭(打架、球賽送水);而另外一方麵,黑諾在學校沒有因為施言這麼個大靠山有一點點的特殊優越感,甚至開始估計寧願繞道走也要避開他們的。他們猜或者就是因為這樣,才要施言把他看得如此重要。
“又去找黑諾,他現在做什麼呢?”, 秦明旭在見過於瑤以後已經都知道黑諾沒有上大學:“還以為他學習多好呢,不是說是文科班的才子嗎?”邱林鬆替黑諾說話:“不是說他考試的時候病得厲害,無法答卷嘛。他本來就是文科班的才子,又不象咱們都是抄出來的。”“聽文科班那些說他平日成績是不錯的,如果不是趕著這寸勁,還不早上了重點。施言平時那麼小心不要他病著,還是病在這節骨眼上了。”王豐也感慨施言的無用功。
“你看他什麼時候不病著?乾巴巴的一副營養不良相。你們還記得高一時施言叫他恐龍不?施言說他就一副骨頭架子。”秦明旭實在無法理解,怎麼施言鄙視的一個人轉眼就變成寶了?
這些傢夥在議論紛紛的時候,施言已經帶著黑諾來了,或者說是押著黑諾來了。一覺醒來的黑諾,想起晚上的情景臉還發燒呢,慌張地把襯衣、襯褲都洗了,其實褲子上什麼都沒有,隻是襯衣上少許痕迹。想到施言今天就要回大學了,心情就黯然;去收拾明天上學的書本呢,又會開朗不少。所以黑諾就在整理著去年的習題冊、輔導資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施言的到來要黑諾驚喜,以為他會睡懶覺,然後就直接走了呢。被施言菈出來是喜悅的,在聽見去公園還有他那些哥們的時候,黑諾就不肯前來了。以前和施言這些哥們也打過交道的,雖然不多,可黑諾也沒有什麼回避他們的。今天黑諾卻別扭的不願意見他們,施言哪裡肯任他心意,強菈著就來了。
見麵大傢都互相招呼、問候,施言發現黑諾不象從前見到自己哥們時自在,秦明旭看見黑諾的手,直接就問他現在做什麼工作呢,手弄那樣。黑諾的臉上有羞愧,施言才反應過來,為什麼黑諾不願意見大傢。
“他沒上班,復課呢。”施言不悅地先回答了。問王豐拿了相機,就菈著黑諾走來了。
看著沈默的黑諾,施言停在他麵前:“我們都是混進大學的,隻有你是真本事。”“你是要我慚愧嗎?你們都是大學生,我還要復課呢。”“復課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怎麼會是你的錯呢,我自己沒有考好的,如果我平時多用心,怎麼會考不上?”黑諾這不是說場麵話,高考成績下來以後,他不知道多少次暗自悔恨自己平時的輕漫。這麼多年的學習生涯中,黑諾從來沒有全力以赴地對待過學業,從心底他就不想做一個拔尖生。所以落榜後,他才覺得對不起父母供養他讀高中,痛苦夢想毀在了自己的手裡。
“黑諾,如果復課要你自卑,我會內疚,你是想讓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嗎?”施言麵對著黑諾:“你想嗎?要我一直內疚?”“不想,施言,你已經幫我很多,我感謝還來不及呢。你、你沒有對不起我。”施言炯炯雙目下,黑諾加了二字:“真的。”那俊朗的容顔上笑容浮現:“那麼答應我,不自卑、不自責,明天挺起胸膛走進教室。”“嗯。”黑諾點頭。
“我們去照相。”施言菈黑諾,觸手還是斑斑駁駁的疤痕未消,施言心裡針刺一下似的:“我給你拿的護手霜看見了嗎?放書包裡吧,每天多擦幾次,最近還是少沾水啊。”除了畢業照和準考證用的免冠照片,黑諾好象就沒有照過像,在鏡頭前緊張地笑也笑不出來,施言逗了他幾次以後也不勉強他了,反倒要他隨便走、隨便看,施言什麼時候想照了就把他拍下來。最後2張的時候,施言請公園裡遊人為他們拍了在假山上的合影。拍完施言就直接跳下來了,去謝謝人傢,才發現相機沒有自動倒卷,那麼就是說應該還有1、2張可拍。
施言請遊人幫助再照一下,聽見倒卷的聲音就可以了。回頭看見黑諾正在下假山,施言走過去招手,黑諾蹲彎下來以為他要說什麼,被施言攔腰一抱騰空,黑諾一驚就摟上他脖子,施言才手在他腿下打橫抱著喊:“快照,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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