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居然如受到傷害般摔門而去,隻留下那麼一句:“報警!我等着你,告我!”,好久黑諾笑了,笑得眼前水亮、笑得嗚咽、笑得什麼東西延眼角滑下、笑得嘴角扯起了腮邊的痛。
僵硬的四肢開始有血液流通的感覺,下麵出現了刺心的痛,黑諾扶著床頭起來,還是有天旋地轉湧上來。站著的姿勢要後麵嘩的一下一股熱流順腿而下,還有直接滴到了水泥地上的。黑諾環抱赤裸的自己坐回床沿,才一坐實就彈了起來,疼。側靠了身體,黑諾趴在已經被蹬得成為一團的被子上。
慢慢的大腦恢復功能、思維回來了,最先想到的是不可以要傢裡人知道。黑諾趕緊強迫自己去衝了澡,水潤到後麵的時候,清晰的疼感之外,他也察覺著異樣。羞恥地手來到被蹂躏的地方,因為紅腫還有小小翻出,黑諾牙關緊咬地手指送密蕊回去。再回頭收拾一屋淩亂戦況,把碎衣服都卷好,又不放心拿了袋子包上才扔到外麵的垃圾箱去,看鏡子裡臉上的痕迹,他急忙拿毛巾用冷水敷。
做完這些,能夠半坐下的時候,他也不敢想剛才。隻下意識地知道,如果別人知道了,自己不會有好下場,爸可能會打死自己,自己這次是真的給傢裡丟死人了。自己就是傢裡的恥辱,一旦別人知道,會連累全傢都無臉見人。黑諾怕得四處看,生怕漏下什麼痕迹沒有清理乾淨。
施言也在怕,他無論怎麼作惡多端,還是個大孩子,一個被嬌慣著的大孩子,他沒有真正的傷害過什麼人,沒有真正的為惡過。當然更加不會去觸犯法律,怎麼說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行為構成了強姦,甩了那一句話後的逃跑,是最後的一點虛張聲勢。
就在施言快被折磨到極限的時候,他父母下班回來了。施言神情緊張也被理解為高考壓力,而父母的回歸也要他緊張的心得到鬆懈。父母在飯桌上親切地告訴施言,不要擔心考試,傢裡已經都為他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工作,他隻要輕鬆進考場就可以了。
什麼樣子的準備工作呢?高考是這附近的幾所學校的小學、初中老師負責流動監考,就是子弟學校的老師要去給地方的學校監考,而地方學校的老師換過來。所以施言的爸爸和下麵的主要負責老師已經碰過麵了,施言會得到關照;而另外一方麵才是最重要的,學校裡排考號,是所有理科生一起隨機排的,可是就是這樣的隨機,也是有學問的。一般情況下,會是送到教委的順序就隔五、隔十的抽出,這樣如果連著50位都是成績不錯的學生,那麼無論走了誰,這一考場裡還是學習好的學生的天下。
今天的考號下來了,施言的前後左右四麵包圍著一、二班的學習不錯的學生,而這些學生高中部的主任也在今天下午分別與他們談過話,要求他們要有同學“情誼”,該出手時就出手。這不是什麼奇聞,是乾部子弟傢都明白的暗規則,進入6月份的時候各傢長就分別開始物色要放自己孩子邊上的學生了-----最好找那種將來畢業還要回來的孩子,才可以要他們願意提供幫助,為了畢業後的好工作。
施言知道了爸在自己企業的對外賓館裡安排了房間,明天和後天自己都會白天在那裡看書、休息,還有別人-----自己考試的鄰居,其實最後兩天了,誰看書啊,還不是給他們一個建立友誼的機會,練習一下默契程度。他對這樣的安排沒有什麼意見,能夠與別人在一起,他現在會感覺放鬆。
黑諾在晚飯上的臉紅解釋為牙有點腫了,父母理解為考試前的上火,要他不要那麼緊張,因為印象中黑諾沒有特別拔尖過成績,但是好象也從來不怕考試,考什麼都可以過關。黑諾晚上一直睡不著,可是又不敢想下午,連想到那個影子、那個人的名字都懼怕。他發燒了,而習慣堅忍的他還不自知,隻認為渾身的難受來自下午的噩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醒來以後的口乾舌燥,頭昏眼花要他幾乎是爬到廚房拿水的。本來也不是會在考試前突撃的人,要復習的早復習了,該背的早背了,這考試前幾天黑諾從來不突撃的。所以忍著難受躺回到床上,昏昏沈沈地就睡去。中午傢裡吃午飯,破例的以為他是學習累了不要吵到他,而留了飯菜沒有叫醒他。
一天的高燒在無措施的情況下,終於引發了沈寂已久的舊疾,黑諾在這一夜尿血了,勝過每一次的肆虐,疼得他必須要咬緊被子才可以不發出呻吟。這個時候,黑諾就是有心看病,也不敢去的,他怕自己的下半身被大夫看出什麼,他後麵還是一直火灼的傷痛著,他不敢上大號因為撕裂的疼加上滴下的血。
帶著一身疼出來的汗水,黑諾找施言拿給自己的那些藥,明天就考試了,怎麼也要把這幾天抗過去。可是近幾月的康復以及春暖以來的尿血症狀的遠去,黑諾手裡已經沒有什麼控制尿血的藥了,他隻有大把大把咽下去那些高級的藥片,等待疼痛退去。
病來如山倒,病去若抽絲。一天之間,藥效所能做到的就是在大量喝水的情況下,血色淡了。可是當黑諾踏入決定人生方向的考場時候,他怎麼可以大量喝水?平民的黑諾在嚴格的考試制度下,想都沒有想過申請中途的廁所之行,開考前黑著臉的老師高聲宣布過:禁止考試中間的離座。黑諾曾經說過,隻要不是尿道裡的這種酷刑,他也可以要求自己做不屈的先烈,可偏偏他就是在生不如死的尿道折磨中完成了他的高考。
最後一門英語的時候,黑諾臉色已經煞白,汗滴落在卷紙上。他曾經在前麵的考試中不支的趴在桌子上一會,結果足足要半個小時才清醒過來,而監考的老師也隻是認為一個學習差的學生不會答題的無聊而已。現在他絕對不可以再這樣了,黑諾力圖要自己腦子工作,可是精神被叁天來不停歇的肉體的痛已經拖的精疲力竭、精神恍惚,眼前看到的東西都形成不了反射。
黑諾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以痛刺激大腦換來十分锺的工作,眼前再一次發花的時候,他吸進內唇在上、下牙間,狠狠地咬下去,血腥滿嘴。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為大雨滂沱,黑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師收走的卷紙,他隻是渾身濕透,在座位上連擡起頭的力氣也沒有。
高考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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