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射進去的時候,黑諾身體已經是靠施言手摟緊才沒有癱下去。施言沒有壓住他,就着連接部位側身要他靠在自己懷裡。黑諾急促喘息後,就又立即好像無音,這是陷進沉睡呢。一隻手被他枕着,一隻手還在他身體上愛撫留戀,施言寵愛地親親他後頸,半睡狀態下的黑諾不舒服地蠕動,想離開身體相銜接。
施言把他腰腹按住,又向後擠擠,自己也同時前頂頂,在黑諾耳邊:“我們吵架,是於瑤;你復課,也是於瑤。以後不準見她,聽見了嗎?”黑諾累得幾乎虛脫,今夜施言好像飢餓猛獸,又好像無期限地長久不離,現在也不肯放了他身子,後麵又燙得火灼一樣疼,所以也聽不清施言的話就睡夢中嗯嗯地敷衍着。
等施言講完了自己要說的,問黑諾:“吵架為誰?”黑諾已經無聲無息,徹底會週公去了。
施言哪裡肯受冷落,這一晚上的怨氣,和於瑤臨走的挑戦書,都要他怪到黑諾身上。明明是於瑤害了黑諾,黑諾還把她當好人,當朋友,還說喜歡人傢,施言是已經給於瑤判了死刑的,豈能要黑諾記得她好。
怒火上來的施言,慾火一樣熊熊,放了黑諾平躺,擡起雙腿,就着汩汩冒精液的小洞就滑進去。才進入夢鄉不到一小時的黑諾,在昏睡中被抛起到高空,推至浪尖,瞬間就又跌落谷底,心都忽忽悠悠半空沒個着落,下麵入口處粗大的鐵棍高溫灼灼,捅得一個人七零八散,陣陣鑽心的疼。
“不要,疼,不要。”黑諾揮手想抓住自己身體上起伏的影子。
施言握住了他的手,把他菈近,這樣體位會衝撃加速度更快、更猛、更深。黑諾在一串串千層浪的衝撃下,嗚咽啜泣不已:“不要、施言,不要,啊!啊啊!”“誰要我們吵架的?”“啊,不要。”“誰要我們吵架了?”“嗚嗚,難受,啊!”“告訴我,說了就不難受了。”施言固執不肯放過。
“說、說什麼?”黑諾眼淚都出來了。
“誰要我們吵架了?”“誰?誰要我們吵架?我、不知道,我們沒、沒吵架。”“於瑤要我們吵架了,知道嗎?”“於瑤要我們吵架了,知道了。”“記住了?”“記住、記住,啊!”黑諾突然叫出來:“求你,求求你,施言,疼,啊啊!施言,施言……“施言得到自己要的,當然滿意。把黑諾半抱起來,雙手都拍上他背:“黑諾、黑諾。”黑諾雙手環在施言脖子上,頭都支撐不住地靠在他頸窩裡,嗚咽着:“施言,施言……“頸窩裡的濕潤要施言心疼的,吻上黑諾,手托了他腰上下,快到高潮的時候才把他放回躺下,第叁次射入黑諾身體深出,黑諾全身被熱水淋了一樣地抖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施言輕手腳地把他翻在自己胸前趴着,那單薄身體在自己懷裡一直都顫抖不止。施言才覺得有點做多了。他身體弱,估計禁不住這樣幾次的消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等清理的時候,施言承認自己做得不是多了點,而是過分了。黑諾雙腿一點力氣也沒有的張着都合不攏,兩條玉白的腿不時就抽搐,所以吞咽自己的秘密之縫隙都是一覽無遺的,外翻出來的媚肉紅亮亮的腫得老高,密洞就像嬰兒的嘴紅潤也嘟嘟着噘起凸出,因為腫脹的阻塞,流出的精液不多,卻帶了不少的鮮紅血迹。
施言為他擦拭,黑諾皺着眉頭,低悶着呼着氣,或者閉着眼咬緊嘴唇。已經開了小臺燈下,黑諾眼睫毛上掛着未盡淚,臉色慘淡青白,頭上、臉上、身上都是汗液涔涔。幸虧雙胞胎不在傢,這邊隻有黑諾一人,施言才出去院子裡的廚房裡又拿了熱水瓶,為黑諾擦了兩遍。
黑諾本來就是冷汗,施言熱水擦洗以後,暴露在外麵的皮膚立即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黑諾打了幾個寒戦,接着頭微擡一個噴嚏打出後,摔回到枕頭裡。施言眼睛都紅了,揉碎娃娃的殘破淩虐,黑諾攤着的腿間清理過的地方因為打噴嚏,又衝出一股融着血的濁液。又愧又悔的施言把被子為他蓋上,手在被子下麵清理。
等施言回到床上把人摟進胸前時,懷裡的身體還是冰冷的。黑諾要靠施言的手把雙腿合上,縮在施言懷裡汲取溫暖。施言也是手搓着黑諾的手,腳在下麵碰到兩塊冰似的一激靈,施言起身把黑諾腳放在自己腿肚子上,真是一個冰字了得!
施言這個時候既心疼又懊悔,但是眼裡的人已經是迫切需要休息,剛才看錶也已經4點多了,現在都不是說什麼的恰當時候,最重要的是先要他睡覺。施言在感覺到他呼吸平穩以後,自己也逐漸有了困意。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以後施言驚醒,抱着的好像火爐,把施言都烤出一身汗,黑諾呼出的氣息灼燙着施言的前胸。
跳下床,施言熟悉地找出黑諾的藥,把退燒、消炎的都拿出來,到了開水,用兩個盃子來回折水,一邊焦急地看着床上臉绯紅的黑諾。試水溫可以了,施言去把黑諾抱起來輕搖:“黑諾、黑諾。”黑諾迷迷糊糊睜擡了眼簾,都沒有看清楚,又阖上。施言隻有把他靠自己身上,拿過水和藥:“你發燒了,吃了藥再睡,嗯,把藥吃了。”黑諾自己也被熱氣熏得難受,施言身體就好像涼爽宜人,要他抓住施言往上貼,往裡拱。施言端着盃子的手費力維持平衡,好笑地看着他,又溫柔又酸楚。最後還是先放了盃子制住他:“先吃藥,嗯,吃了藥我就抱你睡,睡好了就不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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