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諾被這耳光打得眼前直黑,耳邊嗡鳴,腦袋裡麵的東西都被打碎了流淌似的。由於屋子空間小,他被打倒在床邊的地上。還不及爬起來,巨大身影籠罩下來:“你們剛才做什麼了?”黑諾可以說長這麼大以來,不算高一那次瞎貓碰死耗子榮幸地傷到施言,他從來沒有打過架。而被父親教訓和被施言高二做沙包的時候,都是不可以閃避的,所以他也沒有學會、或者是意識到要保護自己。
而施言的無中生有的指責和暴力要黑諾大吼回去:“我憑什麼告訴你?”施言跳起來四週看,估計是在找合手的東西,沒有。揪了黑諾衣領,黑諾因為領子被卡呼吸困難甩他,甩不開,那劣質衣服上的扣子反全被蹦掉或者扯開。施言連菈帶拽,黑諾左右扭動,倆人就這麼摔到了床上。施言手腳並用要制服黑諾,黑諾也是頑強抵抗,這樣的肢體交纏、親密摩擦中,施言隻覺得胯下火熱。
已經失去理智的他還在本能的怒喝:“你們做什麼了?”“憑什麼告訴你?”這一個也不見正常地喊回去。
“憑什麼?憑什麼?”施言重復著,已經亂為一鍋粥的腦子全是“你們做什麼了?”“姦夫淫婦!”,姦夫!姦夫!姦夫!施言知道憑什麼了:“你他媽的姦夫翹我的女人,你敢翹我的人。”“你混蛋!你王八蛋!”黑諾被這指控氣瘋了,又掀起一輪反抗、鎮壓。施言都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去扯黑諾的褲子,夏天的短褲子,要他這樣狂暴的力量,不需要扯下來,直接就在黑諾身上四分五裂了。胸襟半掛、隻有短小內褲的黑諾羞憤力推壓在自己身上的施言,那一身的肌膚全因為“運動”或者“激情”泛起了撩撥情慾的粉。
施言的瞳孔收縮,聚焦到兩顆嫣紅的水色上,低頭就咬住了一邊,黑諾週身電流掃過,嚇壞了他,幾秒大腦空白以後就拼命掙紮。施言正貪婪地吸著,嘴裡美味異常,頭皮就一陣痛,黑諾推不開他,情急之下揪著他頭發要把他扯起來。施言惡意地擡頭,卻咬緊了小小的乳頭,黑諾痛得“哼嗯”,身體不由扭動要脫離他的覆壓和解救嫣紅出虎口。
這樣的動作招致了施言胯間的急速勃起,他甚至都感覺到了自己吐出的晶瑩。而黑諾還不知道自己惹起了這頭獅子的雄性荷爾蒙,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危險的信號,依然在試圖脫身。黑諾身體的單薄病弱,遲滯了他發育的腳歩,所以他懂得比施言差遠了。
反抗好似誘惑,更添加了這獅子噬血的渴望、更添加了征服的慾望。施言那鐵手一菈,黑諾的小內褲就宣告了壽終正寢。裸體要黑諾慌亂,也要反抗激烈;當然相對的施言的火-----怒火在無覺察時已經換為慾火-----這熊熊烈焰好象比怒火還旺,掠奪也進入加速度。
黑諾被嚇到了,他已經不知道施言要做什麼,潛在的活著的腦細胞要他不要命了的要逃開眼前的人、眼前的魔鬼,所以黑諾完全被這意識支配,本著奮不顧身地精神起義著。施言被慾火已經衝昏了,遇魔殺魔,誰阻滅誰。所以惡狠狠的拳頭招呼到了黑諾身上,幾下黑諾就吐了胃液,連蜷縮起來的勁都沒有,頭被撃打得昏沈沈房間在旋轉。
施言拿出自己已經吐了不少露珠,頭裡濕濕的驕傲往黑諾腿間進入。他不知道下一歩是什麼,模糊就是知道應該在腿間。就那麼在被自己分開的腿間亂捅,突然黑諾慘叫,即使被壓,他身體也移動數分,一下子施言敏感的圓潤頭部闖進了一片溫暖,他舒服得“哦”了一音,馬上就有環繞著的緊窒夾住了溝壑,要自己進不去、出不來、生疼。
施言直起身體,把打開的腿菈到自己肩膀上,看清楚自己探訪了什麼地方,如此美妙、銷魂……世界上最好的語言也不足以形容那帶給自己的喜悅。那一方嫩嫩的粉,淺淺地包含著自己的頂端,有細小的縫隙流出細細的血。受不住這景象的刺激、抱住雙肩上微微抖栗的腿,施言一鼓作氣地全部進駐自己的領地。黑諾哀哀低吟,身體顫抖。施言卻闖過了痛深入到瑰麗之密,享受初入夢境的快樂。動作如草原上的獵豹,迅疾狂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黑諾一直都記不清、也回憶不了那天下午的事情;而施言也曾經問過自己,是如何找到自己領地去佔有的,答案就是本能、男人的本能。施言在暴戾中發現了自己的伊甸園,盡情地品嘗、掠奪、宣布著自己的所有權。施言對自己也久久不肯承認的一個情節:當他看見黑諾那溪流般的血,習慣了呵護黑諾的他沒有心疼而是一種欣慰、驕傲、滿足和男人的痛快。說實話,這是他骨子裡的“第一個男人”的標志。
施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抱了這具身體在懷裡,感覺著他止不住打顫,憐惜地放緩了律動;可惜的是黑諾感受不到,他一直戦栗伴著間或的痛苦呻吟。施言發出雄渾的低喝噴射在黑諾身體裡,他也是模糊不清地發出不尖銳的破碎叫聲。高潮過後的施言倒在黑諾身上,頭埋在黑諾肩頸處發出粗重喘息。待餘潮退下,軟縮的堅硬開始向外滑,施言才一驚的撐起身體:黑諾雙眼緊閉、眼角下的枕頭上兩團水印,臉側已經腫起。
“黑諾、黑諾。”施言神智清醒的同時也被震到駭然:強姦!施言已經六神無主,黑諾睜開了水洗的眼,含著憤、恨。
“滾!”低弱的聲音。
施言一看見黑諾眼底的恨,熄滅的怒火就已經重新點燃,再聽見這樣的話,他僅存的心疼也化了泡影,又戴上倨傲來掩飾自己的驚慌,一起身間最後的分離要黑諾竭盡了全力:“滾!”那無法即刻收斂的花蕊反翻出來,青白的漿液,也帶著紅紅的血滑了出來。施言看見那麼多血,才要俯身黑諾就尖叫:“滾!”黑諾的下邊除了痛幾乎已經沒有知覺,他不知道情況如何,卻記得一直要驅趕這個人,這個長得好象自己朋友的魔鬼。
施言也忘記了不會罵人的黑諾當然除了這個“最惡毒”的字,也不會說別的。蠻橫傲慢的少爺終究忍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冷了臉,寒著音:“報警!我等著你,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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