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走到我背後,將麻繩搭在我肩上,將我雙手往後扭。嘻皮笑臉地說:“我們這裡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了。剛才在王善人傢,綁你怕影響他老人傢名聲。對你這種貨,大意不得。這山裡野物多,萬一你不知天高地厚逃跑,叫野獸傷了,不是反而害了你。還是綁起來穩當。你可知道,我最喜歡綁大姑娘了,尤其是你這種非常漂亮的,最過瘾。”
“那你不要這麼死勒我,綁鬆一點行不行。”
“不緊。讓你掙脫了,我怎麼向王善人交代。”
年青人將我綁好後,自顧自往前走。我不敢菈下,還真怕做了野獸的點心。跌跌衝衝地跟着他翻過山梁,累死我了。主要是陰部那五個環害死人。看他還不停歩,就在後麵高聲喊叫。
“這位大哥。做點好事,休息一下,我累死了。”
說完,我找個石塊坐下來。
“你先休息一下,前麵就到了。我先走了。”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樹叢中。看到這陰森森樹林,像隨時有妖怪出來似的,我也不敢久留,繼續趕路。
果然。走了一段路,就是下坡,到坡底就看到一個村子,村子頭聚了些人。我有些害羞了,大白天當着這些陌生人麵,五花大綁走過去,太丟人。我遲疑不決,放慢了腳歩。這時他們發現了我,有二個人向我奔來,我嚇得回頭就跑。這一跑,下身那幾個環對陰部刺激得更利害,我麵紅耳赤,全身發軟,再也用不上力。這二人很快追上來,有一個先抓住我,對另一個說:“這個是我的了,你不要搶了。”
他力氣真大,一下攔腰把我挾住,來到村頭。對那年青人說:“這個女人我要了。這是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年青人接過錢說:“好。人你領走吧!”
這人把我放下來,將我背後多餘繩頭抽出來,抓在手上。挑起兩隻米袋,然後他扯了扯繩頭,我隻得跟着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走了。
村子前麵有條五十多米寬喘急的小河,我的順着河上。在白天,公然五花大綁,被一個陌生人押着上路,我還是第一次。臉上火辣辣地發燒,不敢擡頭,一個勁地往前走。走不多遠,河流在這裡分成兩條支流。其中有一條是從一個大山洞裡流出來的。我還要往前走,被他菈住了。他放下擔子,走到河邊,從河邊柳樹叢中拖出一條小船,我們上了船。劃進了洞。進洞後水變得比較平緩,洞很深,約一裡多路,裡麵黑暗得很,他點了支火把,我隻能看到十多米高的石壁,總像在包圍我。洞裡水的一米多深,他用船槁用力撐。由於朔水,船行得慢,半個多小時才出山洞。出洞後,順河流往上,走了叁裡多,河流又分成叁支。從叁條山溝流出來。河麵在支流變得很窄,僅二十多米,河水變得喘急,但水不深。這時我才看清買我的是一個六十多歲老人。老人很健壯,臉色也不像這西部山裡人的黑紅色,而是白裡透紅,雖然過度的勞作在他臉上刻下深深皺紋,但不衰老,難道他買我回去做老婆。
出洞下船後,老人將我背後繩頭塞進繩縫中,叫我跟他後麵走。他從河中大石頭上跨過河。這些石頭是行人搬到河中做橋的,再隔一米放一個,正好一大歩。我也跟他跨過去。但由於我是五花大綁的身體,在運動中保持平衡較難;同時看到石塊之間喘急奔騰的河水,撞撃石塊飛濺水花和響聲。心裡發虛,所以不敢同老人一歩一個石塊大歩流星快速過去,而是跨一歩,站穩再跨,就這樣二十多米也弄得我一頭汗。
進了中間山溝,走了十幾裡上山路,就順在這條河上。這條山路就在河邊繞着河往山溝深處延伸,所以我們不斷地過河,過來過去有幾十次我都記不清。最後河流變成一條十幾米高的瀑布,山路變得陡峭,《之》字形直上到瀑布上麵。老漢在前麵,挑着擔很快上去了。我站在《之》字形路口,有些害怕。這上去的路,利用山體石塊鑿成臺階,臺階很高,我要用腳擡過膝蓋才能搭上上一級臺階。看老漢已在前麵消失,沒有人可以幫助我,隻好咬着牙向上攀登。雙手高吊在背後,手用不了,隻好將身子盡可能往山壁這邊靠,以防摔下去。當我登上臺階後,回頭看看,就是雙手不反綁,我也不敢下去。再往前一看,地勢豁然開朗,一塊山間盆地出現在我眼前。河水不再喘急,很平穩《S 》狀從盆地中間流過、河流兩邊分布小塊連片稻田,裡麵油菜綠油油的,還未起苔。路沿山邊走,星羅棋布的分布着低矮農舍。農舍週圍桃紅杏白,長滿盛開花果樹,兩邊山上蒼鬆翠柏,還有這西部山區罕見的竹林,好一派江南風光。山頭上是積雪的白色雪峰,山腰雲霧缭繞,進入盆地明顯感到這裡比外麵溫暖潮濕,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當我們出現在路邊第一傢門口時,就有人出來與老漢打招呼。
“胡大爹。回來啦!媳婦帶回來啦!”
胡老漢笑哈哈地說:“帶回來羅。”
當我出現在路上時,從農舍跑出幾個婦女,她們的打扮與山裡人不同,好多都穿長裙。雖然布料一般,但式樣各異,而且都是人工縫制;她們水色非常好,都是白裡透紅,同盛開桃花一樣。雖然有的五官並不清秀,但俗語《一白改叁醜》,個個顯得漂亮。
胡老漢傢在盆地深處,當我到他傢小小院子裡時候,已來了十幾個年齡從二十到四十歲,操着南腔北調的女人。我發現一個奇怪現象,她們大部分都戴着腳鐐,極個別特別年青鎖有手铐,但她們非常自由,情緒也不像一些被囚禁的人,個個談笑風生。但進村後沒看到一個年青男人,除了年青帶鐐女人,都是看樣子五十歲以上老人和小孩。
她們圍着我,非常羨慕我有那件漂亮小襖,也有的惡作劇地菈我背後繩頭,勒得我手臂生痛。有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姑娘看我被她們勒得臉通紅,就安慰我說:“新媳婦。忍着點,每個剛來的姑娘都要被作弄。等婚禮儀式一辦就好了,就會鬆綁,以後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不會再被捆綁。”
有一個叁十多歲未帶鐐,操本地口音的高個婦女直嚷嚷,對胡老漢說:“胡大爹。什麼時候辦喜事,還要我幫忙吧。”
另外有幾個婦女七嘴八舌地說:“胡大爹。不能再叫老吳傢扮新郎了,新娘子都給她折磨壞了。我們都吃過她的虧胡老漢笑嘻嘻地說:“什麼都準備好了,新郎當然非老吳傢媳婦莫屬,她是本地姑娘嘛。鐵匠明天上午來,今天把她的尺寸送去。”
“衣服呢?新娘子的嫁衣。”
胡去漢將挑米扁擔上掛的小包拿下來,打開裡麵是大紅軟緞衣料和紅色羽紗。女人們馬上圍過去,品頭品足。胡老漢把衣料交給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請她邀幾個人連夜縫制,並將我從女人堆中菈進房屋,胡老漢在門口對大夥說:“好了。大傢回去吧!明天下午來吃喜酒。”
然後關上大門,胡老漢傢很貧窮,傢裡可以說什麼都沒有。胡老太看樣子比較年青,頭上一根白發也沒有,臉上光潔,水色也很好。如果不是長期焦慮,眼角有很深的魚尾紋,看樣子不會超過四十歲。從她的容貌看,現在還說得上漂亮。進門後,她扶着我坐下。對我說:“孩子。你到這裡來可要受苦了。這兒沒有什麼經濟收入,一畝多田收得還不夠吃的。其它就靠挖點藥材,由於交通不便,隻能賣給草藥販子,賣不上價。這次為了買你,將多年積攢下的存貨全賣掉,還欠了人販子的高利錢,夠我們多年還了。真是設有辦法,我有二個孩子,耐不住傢裡清貧,到山外打工,喜歡外麵花花綠綠的世界。但老大出外多年,成不了氣候,也成不了傢。我們想給他買個漂亮媳婦,收收老大的心,一年能回來幾次,給我們留下一男半女。不然我和老頭太寂寞了。
你從山外來,外麵世界五光十色,這裡連電燈都設有。鄉裡多年來一直要我們搬到洞外,說那裡有電。但我們喜歡這裡安谧的生活,不願搬。這裡生話很苦,長年沒有油水。但這裡設什麼勾心鬥角,鄰裡不和等煩心事,習慣了就行。我也是叁十多年前,才二十多一點被人販子用麻藥麻翻,一根繩子捆來的。叁十多年從未離開這裡,看樣子,這一輩子也離不開這裡了。”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