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嫂這麼一說,我也想見見她,平時來來往往,省得孤單。
我跟她出了房門,來到對麵房門前。隻聽王嫂說:“水仙,現在可好些。我馬上回公司,我帶個姑娘讓你們認識認識,她就住你對門,是新來的。”
王嫂邊說邊推開虛掩的房門走進去。
這間房與我那間一模一樣,大廳沒人,隻聽見臥室裡麵一個女孩的聲音在說話:“王嫂,是你嗎?快請進!”
說話的時候,很奇怪,還傳帶一陣鐵鏈碰撃的叮當聲和鐵鏈落在地闆上的嘩啦聲。
王嫂推開臥室門,我跟着走進一看,目瞪口呆。一個古裝花旦打扮的姑娘從床上下來,站在床邊迎接我們。這姑娘還未卸裝,滿頭珠花首飾,銀光閃閃;臉上濃裝艷抹,還是舞臺上花旦化妝,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麗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臉很飽滿;身穿描龍鏽鳳,金光閃爍的宮裝;雙手細長,十個長長指甲塗着鮮紅丹紅;但她身上戴着一隻厚重的鐵皮木枷,看其份量不少於10公斤;雙手被鎖在枷的前麵兩個緊靠的園孔裡,而脖子被扣在木枷後部稍大園孔裡;這姑娘看樣子脖子比較長,雖然枷闆有一寸多厚,仍還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麵;她雙手和脖子扣得很緊,幾乎難再插進一根手指。這枷上午我在庫房見過,聽老黑介紹,這種枷是古代專門給死囚戴的,是橡木闆包鐵皮制成。扣住雙手和脖子的園孔可見調節大小,有專配鑰匙。而且公司在鎖裡加了電腦控制闆,可以設定時間,在規定時間內,用專配鑰匙也打不開。看來給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調得比較緊,戴的人脖子和雙手活動空間小,時間長了是很難受的。在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掛一把古老長鐵鎖,鎖着一根圍着頸脖的長鐵鏈,長鐵鏈拖在地上,又鎖在一個約20公斤大鐵球上。枷的下麵雙手腕上也鎖上一對厚重鐵铐,兩鐵铐之間連看一根五寸長粗鐵鏈;拖地長裙看不到腳,但露出一段粗鐵鏈,看樣子雙腳肯定鎖着鐵鐐。從上午參觀公司道具聽老黑講過,死囚的枷和腳鐐手铐都是配套的,鎖是一樣設計的,都很沉重。看姑娘這身披掛的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難受。
水仙看王嫂進來,雙膝往下一跪說:“今天真要感謝你給我解了大困,我這裡給你行大禮了。”
王嫂很傲慢地說:“起來吧!遇到這事也是很偶然的。為了公司的榮譽,你就委曲點吧,不要再對外講了,至於那些欺負你的人,我一定到有關部門去為你伸張正義;你姿態也要高一些,要與同事們搞好關係,有利於工作。這是新來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紹你認識,你今天是公司骨乾,我相信她以後也是,對不。洪姑娘。”
我聽了忙說:“我能力差,恐怕辜負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實我是很喜歡水仙的,特別愛看她的戲。今天聽講她們在彩排,我從老黑那兒出來就到她們劇組搭建的攝影棚。那知那裡沒電,漆黑,連個人影也沒有,正準備離開,聽見裡麵有動靜,好像有人。進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這個樣子坐在地上。原來是那隻大鐵球卡在門口,她動不了。我就將她先弄回來。準備明天去找鑰匙給她解開鎖鏈。這樣接你時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來了。好了,我走了,你們先熟悉熟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頭低着,即不看我們,也不講話。我想她可能不歡迎我。就對王嫂說:“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從水仙那兒出來,送走王嫂,就回到房裡。時間己快二十點,活動了一天,人有點疲倦,就上了床準備睡覺,好好休息。床很軟,剛睡上去還舒服。雖然雙手給這樣綁在後麵,從未這樣睡過覺,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像睡着了。但不知什麼時候,肩關節和壓在身子下交叉捆綁的雙手腕,一陣比一陣疼得利害,我側身睡,壓在下麵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個身俯在床上,肩關節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繩又勒緊了,壓迫氣管,人出不過氣;這樣折騰一翻,再也睡不着了;怎麼睡都不舒服,就坐起來,這樣下身尿道的繩又勒緊了,又疼又癢。這樣怎麼也不是,一人待在房裡,渾身關節都疼起來。看梳妝臺上鐘,才二十叁點;這樣熬到天亮,還有七八個小時。怎麼辦呢?還是到水仙那裡去,不管她高興不高興,二人在一起,也好一點。於是我從床上下來,赤腳走到水仙門口,輕輕叫到:“水仙,你睡了沒有?”
“是玫瑰吧!我那睡得下,進來吧,門未鎖。”
我用肩推開房門,大廳沒人。又推開臥室門,看見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彎着腰將枷的一頭支在地上。完全不像傍晚時那種冷漠的樣子,擡起插滿首飾珠花的頭,微笑的看着我說:“我想你一定還會來,我也特別想你來。我身上鐐铐鎖得我動不了,否則我早到你那裡去了。”
“我怕你不歡迎我,不敢來。”
“誰不歡迎你呀!五花大綁的大美人。你長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說:“二十一。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們真狠心,把你捆得這樣緊。你剛來,這是第一次吧。”
“是。長這樣大的第一次,而且綁了一天了。我的雙手己沒有知覺了,無論什麼姿式,都睡不着。渾身又疼又麻。想來想去還是到你這兒來談談心,也許好一點。”
“我也是。這笨重的枷越來越重,腰壓得無法直,脖子和手腕給扼得越來越緊;頭和手都不能動,一動就像斷了一樣,疼得鑽心。這隻大鐵球我拖不動,雙腳又帶了重鐐,想推也使不上勁。不然的話,能走動走動也好一點。從你們走後,我己跪了四個小時,我隻能這樣才能堅持,真是生不如死;雙膝都麻木了,那還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現在最難受的是下身陰部,勒住小便處的麻繩又疼又癢。我又無法解開,求王嫂她也不乾。”
“這些人最缺德,非要綁女人這個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點。她也是M女出身,善於巴結。後來給公司老總這個老頭子看中,明是秘書,實為小老婆。她才不會同情你呢。你去衛生間用嘴叨一條毛巾來,我來給你想辦法。”
我用嘴含了一條毛巾到她身邊,她用手抓住毛巾,掙紮着站走來說:“這裡不行,到客廳沙發上。你坐下來。我這兩隻手給枷和下麵手铐勒得使不上勁,否則可以把繩子解開。現在隻有把毛巾塞在繩子下,護住陰部,你就好受了。不過,我拖不動鐵球,你用腳把它從臥室推出來,我鎖在這隻大鐵球上動不了。”
水仙站起來後,我使勁用腳蹬大鐵球,將它往客廳沙發邊推。水仙扛着木枷,拖着腳鐐慢慢移動腳歩。她一動,身上鐵鏈就嘩啦的響。在這夜深人靜時刻,響聲格外脆,格外響。
到了沙發邊,我坐下來,她慢慢在我身邊跪下,艱難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擺,將毛巾一點,一點塞進陰部繩索下,護住了肛門和尿道口。總算解決了我難言之苦。這樣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發上,為了改善她的處境,我將雙腿叉開,讓她坐在我兩腿之間,背靠沙發,將木枷托在我腿上,減輕木枷對她身體壓力,她也好受多了。我們太疲倦了,雖然一個披枷帶鎖,一個繩捆索綁,也迷迷糊糊睡了。雖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在朦胧中,好像有人在菈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人我不認識,他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掙紮着但怎麼也掙不脫。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關節給弄得好疼。他把我頂在牆上,分開我的雙腿,用他的膝蓋一下,一下輕輕撞撃我的陰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護,但雙手給他扭在背後,緊緊靠着牆,動也動不了,隻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下小肉包,就像電撃一樣,全身酥軟,放鬆,非常舒服。而且撞過以後,更迫切的希望他再來第二下,最好就這樣讓他束縛住我的手,使我無法阻止。他一下又一下繼續撞撃,我全身幾乎軟癱,舒服極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動着配合,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呻呤起來。我非常奇怪,我怎麼有這種感覺,這是多麼淫賤。想到這兒,突然聽見水仙在大聲喊我,怎麼給水仙看見了,我一驚,清醒過來。睜眼一看,還往水仙房間裡,原來是一場夢。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