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舞臺上溫度低,我穿得單薄。剛才人很緊張,沒有感覺到什麼;當鬆弛下來時,一陣風吹來,立刻凍得打了一個寒顫,又接連打了幾個噴涕。忽然有人給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趕忙說:“謝謝!”
回頭一看,原來是馬老師。她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她和顔悅色地對我說:“有些冷吧!這舞臺暖氣太差,我穿皮毛大衣還湊合,你就穿件夾衣怎麼受得了;雖然過了立春節,但早春還是很冷的,別凍病了。”
我想連忙跪下來,她一把拽住綁在我胸前兩乳房間的繩頭菈住,悄悄地對我說:“會還未散,還在工作,這就免了吧!”
說完又將大衣將我身體包裡好,匆匆離去。我看她還去背影,心裡怪感動的。她平時雖又傲又兇,但有時還有一點同情之心,還給人一點溫暖。在這舉目無親的異鄉,實在難得。比王嫂好多了。在布幕落下後,我急急忙忙往後臺休息室走,找工作人員快給我鬆綁,這次確實太緊,身子幾乎經捆散架了。這時,老九急忙趕上來攔住我說:“玫瑰小姐請稍等!有記者在會客室等待,要專門采訪你。”
我急於要找人鬆綁,一聽要會什麼記者,就更不耐煩了,毫不遲疑斷然拒絕地說:“這怎麼行!我實實在在不想見他們。乾我們這種行當,怎麼能上電視,登報紙。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乾。”
老九一聽急了,更攔着不給走。嚴肅地對我說:“你這腦子怎麼這樣不開化。我們乾的行當怎麼啦?我們是合法企業,遵紀守法,照章納稅,不偷不搶,怎麼見不得人。現在無論乾什麼,隻要市場有需求,並且這種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響社會安定,那就有這種商品,這種行業。憑什麼不能上電視,登報紙。老實告訴你,這次活動是大老闆親自安排的,每一歩他都經過了深思熟慮。特別是勾通媒體,對我們進行正麵宣傳,對我們在當地的發展致關重要。這次是省裡(生活早報)和省(娛樂電視臺)的高級記者來采訪,(生活早報)是我省發行最大,影響力不僅在我省,在整個中西部地區都是很大的。所以這件事集團公司領導層都很關注。你不去可能不行。”
老九是公司搞廣告和對外宣傳的,是公認的銅牙利齒。我還沒說兩句,就被披頭蓋臉一頓炮轟。看來這一關肯定要過。但心裡實在不情願,若這樣被媒體暴光,那我今後藥品生意就沒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還要找理由搏一搏。於是我氣呼呼的對老九說:“那你們也應當早點通知我,我也有個準備。你看我這身打扮,我怎麼去見他們。”
老九一聽更來氣了。指着我叫道:“通知你!你以為你是誰?是公司董事,還是老總。就是我也是馬老師剛才告訴我的。老頭子和王嫂正在劇院小會客廳接待他們,等你去。”
老九又把語氣緩和下來,雙手扶在我的肩上,親切地說:“你最近錶現得很好。你看今天的聯誼會開得很成功,這麼冷的天,劇院外還聚集着大批熱心的觀眾。我們得抓緊時間想方設法離開,否則給觀眾發現圍住脫不了身。你看你今天多漂亮,我剛才發現你穿這件時髦大衣,昴首挺胸走過來,真有氣質。這樣去接受別人采訪,肯定給人耳目一新感覺。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塊來,我都認不出來了。這個樣子真像一位高雅貴夫人,化妝去參加舞會,那像一個女優。剛才是馬老師親自給你鬆綁吧,給你披上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傢多關心你,快走吧!別耍小孩脾氣了。”
老九一會唱紅臉,一會唱黑臉,看來他真的急了。連我沒鬆綁他都看不出來,頸脖前雙股麻繩勒得我無法低頭,我看不見自己上身,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馬老師將大衣領口風帽帶子係上,腰上帶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裡得很好,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纏綁的繩索。這樣也好,舞臺後麵閒雜人員多,若在這裡請他鬆綁,或這樣五花大綁着往裡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惹來好多不必要的麻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老九見我不做聲,就轉到我身旁,親熱地扶着我的肩,連哄帶勸,輕輕推着我往後臺走,邊走邊說:“別耽誤時間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穿過後臺,上了二樓;二樓沒有什麼閒雜人,來到小會客室,老九推開門,掀起一塊厚重的門簾,立刻有一股暖氣撲麵而來。老頭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叁個客人說着話,屋裡很暖和,他們外衣都脫了。男的都是西裝,女的穿的緊身絨衣。王嫂今天穿着黑毛衣,一改公司裡穿得花枝招展模樣。其實她這樣倒也很好,像一位公司漂亮白領職工;她真是一條變色龍,看她現在這種文雅姿態,誰會相信她曾是一個經常以束縛為職業的SM女演員。
我同老九走進會客室,裡麵五個人的目光一起向我掃來。我很難堪,想低下頭,但又做不到,這種情況下麵對毫不相識的人,從內心發出一種恥辱感,那種羞恥心引起的顫栗使我不敢望他們。看我走進來,老頭立刻站起向我招招手,我走到他們麵前。老頭對他們說:“這就是我們主要演員洪玫瑰。她剛從舞臺上下來,是你們點名要采訪的對象。人交給你們了,我們都走了。你們可以隨使談,我們就不打擾了。”
在王嫂給老頭披外套時,老頭對我交代說:“不要着急,慢慢談。記者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必有什麼拘束。我們在外麵等你“說完,老頭,老九,王嫂叁人與叁位記者握手言別出去了。叁位記者送他們走後,將門關上。他們叁人走到我跟前,那位個頭稍高的,年齡約叁十歲女孩首先走到我麵前,自我介紹說:“我是生活早報記者週潔。與你認識很高興。”並友好地伸出手,對我說:“你真漂亮,讓我們交個朋友。”
當着這些名記者的麵,麵對攝像機,我緊張的要命。看週潔伸過的手,我立刻想把手伸過去。手不由自由往前掙,但我發現藏匿在大衣裡的雙手仍被牢牢被繩索固定在背後,動彈不了,無法與她握手。這才清醒過來,我仍是被五花大綁着的。我心裡真後悔,在後臺隻顧由着性子與老九爭執,忘了請他把我身上麻繩解掉,弄得現在更不好意思說明;隻有強作微笑,勉強向她點點頭,尷尬極了。
週浩長得很好看,瓜子臉,一雙大大的杏眼特別有神;一看是一個很乾練的人。看我高高昂着頭,好似高傲得很,並拒絕與她握手,當時搞得她也下不了臺,隻好尷尬對另一個看起來比她小很文靜的園臉女孩說:“李萍。看來我們估計不錯。我們突然把她叫來,她公司和她個人都有抵觸情緒,不能理解我們的善意。”
這個李萍和那扛攝像機男孩可能是電視臺的人,男孩笑着對週潔說:“週大姐。遇到難題了吧!我講越是漂亮女孩越是傲,這話絕對是真理。”
我知道這麼重要活動,公司肯定在這裡裝有監控設備,萬一把她們得罪了,可有我好受的。我一着急,心裡就發慌,不由自主的扭動着身子,語無倫次地對他們說:“你們搞錯了……我沒那個意思……對不起,請原諒……千萬別誤解,我不和你握手,有我的難處……我……我手不方便……”
週潔他們看我急得臉漲得通紅,講話詞不達意,也弄不明白我要講什麼。就將我扶到她麵前沙發上坐下。沙發很軟,坐下就起不來了,就順勢靠在扶手上。週潔又給我倒了一盃水,放在我前麵條桌上,然後同李萍在條桌對麵沙發上,坐下打開手提電腦,和顔悅色地對我說:“不好意思。單獨采訪你。我們單獨約你的目的是,想讓你在沒有任何壓力情況,通過你了解一下你們這個行業真實情況。不要害怕,這次采訪貴公司領導非常支持。另外,采訪內容不會暴露你的隱私。同時聲明,我們不帶任何偏見,公正,客觀地向讀者和觀眾介紹你和你所從事的事業。對於我們的提問,你認為為難,可以不回答。”
聽她們這樣說,我的情緒也穩定下來;人整個的放鬆了,但被繩索緊縛的感覺又強烈起來;首先是被極度反扭手臂,造成肩關節和肘關節的酸痛;雙手血脈不通已麻木;被繩索緊勒的乳房發脹,突起的乳頭被包裡的大衣壓迫,稍一動作乳頭被摩擦發癢。想到我就這樣被記者采訪,覺得太刺激了。人又興奮起來,身上到處都癢起來,但雙手又不能去抓來止癢,身子不由自主扭動起來。越是這樣,剌激越強烈,乳頭更挺變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癢,下身好象濕了,我不由將雙腿緊緊夾住,臉發熱,燒得難受。
週潔並沒注意到我的變化,專心致志地在計算機上通覽采訪提綱,準備發問。
“洪小姐。采訪正式開始。”她回過頭對那小夥子說:“小王可以開始了嗎?”
那小夥說:“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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