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正束手無策,聽我一說,放下手中的箱子,和我一塊用闆子將我身邊箱子所有螺絲都拆掉,然後叁人齊心合力,把兩個被束縛的女人從箱子中連橫木和她們背後直木一起取出來,再翻過來,讓她們伏臥在地上;再用警用匕首在直木上將繩一一切斷,把木頭從其背後移走,這樣除了口塞和貞操帶外,基本上將她們身上束縛解除。剩下兩件東西不影響她們行動了。
這樣足足乾了五個多小時,共有二十四人被從箱子中解救出來。派出所長又找來些衣服給她們穿了。但給她們取口塞遇到麻煩,固定口塞的橡皮繩裡麵蕊子是鋼絲,我沒有辦法。那些特警有辦法,也有工具,具體怎樣取掉,我也不煩這個神了。
這些女人大部在興隆商行我見過,也有部分未見過。聽她們介紹,未見過的,或是身份比較特殊,或是反抗意識強,被商行認為比較危險的人,她們關在商行一個秘密石牢裡,赤身裸體,腳鐐手铐,隻到被出售時才從石牢中放出來。
商行裡將出售的女人,經過灌腸清洗腸胃,再注射營養液和春藥的混和液,這樣能保證一週時間,人體在不活動情況下生理對營養的需要;春藥是使人處於一種迷幻狀態,在運輸途中不恐懼和難受,能忍受這種嚴厲束縛下的運輸。商行將木箱僞裝成各種山貨包裝,固定在特制竹排上,從商行河邊碼頭漂放,運到山外;途中除安排有撐排的山民外,沿途還有商行的打手保護,多年來從未走漏風聲,一般在通有公路的中溪村起岸,當天用汽車混在其他貨物裡運往偷渡船上。但也出過事,由於河中急流旋渦多,被賣的女人淹死情況也累見不鮮。
這次成功解救,後來據知情人透露,是吳發興安排臥底,先找到巢穴,然後順藤摸瓜發現了這條人販極秘密運輸線,破了這個危害多年人販團夥,立了大功。我心裡清楚,我就是那個有功無償的無名臥底。
當我們基本安頓好這些女人己是午夜,正要休息時,風風火火又回來一組便衣警察,他們又截獲了幾隻木箱,擡到小會議室來。箱子上還水淋淋的,剛從河中竹排中剛卸上來。這幾隻箱子上寫的標籤是“楠木傢具”。箱子制作要精制多,看樣子與前麵的箱子不是一個擋次的貨。送來共叁隻箱子,其中一隻明顯感覺到比其它重一些,我有些好奇,決定先打開它。當我掀開蓋闆,我倒吸一口涼氣,箱子的女孩裝扮與前麵己解放出來不同,像我離開如意公司時一樣,乳铐緊匝看乳房根部,附帶的夾子鉗着乳頭,束腰細鏈捆綁着胸部,勒看頸部,束縛着胳膊,同五花大綁一樣;下身鎖着那特殊的貞操帶。首先看到的那個女孩麵孔似乎很熟悉,小眼睛,嘴較大,皮膚細且白,身材苗條。但巨大的塞口球使她麵孔有點變形,一時也想不起她是誰。我將目光轉向另一個女孩,首先發現她的雙腳與任何女孩不一樣,她鎖着一幅黑黝黝磨得發亮的腳鐐,而且腳鐐鏈上還焊接着一隻小鐵球。其實這樣做完全沒有必要,人被緊固在箱子裡,那有逃的可能。仔細一看,這腳鐐很麵熟,同我在如意公司見到的一樣。然後我轉過臉看看她身體上部分,她同前麵女孩裝扮是一樣的,乳铐,束腰,貞操帶。不同的是頸部多了一幅鋼項圈。突然我感到這女孩的眼睛怎麼在那兒見到過,太熟了;她看到我,也激動起來,園睜雙眼直勾勾地看看我;雖口不能言,但從鼻孔中發出哼哼叽叽的聲言,拼命掙紮着被固定着不能動的身體,顯得非常激動。我頭腦中火光一閃,啊!天啦,怎麼是她,這決不可能。我看花眼了,再揉了揉眼,仔細一瞧。不錯,是她,高傲的公主金銀花。她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歩,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撲到她身上,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口中叫道:“銀花。是你嗎?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銀光突然痛苦得緊緊閉上眼,渾身顫抖,急促的呼吸,淚水湧出眼匡。我立刻反應我弄痛她了,我忙爬起來一看,我壓着她乳房了,上麵一雙鉗緊咬着乳頭,乳铐將乳房擠壓着鼓脹脹的,我這一壓她是受不了。這時那兩個女警也趕過來問:“方小姐。怎麼啦?摔了一跤!”
我苦笑着,望着臉色漸漸平和了的金銀花說:“沒什麼。我們抓緊時間動手吧!”
那兩個女警看看箱裡兩個人,也嘟嘟囔囔地說:“這人販在女人身上還鎖上這些淫穢物品,太可惡了。難怪這隻箱子這樣重。”
我害怕她們在解救時再傷害金銀花。她們就叮囑說:“她們身上鎖的那些東西,不能碰壓,我們要小心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如是我們先將箱子拆開,將她倆連背後支木支起來,再割斷縛繩。兩個女警還試圖除掉她倆身上那叁件東西。我雖知道是徒勞的,但還是努力一番。結果連束縛鐵鏈鎖都未找到。金銀花也搖着帶手铐的手,叫我們別浪費時間。但我們還是將其口塞取出來,因為前麵取了不少,有經驗,也有工具。拿下口塞後,發現另一個女孩是赫牡丹,如意公司戲劇演員。我離開公司時,叫她折磨得刻骨銘心,我這次開心地將她雙手反扭在背後說:“好個牡丹。你也有今天。這副行頭穿着感覺怎樣,一定很舒服吧!是不是讓我開動它們?我想我會找到控制開關的。”
她同我當初一樣,幾乎被束腰金屬鏈五花大綁,就差沒將雙手反剪,所以根本無法反抗我,隻好不斷地向我討饒。金銀花在旁邊咯咯地笑着勸解地說:“玫瑰。你報復心怎麼強。這事當初也不能怪她,她也受制如人,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了她吧!”
兩女警見我們這樣,就說:“你們是熟人,先聊聊吧!我們手頭事好多,先走了。方小姐。剩下兩隻箱,你一人拆吧,叫她倆也幫幫你。”
女警走後,我找了件衣服給牡丹穿上。金銀花手铐腳鐐無法穿,我用條被單暫裡在她身上。然後我們動手折掉另兩隻箱子,將另外四個女孩放出來。
金銀花她們會落入人販之手?我心裡始終疑惑不解。但現在人多嘴雜,不便問她,以後再找機會。
當我們將另外另個女孩安頓好,我找了一根繩頭將金銀花腳鐐鏈上的鐵球係上,幫她提着,引她倆到我房間休息。這鐵球其實並不重,最多2 公斤,但拖在腳上走路,也怪吃力的。
回到房間,天也快亮了。我們擠在一張床上很快睡着了。
又是一個暖洋洋的中午,藍天白雲,秋高氣爽。我忙進忙出幫助她倆洗漱,還從特警那兒找來一些工具,想幫她們弄斷綁在身上的鏈子,但一切是白費勁。金銀花嘆了一口氣說:“別瞎忙了,這都是人販子專門從國外訂制的,用特種金屬制作。上次玫瑰被鎖上時,我聽張孝天的公子張衛男給我介紹過。”她邊說邊對着我做了一個鬼臉。見我不睬,她故意挖苦地說:“不是嗎。提到你的冤傢就不高興了。這次在興隆商行才知道,這乳铐,束腰,貞操帶叁件頭外錶雖一樣,但類型有很多,而且都是這傢商行購進專用於高等級商品包裝的。”
說到這裡,她自己哈哈大笑起來,用手铐鏈突然套住我的脖子。我當時背對着她,思索如何想方設法解除她們身上束縛,以及我這臉上的濃妝怎樣處理,方便出去,下一歩怎麼辦。冷不防給她從後麵將頸部勒住,往後倒在她大腿上。她用手捏着我的鼻子說:“玫瑰。你可知道,我們都是高等級商品,賣到國外很值錢的,才配穿這叁件寶貝。你不要癡心妄想了,以目前條件,是解不開我們身上叁件寶,也除不掉你臉上的彩妝,這樣不很好,很開心,我們平時不就想這樣。”
我知道銀花是個性情開朗的人,喜歡開玩笑,故也不生氣。掙紮起來說:“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這裡離沁州千裡之遙,怎樣回去,我都愁死了。”
銀花仍不以為然地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才不急呢。”
“方小姐。起來吃午飯了。”吳興發不知什麼時候來的,他在門外喊道:“我這有些東西,送給你也許能用。”
金銀花和牡丹一聽嚇得一骨碌坐好,整理好衣衫,將身上叁件寶貝嚴實地包裡起來。我站起來開了門。吳興發雖又黑又瘦,但精神尚好,他吃力地提着一隻大杉木箱走進來,放在牆邊說:“這是我們搜查興隆商行發現的一些東西,沒有作為證據的價值,準備銷毀。但我從中挑了一些化妝品,對你還有用。另外有些東西像女人用的,我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的,看樣子將來《紅玫瑰公司》作演出用還有點價值,所以都送到你這兒,到遣送時你就說是你個人用品,好帶走。還有二大木箱正從黑石村往這運。”
吳興發放下箱子就離去,我與牡丹跟他一塊去吃飯,將金銀花留在房間。我們吃好後帶了一盒飯菜給她吃。飯後我們打開那隻木箱,裡麵是一些很性感的女人衣服和化妝品。這些化妝品都是國外名貴品牌,我從中找到了清潔劑,正高興,看吳興發帶二名武警又送來二隻木箱。吳興發留下箱子,叫二名武警戦士先走一歩,嚴厲地對金銀花說:“你的刑具怎麼還未解除,跟我走,我安排人把它們打開。你們這樣的人真是匪疑所思,與眾不同。”
金銀花不知他有何用意,有點驚惶不安地望着我。我笑着說:“銀花。他是我們的大恩人,這次是他帶人解救了我們,你放心跟他去吧。他姓吳,吳警官。沒有惡意,救人救到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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