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決後,阮總帶人到獄中來接我。給我換上一件大紅閃亮的滾金邊的真絲軟緞旗袍,上麵花頭是大朵白牡丹,碧綠的葉,紫色柄;並對我解釋白牡丹證明我的清白,紅色驅除在獄中給帶來的黴氣,當着獄中乾警麵,讓我跪在地上,給我砸上钛合金腳鐐,再用麻繩五花大綁捆得結結實實,說是他嚴格按照判決規定,對我嚴加管束。監獄長笑着說他們,這不是來接人,而是來帶死刑犯,就差沒插亡命牌了。阮總笑了,在場上都會心的笑了。
阮總給我披上一件皮大衣,上了汽車,直奔高速公路。阮總與我坐在後排,他對我說:“玫瑰。這件案子己成過去,再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你要安心工作。我們一定要把《紅玫瑰之傢》辦得超過當年的《如意娛樂公司》。”
我苦笑着對他說:“我的案子給你們消了,我的人也給你們俘虜了,人身自由也沒有了。你們給我砸上用這麼貴重材料做成的又輕又硬又結實的腳鐐,可能以後也不準備打開了,看來裁縫也沒有必要給我制褲子了,我這與坐牢有什麼區別。你們真精明。”
“你確實聰明,能從現象看本質。這樣你可以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我們的事業上來,我們這樣做可是受法院委托的啊。”
“這正是你們精明之處,對我這個弱女子用得着這樣嗎。”
阮總哈哈大笑,摟着我的肩,扭扭我的鼻子說:“若那個男人認為你是個弱女子,一幅腳鐐,一根繩子把你管住了,那他不是草包一個,就是蠢豬一頭。玫瑰。為了你,這次開業典禮推遲到明年春天,你這次回來要好好努力,要一炮打響。”
“阮總。我感到案子並沒成為過去,你看我這樣子同押去服刑有什麼兩樣。所不同的是你不是警察,若這樣,我情願在監獄裡服刑,人落得自在,不會天天被繩索綁着工作。”
“那可不一樣。那樣是罪犯,而你這樣還是公民,隻是有違法行為的公民,性質不一樣。”
我一聽更來氣,抛掉身上大衣,轉過五花大綁的身子,眼睛睜得園溜溜惡狠狠地瞪着阮總氣呼呼地說:“我有違法行為要管制我,那作為主犯的殷莫者在這個案子不去追究,什麼處理都沒有,這公平嗎?”
阮總兩手一攤,不以為然。半真半假地說:“這件案子本來是子虛烏有,把一件正常地±特產加工硬扯上制販毒案,不追究也在情理之中。要管制你,還不是法官看你長得大漂亮了,不治治那不要翻天,誰還管得了你。至於判你管判,你也是口服心服的,你不是也沒上訴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見他如此胡說八道,我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大聲對他吼叫說:“不是你們硬勸,我不上訴?怎麼反說我心服口服,你們這些混蛋。”
阮總一本正經,官腔官調地說:“判決已生效,後悔也沒用了。還是安心接受改造吧,抗拒改造是要從重處罰的。”
我氣得渾身發抖,想打他,雙手被麻繩牢牢綁在背後,想用腳踢他,腳鐐鎖着提不起來,就整個身子發瘋-樣撲上去,想用牙咬。阮總是何等機靈,一把抓住在綁在我胸部十字交叉的麻繩,用手一撐,就把我頂住。然後順手一菈,將我菈倒,伏臥在他的大腿上。我拼命掙紮,他左手抓住我背後繩子按着我,右手狠狠打我的屁股,一邊打一邊開心的說:“剛被管制就這樣不服管教,該打屁股。”
他還真用力,打得怪痛的。我下身卡在他膝蓋上,打的時候帶動那幾個陰部金屬環,一跳一跳的弄得人淫火燒身,我又掙脫不了,不得不向阮總叫饒,弄得前麵開車的司機都懷大笑。阮總哈哈大笑,抓住我背後的繩索,將我拎起來放在身邊坐着。他幫我將揉鄒的旗袍整理好。我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現在與他對抗吃虧的是我,我不得不老老實實坐下來。
汽車風馳電掣直奔沁州,到處是銀裝素裡,村莊,城鎮,莊稼均披上厚厚的雪,隻有雪後的公路,像一條黑色腰帶,消失在那天地一色的遠方。汽車駛進沁州城,穿城而過,順24路公交車行駛,到終點站,終點站名己改成《玫瑰之傢》。駛進公司專用線,一會兒一座紅色樓房出現在眼前,這是修復一新的《紅玫瑰之傢》辦公大樓。汽車沒停留,繞過大樓往山溝裡走,我往窗外看,一切都掩蓋在白雪下,什麼都變得佰生。最後汽車停在一座四層樓的別墅樓下,我下車一看,太熟悉了,也是大雪後,我離開這裡,是我生孩子的地方。從外錶看,一切都未變,門前雪己清掃,我拖着腳鐐在阮總扶持下走進客廳,包括銀花在內一大群花枝招展女孩子聚在那裡,看我進來,都站起來鼓掌,大傢惡作劇地齊聲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阮總將玫瑰姐押解回傢,監管改造,重新做人。”
我真叫他們作弄的哭笑不得,還有什麼講的,我心裡明白,這還僅僅是剛開始。阮總當場對大傢宣讀了法院委托書後,宣布說:“我們《紅玫瑰之傢》,受法院委托對玫瑰小姐進行管制改造。這裡是她的管制地,也是她生活工作地方。隻要出這個大門,你們與她再一塊工作的人,都有責任要把她束縛起來,大傢知道了吧。”
“知道了!”
阮總宣讀完,將我身上繩子解開,大傢蔟擁着我到叁樓專為我準備的房間。房門框上醒目的釘了一個標牌,上麵寫着《藝術總監室》。裡麵布置得很高雅,也很女性化,粉紅色的牆上掛了我幾副大劇照,辦公室陳設比較簡單,一張大辦公桌,叁張叁人沙發排成品字形,對着辦公桌。辦公室牆壁上掛着大尺寸的半導體彩色電視機,下麵排列着影像數字編輯設備,是我的以後處理攝影資料主要工具。大傢都擠在辦公室裡,一直鬧到下班才散。我不在傢時,她們除了拍攝一點捆綁的DV片外,其他什麼事也乾不了,收入也少,所以都殷切地盼我早日回來。等她們都走了,我正想休息一下,阮總陪吳興發突然闖進來。我有些驚訝,自我被押解到西京看守所後,與他見過一麵,今天剛押回來他就趕來了,不知有何事。他抓住範仁傑沒有?我很想知道。見麵後直截了當問:“吳警官。你這麼急急忙忙趕來,是不是有好消息。範仁傑抓到了吧?”
吳興發苦笑着說:“要是那樣就好了,我也不會從西京急匆匆趕來。範仁傑太狡猾,上次得到你的情報,我立即趕到龍口,但太晚了。就在他們交出你當天夜裡,他們連夜轉移了。等我們找到那地方,己是人去樓空多天了。但此行收獲也有,我們查出他們用二部裝了假軍車牌照大貨車轉移的。通過對他們有可能通過收費站錄像進行檢索,這樣追蹤到千裡之外的江南省水陽市。但在那裡就失去蹤迹。我們十分奇怪,從我們掌握的資料看,範仁傑在水陽市無網絡,水陽市治安很好,從未有涉黑案件發生。若沒有當地人接應,他們那麼多人,還綁着十幾個姑娘,是無法存身的。當地警方得知我們的情報,高度重視,集中警力把水陽翻了個底朝天,一無所獲。你對範仁傑團夥比較了解,聽說你們還去水陽拍過戲,你能否為我們提供一點兒新線索?”
看來阮總對吳興發來訪有點不高興,馬上接過吳興發的話頭說:“玫瑰姑娘剛回來,心身都很疲憊,應當讓她休息,有事明天再談。你看天也不早了,我安排你去吃飯休息好嗎?”
吳興發也無可奈何,隻好告辭,與阮總一塊兒走了。看吳離開,其實我更着急。荷花她們現在非常危險,他們能把這樣大的目標藏身在水陽,肯定有當地人參入,這幫人還要有相當勢力。我們那次雖然在水陽落腳,但拍戲的主要地點在津河市。想到這裡,我的思維豁然開朗,對範仁傑-夥蹤迹,明在水陽,實則可能在津河落腳,津河是山區,有藏身條件,能安排他們的隻有王老八,王老八有這樣能耐。
阮總離開叁個小時後,又來了。臉紅紅的,肯定與吳興發喝了酒。他坐下來開門見山地對我說:“玫瑰。我雖喝了酒,人還很清醒,不是在說糊話。你幾次長時間離開公司,外出開展一些與公司毫不相乾活動,作股東們意見很大。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這次老吳來我估計又要動你的點子,你千萬莫答應。我們又不是警察,為什麼去乾那些即危險,於公司於自己都沒有好處的事。我這也是為你好呀。”
我非常理解除阮總此時心情,為我辦藥廠,有些會員承擔了很大時經濟風險和責任。這次創建《紅玫瑰之傢》會員又出資,到現在毫無建樹,他承受的壓力很大。而我確實有虧於大傢。但救人是火燒眉毛之事,機會瞬間即逝,若不盡快歩行動,範仁傑或將人出售,或轉移,再找就困難了。必須說服阮總。我誠心實意地對他說:“你的好意和會員們的付出,我心中很清楚。我也想乾好,不辜負大傢期望。但要想《紅玫瑰之傢》辦好,沒有好的演職員工是不行的。為此我作了很大努力,招聘了一些,但這遠遠不夠。現有人員就是排一些小故事情片都不夠,更談不上拍出有轟動效應大片了。過去如意公司在培訓演員上下了很大力氣,手中有一大批才材。若想事半功倍,最便捷方法將這批人材搜羅過來。現在我們什麼都具備了,就缺成熟的演員。據我所知吳興發追捕的人犯中,就有-批如意公司優秀演員,如果不及時解救,很可能散失掉。”
阮總眼睛一亮,脫口而出說:“是真的嗎?你能舉出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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