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仙也無法,她無法解開鎖鏈,也隻好上床睡了。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感到下身濕漉漉的,不會是小便吧。我起來一看,從陰道流出好多微黃的液體,下麵不舒服。這才回憶起昨天,在毫無能力抗櫃情況下,被強行做愛。想到這兒,有一種奇特而又矛盾感覺。看到這些汙穢,我惡心。但回憶昨天情景,我又向往對於那種快感,刻骨銘心。我現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傢夥,再把我打扮得美麗妖艷,用繩索牢牢地反綁,讓我不能抗抵,強行插入;那無可奈何又無助的處境,那艷麗又被束縛的倩影,那興奮又快感的強烈衝撃,那身體電撃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難以忘懷。大概我起身牽動鐵鏈的響聲驚醒她,鳳仙驚恐地擡起頭,四週看了看說:“池老闆回來了。”
我說:“沒有呀。怎麼啦!”
“唉呀!我剛才做了個夢,池老闆抓着我項圈的鏈子拽我,把我嚇醒。”
“那是我。起身牽動了你脖子上的項圈。起來吧!我們去方便一下。”
當我們洗漱完畢,同坐在床邊談天時,房門開了。向陽花仍是昨天打扮,托了一盤食品走進來。我這才意識到時間不早了。擡頭看牆上鐘,己快十點。吃完飯,向陽花帶走殘剩飯菜和食具。冉桃青走進來,解開把我與鳳仙連在一起的鎖,又將我雙手反铐後,菈着我項圈的鏈子出了房門。
她將我七拐八拐菈到一個大的化妝間,在化妝鏡前坐下,將我項圈上的鐵鏈鎖在椅子扶手上,對我說:“大美人。你在這兒老老實實坐着,一會兒馬上有人來給你化妝。今天舉行婚禮晚宴,下午四點你就要在宴會大廳門口歡迎客人,時間很緊。我還有事先出去一會兒,等會過來。
冉桃青走了,鳳仙與向陽花也給幾個壯婦押進來,坐在另幾張化妝臺前。不一會進來幾個叁十多歲化妝師,看模樣肯定是風塵女出身。鼻子上,嘴唇上,都打的洞,掛着金晃晃的環;每隻耳朵掛了四五個,連舌頭上都打有洞,裝有舌釘。她們先仔細地給我們清洗了頭發和臉上的上次殘妝,然後將我頭發先包起來,仔細化上的妝。與昨天不一樣,她們最特別的是,將特長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下眼線都用假睫毛;眉毛畫得黑,從眉頭到梢由粗而細,顯得非常嫵媚;上眼皮刷上藍色眼影,並塗上金粉,更顯妖娆;紫紅口紅,深紅胭脂,將我的臉形菈長;一隻鼻環夾在鼻孔上,一條金色細鏈從鼻環拖到右耳環,完全是現代新潮妝扮,幾乎把我變了個人。然後將我頭發攏上頭頂,在頭頂盤起形成園形發髻,用大量發卡固定,再噴上金粉,用發膠定妝。前前後後忙了叁四個小時,直到她們滿意為止。對於這樣妝扮,我都不敢往鏡子裡看,不要說,肯定是個女妖精。
冉桃青早回來了,見化好妝,拿來一隻由粉紅小花組成的花環,套在園形發髻下,打開我的項圈和手铐,脫掉睡衣,赤身裸體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紗;帶上一組珍珠項鏈,在左胸別上一朵大紅花,大紅花下紅綢條上,用金字寫得”紅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長襪,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長白綢手套。打扮好以後,冉桃青認為非常滿意,才從一隻手提箱中拿出一隻德國馬丁公司產的頸手枷,先將我兩手鎖好,再合起來將頸脖套在鋼環裡,用一隻帶有五十公分長鐵鏈的鎖將枷鎖好。這種國外戒具比中國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後又取出一幅腳鐐,由兩塊半圓型不鏽鋼條加工,合起來正好將我腳脖子套上;鐐鏈有四十公分,份量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這幾天戴的最重腳鐐,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在我頭上捌上帶有麵網的婚紗巾。最後她叫我張開嘴,她用一把醫用開口鉗將我的嘴張到最大限度,然後塞進一個球,再迅速拿掉開口鉗。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擺頭,出不了一點聲。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個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裡,它尖銳的陵角上頂上腭,下刺舌頭,錶麵看不出口腔有東西,實際上連舌頭都動不了。這是我國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口器。我隻在公司馬老師那兒試過,想不到這兒也有這玩藝,可真是傢鄉給我的一份厚禮。
剛把我打理好,鳳仙和向陽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來的衣服和戒具都去掉了,從頭到腳是另一種式樣的水紅色婚紗,妝化得較普通,倒也露出一種天然美。一根新麻繩將她倆五花大綁,麻繩綁得很緊。鳳仙還好一點,向陽花可能不習慣這樣捆綁,頭上布滿細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斷的喘着氣;橫過頸子的雙股繩,將她臉憋得發紅。兩個壯婦將她倆推到冉桃青麵前,她仔細檢查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揮手。幾個壯婦把我們仨推出化妝間,押解到宴會廳大門口。想不到這山裡水庫小島上還有這樣豪華飯廳,絲毫不比市裡差,門口早己張燈結彩。池老闆一身白色西裝,紮了根紅領帶,胸前也佩了朵帶有”新郎“字樣綢布帶的大紅花,手捧一束鮮花,正在給幾個工作人員交待什麼,看見我們走來,立刻迎上來,將鮮花送給我。我用鎖在枷前麵雙手接過鮮花,池老闆從押送我壯婦手中接過鎖住鋼枷鎖上的鏈子,牽着我向宴會大廳門口走。從下麵到大廳口要上十幾級石臺階,我拖着鐐艱難地往上走,腳鐐鏈擦着臺階石塊不斷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沉重的腳鐐,高跟鞋再加上雙手扣在枷的前麵,走路不易平衡,盡管我小心翼翼,但有幾次還是歪倒,要不是池老闆死死揪住鐵鏈,把我扯住,肯定要摔倒。池老闆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拽着鐵鏈自顧自往臺階上,等走到大廳門口,我己給折磨得疲憊不堪,氣喘噓噓。到了大廳門口,池老闆站在左邊,鳳仙跪在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邊,向陽花跪在我身旁。臺階兩旁站了一群吹鼓手,靜靜等待客人到來。我站在宴會廳門口,往遠處望。今天天氣很好。在我的記憶中,津河市的初冬天氣向來好,有八月暖,九月溫,十月有個小陽春,冬月有點冷,臘月要開春之說。現在正是小陽春季節,晴空萬裡,平靜的湖麵上叁叁兩兩的各種船紛紛向小島開來,大概是赴宴而來。本來我最喜歡這小陽春季節,氣候溫和,蛇蟲入洞,滿山鮮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菊花和各種野果;毛闆票、猕猴桃、山裡紅;是冬遊最佳季節。可現在失去自由,心裡很悲切。我初歩印象,現在的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惡之人,婚禮後放我們到山上玩耍,也許他能答應……正在胡思亂想,喇叭銳耳的樂曲聲響起,是一曲兒時都熟悉的迎賓曲。臺階下有人喊:“客人到!”
隻見叁叁兩兩的客人,男賓西裝革領,女賓花團錦簇,絡繹不絕的過來了。男賓上來都要吻我的手,有的還吻我的臉,我無可奈何,也無法抗拒,隻好極力忍耐。突然我看見來了一條很大的汽艇,上麵有很多人,一會兒就上島了,黑壓壓一片;男的全是平頭黑西服。我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鎖在枷上兩隻手發抖,頭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帶着一幫手下也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很快他們一行來到宴會廳下。老遠王老八就大聲叫喊道:“池大老闆。大喜呀!老哥來給賀喜來了。”
池老闆見了他們立即迎下臺階。邊走邊說:“王大哥來了,小弟恭迎貴客“迎住了客人,池老闆與王老八親熱手菈手,一同往宴會廳走。走到我身邊,王老八站住了。對池老闆說:“怎麼樣。老弟,如願以償了吧!這個小妞可費了我一番週折。”
池老闆笑逐顔開說:“多虧老哥幫忙。這等佳品可遇不可求,老哥成人之美,小弟再次感謝。”
王老八用手指勾住我鼻環和耳環之間細鏈,扯了扯。我痛得要喊,但嘴剛動,麻胡桃立刻刺痛了上腭和舌頭;頭給王老八扯住細鏈也不能動;痛得淚水馬上流出來。一隻腳在地上直蹬,弄得腳鐐叮當響。這時,王老八心猿意馬說:“你這小妞,若不是池老闆麵子大,別人給再多錢,我也不賣她。本來就五花大綁自己送上門的,應當是前世有緣。你看她這檔子打扮,真是另有一翻妖娆,勾魂攝魄。池老闆,跟你說實話,看到她現在模樣,我實感悔之晚矣。”
池老闆用手輕輕把王老八的手從我臉龐上拿下來。笑容可掬地對他說:“王老闆手中佳麗如雲,你看你身邊這位女士也美若仙子。若老哥能忍痛割愛,小弟感謝不盡。”
兩人哈哈大笑,走進飯廳。這時我才注意到王老八身後有一女子,她藏在他身後,不好意思見我。原來是拍賣會上那個被騙來的大學生,她縮在王老八身後。我從上到下仔細打量她,同那次一樣,濃妝艷抹;頭發都盤在頭頂,上麵插滿钗钚和珠花;兩耳吊着碩大耳墜,身穿桃紅繡花夾旗袍,黑色網襪和桃紅高跟鞋;這鞋後跟同我們在公司常穿那種後跟一樣,特高。站起來,腿杆和腳麵幾乎菈成直線,高跟鞋上鞋帶鎖着一把小銅又鎖。可能她自己脫不下來。我看她不好意思見人,這身妖艷打扮和化妝是一個原因,作為一個社會地位較高女大學生,裝扮得同叁陪小姐一樣,去出頭露麵,就夠難堪;但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束縛着,黃色的麻繩抹肩勒頸,纏胳膊束胸,緊縛的繩索陷進華麗衣衫中,雙乳給綁得突出。想不見人,頸部麻繩勒的頭卻低不下去。我看到那一雙秀麗的眼睛,淚水從她眼角斷斷續續流出。一個女大學生這樣赴宴,她一定感到奇恥大辱,無比難堪了。走到在我前麵她輕輕喊了我一聲,我不能回答使勁點了點頭。緊跟王老八後麵的是二老闆二混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對我點點頭。冉桃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珠光寶氣。身穿一件白色緞麵旗袍,上麵是中國花鳥畫桃花圖案,帶着金晃晃手铐的雙手挽着二混子胳膊。經過我身邊時,看也不看我一眼,志高氣昴地走進大廳。形形色色客人真不少,前前後後來了一百多人。這個偏僻的地方有多麼多有身份的人來祝賀,可見池老闆麵子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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