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汽車開到市西郊,停在一個像花園一樣大院裡。院子不大,但很漂亮,假山,草坪,花草樹木應有盡有。院裡有一個小會堂。走進去一看,有點象法院小審判廳,有公訴席,有審判席,有辯護席。中間有被告席。我們進來後,都坐在旁聽席上。我感到有些奇怪,無意擡頭往上一看,在正麵牆上掛有橫幅,上麵寫着送別大會,這一下我更是一頭霧水。
待我們坐定後,牡丹走到審判席前大聲說:“審判現在開始。有請主審官。”
這時,在隨我們汽車來的幾名警官陪同下,一個法官裝扮的老頭走上審判席。這老頭有點麵熟,好像在公司辦公大樓見過。
“有請公司公訴人。”
隻見老黑一本正經走上公訴席。
“審判現在開始!”
牡丹說完,坐在書記員席上。
主審老頭問:“公訴人起訴誰?”
“洪玫瑰。”
我一聽老黑這樣一說,目瞪口呆。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聽錯了,我犯了什麼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帶犯罪謙疑人洪玫瑰!”
上來兩個警官,不由我分辯,將我架到被告席上。我滿腔狐疑地望着老黑,我實在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老黑起訴理由很簡單,公司在我最困難時救助了我。是老黑教會我的演藝。正常情況下我應當回報公司。但我的辭職叛離造成很壞影響,所以召集公司女演員來現場,要給我最嚴厲懲罰,以教育大傢。
審判官聽了後,不分青紅皂白,當即宣布我死刑,立即執行槍決。整個審判不到十五分鐘,我如五雷轟頂,嚇呆了。很快,本能使我大聲喊叫申辯,聲嘶力竭地說:“你們這是什麼法庭?這樣草菅人命……”
但我叫不出聲,束腰限制了我的呼吸,我接不上氣,隻有大張着口喘着氣。這時一個警察將我從被告席架到審判官前麵地闆上,乘機往我嘴裡塞進一顆麻胡桃,我再也無法說話。這時我感到陰道裡假陽具開始脹大,蠕動。一陣強烈剌激從陰道傳出,叫我全身發軟。牡丹也乘機上來,解開我上衣領扣,將手伸進我胸部,將我乳頭上保護乳頭筆套拿掉。乳頭立刻被乳頭夾咬住,又是一陣強烈剌激。我徹底失去抵抗和掙紮能力。見我癱軟,牡丹幫我重新把衣領大盤扣扣好,站在我身邊,扶着我。
又聽見主審官一聲喝叫說:“將犯人上綁,準備執行。”
兩個警察和牡丹手一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站不穩,跪在地上。兩個警察用一個手指粗新麻繩,上叁道下二道,勒頸抹肩,雙手反吊在背後五花大綁。本來,己赤身裸體被牡丹貼身用金屬文胸和束腰細金屬鏈,綁在裡麵。外麵再緊縛,上身和雙手動也動不了。綁好後,又將我架着站起來。牡丹走到我跟前,將我捆皺了的緞麵緊身花襖扯平整,將身上橫七豎八緊縛的黃色麻繩理了理。一個警察拿來一塊叁尺長,上寬下窄的亡命牌,上寫黑字”處決叛離犯洪玫瑰“ 。洪玫瑰叁字又用紅筆圈了,那個警察將亡命牌從背後勒住我頸子繩圈,用力往下插,直到被緊縛在一起高吊在背後雙手腕下麵,用多餘繩頭,將亡命牌下端與手腕再緊緊綁在一起。這樣亡命牌下端一尺被牢固綁在我背後,頭上露出寫字的二尺上端。另一個警察拿來一塊薄木闆,一尺見方,上寫”判離犯洪玫瑰“洪玫瑰叁字用紅筆畫叉。木闆上方有兩小孔,用細鐵絲穿過小孔,絞在我胸部緊縛的麻繩上。這樣木牌就固定在我胸前。待把我收拾好了,警察走了,我陰道裡假陽具也收縮不動了。我也愎復了體力。這時我才明白,牡丹肯定受公司指派,在我身鎖上那些刑具,使我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待主審官和老黑一走,姐妹們跑過來,把我圍着,摸了摸我緊縛的身子,前麵掛的牌子和身後插的亡命牌。鳳仙說:“玫瑰姐。你這身裝束真過瘾,好刺激呀!”
司菊跑到我前麵,笑眯眯地說:“玫瑰姐。你現在好漂亮啊!我會想你的。”
她們七嘴八舌,評價我的化妝,衣服,我這死刑犯的模樣。而對我麵臨死亡,毫不在意。難道這也是一場遊戲,一場鬧劇。但看這嶄新的麻繩不是用於演出那種,經過處理柔軟的SM專用繩,而是又硬又粗糙,綁在身上很痛不易解開,一次性用於死刑犯的;這綁法不同於往日演戲時的,完全是一個死結套一個死結,由專業警察捆綁死刑犯,根本不打算解開的特別結實綁法;特別是緊勒頸喉部那根繩,隻要在後麵稍用力拽,馬上呼吸就得停止,這完全是用於執行死刑的。但是仔細看今天審判死刑程序,完全是非法的,除非是謀殺。從這點看,又可能是開玩笑,難怪姐妹們一點傷感情緒也沒有,還真有一點離別念念不忘的味道。想到這裡,人完全從剛才衝動中冷靜下來,雖口不能言,但臉上也露出笑容。
牡丹不知什麼時候出去了,她站在大廳門口,高聲喊道說:“姐妹們!快出來,照相!太陽快下山了,不然來不及了。”
司菊和月季從後麵推着我,其它人前呼後擁,出了大門,到了大門外院子裡,那兒早架好一臺攝像機和一臺照相機,對着假山前大草坪。在草坪上照第一張照片,姐妹們都坐在我前麵,我站在後麵;第二張大傢把我扶到地上跪着,大傢都站在我身後;第叁張我站在中間,大傢站在我兩旁。最後牡丹,月季幾個老朋友堅持要與我單獨合影,並且要求我跪在地上,她們一個個站在我後麵,右手拽着勒着我頸脖繩套,左手抓着綁我手多餘繩頭,就像在刑場上一樣。我彎腰昂首,跪在那裡,受乳頭夾,束腰內外多重捆綁制約,雖然她們用力不大,我卻一動也不能動地受她們一個個折騰。特別是金銀花,她還拖着腳鐐,一不小心鐵鏈碰到我跪在地上腳杆上,痛得我幾乎昏過去。等大傢相拍照好了,太陽快落土了。分別的時候終於到了,荷花她們一個個抱着我痛哭流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哭起來。她們都是好姐妹。最後金銀花幫我擦乾眼淚,深深地吻着我,並在我耳邊悄悄說:“等會兒你就要上刑場了,我有封信貼在刑場上,你要好好看,看後要想方設法毀掉。”
說完很快離開。要上刑場,我大吃一驚。看她離去背影,準備喊她回來,問個明白。但剛開口,舌頭一動立,刻刺痛了上鄂和舌頭。我忘了嘴裡塞着麻胡桃,急得我直跺腳。眼看她們上了大巴士,揮手向我告別,很快離去,隻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又急又怕。轉眼又想,我已被綁結實了,已無法逃脫。是自己打扮得花團錦簇跑來的,能怪誰。即來之則安之,大不了陪上小命一條。反正我已死過幾次了。正在胡思亂想,一個警察走來,喝令我跪下。與他們對抗是沒有好處的,我老老實實直挺挺跪在那裡,那人走到我身後,擡起我的腳,咔嚓一聲給我上了腳鐐,看來真要送我上刑場了。回想起來,恨死張衛男父子,不是他們,怎麼落得我五花大綁上刑場。
太陽剛落山,大院裡駛進一部執法車。這是一輛敞棚小卡車,車鬥上跳下幾個身着迷彩服武裝人員。一個警官走到他們跟前,交待了一陣。他們走到我跟前要架我。我晃了晃身子,擺了擺頭拒絕了他們。掙紮着自己站起來,叮當,叮當拖着腳鐐,挺着插着忘命牌身子,反剪雙手往刑車走去,就是死也不能丟臉。
到刑車前,兩個人抓住我被緊緊反綁在背後胳膊,往上一送,我腳努力往上一擡,車上人一菈,上了車。車上兩人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前麵欄杆,按在欄杆上。我半截身子露在車外,胸前牌子掛在欄杆外。兩個人一手抓住我反吊在背後手腕,死死按着,另一隻手拽着胳膊。同時將我兩腳分開,兩人各用一隻腳踩住我的腳鐐鐵鏈,鐐钚卡在腳腕上隱隱作痛。這樣在車上被制服得不能動彈,上車後陰道裡那東西又動起來,弄得我心猿意馬,魂不守舍,臉上發燒。車開出院子,往西麵山上奔去。
雖是春天,早晚還是有些冷。再加上離開市郊,進又是山區,人本稀少,所以路上遇到人很少。偶然有人肯定停下腳歩,欣賞這難遇鏡頭,一個濃妝艷抹,穿着花團錦簇的風流美女,五花大綁,身插亡命牌押赴刑場。多刺激。
在車上風很大,但我的頭發一絲不亂。這才明白,牡丹為什麼在梳妝時用那麼多發膠,這樣始終能保持我秀麗形象。
汽車行駛了五十餘公裡,離開大公路拐進一條山溝。山溝裡路不平,有些顛簸,由於震顫,陰道那東西動得更歷害。我無法發泄,隻好拼命扭動身子。按我的人以為我在掙紮,將我抓得更緊,時不時扯動勒住頸脖麻繩,弄得我氣都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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